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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1 魔法少女——星野葵,强袭少女——浅暮!,1

小说:强袭少女——浅暮! 2025-09-12 13:07 5hhhhh 4680 ℃

魔法少女星野葵

她的名字是星野葵,代號「蒼藍星」。

月落淺暮是她的神,是她踏上魔法少女這條不歸路的唯一燈塔。她模仿淺暮的戰鬥方式,模仿她的沉默寡言,甚至模仿她裝甲的配色。

但她終究不是淺暮。

她沒有那種可以完美收容自身力量的、鋼鐵般的意志。

當她撞破窗戶,落在「賽博魅魔」面前時,腎上腺素的飆升,成為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她體內那被「母巢」污染、早已岌岌可危的平衡,徹底崩潰了。

「噗嗤——!」

不是武器出鞘的聲音,而是她胸前,那對被戰術胸甲緊緊束縛的嫩奶,再也無法抑制住內部瘋長的壓力。兩股濃稠的、帶著甜腥氣味的乳白色液體,衝破了裝甲的縫隙,如同高壓水槍般噴射而出,重重地打在對面的牆壁上,發出「啪嗒」的粘膩聲響。

「呃…啊…!」

突如其來的生理失控,讓星野葵的動作出現了瞬間的凝滯。她臉頰潮紅,身體因為這股熟悉的、羞恥的噴發而輕微顫抖。

而「賽博魅魔」捕捉到了這個破綻。

它那瀕臨能源枯竭的身體爆發出最後的力量,數根金屬附肢如同毒蛇,從不同角度刺向星野葵的要害!

「嘖!」

星野葵暗罵一聲,強行壓下體內的翻湧。她雙腿微屈,身體後仰,以一個幾乎違反物理學的柔軟角度,躲開了大部分攻擊。但其中一根附肢,還是劃過了她的側腰,在暗藍色的裝甲上留下一道刺眼的火花。

戰鬥的刺激,如同電流,竄過她每一根被改造過的神經。

這份刺激,徹底點燃了她體內那座名為「苗床」的火山。

「啊嗯…!」

一聲壓抑不住的嬌喘從頭盔下洩露。她感覺到,自己身後那飽滿渾圓的屁股,正不受控制地扭動著。臀縫深處,那被觸手改造過的屁眼,正因為戰鬥的興奮而劇烈地收縮、痙攣。

「啵…」

一聲輕微的、濕滑的聲響。一顆半透明的、內部包裹著黑色陰影的卵,混合著粘滑的腸液,從她緊繃的裝甲裙甲縫隙中,被硬生生排了出來,掉落在地上,發出粘膩的碎裂聲。

排卵的瞬間,一股奇異的快感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

這還不夠!

她裙甲之下,那些盤踞著的、屬於「母巢」的觸手,因為主人的興奮而躁動起來。數根暗紫色的觸手,如同失控的毒蛇,從裝甲的縫隙中瘋狂鑽出,在空中胡亂狂舞,將周圍的雜物抽打得粉碎!

「不…不是現在…!」

星野葵緊咬牙關,試圖奪回身體的控制權。

但她的身體,已經不再聽從她的指令。

胸前的嫩奶,在持續不斷地噴射著白濁,將她面前的地板弄得一片濕滑狼藉。

身後的屁股,在一陣陣痙攣中,接二連三地排出濕滑的卵。

而那些從裙底鑽出的觸手,更是像一群脫韁的野狗,瘋狂地抽打、破壞著周圍的一切。

她,一邊在戰鬥,一邊在高潮。

她的身體,正在變成一個移動的污染源,將乳汁、卵和混沌的觸手,灑滿整個戰場。

「賽博魅-魔」被眼前這詭異的景象驚得愣住了。它無法理解,這個「魔法少女」為何一邊戰鬥,一邊像個壞掉的淫具一樣,洩漏著各種污穢之物。

但星野葵,卻在這極致的痛苦與羞恥中,找到了一絲屬於自己的瘋狂。

如果這就是我的身體…如果這就是我的力量…

那麼…

「就像淺暮大人一樣…將一切…徹底地…強襲、碾碎!!」

她怒吼著,不再壓抑體內的混沌。她主動地,將那些失控的觸手,當成了自己的武器!

她猛地前衝,任由胸前的乳汁噴灑在自己前進的道路上。一根最粗壯的觸手,在她意志的驅動下,如同一柄重鎚,攜帶著風雷之聲,狠狠地砸向「賽博魅魔」的頭部!

「賽博魅魔」抬起僅存的金屬附肢格擋。

「轟——!!」

血肉構成的觸手,與高強度的金屬,爆發出沉悶的巨響。

觸手被砸得血肉模糊,但「賽博魅魔」的附肢,也應聲彎折!

有用!

星野葵眼中閃過一絲狂熱的光芒。她完全放棄了防禦,任由對方殘餘的攻擊劃過自己的身體,帶起一串串火花和迸射的乳汁。她所有的意志,都灌注在了那些狂舞的觸手之上!

抽、砸、刺、絞!

觸手如同狂風暴雨,對著「賽博魅魔」發動了最野蠻、最原始的攻擊。每一次撞擊,都會讓她體內的快感疊加一分,讓她身後的排卵更加劇烈一分。

這不是戰鬥。

這是一場自殘式的、高潮迭起的處刑!

最終,在一聲淒厲的悲鳴中,一根觸手精準地刺穿了「賽-博魅魔」的胸腔,將那顆作為核心的精液泵,徹底搗碎。

戰鬥結束了。

房間裡一片狼藉。牆壁和天花板上,佈滿了乳白色的濺射痕跡。地板上,散落著十幾顆破碎的卵,與「賽-博魅魔」的金屬殘骸混合在一起。

而星野葵,「蒼藍星」,就跪倒在這片由她親手創造的、淫靡的廢墟中央。

她的身體還在不受控制地顫栗,胸前的噴射變成了斷斷續續的滴落,身後的排卵也終於停止。幾根疲軟的觸手,無力地垂落在她身邊的地板上。

高潮的餘韻,還在體內流竄。

她抬起頭,透過頭盔上沾染的白濁,看著窗外那被霓虹燈映照的、罪惡的城市夜景。

「淺暮大人…我…做到了…」

她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低聲呢喃。

「我用…這麼一副…骯髒的身體…完成了任務……」

她知道,自己永遠也無法成為像淺暮那樣完美而強大的「強襲魔女」。

她只是一個拖著苗床化身體、在戰鬥中不斷失禁高潮的、可悲的贗品。

一個壞掉的、洩漏著混沌的……蒼藍色的星星。

扛起「賽博魅魔」那冰冷沉重的義體,星野葵從廢棄大樓的破口躍出,落入城市最底層的、永不見天日的巷道。

戰鬥的狂熱正在退潮,取而代之的,是身體失控後那令人絕望的餘波。

她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從她體內不斷滲出。不是血,而是一種更粘稠、更滑膩的東西。黏液順著她大腿內側的裝甲縫隙緩緩流下,在身後那被酸雨浸濕的骯髒地面上,留下一道幾乎看不見的、閃爍著銀絲光澤的痕跡。

每走一步,股間都會傳來一陣陣令人羞恥的濕滑摩擦感。

她必須盡快回到據點,將這個戰利品交接。但她的身體,卻在發出最激烈的抗議。

胸甲之下,那對剛剛才肆虐過的嫩奶,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腫脹。乳腺深處傳來陣陣刺痛,彷彿有成千上萬隻螞蟻在啃咬。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乳汁正在不受控制地生成、積蓄,將裝甲內部撐得緊繃滾燙。

她死死地咬著牙,用左臂緊緊勒住自己的胸膛,試圖用物理壓力抑制住那即將再次噴射的衝動。每一次呼吸,都能聽到胸甲內傳來「噗噗」的、液體擠壓的悶響。

更糟糕的,是來自下半身的、更為原始、更為羞辱的衝動。

那被改造過的、溫熱的腸道深處,一顆新的卵,已經在痙攣中成型。它順著腸壁緩緩下滑,帶來一種強烈的、即將排泄的異物感。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肌肉在不受控制地收縮,臀縫深處的括約肌正在一陣陣地顫栗,拼命抵抗著那股要將異物排出的本能。

「呃……」

她腳下一個踉蹌,險些跪倒在地。扛在肩上的「賽博魅魔」也隨之晃動。

就在這時,巷口傳來了說笑聲。一對情侶親暱地依偎著走過,霓虹燈的光芒短暫地照亮了他們幸福的側臉。

星野葵的身體猛地僵住,像一尊雕像般,死死地把自己按進旁邊一個堆滿垃圾的凹陷處。她屏住呼吸,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她能感覺到那對情侶的視線隨意地掃過她所在的陰影,然後毫無察覺地離開。

安全了。

但這一瞬間的極度緊張,卻像是催化劑。

她感覺到,那顆卵,已經被擠到了出口!她甚至能感覺到它圓潤而堅硬的輪廓,正頂著那最後一道防線!

不行…不能在這裡…!

她絕對不能在這種地方,像一隻隨地產卵的怪物一樣,留下自己身為「苗床」的證據!

她的視線瘋狂地在周圍掃描,尋找任何一個可以遮蔽身形的角落。她的戰術目鏡,此刻過濾掉了所有無關的數據,只用最醒目的紅色標籤,鎖定了一個可能的「解決點」。

——街角,一個早已廢棄、標著「有機廢料處理」的自動回收口。

那是用來處理廚餘垃圾和小型生物廢料的地方。骯髒、惡臭,卻是此刻唯一的天堂。

她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衝了過去。每一步,都感覺到身後的卵和胸前的乳汁要同時爆發。扛著的「魅魔」義體,此刻重如山嶽。

「滴…」

她用顫抖的手指,按在處理口的身份識別面板上,用一個偽造的清潔工ID,獲得了權限。

「嘶——」

金屬的艙門在一聲洩壓聲中緩緩滑開,露出一個黑洞洞的、內部閃爍著紅色消毒射線的入口。一股混雜著腐敗和消毒劑的氣味撲面而來。

星野葵再也忍不住了。

她將「魅魔」的身體靠在牆上,然後轉過身,將自己那不受控制的屁股,對準了那個黑洞洞的入口。

她卸除了臀部裝甲的鎖定。

「呃啊啊啊——!」

在極度的羞恥與解脫中,她發出一聲介於痛苦和呻-吟之間的嘶吼。

那顆忍耐已久的、灼熱的卵,混合著大量的黏液,被猛地排進了回收口中,發出「咕嘟」一聲悶響。緊接著,是第二顆、第三顆……彷彿決堤一般,一連串的卵被痙攣的腸道排出。

與此同時,她再也無法抑制胸前的壓力。她向前弓下身,將胸口對準入口。兩股乳白色的洪流,從胸甲的縫隙中狂暴地噴射而出,重重地沖刷在回收口的金屬內壁上。

甚至,幾根一直被壓抑在裙甲下的觸手,也因為這徹底的釋放而舒展開來,無力地探入那黑暗的空間,輕輕抽搐著。

幾秒鐘後,噴射停止了。排卵也結束了。

回收口內部,紅光閃爍,一陣高壓水流和分解液噴出,將那些屬於她的、污穢的「產物」,沖刷、分解得一乾二淨。

艙門,緩緩關閉。

星野葵虛脫般地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身體暫時恢復了平靜,只剩下無盡的空虛和屈辱。

她看著那乾淨得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的回收口,就像在看著自己的命運。

一個不斷生產污穢,又不斷將其丟棄、隱藏的,壞掉的怪物。

她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重新扛起肩上的「戰利品」。

「任務…必須繼續…」

她低聲說著,像是在對自己,又像是在對遠方那個她無比崇拜的、完美的身影,立下誓言。

拖著空虛而疲憊的身體,她再次融入了城市的暗影之中。

那短暫的、生理上的宣洩,並沒有帶來平靜。恰恰相反,它掏空了星野葵的身體,讓那份來自「母巢」的飢餓感,變得前所未有的清晰和尖銳。

不再是「排出」的衝動,而是「攝入」的渴望。

她的身體,這個被污染的苗床,像一個效率低下的生物熔爐,在剛才的戰鬥和失控中,耗盡了所有能量。現在,它需要燃料。而它唯一認可的燃料,便是最原始、最富含生命能量的東西——精液。

「呃…好熱…」

星野葵的腳步變得虛浮,扛在肩上的「賽博魅魔」義體彷彿有千斤重。她看到自己裸露的手背皮膚上,浮現出了淡淡的、暗紫色的紋路。

淫紋。

和「賽博魅魔」身上的懲罰烙印一樣。這是能量枯竭的信號。這些紋路像活物一樣,在皮膚下緩慢蠕動,帶來一種灼熱的、令人發瘋的瘙癢感。

她知道,如果放任不管,這些淫紋會蔓延全身,最終,她的義體化裝甲會因為能源中斷而徹底鎖死,而她的大腦,則會在無盡的痛苦中迎來死亡。

她必須找到「燃料」。

現在,立刻。

她的視線,不再尋找據點,而是像一頭飢餓的野獸,在陰暗的巷道中掃描著任何可能的「獵物」。

首先,她看到了一個「東西」。

那是一頭「生命螺旋」公司實驗失敗後,被當作醫療廢料丟棄的寄生體。它像一條巨大的、沒有皮膚的蛞蝓,身體的一部分和生鏽的管道融合在了一起,正發出著無意識的、咕嚕咕嚕的聲響。在它那蠕動的肉體下,一根粗壯的、原始的、不斷脈動著的繁殖器官,若隱若現。

嫌惡感,在星野葵的腦中一閃而過。但身體的渴望,壓倒了一切。

她將「魅魔」的義體靠在牆角,蹣跚著走向那頭怪物。

怪物似乎感受到了威脅,發出低沉的嘶吼。

星野葵眼中沒有絲毫猶豫。她還殘存著力量。一根觸手從她的裙甲下猛地竄出,雖然比戰鬥時纖細無力了許多,但還是準確地纏住了怪物的身體,將它死死地按在地上。

然後,在極度的自我厭惡中,她跪了下去。

她卸下了頭盔的面甲,露出那張精緻卻因為痛苦和渴望而扭曲的臉。她閉上眼睛,不敢去看眼前的景象,只是憑藉著本能,俯下身,將那散發著腥臭的、滾燙的器官,含入了口中。

怪物的體液,帶著一股金屬和腐肉混合的惡臭,瞬間充滿了她的口腔。她強忍著嘔吐的衝動,用她那曾宣誓要守護正義的嘴唇,生澀而機械地取悅著這頭甚至沒有智慧的生物廢料。

怪物發出了滿足的、低沉的嘶吼。

幾秒鐘後,一股灼熱的、粘稠的洪流,衝入了她的喉嚨。

星野葵的身體猛地一顫。她感覺到,那股生命能量順著食道滑下,化作一股暖流,湧向四肢百骸。手背上的淫紋,那灼熱的瘙癢感,奇蹟般地減退了幾分。

但,還不夠。

遠遠不夠。

淫紋只是變淡了,並未消失。那種發自靈魂深處的飢餓感,在得到片刻的滿足後,反而以更兇猛的姿態反撲回來。

她需要更多。需要來自…「人類」的。

她踉蹌地站起身,甚至沒去看那頭已經癱軟的怪物,戴好面甲,扛起「魅魔」,如同幽魂般繼續前行。

很快,她找到了第二個目標。

在一個被全息廣告牌的殘影照亮的角落,一個流浪漢正裹著骯髒的毯子,對著空氣喃喃自語。他身上散發著廉價合成酒精和汗液的酸臭味。

星-野葵的腳步,停在了他的面前。

流浪漢被她這身充滿壓迫感的裝甲嚇了一跳,驚恐地向後縮去。

星野葵沒有說話。她只是伸出手,從腰間的儲物格裡,拿出了一枚低面額的信用幣,丟在了男人面前。

男人愣住了,不解地看著這枚硬幣,又抬頭看看眼前這個沉默的、散發著危險氣息的「魔法少女」。

星野葵再次卸下了面甲。

這次,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死寂的麻木。她不等男人反應,便粗暴地推開他擋在身前的手,跪在了他骯髒的雙腿之間。

她甚至沒有去看男人的臉,便熟練地、或者說,絕望地,找到了她需要的東西。

「喔…喔喔…老天…」流浪漢發出了驚訝又狂喜的聲音。

星野葵閉著眼睛。

她嚐到了酒精的苦澀、尼古丁的辛辣,還有…貧窮與絕望的酸腐味道。這比剛才的怪物,更讓她感到噁心。

她在懲罰自己。用這種最直接、最羞辱的方式,去懲罰自己這具已經壞掉的、骯髒的身體。

當那股遠比怪物稀薄、卻更加「精純」的暖流注入她體內時,她感覺到自己手背上、脖頸上,所有淫紋的光芒,徹底熄滅了。

那種灼燒靈魂的飢餓感,終於被填平了。

她得到了滿足。

一種混雜著生理快感和心理劇痛的、令人作嘔的滿足。

她猛地推開那個還沉浸在意外之喜中的流浪漢,站起身,甚至來不及擦去嘴角的污跡,便戴上面甲,扛起「魅魔」的義體,頭也不回地消失在巷道的更深處。

她不敢停留哪怕一秒。

她怕看到那個男人臉上那種混合著鄙夷和滿足的表情。

她更怕,在積水的倒影中,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樣。

一個為了抑制自身的瘋狂,而去掠奪底層者的生命精華的,真正的「怪物」。

她的身體是熔爐,她的慾望是深淵。而她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在為這座地獄,添上一些苟延殘喘的燃料罷了。

「淺暮大人…」

黑暗中,她發出無聲的吶喊。

「…是無法拯救我這種人的吧。」

空虛感只持續了幾秒鐘。

當那份來自人類的、稀薄卻精純的能量緩緩平息了她體內的飢餓時,一種全新的、更加怪異的情感浮現了出來——那是一種近似於「責任」的錯覺。

她看著眼前這個癱倒在地、因為突來的極樂而失神顫抖的流浪漢。他像一個被榨乾的電池,眼神渙散,呼吸微弱。

她從他身上「索取」了生命。那麼,作為一個「魔法少女」——哪怕是一個壞掉的贗品——她是否應該給予點什麼作為回報?

不,這不是憐憫。這是一種更深層的、來自苗床本能的衝動。就像農夫會給予牲畜草料,是為了下一次更好的收割。

她的邏輯,已經徹底扭曲了。

星野葵沉默著,再次跪下。但這一次,不是為了索取。她伸出戴著臂鎧的手,粗暴地捏開了流浪漢的下巴。男人發出無意義的嗚咽,卻無力反抗。

她將自己的胸甲,對準了男人的嘴。

胸甲內,那對剛剛平息下來的嫩奶,在她的意志驅動下,再次開始腫脹。這一次沒有痛苦,只有一種純粹的、如同調動武器般的精準。

一股溫熱的、帶著甜膩氣味的乳白色液體,從裝甲的縫隙中流出,溫和而穩定地,灌入了男人的口中。

男人起初還在掙扎,但當那股液體滑入喉嚨時,他停止了動作。他能感覺到,一股溫暖的、充滿生命力的能量,正在迅速修復他被酒精和劣質藥物掏空的身體。他那因為長期營養不良而乾癟的肌肉,甚至恢復了一絲彈性。

他像一個瀕死的嬰兒,本能地、貪婪地吞嚥著這份來自女武神的、瀆神的恩賜。

幾秒後,星野葵停止了「餵養」。她鬆開手,任由男人癱軟在地,眼神中充滿了迷茫與敬畏。

他被「補充」了。一個更健康的、能產出更優質「燃料」的活體容器。

星野葵站起身,一種詭異的滿足感油然而生。她覺得自己完成了一次「公平」的交易。

然後,她轉過身,看向了巷道另一頭,那頭被她遺忘的、更原始的「供應源」——那頭寄生體怪物。

一個念頭,如同劇毒的藤蔓,在她腦中瘋狂滋長。

外面的「燃料源」,是隨機的,不可控的。就像這個流浪漢,他明天可能就不在了。但這個怪物…它是固定的,是可控的。只要給它「養分」,它就能源源不斷地……生產。

她需要一個穩定的、屬於她自己的「牧場」。

她扛起「魅魔」,大步流星地走回那頭怪物身邊。怪物還在虛弱地蠕動,剛才的榨取讓它本就孱弱的生命力更加黯淡。

星野葵重複了剛才的行為。

她用觸手固定住怪物,將自己充滿生命能量的乳汁,灌入了它那不斷開合的、原始的進食口中。

肉眼可見的,怪物那灰敗的、半透明的肉體,重新泛起了病態的光澤。它那根繁殖器官的脈動,也變得更加有力、更加腫脹。

它也被「餵養」好了。

做完這一切,星野葵沒有離開。她伸出更多的觸手,那些暗紫色的、濕滑的肉質附肢,如同靈巧的工兵,開始小心翼翼地、將怪物與那些生鏽的管道剝離開來。

她要把它…帶回家。

觸手將這頭仍在蠕動的、醜陋的怪物包裹起來,形成一個不規則的、滴落著黏液的肉繭。然後,她將這個「肉繭」用觸手固定在自己的背後,與「賽-博魅魔」的義體並排。

此刻的她,形象無比怪誕。

左肩,扛著「末塵機巧」的懲罰兵器,一個高科技的罪證。

右背,背負著「生命螺旋」的實驗廢料,一個有生命的、她私人的「糧倉」。

她就像一個行走於人間的移動回收站,回收著這個賽博都市的所有罪惡與廢棄物,並將它們轉化為自己生存下去的食糧與工具。

拖著兩個沉重的「負擔」,星野葵的腳步卻異常堅定。

她不再迷茫,也不再單純地自我厭惡。

一種全新的、病態的秩序感,在她心中建立起來了。

她不再是那個只能被動忍受身體變異的、可悲的魔法少女。她是一個牧人,一個飼養員,一個掌握著自己與「牲畜」們共生關係的、小小的神。

她將在自己的公寓裡,建造一個秘密的、只屬於她的、不斷索取與給予的、扭曲的生態循環。

這份認知,讓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夾雜著恐懼與權力的…安心。

挺著那沉重而怪異的孕肚,星野葵在城市的暗巷中穿行。每一步,她都能感覺到腹中那個「共生體」在與她同頻脈動,為她提供著穩定而純粹的能量。這份體內的「充實感」,給了她一種前所未有的、病態的安全感。

然而,這種體內共生的平衡,只是暫時的。

當她走到一個廢棄的地鐵站入口時,腹中的「胎動」突然變得劇烈起來!

「呃!」

一股無法形容的絞痛從腹部爆發,讓她瞬間脫力,單膝跪地。肩上「賽-博魅魔」的義體也重重地摔在一旁。

她驚駭地低頭看去,發現自己那高高隆起的肚子,正在以一種違反常理的方式……塌陷。

那不是流產,也不是萎縮。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腹中那團騷動的肉塊,並沒有消失,而是在向外逆流!它化作無數條細小的、滾燙的生物質流,順著她的血管和神經束,向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寸皮膚之下瘋狂攀爬!

「啊啊啊——!」

劇痛與一種詭異的快感同時襲來,讓她控制不住地戰慄。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被從內到外地……重塑!

下一秒,更駭人的景象發生了。

「嘶…嘶啦…!」

她體表那件暗藍色的納米戰鬥服,發出了刺耳的撕裂聲。無數暗紫色的、濕滑的肉芽,混合著金屬納米顆粒,從裝甲的每一個接縫處、每一個散熱口,瘋狂地鑽出!

這些肉芽像有生命的藤蔓,迅速地覆蓋、吞噬著裝甲冰冷的金屬表面。原本光滑的臂鎧、胸甲、腿甲,全都被這層活生生的、脈動著的生物組織所包裹。

暗紫色的生物血管,與裝甲內部發著微光的藍色電路,交錯纏繞,最終融合在了一起。金屬的冰冷,與血肉的溫熱,達成了最禁忌的結合。

【警告…檢測到未知生物信號入侵…】

【納米結構正在被同化…修復程序…失敗…】

【系統錯誤…AI核心連接…中斷…】

她戰鬥服那冰冷的AI提示音,在發出最後一聲電子悲鳴後,徹底陷入了死寂。

取而代之的,是她腦中響起的一個全新的、屬於她自己的聲音。一種直覺,一種本能。

她「感覺」到,這件衣服,已經不再是衣服了。

它成了她的皮膚,她的甲殼,她的…一部分。

當這場駭人的改造結束時,星野葵緩緩地站起身。

她身上的,不再是「強襲魔女」那標誌性的納米裝甲。而是一件暗紫色與深藍色交織的、表面佈滿著如同血管般紋路的、半金屬半血肉的生物戰甲。

數根粗壯的、尖端閃爍著金屬寒光的觸手,如同活物般,從她的背部、腰間自然地垂下。它們不再是從裙甲下鑽出的失控之物,而是這件「生物衣」渾然天成的一部分,隨著她的呼吸,輕微地起伏著。

她的肚子,已經恢復了平坦緊實。因為那個「寄生體」,已經和她的戰鬥服、和她的身體,徹底融為了一體。

她抬起自己的手。原本包裹著金屬臂鎧的手掌,此刻被一層柔韌而堅固的、紫黑色的生物甲殼所覆蓋。她心念一動,五根手指的指尖,便無聲地彈射出五根長達十公分的、鋒利如手術刀的骨刺。

這,就是她新的身體。

一個由人類、怪物、科技三者融合而成的,完美的活體兵器。

她轉過頭,看向地上那具「賽博魅魔」的義體。

這一次,她沒有彎腰。

一根垂在她腰間的觸手,如同蟒蛇般無聲地滑出,輕而易舉地將那沉重的義體捲起,毫不費力地托舉到她的肩上。

力量、控制、完美的一體感。

她不再是那個模仿著偶像的少女。

她不再是那個被身體慾望所支配的、可悲的苗床。

她也不再是那個需要和寄生體「共生」的宿主。

她就是怪物本身。

星野葵抬起頭,看向遠方那被霓虹燈照亮的城市天際線。她知道,從這一刻起,自己已經踏上了一條與淺暮大人截然不同的、無法回頭的、屬於她自己的…修羅之道。

進化完成了。

星野葵站在原地,感受著這具全新的、充滿力量的身體。她能感覺到,那件生物戰甲像第二層皮膚般與她緊密貼合,每一次心跳,都會有溫熱的能量順著遍布戰甲的血管流遍全身。背後那些觸手也不再是失控的附肢,而是像她自己的手腳一樣,可以隨心所欲地控制。

她成功地將怪物變成了自己的一部分。

但這份強大,卻讓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她低頭,看著自己覆蓋著紫黑色甲殼的手掌。她用力握緊,骨刺與甲殼摩擦發出「咯吱」的聲響。

——這還是我的手嗎?

她還記得,這雙手曾經用來寫作業,用來為父母按摩肩膀,用來……觸碰淺暮大人海報上那溫暖的笑臉。

可現在,它是一件兵器,一頭怪物的爪子。

「不…我還是我…」她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對自己說。

她必須維持住那最後一絲被稱為「星野葵」的人性。她不能被這具身體吞噬。她要控制它,駕馭它,而不是成為它的奴隸。

帶著這份決絕,她命令觸手將「賽博魅魔」扛好,重新邁開腳步,走向據點的方向。

然而,第一步踏出,她就僵住了。

「唔…!」

一陣突如其來的、酥麻的快感,從腳底的生物甲殼,順著脊椎直衝天靈蓋!

這件「衣服」,這頭與她融合的怪物,有自己的意志。或者說,有自己的「本能」。

它不喜歡被「命令」。它喜歡「調教」它的主人。

星野葵每走一步,腳底的生物甲殼就會模擬出被無數根柔軟舌頭舔舐的觸感。這股瘙癢般的刺激,讓她的小腿肌肉不自覺地繃緊,腳趾在甲殼內羞恥地蜷曲。

她咬緊牙關,強迫自己走第二步。

「呃…嗯…」

這一次,是從大腿內側傳來的刺激。戰甲內壁,那些原本只是傳導能量的微小肉芽,此刻彷彿活了過來。它們溫柔地、卻不容抗拒地摩擦著她光滑的大腿內側,模擬著被人輕柔愛撫的觸感。一股熱流,不受控制地從股間湧出,將那片隱秘的區域變得一片濕滑泥濘。

她艱難地邁著步子,身體卻在背叛她。她的步伐變得不穩,雙腿有些發軟,每一次落腳都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顫抖。

而背後那些原本乖巧的觸手,也開始了它們的「遊戲」。

一根最纖細的觸手,悄無聲息地、如同毒蛇般,順著她的脊柱溝,緩緩向上滑動。它繞過她的脖頸,輕輕地、挑逗般地,用濕滑的尖端,舔舐著她的耳垂。

「不…停下…」

她在心中瘋狂地嘶吼,但那根觸手卻變本加厲。它鑽入她的髮絲間,用冰涼的表面摩擦著她滾燙的耳後皮膚,帶來一陣陣讓她頭皮發麻的戰慄。

另一根更粗壯的觸手,則不滿足於外部的挑逗。它從她的腰間滑落,緩緩地、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力度,擠入她緊繃的臀縫之中。

「啊…!」她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連忙用手捂住嘴。

那根觸手,正在用它圓潤而堅硬的頂端,緩慢地、充滿耐心地,研磨著她臀縫深處那最緊緻、最隱秘的入口。隔著薄薄的生物甲殼,那種被強行入侵的、羞恥的異物感,讓她的身體瞬間軟了下去。

她不得不伸出一隻手,扶住旁邊斑駁的牆壁,才能勉強支撐住自己的身體。

冷汗,從她的額頭滲出。這比任何一場戰鬥都更讓她感到艱難。她的敵人,就是她自己。她的每一步前進,都是對這具身體的「反抗」;而這具身體,則用最直接、最淫靡的快感,來懲罰她的「不順從」。

【索取】、【給予】、【融合】,現在是【調教】。

這頭怪物,正在用它的方式,告訴她誰才是真正的主導者。

她抬起頭,看著遠方那個若隱若現的據點燈火,那裡是她身為「魔法少女」的職責所在。但此刻,這段不過幾百米的路,卻彷彿成了通往地獄的、最漫長、最痛苦的朝聖之路。

她的臉頰潮紅,呼吸急促,雙眼因為忍耐而變得水潤迷離。

她強迫自己,從牆壁上挪開手,再次邁出了一步。

體內的苗床因為這一步而愉悅地痙攣,腿間的肉芽加大了摩擦的力度,臀縫裡的觸手更是深入了幾分。

她走得很慢,很艱難。

在空無一人的暗巷中,一個融合了人與怪物的「活體兵器」,正挺直著身軀,以一種近乎悲壯的姿態,一步一步,走向她的目的地。

每一步,都是一場潰敗。

每一步,也都是一場勝利。

就在星野葵扶著牆壁,靈魂與肉體都在崩潰邊緣時,她終於看到了。

前方五十米處,一扇毫不起眼的、生鏽的鐵門。那是據點的入口,是她此行任務的終點,也是她作為「魔法少女」身份的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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