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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与须臾的竹海遗蜕,4

小说: 2025-09-12 13:07 5hhhhh 6960 ℃

我能感觉到那些液体在我体内积聚、流淌,甚至因为容量过多而有一些顺着我们紧密结合的缝隙,温热地、黏腻地渗出,弄湿了彼此的下腹和身下的锦缎。

整个过程持续了相当一段时间,直到那剧烈的脉动逐渐平息,喷射的力度减弱,最终变为细微的、仿佛榨取最后余沥般的轻微抽动。

我依旧停留在她身上,细细品味着体内那依旧滚烫、充盈的触感,以及那份由内而外弥漫开的、慵懒而餍足的平静。身下的铃仙,则只剩下无意识的、偶尔还会轻微痉挛一下的躯体,和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喘息。

我并不急于立刻从这紧密的结合中脱离。恰恰相反,我维持着骑乘的姿势,腰肢开始再次极其轻柔地、缓慢地起伏。

这已不再是追求快感的运动,而更像是一种细致的压榨与清理。

每一次细微的提起,都仿佛在挤压、搜刮着那刚刚经历猛烈喷射、或许还残存着些许余沥的敏感顶端。而每一次轻柔的沉落,则用我内部依旧敏感而湿润的软肉,包裹、按摩着那物事,刺激着它可能存在的最后反应。

“嗯…呃啊…!不…不要了…辉夜大人…真的…没有了…呜…”

这过于刺激的、针对极度敏感后的余韵的触碰,对铃仙而言无疑是另一场酷刑。她甚至没有力气做出大幅度的动作,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破碎的、带着泣音的哀求。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颤抖、抽搐,如同被微弱的电流持续穿过。每一次我轻微的起伏,都会引来她一阵无法抑制的、近乎痉挛般的战栗。那双失神的眼眸再次翻白,嘴角甚至无意识地流下一丝涎液,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过度刺激后近乎昏厥的脆弱状态,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彻底碎掉。

我无视她可怜的哀鸣,耐心地、甚至是带着一种严谨的态度,继续着这轻柔的压榨动作,直到确信再也感受不到任何脉动或渗出,直到那物事在我体内似乎又稍稍软化了几分,这才终于停了下来。

而几乎就在我停止动作的下一刻,奇异的变化发生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深深埋在我体内、刚刚还无比灼热坚挺的事物,开始迅速地软化、缩小。它的存在感正以惊人的速度消退,硬度消失,热度减退,尺寸收缩……不过短短几次呼吸的时间,它便彻底软化、回缩,最终变作一片柔软,悄无声息地从我那依旧微微开合、湿滑泥泞的入口滑脱了出来。

“哈啊……”

伴随着它的脱离,一股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温热的浊白液体也随之从我体内缓缓流出,沾染在彼此的身下,带来一种黏腻而狼藉的触感。

铃仙的身体也随之发生了最后的变化。她双腿之间那不该存在的凸起彻底消失不见,恢复了少女应有的平坦与光滑,只余下那片狼藉和微微红肿的可怜痕迹,证明着方才那场激烈“治疗”的真实性。

药效,彻底消退了。

铃仙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彻底瘫软在早已凌乱不堪的锦被之上。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空洞地望着上方,没有任何焦点。剧烈的潮红仍未从她脸上腿去,但之前那极致的情动与痛苦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劫后余生般的虚脱与空白。她浑身都被汗水浸透,绯色的长发黏在额角和脖颈上,看起来可怜又狼狈。那双向来精神的兔耳,也无力地耷拉着,微微颤抖。

她似乎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静静地躺着,仿佛连思考的能力都暂时丧失了,彻底沉浸在一种混合着极度羞耻、生理性快感余韵、以及最终解脱感的复杂宕机状态之中。

寝殿内一时只剩下她粗重而紊乱的喘息声,以及那弥漫不散的、浓烈到化不开的、情事过后特有的麝香与冷香交织的气息。

寝殿内一时只剩下她粗重而紊乱的喘息声,以及那弥漫不散的、浓烈到化不开的、情事过后特有的麝香与冷香交织的气息。

我依旧跨坐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微微喘息着,感受着体内那被彻底填满、灌注后的奇异饱足感正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慵懒的酸软,以及那温热液体正从我依旧微微开合、湿滑泥泺的入口缓缓流出的、黏腻而私密的触感。这感觉并不令人讨厌,反而像是一场激烈劳作后留下的、无比真实的印记。

我的目光向下扫去。

正如永琳所说,药效在“全部排出”后便开始迅速消退。那根曾造成巨大混乱、带给我与铃仙极致体验的事物,此刻已彻底消失无踪。铃仙的双腿之间恢复了少女应有的平坦与光滑,肌肤甚至因为先前的激烈摩擦和此刻的湿润而显得格外娇嫩绯红,微微肿起,看着可怜又……诱人。唯有那片狼藉——混合着两人的爱液、或许还有少许初精的浊白粘稠,正沾湿着她稀疏的耻毛、大腿内侧,以及身下昂贵的锦缎——无声地诉说着方才发生的一切是何等激烈与失控。

而铃仙本人,则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灵魂与力气,彻底瘫软在那一塌糊涂的床铺之上。她的胸膛依旧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轻微的颤抖。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她的全身,让她白皙的肌肤在幽暗光线下泛着一层湿润的光泽,绯色的长发被汗水浸透,凌乱地黏在她的额角、脖颈和锁骨上,显得格外狼狈。

她的眼神空洞无比,失神地望着寝殿上方朦胧的穹顶,没有任何焦点,仿佛还未从那过于强烈的、混合着极致快感与羞耻的巅峰中回过神来。但那迅速弥漫开来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极度羞耻感,正让她苍白的脸颊重新一点点染上绯红。她能感觉到腿间的冰凉黏腻,能回忆起刚才自己是如何失控地哭喊、哀求、迎合……每一个画面都让她恨不得立刻消失。

当她的视线终于恍惚地、怯怯地转向我时,立刻如同被烫到一般猛地缩了回去,紧紧地闭上,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她将脸扭向一边,完全不敢与我对视,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对她此刻脆弱神经的酷刑。一种无声的、巨大的羞窘笼罩了她,让她恨不得将自己蜷缩起来,却又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仿佛失去。

她就那样躺着,沉浸在极度羞耻、巨大解脱感、以及身体残留的、令她更加无地自容的快感余韵之中,像一朵被狂风暴雨彻底摧残过后、沾满露珠与残红、无力垂落的花瓣。

我轻轻吁了一口气,带着一丝餍足的慵懒,终于从她身上下来。沉重的十二单衣再次完整地垂落,遮盖住我同样狼藉的下身。我低头,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略有凌乱的衣襟和袖摆,动作优雅从容,仿佛刚才只是进行了一场稍显激烈的午后休憩,而非一场将手下兔女郎榨干到近乎昏厥的“治疗”。

目光扫过依旧瘫软失神、羞得不敢见人的铃仙,我唇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

“看来,”我用那恢复了清冷平静的声线淡淡地说道,语气里听不出太多情绪,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实验结果,“永琳的药效果然很精准。‘排出’得很彻底,你也恢复原状了。”

我轻轻吁了一口气,带着一丝餍足的慵懒,终于从那具依旧微微颤抖的躯体上下来。沉重的十二单衣层叠落下,如水般遮盖住所有欢爱的痕迹,只余袖摆和衣袂边缘沾染了些许不易察觉的湿润。我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略有凌乱的衣襟、袖口,以及那繁复的腰纽与衣带。每一个动作都极其优雅、从容,指尖拂过华美布料上的刺绣纹样,仿佛刚才那场激烈到近乎掠夺的“治疗”,只是一场稍显特别的、用于打发永恒时光的午后休憩。

目光落在依旧瘫软失神、羞得几乎要将自己埋进锦被里的铃仙身上,她腿间与身下的狼藉和她此刻脆弱无助的模样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对比。我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却足以动人心魄的满足笑意。

“看来,”我用那恢复了清冷平静的声线淡淡地说道,语气平稳无波,仿佛只是在验收一项实验的成果,点评一件与己无关的物品,“永琳的药效果然精准。‘排出’得很彻底,你也恢复原状了。”

这句话如同解除了最后的魔咒,又或许是给予了铃仙一点点支撑着逃离此地的力气。

她猛地一颤,像是被这句话烫到。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极度的羞窘,随即是更加剧烈的慌乱。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那片泥泞不堪的床铺上翻滚下来,双腿软得几乎无法站立,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她甚至不敢抬手擦拭一下腿间黏腻的湿痕,只是拼命地拉扯着早已皱巴巴、染上浊液的裙摆,试图进行徒劳的遮掩。

“非…非常抱歉!辉夜大人!失…失礼了——!”

她用带着哭腔的、细若蚊蚋的声音破碎地喊出这句话,甚至不敢抬头看我一眼,便如同受了惊的兔子般,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朝着拉门的方向“爬”去,背影仓皇狼狈到了极点。拉门被猛地拉开又迅速合上,隔绝了她逃离的身影,只余下门外渐渐远去的、慌不择路的踉跄脚步声。

寝殿内重归寂静。

唯有空气中弥漫的、浓烈的情欲气息,以及床铺上那片显眼的湿痕与皱褶,证明着方才并非幻梦。

我缓步走回窗边,再次倚靠在软垫上。指尖无意识地拂过棋盘上冰凉的玉石棋子,先前那无聊的静谧已被一种慵懒的、餍足的平静所取代。

方才的种种画面——铃仙的哭泣、哀求、颤抖、以及最后那彻底崩溃迎合的模样——在我脑中缓缓回放。尤其是那被彻底填满、灌注的充盈感,那内壁被摩擦、挤压的强烈触感,以及最后那灼热液体猛烈冲刷内部的战栗……

一种微妙的笑意再次浮现于我的唇角。

永琳的药,虽然总是带来麻烦…

但似乎,也不全是坏事。

或许下次,她再研制出什么有趣的新药水时,我该…更主动一些地去争取“试药”与后续“处理”的权限才是。

毕竟,永恒的生命,总是需要一些足够“特别”的调剂来增添色彩,不是吗?

寝殿内重归寂静,唯有熏香清冷的气息与那甜腻靡丽的余韵缠绕交织,如同月都永劫不变的冷辉偶然沾染了凡间炽热的情潮。我慵懒地倚回窗边软榻,任由层叠的十二单衣在身侧铺展如墨色夜昙。指尖掠过棋盘,触到那枚曾被我百无聊赖拨弄的玉石棋子——冰凉、光滑,恰似我跨越千年的永恒时光,完美却乏味。

然而此刻,肌理深处却残留着未曾褪尽的暖潮,与棋子的冷硬形成微妙映照。月光悄然漫过竹帘,为凌乱床榻上那片深渍的湿痕镀上一层幽微银辉,那狼藉竟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生机勃勃的釉色流光,与我身上这件曾禁锢我、定义我的华服静静对峙。

永琳的药,果真从不令人失望。

方才种种——铃仙泣音里的颤栗、绷紧的腰肢、内里绞紧的灼热,以及最后灌注时的战栗——皆在脑中翩跹回旋,远比任何既定棋局更值得回味。那被填满、撑开、直至灌透的饱胀感,此刻仍如余波般在深处荡漾,与模糊的记忆中那掠过的皮物完美裹挟、重塑肢体的紧缚感奇异地重叠——一种同样深入骨髓的占有与改变,只是此番,是我在品尝、在掌控、在将他人化作愉悦的容器。

或许…下次该更主动些。

若永琳再研出什么有趣的新方子,合该由我亲自试药,亲自“处理”。毕竟——

月光漫过指尖,落在那枚墨玉棋子上,幽光流转,却再也映不出方才那具躯体上白丝深勒的软肉或失控潮红的媚态。

永恒最忌无趣。而这般鲜活滚烫的“变数”,恰是漫长岁月里,最上等的、能暂时驱散无尽虚无的——醍醐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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