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泔水的酸腐味似乎还顽固地残留在我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混合着便池水味道的余韵。邵菲菲将我带进另一间狭小的调教室，这里的空气沉闷，唯一显眼的是房间中央放置的一个矮凳，以及旁边地板上一块颜色略深的区域——那似乎是专门为跪姿清洁设计的。

“功课三：足部清洁。”邵菲菲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她在那张矮凳上坐下，动作平常得就像要休息片刻。她抬起右腿，优雅地搭在左膝上，伸手捏住灰色棉袜的袜口，缓缓向下褪去。

随着袜子的褪下，一只脚裸露出来。脚型匀称，皮肤因为常日包裹在袜子里显得有些苍白。或许是因为半日的走动，或许是因为这调教室的闷热，空气中立刻弥散开一股并不浓烈、但绝对无法忽视的气味——那不是恶臭，而是一种混合了棉布、微弱汗液和少女独有的自然体香气息的味道。这味道钻入我的鼻腔，与口中泔水的残味交织，形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屈辱感。

“标准跪姿。上前。”她命令道，将脱下的袜子随意卷起，放在一旁。

我拖着沉重的脚镣，艰难地以标准姿势跪行到她脚前。那只脚就悬在我眼前不到一尺的地方，脚底沾着些许从走廊带来的、几不可见的灰尘，脚趾微微蜷缩，透着一丝生命的活力，却又作为一件需要被清洁的“物品”摆在我面前。

“从脚背开始，到脚趾，最后是脚底和脚跟。覆盖式舔舐，不准遗漏任何区域。”她的声音从上方向传来，冷静得像在说明一台机器的操作规程，“开始。”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又猛地停住——因为吸入了更多那带着她体味的气息。颤抖地伸出舌头，第一次触碰到女生的皮肤，以如此卑贱的方式。

触感微凉，带着一丝汗湿的黏腻。舌苔掠过脚背的皮肤，能尝到淡淡的咸味和一种难以名状的、属于另一个个体的味道。心理上的排斥感汹涌而来，羞耻感让脸像火烧一样烫。

“太轻。没吃饭吗？用力。”邵菲菲的脚趾轻轻动了一下。

我不得不加大力度，舌头更用力地贴合她的皮肤，进行着这令人作呕的“清洁”工作。从相对干净的脚背，到弧度优美的足弓，每一寸都不放过。汗水从我的额头滑落，滴在地板上。

“停。”她突然开口，脚尖微微抬起，点了一下刚才脚背靠近脚踝的一处，“这里，湿沫没有覆盖到。重舔三遍。”

我依言照做，屈辱感更甚。她就像在检查一个自动清洁机器人的工作效果，冷静、精确、不带任何感情。

当进行到脚趾时，气味似乎更浓了一些。舌面滑过每一根脚趾的轮廓和关节，这种亲密到极致的接触却发生在绝对不平等的地位之间，让我感到心里一阵阵的狂跳和眩晕。

“《条例》第四条，关于身份标识，最后一句是什么？”她突然发问，声音依旧平静。

我正专注于忍受舌尖的触感和味道，脑子一时卡住：“…私…私自破坏者…”

“处罚是什么？”她追问，脚趾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蹭过我的下巴。

“处…处以降级为秽婢的处罚…”我艰难地回答，舌头还停留在她的脚面上。

“完整复述一遍第四条。”

我不得不一边继续舔舐的动作，一边断断续续地、尽可能清晰地背出关于佩戴乳头吊牌和脚环的条款。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让我几乎崩溃。

终于，轮到脚跟和脚底。她的脚底红润细腻，沾染的了些许灰尘和汗水。舌头的每一次舔舐都带来更明显的颗粒感和更复杂的味道。

整个过程漫长而煎熬。当她终于说出“可以了”三个字时，我的舌头已经麻木，口腔里充满了她的味道，混合着泔水的余味，形成一种此生难忘的、代表屈辱的滋味。

她拿起旁边那只有些潮湿的灰色棉袜，递到我面前：“擦干净。”

我用袜子将她脚上我的唾液仔细擦干。然后，她站起身，穿上拖鞋。

“今天只是初步。以后每天都要做舔脚功课，直到你能同时熟练清洁双足为止。”她看了一眼电子板，“清洁度评分：丙下。条例考核：通过。积分：+0.1。”

她说完便转身离开，调教室里只剩下我跪在原地，口腔里那复杂的、属于另一个人的味道，和心底那沉甸甸的、名为“奴婢”的烙印，久久无法散去。这仅仅是第一次，而未来，还有更多、更高级的脚，等待着我去“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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