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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绿族的母亲堕落后将儿子也堕为继父的新娘女儿,1

小说: 2025-09-12 13:07 5hhhhh 7230 ℃

破碎的家庭与噩梦的重铸

城市的霓虹,从未能穿透韩彬家逼仄的楼道,也无法照亮母亲脸上日益浓重的愁云。十二岁的韩彬蹲在门口,耳朵紧贴冰冷的门板,听着母亲压抑的啜泣和那个陌生男人带着浓重口音、略显生硬的汉语。空气里,晚饭时寡淡的土豆气味,如今混杂了一种陌生的、带着羊膻味和烟草气的味道,属于那个叫艾山的维吾尔男人。

离婚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将这个家缓慢而痛苦地锯成了两半。父亲带着一半家当和另一个女人去了南方,留给他们的是沉默寡言的母亲、过早懂事的韩彬,以及一座日益沉重的经济大山。母亲眼角的皱纹就是在那些日子里,如同被刀刻般骤然加深的。然后,艾山出现了。一个跑长途运输的维吾尔司机,据说有些积蓄,愿意接纳一个带着拖油瓶的汉族女人。对母亲来说,这不像爱情,更像是一根抛下的救命绳索,尽管粗糙扎手,她却必须紧紧抓住。

“为了生活,小彬,都是为了你。”在决定嫁给艾山前的那晚,母亲抱着他,声音嘶哑地重复着这句话,不知是说给他听,还是说服自己。韩彬闻着她发间廉价的洗发水味道,心里堵得慌,却什么也说不出。他隐约觉得,从母亲决定抓住那根绳索开始,有什么东西就已经永远地改变了。

离开生活了十二年的筒子楼时,他们只有一个破旧的行李箱。母亲穿上了她最好的一件呢子外套,颜色陈旧,但浆洗得干净。艾山开着一辆风尘仆仆的越野车来接他们,车身上还沾着远方的泥土。他身材高大,鼻梁挺直,眼眶深陷,看人时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他朝韩彬笑了笑,递过来一个馕。韩彬犹豫了一下,接住了,很硬,带着一种他从未尝过的香料味。

路途远比想象中遥远。车窗外的风景从密集的楼房,逐渐变为开阔的田野,最后是起伏的、覆盖着稀疏植被的戈壁丘陵。一种莫名的惶惑在韩彬心里蔓延。母亲紧抿着嘴唇,看着窗外飞逝的、越来越陌生的景色,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艾山的家不在城里,而在一个远离主干道的村庄边缘。那是一个很大的院落,土黄色的围墙很高,院门是厚重的木头做的。车开进去,几条拴着铁链的狗狂吠起来。院子里站着几个人,男女都有,穿着打扮与汉人迥异,女人们围着头巾,目光沉静地打量着从车上下来的母子俩。那种目光没有明显的欢迎,也没有排斥,更像是在审视两件新到、需要评估的物品。空气里飘荡着孜然和某种焚香的味道,浓郁得让韩彬有些头晕。

一个穿着深色长袍、胡须花白的老人走上前来,他是艾山的父亲,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过母亲,最后落在韩彬身上。他用维语对艾山说了句什么。艾山点点头,然后拍了拍韩彬的肩膀,用汉语说:“小子,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分配房间时,韩彬感到了第一丝寒意。母亲被安排进一间看起来是主屋的房间,而他,则被带到了院子角落一个低矮的小屋里。里面只有一张窄床、一个旧柜子,窗户开得很高且很小,钉着几根木条。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更像一间储藏室。

“我……不能和妈妈住一起吗?”韩彬鼓起勇气问。

艾山还没回答,那个老人用生硬的汉语开口道:“规矩。以后,分开。”语气不容置疑。

母亲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在艾山看似温和实则强硬的目光下,黯然低下了头,轻轻对韩彬说:“小彬,听话,先住这里。”

那一刻,韩彬感觉自己和母亲之间,被那扇厚重的木门,彻底隔开了。

不安的日子开始了。白天,母亲需要学习各种家务,跟艾山的母亲和姐妹学习烤馕、煮奶茶,那些活计她做得很笨拙,时常引来沉默的注视或低声的维语议论。韩彬则被要求待在院子里,不允许随意出门。他像个幽灵,在这个陌生的院落里无所事事地游荡,听着完全不懂的语言,吃着口味陌生的食物。

变化发生在几天后的一个傍晚。艾山和一个年长的妇人(后来知道是艾山的姑妈)来到韩彬的小屋,示意他跟着他们走。他们穿过院子,来到主屋侧面一间平时紧闭的房间门口。门一开,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熏香扑面而来,里面烟雾缭绕,光线昏暗,只点着几盏油灯和一个小炭炉,炉上放着一个小铜壶,里面不知煮着什么,散发出辛辣而奇异的香气。

房间的地上铺着毯子,而他的母亲,就跪在毯子中央。她穿着被要求换上的民族服饰,一件颜色鲜艳的长裙,头发被一块素色的头巾包住。她脸色苍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迷茫,身体微微发抖。她的周围,盘腿坐着几个老人,包括艾山的父亲,还有两个穿着似乎更为正式长袍的中年男人,表情严肃,低声吟诵着一种调子古怪的经文,声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撞击着人的耳膜和心神。

“妈!”韩彬下意识地想冲过去,却被艾山的大手牢牢按住了肩膀,动弹不得。艾山低声在他耳边说:“看着。这是神圣的时刻。你母亲需要皈依,需要净化。”

韩彬被强行按在门边的一个小凳子上,成了这场诡异仪式的被迫旁观者。

经文声持续不断,像无数只细小的虫子,试图钻入脑海。那熏香的味道越来越浓,带着一种甜腻又辛辣的气息,吸入肺里,让人产生轻微的眩晕感和莫名的放松感。他看到母亲起初还在抵抗,眼神挣扎,身体紧绷。但随着诵经声和熏香的双重作用,她的抵抗似乎在慢慢软化。

一个老妇人端着一碗奶白色的液体,走到母亲面前,用维语缓慢而清晰地说着什么,艾山的姑妈在一旁用生硬的汉语翻译着零碎的句子:“……抛弃过去的信仰……皈依真主……才能得到幸福……新的生命……安宁……”

母亲眼神涣散,在那带有催眠力量的经文声和熏香里,在那重复的、诱惑性的话语中,她似乎逐渐迷失了。老妇人用手指蘸了那液体,点在母亲的额头、嘴唇和胸口。母亲没有反抗,甚至微微仰起了头,像一个等待洗礼的羔羊。

然后,仪式进入了下一个阶段。另一个妇人拿来了一个奇怪的器具,像一个大型的注射器,连着柔软的皮管,里面充满了某种清澈的、散发着草药味的液体。她们让母亲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趴伏在毯子上,裙摆被掀起到腰际。

韩彬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他明白了要发生什么,一股巨大的愤怒和羞耻感淹没了他。他想尖叫,想冲上去阻止,但艾山的手像铁钳一样箍着他,另一个男人也按住了他的另一只胳膊。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在那持续不断的、带有魔性的诵经声中,在那弥漫的、麻醉感官的烟雾里,那个冰冷的器具被缓慢地、不容抗拒地进入了母亲的身体。母亲发出一声压抑的、似痛苦又似解脱的呜咽,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液体被注入,过程漫长而折磨。她们低声说着“净化”、“洗去汉人的污秽”、“迎接新生”之类的话。

母亲的挣扎彻底消失了。她瘫软在毯子上,身体微微痉挛,脸上泛起一种不正常的潮红,眼神彻底迷乱了,失去了焦点,嘴角甚至流下一丝涎水,那表情不再是痛苦,而是一种近乎痴迷的、被征服后的恍惚和顺从。她仿佛在这带有强烈羞辱性和侵入性的仪式中,被某种扭曲的快感和彻底的精神臣服所捕获。她堕落了,不仅仅是被迫,而是在这种诡异的氛围和生理心理的双重冲击下,主动地、迷乱地沉沦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类似的仪式又在晚间重复了数次。每一次,母亲都显得更顺从,更沉迷。她开始主动穿上那些衣服,甚至开始模仿那些妇人的动作和语调。她看韩彬的眼神,也渐渐多了一丝陌生的疏离,仿佛在看一个属于她不堪回首的过去的物件。

然后,是割礼。在一个同样充满熏香和诵经的小型仪式上,艾山家族的几个重要男性成员在场见证。过程很快,很专业,但带来的屈辱和身心创伤是无法磨灭的。韩彬痛得几乎晕厥,感到身体的一部分永远离开了自己,伴随着一种文化身份被强行阉割的剧烈痛苦。他泪眼模糊中,看到母亲站在一旁,她脸上没有悲痛,反而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满足的表情,仿佛看到儿子终于被“净化”,融入了这个新的、她已臣服的世界。她看着他的痛苦,眼神里竟然有一种扭曲的“幸福”感。韩彬的心在那一刻,碎了。

最终,在一个维吾尔族的传统节日里,举行了婚礼。院落被打扫装扮一新,来了很多客人,热闹非凡。当母亲,不,当那个女人走出来时,韩彬几乎认不出她了。

她的妆容浓艳至极:眉毛被画得又黑又长,几乎飞入鬓角;眼线浓黑,勾勒出夸张而妖娆的眼型,眼眶上涂着闪亮的金色和绿色眼影;脸颊上的腮红浓烈,嘴唇涂得鲜红欲滴。这完全不是她过去那种朴素的样子,而是一张极具异域风情的、近乎面具般的新娘妆容。她戴上了刺绣极其繁复的婚嫁头冠,上面缀满了金色的饰片和红色的流苏,身上穿着大红底色、金线刺绣的华丽长裙,层层叠叠,耀眼夺目。

她的身体动作也彻底改变了。过去那种小心翼翼、略带佝偻的姿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刻意模仿的、略显夸张的维吾尔舞蹈般的动作,扭动脖颈,摆动腰肢,眼神流转,带着一种被彻底驯化后的、展示性的媚态。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种新的身份里,享受着来自周围宾客的注视和祝福。她堕落了,从灵魂到肉体,都彻底拥抱了这种被强加的、扭曲的认同。

在众人的簇拥下,在喧闹的音乐和祝福声中,艾山搂着她。她脸上洋溢着一种韩彬从未见过的、虚假而炽热的笑容。然后,她拿起一个简易的扩音器,用还不太熟练但音调模仿得极像的维语宣布了什么,引来一阵欢呼。

接着,她转向呆立在角落、脸色惨白的韩彬,用汉语说,声音甜腻而响亮,带着一种宣布重大喜事的夸张语气:“从今天起,真主赐福,我们有了新的名字,新的生命!我不再是张红霞,我是阿依古丽·艾山!而你,我的儿子,”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韩彬,那目光充满了对新身份的狂热,却唯独缺少了母亲应有的温情,“你也不再叫韩彬。真主赐名,你叫艾尔肯·艾山!这是我们新生活的开始!是我们最大的幸福!”

艾尔肯·艾山。

韩彬听着这个名字,像被一把冰锥刺穿了心脏。他看着母亲——阿依古丽·艾山——那张浓妆艳抹、无比陌生、洋溢着扭曲幸福的脸,看着周围那些欢呼的、陌生的面孔,看着这个囚禁了他身体和灵魂的院落。

他知道,那个叫韩彬的男孩,和他的母亲张红霞,已经在这个充满熏香、经文和屈辱仪式的角落里,彻底地死去了。剩下的,只是名为艾尔肯和阿依古丽的躯壳,他们的沉沦与堕落,才刚刚开始。未来的日子,将是一片更深、更黑暗的泥沼,而他,已被强行拖入其中,无法挣脱。狂欢的乐声还在继续,却仿佛是他和母亲汉人身份葬礼的哀乐,凄厉而绝望地响彻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

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喧嚣的音乐声、辛辣的烤羊肉和浓烈香水混合的气味,如同潮水般包裹着韩彬,却又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冰冷的玻璃。他站在那里,像一个被遗忘的、冰冷的雕像,只有不断滚落的滚烫泪水证明他还活着。“艾尔肯·艾山”这个名字,像一枚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灵魂上,发出嗤嗤的、只有他能听见的焦糊声。

婚礼的狂欢仍在继续,人们喝酒、跳舞、大声说笑,庆祝着艾山娶了一个“皈依的、纯洁的”新娘,庆祝着家族增添了新的“附属品”。没有人再多看角落里那个失魂落魄的男孩一眼,他仿佛成了这场“喜事”里一个无关紧要的、甚至有些碍眼的旧日幽灵。

不知过了多久,人群逐渐散去,喧嚣渐息。艾山带着满身酒气和志得意满的笑容,搂着他新任的妻子——那个名为阿依古丽的、妆容浓艳的女人——走向那间作为婚房的主屋。经过韩彬身边时,艾山甚至没有看他,仿佛他只是一根木桩。而阿依古丽的目光掠过韩彬泪痕交错的脸,那涂着厚重眼影的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似是怜悯,又似是警告,更深处,是一种沉溺于新身份的麻木和快然。她很快转过头,用一种韩彬从未听过的、娇柔顺从的语调对艾山说了句维语,引得艾山哈哈大笑,粗壮的手臂更紧地搂住了她的腰。

就在韩彬以为这场噩梦暂时告一段落,可以缩回那个冰冷角落的小屋独自舔舐伤口时,阿依古丽却去而复返。她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看起来却很沉重的黑色金属盒子。她的步伐不再像刚才那样摇曳生姿,反而带着一种诡异的、沉静的决绝。脸上的浓妆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突兀和狰狞。

“艾尔肯,跟我来。”她不再叫他“小彬”,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韩彬如同梦游般,机械地跟着她,再次走进了那间曾经进行过“净化”仪式的、弥漫着淡淡残留熏香味道的小房间。油灯再次被点亮,昏黄的光线摇曳,将墙壁上的挂毯图案投射成扭曲的阴影。

阿依古丽关上门,将外面的世界隔绝。她转过身,看着韩彬,眼神里最后一丝属于“母亲”的温情也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狂热信仰、扭曲的占有欲和一种令人心寒的“为他好”的冰冷神情。

“跪下,我的儿子。”她命令道。

韩彬僵持着,不肯动。

“跪下!”她的声音陡然尖锐起来,带着维吾尔语腔调的汉语显得格外刺耳,“这是为了你好!为了让你真正成为艾山家族的一员!维护你继父的尊严和绝对地位!”

韩彬被她从未有过的严厉吓住了,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冰冷的地毯上。

阿依古丽打开那个黑色金属盒子。里面躺着一件结构精巧却让人不寒而栗的金属器具。它由两根光滑冰冷的弧形金属条和一个精致的锁孔组成,泛着幽冷的、青铜色的光泽。韩彬从未见过这种东西,但雄性本能让他瞬间明白了它的用途,一股极致的寒意从尾椎骨窜上头顶。

“不……妈妈……不要……”他惊恐地向后缩去,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这是‘忠贞的守护’,”阿依古丽的语气却变得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种吟诵经文般的庄重,她拿起那冰冷的金属贞操锁,“是真主赐予的智慧,为了让年轻的雄驹学会驯服与服从,为了维护家族长者的绝对权威,防止血液的混乱和权力的旁落。艾山是家里的天,你的……你的欲望,必须由他来决定何时开启,何时关闭。这是规矩,是荣耀,也是你的福分。”

她的手指冰冷,不容反抗地扯开了韩彬的裤子。韩彬拼命挣扎、哭求:“妈!我是你儿子啊!你不能这样!这是不对的!放开我!求求你!”

但他的哭喊和挣扎在已然被彻底洗脑、沉浸在维护新秩序狂热中的“母亲”面前,苍白无力。阿依古丽的力量大得惊人,她熟练地将那冰冷、坚硬、带有羞辱性弧度的金属环套了上去,然后精准地合拢,“咔哒”一声轻响,锁死了那个小小的、却象征着绝对控制和剥夺的锁孔。

钥匙被她抽出来,紧紧攥在手心。

冰冷的金属紧贴着皮肤,那种被强行禁锢、被异物填塞、被彻底剥夺了某种与生俱来权利的感觉,让韩彬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那不是疼痛,是一种比疼痛更深刻、更屈辱的冰冷和绝望。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个丑陋的、闪着冷光的金属物件,感觉灵魂的某一部分也被同样地锁死了,扔进了无尽的黑暗里。

“你会习惯的,我的艾尔肯。”阿依古丽俯视着他,脸上甚至露出一丝扭曲的、近乎慈爱的笑容,“这才是对你最好的保护。现在,跟我来,让你见证母亲真正的幸福和归宿,让你明白什么是女人真正的顺从和快乐。”

她拉起几乎瘫痪的韩彬,拖着他,走向那间张灯结彩的主婚房。

婚房里,红烛高烧,崭新的地毯和帷幔散发着染料和羊毛的气味。艾山已经脱掉了外套,只穿着内袍,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和强壮的臂膀,正坐在炕上,得意地喝着碗里的奶酒。看到阿依古丽拖着失魂落魄的韩彬进来,他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了然且更加得意的残酷笑容。

“很好,阿依古丽,让他看着。让他学学规矩。”他用维语说道。

阿依古丽顺从地点点头,然后,她竟然拿过一根准备好的、用来捆礼品的红色绸带,将韩彬的双手捆住,拴在了婚床一侧沉重的雕花床柱上。韩彬毫无反抗之力,如同待宰的羔羊。

然后,在儿子绝望、恐惧、羞耻的目光注视下,阿依古丽——他的母亲——开始了她的“表演”。她走到艾山面前,用一种极其卑微顺从的姿态跪倒在地毯上,像最虔诚的仆役服侍君主一样,为艾山脱去靴子,按摩他粗壮的小腿。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刻意模仿的、却又在洗脑下变得无比自然的维吾尔女人的温顺。

艾山享受着这一切,粗糙的手掌抚摸着阿依古丽包裹在华丽艾德莱斯绸里的后背,然后毫不客气地撕开了她背后的衣裙搭扣。鲜艳的绸衣滑落,露出她白皙的、却已不再年轻的肌肤。在红烛的光晕下,那肌肤显出一种异样的光泽。

韩彬想闭上眼,想扭开头,但他的脖子像被固定住,眼睛瞪得巨大,死死地盯着那噩梦般的一幕。他看到艾山如同野兽般将母亲压倒在铺着大红喜被的炕上,看到母亲脸上那浓艳的新娘妆容在晃动中扭曲,看到她非但没有反抗,反而用一种他从未想象过的、放浪的姿势迎合着,喉咙里发出一种陌生的、黏腻的、仿佛极度痛苦的却又掺杂着极致快乐的呻吟和呜咽。那些断断续续的维语词汇从她鲜红的嘴唇中溢出,像是赞美,又像是乞求更多。

空气中弥漫着汗液、酒精、廉价香水和体液的浓烈气味。

韩彬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痛得无法呼吸。巨大的悲伤、愤怒、恶心和一种被彻底背叛的绝望几乎要将他撕裂。那是他的母亲啊!那个曾经会温柔地给他唱歌、会在夜里为他掖好被角的母亲!现在却像一个最下贱的妓女,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下,在一个她亲生儿子的面前,如此放荡地承欢!

可是……就在这极致的情感风暴中,一种异样的、他无法理解的情愫,如同最邪恶的毒苗,悄然从他被撕裂的心房废墟中钻了出来。他被捆绑着,被禁锢着,完全无法动弹,只能被迫地、全方位地接收着眼前这极具冲击力的、关于原始欲望和绝对征服的视觉与听觉信息。母亲那扭曲的、看似痛苦又极乐的表情,那白皙身体在强壮古铜色躯体下的颤动和迎合,那充满了房间的、黏腻潮湿的声响和气味……这一切,竟然对他被锁住的、未经人事的身体产生了某种诡异的、无法启齿的刺激。

他感到被冰冷金属紧紧包裹束缚的下体,传来一阵阵酸胀的、矛盾的悸动。它因为物理的禁锢根本无法正常勃起,但那被强行压抑的、无处宣泄的原始冲动,却以一种更扭曲的方式寻找着出口。一阵陌生的、滑腻的、冰凉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被锁住的尖端渗漏出来,沾湿了禁锢着他的金属内壁和底下的皮肤。那不是精液,更像是一种极端精神刺激下产生的、屈辱的生理分泌物。

这发现让他更加恐慌和自我厌恶。他怎么会……怎么会在这种时候产生这种反应?悲伤、愤怒、羞耻、还有这该死的、无法理解的异样快感……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将他的理智彻底摧毁。他剧烈地喘息着,泪水更加汹涌地流出,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艾山发现了他的异常,动作稍停,瞥了一眼韩彬裤子上那一点不明显的深色湿痕,以及他脸上崩溃扭曲的表情,竟然发出了一声混合着嘲讽和满足的粗野笑声,用维语对身下的阿依古丽说了句什么。阿依古丽也扭过头,潮红的、带着汗水的脸上,那双化了浓妆的眼睛看向韩彬,里面竟然没有羞耻,反而有一种……一种近乎炫耀的、扭曲的“幸福感”和鼓励?

“看吧……艾尔肯……这就是……真正的快乐……服从的快乐……”她断断续续地用汉语说着,仿佛在给儿子进行一场最黑暗的性教育。

这场酷刑般的窥视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艾山发出一声低吼,如同吃饱餍足的野兽般瘫软下来。房间里只剩下浓重的喘息声和红烛燃烧的噼啪声。

阿依古丽像个被玩坏的破旧娃娃,瘫在凌乱的喜被上,脸上妆容花得一塌糊涂,却带着一种虚脱的、满足的笑容。

艾山喘匀了气,目光落在如同失去灵魂的木偶般被拴在床头的韩彬身上,眉头皱起,对阿依古丽用维语说了几句,语气不满。

阿依古丽挣扎着爬起来,披上件衣服,走到韩彬面前。她看着儿子空洞的眼睛和脸上交织的泪痕与绝望,沉默了一下,然后用一种近乎残酷的平静语气说:

“艾山说了……你刚才的眼神……还有你的反应……不像个真正的维吾尔男孩……你太软弱,太像以前的汉人……他很不高兴。”

她伸出手,冰冷的手指再次抚过韩彬的脸,这次却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

“既然你不愿意……或者学不会……做一个合格的维吾尔男人……那也许……你就不该拥有男人的权利和身份。”

韩彬猛地抬头,一种比刚才被戴上贞操锁更深沉的恐惧攫住了他。

第二天,当韩彬从浑浑噩噩的短暂睡眠中被粗暴地拉起来时,他发现等待他的是另一场更加荒诞和屈辱的改造。

艾山的母亲、姐妹,还有那个已经完全进入角色的阿依古丽,一起围住了他。她们手里拿着的不再是男孩的衣物,而是一套鲜艳的维吾尔女孩的衣裙——艾德莱斯绸的小裙子,绣花的小坎肩,还有一块女孩用的头巾。

“不!我不要!放开我!”韩彬惊恐万状地挣扎着,但他瘦小的身体根本无法对抗几个成年妇人。

“由不得你!这是艾山的决定!也是真主的旨意!让你换个活法!”阿依古丽厉声说道,脸上没有任何动摇,只有执行命令般的坚决。

她们强行扒光了他的衣服,露出了他身上那枚冰冷的、象征着剥夺与控制的金属耻辱印记。女人们发出低低的、意味不明的笑声或议论。然后,那套轻飘飘、滑溜溜的女孩衣服被套在了他身上。裙子的长度刚好到膝盖,露出他纤细的小腿。

但这还没完。她们将他按坐在椅子上,拿出了胭脂、粉盒和眉笔。尽管他拼命摇头哭喊,冰冷的粉扑还是拍在了他的脸上,红色的胭脂被涂在他的脸颊和嘴唇上,眉毛也被修剪描画得细长弯曲。

整个过程,阿依古丽都亲手参与,甚至是最主要执行者。她看着镜子里那个被打扮得男不男、女不女、脸上带着怪异妆容的儿子,眼中竟然流露出一种诡异的“满意”神情。

“看,多漂亮……”她喃喃自语,像是在欣赏一件被自己成功改造的作品,“以后……你就不是艾尔肯了……”

她拿起那把冰冷的、曾经锁住他男性尊严的锁的钥匙,在韩彬眼前晃了晃,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以后,你的名字叫……阿依夏木(月光)·艾山。你就做我们家的女儿吧。这样……对你……对大家都好。”

镜子里,出现了一个穿着艳丽维吾尔女装、脸上涂着滑稽又可怜妆容、眼神彻底崩溃绝望的“女孩”。韩彬看着镜中的自己,最后一丝关于自我、关于性别、关于民族的认知,彻底崩塌了。他不再是韩彬,不再是艾尔肯,他成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被命名为“阿依夏木”的怪物。

窗外,戈壁滩的风依旧呼啸,吹动着这片土地上永恒的荒凉与残酷。而在这高墙之内,一场针对灵魂与身份的凌迟,正在以一种更加寂静、却更加彻底的方式,继续进行着。

冰冷的金属针头再次刺入韩彬——或者说,阿依夏木——胳膊上细嫩的皮肤,带来一阵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胀痛。阿依古丽,他的母亲,如今手法已经异常熟练,眼神专注而平静,仿佛她注入儿子体内的不是摧毁他雄性特征的化学药剂,而是某种神圣的、赐福的甘露。淡黄色的雌激素液体被缓缓推入血管,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游向全身。

“好了,我的阿依夏木,”阿依古丽抽出针头,用一小块酒精棉按在针眼上,语气带着一种扭曲的温柔,“很快你就会更漂亮,皮肤会更光滑,声音也会更动听。这是真主赐予你的恩典。”

韩彬,不,阿依夏木,麻木地低着头,看着自己纤细的、几乎看不出曾经男孩子轮廓的手腕。那身艾德莱斯绸的女裙已经成为他每日的囚服,鲜艳的色彩讽刺地映照着他内心的灰败。两年了。七百多个日夜,每一天都在重复着这种缓慢的、系统性的抹杀。

最初的几个月,是剧烈的反抗和随之而来的、更残酷的镇压。他拒绝打针,试图撕扯掉身上的裙子。换来的不是母亲的醒悟,而是艾山冰冷的皮鞭和关进那间充满熏香的小黑屋的惩罚。更有效的是,当他反抗时,阿依古丽会流着泪,用那种混合着失望、痛苦和狂热信仰的眼神看着他,然后亲手——更用力地——给他注射双倍的剂量,或者延长他戴着那耻辱金属锁的时间。

“你为什么就不明白呢,阿依夏木?这都是为了你好!只有这样,你才能摆脱过去的罪孽,才能在这个家活下去,才能得到真主的喜悦和庇护!”她总是这样重复着,仿佛念诵着能让她自己心安理得的咒语。

反抗的代价太大了。肉体的疼痛尚可忍受,但那种被唯一的亲人亲手施加痛苦、并称之为“爱”的精神折磨,最终击垮了他。反抗的火苗渐渐熄灭,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

他的日常生活被彻底重塑。每天清晨,在注射之后,就是漫长的“女性化”教育。艾山的母亲、姑妈、姐妹们轮番上阵。她们教他如何用细软的嗓音说话,如何迈着轻巧的小碎步走路,如何低头垂目表示顺从,如何用优雅的姿态倒奶茶、递馕。她们挑剔他每一个细微的、不符合“女孩”规范的动作,一个眼神不对,一个手势僵硬,都会招来严厉的呵斥或戒尺打在手心。

“腰挺直!但头要低!女孩要有女孩的样子!”

“声音!阿依夏木!像蚊子哼哼一样,谁听得见!要柔,要轻!”

“笑不露齿!跟你说了多少遍了!野丫头才咧着嘴大笑!”

宗教教育同步进行。他被要求背诵根本不懂其意的经文,学习复杂的礼拜动作。那些古老的、旋律特殊的诵经声,曾经让他恐惧,如今却成了每日的背景音,如同催眠曲一样,一点点蚕食着他残存的汉人意识。阿依古丽是其中最积极的老师,她似乎急于通过儿子的彻底转变,来证明自己选择的正确性和虔诚。

“看,妈妈和你一样,都在学习,都在靠近真主。这是我们母女的福气。”她常常搂着阿依夏木,用那种甜腻的、被洗脑后的语气说道。阿依夏木在她怀里,闻着她身上浓郁的维吾尔香料和女性香水的混合味道,只觉得一阵阵反胃,却连推开她的力气都没有。

在激素和严格训练的双重作用下,变化是缓慢而确凿的。他的皮肤确实变得细腻白皙,皮下脂肪重新分布,腰身变得更纤细,胸口开始微微隆起两个羞耻的、软糯的小包,触碰时会带来陌生的酸胀感。他的喉结几乎消失不见,声音稳定在一个稍显低沉却毫无疑问是女声的调子上。他的面部线条柔和了,曾经属于男孩的硬朗轮廓被一层柔美的脂肪覆盖,大眼睛在长睫毛的衬托下,竟然真的流露出几分维吾尔少女特有的、深邃而忧郁的风情。

唯有下身那个冰冷的金属锁,时刻提醒着他被剥夺的过去。因为长期缺乏血流和刺激,因为雌激素的抑制,那曾经属于男孩的象征,已经可悲地萎缩了,像一颗干瘪的果实。阿依古丽甚至定期给他换上了更小号的、几乎是平板式的锁具,更加紧贴,更加无法忽视其存在,也更加彻底地封印了任何可能残存的男性反应。它成了一个冰冷的、坚硬的、镶嵌在他肉体上的耻辱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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