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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晨间淫戏,早泄小男娘为了让妻子满意找上扶她岳母跪求巨根治疗,结果雌堕为岳母专用肉便器,1

小说:早泄小男娘为了让妻子满意找上扶她岳母跪求巨根治疗结果雌堕为岳母专用肉便器 2025-09-12 13:07 5hhhhh 7990 ℃

浴室的温热水流带走了身体的疲惫与黏腻,却冲不散脑海中那交织着羞耻与异样快感的记忆。

崔晏回到卧室,看着妻子丽雅恬静的睡颜,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愧疚感。小心翼翼地钻进被窝,将熟睡的妻子拥入怀中,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熟悉的馨香,这才勉强压下心中的羞耻与愧疚,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格外沉,仿佛要将昨日一整天的惊心动魄都消磨在梦境里。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熹微的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在房间里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带时,小人仍在酣睡。

崔晏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温暖的海面上,意识模糊而安逸。这时一个轻柔、温润的亲吻落在了他的额头上,带着一缕熟悉的、属于成熟女性的淡雅香气。他无意识地蹭了蹭,将那柔软当作是妻子丽雅晨间的亲昵。

然而,那触感并未就此离开,而是顺着他的眉骨,滑向鼻尖,最后,一片柔软温热的唇瓣,轻轻地、试探性地印在了他的嘴唇上。

这个吻与丽雅活泼而短暂的啄吻截然不同,它带着一种缱绻的温柔和不容置喙的占有,舌尖轻巧地撬开他的齿关,在他的口腔内壁温柔地、安抚性地扫过。一股浓郁的、混杂着高级香水与体香的气息钻入鼻腔,这股味道在昨夜的记忆中留下了太过深刻的烙印。

崔晏的眼皮猛地一跳,混沌的意识瞬间清醒了大半。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正是岳母田茹云那张放大了的、含笑的精致脸庞。

她就侧躺在他的身边,睡袍的肩带滑落一侧,露出圆润白皙的肩膀。酒红色的长发如海藻般铺散在枕头上,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他的脸颊上,痒痒的。她的丹凤眼中满是温柔的笑意,眼角眉梢都带着餍足后的慵懒,仿佛一只偷腥成功后,正悠闲舔舐爪子的猫。

“早安,我的乖孩子。”田茹云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她的嘴唇分开,却依然靠得很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睡得还好吗?看你睡得这么沉,岳母都舍不得叫醒你呢。”

“妈……岳母……您怎么……”崔晏的脑子彻底当机了,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另一侧,妻子的位置已经空了,只余下枕头上一个浅浅的凹痕和一丝余温。

“小雅早就起床了,在楼下吃早餐呢。”田茹云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尖,语气带着一丝宠溺的责备,“就你这个小懒虫,太阳都快晒到屁股了。岳母看你一直不醒,就上来看看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的解释听起来天衣无缝,每一个字都充满了长辈的关爱,但崔晏却从她那双含笑的眼眸深处,读出了不怀好意的玩味。昨夜那场荒唐而刺激的‘治疗’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她的注视下,开始不受控制地起了微妙的反应。

田茹云的目光顺着他的脸颊缓缓下移,落在了被子下那微微隆起的一小处。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深邃的笑意,那笑容里混杂着了然。

“哎呀!看来,昨天的治疗效果很不错呢。你看,一大早就这么精神了。”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情人间的耳语,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温度,“这可比你面对小雅时有活力多了。”

“不…不是的。”崔晏的脸颊‘轰’的一下烧得通红,他羞耻地想要将被子拉高盖住自己的脸,却被田茹云一只手按住了。她的手掌温热而有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别害羞啊。”田茹云俯下身,丰满的胸脯隔着薄薄的睡袍,轻轻压在了他的胸膛上,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感让他浑身一僵。她的另一只手,则像一条灵蛇,悄无声息地滑进了被窝,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那根晨勃的小兄弟。

“唔!”崔晏倒抽一口凉气,身体无法抑制地弓起。

“别紧张,岳母只是检查一下治疗的成果。”田茹云的手指技巧娴熟地在他的肉茎上轻轻揉捏、套弄,感受着它在自己掌心里是如何地胀大。她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昨夜才刚刚被满足的身体,此刻又因为这充满禁忌刺激的晨间调情而再次骚动起来。

“你看,它很喜欢岳母,不是吗?”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一大早的,就这么想念岳母的‘治疗’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能浪费了这大好的晨光。”

“不……不要!岳母……小雅在楼下……”崔晏的声音带着哭腔,既是哀求,也是因为身体深处不断涌起的快感而发出的颤抖。

“正因为小雅在楼下,才更刺激,不是吗?”田茹云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一丝恶劣的兴奋,像小女孩恶作剧得逞地坏笑,“你放心,岳母会很有分寸的。我们只需要~来一个甜美的‘早安咬’,当作是新一天治疗的开始。”

田茹云缓缓直起身,那只握着小崔晏的手却没有松开。优雅地坐在床边,双腿微微分开,然后掀开了自己那件淡紫色丝绸睡袍的下摆。晨光中,那根比昨夜更加精神、更加狰狞的紫红色巨物赫然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情动的缘故,硕大的龟头已经沁出了晶莹剔透的前液,在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沉甸甸的阴囊也紧缩着,彰显着其主人此刻高昂的欲望。

“来吧,我的好女婿。”田茹云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温婉端庄的语调,但说出的话语却足以让崔晏面红耳赤。她拍了拍自己丰腴的大腿根,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张开嘴,用你这张可爱的小嘴,跟岳母道一声早安。让岳母感受一下,你对新一天的‘治疗’,有多么地期待。”

崔晏的大脑一片空白,恐惧、羞耻、以及被那根雄伟巨物所震慑住的敬畏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完全无法思考。他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心底里也有点不想拒绝。

身体比他的理智更快地做出了反应,慢慢地跪坐在了床边,仰视着眼前这位既是岳母、又是他‘秘密医生’的端庄女人。岳母的脸上依然是那种圣母般慈爱的微笑,但胯下那根散发着浓郁雄性气息的鸡巴,却在无声地宣告着她的淫邪意图。

“乖孩子,这就对了。”田茹云满意地伸手,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只听话的宠物。另一只手则握着自己的肉棒,将那沾着前液的龟头,缓缓地送到了他的唇边。

“来‘啊~’,张开嘴含住,一会儿岳母要给你,今天的第一份‘药’。”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龟头的那一刻,田茹云舒服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她半眯起眼睛,靠在床头,享受着这前所未有的、禁忌而美妙的晨间侍奉。女婿的嘴唇比她想象中还要柔软,他的动作生涩而笨拙,舌头不知道该往哪里舔,牙齿偶尔会不小心碰到她,但正是这种生涩,反而更能激起她内心深处的征服欲和调教欲。手指轻轻插入崔晏浓密的黑发中,掌控着他的头部,引导着他吞吐的节奏和深度。真没想到,只是一个早安咬就能让自己这么舒服。看着他那副想反抗又不敢,最后只能乖乖吞下去的样子,真是比任何春药都管用。这孩子已经被我彻底拿捏住了,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记住了自己的味道。

“对~就是这样,乖孩子!再深一点,用舌头,舔一舔顶端的小孔好不好?”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被取悦的慵懒,“让岳母感受一下年轻人早上的热情,就像你昨天下午,用你那紧致的小屁股热情地招待岳母一样。”她故意提起昨天的情事,满意地看到身下的人身体一僵,随即吮吸的动作变得更加急切和讨好。

楼下隐约传来丽雅和朋友电话中交谈的笑声,还有餐具碰撞的清脆声响。这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像是一剂催情药,让田茹云体内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在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危险环境中,占有自己女儿的丈夫,让他跪在自己面前,用嘴来伺候自己,这种极致的背德感和掌控感,是她过去四十五年的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巅峰刺激。四十五年了!没有丈夫的疏远,和为了孩子例行房事的敷衍,极致的快感让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地叫嚣。

‘昨晚的道具看来效果不错,今天玩点新花样,或许一会儿可以试试在客厅的沙发上,今天晚上趁着小雅睡着之后……让他穿着女仆装给我按摩,然后……呵呵,光是想想,身体就又开始热了。’

“乖~技术进步很快嘛!”田茹云并不打算把治疗计划告诉病人,喘息着,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才一个晚上,就已经这么会伺候人了。岳母真为你感到骄傲。”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前后挺动,让那根粗大的肉棒在温暖湿滑的口腔中更深地进出。龟头反复摩擦着上颚和舌根,带来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

“唔,好吃吗?岳母的‘早安奶’?”她坏心思地问道,手指轻轻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让她能清楚地看到他那被情欲和泪水浸湿的、迷离的眼神,“比小雅给你的早安吻,要美味得多吧?”

而崔晏无法回答,只能发出呜呜的、如同小兽般的悲鸣,他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身体因为羞耻和快感而剧烈颤抖。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又在不受控制地收缩、流水,渴望着被那根曾贯穿过它的巨物再次填满。

田茹云能清晰地感觉到,口腔的吮吸变得越来越有力,舌头的舔舐也越来越熟练。她知道,他也已经沉沦了。这让她不再满足于这种被动的享受,而是开始主动地、快速地挺动腰肢,用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操弄着那张小嘴。

“嗯啊,快了,岳母要给你‘牛奶’了。”她的声音变得高亢而破碎,身体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而绷紧。她能感觉到阴囊在急剧地收缩,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小腹深处疯狂上涌。

她猛地按住崔晏的后脑勺,让他无法后退分毫,然后在一声满足而响亮的呻吟中,将今天早上的第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尽数、霸道地灌入了他的喉咙深处。

“咕嘟……咳咳!”

高潮的余韵缓缓退去,田茹云喘息着,低头看着那张因为剧烈吞咽和呛咳而涨得通红的脸。他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咽下的白浊,眼角满是生理性的泪水,看起来狼狈又可怜,却也因此显得格外淫艳,让她心中升起一股怜爱与施虐并存的复杂快感。

“全都吃下去了?真是个乖孩子。”田茹云抽出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用一种餍足而慵懒的语气称赞道。她抽出几张纸巾,仔细地、温柔地帮他擦拭着嘴角和脸颊,动作熟稔得仿佛他们已经这样做了千百次。

她俯下身,在那沾染了自己味道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带着奖励意味的、轻柔的吻。“好了,今天的早课就到这里。快去洗漱一下,然后下楼陪小雅吃早餐吧。别让她起疑心。”她的声音又恢复了平日里那种端庄温婉的语调,仿佛刚才那个在女婿口中射精的淫荡女人只是一个幻影,但她眼中那抹狡黠而满足的光芒,以及崔晏口中那久久不散的、浓郁的腥膻味道,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荒唐‘早安咬’的真实。

崔晏被她一提醒,慌忙起身去刷牙洗脸。田茹云坐在床边,欣赏着女婿慌乱跑去浴室的背影,同时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拭着自己胯下半软的肉棒想着等下在餐桌上,当着小雅的面,要怎么‘关心’一下他的‘病情’,到时候看他那副紧张又不敢声张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这种在女儿眼皮底下玩弄她丈夫的感觉,真是太刺激了,已经让这个憋了几十年的扶她彻底上瘾了。

餐桌上的气氛诡异而又和平。崔晏低着头,呆呆地将涂抹了黄油的吐司送入口中,味蕾却尝不出丝毫麦香与奶香,那股浓郁、腥膻,属于岳母田茹云的精液味道,如同幽灵般顽固地盘踞在他的口腔、舌根、乃至喉咙深处,与温热的牛奶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难以言喻的古怪滋味。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重温清晨那个屈辱又令人心悸的‘早安咬’,让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慢点吃,别噎着了。”田茹云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她就坐在对面,身着一套剪裁得体的米白色家居套裙,长发优雅地挽成一个松散的发髻,几缕碎发垂在耳畔,显得知性而温婉。她端起咖啡杯,轻轻啜了一口,丹凤眼越过杯沿,含笑看着他,那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只有崔晏能读懂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与玩味。

“是啊,老公,你今天怎么看起来没什么精神?”丽雅毫无所察,她咬了一口煎蛋,关切地看向老公,“昨晚没睡好吗?还是累着了?”

“没……没有,睡得很好。”他含糊地应着,不敢抬头去看妻子纯真关切的脸庞,更不敢去迎向岳母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睛。

“我看也是呢。”田茹云轻笑着放下了咖啡杯,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话却是对着丽雅说的,目光却像带着实质性的钩子,牢牢地锁在你身上。“一大早我就听见晏晏在房间里‘锻炼’身体了,动静还不小呢。年轻人嘛,精力旺盛是好事,说明身体底子好,我们的‘治疗’,看来是初见成效了。”

她特意加重了“锻炼“和“治疗“这两个词的读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针,狠狠地扎进崔晏的神经里。

吓得手里的叉子“哐当“一声掉在了餐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哎呀!“丽雅被吓了一跳,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老公,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妈,你别取笑他了,他脸皮薄。”她说着,抽了张纸巾递给你,“别理我妈,她就喜欢开玩笑。”

“我可不是开玩笑。”田茹云慢悠悠地说道,她站起身,绕过餐桌走到崔晏身边,很自然地俯下身,帮他捡起了掉落的叉子。

在这个过程中,她那丰满成熟的身体有意无意地贴近他的后背,隔着薄薄的衣料,崔晏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睡裙下那具身体的惊人热度和柔软触感,尤其是她的胸脯,若有似无地擦过自己的肩胛骨,让整个人瞬间僵硬得如同一座石雕。

“夫妻之间,和谐才是最重要的。妈是过来人,懂得多,给你们一些指导,也是为了你们好。”岳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耳廓上,带着一丝暧昧的湿润。

她将叉子放在自己面前的餐盘里,手指却“不经意“地滑过自己的手背,指腹上那层薄薄的、因常年保养而细腻的皮肤,轻轻地、带着挑逗意味地刮搔了一下。吓得崔晏浑身一个激灵,仿佛被电流击中,小心的瞥了一眼丽雅,生怕她发现异常。

“好啦妈,知道啦,您快坐下吃饭吧。”丽雅撒娇地抱怨着,完全没注意到餐桌下那暗流涌动的色情氛围。她迅速地吃完了盘子里的最后一点食物,拿起一旁的手提包站了起来,“我吃完啦!今天约了朋友一起去逛新开的商场,你们慢慢吃,我先出门了哦!”

“路上小心点。哎,你这孩子。”田茹云直起身,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慈爱母亲的端庄表情。

“嘿嘿,老公,拜拜!晚上回来给你带礼物!“丽雅走到老公身边,在他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下,然后像一只快活的蝴蝶般跑向了门口。

崔晏喉咙发干,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慌,下意识地想要开口让她留下来,但最终只是不情愿地吐出两个字,“嗯,再……再见。”

玄关处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 随着防盗门“咔哒“一声轻响,最后一个象征着安全与正常的音符在空气中消散。整个世界仿佛瞬间被按下了静音键。餐厅里,只剩下崔晏和田茹云。前一秒还端庄优雅地劝着“慢点吃“的女人,在门锁落下的那一刻,脸上的温柔笑容便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炙热眼神。

她的目光不再是温柔,而是赤裸裸的、如同饥饿的野兽盯上猎物般的贪婪。崔晏甚至还没来得及从妻子离开的失落和对即将发生之事的恐惧中回过神来,一股强大的力量便从身后袭来。 田茹云甚至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她从身后一把连人带椅子抱了起来。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手中的半块吐司掉落在地。

她的力量大得惊人,完全不像一个四十五岁的女人。她抱着怀里惊慌的小人,大步走到那张由名贵红木打造、此刻还摆放着精致早餐的餐桌旁,然后,粗暴地将人按在了冰凉坚硬的桌面上。

“砰”的一声闷响,他的后背结结实实地撞上了桌面,餐盘里的刀叉因为震动而发出叮当乱响。

崔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徒劳地挣扎着。“岳……岳母!你要干什么!”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田茹云没有回答,她只是用一只手按住他不断挣扎的上半身,另一只手则熟练而迅速地掀起了自己的套裙下摆,然后毫不犹豫地扯下了那条包裹着她欲望的真丝内裤,随手扔在了旁边的地板上。 那根在清晨才刚刚‘拜访’过他口腔的狰狞巨物,此刻又一次以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姿态,重新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它比早上时更加雄伟、更加精神,青筋在暗红色的肉身上虬结贲张,硕大的龟头因为主人的极度兴奋而呈现出一种饱满的、深紫色的光泽,顶端的小孔正源源不断地向外泌出粘稠的、晶莹的液体。

“早餐还没吃完呢,我的乖孩子。”田茹云俯下身,嘴唇贴在小孩的耳边,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即将要饱餐一顿的兴奋与残忍,“别急,岳母这就喂你吃点别的。保证比这些面包牛奶,要美味得多,也有营养得多。”

话音未落,她已经强行分开了崔晏的双腿,那根滚烫、坚硬、沾满了前液的肉棒顶端,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抵在了那刚刚经历过一夜折磨而依旧敏感脆弱的穴口。

“不……不要在这里……求求你……”崔晏哭喊着哀求,双手徒劳地推拒着她的身体,但他弱小的反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在餐桌上,在还残留着老婆气息的地方,做这种事情这种认知让崔晏的羞耻感达到了顶峰。

“为什么不呢?这里多好啊。”田茹云发出愉悦的轻笑,那笑声在他听来却如同魔鬼的低语。她的腰部猛地向前一沉,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丝毫的怜惜,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便突破了最后的阻碍,伴随着一阵撕裂般的痛楚,野蛮地、决绝地、一寸一寸地挤进了紧致的菊穴深处。

“啊啊啊——!”崔晏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太大了,真的太大了,没有润滑就直接挤进来,即使已经有过两次经验,他的身体依然难以承受这种被强行撑开、撕裂的痛楚。

冰凉的桌面,滚烫的肉体,剧烈的疼痛,以及从身体最深处被强行贯穿的屈辱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的羞耻风暴。

“嘘~乖,没事的,一会儿就舒服了。”田茹云心痛的抚摸着他汗津津的小脸,温柔的安抚道,但胯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她稳稳地挺动腰肢,将整根肉棒彻底地、深深地埋入菊穴,直到她那沉甸甸的、覆盖着薄汗的囊袋,紧紧地贴合在挺翘的臀瓣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她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感受穴内那销魂的紧致与温热。

她俯下身,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他因为疼痛和恐惧而渗出冷汗的脖颈。“你看,这里多棒啊。”她的声音充满了陶醉,“这张桌子,一个小时前,小雅还坐在这里,开心地吃着我做的煎蛋。现在,她的丈夫,就躺在这张桌子上,被她的母亲,用大鸡巴狠狠地操着屁股。光是想想,岳母就兴奋得快要射了呢。”

她的话语像是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入崔晏最脆弱的神经。‘太棒了……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就在这张桌子上,就在小雅刚刚坐过的位置上,狠狠地干着她最心爱的丈夫。镜子里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是被我干出来的!真是太可爱了!他已经完全属于我了,这小骚穴把我夹得多紧,多会讨好人!’

疼痛感在最初的剧烈之后,开始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既熟悉又恐惧的、被填满的、酥麻的快感。当身体背叛了意志,那被侵犯的甬道,开始不自觉地收缩、蠕动,试图去讨好、去适应那根正在蹂躏它的凶器。

田茹云当然感受到了穴内的变化,她满意地哼了一声,随即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狂野的冲撞。

在这里,她不用再是那个温柔端庄的岳母,而是一个彻底释放了欲望的、贪婪的女妖。每一次抽插都充满了力量感,又快又狠,毫不留情。坚硬的红木餐桌在她的撞击下,发出了“咯吱咯吱“的、不堪重负的呻吟声,与沉重的喘息声和他压抑的、破碎的哭泣声交织在一起,在空旷的餐厅里回荡,谱写出一曲淫靡而背德的交响乐。

“啪!啪!啪!”丰满的臀部与他被抬起的大腿根部不断碰撞,发出响亮而色情的声音。田茹云的双手也不再安分,一只手抚上他因为紧张而挺立的乳尖,恶意地、用力地揉捏、拉扯;另一只手则顺着一路滑到身下,握住那根同样因为刺激而硬挺起来的、可怜的小鸡巴,快速地撸动着。

“感觉怎么样?我的好女婿?”她的呼吸喷洒在崔晏的后颈,带着灼人的热度,“岳母的大鸡巴,是不是比小雅更能让你满足?嗯?”

但崔晏无法回答,小嘴止不住的呻吟,只能摇头,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滴在冰冷的桌面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可也不必回答,身体已经诚实地给出了答案。

在前后夹击的强烈快感下,崔晏的腰不受控制地塌陷下去,臀部主动地迎合着她的每一次撞击,试图让她插得更深、更用力。

“呵呵……嘴上说不要,身体倒诚实得很。”田茹云看穿了小孩的口是心非,她发出一声低沉的的嗤笑。加快了挺动的速度,那根狰狞的巨物在他的穴内疯狂地搅动、研磨,每一次都精准地、狠狠地碾过最敏感的前列腺向着结肠口冲击。

“啊~嗯啊!慢一点…哦哦哦~”强烈的快感如同山洪暴发,瞬间冲垮了崔晏所有的理智和防线。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只能发出一声声高亢而羞耻的呻吟。身体像是被投入了烈火的黄油,迅速地融化、瘫软,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她驰骋、掠夺。

“这就对了,叫出来让岳母听听,你被我操得有多爽!”田茹云似乎非常喜欢听他的呻吟声,这让她更加兴奋。‘他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浪得不行。每一次顶到他的敏感点,他都会抖得像筛糠一样,真可爱。等下射给他之后,要不要逼他把桌子舔干净呢?把他射出来的精液,和我操他流出来的淫水,混在一起,再让他吃下去……呵呵,这个主意真不错。’想到这她变本加厉,将他的上半身抬起,让他双手撑着桌面,从一个更加深入、更加羞辱的角度,更加凶狠地贯穿着菊穴。

这个姿势让崔晏能清楚地看到自己此刻的狼狈模样。自己赤裸的下半身,她端庄的家居服下摆,还有自己挺翘臀瓣间那根不断进出的、属于岳母的巨大肉棒。

餐桌对面墙上的装饰镜,忠实地映照出了这幅荒谬而淫乱的画面。

“看看,看看镜子里,你这副淫荡的样子。”田茹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充满了恶意的诱导,“被自己的岳母,在自家的餐桌上操干,你是不是,早就想这样了?”‘我要把你彻底变成我的专属肉便器,让他一看到家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会想起被我操干时的快感!’

‘不…不是的!’崔晏心里无力地反驳,但身体最深处涌起的、一波高过一波的灭顶快感,却让他连一句完整的反驳都说不出口。只能羞愤地捂住小脸,任由自己被快感吞噬。

“齁哦哦哦~不,噢哦~!”崔晏的淫叫,如同被掐住脖颈的雏鸟,刚从喉咙里迸发出来,就戛然而止。一根温热、柔软、却带着不容抗拒力道的手指,灵巧地探入了他张开的嘴里,精准地、轻轻地捏住了正在颤抖的舌根。虽然没有弄疼自己,却让所有即将出口的尖叫、哭喊、求饶,都在瞬间被封堵,化作了一连串模糊不清、混杂着唾液的“呜呜“声。

田茹云对他这个反应似乎极为满意,俯下身,丰满的胸脯紧紧压着汗津津的后背,嘴唇贴在他红润的耳廓上,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气声说道“乖……在餐桌上要保持安静,这是基本的礼仪,不是吗?小雅从小就被我教育得很好,作为她的丈夫,可不能给她丢脸哦。”

这句听似教导的话语,却充满了极致的羞辱与淫靡。羞得崔晏因为这巨大的反差而剧烈地颤抖起来,羞耻的泪水决堤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坚硬的红木桌面上。

然而,他的羞耻和恐惧,只换来了她胯下更加猛烈、更加不知疲倦的侵犯。田茹云似乎完全进入了纯粹由欲望驱动的状态。那根在体内肆虐的、尺寸惊人的巨物,像一根永不停歇的活塞,每一次都从菊穴里近乎完全地抽出,只留下一个硕大的龟头还卡在被操得红肿不堪的穴口,让人产生一丝能够逃离的错觉。但下一秒,它又会带着呼啸的风声,以更凶猛的姿态,狠狠地、毫不留情地重新贯穿整个身体,将他那点可怜的希望彻底粉碎。

“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变得愈发响亮、愈发密集,充满了原始而野性的节奏感。她那肥硕而富有弹性的臀部,每一次撞击在大腿根上,都会带起一片晃动的肉浪和清脆的声响。整个餐厅,都回荡着这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以及餐桌不堪重负的“咯吱“呻吟。

崔晏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被一波接着一波、永无止境的快感浪潮所吞噬。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即将倾覆的小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巨浪的拍打和撕扯。双手无力地垂在桌沿,指甲在光滑的桌面上刮擦出断断续续的痕迹。腰已经完全软了下去,整个人像一滩烂泥,瘫软在冰冷的餐桌上,只有臀部还在那股强大力量的带动下,被动地上下起伏,迎合着她的每一次入侵。 甚至能闻到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混合着汗水、精液、食物香气以及她身上高级香水味道的、一股复杂而淫荡的气味。

“呵呵,这就受不了了?”田茹云似乎察觉到了身下小人儿的失神,略微放缓了抽插的速度,那根巨物开始在已经变得泥泞不堪的甬道内,进行一种更加折磨人的研磨和搅动。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事后的满足感,但身体的动作却表明,她离真正的满足还差得很远。

田茹云伸出一只手,在崔晏那被汗水浸湿、光滑如缎的背脊上缓缓抚摸,指尖从修长的脖颈,一路滑到他微微耸起的蝴蝶骨,再到纤细的腰窝,最后,停留在那随着她的动作而不断晃动的臀瓣上。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那不是一个充满情趣的轻拍,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带着力度的掌掴。白皙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微微泛红的五指印。剧烈的刺痛感让有点迷糊的崔晏的混沌的意识瞬间清醒过来,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身体猛地一颤。

“不许走神哦~。”田茹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悦和命令的意味,“岳母在‘治疗’你的时候,你要全心全意地感受。感受岳母的肉棒是怎样进入你的身体,又是怎样让你舒服的。你的每一个反应,岳母都要看得清清楚楚。”她说着,用空着的那只手,将崔晏散落在脸颊旁的碎发,温柔地别到耳后,强迫他转过头,去看墙上那面映照出一切的装饰镜。

镜子里,一个端庄优雅的贵妇人,正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从身后占有着一个瘫软无力的年轻男人。她的家居裙被撩到腰际,露出肥硕雪白的臀瓣和那根连接着两人身体的、狰狞的巨物。而那个男人,就是崔晏。

他赤裸着下半身,双眼失神,嘴角挂着晶莹的唾液,脸上满是泪痕和屈辱的红晕,臀部上还带着一个鲜红的掌印,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精致的人偶。

这幅画面带来的视觉冲击,比任何言语上的羞辱都要强烈一万倍。它像一把烧红的烙铁,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让崔晏永生难忘。

“好看吗?我的乖孩子。”田茹云的声音充满了恶意的欣赏,“这就是你现在的样子。一个离不开岳母大鸡巴的、淫荡的小母狗。小雅要是看到了,你说她会是伤心呢?还是会兴奋呢?”她的话语将崔晏吓得浑身冰冷,但身体深处却因为这极致的羞辱,而涌起了一股更加猛烈的、背德的快感。后穴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起来,死死地、贪婪地绞住了她那根正在穴内肆虐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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