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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第三十三章:职责与责任,【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小说:【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2025-09-12 13:07 5hhhhh 8800 ℃

  卡特琳一路赶往食品储藏室和布草存放区,心慌意乱。那地方在比见习生宿舍还低好几层的地下。她曾拼命地想在去上德尼斯特的课之前,从主图书馆借一本书,课后她就没时间了。因为就在今天早上,她还收到了费尔的便条,让她顺道过去一趟。最后一个念头让她有些激动,尽管她知道那只是导师与学徒间的公事。

  她还沉浸在与那位法师会面的期待中,刚离开自己房间不到三十英尺,一个态度傲慢的小学徒就匆匆跑来,递给她一张女舍监的便条。那是一封措辞简短的信,要她立刻过去。

  “该死,我真讨厌这个天杀的差事。”她一边咒骂着,一边匆匆走下阴冷潮湿的后楼梯,“他们最好尽快提拔一个见习生。”她刚走到下层的杂物走廊,就差点一头撞上站在楼梯脚下的女舍监,仿佛那女人是靠着自己的什么魔法被引导到这儿似的。“哦,对不起,”卡特琳倒抽一口气,退后一步,“呃……您想见我?”

  “卡特琳·德·莱西,行法匠监督员,多新鲜啊。”女舍监尖刻地说,“想必你现在很忙吧,毕竟晋升了,也成大人物了。”

  女舍监的口气专横而严厉,让卡特琳想起了迪莉娅·凯恩,想到她和那位前家庭女教师达成“和解”之前的日子。这位女舍监比迪莉娅年纪稍大,头发是钢灰色的,但她那活泼的眼睛里透着一股与其职位不符的青春活力,卡特琳觉得,这位女士尽管派头十足,却像是在为什么事而强忍着笑意。

  “我、我有一堂课,”卡特琳试图模仿对方的语气,却失败了,“我得去主学徒堂的图书馆,你知道,在鸽巢学院外面,而且——”

  “我知道学徒堂在哪儿,”那女人打断她,“那些都与我无关。”

  “哦,那或许您可以告诉我,您这么急着见我,所为何事。”卡特琳其实很高兴能直奔主题。

  “我做这份工作已经很多很多年了,所以,或许我该从一个问题开始,并且不做任何假设。你认识爱丽丝·哈林顿吗?”

  卡特琳做了个鬼脸,摇了摇头,然后或许是感觉到这个问题比它听起来更重要,她眯起眼睛,努力回想自己是否听过这个名字。它听起来确实有那么一点耳熟,但是……“不,我不能说我认识。”卡特琳最后用力地摇了摇头说。

  “这怎么一点都不让我意外呢?”女舍监现在看起来像是嚼了两斤酸柠檬。“爱丽丝是你那条走廊上的一个入门学徒。”

  “那儿没有入门生……哦,您是说我旧房间那儿,抱歉,”卡特琳对此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是在离我们最近的那个房间吗?我是说,离塔比莎和璐茜最近的,那间房一直空着,但我确实想过是不是——”

  “她一周前就搬进来了。”女舍监冷冰冰地说。

  “哦,”卡特琳耸耸肩,“我想我该去看看她安顿得怎么样了。谢谢您告诉我。他们从来都不通知的,您知道。”

  “你心里清楚得很,一个监督员任何时候都有责任,就算是一个每两天只巡视一次的懒惰监督员,也该知道谁归她管,谁又不归她。”女舍监现在完美地模仿着压抑的怒火。

  “我很抱歉,但我不可能每天都去,甚至每隔一天都去。如果女孩们需要,她们知道在哪儿找我。”卡特琳的语气听起来百无聊赖。

  “爱丽丝就不知道。爱丽丝甚至不知道她不应该……她被发现在自己的浴盆里洗漱。水溢出来了,现在楼下房间的天花板上有一大块湿斑。”女舍监的眼睛里冒着火花。

  “哦,我、我不知道……有什么……哎呀。”卡特琳畏缩了一下,“我这就去——”

  “爱丽丝被打了屁股,被我打的,我可不期望去教训入门生的屁股。我的工作职责要求我管教女仆,和你这种又懒又自大的监督员。”女舍监训斥道。

  “我很抱歉,但是——”

  “所以现在,我就要履行我的职责,确保你不会忘记。”女舍监继续说。

  “可是……可我是个行法匠啊!”卡特琳哀嚎道,女舍监已轻车熟路地抓住她的手臂,将她带到墙边一个趁手的凳子上。

  “我敢肯定,这正是问题所在,但再说一次,这不关我的事。”女舍监不屑地说着,随手将穿着绿袍的卡特琳按倒在她腿上,掀起了她的袍裾。

  “听着,我……”然后意识到她们在走廊里,她结结巴巴地发出了一声尖叫,“别在这儿……你……你不能!”

  只消轻轻一拉系带,再一拽,卡特琳的内裤便轻松地滑了下来,将她光裸的臀部暴露在女舍监专业的目光下。卡特琳想过反抗,在脑海里飞快地搜寻着合适的咒语或祷文。但拒绝服从,不大可能从费尔那儿得到任何同情,更别提用魔法去轰击潘朵里亚的仆人了。

  一声清脆的掌击落在了卡特琳光裸的屁股上,问题就此解决,年轻的行法匠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那女人的手很粗糙有力,第二下“啪”的声响引得卡特琳倒抽一口气,她踢着腿,发出一声呜咽。

  “真有意思,欠揍小屁孩行法匠跟小屁孩见习生挨起打来没什么两样。”女舍监干巴巴地评论道。

  “嘿!”卡特琳愤怒地啐了一声,试图用指尖撑着地板稳住自己。

  那顿巴掌打得又迅急又专业,卡特琳不得不屏住呼吸来忍受那火辣辣的痛感。有一次,她觉得自己差点要向前栽倒,尽管努力保持着克制,她的双脚还是离了地,像舞台剧里挨打的滑稽少女一样乱踢。但女舍监牢牢地抓着她,即便卡特琳的头垂得更低了,也一下都没有漏掉,全都落在这位新晋法师樱红色的屁股上。

  “求您了,嗷,求您了。”卡特琳没忍住,呜咽起来。

  “你知道,我本可以去拿一支洗衣桨或者一根鞭条,”女舍监评论道,“甚至两个都拿来。但我认为,一顿又长又重的巴掌带来的羞辱感,效果会更好;再说,如果你有任何一丝不敬,我随时可以给你加罚。”

  “是,夫人。”卡特琳惊慌地尖叫道。

  “好姑娘。”女舍监轻笑着,安下心来,给了卡特琳一顿彻底而又漫长的巴掌。

  卡特琳之所以没彻底哭出声来,只能归功于费尔和德尼斯特的训练,但最终,女舍监完成了她的活计,将泪眼汪汪、抽着鼻子的卡特琳扶了起来。

  “现在,我要你站着面向那面墙,直到我叫你动为止。”女舍监命令道。

  “可是……”卡特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去图书馆的机会飞出了窗外,取而代之的是错过德尼斯特课程的可悲未来。

  “半小时给你的教训应该够了,等你被放出来,你就可以去看爱丽丝,把她从同样的位置上解放出来。”女舍监低吼道。

  “是,夫人。”卡特琳悲惨地说。半小时,如果她不再进一步激怒女舍监,时间刚好还够赶上课。哦,天啊,要是有谁经过怎么办,卡特琳在内心哀嚎。

---oOo---

  卡特琳赶到德尼斯特的课堂时,只剩几分钟了。从她就座时他投来的严厉目光来看,她甚至担心他会叫她课后留下,跟他的龙牙好好谈谈,但另一个迟到者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移开了目光。

  无论如何,卡特琳发现德尼斯特对待他的行法匠们通常会宽容一些,他甚至在他们面前展现过人情味的一面。

  她刚定好心神,把早上那段屈辱的插曲抛到脑后,就被触到了椅子的屁股打翻了。她用尽全力才没让自己跳起来,任何人看到她的脸,都会看到一个滑稽的斗鸡眼表情一闪而过,同时她还龇牙咧嘴地调整了半天坐姿。

  既然事情已经过去,卡特琳现在只对那个首先尝到女舍监怒火的新女孩爱丽丝感到些许同情。但在一路跑上楼去入门生宿舍的路上,卡特琳曾发誓要好好教训那女孩一顿,并郑重警告她,下次再见到那个倒霉蛋时,可以期待怎样的屁股之灾。但随后,她发现那个可怜的新生正一动不动地面对着墙,展示着一个因史诗级的大规模洗衣桨痛打而红肿瘀伤的屁股。

  那女孩的命运,至少有一部分是由于卡特琳的疏忽,她立刻心软了。

  “哎哟,”卡特琳呻吟道,“这屁股可真够壮观的。”

  “求您了,小姐,我不能跟任何人说话,也不能离开这个地方,”爱丽丝焦急地哀嚎道,“直到监督员来再给我一顿打。”

  “那个老泼妇是这么跟你保证的?”卡特琳叹了口气,“嗯,我就是卡特琳,监督员,而且我认为你今天已经受够罪了。”

  那女孩没有动,尽管从背后也能看到她吞咽的动作。

  “你现在可以转过身了,然后……看在诸神的分上,把这房间收拾干净。”卡特琳告诉那女孩。

  那个留着邋遢锅妹妹头的小个子姑娘转过身来,带着卡特琳见过的最羞愧的表情。

  “抱歉之前没赶上你。”卡特琳懊悔地说。

  “我也是,小姐。”爱丽丝伤心地说,“那个女人简直把我的屁股打开了花。”

  “她就爱干这个。”卡特琳尖刻地回答,“好了,我得走了。我晚点会回来看你安顿下来。在此期间,除了读规矩,什么也别干。我建议你用点冰或者冷毛巾敷一下你的小屁股。”

  “是,小姐。”爱丽丝用紧绷的声音说,伸手到背后,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她的屁股。

  然后,卡特琳尽其所能地保持着尊严,离开了,直到走到离那女孩很远的楼梯口,才撒腿狂奔起来。

  ---oOo---

  那天晚上,她见到了费尔,他没有给她布置更多的任务,而是用他强壮的手臂将她一把抱起,举离了地面。他把手放在她屁股上时,卡特琳就知道自己是被邀请来共度亲密时光的。尽管如此,她还是瑟缩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嘶声。

  “德尼斯特揍的?”费尔轻笑着问。

  “我不想谈这个,但如果这只是次约会,我能晚点再来吗?”卡特琳小心翼翼地说。费尔皱起了眉。“我知道,我知道,但都是这该死的监督员差事。我得去处理几件事。”卡特琳疲惫地说,又满怀希望地补充道,“但之后我能回来吗?”

  费尔咧嘴一笑,点了点头。“担子有点越来越重了,是吗?”

  “可以这么说。”卡特琳叹了口气。

  然后,她看到了费尔书桌上那堆文件,不仅认出了大魔导师的印章,还有梅隆和廷泊尔的。洗衣房和几个傻姑娘,又怎能跟国家重任和战事筹备相提并论呢。

  “抱歉,”卡特琳咬了咬嘴唇,“我真是个爱抱怨的家伙,但我真的需要一个小时左右去当保姆。”

  “八点半在这儿用晚餐?”费尔提议道。

  卡特琳的脸复又明媚起来,热切地点了点头。黑法师笑了一会儿,然后仿佛想起了什么,很快又被桌上的什么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那待会儿见。”卡特琳喃喃道,转身要走。

  “哦,卡特琳,”费尔在她身后叫道,“拿着这个,你可能会需要。”他从书桌旁拿起一样东西,快步穿过房间。递给她时,她立刻认出那是一支大号的板子,长度将近一肘,击打面大约有一只男人的手那么大。

  “这玩意儿的劲儿可不小。”他轻笑道。

  “我记得。”卡特琳懊悔地接过它说。

  “八点半见。”他热情地低语道。

  “是,主人。”她应道,内心一阵激动。

  ---oOo---

  爱丽丝的房间一尘不染,没有一个箱子、一本书或一粒灰尘放错地方。那女孩本人正脸朝下趴在床上,鼻子埋在一本书里。

  当卡特琳看到那个入门生光着被板子蹂躏过的屁股上,还盖着一条湿毛巾时,她忍住了笑意。“你怎么样了?”她问那女孩。

  “真难熬。”爱丽丝哀嚎道。

  “可不是嘛。”卡特琳同意道,“听着,你只需要知道几件事。”

  卡特琳花了不到二十分钟,就给爱丽丝讲完了基本规矩,并告诉她如果需要帮助,去哪儿找她的房间。到那时,监督员确信爱丽丝绝不会真的把地方烧了,或者被抓到穿法师颜色的衣服。

  然后,卡特琳沿着她小小领地的路线,巡视了她所有的管辖对象。大部分都没有大问题,她只在这里或那里需要训斥几句。更重要的是,没有新生,也没有更多的空房间给她们钻进去,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危及她的屁股。

  终于满意后,在赴约之前,还有一个小时的空闲时间,只有一个地方她还没去过。至少塔比莎和璐茜应该不会惹什么麻烦吧,她叹着气想。

---oOo---

  还没走到自己旧房间门口,卡特琳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首先,门微微开着,一股奇特的味道从里面渗出来,泄露到走廊里。这位行法匠立刻认出那是麻鱼草(hemp-hake),一种渔民和东部平民使用的粗制烟草。塔比莎不像会抽烟的人,而且虽然这事并未被明令禁止,但学生们有责任为自己的房间充分通风,如果放纵自己,还要承担清洗窗帘的额外任务。

  卡特琳怀着越来越强烈的不祥预感走到门口,用指节将门推得更开些,好让她能朝里窥视。房间里蓝色烟雾弥漫,显然已经好几天没通风了。此外,这间通常一尘不染的房间里,到处是摊开的书籍、展开的地图卷轴和随处乱扔的衣服。

  除了长筒袜,璐茜·佩蒂格鲁赤身裸体地脸朝下趴在一片狼藉之中,鼻子埋在一本书里,同时像个老海员一样,吸着一根长长的陶土烟斗。

  塔比莎只穿着一件短衫,栖在椅子边上,正像个东方娼妓一样修着自己的脚趾甲,这个习惯无疑是璐茜传染给她的。

  当卡特琳进来时,两个女孩都没抬头,所以没看到这位行法匠被那味道呛得直咳嗽,直到她踩到门边的一个卷轴,发出了响亮的沙沙声。

  “看在诸神的分上,这都是些什么?”卡特琳倒抽一口气。

  “嗨,卡特琳,你喜欢我的美甲吗?”塔比莎尖叫道,完全没注意到卡特琳的惊愕,一边还伸出一只涂着绿色指甲油的脚,“我本来想试试粉色的,但是……嘿,你不觉得这违反了颜色规定吧?”

  “卡特琳,”璐茜拖长了调子,声音被烟斗弄得含混不清,“你认为不同地区的人,在奇术上是否会有不同的倾向性?”

  “这都是些什么,那又是什么味儿?”卡特琳惊骇地问。

  “哦,我正在做些研究,烟斗是个实验,为了……”

  “女仆或者……”卡特琳咽了下口水,“……舍监看到这个了吗?”

  “看到什么?哦……”璐茜用无聊的口气说,然后扫了一眼周围,“哦,那个。不,我想没有。怎么了?我们明天可以收拾。”

  “你他妈现在就给我收拾!”卡特琳咆哮道。她调用了自己所有作为贵族在旅店里训斥懒散仆人、或责骂搞错订单的裁缝时的经验。

  塔比莎知道那种语气,目瞪口呆,但璐茜张开嘴,想解释些什么,并提出一个替代方案。

  “看在诸神的份上!”卡特琳见没人行动,厉声说道。

  她猛地转身,把门关紧,好让那飘散的臭气不会惊动其他人。然后,她想起了费尔给她的那支板子,还藏在她手臂上挂着的搭扣手袋里。

  “这太不公平了。”卡特琳哀嚎道,听起来有点像以前那个对着朋友塔比莎抱怨的自己。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板子,笨拙地掂了掂,仿佛那是一条蛇。

  璐茜紧紧地闭上了嘴,脸上掠过一个古怪的表情,她用一种介于好奇和忧虑之间的眼神打量着监督员。

  “哦,卡特琳,你不能,”塔比莎目瞪口呆,“这样好奇怪。”

  “要不是我认识你,我能把你按在我膝盖上打一个月。”卡特琳疲惫地说,“还有你,璐茜·佩蒂格鲁……事到如今……好吧,你们两个都起来,弯腰趴到塔比莎的书桌上。那儿好歹是最干净的。”

  璐茜不情愿地站起身来,突然对自己的裸体感到不自在;她的手怯生生地在她那修长白皙、带着雀斑的大腿顶端的红色幽谷间掩着。然后,她转身走到仍坐着的塔比莎旁边,放低身体,轻轻地弯下腰,直到手肘搁在平坦的桌面上。

  塔比莎咽了下口水,在紧张地停顿了一下之后,一言不发地对卡特琳撅了噘嘴,然后站起来,学着璐茜的样子。她这么一做,短衫的下摆在身后掀起,露出了她光裸的屁股,与璐茜的并排着。她深色的丰满曲线,与旁边璐茜那小巧、结实、雪白浑圆的屁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卡特琳感到胃里一阵翻腾,紧张得有些发慌,想起了和迪莉娅·凯恩在一起的日子,以及她反客为主的那一次。有那么一个可怕的瞬间,她想象自己处在塔比莎的位置,不得不抑制住一种冲动,想加入她的两个朋友,一起等待某个权威人物来惩罚她们所有人。但今天,那个人就是她,如果她不履行职责,女舍监肯定会听说,而这位监督员女士在成为精研法师之前就别想再坐下了。

  “这太不公平了。”她低声咕哝道,然后挺直了身子,用一种更严厉的声音说,“等我在这儿收拾完你们,塔比莎会把窗帘和被褥拿到洗衣房,今晚就洗了。你们俩今晚就睡在光床垫上,等它们都干了……哦,还有,把门窗都打开通风。或许一个寒夜能教你们点什么。反正肯定能给你们的屁股降降温。”

  然后,她紧紧握住板子,走到她们俩身后,继续道:“璐茜,你要把每一本书和卷轴都收好,把每一丝灰烬和丢弃的碎屑都扫干净……明天你们俩把所有没洗的衣物都洗了。不准再在这房间里抽烟,不管是不是实验。从现在起,要是再有一丝那恐怖的平民玩意儿的味道,或者哪怕一本书放错地方……”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用板子利落地抽在璐茜的臀上,引得她一声闷哼。一抹红晕立刻在那里绽放开来,并迅速蔓延,直到那片红色能与她头上的发色,和自她两腿间探出的那一抹红艳相媲美。

  那“啪”的一声脆响中,浮现了某种令人满足的东西,但和一个女孩如此亲密,也有些尴尬。尽管如此,卡特琳还是用同样急促的“啪”的一声又抽了璐茜的屁股一下,让那女孩的臀部轻轻地泛起涟漪,整个变成了润泽的苹果色。璐茜用鼻音哼哼着,但除此之外,没有对她的磨难表示任何反抗或承认。

  卡特琳硬起心肠,抽了那女孩八记板子,直到璐茜开始抽鼻子,肩膀也微微发抖。然后,她转换目标,在塔比莎的屁股中间狠狠地挥了一记。

  “哦!”塔比莎尖叫起来,用一种挑逗的舞姿扭动着她的屁股,不知怎的,这让她那涂着绿色的脚趾显得很合时宜。

  塔比莎在挨打时大惊小怪,但卡特琳在多给她的朋友比璐茜多打两三下中,得到了一种苦涩的满足,尽管毫无疑问,银滩堕落事件的罪魁祸首是后者。然后,因为她有这个权利,有这样的选择,她又转回去打璐茜的屁股,直到那个更克制的女孩开始轻声哭泣,屁股上也浮起明显的肿痕。

  又花了一两分钟,才把塔比莎打到和璐茜一个色调,到那时,卡特琳看得出,两人的臀部都已红肿不堪,已经揍足了火候。

  “好了,你们俩都知道该做什么了,”卡特琳专横地低吼道,“我会在最后一声钟响时回来检查,最好让我看到这个房间一尘不染,没有任何污秽,你们俩都脸朝墙壁,手放头上。”

  “是,女士。”璐茜抽着鼻子说,但她脸上却浮现出一丝惊奇的神色。

  但这一次,向来顺从的塔比莎,脸上只飘着惨淡的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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