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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篇-贱夫侍奉美妻堕•群贼共赏美人穴,仙妻淫鉴录,1

小说:仙妻淫鉴录 2025-09-12 13:07 5hhhhh 7940 ℃

精彩剧情

1."左边…插进去…"掌柜一边抽送一边回答。

我立刻领悟了他的意思,勒马转向左侧的林间小路。马蹄声哒哒响起,伴随着车厢内愈发激烈的战况。

"啊…你这死鬼…顶到人家花心了…嗯~"

"骚货,你的烂逼又在吸老子的鸡巴了!"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其间还夹杂着粘腻的水声。我能想象到玲珑那张宜喜宜嗔的俏脸此刻定是染上了醉人的红晕,一双媚眼如丝,樱唇微启,吐气如兰…

"啊…要去了…要被野爹的大鸡巴到高潮了…"

"贱人,接好了…老子又要射给你了!"

车厢猛地一震,紧接着是二人满足的喟叹声。我却只能强忍着下体的胀痛,继续赶路…

"相公…"玲珑慵懒的声音从车内传出,"再往左一点…"

我听话地调整方向,耳边却是掌柜意犹未尽的嘟囔:"你这婆娘真是个妖孽…老夫这两把老骨头怕是要交代在你肚皮上了…"

2.山贼虎目圆睁:"说!你们到底是何人?"

我本想上前解释,却被玲珑一个警告的眼神制止。我心领神会——此时娘子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发情信号,只怕是对这健壮的山贼起了淫念。

只见玲珑素手轻抬,一只玉臂攀上刀锋,另一只手竟大胆地拨开衣襟,露出一侧浑圆雪乳。她媚眼如丝,樱唇微启,吐气如兰:"大爷若是觉得奴家用处不大,不如就把这骚奶子砍下来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引导刀锋在自己白皙的乳肉上缓缓滑动。锋利的刀刃与羊脂玉般的肌肤接触,泛起一道淡淡的红线。那对人间极品的玉乳在刀锋下微微颤动,好似随时会被划破一般,看得人心惊肉跳。

玲珑却似浑然不觉,反而挺起胸脯,将更多乳肉送到刀刃下。我能清晰地看到她乳尖已经硬挺,像颗熟透的葡萄般矗立在雪山之上。

"嗯~"玲珑发出一声魅惑的轻吟,"大爷的刀好凉啊…不过比起大爷胯下那把'刀',恐怕还是逊色不少呢~"

3."玲珑一直是自由身,若大王不嫌弃,"我跪在地上恭敬地说,"请您收她为奴,贱狗愿做奴下奴,伺候主人供主人享受。"

"哈哈哈!"大王开怀大笑,"好,好得很!你这贱狗果然没让我失望。"

他转向玲珑:"既然要做我的奴婢,那这烙印你想留何处?"

玲珑媚笑着宽衣解带,雪白的胴体在火光映照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款款转了一圈,酥胸颤动,纤腰轻摆。

"奴家的屁股蛋儿不错呢,"她抚过浑圆的臀瓣,"或者小腹上?大腿内侧也行。"她顿了顿,故作犹豫,"其实奴家觉得脸上也不错,虽是会毁容,但能让所有人都知道奴家是个性奴,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来呢~"

"骚货果然会选,"大王淫笑道,"不过我想把这印记留在你的奶子上。"

"啊,妙极了!"玲珑双眼放光,"这样日后勾引男人吃奶时,就能用这个奶子好好招待他们了。"

说着,她跪在地上,挺起胸部,将左边那团丰满的软肉托起:"请主人烙下印记。"

大王拿起烧红的烙铁,慢慢逼近玲珑的胸口。灼热的气息已经让她的乳头挺立起来。

-

暮春时节,群山环抱间的荒林寂静幽深。远处炊烟袅袅升起,隐约可见一座破败的小镇轮廓。

"玲珑,你看前边就是镇子了。穿过那里,再有一日路程就能回到宗门。"我挥动缰绳,放缓了马车的速度。

车厢内传来一声慵懒的哈欠,随即是丝绸摩擦的窸窣声响。

"终于要回去了吗?"苏玲珑掀开车帘,曼妙的身影映入夕阳余晖中,"这一路上折腾了这么多天,真是累死个人~

她伸了个懒腰,胸前那对浑圆随之挺起,薄如蝉翼的轻纱根本遮掩不住那两点朱红。

"相公,"她促狭地眨眨眼,"这一路下来,你那小笼子里的东西受得住吗?天天看着自家娘子被那些大鸡巴肏,还能憋得住吧?"

我不自在地扭动了下身子,那金属贞操笼勒得我生疼:"玲珑莫要取笑为夫……"

"咯咯,谁让你自找苦吃呢?明明有那么漂亮的娘子,偏偏只爱看着别人享用。"苏玲珑撑着窗框探出身子,饱满的乳肉几欲溢出衣襟,"这天气倒是不错,就是太阳有点毒辣。"

夕阳的金芒洒在她雪白的肌肤上,镀上一层诱人的光泽。随着马车猛地停下,她疑惑地看向我:"咦,怎么停了?"

我踌躇片刻,支支吾吾道:"那个…我去方便一下……"

苏玲珑轻笑一声,玉指轻抚过唇瓣:"又是想去解决你那点欲火?相公啊,你这毛病何时能改?

她慵懒地靠回座位,任由胸前风光若隐若现:"去吧,只是别耽误太久。晚上还得赶路呢,说不定还能遇上什么有趣的客人。"

我点点头,缓缓下车。风吹过树梢沙沙作响,远处传来隐约的兽吼声。我朝四周看了看,快步走向一片灌木丛。

我走到一棵歪脖子树下,四下无人的静谧让我稍稍放松了些许。解开裤带,掏出那块被金属囚牢禁锢多年的小肉团。

贞操锁紧紧箍住根部,使得整根物件显得愈发可怜。我试着放松身体,温热的液体从顶端缓缓流出,淅淅沥沥地喷溅在树根周围。因为姿势的缘故,不少尿液沿着柱身流下,沾湿了囊袋。

"啧,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狼狈。"我自嘲地摇了摇头,任由那些残留的液体滴落在草地上。

记忆不受控制地回到了那个改变我一生的夜晚——

"相公,准备好了吗?"新婚之夜,玲珑穿着大红嫁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把精致的贞操锁。

"娘子…你?"我呆呆地看着那把形状特殊的锁具。

玲珑抿嘴一笑:"这可是专门为相公定做的呢,你的那些小爱好我可是一直都知道呢。从今往后,你就不用它了哦。要乖乖当个处男,一辈子看着你娘子被各种男人肏弄。"

她纤纤素手抚上我的裆部,隔着亵裤揉捏了几下:"这么小的东西,确实不如别的男人雄伟呢。还不如锁起来干净。"

我还未及言语,她已熟练地褪去我的裤子,冰凉的锁扣贴上了我滚烫的下体。随着"咔嗒"一声脆响,我从此失去了男子的象征。

就在那一晚,我跪在床边,亲眼目睹了玲珑是如何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那人粗大的阳物在玲珑体内进出,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发出销魂蚀骨的浪叫。

"啊...相公...你看到了吗?这才是真正能让女人快乐的东西...哈哦哦...大...大鸡巴...用力肏...噢噢噢"玲珑被肏的翻着白眼,还不忘讥讽地瞥了我一眼。

我精挑细选的红色嫁衣被撕扯成碎片,浓稠腥臭的精液玷污了这片神圣的布料。我的小鸡巴在铁笼中徒劳地挣扎顶动着,最终只从缝隙中渗出稀薄的精水。

玲珑注意到我在锁内泄了出来,伸出一只玉足踩上我被锁住的部位:"哎呀,这就泄了?果然是个没用的绿帽废物。"

她的脚趾恶意地碾压着我敏感的囊袋,疼痛与屈辱交织在一起,反而催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

"呜…娘子…"

"闭嘴!"玲珑冷冷地瞪着我,"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一条狗。记住,只有看着我被别的男人玩弄,才是你唯一的享乐方式。"

那一刻,某种扭曲的情愫在我心底扎根发芽。伴随着剧烈的痛楚与极致的羞辱,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作为绿奴的快感…

"相公?还没好吗?"玲珑甜美的嗓音将我拉回现实。

"来了来了。"我慌忙提起裤子,系好腰带,朝马车走去。

刚才那段回忆让我体内的血液再次躁动起来,可怜的小兄弟在铁笼中抗议似地抽动了两下,却被无情地压制住了所有的冲动。

我匆匆爬上马车,抖了抖缰绳继续前行。暮色渐浓,远处的荒村笼罩在一片橘红之中。

"娘子…"我小心翼翼地开口,"其实我…"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我想和你做一次…"

话音刚落,一道倩影从车内掠出。玲珑半倚在车辕上,一双包裹着油光丝袜的玉腿交叠着伸出,脚上蹬着一双镶金嵌玉的高跟绣花鞋。

"嗯?"她挑眉斜睨着我,红唇微启,"你这贱狗,是不是又动了什么歪心思?"

我咽了咽唾沫:"娘子,我的确想着…"

"啪!"一只玉足猛然踹在我胯间。剧痛袭来,我差点栽下马车。

"就你这副贱德行,还好意思肖想老娘?"玲珑冷笑着,锋利的鞋跟抵在我被锁住的囊袋上用力碾压,"你这被我锁了十几年的小虫子,怕是连我屁眼都捅不开吧?"

我闷哼着,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落:"娘子说得对…可是…"

"可是什么?"玲珑加重了脚下的力道,""你这锁着的卵蛋,除了偶尔吐点骚水,还有什么用?"

她抬起右脚,鞋尖精准地戳在我铁笼中央:"看看你这俩小卵蛋,都被我踩扁了吧?这么多年了,里面估计连生产子孙都不会了?"

一阵难以言喻的剧痛伴着异样的快感涌上脊椎。我忍不住弓起身子:"娘子…轻些…"

"轻些?"玲珑冷笑,"你这废物绿帽狗就该重重地罚!"说着,她飞起一脚踢在我睾丸上。

我惨叫一声,眼前一阵发黑,锁孔溅出大股前列腺液,口中却喃喃道:"谢谢娘子教训…"

"贱骨头!"玲珑收回玉足,丝袜上沾着的淫液在夕阳下泛着淫靡的光泽,"被踩几下就爽成这样,该不会又要泄精了吧?"

我捂着裆部,急促地喘息着:"娘子…饶了我吧…我这种绿帽废物的确不配碰你…"

"哼!"玲珑重新退回车内,"记住你绿帽奴的本分!你这辈子就只配看着老娘被千人骑万人肏,你那小阴蒂就让它永远锁着发烂吧!"

我连连点头应是,脸上却挂着病态的笑容。疼痛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更强烈的兴奋。果然,我就是个天生的绿奴…

"驾!"我扬起鞭子,驱赶着马匹向前奔去。前方的道路蜿蜒曲折,一如我们这对畸恋夫妻的未来。

一个时辰后,马车停在客栈门前。这客栈灯火阑珊,木质招牌在夜风中轻轻摇晃。我揽着玲珑迈过高高的门槛,鼻间萦绕着她鬓角淡淡的香气。

方才还在马车上对我百般刁难的美艳人妻,此刻正小鸟依人地依偎在我怀中。柔软的身子时不时蹭过我的手臂,惹得我心猿意马。

"相公~"玲珑抬起头,杏眼里盈满柔情,"今晚我们就在这歇息吧?"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百般羞辱我的威严模样。

我宠溺地摸摸她的秀发,心中感慨万千。这便是我们夫妻数十年来的常态——平日里,她是温婉贤淑的好妻子,像一个大姐姐慈爱的母亲;只有在二人世界里玩起绿帽游戏的时候,才会化身严厉的女王。这样的双重性格反倒让我们的感情更加深厚。

掌柜是个佝偻着身子的老人,眯缝着眼打量我们半天,才满脸堆笑地迎上来:"二位大人,是要吃饭还是住店啊?若是用饭呢,小老儿建议打包带走…若是住店的话…"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小店现今是住满了。"

"住满了?"我冷哼一声,从袖中取出一锭足有十两重的纹银,重重地拍在柜台上,"这是何意?瞧不起我夫妇二人?"

银锭在桌上跳跃着,掌柜的眼睛跟着一亮,但很快就恢复了为难的神色:"贵客误会了。只是…只是小店确已没了空房。"

"相公别恼,"玲珑柔若无骨的身子在我臂弯里扭了扭,丰满的胸脯若有若无地磨蹭着我的胳膊。

我感受着臂弯里温香软玉的触感,火气消了大半。抬头却发现掌柜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玲珑起伏的胸口,喉结明显地蠕动了几下。

"咳!"我干咳一声,"还不快说?"

掌柜回过神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是这样,二位是从外面来的吧?不知道我们这镇子有个特殊规矩…"

"什么规矩?"我冷声质问,"再不说清楚,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这破店砸了?"

"相公~"玲珑又用力拽了拽我的袖子,胸前的丰满紧紧裹着我手臂,"别这么大火气嘛。掌柜的,您就说说是啥规矩呗?"

我看着玲珑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无奈的摇摇头。她就是这样,什么场合都能保持温柔体贴的模样,像个知心大姐姐,又像个包容的母亲,处了在虐我的时候...

"是这样滴,"掌柜擦了擦额头的汗,"压低声音道:"实不相瞒,这附近山头有伙山贼,专干杀人越货的勾当。前段时间镇上李家客栈就遭了殃,接了几个外人,没想到是山贼的钩子,当晚就里应外合杀了店主一家四口,血流成河啊!"

我闻言点头:"原来如此,难怪不接待外客。"

谁知玲珑却双眼放光:"山贼?"她激动地拉住掌柜的袖子,"是不是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浑身臭汗,光着膀子,说话粗俗不堪的那种?"

我回头看向妻子,只见她脸颊泛红,呼吸微促,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那神情我再熟悉不过——她又想玩了。

玲珑同样看向我,嘴角噙着一抹魅惑的微笑。我们四目相对,无声地交流着。

"相公,"她轻咬下唇,"要不要…"

我读懂了她未尽之意,缓缓点头。多年来养成的默契让我知道,她已经在想象被那些粗糙大汉肏的淫水四溅的画面了。

我掏出另一锭银子拍在桌上:"老头,带我们去找山贼,这些都归你。"

掌柜吓得腿一软:"这…这万万不可啊!小老儿可不敢拿这钱,那些山贼连我都杀啊!"

"你带不带?"我一把揪起掌柜的衣领,"带我们就给钱,不带我先揍你一顿再说!"

掌柜连连摆手:"大爷饶命啊!小民真的不敢…"

"行了,放开他。"玲珑忽然开口,不满地横了我一眼,"你就知道在外面逞威风。"

我尴尬地松开手:"这不是…这不是着急陪娘子玩吗…"

玲珑叹了口气,玉指搭上衣襟。"嘶啦"一声,薄纱衣襟应声而开,一颗雪白饱满的乳房弹了出来,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掌柜眼睛瞬间直了,嘴巴张得老大。

"老人家,"玲珑柔声说道,葱白般的手指握住掌柜枯瘦的手掌,牵引着他覆上自己的玉乳,"来摸摸看,很软很舒服的…"

掌柜的手指本能地收紧,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惊人弹性。他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裤裆迅速隆起。

"怎么样?"玲珑挺起胸部,让那只粗糙的大手能更好地揉捏,"是不是比你玩过的那些女人好多了?"

掌柜的手掌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嘴里念叨着:"这…这简直是天上的仙女啊…"

掌柜枯瘦的手指深深陷入玲珑绵软的乳肉中,粗糙的指纹摩挲着那颗充血挺立的樱桃。他的手法粗鲁又生疏,却恰到好处地激发着玲珑的情欲。

"嗯~"玲珑仰起天鹅般的颈项,发出一声轻吟,"老人家,你的手指好有力啊…揉得人家奶头好痒…"

掌柜贪婪地揉捏着那团温香软玉,黄浊的老眼中闪着淫邪的光:"夫人的奶子真是又大又软,比我那死去婆娘的好摸多了…"

"啊~"玲珑娇喘着挺起胸脯,将更多的乳肉送入掌柜手中,"用力点儿…对,就是那里…好舒服…"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个猥琐的老头肆意玩弄妻子完美的酥胸,下体在铁笼中蠢蠢欲动。玲珑察觉到我的视线,刻意扭过头来对着我抛了个媚眼,舔了舔红唇。

"相公~"她腻声道,"你瞧这老人家多会玩啊…比你那小鸡巴可强多了…"

掌柜的动作突然顿住,迟钝的目光从玲珑身上挪到我脸上,又惊慌地看向自己正抓着人妻奶子的手。他的脸色霎时苍白如纸。

"大…大爷…"掌柜哆嗦着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小的该死…小的该死…"他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小老儿不是有意轻薄尊夫人…求大爷饶命啊!"

玲珑的玉乳失去支撑,晃悠悠地垂下,殷红的乳首在空气中颤动,还沾着掌柜的指纹印痕。

"哎呀,"玲珑佯装责备道,"你怎么停下了?人家正舒服着呢。"

掌柜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诶呀,你理他作甚?"玲珑捂嘴轻笑,胸前的豪乳随着笑声一颤一颤,"起来说话,这般跪着岂不坏了兴致?"

掌柜依旧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小的该死,冒犯了夫人,求大爷饶命啊!"

眼看进展停滞,我只好解开裤带,掏出那被铁笼禁锢的可怜物件:"掌柜的不必担心,我不会对你如何。"

掌柜抬起头,惊讶地盯着我胯下的铁笼:"这…这是…"

"没错,"我坦然展示着自己的耻辱,"我娘子和我…就喜欢这般玩法。"

玲珑风情万种地白了我一眼,随即贴近掌柜,呼出的热气喷在他耳边:"看到了吗?我家这位贱男人,就喜欢看着我被野汉子肏弄。"

掌柜怔住了,目光在我和玲珑之间来回游移,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玲珑见状,索性欺身向前,丰润的红唇几乎贴上掌柜的耳朵:"老人家…你想不想…肏了我啊?"

最后一句话如同魔咒,彻底击碎了掌柜的理智。他猛地抬头,浑浊的双眼燃起熊熊欲火:"想…想!小人做梦都想肏你这样的美人!"

"那你还等什么呢?"玲珑媚眼如丝,主动抓住掌柜的手按在自己裸露的乳房上,"来啊,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肏我…让我相公好好看看,什么是真男人!"

掌柜如梦初醒,粗糙的大手再次覆上那团温香软玉,这一次没了顾忌,动作更加放肆粗鲁。

"嗯~对…就是这样…"玲珑挺起胸膛,将乳肉往掌柜手里送,"使劲揉…把人家的奶子玩得更大些…"

我兴奋地看着这一切,铁笼中的小肉团不受控制地胀痛起来,马眼处甚至渗出了几滴透明的液体。

"瞅瞅,"玲珑指着我胯下笑道,"你瞧他那副德行,光是看着我被别人玩弄就开始流水了。这废物,就适合当一辈子的绿奴!"

"来啊…老人家~"玲珑主动掀起裙摆,跨坐在柜台边缘,两条修长的玉腿大大分开,"想不想用你那臭烘烘的大鸡巴插进来肏我啊?肯定能美死你这老不死的!"

我凝视着玲珑敞开的私处,那里早已不是当初的粉嫩模样。松软黑色的屄肉向外翻出,宛如一朵绽放的墨菊,中间的肉洞松弛地张开着,不断往外溢出晶莹的蜜汁。

这是我亲手促成的结果。她为了满足我的变态嗜好,用法术将自己的蜜穴改造成了这副又黑又松的烂逼模样。

"唔…"玲珑见掌柜还在发愣,挑逗地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阴唇,"傻站着干嘛?过来摸摸啊…"

掌柜咽了咽口水,颤颤巍巍地伸手抚上那片漆黑的沼泽地:"夫人…这…这怎么是黑色的?是不是被太多男人肏过了?"

"咯咯,"玲珑娇笑,扭动着腰肢配合掌柜的抚摸,"你说对了~数不清多少野男人肏过人家了…有时候一天就要被十几个大汉轮流玩弄呢…"

掌柜粗糙的手指插入松垮的蜜穴,搅动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这也太松了…夫人莫不是天天被人轮奸?"

"嗯~啊~"玲珑随着掌柜的抠挖呻吟起来,"就是这样…再深一些…人家这烂逼就喜欢吃男人的大鸡巴…"

我站在一旁,看着掌柜黝黑的手指在玲珑乌黑的肉洞里进进出出,带出大片黏腻的淫液。那松弛的穴口一张一合,像是在邀请更粗暴的侵入。

"相公,"玲珑瞥向我,语气戏谑,"你瞧这老东西的指头多会玩啊…比你那根没用的小虫子强多了…"

掌柜听得这话,手上动作更卖力了:"夫人放心,老朽这就让您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啊…好舒服…"玲珑扭动着腰肢,墨色的媚肉不断收缩,"老人家…人家想要更大的东西填满下面…你这根手指太细了…"

掌柜再也按捺不住,解开裤带放出那根黝黑粗壮的巨物。多年未经修剪的包皮堆积着厚厚的污垢,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臭气味。

"好臭啊~"玲珑夸张地搧了搧鼻子,却舔着红唇紧盯那根散发着异味的肉棍,"相公~你知道我喜欢闻男人鸡巴的味道对吧?特别是这种又臭又脏的…"

"是…"我低声回应,喉咙发干,"只有这种又臭又大的鸡巴才能把娘子肏爽…我这种废物绿帽狗只配在一旁看着…"

"切,还真有自知之明嘛,"玲珑不屑地瞟了我一眼,"不过这点眼力劲都没有?还不赶紧跪下来伺候?"

话音未落,玲珑精致的鞋跟已经狠狠踹在我的囊袋上。剧烈的疼痛夹杂着诡异的快感席卷全身,我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

"啊!"剧痛中,我感觉铁笼中的小肉虫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马眼缓缓流出。

我竟然在妻子的羞辱和虐待下射精了…尽管这只是一场小小的高潮,但这股耻辱感却让我兴奋不已。我顺从地跪倒在地,仰头看着妻子被他人亵玩的淫靡画面。

玲珑得意地欣赏着我的狼狈样,玉足再次抬起,用鞋底碾压着我刚经历过高潮的敏感卵蛋:"呵呵,这么快就射了?果然只是个废物处男而已。"

我忍着痛楚,却感到一种病态的愉悦。这就是我的宿命——永远只能戴着锁,看着自己的美艳妻子被各种雄性的生殖器占有、蹂躏,而我自己甚至连正常勃起的资格都没有。

"夫人,"掌柜挺着那根臭气熏天的肉棒靠近玲珑,"老朽这就让您尝尝真男人的滋味!"

"啊…好浓郁的味道…"玲珑陶醉地深吸一口,"相公最喜欢看我吃别人鸡巴上的包皮垢了,对吧?"

我咽了咽口水,无法否认这个事实。每当看到玲珑细心舔舐、清理那些藏在包皮下的污垢时,我都会兴奋得浑身发抖。

"玲珑跪趴着,香舌绕着掌柜脏兮兮的龟头打着转,将那些积年的包皮垢一点点卷入口中。她的红唇在紫黑色的肉棒上来回游移,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唔…真香…"玲珑含糊不清地说着,"相公你看,这老东西的鸡巴有多脏…不过越是这样,人家就越是喜欢~"

掌柜见我一直跪在地上注视着这一幕,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喂,你个废物男人,是不是每天都幻想着自己老婆被别人的鸡巴肏啊?"

"是…是的…"我低下头,羞耻地承认,"我最喜欢看娘子舔别人的鸡巴了…特别是这种又臭又脏的大鸡巴…"

"呵,还真是个天生的王八奴才!"掌柜用脚尖踢了踢我的下巴,"那你说说,为什么要把自己锁起来?"

"因为我配不上娘子…"我如实回答,"只有看着娘子被真正的男人玩弄,才是我唯一的价值…"

玲珑吐出嘴里的肉棒,附和道:"就是!这废物从小就想把自己阉了当太监,好让我天天出去找野男人肏屄!"

"那你的屄有没有让他碰过?"掌柜好奇地问。

"当然没有!"玲珑啐了一口,"这种垃圾连碰都不配碰我。我的烂逼只给真正的男人用,他这辈子都只能看着!"

"娘子说得对,"我迫不及待地接话,"我就应该永远当个处男,这辈子都别想碰娘子一下。"

掌柜越发嚣张起来:"那你是不是经常被你老婆玩弄啊?比如说…踢你卵蛋之类的?"

"是…娘子最喜欢虐待我的睾丸了,"我羞耻地坦白,"每次看到我被她踢到嗷嗷直哭,她就格外开心…"

"那你爽不爽啊?"玲珑坏笑着问,同时用鞋跟碾压我的囊袋,"是不是很喜欢被娘子这样虐待?"

"啊…爽…好爽…"我喘息着回应,"每次被娘子踢卵蛋,我都会忍不住射出来…"

"贱货!"玲珑啐骂,"就这么喜欢被虐待吗?那我今天就让你好好爽个够!"

说着,她示意掌柜躺到地上。掌柜会意,立刻躺下,那根腥臭的肉棒直直竖立。玲珑跪在他两腿之间,先是细细舔遍整根肉棒,连冠状沟里的污垢都不放过。

"相公,你最喜欢的包皮垢都在我嘴里呢~"玲珑挑逗地看着我,"要不要来尝尝?"

我咽了咽口水,刚要开口,玲珑就已经俯下身,开始用舌头清理掌柜的阴囊。她的香舌细致地扫过每一寸褶皱,将藏匿其中的污垢尽数舔净。

"嗯…这味道真够冲的…"玲珑咂咂嘴,"不过比起前几天那个兽棚饲养员的还差远了。相公最喜欢看我舔那些动物的生殖器呢,上次那个马夫射完后的鸡巴,我都帮你舔干净了。"

掌柜听得血脉偾张:"贱婆娘,你这么喜欢舔男人鸡巴,干脆当个美人盂算了!"

"美人盂?"玲珑眼前一亮,"相公,你说好不好?让我当他们的夜壶,专门帮他们舔干净鸡巴,喝他们的尿…"

我激动得浑身发抖:"好…好极了…求求娘子当他们的美人盂,让他们随便尿在你嘴里…"

"瞧瞧这窝囊废,一听这个就激动得不行!"玲珑嘲讽道,"那你得先证明自己的价值,比如说…帮我舔干净他们拉完的屁眼?"

"我愿意!"我脱口而出,"只要是娘子喜欢的,我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是要我去舔他们的肛门,我也心甘情愿!"

玲珑满意地笑了:"那你现在就示范一下,先帮这位老人家舔干净屁股,让他好好肏我的烂逼!"

"我这就来伺候您…"我四肢着地,像条狗一样爬到掌柜臀后。玲珑轻轻掰开他的臀瓣,露出那个褶皱密布的褐色菊穴。

一股浓烈的气味扑面而来,那是混合了汗渍与排泄物的气息。我却兴奋得浑身发抖,这种践踏自我尊严的行为让我感到无与伦比的快感。

我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上那圈粗糙的括约肌。咸腥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舌尖感受到细微的绒毛和污垢。

"这废物还挺会舔的,"掌柜舒爽地叹息,"平时没少练吧?"

"那可不,"玲珑一边含着掌柜的龟头,一边含糊地说,"这贱狗最喜欢给人舔屁眼了,上次那个乞丐的都帮他舔得干干净净…"

我更加卖力地舔弄着,舌头钻入括约肌内部,细致地清理着每一寸褶皱。掌柜的肠液混着污垢在我嘴里蔓延,我却如获至宝般全都咽下。

"不过…"掌柜突然皱起眉头,"你这废物是不是不行啊?舔得我一点都不爽!"

玲珑闻言立刻停止了口交,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我脸上:"废物东西!连个野爹都伺候不好,你还有什么用?"

"对…对不起…"我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给我滚到一边去!"玲珑又是一脚踹在我裆部,这一脚比之前都要用力,"看你不爽很久了,整天就知道在这碍事!"

接连几脚踢在脆弱的囊袋上,每一下都让我疼得龇牙咧嘴。但这种剧烈的疼痛却带来异常的快感,我的小肉团在铁笼中剧烈抽搐。

"啊…娘子…好疼…好爽…"我蜷缩在地上呻吟,贞操锁的缝隙中竟然渗出了白浊的液体。

"哈哈,这废物居然被踢到射精了!"掌柜大笑不止,"就这么喜欢挨踢是吧?要不要我再多踢几脚?"

"别理他,"玲珑厌恶地看了我一眼,"这种垃圾就该扔一边不管。来,让我继续伺候您的宝贝鸡巴…"

我躺在地上,看着妻子重新投入对奸夫的侍奉。一股暖流从被虐待的睾丸扩散开来,那种无力感和耻辱感让我无比亢奋。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掌柜嘲笑道,"连伺候人都不会,活该一辈子当绿帽龟!"

"就是!"玲珑附和着,"这种贱狗就应该永远戴着锁,天天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人肏,自己却连碰都不能碰一下!"

我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听着二人的羞辱,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玲珑见我瘫倒在地,不屑地哼了一声,随后转向掌柜:"老人家,人家也想尝尝您的屁眼呢~"

她灵巧地转到掌柜身后,用葱白般的玉指掰开那肮脏的臀瓣。积年累月的污垢和粪渣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玲珑却毫不在意,伸出丁香小舌就开始舔弄。

"嘶…这婊子真会舔!"掌柜爽得倒吸一口凉气,"老夫这辈子都没这么舒坦过!"

玲珑的香舌在括约肌内外来回穿梭,将那些陈年污垢一一卷入口中。她甚至还把舌头探入肠道深处,引得掌柜连连叫爽。

"骚婆娘,你是不是经常吃男人的屎啊?"掌柜粗俗地问道。

"是啊,"玲珑娇笑着回应,"我家那位就最爱看我吃别人拉的屎了。每次我吃得越多,他就越兴奋!"

舔完掌柜的肛门,玲珑再次含住那根被她舔得锃亮的大鸡巴。这次她使出了浑身解数,不仅用舌头细致地照顾每一寸皮肤,还时不时用贝齿轻轻啃咬龟头。

"啊…要射了!"掌柜猛地按住玲珑的臻首,挺动腰身在她温暖湿润的口腔里快速抽插。

"噗呲!噗呲!"浓稠的精液如泉涌般喷射而出,直接灌入玲珑的喉咙。她努力吞咽着,却仍有大量的白浊从嘴角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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