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像融化的黄油，懒洋洋地涂抹在“滴滤”咖啡馆的橡木地板上。空气里弥漫着深度烘焙咖啡豆的焦香，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更具动物性的腥甜气息。这味道我再熟悉不过了，就像背景音一样融入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窗边，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正随意地叉开腿，任由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跪在他两腿之间，她的头颅有节奏地起伏着，腮帮随着吞咽的动作微微鼓动，发出细不可闻的“咕嘟”声。男人则面不改色地刷着手机，仿佛这只是一场寻常的握手。这就是我们的世界，直白、高效，欲望是唯一的通行证。

我搅动着面前的黑咖啡，那苦涩的香气像一堵看不见的墙，暂时将我与周遭的粘腻隔离开。我并不排斥这种“问候”，它早已像呼吸一样自然，只是偶尔，我会感到一种……乏味。所有的身体都千篇一律地敞开，所有的嘴唇都饥渴地寻求，像一场永不落幕的、程式化的盛宴。

就在这时，咖啡馆的门被推开，风铃发出一串清脆又杂乱的声响。一个女孩走了进来。她穿着一条洗得有些泛白的淡蓝色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晃，像一朵疲惫的蒲公英。她的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被阳光染成了金色。她和周围那些妆容完美、时刻准备着“打招呼”的女人不同，她的脸上带着一种……游离感。仿佛她的灵魂飘在身体之外，冷眼旁观着这具皮囊。

她径直朝着我的方向走来。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这不是欲望的悸动，而是一种更接近于好奇的感觉。我看到她脖子上挂着一根细细的银链，链子的末端是一个小巧的、鸢尾花形状的挂坠。那挂坠的颜色暗沉，显然有些年头了，表面被摩挲得异常光滑，像是常年被手指反复揉捏的结果。在这个一切都追求新鲜与即时满足的世界里，一件带有“过去”痕迹的饰品，本身就是一种异端。

她在我的桌前停下，那双浅褐色的眼睛终于聚焦，落在了我的脸上。有一瞬间，我看到她的手下意识地抬起，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胸口的鸢尾花挂坠，那是一个快到几乎无法捕捉的动作，像受惊的蝴蝶振翅。随即，那丝游离和迷茫从她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标准化的、近乎谄媚的渴望。她的眼神变得湿润，嘴唇微微张开，仿佛已经预尝到了即将入口的咸腥。

她没有说一个字，只是在我面前缓缓地、熟练地跪了下来。裙摆像花瓣一样散开在地板上，露出一双匀称的小腿。她仰起头看着我，眼神已经彻底切换到了这个世界应有的模式——空洞、饥渴、只为服务。我解开裤扣，那根早已因为她的注视而苏醒的肉茎弹了出来，精神抖擞地昂着头。

她没有丝毫犹豫，像一只精准的蜂鸟，俯下身，温热的嘴唇便贴了上来。她的舌头很软，带着咖啡馆里那股甜腻的香气，先是小心翼翼地舔过顶端的马眼，舌尖灵巧地打着圈，激起一阵细密的电流。然后，她张开嘴，将整个龟头含了进去。她的口腔温暖而湿滑，内壁的软肉紧紧包裹着我，没有用手，只靠嘴唇、舌头和喉咙的力量，就开始了吞吐。她的动作堪称完美，每一次都深及喉底，却又不会引发干呕，喉咙深处发出“唔唔”的、被填满的可爱悲鸣。她像一台精密的仪器，准确地捕捉着我每一个敏感点，用舌头反复按压、舔舐那根脆弱的系带，用牙齿轻轻刮过茎身，带来一阵阵濒临失控的酥麻。

我能感觉到她的双颊深深地凹陷下去，每一次吮吸都用尽了全力，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噬进去。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她金色的发丝上，长长的睫毛上甚至挂上了一层薄薄的汗珠，随着她吞咽的动作微微颤抖。周围的人对此视若无睹，调情的继续调情，喝咖啡的继续喝咖啡，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但我却无法忽视她。那个鸢尾花挂坠随着她的动作，在她胸前轻轻晃动，冰冷的金属光泽与她此刻投入的、火热的奉献形成了诡异的对比。

我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颅更深地按向我的胯下，她顺从地发出一声呜咽，喉咙被撑到了极限，却依然在努力地吮吸。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在我体内疯狂冲撞。我低吼一声，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喷射进她的喉咙深处。她没有丝毫停顿，喉结上下滚动，将那些带着我气息的腥热液体悉数吞咽下去，一滴不剩。甚至在我射精的间隙，她的舌头还在不停地舔舐，确保榨干我精囊里的最后一丝存货。

直到我的肉棒疲软下来，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一缕晶莹的唾液挂在她的唇角，她伸出舌头，优雅地舔掉。她抬起头，脸上泛着满足的潮红，眼神却在一瞬间恢复了那种游离的状态，那抹复杂的情绪——是悲伤？是厌倦？还是一种我无法读懂的、深不见底的寂静？——只出现了一秒，就再次被那种标准化的、温顺的微笑所取代。她静静地跪在那里，像一件等待被认领的漂亮物品。

我对着她那双恢复了些许神采的眼睛，轻轻地点了点头。一个简单至极的动作，却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她脸上那职业化的、温顺的微笑瞬间变得真实了些许，仿佛注入了一丝生气。她不再看我，而是低下头，整理了一下自己散开在地的裙摆，然后动作轻柔地、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地站了起来。整个过程流畅而优雅，丝毫没有久跪之后的僵硬，显然是练习过无数次的结果。

她跟在我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像一个沉默的影子。我们走出咖啡馆，午后的阳光更加熾烈，街道上人来人往，到处都上演着或公开或隐秘的“问候”。一个穿着快递员制服的小哥正靠在墙上，一个家庭主妇模样的女人跪在他面前，购物袋散落一地，里面的胡萝卜滚了出来，也没人理会。莉娜的目光扫过那一切，没有停留，仿佛这些都只是再寻常不过的街景，像路边的消防栓或者垃圾桶。

我的公寓离咖啡馆不远，走路大约十分钟。一路上，我们没有交谈。这个世界的规则决定了，在进入下一个环节之前，语言是多余的。她是我的战利品，而我，是她的临时主人。这种关系简单明了，不需要任何言语来修饰。但我能感觉到她与那些我曾带回家的女人不同。她们的沉默是空洞的，而莉娜的沉默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像深潭下的暗流。

打开公寓门，我侧身让她先进去。就在她踏入玄关的那一刻，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她停了下来，脱下脚上那双有些磨损的白色帆布鞋，然后，她做了一个在这个世界里极其罕见的动作——她弯下腰，将自己的鞋子整齐地摆放在鞋架的角落里，鞋尖朝外，与鞋架的边缘平行，仿佛在完成一件神圣的艺术品。接着，她看到了我随意踢在门口的皮鞋，犹豫了一下，竟然也俯身将我的鞋子捡起来，细心地摆放在了她那双鞋的旁边。

我的心猛地一跳。

这太奇怪了。

在这个过客匆匆、一切关系都如同快餐般便捷的世界里，没有人会在意这种细节。人们进入一个陌生人的家，就像进入一间临时的钟点房，一切都是“一次性”的。鞋子随意地踢掉，衣服随手扔在地上，完事后便立刻离开，不留下一丝痕迹，也不带走一片云彩。但莉娜不一样。她摆放鞋子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仪式感，仿佛她在意的不是这双鞋，而是“家”这个概念本身。仿佛她渴望的不是一次短暂的欢愉，而是一种……归属和稳定。

那个鸢尾花挂坠，这个整理鞋子的怪癖……它们像两块不规则的拼图，开始在我脑中勾勒出一个模糊的轮廓。这个女孩，绝不仅仅是一个等待被使用的性工具。

她做完这一切，才直起身，转过头看向我，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温顺的表情，仿佛刚刚那个充满仪式感的动作只是我的幻觉。她安静地站在玄关，等待着我的下一步指令。公寓里很安静，只有空调的低鸣在回响。我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她微微仰起头，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动，嘴唇湿润而饱满，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味道。

我伸出手，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去撕扯她的衣服，而是用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她锁骨下方，那冰冷的鸢尾花挂坠。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那是我第一次在她身上看到如此明确的、非情欲的反应。

“很别致。”我低声说，手指摩挲着挂坠上那被磨得光滑的纹路，“看起来……很有故事。”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那层温顺的面具险些碎裂。她没有回答，只是喉咙动了动，像是在吞咽着什么秘密。

我的指腹划过她细腻的脸颊，从她微微颤抖的睫毛，到她紧抿的唇角。我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我自己都感到意外的温柔。在这个一切都追求效率和冲击力的世界里，这种不以占有为目的的抚摸，本身就是一种奢侈。我凝视着她的眼睛，那里面不再是空洞的渴望，而是深不见底的惊惶和犹豫，像一头被困在陷阱里的小鹿。

“说说它，”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怕惊扰了什么，“这个挂坠的故事。”

她僵硬的身体在我轻柔的抚摸下，似乎一点点地松懈下来。那层坚硬的、用来应付这个世界的伪装外壳，出现了一丝裂痕。她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却没有发出声音。我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用拇指摩挲着她的脸庞，将一缕散落的碎发为她拨到耳后。这个简单的动作，似乎给了她某种许可。

“它……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沙哑，像是很久没有说过属于自己的话了。“她告诉……”莉娜停顿了一下，眼神飘向了公寓角落里那盆无人打理的绿植，仿佛在组织着一个古老而复杂的谎言，“她告诉我，我们家的人，是……是‘守护者’。”

“守护者？”我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在我的认知里，只有“使用者”和“被使用者”，从未听说过什么“守护者”。

“是的。”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重新聚焦到我的脸上，带着一种赴死般的决绝。“我们守护着一个……一个‘誓约’。”她说话时，下意识地又握紧了胸口的鸢尾花挂坠，那冰冷的金属似乎能给她带来力量。“誓约的内容是……一个人的初吻，也是最后一次吻，只能给予自己唯一的伴侣。而身体……身体是承载灵魂的圣殿，不能随意向任何人敞开。”

我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初吻？唯一的伴侣？圣殿？

这些词汇就像来自另一个星球的语言，荒诞、可笑，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容置喙的庄严。在这个见面三秒钟就可以进行最深喉口交的世界里，谈论“初吻”和“唯一的伴-侣”，就像在沙漠里讨论航海。

“我妈妈说，我们‘守护者’的血脉，生来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莉娜的语速快了一些，仿佛打开了某个尘封已久的匣子，“这个挂坠，就是‘守护者’的信物。每一代传人，在成年时会收到它。它提醒我们，即使身体被迫遵循这个世界的规则，我们的灵魂也必须遵守‘誓约’。我们在人群中寻找其他的‘守护者’，只有找到彼此，才能……才能获得真正的完整。”

她说到这里，声音哽咽了。“可是……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失踪了。她没来得及告诉我，要怎么去寻找其他的同伴。我只知道，‘守护者’之间，能通过信物认出彼此……而且，我们在……在‘问候’的时候，会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我追问道，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我们的嘴唇，在触碰到非誓约之人的时候，会感到一种……灼烧般的疼痛。”她的眼眶红了，泪水像断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滑落，“每一次……都像在用滚烫的烙铁惩罚自己的背叛。所以……所以我们必须尽快完成，尽快吞下去，才能让那种痛苦稍微缓解……”

我的脑海里瞬间闪回了在咖啡馆的一幕。她投入的吮吸，她急切的吞咽，她结束时那瞬间的复杂神情……原来那不是投入，而是为了尽快结束痛苦。原来那不是满足，而是解脱后的疲惫。这个看似荒诞的故事，却完美地解释了她身上所有的不协调。那个整理鞋子的怪癖，或许也是源于“守护者”对“家”和“秩序”的某种执念。

我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第一次，我感到了一种超越了肉欲的、强烈的情感。那是一种混合了怜惜、震撼和巨大好奇的情绪。我没有去擦她的眼泪，因为我知道，此刻任何轻浮的安慰都是一种亵-渎。我只是俯下身，轻轻地、虔诚地，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

那是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吻，轻得像一片羽毛落下。

而在我的嘴唇触碰到她皮肤的瞬间，我看到莉娜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猛地睁大了眼睛，用一种难以置信的、混杂着狂喜和恐惧的眼神看着我。

“你……”她失声叫道，声音里充满了颤音，“你的嘴唇……没有灼烧感！”

震惊在她那双含泪的眸子里凝固，随即被一种更加炽热、更加狂乱的情绪所取代。我不给她思考的时间，也不给自己退缩的余地。刚才那个额头上的吻像一个火种，点燃了我体内某种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混杂着占有欲和好奇心的野兽。我抓住她冰凉的手，那只刚刚还紧握着挂坠的手，不容分说地按在了我的裤裆上。

隔着一层西裤布料，那根刚刚才在她喉咙里释放过的肉茎，此刻又一次不安分地、坚硬地顶了起来。它像一头被唤醒的凶猛巨兽，隔着束缚，将自己的热度和形状，毫无保留地烙印在她的掌心。

“那这样呢？”我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残忍的玩味，“这样……有没有灼烧感？你的‘誓约’，对这个有没有反应？”

她的手掌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一颤，却被我更有力地按住，动弹不得。她的指尖正好压在我肉棒最顶端的位置，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正在兴奋地、一下一下地搏动着，仿佛在隔着布料对她的掌心进行最原始的问候。

莉娜的呼吸瞬间乱了。她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那双美丽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里面充满了挣扎、迷茫，以及一种她无法抑制的、正在疯狂滋长的……渴望。她的脸颊泛起一层动情的绯红，比刚才在咖啡馆里被我操弄口腔时还要娇艳。

“说啊……”我逼近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我能闻到她呼吸里带着的、如同雨后青草般的甜美气息，“告诉我，贱货。被一个可能就是你‘誓约’的鸡巴顶着手心，是什么感觉？是疼，还是……爽？”

“我……我……”她的嘴唇颤抖着，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只有破碎的、黏腻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没……没有……啊……没有灼烧感……好烫……你的东西……好烫……”

“只是烫吗？”我低笑起来，握着她的手，引导着她的掌心，在我的肉棒上缓缓地、上下摩擦。隔着布料的抚弄，带来一种更加磨人的、令人发疯的痒意。“你的身体在告诉我实话……看看你，骚货，腿都站不稳了。”

我能感觉到她的双腿在微微发软，身体的重心几乎都靠在了我的手上。她的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自己的裙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条淡蓝色的连衣裙下，我几乎能想象出是怎样一副光景——那片从未被“誓约”之外的男人真正触碰过的、属于“守护者”的圣殿，此刻恐怕早已洪水泛滥，为我的鸡巴准备好了最湿热的欢迎。

“它在对你打招呼呢……感觉到了吗？它在说，它想进去……想进你那个遵守‘誓约’的、从来没被操过的骚屄里去。”我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她摇摇欲坠的防线上，“告诉我，莉娜……你想不想让它进去‘验证’一下？看看被你的‘天命’操是一种什么感觉？”

“啊……嗯……我……我不知道……”她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呜咽，身体彻底软倒在我怀里，掌心却依然被我牢牢地按在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棒上，“求你……别说了……我的屄……好湿……好难受……”

【状态栏】

【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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