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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 第16章 史莱姆全身都是宝(里),幼女真祖 百合之花

小说:幼女真祖 百合之花 2025-09-12 13:07 5hhhhh 7690 ℃

庇护所午后的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勉强洒落在粗糙的石子路上。

我正被我的小使魔小煤球挽着手臂,看似悠闲地在营地里散步。

我身上终于不再是那几近全裸的羞耻装扮,而是换上了一套相对“正经”的黑色哥特式连衣裙,层叠的蕾丝花边和缎带勉强遮掩住身体的曲线,长袖和高领给了我一丝微弱的安全感——如果忽略掉我此刻体内正承受着的、令人疯狂的一切。

然而,这看似正常的散步,每一步都是煎熬。

就在不久之前,在那间专属的小木屋里,小煤球“亲手”将一根沉重无比、即便是空心的也分量惊人的石质假阳具,狠狠地、毫无怜悯地肏入了我的后庭。

那冰冷的石料粗粝无比,与我娇嫩肛肠内壁的摩擦带来火辣辣的痛楚与强烈的饱胀感。

它的尺寸大得惊人,几乎要将我整个人从内部撑开,我必须时刻分出一只手,悄悄地从层叠的裙摆下探入,死死地托住那石质的底座,才能防止它因为重力而滑脱。

一旦松手,那沉重的石棍便会开始缓慢地、无可阻挡地向下滑动。

那沉重的石柱每一次下滑,都不仅仅是简单的位移,更像是一场对我意志和感官的凌迟。

我甚至疯狂地幻想,如果就这么彻底放弃抵抗,任由它凭借着自身的重量,“啵”地一声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湿响彻底滑脱,猛地砸落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地面上,那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突如其来的极致空虚感会瞬间吞噬我吗?

紧接着而来的,肯定是排山倒海的羞耻——那粗大的、沾满了我体内湿滑黏液的石头玩具就那样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里,无声地宣告着我刚才一直在裙下隐藏着何等淫靡的秘密。

光是想到这一点,我的身体就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蜜穴深处一阵紧缩,不受控制地涌出更多温热的爱液,将腿心染得一片泥泞。

但这幻想中最让我战栗又渴望的,是那石柱在最终滑脱前的最后一瞬——那些粗糙凸起的纹路,会在极短的时间内,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度,狠狠地、连续不断地刮蹭过肛肠内壁上那些最敏感、最要命的肉粒和褶皱。

那一下带来的,绝不是简单的快感,而是足以让人魂飞魄散、眼前发白的极致刺激,仿佛整个脊柱都要被那一下剧烈的摩擦所带来的电流彻底击穿!

这种近乎暴虐的、短暂却极致的快感想象,与当众暴露的羞耻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致命的诱惑,不断冲击着我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我死死咬住口中那根粗长的硅胶棒,冰凉的异物感深深楔入喉管,逼迫出本能的干呕反应,却又被强行压下。

喉咙肌肉被迫紧紧包裹着它,只能从鼻腔和缝隙间溢出断断续续、模糊而粘稠的呜咽。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艰难而灼热,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却无法吞咽,只能沿着棒身和嘴角狼狈地淌下,将面具内侧和下巴弄得一片湿滑。

我必须调动全部意志,一边抵抗着身体在多重刺激下渴望彻底崩溃、放纵尖叫的本能,一边拼命维持着脸上那近乎僵硬的、岌岌可危的平静表象,仿佛只是在享受一个寻常的午后散步。

我只能在这令人晕眩的痛苦与愉悦的夹缝中艰难挣扎。那只托在裙下、早已酸软不堪的小手,感受着那石质巨物的冰冷和难以承受的重量。

它正凭借无情的重力,一点点、缓慢却坚定不移地脱离我的掌控,向下滑脱。

每一次细微的滑动,那粗糙表面刻意雕刻出的凸起纹路便会在我最娇嫩敏感的肛肠内壁上刮擦、碾压而过,带来一阵阵混合着轻微刺痛的、足以抽空所有力气的强烈快感电流,直冲头顶,让我眼前发白,膝窝发软,几乎要当场跪倒。

然而,就在它滑落至一个几乎要脱出的、带来致命空虚感和暴露风险的边缘时,残存的理智又尖叫着迫使我猛地吸气,用尽全身力气再次将它艰难地推回那令人窒息的深度。

这微小的、自我主导的、徒劳的“抽插”循环,成了我唯一能获取的、可怜又绝望的慰藉,每一次往复都让内部的摩擦更为剧烈,快感的积累更为危险,几乎要将我逼疯。

但这……还远不是全部折磨的尽头。

在我身体的前方,更为隐秘和羞耻的尿道口,同样被强行塞入了一个与此处完全不相称的玩具——一个晶莹剔透的玻璃肛塞。

它本是为后庭设计,此刻却蛮横地侵占了我用来排尿的细小孔道,那种彻底错位的背德感和被强行撑开的异物感尖锐无比,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此刻的堕落。

它小巧,却比那石柱更让我感到无地自容。

透过那清澈的玻璃壁,甚至能朦胧地窥见内部被挤压得愈发艳红的娇嫩媚肉,以及或许存在的、因刺激而渗出的晶莹爱液。

这视觉上的羞耻冲击,让我每次无意间低头瞥见,或者仅仅是在脑海中想象到那景象,都瞬间面红耳赤,浑身滚烫,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深处。

而我的口腔,则早已沦陷。

那根极长的、直通胃部的硅胶假阳具彻底剥夺了我言语的能力,只能让我发出些意味不明的、染着情欲的鼻音。它的存在感如此强烈,压迫着舌根,摩擦着上颚,带来持续不断的窒息感和呕吐欲。

幸好,小煤球还“施舍”了我一点微不足道的“仁慈”——那个仅能遮盖住口鼻区域的精致黑色蕾丝面具,像一道脆弱而虚伪的屏障,勉强将这最不堪入目的景象隐藏至其后。

最让我内心充满恐惧和奇异羞耻的是,那根深埋于后庭的石质凶器,其尺寸实在太过惊人。

它不仅填满了肠道,甚至挤压侵占了其他内脏的空间。

我柔软的小腹被它从内部顶起一个清晰可见的、圆润而坚硬的隆起,将哥特裙的布料撑起一个不容忽视的弧度,仿佛我正在可耻地孕育着什么巨大的秘密。

每一次深呼吸,我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的石料顶端似乎又深入了几分,几乎要顶到横膈膜,侵入我的胸腔,一种被从内里彻底贯穿、占领的恐惧与快感交织着,让我浑身战栗。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小煤球,却挽着我的手臂,表现得像个天真烂漫的普通少女,兴致勃勃地打量着营地的一切。

唯有我能感受到她偶尔坏心眼地突然蹦跳一下,或是假装被地上微不足道的石子绊到,猛地拽我一把。这些突如其来的力道,每一次都让我托着体内重负的小手猛地一滑,险险就要失守,让那石柱彻底滑脱!

或是让层叠的裙摆骤然扬起一个危险的幅度,险些将裙下那被透明玻璃塞堵住的羞耻花园、以及那只正在徒劳抵抗重力的小手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她看着我因此而瞬间紧绷的身体、骤然潮红的脸颊、以及眼中迅速积聚的惊慌泪水,脸上总会浮现那种恶作剧得逞的、混合着天真与残忍的愉悦笑容,仿佛在欣赏一件独属于她的、正在被动承受一切的精妙玩具。

她看着我瞬间紧绷、脸颊潮红、眼中含泪的惊慌模样,脸上总是露出恶作剧得逞的、天真又残忍的笑容。

我们就这样在庇护所里“散步”,穿过忙碌的广场,经过正在晾晒衣物的少女们身边,路过新建的鸡舍……我能感觉到许多目光落在我们身上。

一些少女眼中带着单纯的敬畏,但更多稍年长些的,目光中则多了几分探究和隐隐的怀疑。

她们或许看到了我走路姿势的别扭,看到了我手在到裙摆下的动作,看到了我小腹那不自然的隆起,看到了我即使戴着面具也无法完全掩饰的、湿润又迷茫的眼神……但没有人敢上前询问。

我只是紧紧咬着口中的硅胶棒,强迫自己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尽管内部早已是一片泥泞和混乱。

终于,小煤球将我拉到了一个相对偏僻的角落,这里是一处房屋的阴影下,但转角不远处就是人来人往的主干道,少女们的交谈声、劳作声清晰可闻。这种仿佛随时会被发现的危险感,让我的身体更加敏感。

“好了哦,莉莉丝大人~”小煤球笑嘻嘻地松开我,然后指了指地面,“在这里坐下吧,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哦。”

我如蒙大赦,却又忐忑不安。

小心翼翼地、尽量不让体内的巨石移位太多,慢慢地靠着墙壁坐了下来。

粗糙的石壁摩擦着背后的布料。石质的假阳具因为姿势的改变而更深地嵌入,抵到了一个难以言喻的深度,让我闷哼一声,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

接着,小煤球伸出手,捏住了那根一直插在我喉管深处的硅胶假阳具,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向外抽离。

粗糙的表面刮擦着敏感的口腔和喉咙,带来强烈的呕吐反射和一种被彻底开拓的羞耻感。

当它最终完全离开我的嘴巴时,拉出的银丝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仅仅是拔出这个,强烈的刺激就差点让我直接攀上高峰,但我死死咬住嘴唇,想起了规则——没有命令,绝对不允许高潮,否则……其他穴腔的惨状让我不寒而栗。

“那么~”小煤球蹲下身,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甜腻又残忍的声音低语,“现在的游戏是……莉莉丝大人要在这里,自己用手,达到高潮哦~要足足十次才行呢~”

“但是呢~”她晃了晃手指,“不能被任何人发现哦~如果成功了,就奖励莉莉丝大人……嗯……可以尽情地舔我的小穴和屁眼~”她说着,还故意用手分开自己内裤的缝隙,露出那已然有些湿润的粉色缝隙。

“但是~如果失败了,”她的笑容变得危险起来,手指划过我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胸部,“或者中途被发现了……那就只好,狠狠地肏烂莉莉丝大人不听话的肉乳穴了哦~直到里面什么都装不下,只会往外流汁水为止~”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这里虽然算是角落,但声音稍微大点,或者有人拐过来,就彻底暴露了!

“呜……请、请主人好好看看…您的小淫穴…现在这副饥渴难耐、流水不止的淫贱模样…”我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乞求的哀鸣,身体因为强烈的羞耻而剧烈颤抖,却丝毫不敢反抗。

颤抖的、冰凉的手指,顺从地撩起层层叠叠的裙摆,将那片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甚至能听到细微水声、正微微张开翕动着的可怜花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哈啊…忍不住了…贱奴的手指…要插进去了…”我一边用极其细微、带着哭腔的声音自贬着,一边将手指急切地探向那早已泥泞不堪、肿胀不堪的敏感花核,开始笨拙又疯狂地抠弄按压,

“都是因为里面太痒了…离不开主人的玩具…自己就变成这样了…”

我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拼命压抑着仿佛要冲破喉咙的喘息和呜咽,手指的动作因为急切和恐惧而显得有些凌乱,却精准地折磨着那最敏感的一点,试图在极短的时间内达到那既渴望又恐惧的顶点。

一次…“咿呀——!去了…贱奴的骚穴又擅自去了…”强烈的电流猛地窜遍全身,我死死咬着牙关,将尖叫咽回肚子里,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全靠冰冷的墙壁支撑才没有滑倒。

两次…“呜呃…又、又出来了…这么容易就高潮…果然只是欠肏的肉便器…”高潮的余韵还未平息,新一轮的刺激又迫使我继续,快感如同酷刑般席卷而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每一次高潮都如同触电般席卷全身,带来短暂的空白和更深的虚脱。

“哈啊…哈啊…第三…第三次了…里面的肉都在发抖…要坏掉了…”我死死咬着牙关,将尖叫咽回肚子里,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才能勉强维持一丝清明,不让自己彻底被快感的浪潮吞没失神。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允许贱奴…这么舒服…”

快感的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彻底冲垮。

就在我即将达到第七次高潮,意识在情欲的漩涡中逐渐模糊、几乎要彻底沉沦的刹那,一阵轻快却足以令我魂飞魄散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清晰地传入我嗡嗡作响的耳中!

一个看起来大约十一二岁、抱着一个几乎有她半人高的大木盆的人类少女,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似乎是想从这条僻静的小路抄近道。

她小巧的脚尖轻盈地点着地,身影在转角处越来越清晰。

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了!

她只要再往前两步,拐过那个弯,目光稍一偏移,就能毫无遮挡地看到我——瘫软在肮脏墙角、哥特裙摆被撩至腰间、双腿大张、露出最私密湿泞之地、一只手正死死捂着裙下那可怕的隆起、另一只手却仍在腿间急速动作、脸上布满不正常潮红和泪痕、嘴角还挂着涎丝的我!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我能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声,如同擂鼓般撞击着耳膜。那少女的脚步声近在咫尺,她只要一转头……只要一转头!

她似乎感觉到了阴影里有什么,哼唱声停顿了一下,小巧的脑袋微微一侧,眼角的余光似乎就要扫过来——

“喂!你又在偷懒磨蹭什么?快点过来帮忙!这边的活儿忙不过来了!”就在这时,一个略显焦急的清晰女声从主干道方向传来,及时地喝止了她即将转过来的视线。

名叫艾拉的少女吓了一跳,立刻转过头朝着声音来源方向应道:“来、来了!我才没有偷懒呢!”她嘟囔着,似乎完全忘记了刚才那一瞬间的疑惑,抱着她那沉重的大木盆,噔噔噔地快步跑开了,脚步声迅速远去。

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那令人窒息的压力才骤然解除。

我彻底瘫软在地,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被冰冷的冷汗浸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炸开。极致的后怕与中断的高潮余韵交织在一起,让我止不住地剧烈颤抖,连牙齿都在打颤。

(……好险……差一点……就被看到了……)

小煤球撇了撇嘴:“算你运气好哦,莉莉丝大人~勉强算你成功了吧。”

她说着,大大方方地在我面前褪下了那件印着可爱草莓图案的儿童内裤,没有丝毫羞涩,仿佛只是在展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玩具。

瞬间,她那未经世事、光洁无毛的幼嫩私处便完全暴露在阴影之下微凉的空气中和我的眼前。

那粉色的花穴如同初绽的娇嫩花苞,此刻却早已泥泞不堪,透明的爱液与些许蜜汁混合着,沿着她微微张开的大腿内侧滑下,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更下方,那小巧如雏菊般紧缩的淡粉色菊蕾,也因兴奋而微微翕动着,散发出混合着少女独特体香与情欲的、令人头晕目眩的气息。

“来吧,这是奖励~”她稚嫩的嗓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命令,“好好舔干净~一点肮脏都不准剩下哦。”

“谢…谢谢主人……赏赐……”我哽咽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喉咙里还残留着硅胶棒的异物感。我如同最卑微下贱的奴仆,挣扎着用发软的双膝挪上前,仰起头,伸出颤抖的舌头,虔诚地、近乎膜拜地凑近那神圣又罪恶的源泉。

我的舌尖首先触碰到的是她微微鼓起的阴阜,皮肤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丝绸。

然后,缓缓向下,小心翼翼地划过那道紧紧闭合、却已湿滑无比的蜜裂。

舌尖尝到的是略带咸腥却又异常甜腻的复杂味道,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如同牛奶般的少女体香。

我努力地分开那两片娇嫩的花唇,将舌头探入那狭窄紧热的入口,模仿着抽插的动作,细致地舔舐着每一处褶皱,吮吸着不断涌出的甘泉。

“嗯~”小煤球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小手按在我的头上,微微用力,将我的脸更深地埋入她的腿间。“莉莉丝大人的舌头……好舒服……继续……”

我更加卖力地侍奉着,鼻尖充斥着她的气息,舌头感受着她内部媚肉每一次细微的抽搐和绞紧。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花穴深处涌出的爱液越来越多。

“但是呢~”就在我全心投入时,她那覆盖着细密鳞片的尾巴却悄无声息地、如同毒蛇般绕了过来,冰凉的鳞片蹭过我滚烫的脸颊。

那尾巴尖端变得异常坚硬而灵活,瞄准了我那早已因情动而硬挺勃起、如同小红豆般肿胀的乳尖。

“因为差点被发现,所以还是算失败了一次哦~”她甜美的声音里带着残酷的笑意,“惩罚也不能免呢~”

话音刚落,那冰冷坚硬的尾巴尖端,毫无预兆地、猛地刺入了我那娇小乳粒中央那几乎看不见的细小孔洞!

“嗯嗯嗯嗯——!!!”一股极其尖锐的、混合着撕裂般痛楚与灭顶快感的冲击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的身体猛地向小煤球的方向挺出,像一只被钉住的蝴蝶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口中发出被压抑的、扭曲的呜咽。我的舌头几乎无法继续动作,巨大的刺激让我眼前发黑。

那尾巴如同最无情的手术器械,在我的乳孔内部粗暴地搅拌、旋转、抽插着。它所带来的并非愉悦,而是一种近乎凌虐的开拓感,仿佛真的要凭借蛮力将我这从未被使用过的细小乳头彻底捣烂、扩张成一个能够容纳它进出的淫贱肉穴。

娇嫩的乳肉被强行撑开,内部的乳腺组织被残酷地碾压摩擦,带来一阵阵酸胀至极的、难以形容的复杂感觉。

一股股半透明的、乳汁般的白色浆液被这股暴力挤压出来,溅在我的下巴、脖颈和胸前的哥特裙衫上,留下斑斑点点的湿痕。

一边的“刑罚”尚未结束,那尾巴便毫不留恋地抽出,带出更多黏滑的液体,然后毫不犹豫地、再次猛地刺入另一侧同样硬挺的乳尖!

“啊啊……呃……”我几乎要崩溃了,身体像狂风中的落叶般抖个不停。

剧烈的刺激让我的小穴疯狂地收缩,爱液如同失禁般涌出,打湿了裙摆和内裤。

但我仍然不敢停下口中的侍奉,只能一边承受着乳头被无情侵犯的剧烈痛苦快感,一边更加卖力地用舌头舔舐、吮吸着小煤球那不断渗出蜜汁的花穴和敏感紧缩的菊蕾,试图用这份侍奉来讨好她,减轻自己的痛苦。

我的姿态屈辱而淫靡:跪趴在地上,脑袋被紧紧按在幼女的腿间,裙子被撩起至腰间,露出臀缝间那根巨大的石质假阳具的底座,一只手还不得不死死托着它防止滑落,另一只手无力地抠抓着地面。

而我的胸前,正被一条邪恶的尾巴残酷地侵犯着,白色的汁液不断被榨出。

小煤球在我的双重侍奉下,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按住我头的手开始用力,腰肢开始无意识地向前挺动,将自己更深入地送入我的口中。

“啊……莉莉丝大人……好棒……就是这样……舔得……再深一点……”她稚嫩的嗓音染上了浓重的情欲色彩。

最终,在她一声拔高的、满足而尖锐的叹息中,她猛地将我的头死死按向自己,花穴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温热的爱液涌入了我的喉咙。

几乎在同一时刻,那在我乳头内疯狂搅拌的尾巴也达到了某种极限,猛地向最深最敏感处一顶!

我们两人几乎同时剧烈地颤抖起来,达到了痛苦与愉悦交织的顶点。我像离水的鱼一样在她腿间抽搐着,吞咽着她赐予的蜜液,乳头依旧被尾巴占据着,一股微弱的电流般的快感从被侵犯的乳尖直冲大脑,让我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镜头缓缓拉远,阴影处的淫靡景象逐渐缩小。

之前那个差点发现我们的少女,正被不知何时出现的灯凛温和却不容置疑地带离了附近区域。

而周围看似嘈杂的环境,实则被灯凛巧妙地用一些杂物和指令隔离出了一小片无人打扰的“真空地带”。

她黑色的眼眸平静地扫过我们所在的方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随即转身,继续无声地维持着庇护所的秩序,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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