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6章:总裁父子3P,《猎场》,2

小说:《猎场》 2025-09-12 13:07 5hhhhh 4530 ℃

  这副被彻底使用过、糟蹋过、征服过的样子,比任何赤裸的邀请都更具冲击力,散发着一种堕落而致命的吸引力。

  平凡俯身,带着残忍的戏谑,伸出手指,重重弹了几下他那根半软的、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顶端,引来楚顺华身体一阵无意识的抽搐。

  又捏住楚顺华汗湿的下巴,迫使楚顺华抬起那张失神迷离的脸。拇指恶意地、带着碾压的力度,揉搓着他红肿破裂的下唇:“楚总这就受不了了?嗯?刚才在书房威胁平凡、把平凡当蚂蚁捏的劲儿呢?”平凡此刻的声音带着性高潮后忘乎所以的嘲讽喘息。

  “妈的,老子还从来没玩得这么刺激,你这身骚肉…真他妈的会勾人啊~”

  虽然直白而羞辱,但这只是虚张声势的骚话,因为平凡长这么大之后这父子两做过爱。

  “你……鸡巴……可真……牛……逼……”

  楚顺华因为舒服而放松的眼神似乎锐利地聚焦了一下,喉咙里发出模糊的肯定。

  平凡狞笑着,目光扫过房间。

  床头柜上,放着他之前换下的那条纯黑色的、包裹性极强的三角内裤。平凡一把抓过来,将那条带着他浓烈体味和雄性气息的布料揉成一团,一只手扒开楚顺华的嘴,然后毫不留情地、狠狠地塞进楚顺华配合张开的嘴里!布料瞬间填满口腔,堵住了所有可能的呻吟。

  “唔嗯——”

  楚顺华的眼睛掠过一丝更深的、近乎狂热的兴奋!浓烈的、属于他自己的腥臊体味瞬间灌满鼻腔和口腔,平凡死死按住他的嘴和下颚,不让他吐出。

  “含着!自己骚鸡巴的味道…很爽吧?!嗯?楚老板?还是该叫你…楚骚狗?”

  平凡低吼着,扶着自己依旧硬挺、沾满各种液体的欲望,再次凶狠地抵住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微微外翻、还在缓缓渗出浊液的入口,腰身猛地发力,再次狠狠地撞了进去!

  “唔呃——!!!”

  被内裤堵住的惨嚎变成了沉闷至极、仿佛来自胸腔深处的呜咽,楚顺华的鸡巴再次兴奋地向上弹起,腰腹肌肉绷紧如铁。

  “贱狗!咬着你的内裤,好好吃老子的屌!”

  又一轮肏逼,这一次是正面肏。

  平凡能清晰地看到楚顺华脸上每一丝高潮,每一次撞击都带出响亮的“啪啪”声和粘腻的“咕叽”水声,一边凶狠地操干着,一边腾出手,疯狂地蹂躏他饱受摧残的胸肌,掐捏、拉扯、旋转那红肿挺立的乳头,带来楚顺华身体更剧烈的颤抖和肠壁更贪婪的吮吸。

  另一只手则在他壁垒分明、汗湿的腹肌上狠狠抓挠、拍打,留下道道鲜红的指痕。最羞辱的是,每一次凶狠的深入撞击,平凡都抬手伴随着一记毫不留情的、清脆响亮的耳光扇在楚顺华汗湿、泛红的英俊脸颊上!

  “啪!”

  “骚货!”

  “啪!”

  “呜呜……阿……呃……”

  “不是喜欢被我操吗?嗯?楚老板?”

  “啪!”

  “呜呜——噢——”

  “叫啊!怎么不叫了?刚才不是挺能威胁人的吗?用视频威胁老子的时候不是很威风吗?!”

  羞辱的言语如同毒液,伴随着肉体撞击的闷响、粘腻的水声和清脆的耳光声,在奢华的卧室里交织成一曲暴虐而淫靡的交响。

  楚顺华被堵着嘴,只能发出绝望而破碎的“唔…唔嗯…”呜咽,生理性的泪水混合着汗水疯狂流淌,在脸上冲出污浊的沟壑。

  身体在平凡狂暴的冲撞下无助地颠簸起伏。他的眼神渐渐变得更加涣散迷离,最后只剩下一种空洞的、被彻底操服后的翻白和一种近乎虔诚的沉溺。

  每一次乳头被狠掐带来的刺痛,每一次羞辱的耳光落下,都换来他身体一阵更剧烈的颤抖和肠壁一阵更贪婪、更紧致的吸吮绞紧!

  仿佛楚顺华的身体在主动渴求着这种带着痛苦的征服。

  快感如同汹涌的海啸,在平凡体内层层堆叠,最终在又一次凶狠的、几乎要顶穿对方的贯穿深顶中轰然爆发!

  “呃啊——!楚顺华!接住!全赏给你这骚货了!”平凡嘶吼着,将第二波滚烫浓稠的生命精华狠狠灌入楚顺华身体最深处!灼热的冲击力让他痉挛的肠道一阵剧烈收缩。

  楚顺华被顶得整个身体向上反弓,被内裤堵住的喉咙里发出窒息般的“嗬嗬”声,眼球剧烈上翻,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

  只见一股温热的水流毫无预兆地、淅淅沥沥地再次从楚顺华疲软的性器前端喷射出来,打湿了他自己汗湿的小腹、腹肌沟壑和身下早已一片狼藉的床单!

  楚顺华竟然被操得失禁了!

  尿液混合着之前的精液、肠液和血污,形成一滩更大、更污浊的印记。

  平凡重重喘息着,从楚顺华痉挛抽搐的身体里拔出,精疲力竭地跌坐在一旁粘湿的床单上,胸膛剧烈起伏。平凡看着这个几分钟前还把自己吓得胆颤的楚顺华,此刻像一滩彻底烂掉的泥,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翻着白眼,身体无意识地痉挛,身下是一片汪洋的精液、尿液和血污混合物,浓烈到刺鼻的腥臊味弥漫在空气中。

  “真他妈…骚得没边了…”平凡喘着粗气,目光扫过楚顺华狼藉的下身,“这得憋了多久没射?还是说…骨子里就欠男人操?”

  就在这喘息未定、空气里还弥漫着浓重腥膻、只有两人粗重喘息交织的当口——

  “砰!!!”

  主卧厚重的实木房门被一股蛮横无比的力量猛地从外面撞开!门板砸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平凡的心脏瞬间停跳!像被一桶零下几十度的冰水从头浇到脚,猛地从床上弹起,手忙脚乱地想抓东西遮掩自己赤裸的身体。

  是管家?还是…

  门口站着的人影,高大健硕,几乎堵住了整个门框,带着一身室外的燥热气息和尘土味道,汗水浸透的红色篮球背心紧紧包裹着饱满贲张的胸肌轮廓,勾勒出块垒分明的腹肌线条——

  是楚天翔!?

  楚天翔只穿着湿透的背心和一条同样汗湿的篮球短裤,露出肌肉虬结、线条流畅的古铜色大腿,脚上蹬着沾了灰尘的白袜。他显然刚打完球回来,浑身蒸腾着滚烫的、野性十足的青春荷尔蒙气息,像一头刚刚狩猎归来的年轻雄狮。

  楚天翔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眼神像两团烧红的烙铁,直勾勾地钉在平凡赤裸的、沾满污浊体液的身体上,又猛地扫过床上瘫软一片狼藉、几乎不成人形的父亲楚顺华!

  震惊、错愕、一丝本能的愤怒在他年轻的脸庞上飞速闪过,但最后,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一种平凡读不懂的、更加灼热、更加赤裸、更加狂暴的欲望风暴!那眼神,仿佛要将平凡生吞活剥!

  “凡哥把我爸肏服了?”

  平凡的狡辩和借口卡在喉咙里,想问些什么。

  楚天翔下一秒猛地抬手,“唰”地一下,将身上那件湿透的红色篮球背心粗暴地扯了下来,露出汗水晶莹、如同精心打磨过的古铜色上身,饱满的胸肌,巧克力般的腹肌,充满力量感!接着是篮球短裤、内裤…动作快得像是在撕掉一层碍事的皮!

  几秒钟内,这个刚刚还在球场上奔跑跳跃、散发着阳光活力的健硕青年,就浑身赤裸地站在了弥漫着淫靡气息的卧室门口!

  只留下脚上那双沾了球场尘土的白袜,形成一种奇异而极具冲击力的反差。

  古铜色的皮肤在卧室暧昧的灯光下像涂了一层蜂蜜,闪烁着汗水的光泽。

  汗水沿着饱满的胸肌沟壑、块垒分明的腹肌、深刻的人鱼线,一路滑入那浓密卷曲的毛发深处。楚天翔胯下那根尺寸惊人、颜色略深、青筋盘绕的年轻巨物早已昂然挺立,笔直地指向平凡,昭示着主人蓬勃到炸裂的欲望和一种近乎献祭般的狂热。

  “我之前喊来的,父子两条骚狗一起伺候你,3P不是更爽?”楚顺华躺在床上笑着说,声音沙哑得厉害,但发骚指数一点没变。

  “凡哥,翔狗逼好痒……”楚天翔带着剧烈运动后的喘息和一种奇异的、压抑不住的兴奋,目光却像烧红的铁钩一样牢牢锁在平凡脸上,灼热得几乎要将平凡的灵魂都烧穿。“凡哥,”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迈开长腿,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侵略性逼近,“把我…玩得比我爸还骚吧,让我也像他那样…尿给你看。”

  骚话大胆直接,带着年轻人的莽撞和赤裸的渴望。

  没等平凡从这巨大的冲击和荒谬感中回过神来,也没等床上瘫软的楚顺华有任何反应,楚天翔像一头矫健的年轻豹子,几步就冲到了床边!带着汗水和尘土气息的滚烫身体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猛地将刚刚坐起的平凡再次扑倒在凌乱污浊的床上!他沉重的体重和速度让平凡眼前一黑。

  “凡哥!”

  楚天翔低吼着,滚烫的、带着汗水咸涩和青春荷尔蒙气息的嘴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和近乎贪婪的渴望,狠狠地堵住了平凡的嘴!

  舌头像带着火焰的攻城巨锤,粗暴地撬开平凡的齿关,长驱直入,疯狂地搅动、吸吮、舔舐着平凡口腔里的每一寸,仿佛要将平凡肺里所有的空气都榨干掠夺。

  楚天翔滚烫粗糙、带着球场上磨出的硬茧的大手,迫不及待地、带着莽撞的力道,一把抓住平凡疲软但正被刺激得迅速复苏的性器,大力地揉搓、套弄起来!

  “噢…!”

  平凡被他这狂暴的吻和手上的动作弄得几乎窒息,大脑一片空白。

  理智在尖叫着危险、混乱、末日降临!可身体却在感受到这具年轻、健壮、充满侵略性和生命力的雄性躯体时,那点刚刚被楚顺华榨取过、似乎熄灭的邪火“轰”地一下死灰复燃,烧得比之前更旺、更烈!

  这父子俩…都他妈是疯子!

  “还有我呢~小凡老师…”

  楚顺华骨节分明、带着薄茧、属于成熟男人的大手,带着沉稳的力道,抚上了平凡汗湿的胸口,指尖精准地捻住一边敏感的乳尖,揉捏、拉扯。紧接着,一张带着浓重精液、汗水和失禁尿液味道、胡茬微刺的嘴唇覆盖上平凡另一边的胸膛,他挣扎着撑起了上半身,湿热的舌头带着一种与他儿子截然不同的、属于老练猎手的技巧,卷住平凡的乳首,用力地吸吮、舔舐起来!仿佛在品尝最甜美的果实,又像是在无声地宣告他的存在和加入。

  “肏噢好爽——!”

  上下两处最敏感的乳尖同时遭到父子二人截然不同,一粗暴一老练的袭击,如同两道高压电流瞬间贯穿平凡的全身。平凡猛地弓起腰,发出一声完全失控的粗喘。

  身体在双重夹击下剧烈颤抖。

  楚天翔的吻更加深入暴烈,仿佛要将平凡拆吃入腹。他抓着平凡性器的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和力度,带着年轻人特有的莽撞和急切。

  楚顺华则像一头经验丰富、懂得如何取悦的老狼,舔舐吮吸平凡胸口的同时,一只大手沿着平凡的腰侧下滑,抚过大腿内侧光滑的肌肤,最终覆盖上平凡疲软但正被儿子疯狂套弄的囊袋,技巧性地、带着轻重缓急的节奏揉捏挤压,带来一阵阵酸胀到极致、几乎要爆炸的刺激。

  楚顺华的胡茬刮擦着平凡的胸肌皮肤,带来微刺的痒感。

  两具雄性躯体,一成熟稳重如历经风浪的山岳,一青春狂野如奔腾的烈火,像两团性质不同却同样致命的火焰,从上下两个方向将平凡紧紧包裹、吞噬!

  父亲的唇舌在胸口肆虐,儿子的唇舌在口中攻城略地,父亲的手在卵蛋上施加着精准的压力,儿子的手在肉棒上疯狂撸动…父亲的浓烈麝香混合失禁微臊,儿子的青春汗味混合尘土气息。

  不同的汗水气味、体味、精液腥膻味、失禁的尿臊味、还有平凡自身愈发浓郁、如同雨后森林般的草木体香…

  所有的感官刺激被放大到极限,混乱、疯狂、禁忌的快感如同灭顶的海啸,将平凡残存的理智彻底淹没、击碎!

  “噢——!操!你们爷俩儿…真他妈…骚!!”

  平凡听见自己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身体像被抛上惊涛骇浪尖峰的小船,在父子俩狂风暴雨般的夹击中无助地颠簸起伏,只能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

  “一起上吧!弄死老子算了!噢——!!”

  平凡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在父子用嘴巴和手打飞机的攻略下,只想彻底沉沦在这疯狂的情欲漩涡里。他猛地向后倒去,瘫软在污浊的床单上,喘息着,不羁地用眼神示意楚天翔骑在自己身上:“自己…坐上来…动…”

  楚天翔得到许可,眼神瞬间亮得如同饿狼!

  兴奋的光芒几乎要溢出来!

  “我来了凡哥!”

  楚天翔低喘一声,猛地分开自己肌肉结实、古铜色的大腿,膝盖跪在平凡身体两侧。楚天翔一只手扶住平凡那根再次坚硬如铁、青筋怒张的巨物,另一只手则探到自己身后,摸索着那处从未被开发过的、紧致粉嫩的菊花。他脸上闪过一丝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和决绝。

  楚天翔调整姿势,将自己滚烫的、微微翕张的菊穴当作飞机杯一样,对准了平凡蓄势待发的凶器顶端!

  “呃啊——!!”

  观音坐莲式,随着楚天翔腰臀猛地向下一沉!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传来,让楚天翔英俊的脸庞扭曲,发出一声痛呼。

  但楚天翔年轻身体的适应力是惊人的,有过之前被肏的经历,楚天翔很快找到被肏的感觉,剧痛很快被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填满的、饱胀到极致的满足感覆盖。紧致的少男直肠如同避孕套一样套在平凡的肉棒上,楚天翔咬紧牙关,强健的腰肢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两片臀瓣用直肠紧紧夹着平凡滚烫的肉棒,开始凶狠地上下起伏结实的翘臀!

  紧实双臀的每一次下落都带着要将平凡精液挤出来的狠劲,每一次深入都像要借助那根炽热的肉棒,把自己的灵魂都顶出窍!

  啪——啪——

  即便是刚刚打完球,年轻帅哥的体力依旧惊人,节奏快得像疾风骤雨,毫无章法,却充满了原始的生命力、占有欲和一种近乎献祭般的狂热。

  “噢!凡哥!你…你生殖器好大!好爽!!操死我吧——用力!再深点!!”

  楚天翔四肢撑在平凡身体两侧,强健的腰部疯狂扭动着胯部,一边凶狠地坐压摩擦,一边在平凡耳边喘息着宣告,滚烫的汗水如同雨点般滴落在平凡脸上、胸口,然后他吻上平凡的嘴唇开始舌吻。每一次深坐到底,他饱满的臀肉都重重拍打在平凡的大腿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混合着肠道被撑开搅动的粘腻“咕叽”声。

  看着自己儿子开始玩得不知天地为何为了,楚顺华松开了吮吸平凡乳头的嘴。他撑起上半身,那张被平凡扇得微红、残留着精液、泪痕和汗水的英俊脸庞凑了过来。没有再看正在平凡身上疯狂动作的儿子,那双深邃的眼眸只死死地盯着平凡,里面燃烧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火焰,仿佛平凡是他失而复得的珍宝,又或是他必须标记的领地。

  楚顺华猛地吻住了平凡的嘴唇!

  带着浓重的、属于他自己的味道,舌头强硬而老练地撬开平凡的齿关,与正在平凡口中肆虐、属于他儿子的那条年轻莽撞的舌头,在平凡狭小的口腔空间里疯狂地纠缠、绞杀、争夺!

  “噢…!”

  平凡被他们父子俩同时侵犯着——口腔里是两条霸道舌头的绞缠争夺,生殖器上楚天翔年轻肉体凶悍的摩擦和肠道火热的包裹吮吸,胸口还残留着被楚顺华舔舐吸吮的酥麻和楚天翔汗水滴落的灼热…极致的混乱带来极致的刺激!

  不仅是嘴,楚天翔坐肏了一会儿又轮到楚顺华坐上去,两人轮流玩平凡的肉棒。

  所有的感官阈值被彻底摧毁!眼前阵阵发黑,身体像过电般疯狂颤抖,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小腹那个被疯狂蹂躏、被父子二人轮流占据的支点!

  平凡快感如同失控的列车,在体内横冲直撞,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不行了…要…要射了!啊——!!呃啊——!!!”平凡失声尖叫,声音扭曲变形,身体像被拉满到极限的弓弦,骤然崩断!

  一股前所未有的、猛烈到几乎将灵魂都撕裂抽空的快感从尾椎骨轰然炸开,直冲天灵盖!平凡眼前瞬间一片炽白,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一股滚烫的洪流从下腹喷射而出,狠狠地灌进此刻玩他鸡巴的楚天翔火热肠道深处!

  “呃啊——!!”

  几乎在平凡射精的同时,用屁眼骑在他身上疯狂起伏屁股的楚天翔身体也猛地一僵,发出一声如同野兽濒死般的、极度满足的低吼!

  这个年轻帅哥被平凡肏得梆硬的肉棒也来到了高潮,一股同样滚烫浓稠的液体,紧随其后地在空气中猛烈爆发!年轻人的精液带着滚烫的生命力,冲击着平凡的敏感点。

  压在平凡身上的楚顺华,正与他唇舌激烈交缠,加快撸动自己鸡巴的速度,将肉棒扯到最大,一声压抑到极致、却裹挟着狂喜与解脱的闷吼从他喉咙深处迸裂出来。身体骤然绷紧如铁,接着,那根早已疲软垂落的性器前端,淅淅沥沥地,又一次失控地喷射出温热的浊流,劈头盖脸地浇淋在平凡、楚天翔汗液淋漓、布满滑腻精斑与污迹的小腹和胸膛上!

  第三次失禁!

  尿液,混杂着平凡和他儿子残留的、粘稠滑腻的体液,肆意流淌、交融。它们蜿蜒过平凡贲张起伏的腹肌沟壑,在汗水和精液的沼泽里肆意蔓延,将那片精壮的雄性领地涂抹得一片狼藉不堪,散发着浓烈的、令人窒息的混合腥臊。

  整个世界仿佛被摁下了暂停键,抽离了所有声响。

  唯有——

  三具滚烫躯体交织在一起的、粗重而混乱的喘息,如同破败风箱在污浊空气中沉重地拉扯。

  空气浓稠得化不开,石楠花浓烈的腥甜、蒸腾的汗酸、刺鼻的尿臊、精液特有的粘腻膻气,以及楚顺华身上那缕始终萦绕不散、此刻却显得无比讽刺的清冽草木体香——所有气息都在这一刻疯狂搅拌、发酵,构筑起一个超现实的、纯粹由欲望和堕落浇筑的泥沼。

  巨大的落地窗外,冷漠的霓虹依旧闪烁,无情地映照着室内这片狼藉的肉欲战场。

  平凡感觉自己像一条被粗暴甩上岸的鱼,徒劳地张大着嘴,贪婪地、近乎窒息地攫取着污浊的空气。

  楚顺华缓缓松开了平凡被蹂躏得红肿的嘴唇,精疲力竭地侧身,重重砸在一旁凌乱不堪、早已浸透不明液体的床褥上。他眼神空洞地凝望着天花板,胸膛剧烈地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般的颤抖。

  楚天翔像是被彻底抽干了骨髓,沉重的身躯毫无生气地压覆在平凡身上,滚烫的汗水如同油一般,浸透、粘合着两人湿滑的胸膛,他身体还在经历高潮余韵的侵袭,不受控制地小幅度痉挛、抽搐。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根属于凡哥的、曾坚硬如烙铁的巨物,正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粘腻感,缓缓软化、滑脱出来。随着它的退出,一股股粘稠滚烫的、混合了多种体液的浊流,不受控制地从他饱经蹂躏的甬道口汩汩涌出,濡湿了大腿内侧和身下狼藉的床单。

  不知过了多久,死寂被一声沙哑的轻笑打破。

  是楚顺华。

  他侧过头,看着瘫在儿子身下、同样狼狈不堪的平凡,嘴角扯出一个极其复杂、带着浓浓疲惫和一丝自嘲的弧度:“呵…真没想到…你小子看着瘦得跟竹竿似的…肏起人来…倒是有用不完的牛劲儿…”

  楚天翔也撑起一点身体,古铜色的脸上带着剧烈运动后的潮红,汗水顺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滴落。他低头看看平凡,又看看他爸,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狂野,反而带着点惊奇和一种莫名的得意:“爸,你尿多少次了啊?”

  楚顺华瞥了眼他轻笑,别过头去,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闭嘴…小兔崽子……开你爹的玩笑?”

  平凡躺在他们父子中间,感受着小腹上那滩温热的、带着楚顺华体味的尿液,还有体内残留的、属于楚天翔的粘稠,听着他们这诡异的、带着点互损意味的对话,一种极度的荒谬感和一种扭曲的、劫后余生的疲惫感席卷而来。身体像是被拆开又重组过,每一块骨头都在叫嚣着酸痛。

  “工资…”平凡喉咙干得冒烟,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挣扎着挤出两个字,“…得加。”

  楚顺华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更响亮的、带着点无可奈何意味的嗤笑。

  “哈哈哈——”

  他费力地抬起酸软的手臂,指了指地上那堆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昂贵西装:“行…加!这身行头完全报废了,可都够你几个月家教费了…”

  楚天翔也嘿嘿笑起来,带着点少年人的狡黠和占有欲,手臂占有性地环住平凡的腰,滚烫的身体又贴紧了些:“那我那份‘家教费’呢?爸,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楚顺华没说话,只是疲惫地闭上眼睛,嘴角那抹复杂难辨的弧度却更深了。

  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璀璨,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床上这片狼藉混乱、汗水精液尿液交织的淫靡战场,映照得光怪陆离。

  空气里,那股奇异的草木体香,仿佛比任何时候都要浓郁。

  市中心地铁站像个巨大的钢铁肺叶,在午夜时分吐出最后一口气。

  10号线。

  王军山,一个汗水味比香水味更浓的健身教练,喘着粗气冲下台阶,紧身速干T恤勾勒出饱满的胸肌和宽阔的背阔肌线条,上面还沾着健身房器械留下的淡淡铁锈和消毒水混合气息。他刚结束一场加训,肌肉纤维还在轻微抽搐,带着训练后的酸胀和疲惫。

  “最后一班开往虹桥火车站/航中路方向的地铁即将到站,请做好上车准备。”

  最后一班地铁的警示音像催命符,他一个箭步闪进即将闭合的车门,金属摩擦的关门声几乎擦着他汗湿的背脊。

  “呼……妈的,赶上了。”

  他撑着膝盖,粗重的喘息在空荡得能听见回音的车厢里格外响亮。

  空气冷得像个巨大的冷藏库,只有列车运行的低沉嗡鸣和轨道摩擦的单调节奏,与他体内泵动血液的隆隆心跳形成反差。汗水顺着额角滑下,滴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瞬间晕开一小片深色。

  车开了,窗外是城市深夜褪去浮华后的骨架,霓虹残影在黑暗中拖曳。

  喜欢站着的他走到车厢中部,选了根头顶的金属横杆,结实的手臂随意地搭上去,小臂上虬结的青筋随着他调整呼吸微微起伏。

  车厢里只有他,灯光惨白,照得四壁光滑如镜,映出他独自一人的、略显疲惫的倒影。

  玩着手机,看到聊天软件上聊骚的大胸女人发来的:“帅哥,看看鸡巴呗?”

  哼,骚逼。

  王军山,左手拇指扣住运动裤的松紧带往前拉,露出里面挂空挡的裆部,黑森林中抬头的肉棒足足块20厘米,正等待着主人的拍照,咔嚓一响,一张在社交软件上无往不利的私密的肉棒勃起照诞生。

  照片已发送。

  “妈耶,帅哥,今晚有时间不?小母狗的骚逼好痒向被你狠狠插入。”

  “等着,老子回去就操死你。”

  王军山满足笑了笑,鸡巴硬的更厉害了。

  闭上眼,感受着肌肉深层传来的细微酸痛,脑子里盘算着明天的私教课排期和这个月的业绩达标问题。

  突然,列车减速,靠站。

  自动门滑开的瞬间,一股地铁站特有的、混合着灰尘、尿臊味和廉价消毒水的气息涌了进来,还夹杂着一丝……冷冽的、难以形容的金属腥气?

  三个黑人男的鱼贯而入。

  王军山的眼皮掀开一条缝。

  然后,他浑身的汗毛,包括那些刚被汗水濡湿的细小绒毛,都像通了静电一样,倏地立了起来。

  一模一样。

  黑得如同融化的沥青,在惨白灯光下仿佛能吸收光线的皮肤。一模一样瘦削却精悍的身材,裹在同样款式、同样宽大的黑色长款风衣里,衣摆几乎垂到脚踝。一模一样的寸头,头皮泛着青黑色冷光。更瘆人的是他们的脸——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五官,深邃的眼窝里嵌着毫无波澜的瞳仁,鼻梁高挺,嘴唇薄得像刀锋。他们面无表情,动作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同步率——同时迈步,同时落座在车厢另一侧的长椅上,坐姿都分毫不差,像三尊被同一个程序操控的黑色雕像。

  王军山的肌肉瞬间绷紧,一种源自脊椎深处、动物被狩猎者盯上的本能寒意。他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试图用眼睛捕捉更多信息。没有交谈,没有眼神交流,甚至连呼吸的起伏都像是被刻意调成了同一频率。风衣的厚重材质掩盖了具体的肌肉线条,但那种衣服下蕴含的、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般的张力,却透过空气无声地传递过来。

  王军山的视线下意识地扫过他们风衣下摆——小腿的轮廓似乎异常结实有力。

  “操……”

  他在心里低骂一句,喉咙有点发干。

  向来信奉“见势不妙,拔腿就跑”的生存法则。管他是不是疑神疑鬼,这鬼地方他突然一秒都不想多待。

  下一站下车!

  他立刻靠近车门,动作刻意放得平稳,但绷紧的肩胛和微微弓起的后背泄露了高度戒备的状态。松开紧握的金属横杆,指关节因为用力过猛而有些发白,掌心在冰冷的金属上留下一个模糊的汗印。迈步朝最近的车门走去,靴底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清晰的“哒、哒”声,在死寂的车厢里显得格外刺耳。

  心不在焉低头玩手机,他能感觉到,那六道冰冷的视线,像无形的探针,牢牢钉在他的背上,穿透风衣,仿佛在评估一块砧板上的肉。甚至能“听”到那种无声的审视,带着金属般的寒意。

  打开朋友的聊天框,发过去消息。

  “老孙,我他妈遇到鬼了?”

  “啥?”对面消息泡冒出。

  “我遇到三个长大一模一样的黑人,跟他妈鬼一样!我记得你之前和我说过什么最近流行的上海都市怪谈?”

  “妈耶,你快下车,我们下车聊!”

  “马上,再过一个隧道就是下一站,等下下车视频。”

  “嗯!”

  列车驶向下一个站点的黑暗间隙——连接两个站台的长隧道。

  突然,车厢灯光猛地一暗,随即彻底熄灭。

  ?

  绝对的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瞬间灌满了整个空间。只有窗外轨道旁急速倒退的、间隔遥远的微弱指示灯,在车窗上划出几道转瞬即逝的惨绿流光。

  “操!”

  就连王军山的手机都没了光,像是没电般突然黑屏,他心脏猛地提到嗓子眼,肌肉瞬间绷紧到极致,肾上腺素狂飙。下意识地伸手,想抓住旁边任何可以稳住身体的东西——刚才他握过的那根冰冷的横杆应该就在……

  他的手指在空中抓了个空。

  一种强烈的失重感和空间错位感猛地攫住了他。

  不是摔倒,不是碰撞。

  是……消失。

  仿佛他脚下坚实的地板、周围封闭的车厢、连同他自己存在的实体,都在这一片纯粹的黑中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瞬间抽离、溶解。

  他甚至来不及感到恐惧,只有一种被巨大真空吞噬的、荒谬绝伦的剥离感。

  嗡——

  车厢顶灯猛地亮起,刺眼的白光重新统治了空间。列车恰好驶出隧道,窗外重新出现了站台广告牌的模糊光影。

  车厢里空荡荡。

  王军山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

  只有他刚才紧握的那根金属横杆,还在兀自微微地、高频地晃动着,发出几乎不可闻的、细小的“嗡嗡”声。金属表面,那个模糊的汗手印,在惨白灯光下,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蒸发、缩小,最后只留下一小片几乎看不见的、迅速干涸的水渍。

  车厢另一侧,那三个穿着黑风衣、一模一样的男人,依旧端坐在长椅上。

  姿势纹丝不动,如同三座冰冷的黑色石碑。

  他们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深邃的眼窝对着王军山消失的位置,又或者只是对着那片虚无的空气。车厢里只剩下列车运行的单调噪音,以及那根仍在微微颤抖、渐渐恢复平静的金属杆。

小说相关章节:《猎场》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