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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逃离金字塔的结局就是要被性转同化成胶兽猫娘啦!,1

小说: 2025-09-12 13:07 5hhhhh 1940 ℃

## 被金字塔胶兽猫娘强制改造

>我独自潜入埃及金字塔考察,却被神秘机关卷入时空。

>醒来时,两个沉默的守卫将我拖进无门牢房,里面关着乳胶质感的猫娘。

>趁守卫巡逻,我溜出牢笼,却被放出的猫娘扑倒。

>她光滑的舌头撬开我的嘴,粘稠胶液灌入喉咙。

>我的双腿开始融化,变成和她一样的乳胶质地。

>她冰凉的手指揉捏我新生的乳头,又猛地插进我果冻般的下体。

>守卫拽动凭空出现的项圈,我的意识在粘稠快感中逐渐模糊。

>“我是考古学家……”我最后的抵抗变成甜腻的呻吟。

>当项圈再次收紧,我温顺地爬向守卫,彻底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

沙漠的夜,冷得能钻进骨头缝里。白天能把人烤化的太阳一落山,这鬼地方就立刻翻脸不认人。风卷着沙粒,刀子似的刮在脸上,生疼。我,陈默,一个刚毕业没多久、满脑子都是法老和木乃伊的愣头青考古学家,正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吉萨高原的沙丘上。目标?就是远处那几座在惨白月光下蹲伏着的巨大黑影——胡夫金字塔。白天游客太多,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想安安静静看点东西?门儿都没有。只能挑这冻死人的后半夜,偷偷摸过来。

背包沉甸甸地压在肩上,里面塞满了手电筒、相机、笔记本,还有几块硬得能当凶器的压缩饼干。心跳得有点快,一半是冷的,一半是那种做贼心虚的兴奋。绕过官方圈起来的警戒线,我像只耗子一样溜进了金字塔基座巨大的阴影里。石头冰凉,带着几千年的寒气,摸上去激得我一哆嗦。

塔基的巨石接缝处,风蚀得厉害,坑坑洼洼。我打着手电,一寸寸地扫过去,手指在那些粗糙的纹路上摸索。突然,指尖碰到一块石头,感觉不太对劲。不像旁边那些死沉死硬的,这块……底下好像有点空?我用力按了按,没反应。又试着往旁边推,还是纹丝不动。心里那股子倔劲儿上来了,我干脆把整个手掌都压上去,身体重心也往前倾,用肩膀死命地顶。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几乎被风声吞没的机括声响起。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脚下踩着的沙地猛地一空!整个人瞬间失重,像块石头一样直直往下掉!眼前一片漆黑,只有耳边呼呼的风声和心脏快要炸开的狂跳。完了!脑子里就剩这两个字。下坠感持续了可能只有几秒,也可能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然后就是“砰”一声闷响,后背狠狠砸在什么硬东西上,震得我五脏六腑都挪了位。眼前金星乱冒,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直接背过去。

黑暗,浓得化不开。空气里一股子陈年灰尘和石头混合的怪味,呛得我直咳嗽。我挣扎着想爬起来,浑身骨头跟散了架似的疼。手在地上胡乱摸索,触手冰凉坚硬,是打磨过的石板。我喘着粗气,勉强撑起上半身,眯着眼适应这浓稠的黑暗。

一点微弱的光线,从正前方透过来。我抬起头,瞬间,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冻住了。

一座金字塔。

不是外面那座被风沙磨平了棱角的胡夫金字塔。眼前这座,巨大得超乎想象,像一座拔地而起的黑色山峰,直接捅进了头顶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里。它的表面光滑得不可思议,在不知从何而来的幽暗光线下,泛着一种冰冷的、金属般的暗沉光泽。塔身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象形文字和奇异的几何图案,那些线条在微弱的光里仿佛在缓缓流动、扭曲,看得人头晕目眩。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古老威严和诡异不祥的气息,如同实质的潮水,劈头盖脸地压下来,让我几乎窒息。

我像个傻子一样瘫坐在冰冷的石地上,仰着头,嘴巴无意识地张着,大脑一片空白。这他妈是什么地方?幻觉?摔晕了做的噩梦?

还没等我想明白,金字塔底部,那扇巨大得能吞下一栋楼的石门,悄无声息地向内滑开了。没有铰链的摩擦声,就那么平滑地、鬼魅般地敞开了黑洞洞的入口。

两个影子从门内的黑暗中走了出来。

他们太高了,目测至少两米五以上,像两座移动的铁塔。身上覆盖着厚重的、看不出材质的暗金色甲胄,关节处是复杂的机械结构,走动时发出沉重而规律的“咔哒…咔哒…”声。他们的脸完全隐藏在造型狰狞、如同鹰隼与胡狼混合体的金属头盔之下,只有眼部的位置,是两片深不见底的、毫无生气的幽绿光芒。没有呼吸声,没有脚步声之外的任何声响,只有那两双冰冷的绿眼,如同探照灯般,瞬间锁定了瘫在地上的我。

恐惧像冰水一样瞬间灌满了四肢百骸。我想跑,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软得像滩烂泥。那两个巨大的守卫迈着沉重而精准的步伐,几步就跨到了我面前。巨大的阴影完全笼罩了我。一只覆盖着冰冷金属的巨大手掌伸了下来,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我的胳膊,那力量大得惊人,骨头被捏得咯咯作响。我疼得惨叫出声,但声音在空旷死寂的环境里显得异常微弱。

另一个守卫也伸出了手,抓住了我的另一条胳膊。两人像拎小鸡一样,毫不费力地把我从地上提溜起来。我的双脚离地,徒劳地蹬踹着空气。他们没有任何交流,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只是机械地转身,拖着我,走向那扇如同巨兽之口的金字塔大门。

“放开我!你们是谁?这是哪里?”我扯着嗓子喊,声音因为恐惧而变调。回答我的,只有他们沉重甲胄摩擦的“咔哒”声,以及我自己粗重绝望的喘息。我被拖进了门内,身后的巨大石门无声无息地再次合拢,彻底隔绝了外面那点可怜的光线。

门内是一条宽阔得吓人的甬道。墙壁、地面、天花板,全是那种光滑得能照出人影的黑色石材,同样刻满了流动般的诡异纹路。每隔一段距离,墙壁上就嵌着一块散发着惨绿色幽光的石头,勉强照亮前路。空气更加沉闷,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甜腻又带着点腥气的味道。

我被两个铁塔般的守卫夹在中间,拖拽着前行。甬道两侧,开始出现一些凹陷进去的空间。那是一个个……牢房?但诡异的是,这些牢房根本没有门!没有栅栏,没有锁链,只是在光滑的墙壁上挖出了一个方方正正、大约三米见方的凹坑。坑里铺着些干草一样的东西。

更诡异的是,有些凹坑里,有“东西”。

我的目光扫过,心脏猛地一抽。那是一个个……人形?或者说,类人形的生物。她们蜷缩在干草堆上,身体在惨绿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极其光滑、毫无瑕疵的质感,像是用最上等的黑色乳胶或者某种粘稠的液体整体浇铸而成,泛着湿漉漉的光泽。她们有着纤细的、明显是女性的身体轮廓,但头顶却竖着一对尖尖的、同样光滑的猫耳。屁股后面,一条细长的、末端微微上翘的猫尾,无意识地轻轻摆动着。她们身上穿着极其简陋的“衣服”——几片同样是乳胶质感的布片,勉强遮住关键部位,带着古埃及风格的简单纹饰。大部分都闭着眼,一动不动,像一尊尊没有生命的、精心制作的诡异玩偶。

这就是那些“胶兽猫娘”?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她们被关在……没有门的牢房里?这算什么?靠自觉?

没等我想明白,守卫拖着我拐过一个弯,在一个空着的凹坑前停了下来。其中一个守卫手臂一甩,像扔垃圾一样,把我直接扔进了坑里。我重重摔在干硬的草堆上,又是一阵眼冒金星。

“喂!放我出去!你们不能这样!”我挣扎着爬起来,冲到凹坑的边缘,对着外面那两个沉默的金属巨人怒吼。他们连头都没回一下,那两双幽绿的电子眼漠然地扫视着甬道,然后迈着沉重的步伐,“咔哒…咔哒…”地继续巡逻去了,很快消失在甬道的拐角。

我颓然地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下来。绝望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金字塔?时空穿越?无门牢房?乳胶猫娘?我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龇牙咧嘴。不是梦。

时间在死寂中一点点流逝。甬道里只有守卫那沉重而规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再由近及远,循环往复。那些被关在“牢房”里的胶兽猫娘,大部分时间都像雕塑一样安静。只有当守卫巡逻经过时,偶尔会停下脚步。其中一个守卫会从腰间解下一卷同样泛着暗沉金属光泽的绳索,走到某个凹坑前,对着里面虚空一拽。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原本蜷缩着的胶兽猫娘脖子上,瞬间凭空出现了一个同样光滑的黑色项圈,一根绳索从项圈延伸出来,自动飞入守卫手中。守卫轻轻一拉绳索,那猫娘就像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温顺地、毫无反抗地站起身,迈着僵硬的步伐走出凹坑,跟在守卫身后。整个过程安静得可怕,没有一丝挣扎,没有一声呜咽,只有她们光滑身体摩擦时发出的轻微“沙沙”声。守卫会这样牵走几只,过一会儿又无声无息地把她们送回来,项圈和绳索凭空消失,她们又恢复成蜷缩的雕塑状态。

我看得头皮发麻。这算什么?放风?还是……某种“使用”?那甜腻腥气的味道似乎更浓了。

一天?两天?还是更久?在这个没有昼夜交替、只有惨绿幽光和规律脚步声的地狱里,时间感完全混乱了。压缩饼干早就吃完了,饥饿和干渴像两把锉刀,反复折磨着我的神经。更可怕的是那种无形的压力,看着那些毫无生气、任人摆布的胶兽猫娘,看着那根本没有门的牢房,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子里越来越清晰:这牢房,关的从来就不是身体!是某种更可怕的东西!是意志?是认知?

去他妈的自觉!老子要出去!

当又一次沉重的脚步声消失在甬道尽头,我猛地从干草堆上弹了起来。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我冲到凹坑边缘,探出头左右张望。惨绿的光线下,长长的甬道空无一人,只有墙壁上那些流动的纹路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就是现在!

我手脚并用地爬出凹坑,冰冷的石地刺激着我的掌心。我猫着腰,像只受惊的兔子,沿着墙壁的阴影,朝着守卫巡逻相反的方向,跌跌撞撞地狂奔。脚步声在空旷的甬道里被放得很大,我吓得几乎魂飞魄散,拼命压抑着喘息。快!再快点!前面似乎有个拐角,拐过去说不定就能找到出口!

希望像微弱的火苗,在恐惧的寒风中摇曳。我冲过拐角,眼前是一条更宽阔的甬道,尽头似乎有微弱的不同于惨绿的光芒透过来!是出口!我心中狂喜,用尽全身力气冲刺!

就在我离那光芒只有十几米远的时候,身后,金字塔深处,猛地响起一声极其尖锐、如同金属刮擦玻璃般的啸叫!那声音直刺耳膜,带着一种冰冷的命令意味。

我浑身汗毛倒竖,惊恐地回头。

甬道两侧,那些原本如同雕塑般蜷缩在凹坑里的胶兽猫娘,在同一瞬间,齐刷刷地抬起了头!她们的眼睛睁开了!没有瞳孔,没有眼白,只有两团燃烧般的、纯粹的、令人心悸的猩红光芒!那红光死死地锁定了我!

离我最近的一个凹坑里,一个猫娘猛地弹射而起!她的动作快得超出了我的视觉捕捉能力,像一道黑色的、光滑的闪电,带着一股甜腻的腥风,瞬间就扑到了我的面前!

“呃啊!”我连惊叫都没能完全发出,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撞倒在地!后脑勺磕在冰冷的石地上,眼前一黑。紧接着,一个沉重、冰凉、滑腻得不可思议的身体就死死压在了我身上!

是那个胶兽猫娘!她跨坐在我的腰腹上,那双燃烧着猩红光芒的眼睛,毫无感情地俯视着我。她的脸凑得极近,近到我甚至能看清她脸上那完美无瑕、如同液态黑曜石般的皮肤纹理,光滑得没有一丝毛孔。她的嘴唇也是同样的材质,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同样光滑的、颜色略深的腔体。

没有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她的头猛地低了下来!那冰凉、滑腻、带着奇异弹性的嘴唇,粗暴地压在了我的嘴上!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撬开了我的牙关!

一条东西伸了进来!

那不是人类的舌头!它更滑,更凉,带着一种粘稠的、果冻般的质感,表面似乎还有无数细微的吸盘或凸起!它像一条灵活而蛮横的蛇,瞬间钻入我的口腔深处,直抵喉咙!

“唔!唔唔——!”我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扭动头部,双手死命地去推搡她光滑冰凉的肩膀。但她的身体像浇铸的金属,纹丝不动。更可怕的是,随着那条滑腻的“舌头”在我口腔里疯狂搅动,一股粘稠、冰凉、带着强烈甜腥味的液体,开始从她口中源源不断地涌出,灌进我的喉咙!

那液体像是有生命一样,一接触我的口腔黏膜,就立刻渗透进去,带来一种奇异的麻痹感和灼热感。我被迫吞咽着,那粘液滑过食道,所过之处,一种难以言喻的、从内部开始的异样感迅速蔓延开来。

“咕噜…咳咳…呕…”我剧烈地呛咳,试图把那些恶心的东西吐出来,但更多的粘液被强行灌入。身体深处,一种可怕的空虚感和灼热感同时爆发。我的挣扎越来越无力,意识开始模糊,只剩下那冰凉滑腻的异物在口中肆虐和粘液灌入的恐怖感觉。

就在这时,一种撕裂般的剧痛猛地从我的双腿爆发!不是骨头断裂,也不是肌肉拉伤,而是……仿佛构成我双腿的物质本身,正在被强行溶解、重塑!

“呃啊啊——!”我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弹动。但压在我身上的猫娘如同磐石,她的“舌头”依旧在我口中疯狂搅动、灌入粘液。

我惊恐地向下看去。借着惨绿的光线,我看到自己双腿的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血色和纹理,变得……光滑!变得像覆盖了一层流动的、半透明的黑色油膜!皮肤下的肌肉轮廓在诡异的蠕动、塌陷,仿佛正在融化!裤子的布料接触到那层“油膜”,发出“嗤嗤”的轻响,竟然像被强酸腐蚀一样,迅速溶解、消失!

我的腿!我的腿正在变成和她一样的、光滑的、乳胶般的粘液物质!

“不!不要!放开我!”我发出绝望的嘶吼,双手疯狂地抓挠着她光滑的背部,指甲划过,只留下几道浅浅的、瞬间就恢复如初的痕迹。恐惧和剧痛让我涕泪横流,但口中的粘液灌入从未停止,反而因为我的挣扎而更加汹涌。

融化在向上蔓延。大腿根部传来同样的溶解剧痛和灼热感。我的腰部以下,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粘稠的、仿佛浸泡在温水里的麻木感。我能“感觉”到那新生的、光滑的、富有弹性的胶质在蠕动、塑形,勾勒出和她一样的、属于雌性生物的、圆润的臀部曲线和修长的大腿轮廓。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淹没了我。我徒劳地扭动着上半身,泪水混合着口水、粘液糊满了脸颊。压在我身上的猫娘,那双猩红的眼睛依旧冰冷地注视着我,仿佛在欣赏一件正在被改造的作品。她的“舌头”依旧在我口中肆虐,灌入那改变我存在的粘液。

融化,或者说同化,并没有停止。那可怕的、从内部开始的溶解感和灼热感,如同贪婪的藤蔓,迅速爬过了我的腰腹,向上侵蚀。

我的小腹传来一阵剧烈的、仿佛内脏被搅动的痉挛。平坦的男性腹部轮廓在粘液的侵蚀下开始变得柔软、塌陷,皮肤迅速失去质感,变得光滑、紧绷,覆盖上一层流动的黑色油膜。腹肌的线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柔和的、微微内凹的曲线。那感觉,就像有人用滚烫的、粘稠的蜡油,从内到外地浇灌着我的躯干。

“呃…啊…住手…”我的抗议变成了破碎的呜咽,口中的粘液让我发音模糊不清。更强烈的异变紧随而至。胸口!我的胸膛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又像是被投入了熔炉!剧烈的胀痛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组织在疯狂增殖的撕裂感同时爆发!

我惊恐地低头,看到自己原本平坦的胸肌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隆起!皮肤被撑得发亮,同样迅速覆盖上那层光滑的黑色胶质。那隆起越来越大,越来越饱满,顶端两点更是传来针扎般的刺痛和灼热,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那里被强行塑造出来!

“不…我的…我的胸…”我发出羞耻而绝望的呻吟。仅仅几秒钟,一对浑圆、饱满、如同成熟果实般的乳丘就取代了我原本的胸膛。它们骄傲地挺立着,覆盖着完美无瑕的黑色乳胶皮肤,顶端是两粒小巧的、同样光滑的、颜色略深的凸起——乳头。随着我急促的呼吸,这对新生的、沉甸甸的柔软还微微颤动着。

压在我身上的猫娘,那双猩红的眼睛似乎闪烁了一下。她的一只手,原本只是按着我的肩膀,此刻却突然松开了。那只同样光滑冰凉的手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覆盖在了我刚刚成型的、右胸的饱满之上!

“啊——!”我触电般弓起了身体,发出一声尖锐的、完全不受控制的惊叫。那感觉太诡异了!冰凉滑腻的手掌直接按压在敏感的乳肉上,粗糙的指腹(虽然她的皮肤光滑,但触感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摩擦感)精准地碾过那粒新生的、极度敏感的乳头!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剧痛和奇异酥麻的电流,瞬间从被蹂躏的乳头炸开,沿着脊椎直冲大脑!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如果那还能称为腿的话)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却只换来胶质粘液互相摩擦的“咕叽”声。

“不…别碰…那里…”我徒劳地扭动,试图摆脱那只魔爪。但她的手指却更加用力,用指腹和指甲(虽然她可能没有真正的指甲,但那触感异常尖锐)掐住那粒可怜的凸起,狠狠地揉搓、拉扯!

“嗯啊!疼…好…好奇怪…”难以言喻的刺激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我脆弱的神经。剧痛中夹杂着一种陌生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让我全身的胶质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收缩。我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破碎的呻吟和呜咽不受控制地从被堵住的嘴角溢出。每一次揉捏,都像有电流直接击打在灵魂深处,让我既想逃离又沉溺其中。

这仅仅是开始。就在我的乳头被粗暴玩弄,快感与痛苦交织让我意识模糊之际,那只在我胸口肆虐的手,突然离开了。还没等我喘口气,它带着冰冷的滑腻感,猛地向下探去!目标直指我双腿之间,那正在被粘液疯狂改造的区域!

“不!那里不行!”我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想要夹紧双腿。但我的下半身早已化为了粘稠的胶质,所谓的“夹紧”动作,只是让两团富有弹性的黑色胶体互相挤压、变形,发出更加粘腻的“噗叽”声,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阻挡。

那只冰凉滑腻的手,如同探入温热的果冻,毫无阻碍地、深深地插进了我双腿之间那团正在剧烈蠕动、重塑的粘液之中!

“呃啊啊啊啊——!!!”

无法形容的感觉瞬间吞噬了我!那不是单纯的插入,更像是那只手直接融入了我身体内部最敏感、最私密、正在被强行改造的区域!粘稠的胶质包裹着入侵的手指,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被填满的胀痛。更可怕的是,那手指进入后,立刻开始在里面疯狂地抠挖、搅动、揉捏!

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那被侵犯的内部炸开!一种前所未有的、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混合着被强行改造的剧痛和极度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堤坝!

“呀啊——!停…停下…啊哈…不…不行了…”我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一样向上反曲,又重重地砸回地面。喉咙里爆发出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高亢而甜腻的浪叫。那叫声在空旷的甬道里回荡,充满了情欲和崩溃。我的意识在快感的漩涡中沉浮,眼前阵阵发黑,只剩下身体内部那只手带来的、毁灭性的刺激。每一次抠挖,都精准地碾过某个新生的、极度敏感的凸点;每一次揉捏,都让包裹着它的胶质疯狂地收缩、痉挛,喷涌出更多粘稠的液体(那是我身体自己分泌的?还是她注入的?我分不清了)。

快感如同失控的野马,在我的胶质身体里横冲直撞。我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在冰冷的地面上疯狂弹动、扭摆。光滑的黑色胶质皮肤摩擦着粗糙的石板,发出“沙沙”的声响。新生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剧烈起伏而波涛汹涌,被玩弄的乳头早已硬挺得发疼。而下体内部,那只邪恶的手依旧在不知疲倦地、精准地蹂躏着那个新生的、带来无尽快感的器官,每一次深入都让我痉挛着达到一个小高潮,粘稠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交合处汩汩涌出,浸湿了身下的地面。

“啊哈…要…要死了…不行…啊…那里…再…再用力…”理智早已被烧成灰烬,只剩下最原始的、被快感支配的兽性呻吟。我甚至无意识地抬起新生的、光滑的臀部,去迎合那只手的侵犯,渴求着更深、更强烈的刺激。口中的粘液灌入似乎也达到了顶峰,那股甜腥味浓得化不开。

就在这极致的感官风暴中,同化的进程也推进到了最后阶段。我的脖子传来熟悉的溶解剧痛和灼热感。皮肤变得光滑紧绷,喉结消失了。接着是脸颊、鼻子、耳朵…五官的轮廓在粘液的包裹下迅速软化、重塑。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颧骨在变高,下颌线条在变得柔和,嘴唇变得丰满…头发?头皮传来一阵麻痒,我能“感觉”到原本的短发在疯狂生长、变长,变得柔顺光滑,如同黑色的瀑布般披散下来,发梢甚至垂到了我剧烈起伏的胸脯上。

最后,是口鼻。窒息感并没有到来。当粘液彻底覆盖了我的鼻腔和口腔内部时,一种奇异的、仿佛通过全身皮肤进行呼吸的通透感取代了它。我不再需要像人类那样用肺呼吸,每一次身体的收缩和舒张,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能直接融入我的胶质之中。

压在我身上的猫娘,那双猩红的眼睛,似乎一直冰冷地注视着这一切。当我的身体彻底停止了人类形态的挣扎,完全变成了一具和她一样光滑、曲线玲珑、散发着情欲气息的黑色胶质躯体时,她终于停止了那疯狂的口腔侵犯。

“啵。”

一声粘腻的轻响。她抬起了头,那条滑腻的“舌头”从我被改造得同样丰满、同样覆盖着黑色胶质的嘴唇中缓缓抽离。一道粘稠的、半透明的、闪烁着幽光的银丝,在我们双唇之间被拉长、拉长,最终在重力的作用下断裂,滴落在我的下巴和赤裸的胸口上,带来一丝冰凉的触感。

她松开了插入我下体的手。那只手抽离时,带出了更多粘稠的、带着甜腥味的液体,发出“咕啾”一声淫靡的轻响。我瘫软在地上,像一滩彻底融化的黑色糖浆,只剩下剧烈起伏的胸脯和无法抑制的、细碎的娇喘证明我还“活着”。身体内部,被侵犯的快感余波还在阵阵冲刷,带来持续不断的、细微的痉挛。

我茫然地、带着劫后余生的恍惚,看向自己的身体。

月光?不,是甬道墙壁上惨绿的光,映照在我新生的躯体上。一片光滑,一片漆黑,如同最深邃的夜空,又像流动的、凝固的石油。皮肤(如果还能称之为皮肤的话)毫无瑕疵,泛着湿润的、诱人的光泽。视线向下,是那对刚刚被粗暴蹂躏过的、浑圆饱满的乳丘,顶端挺立着两粒小巧深色的乳头,随着我急促的呼吸微微颤抖。再往下,是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小腹之下…那属于女性的、微微隆起的耻丘,和紧闭的、还残留着被侵犯痕迹的、同样覆盖着黑色胶质的缝隙。修长光滑的双腿无力地张开着,新生的、圆润的臀部曲线在冰冷的地面上压出诱人的凹陷。

我的头发…黑色的,长长的,如同丝绸般铺散在身下。

我…变成了什么?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劈进混沌的大脑:我…变成了和她们一样的东西?一个…胶兽猫娘?

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惧感还没来得及完全升起,身体深处,一种全新的、强烈的冲动猛地爆发了!仿佛每一个胶质细胞都在欢呼雀跃,都在渴望着释放。我的皮肤表面,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一种新的粘液!不同于之前被灌入的甜腥液体,这种新分泌的粘液更加粘稠,带着淡淡的金色光泽,如同融化的黄金。

它们从我光滑的体表渗出,迅速汇聚、流淌。它们像有生命一样,自动地沿着我的身体曲线攀爬、交织。粘稠的金液流过我的脖颈,在锁骨处汇聚,形成一道宽边的、带着简单几何纹路的颈饰;它们覆盖住我饱满的胸脯,在乳根下方巧妙地收束、托起,形成类似抹胸的上衣,却将乳沟和圆润的半球顶端暴露在外;金色的粘液继续向下,在腰肢处收拢,勾勒出纤细的线条,然后如同瀑布般流泻而下,在臀部下方形成一条半透明的、勉强遮住大腿根部的短裙,裙摆边缘还凝结出细小的、象征尼罗河波浪的金色纹路。最后,一些粘液缠绕上我的手臂,在手腕处形成简约的臂环。

整个过程快得不可思议。几秒钟后,一套充满古埃及风情、由半凝固的、闪烁着金光的粘液构成的“服装”,就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了我这具全新的、光滑的黑色胶质躯体。它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身体的一部分延伸,紧贴着每一寸曲线,半遮半掩,将情欲的气息烘托得更加浓烈。

我呆呆地看着自己这身“新装”,看着这具完全陌生的、散发着诡异魅力的身体,大脑一片空白。我是谁?陈默?那个拿着小刷子刷陶片的考古系毕业生?还是…一个刚刚被制造出来的、等待被使用的…玩物?

甬道深处,那沉重而规律的“咔哒…咔哒…”脚步声,由远及近,再次响起。

两个高大的、覆盖着暗金甲胄的守卫,如同移动的金属堡垒,出现在甬道的拐角。他们那毫无感情的幽绿电子眼,瞬间就锁定了瘫软在地、穿着金色粘液“衣服”的我。

其中一个守卫,迈着精准的步伐,径直走到我面前。巨大的阴影再次将我笼罩。他没有任何言语,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对着我所在的方向,伸出了那只覆盖着冰冷金属的巨大手掌,然后,虚空地、向着他自己的方向,轻轻一拽。

“呃!”

一股无形的、无法抗拒的力量猛地扼住了我的咽喉!不,不是咽喉!是更深的地方!仿佛直接作用于我的意识核心!

我的脖子上,瞬间传来一阵冰凉的束缚感!一个光滑的、带着金属质感的黑色项圈凭空出现,紧紧地箍住了我新生的、纤细的脖颈!一根同样材质的绳索,从项圈延伸出来,另一端自动飞入了那个守卫的手中。

他再次轻轻一拽绳索。

“嗡——!”

一股难以形容的、粘稠而温暖的洪流,瞬间冲刷过我的大脑!像有人把一桶温热的、甜腻的蜂蜜直接倒进了我的颅骨里!刚刚因为身体剧变而残留的混乱思绪、恐惧、自我认知…所有属于“陈默”的东西,在这股温暖粘稠的洪流冲击下,如同沙滩上的字迹,迅速变得模糊、溶解、消散!

“不…我是…我是陈默…”我用尽残存的意志力,从被改造得同样丰满性感的嘴唇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带着新生的、甜腻的颤抖。我试图用手去抓脖子上的项圈,试图抵抗那股要将我意识淹没的暖流。

守卫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再次,平稳地,拽了一下绳索。

“呃啊…”更强烈的暖流冲击而来!这一次,带着一种令人沉溺的舒适感。那感觉太舒服了,像浸泡在温热的母体羊水中,所有的烦恼、所有的痛苦、所有的“自我”都变得轻飘飘的,毫无意义。我是谁?陈默?这个名字…好陌生…好遥远…好…麻烦…为什么要去想?服从…服从这温暖…服从这牵引…才是舒服的…

“我…我是…”我的眼神开始涣散,抵抗的双手无力地垂落下来。身体深处,那新生的、属于雌性胶兽的本能,在项圈和暖流的双重作用下,开始疯狂滋长。服从…被牵引…被使用…这才是存在的意义…好舒服…不想思考…

守卫第三次拽动了绳索。动作依旧平稳、机械。

这一次,那温暖的、粘稠的洪流彻底淹没了最后一点残存的意识堤坝。如同阳光下的薄雾,“陈默”这个名字,连同它所代表的一切记忆、身份、骄傲、恐惧…彻底消散了。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种纯粹的、被驯服的安宁,以及对那牵引之力的绝对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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