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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清净堕】-第二章:花海醉人,大夏芳华最终版(纯爱党福音),1

小说:大夏芳华最终版(纯爱党福音)大夏芳华最终版(纯爱党福音) 2025-09-12 13:07 5hhhhh 1580 ℃

第二章:花海醉人

三日后,夏朝边陲,一座被濛濛细雨笼罩的小镇。

晨间的雨丝如牛毛,细密地飘洒下来,滋润着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也滋润着天地万物。苏云手提一柄名为‘绿卷’的古朴长剑,青色的云纹靴踩过路面积蓄的浅浅水洼,溅起一圈圈细碎的涟漪。他撑着一柄油纸伞,伞面上绘着淡雅的山水,与他一身锦绣华衣相得彰,整个人透着一股不染尘俗的清逸。

虽然天空飘着小雨,但这座边陲小镇的街面依旧熙熙攘攘,充满了凡俗的烟火气。往来的商客、脚夫们在屋檐下快步穿行,躲避着恼人的雨水,彼此间的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汇成一片嘈杂而生动的交响。

“卖酒咯,新酿的百花醇!”“有新鲜的蛮荒牛兽肉,客官来点儿?”叫卖的声音穿透雨幕,带着浓郁的生活气息。

苏云缓步走着,目光好奇地打量着这一切。这是他第一次独自离山,山下的世界对他而言,既新奇又陌生。他看着那些为生计奔波的凡人,脸上或喜或悲,充满了最真实的情感,这与清净山上师兄弟们淡漠出尘的神情截然不同。

正当他沉浸在这份新奇之中时,远处北城门的方向传来一阵沉重而单调的‘轱辘轱辘’声。一个衣衫褴褛、身形佝偻的汉子,正用尽全身力气,手里死死拽着一根粗糙的藤绳。藤绳的另一头,系着一架破旧的板车。板车上高高堆起,被数片不知名的巨大绿叶遮盖得严严实实,看不清里面究竟装载着什么。汉子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草鞋在湿滑的石板路上几度打滑,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混着雨水,不断滚落。

板车沉重的车轮碾过积水,向着苏云的方向缓缓驶来。一股若有若无的、混合着香草与血腥的奇异气味,随着微风飘入苏云的鼻尖。

“等会,这位老丈。”

苏云忽然开口,声音清朗,叫住了那名汉子。

汉子闻声停下脚步,吃力地转过身,浑浊的眼睛里带着一丝茫然和警惕。他上下打量着叫住他的俊秀少年:一身锦绣华服,气质不凡,手提一柄青锋宝剑,尤其是右胸前用银线绣着的“剑阁”二字,清晰地标榜着其尊贵的身份。汉子脸上的警惕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卑微的恭敬。他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与雨水,露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笑容显得有些憨厚,又有些苦涩:“仙家,这是有何事?”

苏云没有第一时间回话,他撑着伞,绕着板车缓缓走了一圈。他的目光锐利如剑,仿佛能穿透那厚厚的绿叶。他伸出手指,隔空点了点板车,声音低沉了几分:“这里头是……死人?”

他应该没有猜错。虽然板车四周堆满了某种气味浓郁的香草,试图驱散苍蝇和掩盖尸臭,但这种手段只能瞒过凡人的嗅觉,却瞒不过他这样感官敏锐的修行之人。那丝丝缕缕渗透出来的死气与血腥味,对他来说清晰可辨。

汉子听到“死人”二字,脸上倒没什么意外之色,反而像是松了口气,连忙点头哈腰地解释:“是……是尸体,但这位仙家别误会,别误会。”

说着,他急忙从破烂不堪的袖袋里,掏出一块虽有磨损但依旧亮丽的令牌。令牌由青铜所铸,上方雕刻着夏国威严的龙纹图腾。“仙家您看,咱家是夏国军队的士卒,板车里头……都是咱家在战场上没回来的兄弟。如今战事了了,上面说,夏蛮两国要成友邦了,仗不打了。咱便想着,将他们的尸首从蛮地拉回故土,也算……也算给他们得个落叶归根的轮回。”

“落叶归根……”

苏云闻言,整个人如遭雷击,怔立在雨中。这简单朴素的四个字,此刻却像一口万斤重锤,狠狠地敲击在他的心上,在他的道心世界里掀起了滔天巨浪。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最终只化作一声悠长的轻叹。

生老病死,人命无常。

他自幼在清净山长大,所见所闻皆是仙家风范,所学所修皆是长生大道。在他的世界里,生命似乎是永恒的,是可以靠着吐纳灵气、闭关苦修而无限延续的。然而此刻,眼前这位老兵,这辆板车,以及车上那些冰冷的尸体,却用一种最直接、最残酷的方式告诉他,凡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他们的追求又是如此卑微——仅仅是为了“归根”二字,便要经历如此的挣扎与苦难。

夏蛮两国,彼此争斗了上百年,战死沙场的汉子少说也得上百万。这还仅仅是凡人之间的战争,是双方仙家高高在上,没有亲自下场的后果。可到头来,承受所有痛苦与死亡的,永远是这些最底层的凡人。

而所谓的仙人呢?长居山巅,享受灵脉滋养,闭关、修炼,追寻那虚无缥缈的长生大道,对山下的苦难不闻不问。这,真的是“道”吗?

一瞬间,苏云的道心,这个他从小到大坚信不疑的精神支柱,第一次产生了剧烈的动摇和迷茫。他满头愁绪,下意识地低头望向手中名为‘绿卷’的长剑。剑身青碧,流光溢彩,却冰冷无言。他不禁想,若是娘亲在此,她又会如何看待眼前这一幕呢?

剑非人,未可语。然而此刻苏云却仿佛听到了一声叹息,源自他自己的内心。此遭自己所看到的,不过是世道残酷的冰山一角,些许荒唐,远不及这人间千倍愁思,万般苦楚。

遇到烦心事,不妨再走走,再看看。试着走到头,总归会有一个答案吧。

念及此,苏云从怀中取出三锭沉甸甸的白银,不由分说地塞进老兵粗糙干裂的手中,然后对着他郑重地躬身一揖。在老兵错愕感激的目光中,他转过身,举起油纸伞,带着一颗前所未有的沉重心情,径直走入了那片熙攘喧嚣的闹市人群之中。他决定了,在抵达欢喜宗之前,他要多看看这个真实而又残酷的世界。

—————————

清净山上,山林寂静,万籁无声。

梧桐苑内,只剩下不知名的夏虫在草丛间发出些许低微的鸣叫。晨光穿透庭院中高大的乔木棉树,将斑驳的叶隙光影斜斜地洒在厢房的窗纸上,使得房间内的景色显得朦朦胧胧,如梦似幻。

上官玉合盘膝正坐在一方由整块寒玉雕琢而成的软榻上,双目紧闭,正在冥想。她的神态在极度的抗拒与难言的沉醉之间不断变换,光洁的额头上密布着细细的香汗,一颗颗汗珠沿着她完美的脸部轮廓徐徐滑落,顺着白皙修长的脖颈,没入衣襟深处,留下湿润的痕迹。

此刻的她,身上仅裹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几乎无法遮掩其下惊心动魄的春光。随着体内“刮骨柔情”药力的每一次脉动,一股股燥热的浪潮便会从丹田深处涌起,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原本坚如磐石的道心泛起阵阵涟漪。在这情欲的烘烤下,她那清冷如月宫仙子的思绪,也不由自主地变得纷乱起来。

往日里,她的心中只有剑道与宗门,但此刻,当心防被药力侵蚀出一丝缝隙时,一个清秀俊朗的少年身影,便不由分说地占据了她的整个脑海。

是云儿。

她想起他小时候,那双清澈如溪水般的眸子,总是充满了对自己的依赖与崇拜。她记得他小小的、温暖的手掌握住自己食指时的触感,软软的,带着奶香。她还记得,在梧桐苑的桃花树下,她一遍遍地演练剑法,而那个小小的身影就坐在石凳上,托着下巴,看得如痴如醉,偶尔还会笨拙地模仿她的动作,惹得她冰冷的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云儿长大了,变得挺拔,俊朗,也越来越有主见。这次他坚持要下山游学,去那蛮荒之地,她心中是何等的担忧与不舍。可身为剑阁之主,她不能表现出丝毫软弱。她只能将所有的牵挂与思念,都深埋心底,化作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清冷。

如今,这该死的媚药,却将她所有的伪装都剥离,让她最柔软、最脆弱的一面暴露无遗。她对儿子的思念,竟与这身体的燥热纠缠在一起,化作一种更为复杂、更为焦灼的情感。她渴望力量,渴望早日突破,不仅仅是为了宗门,更是为了能为云儿撑起一片更广阔、更安宁的天空,让他永远不必面对像自己此刻这般的无奈与屈辱。

这强烈的念头,让她对那媚药的抗拒,竟也减弱了几分。

轻纱单薄,堪堪遮住胸前那两团倒扣的酥软白玉碗,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两粒娇嫩的红樱在纱下挺立诱人,仿佛熟透的樱桃,鲜萃欲滴。滑腻宛如羊脂美玉的欣长美腿交叉叠坐,粉白的玉足微微弓起,十根小巧玲珑的藕趾如珍珠般弯弯排列。

白花花香软的肉臀因盘坐的姿势而紧紧并拢,挤压出惊人的弧度。而在那双腿交叠的神秘地带,羞答答探出头来的水润阴阜,粉白滑腻,寸草不生,宛如一件最精致的艺术品。由于冥想打坐的姿舍,阴阜稍稍分开了些许,就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绽露出一抹粉润诱人的花蕊嫩心,隐约可见水光潺潺,惊艳群芳。

而随着上官玉合的每一次呼吸吐纳,她光洁无痕的小腹下方,丹田灵海的位置,有一个奇特的淡粉色莲花印记正在若隐若现。那莲印明灭闪烁,形态模模糊糊,尚且虚幻。但若是有人能在此细心观察,恐怕就能发觉,此道莲印,正随着上官玉合冥想呼吸的次数,变得愈发清晰,也愈发妖异。

一阵微风吹过梧桐苑,带走了几分夏日的闷热,苑外的小道上,传来了几声轻微的脚步声和压低了的禀报声。

“何事?”上官玉合没有睁眼,声音清冷如冰,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

“禀宗主。据鸽坊回报,少主已从夏蛮边陲借道传送阵,去往大欢喜寺。接下来是否还需派密探随同保护?”

“无须了。”上官玉合断然拒绝,“夏蛮已为友谊之邦,理应彼此照应,而非如往日般猜忌。此期间若贸然派密探深入蛮境,恐有不敬夏朝颜面之举,也会让云儿束手束脚。”

“是,宗主。另外……大欢喜寺的黄丰少主,正在门外求见。”

“……一刻钟后,准他进来。”上官玉合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应允了。

“是。”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晨间的阳光很美,透过窗纸,将房间映照得一片温暖明亮。

上官玉合却无心欣赏。她缓缓结束了冥想,那双孤高冷冽的眼眸随之张开,眸中似有剑光流转。她低下头,视线落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那朵若隐若现的莲印让她秀丽的剑眉微不可查地蹙起。心中五味杂陈,思绪开始飘向远方。

一方面,是担忧出门游学半年的儿子,不知他在异国他乡是否安好。而另一方面,则是这抹让她既羞愤又……贪恋的虚幻莲印。

就在月余前,身为夏国顶尖仙家宗门的宗主,更是九州仅有的几位洞虚境强者之一,她早就得知了夏蛮两国有意和谈、杯酒释恩仇、结为友好之邦的消息。只是,一开始她根本不认为此事能成。毕竟,上百年的血海深仇,近百万条人命的恩怨,岂是如此就能轻轻放下的?

没曾想,事实远比梦幻更加离奇。

决议不出十日,那位手段通天的夏国女帝,直接任命自己的亲妹妹为空降的抚蛮大将军,利用外戚身份架空了边境军权后,强行下令撤兵。随后又令权倾朝野的国师柳舟月,以雷霆手段镇压朝堂以及修仙界的一切反对之声。自此,女帝手中权势达到了空前绝后的高峰,整个大夏几乎成为了女帝的一言堂。而对上官玉合影响最大的事情,便随之出现——作为和谈的一部分,两国顶尖宗门需交换弟子,以示诚意。

她还清晰地记得那日天清气朗,随着清净山剑阁的三声悠扬钟鸣,百头象征祥瑞的云鹤乘风而起。她在宗门主殿鸾凤殿设宴,亲自迎接蛮国大欢喜寺派来的两位使者。由于此次商议之事涉及两国两宗的诸多机密,她便仅派了自己最信任的近卫裴皖一人,守卫在殿外。

欢喜寺的修行法门,历来求的是一个“欢喜极乐”,最擅长以各种手段动摇他人心神。

而设宴,便离不开酒。一向清心寡欲、不胜酒力的她,就在那场宴会上,着了欢喜寺的道。从那日起,酒中的媚毒“刮骨柔情”就仿佛跗骨之蛆般,日夜侵蚀着她的身体与意志。再加上她本身乃是万中无一的“潮汐体质”,对这类药物的反应远超常人,导致她灵台染尘,心神整整不宁了好几日,体内情潮翻涌不息。

一想到那晚,在云儿面前差点失态,露出那般羞耻的模样……上官玉合的脸颊便涌上一阵滚烫的红晕,既是羞愤,也是后怕。真是羞死人了!

若非要顾及夏蛮两国这来之不易的和平,若非为了剑阁的未来,若非……为了云儿!

飒——

随着上官玉合心绪激荡,怒火中烧,身上那件轻薄的纱衣陡然间被无形的剑气撕裂,化作片片蝴蝶飞散,刹那间春光乍现,一具完美无瑕的玉体暴露在空气之中。同时,一道凌厉无匹的剑气自她体内轰然迸发,直接在墙壁上打出一个碗口大的破洞,余势不衰,化作一道流光飘向天际,久久不散。

“人剑合一,剑气如虹。真不愧是夏国剑道魁首,九州第一剑仙。”

一个阴柔的、带着几分戏谑的少年声音,自苑外悠悠传来。

苑内原本被风吹动的落叶,被一只脚踩下,发出“沙沙”的声响,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随之安静下来。

一只肤色黝黑的手,悠悠然地推开了上官玉合厢房的门。来人深吸了一口气,嗅着房间内那淡淡的、属于成熟女性的脂粉幽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麝香,发出了满足的赞叹:“好清新的白兰花香,上官宗主真是好品味。”

来人正是黄丰。

案几上的卧炉里,熏香的烟气缭绕升腾。一盏清灯烛光摇曳,光影倒映在设立于房间中央的一面屏风上。屏风的画像上,木棉花开得正盛,几片泛黄的树叶栩栩如生地飘落。画中,一位白衣飘飘、姿色绝人的女子正在树下舞剑,而在她的前方,站着一名约莫七八岁的幼童,正目光痴痴地望着舞剑的女子,神情中充满了憧憬与孺慕。

好一副母慈子孝的素雅画作。

身穿黑色蟒服、腰间挂着一枚血玉如意的黝黑少年,目光落在画作中的幼童身上,嘴角轻蔑地向上翘了翘。

屏风之后,一道倩影朦胧可见,一个冰冷的声音沉声响起:“不知黄丰少主驾临,找本座有何要事?”

黄丰阴阴一笑,缓步绕过屏风。首先映入他眼帘的,便是那张由整块寒玉雕琢而成的床榻。而此刻的上官玉合,已经换上了一袭素雅的青色长裙,静静地端坐于床沿。

她那如瀑的青丝长发,仅用一条简单的红绸系绑于脑后,显得有几分随意的凌乱,但这非但没有减损她的美丽,反而增添了几分慵懒的韵味。额心那一点殷红的剑纹,让她看起来出尘如仙。一双凤眸眨动间,仿佛有星河流转,黛染的剑眉间,蕴含着一股凛然生威、平淡中却不怒自威的冷傲气质。她那葫芦儿般的玲珑身段,被青素长裙紧紧包裹,从上而下,每一道曲线都恰到好处,充满了成熟女性的丰腴与魅力。一双白嫩的玉足,则羞答答地藏于裙摆之后,只露出小巧圆润的轮廓。

然而,黄丰并未被上官玉合这强大的气势所震慑。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充满了侵略性,仿佛要将她连人带衣一同看穿。他觉得,裙摆后那双若隐若现的娇嫩藕趾,反而让这位冷傲无情的剑仙宗主,多出了几分可人娇媚。他舔了舔嘴唇,开口道:“想来,上官宗主是‘收拾’掉那刮骨柔情了。”

上官玉合闻言,眉峰瞬间蹙起,那张清丽绝艳的俏脸上愈发淡漠,冰冷的剑眸死死地仇视着黄丰,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刺骨寒意,足以让寻常修士冻结神魂:“黄丰少主,当日在鸾凤殿,你好大的魄气。”

黄丰却完全无视掉上官玉合的冷言冷语,反而笑了起来,慢条斯理地踱步上前:“身不由己,身又岂能由己呢?那‘刮骨柔情’与宗主的潮汐体质,可谓是天作之合,两者双合,对你的修行应该大有裨益才对。想必宗主停滞多年的洞虚八境瓶颈,已经有所松动了不是?故而,小子当日之举,并非什么好大的魄气,这全然……是为了宗主您啊!”

“你!”上官玉合一阵愠怒,胸前那对硕大饱满的雪峰,都被气得剧烈地颤颤巍巍颠了两下,荡起惊心动魄的波澜。

可这个丑陋的蛮族小儿却说得一点没错。那“刮骨柔情”虽为媚毒春药,功效淫邪,却也恰好激发了她沉寂多年的潮汐体质,使得她周身窍穴尽开,灵气运转的速度比往常快了数倍不止,那困扰了她多年的瓶颈,确实有了几分松动之意。

若非如此,她又怎会违背本心,非但没有将这股媚毒彻底逼出体外,反而将其牵引汇聚于丹田灵海之下,以自身精纯的灵力小心翼翼地压制保存,还因此导致小腹上出现了一道奇怪的莲印。

“上官宗主,是把那媚毒留在体内了吧?”

黄丰笑吟吟地继续说着,一双贼兮兮的眸子更加放肆地打量起上官玉合曲线曼妙的玲珑身段,口中啧啧有声:“想来,上官宗主也同样是位口不对心的美妇人嘛。”

同样?这词用得极其恶毒,瞬间就让上官玉合联想到了什么。被黄丰如此视奸打量,她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强烈的羞耻感与被冒犯的愤怒涌遍全身:“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修行中人,追求更高的实力,本就无可厚我,此乃人之常情嘛。”黄丰笑眯眯地,仿佛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其实,小子今日过来,是想和上官宗主,再做一笔买卖。”

“买卖?”上官玉合强压下怒火,冷冷地看着他。

“‘刮骨柔情’虽能激发潮汐体质,但那点当量,恐怕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耗尽。”黄丰说着,从纳戒空间中取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瓶,瓶中盛有少许诱人的粉红色液体,在晨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泽。“我这里,还有更好的。我可以每隔一段时间,为宗主提供适期当量的‘刮骨柔情’,助宗主早日突破瓶颈……相对的,我需要宗主答应我两件事。”

上官玉合起伏不定的胸脯渐渐平复下来。她盯着那个玉瓶,眼神复杂。力量的诱惑,对于任何一个修行者而言,都是难以抗拒的。尤其是在她这个境界停滞多年之后,一丝突破的希望,都足以让她甘愿冒险。她权衡着利弊,最终冷声问道:“哪两件事?”

黄丰眼中笑意一闪而过,果然有戏!他竖起一根手指:“第一件,传闻剑阁即将为宗门大比开放‘剑墓’,既然是开放,那不妨也让小子我进去,挑选一把趁手的武器吧。”

剑墓,顾名思义,是剑阁沉睡的剑冢。

里头安眠着剑阁自立宗千年以来,所收藏、获得,或是历代先辈曾经使用过的宝剑灵兵,数量之巨,可达十数万。剑墓共分五层,一层对应一品阶,从凡兵到灵兵,再到法宝,据说修仙界唯一一把传说中的问道级别神兵,就在那最深处的第五层昏睡,等待着能够唤醒它的有缘人。

为外人开放剑墓,剑阁并非没有先例,只是让一个蛮族进去,倒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不过……上官玉合轻视地瞥了一眼黄丰,心中冷笑。眼前这个不过炼气境的毛头蛮族小子,就算让他进入剑墓,以他的修为和资质,又能从里头得到何等神兵的认可?顶天了,也就是在第一层挑一把看得过眼的利器罢了。这对剑阁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思及此,她对此冷冷地点了点头:“可以。还有一件事是什么?”

“还有一件事嘛……”黄丰说着,忽然向前迈进了两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一股属于男性的、带着蛮荒气息的体味扑面而来,让上官玉合的身体瞬间紧绷。她脸色迅速变得严肃起来,体内灵力一震,小腹上那朵莲印蓦然地闪烁了一下,发出一阵微弱的燥热。“你做什么!”

黄丰的声音愈发阴柔,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小子在大蛮境内,就久闻剑阁剑道当世第一。如今有幸能到剑阁学习半年,自然是想拜一位浸淫剑道多年的仙家为师,好好学学本事。呵呵,就是不知……上官宗主,有没有兴趣亲自教导小子一番?”

原来……只是这样?

上官玉合听到这话,小腹的莲印莫名地又燥热了几分。黄丰是作为交换弟子来到剑阁的,身份特殊。在大欢喜寺,黄丰的师父是欢喜寺的主持,与她这位剑阁宗主的身份对等。按理说,由她亲自出面指教,也并无不妥。

但是,要她堂堂九州第一剑仙,去教导这么一个模样奇丑、皮肤黝黑、身高不足五尺的蛮奴小儿剑道?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心中有一万个不情愿。“黄丰少主看得起本座手中三尺寒锋,本座为此感到荣幸。只可惜,剑阁事务繁多,事事还需本座亲自处理,恐怕……实在没有空闲时间指教弟子。要不,你换件事……”

没等上官玉合说完,黄丰倒是回应得很快,仿佛早有预料:“也罢。既然上官宗主事务繁忙,那小子也不强人所难,便换个人来教吧。”

上官玉合顿了顿,以为他会知难而退:“那便从内门最顶尖的弟子中……”

“剑阁内门弟子,最高不过归灵圆满境界,还不如我身边那跟班老头呢。小子我也不贪心,从上官宗主的近卫里,挑个化蕴境的来教我,宗主看如何?”黄丰迅速地说道,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

上官玉合素美绝颜上展露出一抹琢磨之色,陷入了沉思。

心气倒还挺高,入门就想拜高师。要知道,就连自己的孩儿苏云,剑道入门时,也不过是拜了内门的一位长老为师。而她的近卫之中,达到化蕴境的,也只有裴皖一人。不知道……裴皖愿不愿意教导这个小子。

见上官玉合有所思忖,黄丰立刻趁热打铁,加了一把火:“我看昨日在殿外守卫的那位近卫,就应有化蕴境的实力吧?怎么,剑阁莫非连请一位化蕴境的剑师来授徒都不愿意?还想让你家那位宝贝少主,借用我大欢喜寺的木系灵脉修行?如此空手套白狼,便是夏国自诩为正道大家的宗门风范吗?”

一连串的质问,句句诛心。听到这些话,上官玉合心中虽是恼怒万分,但奈何这黄口小儿牙尖嘴利,句句在理,让她有所理亏,无法反驳。最终,她只得不情不愿地应承道:“你说的是裴皖,她确为化蕴境。让她做你的入门师父,不是不可以。”

黄丰笑了,笑得阴险而得意,心中大喜过望:“如此,这笔买卖就算成了。”

他催动灵力,托着那盛放着粉色媚毒的药瓶,缓缓向上官玉合飞去。

期间,黄丰的目光又一次上上下下地扫视着上官玉合那看似冷傲如仙,实则在他看来早已下贱如狗的绝美熟妇身子。

他心中暗想着:这头母狗,和那头皖母狗一样!迟早,都会彻底沦陷到“刮骨柔情”的欲望深渊之中,任由我摆布。

在药瓶稳稳地落到上官玉合冰凉的手上后,对黄丰来说,今日的目的已经全部达成。他随即从容地转身,退出厢房,只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七日之后,黄丰再来为宗主‘献药’。”

手持冰冷药瓶的上官玉合,黛眉紧锁。她能感觉到,小腹灵海下的那团媚毒,仿佛有意识一般,感觉到了外头的新伙伴,一下子变得无比躁动起来。那朵莲印发出了奇异的闪烁光芒,传递出一种无比渴求融合、重聚的强烈欲望。

如此……借助外物修炼,真的有益无害吗?她在心中问自己,却没有答案。

———————————

与此同时,清净山,一处偏僻却雅致的庭院。此地名为“浣花小筑”,正是裴皖的居所。

院中桃花盛开,落英缤纷。然而,与这片诗情画意格格不入的,是卧房内那压抑而靡乱的气氛。

裴皖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上穿着一套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的衣物。那是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纱衣,根本遮不住任何春光,只能徒劳地在她白皙丰腴的胴体上投下一层朦胧的阴影。纱衣之下,是一件精致的嫣红色绣花肚兜,堪堪包裹住她那对硕大饱满的雪峰,却将大半的圆润弧度暴露在外,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

而最让她感到屈辱的,是她的双腿。一双由不知名妖蚕丝织就的黑色长袜,紧紧地包裹着她修长圆润的美腿,从纤细的脚踝一直延伸到丰腴的大腿根部。黑丝的紧绷感,将她腿部的每一寸曲线都完美地勾勒出来,散发着一种禁忌而妖异的诱惑。

她的双手被一根赤红色的丝绳反剪在身后,紧紧地束缚着,让她连最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

而在她面前,黄丰正悠闲地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枚晶莹剔透的小玉瓶,瓶中装着的,正是那能让贞女变淫妇的“刮骨柔情”。

这一切,都要从数日前说起。

黄丰此人,心机深沉,行事狠辣。早在决定与剑阁交换弟子之时,他就已通过安插在夏国京城的棋子,对剑阁高层进行了详细的调查。而裴皖,这位终身未嫁、却对少主苏云关怀备至的宗主近卫,自然成了他的重点关注对象。

通过一些卑劣的手段,他豢养的密探,利用一件苏云幼时穿过的旧衣,成功窥探到了裴皖内心最深处、也是最肮脏的秘密——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夜晚,这位端庄温婉的“皖娘”,竟会抱着那件衣物,幻想着自己被那个亲手带大的少年拥抱、侵犯,以此来获得肉体上的慰藉。

这个发现让黄丰欣喜若狂。他知道,他找到了摧毁这个女人的完美武器。

于是,在苏云离山、上官玉合与他达成交易之后,他便立刻找上了裴皖。他没有用任何威胁,只是将一枚记录着她自渎画面的留影石,轻轻地放在了她的面前。

那一刻,裴皖的世界,便已然崩塌。

她无法想象,若是这枚留影石落到上官玉合,或是苏云的手中,会是何等的后果。她会身败名裂,会被视为一个觊觎养子的变态淫妇,她将再也无颜面对她们母子。

恐惧与羞耻,彻底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从那一刻起,她便沦为了黄丰的奴隶。

“怎么,还不情愿?”黄丰看着她屈辱的模样,嘴角的笑容愈发残忍,“我的好师父,这身衣服,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你看,多配你这副闷骚的身体啊。”

裴皖紧咬着嘴唇,鲜血从唇角渗出,却一言不发。

“不说话?”黄丰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看来,是主人给你的惩罚还不够。”

他打开玉瓶的塞子,一股奇异的甜香瞬间弥漫在空气中。仅仅是闻到这股味道,裴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小腹下那朵被黄丰种下的桃花印记,开始微微发烫。

“这是‘刮骨柔情’,想必你应该听说过。”黄丰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这东西,对我没什么用,但对你这种压抑了半辈子的老处女来说,可是无上的恩物。它能把你内心最深处的欲望,放大一百倍,一千倍。”

他将一滴粉红色的药液,轻轻地滴在了裴皖的嘴唇上。

那药液入口即化,顺着喉咙滑入腹中。下一刻,一股前所未有的狂暴热浪,从丹田深处猛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啊——!”

裴皖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她的身体猛地弓起,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她的骨髓。她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色,双眼瞬间被情欲的火焰所吞噬。

理智在迅速消退,取而代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对交合的渴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了,那幽深的秘境,空虚得让她发疯,无比渴求着一根粗大的、火热的东西来填满。

“想要吗?”黄丰蹲下身,欣赏着她在欲望中痛苦挣扎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给……给我……”裴皖的神智已经不清,她本能地扭动着身体,像一条缺水的鱼,卑微地乞求着。

“想要什么?”黄丰的声音带着戏谑,“说出来,大声说出来。说‘主人,皖儿这只骚母狗想要你的大肉棒’。”

“主……主人……”屈辱的泪水混着口水从嘴角滑落,“皖儿……皖儿这只骚母狗……想要……想要你的大肉棒……”

“哈哈哈哈!”黄丰发出了畅快的大笑,“这才乖嘛。”

他没有立刻满足她,而是伸出粗糙的手,覆上了她胸前那被肚兜包裹的丰满。隔着薄薄的布料,他用力地揉捏、挤压,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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