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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冷艳血族娇妻的异世界狩猎,我们的孩子理应活在阳光之下(黑蔷薇主角),孕奴花妃传,2

小说:孕奴花妃传 2025-09-12 13:07 5hhhhh 2910 ℃

  每一次闪现的落点,都会伴随着利刃穿透血肉的声音。她的剑不是斩击,而是收割。血液在她的脚下汇聚,溅落在银发与白皙的肌肤上,却被她冷冷的红瞳所吸收,仿佛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仪式。

  三头野猪见势不妙,怒吼着冲向她。野猪的力量巨大,獠牙若是直接撞上甚至能轻易将一棵树连根撕裂。可黑蔷薇只是抬手,剑刃横过,肩膀一沉,硬生生挡住了冲击。死亡骑士的铠甲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她的身体却巍然不动。

  随即,她脚下疾跑的光辉一闪,身影化作残影掠到野猪腹下,利刃毫不留情地划开脏腑。血腥气扑面而来,野猪痛嚎倒地。

  剩下的两头在疯狂中扑咬,却被她连续两次闪现绕到背后,刀锋准确地斩断后腿。它们轰然倒下,挣扎时溅出的泥水打湿了她的长发。她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剑刃冷冽地划开喉咙,寂静在血泊中重归荒野。

  整个战场上,狼群尸横,野猪仰倒,只有呼吸声在短暂的风中回荡。孩子们早已看呆了,他们躲在田埂后面,双眼瞪得滚圆,瘦小的身体僵硬着不敢动。一个孩子的嘴唇发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捂着肚子,不敢哭出声。

  我走过去,拍了拍那孩子的肩,柔声说道:

  “没事了。”

  随后,我转向村口的老人。那是个满头白发的汉子,佝偻着身子,手里的木杖颤抖不已。他眼中既有惊惧,又有难以置信的敬畏。

  “这几头野兽,我们只带走一头最大的。”我指了指体型最庞硕的那头野猪,“剩下的你们分了吧。够你们撑过这几天。”

  老人抬起头,眼神闪烁着泪光,嗓音沙哑:

  “这……这怎么行?我们没法报答您……”

  我摆了摆手,打断他:

  “不用报答。只是有一件事,你们必须答应我。”

  “什么事?”

  “不能和任何人说我们来过这里。”我压低声音,目光坚定,“这是为了你们,也是为了我们。你们只需记住,今天的收获来自天赐的幸运,别的什么都不要多说。”

  老人连连点头,眼泪模糊了皱纹深刻的脸。他身后,那些饥饿到皮包骨的小孩子们望着野猪与狼尸,眼神里第一次有了光。他们吞咽着口水,却不敢上前。

  我心里叹息,回身看向黑蔷薇。她依旧冷艳地站在血泊里,剑刃上的血顺着滴落,红瞳在阳光下映出森冷的光辉。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那一瞬间我读懂了她的沉默,她明白我为何要留下这些肉,也接受我的决定。对她来说,杀戮是本能,可我给予她的方向,让这场屠戮有了意义。

  我正打算将那头最大野猪拖走,留下其余猎物给村民,却被黑蔷薇冷冷叫住。

  “契约者。”她的声音极低,几乎是贴在我耳边的低语,红瞳在血色余晖中微微收缩,“这些野兽……不对劲。”

  我一怔,转头望她:“哪里不对?”

  黑蔷薇并没有立刻答话,而是抬起脚尖,在狼尸的肋骨上轻轻一点。随着她的动作,尸体表面泛起一道肉眼几乎不可见的光痕,像是残留的符文烙印,被鲜血覆盖却仍在隐隐发亮。

  “它们身上有魔力痕迹。”她的语气冷冽,不带一丝犹豫,“就像你为我施加的辅助魔法,这些畜生同样被人为地附加过魔法强化。它们或许并不是饿疯了随意袭击——而是被人刻意驱使,指向这些村民。”

  被人驱使着袭击村庄?

  我心头一紧,若真如黑蔷薇所说,那么这场狩猎就不只是单纯的偶遇。

  是谁?为何要这么做?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个个可能:

  ——某个恶魔为了削减此地的人口?

  ——某个游荡法师,以血肉为试炼?

  ——或者是一群暗中渴望混乱的信徒?

  答案尚未成形,突如其来的马蹄声就打断了我的思索。

  “哒哒哒——”

  沉重的铁蹄扬起尘土,从田野的另一端疾驰而来。一队骑兵涌入村口,黑色长枪如林,甲胄在日光下闪着冷芒。他们的阵势整齐划一,显然是受过严格训练的正规军。

  骑兵簇拥着一名华服男子,锦缎披肩,金边外袍,腰间佩剑闪烁着宝石般的光辉。他的下巴微微扬起,鼻梁高耸,带着一种根深蒂固的傲气。他目光一扫,便落在血泊之中、落在我们身上。

  “就是你们!”

  他勒住马缰,声音粗鲁而尖厉,仿佛在战场上发布军令:

  “趋势魔兽,屠杀村庄,罪不可恕!”

  话音落下,骑兵们齐齐抬起长枪,锋芒如同一堵铁墙,直指我和黑蔷薇。我一时怔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却在这一刻变成所谓的“幕后黑手”了?

  黑蔷薇的脸色没有一丝波动,红瞳冷冷盯住那名领主,手中的剑锋缓缓下垂,滴落的血珠在泥地里化开小小的黑斑。

  空气骤然紧绷,仿佛随时都会引燃火药桶。我的脑海飞快转动:骑兵的阵势太整齐,说明他们早有准备。若是立刻开打,村民们必然会被殃及;可若不开口解释,显然他们也不打算听。

  “这下,有些不妙了……”

  我在心底低声自语。黑蔷薇却轻轻侧身,半步站到我前方。那是一个无声的姿态:她愿意先挡下第一击。

  我还未来得及开口,村口那位白发老村长已经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他扑通一声跪在泥地里,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声音沙哑却竭力高喊:

  “领主大人!误会啊!这两位勇士并不是驱使魔兽的祸根,而是我们的救星!若不是他们出手,恐怕我们村子今早就要血流成河了!”

  老人的声音颤抖,却带着一种拼死的坚定。他把刚才发生的一切,从野猪狼群的袭击,到黑蔷薇如何在血泊里斩杀畜生,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可那贵族只是冷笑,眼神冰冷地扫过我和黑蔷薇。

  “救星?”他嗤了一声,唇角挑起,“你们真是天真。看清楚那个女人——她身上仍有魔法残痕闪烁。你们看不到么?她的动作,她的气息,全是法术强化的痕迹!那些野猪、野狼,同样被魔法强化过。呵呵……这还不够明显吗?”

  他居高临下地举起手,指向我。

  “这一切,都是这个小子自导自演的把戏!他先驱使魔兽制造混乱,再假惺惺地出手相救,以此来骗取你们的信任,另有所图!”

  骑兵们立刻变换阵型,铁枪齐刷刷对准我们。领主的声音像是钉子一样,重重敲进百姓耳朵里。

  我听完几乎要气笑。

  我图什么?

  环顾四周,眼前是一片贫瘠的土地,黄土龟裂,庄稼稀疏,草垛都发霉了。这里的百姓衣衫褴褛,饿得面色发青,孩子们骨瘦如柴,连牲畜都营养不良。

  我还能图什么?这破地方有什么值得觊觎的?

  我心里冷冷发笑,却没有立刻反驳。脑海深处忽然闪过在书本里学到的那些中世纪社会的片段,答案虽然不一定准确,却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村民们的情绪,果然随着那贵族领主的话逐渐动摇。

  “真……真的是他们吗?”

  有人低声问。

  “那女人……你们看她的头发,她的眼睛!银白的发丝,血红的瞳孔,这分明就是传说中的吸血鬼!”

  另一个村妇缩在墙角,声音发颤。

  黑蔷薇依旧冷冷站立,手中剑锋滴落着血珠。她的脸庞美得惊心,却在此刻显得格外骇人。红瞳像火焰,又像深渊。那种冷冽、疏离、杀伐果断的姿态,让村民心底的恐惧迅速被放大。

  可怜的老人还在声嘶力竭地辩护:

  “不是他们!他们是救了我们的人啊!没有这两位英雄,咱们早就没命了!人不能这么没有良心啊!”

  可他的声音,淹没在逐渐嘈杂的议论中。

  几个年轻力壮的农夫犹豫着,缓缓站到了贵族一方。他们眼中闪着惧怕的光,手里却紧紧握住农具,像是随时准备驱赶所谓的“异端”。我看的心头一紧,黑蔷薇的杀伐确实过于血腥,她的气场在这种场合里,更像是威胁而不是救星。对这些愚昧的村民来说,她冷艳的美貌和异样的特征,恰好印证了贵族的话。

  真相和逻辑,在恐惧面前往往脆弱得不堪一击。我缓缓吐出一口气,盯着那个领主。他嘴角依旧挂着冷笑,像是猎手看着网中之物,眼神笃定而轻蔑。他并不打算给我开口解释的机会,而村民们已被推搡着,站到了他的背后。

  空气里,骤然多了一层令人窒息的敌意。

  黑蔷薇微微一笑,冷意从唇角泄出:

  “看来你的善意,并没有换来对等的回报啊,契约者。”

  那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却不是刻意挖苦,而是她多年经验凝结出的冷峻。对她而言这样的局面再熟悉不过——从小被迫逃亡,她已无数次体会过“明明是救人,最后却成了怪物”的冤屈。

  我摇摇头,心底的怒火反倒被压下去了。她说得没错,但我不在乎。因为我已经看清了问题的关键。眼前这些骑士全副武装,铠甲在光里闪亮,队列整齐,仿佛铜墙铁壁。可在我眼里,他们完全不构成威胁。若是我和黑蔷薇想走,凭借我的传送与她的疾速,我们瞬间就能远离这里。他们根本拦不住。

  但问题在于,一旦我们走了,这些村民必死无疑。

  “我是个只擅长战斗的冒险者。”

  我缓缓后退半步,手掌压在剑柄上,声音低沉却坚定。

  “既然你们执意要留下我,那我只好用剑来应对了。”

  我没有大声嚷嚷,也没有激烈的辩解。只是冷静地说出事实。然后侧过头,轻声叮嘱黑蔷薇:

  “别杀人。”

  她的红瞳闪过一丝寒芒,却只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她听见了,也接受了。下一刻,她缓缓抬起长剑,独自一人,迎向了那一整列骑士。

  黑蔷薇的剑锋在血雾中翻飞。她的动作快到肉眼几乎捕捉不到,每一次残影闪现,都伴随着长枪折断、盾牌崩裂的轰鸣。骑兵们口中的呐喊逐渐变成了惊呼,他们的人数虽多,阵型却在她孤身一人的压迫下节节败退。马蹄乱蹬,铁甲跌落在泥地里砸出沉闷的声响。黑蔷薇冷冽的红瞳一一扫过对手,剑锋在喉咙旁、心口前停留,却始终不下杀手。她只把他们击倒在地,丢盔卸甲,狼狈而惊恐。

  空气里弥漫的血腥气,与她雪白的长发形成刺目的对比。领主的脸色渐渐铁青。原本居高临下的冷笑此刻僵硬在脸上,他死死拽着缰绳,眼珠里布满了血丝。

  “废物!一群废物!”

  他怒吼着,看着自己的亲卫一个个倒地,却没有人能挡住那道银色的身影。黑蔷薇长剑横在身前,气息沉稳,仿佛随时都能再度出击。村民们缩在墙角,眼神惶恐不安。他们原本被煽动的情绪此刻反而动摇了——这真的是“驱使魔兽”的邪恶者吗?若真是幕后黑手,又何必在此刻手下留情?

  “够了!”

  领主忽然暴喝一声,手臂猛地一挥。人群后方一个身披长袍的法师走上前来。兜帽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幽绿的眼睛,手中杖首镶嵌着暗光闪烁的宝石。

  “给我上!”领主咬牙切齿,“把他们碾碎!”

  法师低声吟唱,声音像毒蛇爬行般钻进耳膜。空气骤然震荡,脚下的泥土龟裂开来,黑红色的符文浮现,仿佛灼烧的烙印,从地面一点点攀升。伴随咒语,猩红的火焰与墨色烟雾交织,宛如活物般缠绕上那些已然溃败的骑士。

  “呃啊——!”

  骑士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光辉不是温润的保护,而是诡异的血色荧光,将他们的血肉与铠甲一同侵染。破碎的盾牌被黑雾填充,重新凝成狰狞的棱角;他们的肌肉在邪能驱动下鼓胀,青筋暴起,眼珠血红,呼吸里带着野兽般的低吼。动作比刚才快了数倍,力量更是成倍暴涨,整个人仿佛被强行塞入了野猪与狼的残暴之中。

  这一幕,与我们方才斩杀的野兽身上浮现的诡异魔痕何其相似!

  我眼神一冷,唇角却缓缓勾起一抹冷笑。

  “原来如此。”

  我低声自语。村民们的眼睛瞪得滚圆,几名躲在谷堆后的少年,面色发白,声音颤抖着:

  “那……那不是和刚才的魔兽一模一样吗?”

  “是啊!我明明看见过,那些野猪死之前,身上冒的就是这种红光黑雾……”

  另一个村妇抱紧怀里的孩子,眼神惊惧又迟疑。原本站在领主一方的几人也下意识地退后半步,脸色涨红,却不敢再喊出声。他们看着骑士那双被邪能染血的眼睛,再回想起片刻前黑蔷薇手下留情的姿态,心里渐渐生出了一股压抑的困惑。

  黑蔷薇抬起红瞳,冷冷瞥了那法师一眼,唇角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

  “契约者,看清了吗?”她的声音如冰,“你们人类,总是需要一个怪物来替你们承担罪名。”

  我缓缓点头,手掌已经握紧了剑柄。

  “至少现在,他们该明白了——不是只有我会用这种魔法。”

  空气骤然紧绷,领主察觉到气氛的微妙转变,怒吼着抬起手:

  “愚蠢的刁民!不要被他们蛊惑!你们看那个女人,她的眼神多么邪恶,多么残忍,她会把我们所有人都杀掉的!”

  黑蔷薇的剑锋划破空气,带着呼啸的寒意。那些被狂化魔法催动的骑士在常人眼里已经恐怖至极:青筋暴突,眼眶充血,动作比野兽还要迅猛。然而在她的红瞳中,却只是一群飞得更快、更吵闹的苍蝇。每一次剑光闪过,铠甲被击碎,长枪被削断,强壮的骑士被震得横飞出去,重重摔倒在泥地里。他们嘶吼如同被折断脊梁的野兽,身体因邪能的支撑而继续挣扎,却再也站不稳。

  黑蔷薇的动作精准冷酷。她的眼神确实透着一种残忍的冷意,每一击都带着凌迟般的威压,但她从未让剑锋真正割开要害。她遵从了我的命令——不杀,只废去他们的战力,让他们再也没有举起武器的勇气。战场上的血雾在她的剑舞下飞散,仿佛银色长发与鲜红瞳孔织就的狩猎舞蹈。

  而我,则闲庭信步般站在后方注视一切。待到时机成熟,我抬起手,掌心的符文闪耀,扩音魔法的波动扩散开来,让我的声音传到每一个角落,甚至钻入每一个村民耳中。

  “各位。”我的声音平稳,却有一种冷峻的力量,“当你们在思考问题陷入迷茫时,请先坚持一个原则:凡事从利益角度出发。”

  村民们浑身一震,不少人下意识抬头,视线在我与领主之间来回摇摆。

  “驱使魔兽,屠杀村庄,事后再假意登场营救……”我的话语在血腥气中回荡,直直击入他们心中,“诸位想一想,这件事对我有何好处?我看起来像是一个喜欢演英雄骑士戏剧的自大狂徒吗?”

  空气短暂寂静,只剩下黑蔷薇劈碎铠甲的轰鸣。

  “我只是一个旅行者,一个过客,随手救下你们然后就会离开,也许我们在这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不过,对这位领主来说,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我缓缓抬手,手指直指高坐在马上、面色铁青的男人。

  “你们一无所有,只有脚下这片贫瘠的土地。还有你们为了得到土地使用权世世代代欠下的高利贷——那些根本还不清的租赁契约。”

  话音落下,村民们的脸色骤然一变。有人忍不住低声咒骂,有人紧咬牙关,握着锄头的手颤抖。

  “你们死了,或者逃亡了。”我继续道,语气沉稳却锋利,“他便可以轻易地违背契约,把土地的所有权再次牢牢抓在手里。对他来说,你们已经榨不出多少油水。是时候换一批新人,继续为他卖命。或者……”我停顿片刻,声音低沉下来,“干脆将这片土地另作他用。”

  村民们的呼吸骤然急促。我看见他们眼底的迷茫开始动摇,转化为压抑的愤怒。有人开始低声交谈,目光不再全都聚焦在我和黑蔷薇身上,而是悄然投向那个领主。领主的脸色瞬间变了。刚才还在咆哮的他,表情一度僵硬,眼神闪烁着慌乱。他似乎没想到,我会在这种情况下直戳破他的图谋。

  “住口!”他暴喝一声,脸上的狰狞重新撑了出来,“一派胡言!愚蠢的刁民!你们忘了是谁给了你们庇护吗?若不是我,你们早被魔兽吞得连骨头都不剩!”

  他挥舞手臂,竭力挽回气势:

  “看清楚!你们脚下的土地,粮食,牲畜,哪一样不是因为我才得以存在?你们竟敢怀疑我?!”

  只可惜,不管领主再怎么声嘶力竭,他也无法堵住怀疑的村民那幽幽之口——最初只是零零散散的低语,很快,像火星落进干草般迅速蔓延。

  “我听说过……他和我们签的租赁合同,总要十年二十年,可从没哪家能撑过五年!不是粮食交不上,就是地被收走。搬走之后这片地又被他以新的名义租出去,他啥都没干,反倒赚得盆满钵满!”

  “我也听说过,他家里关着不少人——欠赋税还不起的,就被押去他宅邸做工。白天夜里都要干活,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直到倒下死去,尸体直接埋在后院的荒坑里。”

  “还有,还有!听说他的小女儿要修什么‘梦幻乐园’,要整整一片地!说是要让城里的人来玩……可这地是谁的?是咱们世代耕种的!他们还没赶走我们,就已经在做梦了!”

  议论声此起彼伏,逐渐汇成汹涌的浪潮。村民们面色铁青,眼底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愤怒。他们似乎终于将那些零碎的传闻拼接成了完整的真相:一切怪罪,不过是领主巧妙的骗局。

  “混账东西!”

  “我们被耍了这么多年!”

  “他才是真正的魔鬼!”

  他们咬牙切齿,愤怒让原本瘦削的身躯爆发出意想不到的力量。有人抓起锄头,有人抄起木棍,还有人直接将柴刀从屋里扔了出来。农具在手中不再是耕地的工具,而是武器。黑蔷薇冷冷注视着这一切,红瞳里浮现出一丝罕见的讽刺。她轻声对我说:

  “契约者,你唤醒了他们,比我挥剑更快。”

  我却只是微微一笑。那一刻,村民们自发地向前一步,与我们并肩。他们的步伐不整齐,手中的武器也显得稚拙,但那股凝聚在空气中的气势,却让领主的脸色瞬间惨白。他死死拽住缰绳,眼珠急速转动。若是在往日,只需一声令下,骑士队伍立刻能冲散这群手无寸铁的农民。但现在,他的亲卫已经被黑蔷薇一个个击倒在地,盔甲残破,呻吟连连。他自己更没有以一当百的本事。

  眼前的局势,已然逆转。

  “退……退下!”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我却忽然抬起头,深吸一口气,扩音法术在空气里荡开,下一瞬,我的嗓音响彻整个村落: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那旋律激昂,歌词像火焰般灼烧着每一颗心。村民们先是愣住,旋即被某种力量击中。他们听不懂歌词中的全部涵义,却能从旋律与我坚定的声线里,捕捉到那股掀翻天地的力量。

  有人率先跟唱,虽然音调走样,却带着热血: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

  “要为真理而斗争——!”

  越来越多人加入,哪怕断断续续,哪怕音律生涩,歌声却一浪高过一浪。锄头、木棍在空中挥舞,他们原本佝偻的身影渐渐挺直,仿佛一群被压迫的灵魂第一次学会了昂首。黑蔷薇静静站在战场中央,长剑垂在身侧,红瞳映照着那股愈发高涨的气势。她的唇角罕见地扬起了一丝冷艳的弧度。领主只觉得心口发寒。面前的农民虽然瘦小枯干,可此刻,他们爆发出的气势比任何军队都更为可怕。

  “撤退!快撤退!”

  他嘶声呐喊,残余的骑士连忙搀扶彼此,慌乱地翻身上马。法师脸色苍白,连咒语都来不及收束,便被硬生生拖走。马蹄声乱成一团,尘土翻卷。领主的队伍仓皇而逃,再无半点之前的傲气,而歌声依旧在村庄的空气中回荡。这是他们从未听过的歌,从未敢想象的旋律。可在这一刻,它与愤怒一同点燃了他们的心。

  民众的呼声渐渐安静下来,只余下余音袅袅的歌声在村庄间回荡。那股一度要将天空掀翻的气势随着领主仓皇逃离而消散,却没有消失殆尽,而是悄悄种进了每一个村民心里。

  我心里很清楚——觉醒的路不可能一蹴而就,要改变自身的命运,他们还要走很长的路。或许有人会在未来的抗争中倒下,或许他们要用鲜血与生命去换取一个更加公正的世界,但至少今天他们已经看清了压迫者的面目,学会了团结和怀疑权威,这便是最珍贵的第一步。

  我拖着那头猎得的野猪离开村子,最后看了一眼仍聚在广场上合唱的村民。他们断断续续地唱着那首歌,音调时而跑偏,却唱得满腔热烈。那来自我的世界的红色旋律已经成为他们对抗黑暗的一支火把。

  我心里暗暗低语:愿这火焰不会轻易熄灭,无论在任何世界都要闪耀光芒。

  黑蔷薇沉默地跟在我身边,红瞳在余晖里折射着冷冷的光。我们本可以立刻传送回去,但她并没有催促。走出村口不远她忽然伸手拉住我,力道不轻,却没有一丝急迫。

  “契约者。”

  她低声唤我,我转过头看见她的神色和往日不同,没有冷酷的杀意,没有防备的锐芒,而是带着一种难得的宁静。

  “我们不急着回去。”

  她轻声道,目光落向一片不远处的树林。我愣了一瞬,随即跟着她的脚步走进林间。树影婆娑,鸟鸣低徊。傍晚的风带着草木的香气,吹散战场的血腥味。黑蔷薇找了一处倒木,坐下,长剑横在身侧,然后她缓缓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这是极少见的亲昵举动,她的体温冰凉,却让人安心。

  她凝望着半空,声音轻若叹息:

  “契约者,我觉得,你或许能创造一个没有人……没有任何种族受欺负的世界。”

  我微微一震,心中泛起复杂的情绪。黑蔷薇平日里的冷冽与骄傲,让她很少说出这样的话。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伟大啊……”

  我低声回答,嘴角带着一丝自嘲:

  “你看到的只是一种水到渠成的民意,而我也只是继承了前人的光辉,可不是用什么操纵心灵的法术让人乖乖听话的——就像魔法师学习前人留下的典籍一样,我也不过是传承那些燃烧过的火焰罢了。”

  黑蔷薇静静听着,红瞳深处浮现出罕见的温柔。

  “那首歌,很棒。”

  她忽然开口,带着一点探询:

  “究竟是谁写的?”

  “和他们一样。”

  我答道:

  “是一群农民、工人……一群被阶级压迫的人类写下的旋律。不过真正把它传唱开来的却是一群身份各异的人,我父亲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呢!”

  黑蔷薇忽然笑了。那笑意并非娇媚,也没有讥讽,而是带着一抹清冷后的松弛,仿佛压抑许久的冰层终于被夕阳照化。银白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摆动,她的红瞳凝视着远方的村庄,唇角勾起的弧度却落在我心口,让我怔然。

  “之前我还没看出来,”她开口,声音比平常柔和几分,“父亲大人,居然能和这些伟大的人一样并肩而立。”

  我心头微震,却没立即回应。只是和她并肩,静静地看着林间晚霞逐渐被夜色吞没。枝叶缝隙透下斑驳的光点,映照在她白皙的面庞上,勾勒出冷艳的轮廓,空气安静的只剩下我们呼吸的起伏。

  她忽然偏过头,眼神像是穿透了我的心口: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吗?”

  我微微皱眉,下意识摇了摇头。

  “我的身体……从刚才就开始发情了。”

  她说得极其直白,没有半点掩饰。话音落下,空气骤然凝固,我怔住了——血族的情欲与血液的刺激密切相关,通常在大规模狩猎之后,他们会因为血液飞溅、肾上腺素飙升等原因进入一种情绪亢奋的状态,欲望与暴力相互交织,成为他们本能的另一面。可今天的战斗对黑蔷薇这种级别的强者而言几乎没有消耗,那群狂化骑士不过是一群杂乱无章的苍蝇,她随意挥剑便让他们丧失了战力,理论上她体内的血液不该被轻易触发到这种程度。

  我的疑惑没有逃过她的眼睛,黑蔷薇轻轻舔过唇角,仿佛尝到余韵般,嗓音带着轻笑:

  “你是在想,为什么这点血腥和战斗就让我发情了对吗?”

  我没有否认。

  “或许是因为你那首歌吧。”

  她缓缓说道,眼神透着不常有的认真:

  “听了那首歌,我忽然有了一种冲动——我想在你的世界留下后代。不是让孩子生在前途未知的黑暗与混沌中,而是让他们生活在你描绘的那种光明中,有你这样的人存在的未来。”

  她的声音不高,却比任何呐喊都要震撼。她不是在谈一时的欲望,而是把生育、延续与理想和信念相连。我的心猛地收紧,一种复杂的情绪在胸腔里翻腾,惊讶、困惑,还有一丝说不出的热烈。

  还没等我开口,黑蔷薇已经抬起身子,美丽的红瞳近在咫尺。

  “所以……”

  她的呼吸扑在我脸颊上,带着冰凉的甜香,却让我血液骤然加速。

  “我决定靠近你,不是因为血,不是因为命令,而是因为对象是你。”

  她说完,缓缓倾身,唇瓣落在我的唇上。那一刻我几乎无法呼吸,她的吻不像夜来香那样热烈黏腻,也不像水仙那样病态而渴求。黑蔷薇的吻冷冽,却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坚定。她没有急切地掠夺,而是以一种庄重的姿态宣告自己的选择。她的指尖轻轻勾住我的衣襟,力道不重,却牢牢牵制了我。她的身体冰凉,但贴近我的瞬间却像融化的雪流入血管,冷烈而炽热。

  我闭上眼回应了她,空气中有鸟翼扑闪声,有树叶的簌簌声,但一切都像隔绝在外,剩下的只有她的气息,她的唇齿,她的决心。

  她低声呢喃,仿佛誓言:

  “我要留下你的血脉,我的契约者——我们的孩子,要在出生后沐浴阳光,而不是睡在阴冷的棺材里。”

  我心中翻腾不已,双手不自觉地收紧将她揽得更近——这不是单纯的欲望,而是某种超越了战斗与血的契约。黑蔷薇正在用她的方式把理想化作了情欲,把冷酷化作了亲吻。在这片昏暗的林间,她第一次不再只是那个冷艳的吸血鬼,而是一个渴望未来的女人。

  而我也无法无法拒接她的热情,黑蔷薇的唇舌纠缠得愈发急切,冷冽的气息与炽热的心跳在胸膛之间混合,让我分不清她到底是冰还是火。她的动作比往常要激烈许多,手指抓着我的后颈,力道几乎要在肌肤上留下印记。

  那是一种真挚的,无法伪装的渴望——就像她说的,她已经完全的发情了。

  “嗯……哈啊♡……”

  黑蔷薇的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声响,冷艳的表情却因情欲而微微颤抖。她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重甲,厚重的金属片在林间发出沉闷的跌落声,撞击地面溅起灰尘,那一声声回响仿佛是禁锢被打破的象征,铠甲一件件被甩开,散落在草丛和树根之间,留下的是逐渐显露的雪白肌肤与冷冽的曲线。

  “铿——哐当!”

  护肩滑落,撞上石块,滚落很远。她喘息着把最后的护胸也扯开,毫不在乎那坚硬的铁片如何砸在泥地上。

  我带着一点犹豫低声问询:

  “这的环境……有点危险啊,我们回去做不行吗?”

  她凝视我,红瞳闪着一丝危险的光泽,却带着笑意:

  “这里也没关系吧?没人会看到……而且,你不觉得野外交合很刺激吗?”

  话音落下,她又一次重重吻住我的嘴唇。她的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那两团随着盔甲解脱而彻底弹出的雪白乳肉立刻顶在我胸口,柔腴丰硕的重量隔着薄薄的衣料带来近乎压迫的触感。

  “嗯啊♡……契约者……别停……”

  她的呻吟此刻已完全无法克制,带着血族特有的低沉与妖异,仿佛在挑拨神经。我伸手覆上她的胸,那瞬间她浑身一颤,冷冽的身体在指尖之下泛起冰凉,却又柔软得惊人,白嫩的乳肉随着我的掌握轻轻变形,沉甸甸的质感让人呼吸急促。她的乳尖已经硬挺,微凉的触感透过掌心,却因为她急促的心跳而让温度不断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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