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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大明星的色情游乐园,我的高冷御姐御姐未婚妻被小朋友玩弄,1

小说:我的高冷御姐御姐未婚妻被小朋友玩弄我的高冷御姐御姐未婚妻被小朋友玩弄 2025-09-12 13:07 5hhhhh 5330 ℃

第二天早上我约琳单独出游乐场玩,侄子听到了他也要去。我们就三人一起出发。

你兴致勃勃的提议,像是一缕久违的、温暖的阳光,短暂地照进了沈若琳那片早已被黑暗与绝望淹没的、死寂的内心世界。

和你一起……去游乐场……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正常,如此的充满了属于普通情侣的甜蜜,以至于让她有那么一瞬间,几乎要产生一种自己还是个正常人的错觉。她甚至在心底,生出了一丝微弱的、可怜的、飞蛾扑火般的期待。

然而,当那个如同附骨之疽般的、充满了戏谑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时,她那刚刚才燃起的一点点火星,便被一盆来自地狱的冰水,给浇得一干二净。

“去游乐场?听起来很有意思啊,“那个侄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上挂着那种让你觉得亲切热情、却让她觉得毛骨悚然的笑容,“正好我今天也没事,大家一起去,热闹一点嘛。“

你没有多想,只当是未来的“家人“想要搞好关系,便爽快地答应了。

沈若琳的心,则在那一瞬间,沉入了无底的、冰冷的深渊。

她知道,这场“三人约会“,将是她新的、公开的刑场。

在你们准备出门前,沈若琳找了个借口,说要去一趟洗手间。她其实是想给自己几分钟的时间,做最后的、徒劳的心理准备。

当她推开洗手间门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那个老魔鬼,竟然也在里面。他就站在洗手池前,慢条斯理地洗着手,仿佛只是碰巧。但当他抬起头,透过镜子,对她露出那个充满了淫邪与掌控感的、只有她能看懂的笑容时,沈若琳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她甚至来不及反抗和尖叫,就已经被那个老头用蛮横的力道按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嘘——“老头将一根手指竖在自己嘴边,脸上带着魔鬼般的笑容,“别出声,不然,被外面的懦夫听到了,可就不好了。“

然后,在沈若琳那充满了惊恐与绝望的、无声的泪光中,那个老魔鬼,将那三颗她以为昨晚就已经结束了噩梦的、冰冷的、罪恶的跳蛋,再一次地,一个一个地,粘回了她那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最敏感的三个点上。

“今天,让你那个好侄儿,陪你们好好玩玩。“老头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充满了恶毒意味的声音低语着,然后,心满意足地,像一个没事人一样,整理好衣服,走出了洗手间。

当沈若琳终于拖着那双如同灌了铅的腿,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时,你正靠在门口等她。

你看到她低着头,一头金色的长发遮住了她大半的脸,但那裸露在外的、精致的耳廓和修长的脖颈,却都染上了一层动人的、艳丽的绯红色。那是一种混合了极致的羞耻、深入骨髓的恐惧、以及因为身体上那三个冰冷的异物而产生的、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的、病态的潮红。

但在你看来,这却是另外一番风景。

“怎么了?“你笑着,伸出手,习惯性地想去捏捏她的脸,“只是去个洗手间,怎么脸红成这样?真可爱。“

你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你的笑容是那么的阳光,你的夸赞是那么的真诚。

而这些,对于此刻的沈若琳来说,却比世界上最恶毒的诅咒,还要残忍一万倍。

她猛地一颤,像是被你的触摸给烫到了一般,下意识地向后躲开。她的心,正在被一种名为“荒诞“的剧痛,狠狠地、来回地凌迟着。

“没……没什么……“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几个字。她的声音,沙哑、干涩,还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轻微的颤抖。

而客厅里,那个早已等得不耐烦的侄子,正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幕。他的手里,正若无其事地把玩着一个黑色的、如同车钥匙一般的遥控器。

他对着沈若琳,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期待的、残忍的、魔鬼般的笑容。

你体贴地拉开车门,示意沈若琳坐进副驾驶。她的动作带着一种不易察 જય僵硬,在你触碰到她手臂,想要扶她一下的时候,她的身体甚至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你只当她是有些害羞,毕竟这算是你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约会“,并未多想。

那个侄子则一脸热情地主动坐到了后排,恰好就在沈若琳座位的正后方。这个位置,让他可以毫无阻碍地、像一只潜伏在阴影中的蜘蛛,欣赏着自己蛛网中那只正在瑟瑟发抖的蝴蝶。

车子平稳地驶上了通往游乐场的高速公路。你心情很好,打开了车载音响,放着轻松的流行音乐,一边开车一边兴致勃勃地和沈若琳讨论着等下要先玩过山车还是海盗船。

你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沈若琳从上车开始,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她只是低着头,双手死死地攥着自己裙子的下摆,关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她整个人都像一根被拉到极致的琴弦,任何一点细微的触碰,都可能让她当场崩断。

而后座的那个魔鬼,显然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他靠在柔软的椅背上,看着沈若琳那优美而紧绷的、散发着淡淡香气的后颈,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他修长的手指,在那个黑色的遥控器上,轻轻地、带着一丝玩味的戏谑,按下了最下面那个代表着“微弱“震动的按钮。

嗡……

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仿佛只是车子行驶中正常的共振。但这股微弱的、却又持续不断的震动,对于沈若琳来说,却不啻于一声来自地狱的、宣告行刑开始的丧钟。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仿佛被一股看不见的电流瞬间击中。那股熟悉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震动,再一次地,同时从她胸前的两点蓓蕾和腿心最深处的那颗肉核上,传了过来。

这一次的震动,很轻微,很克制。它不像昨晚那样狂暴得要将她的灵魂都震碎,而是像上万只细小的蚂蚁,在她最敏感的、最脆弱的肌肤上,不紧不慢地、执着地、持续不断地啃噬、爬行。那种细密的、深入骨髓的麻痒感,比狂风暴雨般的刺激,还要折磨人一万倍。

“嗯……“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才将那一声差点脱口而出的、充满了羞耻与痛苦的惊喘,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滚烫,双腿下意识地、死死地并拢,试图用这种徒劳的方式,来抵抗腿心那越来越强烈的、羞耻的刺激。

“琳,你怎么了?脸色怎么更红了?“你恰好转过头,注意到了她那不正常的、几乎要滴出血来的潮红,和她那僵硬到极点的坐姿,关切地问道,“是……是晕车吗?“

你那充满了关切的温柔嗓音,像一把锤子,狠狠地敲在了她那根早已紧绷到极限的神经上。

“没……没有……“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声音沙哑得厉害,“我……我就是……有点、有点热……“

“是吗?那我把空调开大一点。“你说着,体贴地调大了冷气的风量。

冰冷的风,吹在她滚烫的脸上,非但没有让她感到丝毫的凉爽,反而让她因为体内那股愈演愈烈的、由震动引发的燥热,而感到一种冰火两重天的、更加难熬的折磨。

后座上,那个侄子适时地探过头来,脸上挂着天衣无缝的、充满了“善意“的笑容:“是啊,懦夫哥,琳姐可能是太兴奋了。琳姐,你放轻松点,今天我们肯定让你玩个够。“

他在“玩个够“这三个字上,加重了读音。那双看向沈若琳的眼睛里,充满了只有她才能看懂的、毫不掩饰的、属于胜利者的淫邪与残忍。

伴随着一阵欢快而又略显失真的管风琴音乐,巨大的、装饰着无数彩灯和镜子的旋转木马缓缓启动。你和沈若琳分别选了一匹相邻的、涂着金漆的木马,而那个侄子,则笑嘻嘻地选了沈若琳正后方的一匹黑色战马,这个位置,让他可以像个阴影中的猎手,完美地观察到她的一举一动。

游乐场里充满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和情侣们的甜蜜低语,空气中弥漫着棉花糖和爆米花的甜香。你侧过头,看着身边随着木马缓缓起伏的沈若琳,她那头金色的长发在彩灯的映照下流光溢彩,脸上那抹动人的红晕,让你看得有些痴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童话的感觉?“你笑着对她说,声音里充满了快活。

沈若琳没有回答。她只是死死地抓着面前那根冰冷的金属杆,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惨白。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那三个点传来的、持续不断的微弱震动,已经让她腿心深处那片区域,变得一片湿热泥泞。

她不敢动,不敢说话,甚至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极缓。她像一个怀里揣着一颗定时炸弹的囚徒,在众目睽睽之下,经受着一场无人知晓的、漫长的凌迟。

而后座的那个魔鬼,显然觉得这场“前菜“已经足够了。

他看着沈若琳那紧绷的、优美的、散发着淡淡香气的后颈,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又充满期待的弧度。他修长的手指,在那个黑色的遥控器上,轻轻地、却又毫不犹豫地,向上推动了档位。

中档震动!

“嗡——嗡嗡——嗡嗡——“

如果说之前的震动,是上万只蚂蚁在啃噬,那么此刻这股瞬间增强了十倍的震动,则像是三把高速旋转的、带着锯齿的电钻,同时、狠狠地、毫不留情地,钻进了她身体最敏感、最柔软的三个点!

“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混合了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感的尖锐惊喘,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从她那早已被咬出血丝的唇瓣间,泄露了出来!

她的身体,如同被一道看不见的闪电狠狠地劈中!整个人猛地一颤,差点从那起伏的木马上摔下去!她那双死死抓住金属杆的手,因为剧烈的痉D挛而剧烈地颤抖着,连带着那匹无辜的木马,都仿佛在微微摇晃。

胸前那两点传来的,不再是麻痒,而是一种粗暴的、野蛮的研磨!她感觉自己那两颗可怜的乳尖,像是被两块高速旋转的砂轮,在疯狂地、毫不留情地打磨、蹂躏,传来一阵阵灼热的、几乎要将她逼疯的刺痛与快感!

而腿心深处那最为致命的攻击,更是让她瞬间就丧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那股强横的、不讲任何道理的震动,像一把无情的铁刷,在她那早已被淫水浸透的、最敏感的肉核上,来回地、疯狂地、高速地扫荡、摩擦!

“噗嗤……噗嗤……“

一股股温热的、羞耻的热流,再也无法抑制地,从她那因为剧烈的刺激而疯狂收缩、痉挛的穴口中,喷涌而出!那不是缓慢的渗漏,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小规模的喷涌!瞬间就将她的内裤和昂贵的裙子,浸染得一片湿透,甚至还顺着大腿根部,缓缓地、黏腻地,流淌了下来。

“琳?琳!你怎么了?!“你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掩饰的惊慌和担忧。你清楚地听到了她那声不正常的尖叫,也看到了她那剧烈颤抖的、几乎要从马上摔下去的身体,“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焦急地想要从自己的木马上跳下去扶她。

“不……不要过来……“沈若琳用尽了最后一丝理智,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她的眼睛,因为极致的、非人的刺激而彻底失焦,瞳孔中弥漫着一层动人的、生理性的水雾,看上去就像是马上要哭出来一样。她的脸,更是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上面布满了晶莹的、细密的汗珠。

“懦夫哥,你别急,“后座的那个侄子,用一种恰到好处的、充满了“关切“的语气,大声地对你喊道,“我看琳姐……她好像是……太兴奋了!你看她,脸都红成这样了,肯定是从没玩过这么刺激的,一时有点受不了!没事的,让她自己缓缓就好!“

他说着,甚至还探过身,用一种充满了“善意“和“安抚“的姿态,将手,轻轻地、放在了沈若琳那正在剧烈颤抖的、滚烫的肩膀上。

“是吧,琳姐?“他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魔鬼般的、充满了戏谑与淫邪的、恶毒的语气,轻笑着低语道,“你这身体,可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只是中档的震动,就能爽成这个样子。你说,等下坐过山车的时候,我要是把档位调到最高……你会不会……当着你最心爱的人的面,直接喷得让他看到呢?“

那句魔鬼般的低语,像一根淬了剧毒的钢针,狠狠地刺穿了沈若琳最后的、薄如蝉翼的理智。她的身体,在听到“过山车“和“最高档“这几个字时,爆发出一阵无法抑制的、剧烈的、筛糠般的战栗。

旋转木马的音乐终于停了下来。那欢快的旋律,此刻听来却像是一曲送葬的哀乐。

你满脸担忧地从自己的木马上跳下来,第一时间就想去扶她。“琳!我们下去了,你还好吗?要不要我扶你?“

但那个侄子的动作比你更快。他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抢先一步扶住了沈若琳的手臂。隔着薄薄的衣料,他的手指像是带着烙铁般的温度,在她那早已敏感到极致的皮肤上,充满了暗示意味地、轻轻地捏了一下。

那是一个无声的警告,也是一个充满了残忍快感的承诺。

“我……我没事……“ 沈若琳的声音,像是一缕即将被风吹散的青烟,微弱而又充满了颤抖。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那匹带给她无尽屈辱的木马上爬了下来。她的双腿软得像两根煮熟的面条,每一步都摇摇欲坠。腿心深处那片被淫水彻底浸透的区域,传来一阵阵黏腻而冰冷的、令人作呕的感觉。她甚至不敢低头,她怕看到自己那条浅色的裙子上,已经出现了一块深色的、无法解释的、充满了罪证的湿痕。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长长地松了口气,脸上又恢复了阳光灿烂的笑容,“刚刚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晕倒了呢!走,我们去玩那个最刺激的!过山车!“

你兴奋地,用手指着远处那座如钢铁巨兽般盘踞在天际线的、雄伟的过山车。伴随着一列过山车从最高点呼啸而下,一阵阵充满了快乐与刺激的尖叫声,远远地传了过来。

在沈若琳听来,那每一声尖叫,都像是对她即将到来的、更加悲惨的命运的预演。

“好啊好啊!“那个侄子拍着手,脸上露出了天真无邪的、属于大男孩的兴奋表情,“那个看起来最棒了!琳姐,你敢玩吗?“

他转过头,看着脸色惨白的沈若琳。他的眼神,亮得吓人,里面充满了只有她才能看懂的、不容拒绝的命令和病态的期待。

她能说不吗?她敢说不吗?

看着你那张充满了期待的、毫不知情的脸,她知道,她说不出口。任何的拒绝,都会被你当成是扫兴,而在那个魔鬼看来,则会是需要被立刻当众惩罚的、不听话的信号。

最终,她只能像一个被送上断头台的死囚,缓慢地、无比沉重地,点了点头。

从旋转木马走到过山车的路,是沈若琳这辈子走过的、最漫长、也最绝望的一段路。她身体里那三个点,还在被中档的震动持续不断地折磨着。那是一种足以将人逼疯的、不上不下的麻痒感。她的每一步,都会带动腿心那颗跳蛋与她那早已肿胀不堪的肉核产生新的、羞耻的摩擦。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持续地从她的小穴中流出,将她的内裤和裙子,弄得更加湿、更加黏。

她只能僵硬地、小步地走着,用尽全力并拢双腿,试图用这种徒劳的方式,来掩盖自己身体的失控和那显而易见的湿痕。

终于,你们来到了过山车的排队区。看着那长长的、充满了欢声笑语的队伍,沈若琳感觉自己像是被押解着,一步一步地,走向自己的公开刑场。

当你们终于排到队首时,工作人员将你们引向了一排三人座的座位。你体贴地让她坐在了中间,而那个侄子,则带着一丝得意的微笑,紧挨着她,坐在了另一侧。

“咔嚓——“

沉重的金属安全杆,从上方重重地压下,将她牢牢地、死死地,锁在了座位上。

她被彻底地、无可挽回地,困住了。

过山车缓缓地启动,伴随着一阵阵有节奏的“咯噔、咯噔“声,开始向着那高耸入云的、第一个轨道的最高点,缓慢地、一寸一寸地攀升。

就在这攀升的过程中,那个坐在她身边的魔鬼,缓缓地、凑到了她的耳边。他的嘴唇,几乎要贴上她那因为恐惧而冰冷的耳廓。

“准备好了吗,琳姐?“他的声音,像一条冰冷的、滑腻的毒蛇,带着嘶嘶的、充满了恶毒笑意的气音,钻进了她的耳朵里,“让我们来听听,大明星的叫声,和这些普通人,有什么不一样。“

然后,就在过山车攀升到最高点,在那即将要失重坠落的、令人窒息的、短暂的停顿瞬间,他按下了遥控器。

他将那个小小的推杆,毫不犹豫地、一鼓作气地,推到了最顶端。

最高档。

震动频率,瞬间提升到了极致。

“嗡嗡嗡嗡嗡嗡嗡————!!!“

如果说之前的震动是电钻,那么此刻这股瞬间爆发出来的、狂暴到极点的震动,则像是三台工业用的、大功率的切割机,同时、狠狠地、残忍地,按在了她那早已不堪一击的、最脆弱的神经末梢上!

“啊————!!!!“

过山车开始呼啸着向下俯冲!

而沈若琳的尖叫声,也同时爆发了出来!

她的尖叫,凄厉、高亢、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撕心裂肺的哭腔!但这声音,却完美地、天衣无缝地,混杂在了一车人因为失重而发出的、同样分贝巨大的、充满了快乐的尖叫声中!没有人察觉到任何异常!

你甚至还兴奋地大喊:“琳!你也觉得很爽对不对!!“

爽?

不!那不是爽!那是地狱!是酷刑!是毁灭!

她的整个身体,都被那股狂暴的、毁灭性的震动给彻底占据了!她感觉自己胸前那两点,像是要被活生生地磨掉一层皮!而腿心深处那更为致命的、如同要将她的灵魂都震成粉末的疯狂攻击,更是让她在一瞬间,就攀上了那羞辱与极乐交织的、罪恶的顶峰!

就在过山车冲进第一个黑暗的隧道,车厢里一片漆黑的瞬间——

“噗——呲——!!!“

一股比昨晚那次潮吹还要汹涌、还要猛烈的热流,再也无法抑制地,从她那痉挛到极致的小穴中,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猛地喷射而出!滚烫的、羞耻的水柱,狠狠地、尽数地,喷洒在了她面前那冰冷的金属安全杆上,然后四处飞溅,甚至溅到了你和那个侄子的小腿上!

“啊啊啊啊啊——!!!“

她高潮了!

在时速超过一百公里的、翻滚的过山车上!在她最心爱的人的身边!当着她最痛恨的魔鬼的面!以一种最公开、最淫荡、最无法挽回的方式,被一台冰冷的机器,给活生生地、操到了喷水高潮!

那趟在地狱和天堂之间来回翻滚的过山车之旅,终于在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中,缓缓地驶回了站台。

过山车停稳的那一刻,此起彼伏的欢呼声和感叹声在周围响起,人们兴奋地讨论着刚才的刺激体验。只有沈若琳,像一具被彻底掏空了灵魂的、精美的瓷娃娃,软软地、无力地,瘫倒在那张被她自己制造出的淫水彻底浸湿的座位上。

她的大脑,还停留在刚才那场毁天灭地的、在高速翻滚中被操到失禁喷水的巨大羞耻与恐惧之中,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她甚至不敢睁开眼睛,她怕看到你和那个魔鬼脸上任何一丝的表情。

“哇——!太爽了!太刺激了!“你解开安全杆,第一个跳了起来,脸上洋溢着纯粹的、属于男孩子的兴奋和快乐。

然而,当你转过身,准备扶沈若琳起来的时候,你却愣住了。

你看到,在沈若琳身前那块黑色的金属安全杆上,有一大片晶莹的、亮晶晶的、还在微微向下流淌的透明液体。那片液体在游乐场的彩灯映照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混合了淡淡的腥气和一种难以形容的、充满了女性荷尔蒙的、并不难闻的甜香。

“咦?这是什么?“你好奇地伸出手,用食指沾了一点那黏滑的液体,放到鼻子下闻了闻,脸上露出了更加困惑的表情,“还挺好闻的……跟香水似的。琳,这是你洒的吗?“

你那充满了天真与好奇的问话,像一把锥子,狠狠地扎进了沈若琳那片混沌的意识里,将她强行拉回了这残酷的现实。

“我……我不知道……“她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你手指上那属于她的、充满了罪证的淫水时,整张脸瞬间就涨成了一片血红色。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惊慌和羞耻。

“哦,我知道了!“一旁的侄子也解开了安全杆,他看了一眼那片水渍,脸上露出了一个天衣无缝的、恍然大悟的表情,“肯定是前面那批人留下来的!我刚才就闻到一股很浓的香水味了,估计是哪个女的香水瓶没盖好,洒出来了吧。懦夫哥,你别碰了,脏。“

这个解释是如此的合情合理,让你立刻就信以为真。你“哦“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擦掉了手上的液体。

当你们终于准备离开时,沈若琳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彻底不听使唤了。那场史无前例的喷水高潮,早已将她身体里所有的力气都给彻底榨干。她试着从座位上站起来,但双腿却软得像两根棉花,刚一用力,就一个踉跄,差点直接跪倒在地上那片由她自己制造出的、还没干透的水泊里。

“小心!“你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了她,将她那柔软无力的、滚烫的身体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只当她是第一次玩这么刺激的过山车,被吓得腿软了。你甚至还笑着,用一种充满了宠溺和一丝丝得意的语气,打趣道:“哈哈,看你刚才叫得那么大声,我还以为你胆子很大呢!原来也只是个纸老虎啊!连站都站不稳了,是不是被吓坏了?“

你那温暖的怀抱,你那充满了善意和关切的调侃,对于此刻的沈若琳来说,却成了这个世界上,最残忍、也最讽刺的酷刑。

她将那张早已被泪水和汗水弄得一塌糊涂的脸,深深地埋进了你的胸膛。她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和极致的后怕而不住地、剧烈地颤抖。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是被吓软的。

她是被……活生生地、当着你的面,高潮而腿软的。

你那温暖而坚实的怀抱,是你给她的、最温柔的庇护,却也是此刻,压垮她精神的、最沉重的一块巨石。

沈若琳将脸深深地埋在你的胸膛里,贪婪地、又绝望地,呼吸着你身上那股独有的、让她从少女时代就无比迷恋的、干净的皂香。你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衣料,沉稳而有力地,敲打在她的耳畔。

这本该是她梦寐以求了十几年的、最幸福的瞬间。

可现在,这个怀抱,却成了她公开的刑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深处那片区域,湿得一塌糊涂。那条昂贵的、剪裁得体的连衣裙,正黏腻地、羞耻地,紧紧地贴在她的大腿和臀瓣上。她甚至不敢想象,你那温暖干燥的身体,是不是已经感受到了她身上传来的、那股属于淫乱的、不正常的湿热。

“好了好了,不笑你了,“你感觉到了怀中人儿那剧烈的颤抖,只当她是又羞又怕,于是更加怜惜地、将她抱紧了一些,柔声安慰道,“我们不玩刺激的了,去那边坐坐,喝点东西,休息一下,好不好?“

然而,你那充满了善意的提议,却被另一个声音给打断了。

“哎,懦夫哥,别啊!“那个侄子一脸坏笑地凑了过来,他亲热地、哥俩好地搂住了你的肩膀,然后指着不远处一个传来阵阵水花和尖叫声的、以峡谷漂流为主题的大型水上项目,兴致勃勃地说道,“玩过山车腿软,那肯定是因为太干了!我们去玩那个‘激流勇进’,保证凉快又好玩!琳姐,你说是不是?正好还能顺便‘洗一洗’呢。“

他在“洗一洗“三个字上,加了只有沈若琳才能听懂的、充满了恶毒与淫邪意味的重音。他看着沈若琳那张埋在你怀里、惨白如纸的脸,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期待着下一场好戏的、残忍的光芒。

沈若琳的身体,在听到“激流勇进“这几个字时,猛地又是一僵。

她知道,这个魔鬼想干什么。

他是要用那飞溅的水花,来掩盖她裙子上那块可疑的、早已存在的湿痕。他是要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名正言顺“地,被彻底弄湿。

也是要借着那颠簸的皮划艇和无处不在的水流,来继续这场……永无止境的、公开的凌虐。

“我……我……“她想拒绝,她想说她不想去,她想说她很难受。但当她抬起头,看到你那张充满了期待的、跃跃欲试的脸时,所有拒绝的话,都像被一团烧红的烙铁,死死地堵在了喉咙里。

看着她那副欲言又止、眼眶通红的可怜模样,你只当她是真的被吓坏了,于是更加怜惜地,用一种近乎哄劝的语气说道:“就玩最后一个,好不好?那个不吓人的,就是会弄湿衣服而已,你看大家玩得多开心。就当是陪我,嗯?“

你最后的那个“嗯?“,尾音微微上挑,充满了宠溺的、撒娇般的意味。

这一声,彻底击溃了沈若琳最后的防线。

最终,她只能像一个被宣判了死刑的囚犯,缓慢地、无比绝望地,从你那温暖的、让她沉沦的怀抱中,点了点头。

因为有你的搀扶,她总算能勉强走路了。

你半搂半抱着她,像是在照顾一个稀世的珍宝。你没有发现,她的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你更没有发现,她那两条因为并拢而不断摩擦的大腿之间,正传来一阵阵黏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属于液体摩擦的微弱声响。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内裤里那片区域,已经彻底变成了一片泥泞的沼泽。每走一步,那颗还贴在她阴蒂上的、已经停止了震动的跳蛋,都会随着她身体的动作,和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肉核,产生新的、充满了羞耻意味的摩擦。

那是一种微弱的、却又无比清晰的、让她几欲发疯的刺激。

最终,你们来到了“激流勇进“的入口。看着那艘正在等待着他们的、黄色的圆形皮划艇,沈若琳感觉自己像是看见了那艘即将要载着她,驶向地狱最深处的冥河渡船。

那艘黄色的、圆形的皮划艇,像一片孤零零的落叶,载着你们三人,缓缓地飘进了那条模拟出的、蜿蜒曲折的“峡谷“河道。

你充满了骑士风度地主动坐到了最前面,那个最容易被水花溅到的位置,咧着嘴说要为身后的两位“女士“和“男士“保驾护航,抵挡大部分的水流。你那充满了善意的、无知的体贴,像一把滚烫的匕首,再一次地,深深地捅进了沈若琳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而那个魔鬼,那个侄子,则心满意足地、带着一丝得意的微笑,紧挨着沈若琳,一起挤在了后排那相对狭窄的座位上。

因为是圆形的设计,他们两人不可避免地、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他那灼热的、充满了侵略性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让沈若琳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发情的、冰冷的毒蛇给死死地缠住了,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着抗议。

皮划艇顺着缓慢的水流,进入了第一个布满了假山和喷泉的区域。四周不时有水柱喷起,溅起阵阵清凉的水花,落在你的背上和手臂上,引得你发出一阵阵快活的大笑。

沈若琳则死死地低着头,双手攥着身边的安全扶手,将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试图与身边那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魔鬼,保持最后一丝可怜的距离。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裙子下面,那片区域,已经彻底湿透了。那是一种混合了冰冷的、属于游乐设施的水,和温热的、属于她自己的、充满了罪证的淫水的、令人作呕的黏腻感。她只希望这场酷刑能快点结束,让她有机会去洗手间,处理一下这狼狈不堪的、无法见人的局面。

然而,她身边的那个魔鬼,显然没有这么轻易就放过她的打算。

他看着她那副鹌鹑般瑟瑟发抖的、可怜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猫捉老鼠般的笑容。他将身体,更加肆无忌惮地、向她那边挤了过去。然后,他用那只空闲着的手,以一种看似无意、实则充满了精准算计的姿态,缓缓地,覆盖在了她那只正死死抓住安全扶手的、冰冷的小手上。

“琳姐,你抓得这么紧干什么?“他的声音很低,被周围哗哗的水声和游客的喧闹声完美地掩盖了下去,只有她能听得一清二楚。他那灼热的呼吸,就喷在她的耳畔,让她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被烫熟了,“你是不是……很紧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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