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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刺客林欲柔的败北雌虐-炮烙子宫(五),女刺客林欲柔的败北雌虐

小说:女刺客林欲柔的败北雌虐 2025-09-12 13:07 5hhhhh 9430 ℃

(21)

这间内室虽说常用来接迎外宾,但也隐秘地建在乱石嶙峋的山体里,交错复杂的管网换了一轮又一轮新鲜的氧气,却怎么也带不走冲鼻的骚淫,时间停滞,清晨的微凉似乎从未光顾过这里,任凭一旁的炉火在靠墙的角落里烘烘烧得火热。

“嗯…嗯啊…嗯呐…”伴着啪啪的击臀声,勾人的淫叫此起彼伏。

林欲柔娇滴滴地依着墙壁,捂嘴轻吟。她睡意还未散,朦胧之间就被人拉来靠上了墙,撅起丰满的白臀挨起操来。欲柔眯着睡眼,顶着潮红的脸颊,羞涩地朝身后看去,操她的人果然是廖凯。

“呼…”她满意地娇叹一声,“果然是他。”于是闭目享受起来。这一周的奸淫生活让她都快习惯了,敏感的嫩穴也练就了一套以屌识人的技巧,男人们的长短粗细,她都在心里暗自记了一遍,在操她的一众狱卒当中,廖凯无疑是她最喜欢的,他不仅鸡巴最大,而且操技最好,和他做爱总有种欲罢不能的畅快。

可今天他却操得很急,咕蛹的力道既短又促。

“嗯?”姑娘狐疑地轻哼一声。做爱中的男女无需言语,林欲柔把肥臀翘得更高了,还扭动着蛮腰,让他深入穴道的鸡巴能在里面左摇右晃,水灵灵的肉褶紧紧夹住冠状沟,吮吸着他的龟头,希望可以多留住他一会儿。

“嗷…”爽得廖凯沉吼低咛,在她耳畔奖励道,“骚妹妹的屄真是好紧致!”他将自己的全身都贴到了林欲柔曲线性感的腰和背上,刚猛的胸肌紧紧靠着她的琵琶骨,两只手迫不及待地掐住了她的乳峰,画着圆圈揉搓她浑圆挺拔的奶子。

“啊呜!”林欲柔受不了地娇声啼叫起来,男人炙热的体温来得太快了,那强而有力的喘息仿佛就演奏在耳边,她回眸,见他是挥汗如雨,她转头,默默地香汗淋漓。林欲柔的下阴拼命地夹紧着,她知道廖凯的鸡巴是一头怎么夹都夹不软的钢铁猛兽,每次做爱的时候无论她怎么防守,最后都是她先行而去,被他缴械,被轰击到宫口,抽搐着高潮。

可今天,那铁硬的鸡巴却自顾自地绵软了下来。

“喝!”男人短促地哼了一声,半截鸡巴停驻在阴道里使劲哆嗦,战斗的意志也在那几下哆嗦后尽皆消失,化作了一股黏黏的暖流,“呼…舒服。”软化的鸡巴裹着白浆,满意地抽了出来。

“嗯?呜呜…”这可苦了林欲柔,她离高潮就差那临门一脚,遂欲求不满地呜鸣着,可劲地扭着翘臀道,“这就结束了吗?人家还没有高潮呢…呜呜…”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拍在她雪白的左臀肉上。

“呃啊!”林欲柔娇声叫道,她回头一看,只见自己那左侧的屁股蛋上瞬间飞起一朵鲜艳的红晕,她幽怨地看向廖凯。

“呵,还想着挨操呢?今天可是你上刑的日子!”廖凯只是隐隐冷笑道,话未说完他已提好了裤子。

一听要上刑,林欲柔脸色微变,眼神开始游离起来,嘴里缓缓吐出两个字。

“不要…”

“啥?不想要?这还不简单!”廖凯拿起一张肮脏的抹布,粗鲁又随意地擦拭着她流淫的阴户,“只要你把幕后主使、藏匿地点,乖乖的给交代出来,我会替你向老周美言几句的。”

林欲柔闭上美眸,忍受着粗布摩擦阴户的不适,用长长的沉默回应他。廖凯对这种情形也早已习惯,他知道姑娘的内心尚未被击垮,即使征服了她的性也无济于事,遂收起了与她欢愉过后仅存的一丝恻隐之心,麻利地给她反手扣上了手铐。

内室久闭的门缓缓打开,外面黑洞洞的一眼望不到尽头。

“请吧,我的林小姐,希望你在刑床上也能这么骚!哈哈哈…”

(22)

熟悉的铁狱走廊,昏暗而诡魅,女人的哀嚎时不时从沿途的密室里漫延出来。廖凯提着刺刀抵在林欲柔身后,驱赶着她往刑室的方向走去。廖凯没有将那冰冷的刀身抵在林欲柔背心或是腰间,而是阴险地滑入她的股沟,还用时不时拨动刀背,挑弄她湿滑的阴唇。林欲柔强忍着冰凉的不适感,步伐扭捏地向前走着。

倒也不是因为那双18厘米的高跟鞋搁脚,林欲柔这几天一直穿着它,早已习惯了,而是她一直呆在内室里,开着腿供男人们操屄,一周过后,双腿合拢得困难,她都有些走不动道了。

“走快点!”廖凯厉声催促道,他翘起刀尖直往姑娘阴道里捅。

“呀!”敏感的花朵直触到刀锋,林欲柔疼得弓背起身弹跃向前,“嗷呜!好疼…我自己会走的,不要戳我的屄屄呀!”

“呵!”廖凯看着她那夸张的反应,饶有兴致地一笑,“知道就好,赶紧的…”

“呀啊啊啊啊啊…”突然,一阵更为凄厉的惨烈叫声打断了他的谈话,如同一道闪电般席卷而来,回响在走廊里久久不绝,两人都短暂地楞在了原地,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让林欲柔都不禁浑身一颤,不知是怎样的酷刑才能让一个女人发出这般悲惨的叫喊。

“嗯?这就开始了?”廖凯仿佛知道些什么,推揉着林欲柔向前走去,他这时发现姑娘的胳膊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鸡皮疙瘩,憋不住的嘴角又开始上扬起来。

两人停在一扇厚重的装甲门前,这应该就是那声音的来源了,怀着忐忑的心情,门被缓缓打开,一阵阵沉重的喘息随之传到了林欲柔的耳朵里。

眼前的是一位双腿大开,被捆绑在刑床上的年轻女人。她穿着开裆黑丝,贴身的紫色旗袍从领口处被粗暴扯开,仅剩破损的两段,暴露地耷在双乳旁,两只巨乳夸张地袒露着,只比林欲柔的更为浑圆肥硕,沉甸甸的却不及她的挺拔,两片殷红的乳晕扑在胸前,形似两朵浓艳的牡丹,顶峰处凸起的两颗枣红乳豆,皆用红绳紧紧勒系着,牵起一对金色小铃摇晃在半空中,随着喘息叮铃作响。旗袍的残裙包裹在肥臀美腹的妖娆曲线上,性感的黑丝长腿被迫向两侧岔开,毫无遮挡地,让她每一寸私密的地方都无私且大方地展示了出来,裸露出最引人注目的阴部,那本该是女人外阴的地方,此刻正挂着一坨长甩甩的粉红色肉球。

“啊!我的天呐…”林欲柔惊颤道,她猜到了、但她不敢相信,那东西竟是女人的子宫!

一个男人正坐在犯妇两腿前,女人那脱宫的惨状显然就出自他的手笔,他循声侧耳过来,阴笑着说道,“哟,廖凯,林小姐,你们可算来了。”

那人正是周明翰,刑讯室里的人还不少,可戴着眼罩的他在一众忙碌的狱卒里面格外显眼。

“呵呵…”廖凯尴尬地挠了挠头,“来之前跟林小姐稍玩了一会儿,没耽误事吧?”

“事倒没怎么耽误,”周明翰从矮凳上缓缓起身,在他的指挥下,那些往日里纵淫无度的狱卒们竟都有条不紊地工作着,有的在搬扛铁架,有的在翻烧炭火,还有的在调试着噼啪作响的电路设备。

周明翰走了过来,将林欲柔拽到身前,微微托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直勾勾地看向那女犯脱宫的私处,“林小姐,长见识了吧,这就是你们女人的子宫!”他用手中的铁钳托起女犯淫水直流的宫口,“瞧,她的宫嘴现在还噗噗冒着水呢,骚得不行,为了把这玩意拽出来,咱可是废了好一番功夫!”

说着,他将手中那根带钳的铁棍随意地丢给了廖凯, “只可惜,我这劣徒只顾让林小姐快活,来晚了一步,没能让林小姐亲眼观摩到啊。”

那根让刑床上的女人痛苦不堪的铁钳在空中完美地旋滚了一圈,稳稳地落到了廖凯手上。

“这…”廖凯双手接住,自知理亏,不知怎么辩驳,谁料却被林欲柔先声夺了过去。

“周畜生!你也就这点能耐了,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好汉!”她愤愤地喊道。

“我欺负她?”周明翰向那犯妇的肥奶狠拍一巴掌,指骂道,“这大奶婊子在来之前可是打死了我们好几个弟兄,要不是看她还有些利用价值,我能留她一命就不错了!”骂完不解气,还旋拧着她系着风铃的乳头。

“呼呜…”金铃轻响,鼻息沉沉,犯妇无力争辩,子宫已经全部外翻,她痛苦的喘息声一刻也没停过。

“想知道这种贱女人最后会是什么下场吗?”周明翰俯下身,拾起女人软塌塌的粉肉,抠弄着她前端流水的小口,“那你可得看好了!”

“啊…啊…啊…” 圆圆的宫颈就在那里,只听她接连不断地哼叫,看样子被抠得很有感觉。

“快招!”周明翰旋转着食指来回钻抠,不一会就惹得那宫颈处的小嘴受不了了,粉红色的腔体猛地一抖,迸出了一股湿滑的粘液。

林欲柔看得心急,鼓足勇气道,“畜生!有什么刑罚冲我来,别再折磨她了!”

周明翰这次头也不回,“哼,急什么,待会儿就轮到你了。”谈话间,女人宫嘴里喷涌的粘液都快湿了他一手。

“真是夸张的宫颈液,平时没少勾引男人吧,”周明翰的食指顺势破开小口滑入其中,在她子宫里面来回搅动着,还抬头淫笑道,“怎么样,舒服吧?想清楚了吗?”

“呃啊…不…”粗壮的手指搅得那犯妇痛苦地呻吟起来,却还是连连摇头。林欲柔也不禁两腿一颤,光是从外露的子宫壁上都能看到男人手指的形状,被他插进去来回抠搅,不知是何种感觉。

“瞧,你后辈正看着呢,用来做女人的东西都被扯出来了,要不招了吧,何必再受苦呢?”周明翰一边语重心长,一边却将整根手指插入其中,不停地旋转着,几个来回下来,就搅得她那截离体的粉肠痉挛抽搐,紧紧地夹着男人的手指往体内猛缩。

“嗷…我不…我不招…”看样子是引发了她强烈的宫缩。

“哼,想靠宫缩逃回去?没那么容易!”周明翰又往她的子宫嵌入一指,两指呈弯钩状死死钩进内壁里,拇指和掌心在外面将她的宫颈牢牢搂住,随后往外猛得一抽。

“呀呀呀啊!”犯妇尖叫着,这下子无论她再怎么抖也没用了,离体的雌肉不仅没能回缩,甚至反将松弛的阴道带出了一截,一排排颗粒状的晶莹肉凸争先恐后地从粉宫的尾端外翻了出来。

“呀啊!呼…呼…”女人拖着长音惨叫了许久,直到气竭了才停下,那布满汗珠的身体像筛糠一样颤抖个不停,上扬的黑丝长腿在空中无助地乱蹬着。

“说不说?”周明翰嘴角带着淫笑,又塞进了第三根、第四根的手指,几乎是将整只手都伸进了她的母子袋里,不停地掏掘着。

“呜呜…”那犯妇被掏得是口吐白沫,肌肉绷紧,浑身硬挺得像块铁板一样,可是她高傲地头颅仍旧不停地摇晃着以示拒绝。

“我让你不说!”周明翰怒骂道,也不管她神智是否清醒,掏宫的力道那是越来越狠,他的食指和小指已插到尽头,遂伸进了两边的输卵道里再度翻搅,中指和无名指则飞速地抠挖着宫壁,女人摇头浪叫着,她最珍贵的子宫此刻在前所未有地变形、抽搐,被男人噗嗤噗嗤地撑开宫口,活生生地当成了手套来使,清亮的子宫液像条小溪一样顺着男人的手臂流淌下来,周明翰又掏了一会儿,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呼呼…”漫长的掏宫竟戛然而止,女人长长的喘息着。

周明翰脸色微沉,眉头紧皱,只觉得那宫壁上的触感极不寻常,“喂,大奶婊,你生过孩子的吧。”

“呜…”女人的喘息声中叹出了一句似有似无的悲鸣,像是屈辱地承认了。

周明翰拔出了湿漉漉的手,凑鼻闻了闻,便一脸扫兴,嫌弃地甩了甩,“果真生过崽,这味儿真骚!”他转头对手下吩咐道,“把那边上的烤架给端过来。”

几名狱卒闻讯麻利地开始操作起来,三两下的功夫,便将那台熏得黑乎乎的烧烤架组装好,配上烤盘、油刷、火钳、炭炉,炉子里还埋着一个形似熨斗的铜制物件,悉数端到了犯妇的下身前,周明翰用火钳夹住她下垂的子宫,将她缓缓放到用铁丝网编成的烤盘上。

林欲柔见状紧张地问,“你们…你们要对她做什么呀?”

周明翰故作神秘道,“想知道吗?那你可得仔细看好咯!” 他一边说着,一边徐徐地往灶口里添着炭火,一块接着一块。犯妇只顾埋头深喘,对自己下身即将面临的遭遇全然不顾。周明翰见状摇了摇头,捏着她的下巴给她介绍道,“我这台女肉烤架不知糟蹋了多少年轻貌美的姑娘,大奶婊,你可想好咯?再不招可就没机会了。”

林欲柔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着从那烧红的木炭上迸出长舌般的热浪,舔舐着熛灼着女人的子宫,娇嫩的粉肉哪能经得起这般摧残,上面的犯妇剧烈挣扎起来,手乱抖,脚乱蹬,长发在身后如波涛般甩动,奶头下的风铃叮叮当当,固定她的刑架咯吱作响,她外翻的子宫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烧灼,随之在烤盘上凄惨地蠕动着,温度逐渐升高,悲鸣终于再次从她喉咙里呻吟出来。

“嗷啊啊啊!!”

林欲柔顿时觉得一阵晕眩,她神情恍惚,被拘束在身后的手本能地想要捂住小腹,不敢想象被这样对待会是什么感觉,女人最宝贵的子宫竟被置于火上慢烤!等缓过神来,她也只能惊叫道,“不要啊!你这样烤她的…烤她的子宫,她会…她会死的!”

要的便是这种震慑的效果,此情此景让周明翰很是满意,再回过头来看向刑床上的女犯时,她早已喊得沙哑,正仰头朝天无助地喘息着,晶莹的汗珠布满额头,美丽的双眸缓缓闭上,仿佛不再关心那只被活活炙烤的子宫,周明翰揪住她的头发往下按去,强撑开她的双眼,逼迫她看着自己下身受刑的惨状,女人痛苦地低下头,失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她绝望地看见周明翰又拾起用火钳准备伸向自己的子宫,一时间女体惊颤,牙关咬得哒哒作响,豆大的汗珠沿着干涸的泪痕成汩滑落,本以为滚烫的痛苦将接踵而至,可谁知周明翰这次竟好心地将她拽到一旁没有炭火的位置上。

女犯如释重负地娇声喘着粗气,“哇啊…呼呼…呼呼…呼呼…”享受着这短暂的极为难得的喘息。

“既然林小姐都发话了,那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周明翰将火钳放回刚刚烤她子宫的位置上,当着她的让钳身在炭火上翻转加热,一面又语重心长地说道,“听着,大奶婊子,趁现在你还有得救,赶紧说出来吧,我们这儿有全城最好的医生,只要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马上给你安排…”

“呼呼…呼呼…呜…哼!”女犯艰难地稳了稳气息,苦笑一声,一字一顿地吐字说道,“你…做…梦!”

“好好好…”周明翰脸色微愠,“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周明翰用火钳钳住宫颈,夹至半空。

“啊啊啊!”被炭火炙烤过的钳身滚烫无比,夹着她的子宫,烫她惨叫连连,原本放荡奔流的宫颈液,在滋啦声中被瞬间蒸干,剧烈的宫缩让她宫体抽搐得尤为明显,原本粉嫩的宫颈失了血色,又很快被烙得焦黄,仿佛在高温的炙烤下香喷喷地重获新生。

“说不说!不说的话,就将这火钳插进你的宫内!”周明翰恶狠狠道。

“嗷嗷嗷…”女人翻着白眼,沉浸在痛苦中,他的话如同耳旁吹风。

“唉…”周明翰摇摇头,“成全你!”趁着女人刚被钻探开的宫口还没合拢嘴,他手一抖,滚烫的钳身便顺势插入宫中!

“啊啊啊啊!!!”刑官再也按不住她疯狂仰起的脑袋,她的子宫就像条肉茄子一样被周明翰串挑起串了起来,炙热的火钳把内壁烫了个半熟,包裹着钳身的宫口冒出一缕青烟,一股股粉红色的粘浆从缝隙处沸腾着噗了出来,很快便在刑室里弥漫出一股鸡蛋煎糊的味道。

“啊啊…呜哈…哈…哈…”原本敏感的宫颈口在高温烙烫逐渐失去了知觉,年轻的女人在极度的痛苦中慢慢缓过劲来,意识到自己已彻底失去了生育的能力,她喘息着咒骂道,“周明翰…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哈哈,还在嘴硬不是吗?别着急啊大奶婊,这才哪到哪…”周明翰挥动着毛刷往她悬空的子宫上均匀地刷着油,“好戏才刚刚开始呢!”说罢,他便将整只子宫狠狠地按回了烤盘上!

在与烤盘接触到一瞬间,粉肉便开始滋滋作响。“噢…”没有惨叫,女人只是仰面瞠目,粉唇微张,嘴角流涎,性感的身体失去了一切动作,连颤抖都为之戛然而止。

“叫啊!刚才叫得那么欢,怎么不叫了?”周明翰裹着湿毛巾,淫笑着将早早埋在炭火里的铜制熨斗抽了出来,光滑的铜底泛着带热浪的红光,他将熨斗悬到了犯妇的子宫上,平淡地说道,“快招。”

女人轻轻地摇头,烧红的熨斗便随之落下。

“噗嗤!”宫内粘液的喷溅声比女人的惨叫先行一步,女人颤抖得如筛糠,她的子宫在炮烙中被压扁变形,包裹着滚烫火钳的宫口龟裂开来,胡乱地激射出一道道粉红的粘稠热流。

“呀呀呀呀呀!!!”女人凄厉的惨叫声接踵而至,痛苦的知觉逐渐散去,她循着烤肉的香味低下头,青烟散尽,却只能见到那块罪恶的铜制熨斗,在周明翰狠辣的手法下将自己的子宫碾平烙烫,时不时喷溅到四周的带血的宫内粘液,一接触到烤盘便被煎成了粉白色的熟蛋清状。逐渐失去的知觉让她不忍再看,于是将头屈辱地偏向一边,让女儿家的清泪在敌人看不到的地方混着汗珠沿脸颊悄然落下。周明翰自然不会放过她,手持着熨斗时而抬起时而放下,从各个角度不断搓碾烙烫着她的子宫,誓要将这屈辱而绵长的痛苦烙进这个女人的灵魂。

“快招!”

面对周明翰的质问,女人再次无力地摇头。

“还他妈不招?啧!我让你不招!”周明翰一怒之下,将插在她子宫内,已经冷却了大半的火钳怒而拔出,几片破碎的子宫粘膜都被钳子粘连着带了出来,仅剩的宫内粘液,此时已呈红褐色,混杂着血肉冲破变形的宫口,最后一次奔涌而出,喷流着沸腾到烤盘上。

铜熨斗在冷却后终于被撤下,被扔回炭炉里。此时她的子宫外壁已烤得完全熟透,被熨斗烙烫过的地方甚至有些发黑焦糊了,高温析出了她多余的油脂,使得宫肉整体略微缩小了一些,像是一团被压扁的肉茄。

周明翰手持火钳,打量着粘在钳身上干枯的子宫粘膜,又看向刑床上那个全身颤抖却一声不吭的女人。

“妈的,剖宫!”

周明翰无奈又愤怒地嚷道,他迅速从裤腰间抽出一把尖细的匕首,伸入女人滋滋冒泡的宫口。他抬起头停顿了片刻,想要看看女人的表情,可女人却没有丝毫反应,她浑身那节律性的痉挛从熨斗落下后就再没有停止过,男人咋舌一声,知道她已经没了知觉,便将刀刃上挑,轻松地剖开了那块烤熟的子宫,“呜…”女人似有似无地喘息着,仿佛回光返照了一般,她的宫壁很是肥厚,被刀剖过的断面上竟仍有不少肉是红嫩的,一路剖到尽头的周明翰还不解气,开始接着破开她外露的阴道,切割她外阴的前庭,直到这时鲜血才喷涌而出,一道夸张的裂口纵贯了女人的下体。

“嗷啊…”女人终于哼叫出来,声音极为虚弱,拖着长发的脑袋痛苦地晃到了另一边,在她逐渐模糊的视野里,依稀能看到周明翰将大半的手掌伸进自己血淋淋的裂口里抠挖着,像是在寻觅什么。

此时林欲柔早已看得是干呕连连,两腿发软,廖凯见状赶忙用还在摸奶的手搀扶起她的身体,“好妹妹坚持住噢,最好看的马上就要来了,想知道你们女人要怎样才算被阉掉吗?”

“女人被阉掉?”这两个词语陌生地组合在一起,让林欲柔在惊怕中又疑惑不已,直到看见周明翰接连从女人下体的裂口中掏挖出两颗带血的黄粉相间的肉瘤时,她贫乏的想象戛然而止了。

“快看!那两颗挖出来的东西!这就是你们女人的…”

“卵巢。”周明翰从兴奋解释的廖凯那儿接过话茬,只是淡淡地补充道。

“噢不…”林欲柔几乎两眼一翻,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只见周明翰细心地擦拭着这两颗椭圆肉球上残留的血渍,用刀刮净上面湿滑的卵泡液,却迟迟不忍下刀,他端详着卵巢上泌过卵子的坑洼,以及还在发育的卵黄,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黛月,”周明翰第一次直呼了女人的名字,“我确实佩服你,能撑到这份上的女人屈指可数…”

林欲柔几乎是祈求地呐喊,“你…你快把她放回去…不要…不要呀!”

“…只可惜你现在已经不是女人了。”话音未落,他手中的尖刀已经对半剖开了这两颗粉色的肉球,大手一捏,灰色的卵巢髓质混杂着鲜血被挤了出来。

“不…”林欲柔热泪盈眶。而黛月却没有余韵来感受这份屈辱,失血带来的眩晕感越来越重,她眼皮打颤,双唇张合,呢喃着自言自语。周明翰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凑近耳朵聆听这最后的话语。

“呜…呜…杀…杀了…我…”

黛月的脑袋沉沉低下,美体停下了一切的颤抖,她再也没有醒过来。

“唉!”周明翰长嘘一声,佩服地点了点头,割开韧带,将手中的卵巢随手丢进火盆中,旋即又料理起烤盘上的子宫,“刷刷刷”,匕首在肉上飞速地改起了花刀,“真是坨肥肉!烤了这么久,竟然还有地方是半生不熟的!”他一边改刀一边赞不绝口,此时已经不再是用刑,而只是单纯地烹饪着这块原本是女人子宫的美肉,直到最后一丝夹生的粉色被烤至金黄,周明翰才满意地贴着她阴户横拉一刀,将子宫从黛月的下身彻底切除,美肉离体,黛月的私处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囤积的瘀血,混杂着烤宫时分泌的淫液一并喷涌而出,溅湿了一地。

林欲柔眼含热泪地骂道,“畜生…你们这群畜生!”

黄灿灿的子宫在烤架上滋滋冒油,周明翰朝手下摆了摆手,“把大奶婊拖出去吧,拖到医务室去,可别让她死了,她那对奶子还有用。”

狱卒们呼哧呼哧地将这个昏死的可怜女人从刑床上抬了下去,周明翰自己则夹起了烤架上的这块熟肉,翻转了一圈摆在盘中,端到了林欲柔面前。

“林小姐,来闻闻香不香呀?想不想尝尝是什么味?”只见烤盘的纹路永久地烙印在了黛月的子宫壁上,焦黑的网格布满肉身,一阵阵烤肉的香味混杂着独特的淫骚扑鼻而来,“呵,看见了吧,这就是和我们特监营作对的下场!”

“呕!快拿开呀!”一阵恶心感袭来,林欲柔再次干呕,她声音颤抖着愤怒道,“你们…你们爱吃你们自己吃去!我才不吃呢!”

阴险的笑容挂在了周明翰的脸上,“哈哈哈!你真以为会给你吃啊?生过孩子的女人,子宫就算烤熟了都是骚臭的,只能喂狗!”说罢,他手一滑,轻蔑地将这块美肉丢到了地上,“把狗子牵过来吧廖凯。快三天没喂它吃女人的欢喜肉了,正好给它开开荤!”

“是。” 廖凯取下了墙上的狗链,快步出门,往狗舍的方向去了。

“所以,请入座吧!我的林小姐。”周明翰挥手指向那腾出空来的妇刑台,恭敬地邀请她快坐上去,“要是怕了,趁现在就招!等会儿做不成女人了再后悔,可就来不及咯!”

空荡荡的妇刑台上湿漉漉的,靠枕被汗水浸得透湿,臀垫上满是黛月刚才喷出的阴血和淫液,斑斑点点,红白相间。林欲柔见此惨状浑身都抖了三抖,可最终她还是勇敢地战胜了恐惧。

“我…绝对不招!做不成女人就做不成吧!”她壮着胆自信地走上前,鞋也不脱,岔开双腿,竟大大方方地坐了上去,洁白粉嫩的阴户朝前,银光闪亮的高跟鞋一晃一晃地翘到了天上,以一个供人享用的姿势,鼓足勇气对男人喊道,“来吧周畜生,本姑娘让你虐个够!”

“好!有种!”周明翰倒也是开了眼界,用了大半辈子的刑,也从未见有女人像她那样自觉地走上过妇刑台,他也是拿出了久违的干劲,兴奋道,“我也想看看,林小姐这么水灵的屄,能供在下虐到哪种地步!”

拘束的皮带被男人一一套紧,匕首的寒光倒映在她粉嫩的屄肤上,烤架里的炭火此时正值烧得最旺的时候。确认了身体再也不能动弹,林欲柔前所未有地紧张起来,她咽了咽口水,焦急地等待着,用来做妇刑手术的银盘又被端了上来,看着鸭嘴钳、阴唇夹、钢丝绳…一道道刑具被摆入盘中,她在紧张之余甚至有一丝期待酷刑的到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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