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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敗北:允許的時刻,ヒーローやられ二次創作,2

小说:ヒーローやられ二次創作ヒーローやられ二次創作 2025-09-12 13:07 5hhhhh 1380 ℃

  是說都這時間了,三溫暖還有開嗎?

  雖然不到討厭,但柴谷對經常要一邊跟人聊天的三溫暖很不拿手,對開放時間並不清楚。

  基地的三溫暖有好幾間,乾溼都有,或許是深夜的緣故,現在只有一間乾式開著。鵝黃燈光下,鋪滿木頭的房間散發著濃郁的檜木香,除了入口右邊,方形的房間裡有三邊擺著木長凳,圍繞中間的圓柱式桑拿爐。雖然一次最多可坐七、八個人,但眼下只有他和守澤兩個,讓他既鬆了口氣又備感壓力。

  「你來啦。」守澤圍著毛巾坐在入口斜對面的角落,他懶洋洋地拍了拍左手邊的另一條長凳。

  柴谷點頭,走到一半他忽然聞到一股香味。

  「怎麼了嗎?忘了帶東西?」見柴谷來回張望,守澤問道。

  「沒什麼……只是好像有花的味道。」柴谷邊說邊若無其事地在離守澤兩步遠的位置坐下,而非他剛才拍的地方。

  「啊,」守澤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那是我的洗髮精啦!上次放假回去,內人嫌我頭髮太硬幫我買的,說是什麼二合一的還有護理功能,我也不太懂,還說下次放假要檢查成效……」

  一談到妻子,守澤總有說不完的話題,柴谷也不是第一次聽他講愛妻經,他背打直,雙腳齊肩開,手放在大腿上按著毛巾,眼觀鼻鼻觀心,默默盯著守澤上方半顆頭的一點,偶爾才點頭附和兩聲。

  「──抱歉抱歉,一直在說我的事,很無聊吧?對了,柴谷,你這次長假還是沒安排去哪嗎?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

  「謝謝,我心領了。」柴谷心裡一凜,坐姿又更端正了幾分。

  「別那麼緊張嘛。」

  「是。」

  守澤輕輕嘆了口氣,說:「認真是優點,但如果老繃著,不管是身體還是心裡遲早會受不了的,這是我的經驗。」

  守澤不只是老練的英雄,在覺醒前還是自衛隊隊員,這方面的經驗遠比柴谷豐富。柴谷聞言微微垂下肩膀,腰背也不再那麼緊繃。

  「再隨便一點也沒關係,三溫暖本來就是讓人放鬆的地方。」

  柴谷從眼角餘光看到守澤往後一倒,他雙手平伸懶洋洋地搭在扶手上,兩條毛腿也伸直,整個人宛如一個歪七扭八的「大」字,一副「包場」的模樣。

  柴谷正猶豫,守澤的聲音又從對面飄來:

  「對了,你剛才有射出來嗎?」

  「──!」

  柴谷像炸毛的貓,渾身緊繃,嘴巴大張卻說不出半個字。

  「別緊張,這裡只有我們,而且在淋浴間打手槍這種事我也不是沒做過。」

  「什、什麼?守澤先生你剛才說……」

  「在淋浴間打手槍也沒什麼,不過當然別太常做,被打掃的阿姨發現就糗了,我們好歹也是英雄嘛,要注意形象。」守澤對他眨了眨眼。

  「……守澤先生你真的做過?」

  「懷疑嗎?還是我看起來不像有生理需求的男人?」

  「當然不是!」柴谷連忙搖頭,「只是……你不是結婚了?我知道了,你是說結婚前的時候吧。」他兀自點頭。

  「不,我現在也會喔。」守澤說得輕巧,他勾起嘴角,有些深沉地看著柴谷微笑。

  柴谷心跳猛地加快。

  「所以有嗎?」守澤說。

  「有、有什麼?」

  「你剛才有打出來嗎?」

  臉頰騰地發燙,柴谷知道這絕不是三溫暖的緣故。他別過頭,守澤也不催促,一分鐘,兩分鐘……過了許久他終於輕輕、輕輕、輕輕地搖了搖頭,就像快沒電的手錶跳了一下指針,細微,但分明。

  守澤似乎一直看著他,馬上問道:「那要我幫你嗎?」

  面對這個問題,柴谷再也沒辦法迴避視線,看向守澤。男人不知何時重整了坐姿,他的表情並不嚴肅,但也沒有笑,只是平靜地、像海一樣守望著自己。

  柴谷知道,守澤是認真的,但是──

  「我不懂這有什麼好……好『幫忙』的。」柴谷再次別過頭,但心跳仍在加速,更糟的是肉棒抵住毛巾的力量越來越強,他不動聲色地盡可能用手壓平布料。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柴谷對這個問題選擇沉默。

  守澤嘆了口氣,說:「身為英雄,適當禁慾確實有益,但總是忍到極限反而會讓你脆弱,正所謂『過剛易折』,而我們沒有可以輸給業魔的本錢,否則上面為什麼會安排懇親假,甚至平常只是『不建議』我們射精,而非禁止?」

  守澤最後兩句話在柴谷心中一閃,點亮了過去沒有正視、但一直存在於心底的疑問,回過神時,他已望向守澤,但他這次看的不是臉,而是男人腰腿之間的事物。

  守澤碩大的胸肌在胸腹間投下深沉的陰影,在陰影前方,他蓋著毛巾的雙腿之間有座雪白山峰,擎天而立,底下露出兩顆沉甸甸的雄卵。

  守澤「也」睡不著。

  他跑步的時候肉棒明顯硬著。

  他在自慰的時候,守澤和他只隔了一道隔板,或許他做了什麼守澤從頭到尾都聽得清清楚楚。

  甚至說不定,守澤邊聽他呻吟一邊在隔壁打手槍。

  這個荒謬卻又極為可能的想法讓他耳裡全是躁動的心跳聲。

  那他邀自己來三溫暖,還說這些話的理由──

  「……守澤先生,你『幫』我,是因為希望我也『幫』你嗎?」

  「如果你願意的話。」

  或許是錯覺,柴谷覺得守澤的聲音比平常更加沙啞,彷彿渴望著什麼。

  腦中似乎有什麼要繃斷了。

  「守澤先生!你真的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柴谷猛地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瞪著守澤,他眼中燃燒著壓抑的憤怒和失望,一時間完全蓋過了慾火。

  「你……你可是結了婚的人!你有想過要是讓瑞穗小姐聽到你剛才說的話,她會做何感想嗎?不,就算她不知道也一樣!」

  面對氣勢洶洶的柴谷,守澤只是平靜地抬起頭,淡淡說道:

  「正是因為愛著瑞穗,我才更需要這麼做。」

  「什──」

  「你以為一般人受得了和我們做愛嗎?」

  英雄的全力一擊別說水泥,就連鋼鐵都能打碎,儘管肉棒不是拳頭,但那力量也不是常人肉體能承受的,何況英雄的體力是普通人的好幾倍,如果又受過快感耐久訓練──

  絕對無法盡興。

  「你也是男人,是英雄,應該懂吧,一般的方法滿足不了我們。想要全力以赴,想要拋開一切盡情射精,如果不做到這種程度根本無法真的平息慾望。」

  雖然沒錯,但也不對!作為人有些界線是不能跨過的!

  柴谷想大喊回去,但這些話卻卡在喉嚨裡。就不能不做嗎?不,他也清楚忍耐是有極限的,可是……

  柴谷腦中亂成一團,他努力想整理思緒,但心跳聲、發燙的身體,以及不知何時開始全力勃起的肉棒都讓他無法冷靜。

  守澤緩緩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在他耳邊用充滿磁性的聲音說:「我再問一次,柴谷,你要我『幫忙』嗎?」

  陰莖忽然傳來一陣酥癢,他低下頭,只見他和守澤同樣撐起毛巾的性器並靠在一起,像渴望互相安慰一樣輕輕顫動。

  這瞬間,拒絕的詞彙從柴谷腦中消失了。

  見柴谷沒有動作,守澤伸出雙手,將他們的肉棒連著毛巾圈在一起,握緊。

  就像一副宣告他們成為共犯關係的戒指。

  然後推送到底。

  「啊啊……!」

  和自己手淫的感覺截然不同,強烈的快感洶湧而來,柴谷不禁膝蓋一軟,腳下踉蹌,腰背靠到牆上。

  吸飽前列腺液的毛巾包覆著肉棒,滑膩濕潤的短毛掃過每一寸肌膚,帶來的刺激完全不是手掌能比的。

  即便如此,毛巾造成的快感仍只是其次,守澤的肉棒即使隔著兩條毛巾依舊充滿存在感,其溫度、硬度穿透布料,火熱地輾壓他的肉棒;守澤套弄的手法極為熟練,有時快有時慢,一下粗魯地推到底,一下短促地快速來回,五根手指各自活動,花樣百出,無法預測。

  柴谷眼眶漸漸濕潤。另一根熾熱的肉棒,不受自己掌控的套弄,這是自慰不可能帶來的體驗,是只有和另一個男人一起才能才能品嘗到的滋味。

  他各種意義上的「不能自己」。

  錯愕與緊張漸漸從腦中消失,他配合地擺動起腰臀,渴望更多。

  守澤卻在這時鬆手。

  在他反應過來前,守澤便跪下來,解開柴谷的毛巾並一口吞下肉棒。

  守澤的嘴又濕又熱,異常滑溜的舌頭在他的龜頭上四處遊走,尤其照顧馬眼和冠狀溝;守澤不只是用嘴,頭也前後擺動,吞吐時深時淺,偶爾他會完全退出,對他的龜頭「波」的一記猛吸。

  令人顫慄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柴谷靠著牆,垂下被淚水模糊的視線,那個沉穩可靠、令人憧憬的守澤竟趴在自己雙腿間吃他的肉棒,賣力到滿頭大汗,嘴邊全是泡沫……

  這景象帶來的心理上的刺激完全不亞於肉體的快感。

  但是──

  柴谷打了個機靈,伸手扶住守澤的肩膀讓他停下,說:「……守澤先生,說好要『互相幫忙幫』的吧?」

  先前覺得羞恥的話,實際說出口後卻感到意外輕鬆,甚至有一絲興奮。

  守澤對他微笑,舔去嘴邊的泡沫,說:「那你躺下。」

  柴谷疑惑地照做,他的背才貼上長凳,巨大的黑影就隨即佔據了他的視野,身體上方隱隱感覺到有個散發熱氣的物體。

  他花了半秒才意識到守澤頭腳相反地趴在他身上,再花半秒才理解眼前的黑影是守澤腰間垂下來的毛巾。

  他下意識伸手拉開。

  白色的布料如婚紗滑落,但底下的東西既不纖細,也不陰柔。

  這……看著眼前的事物,柴谷頓覺口中無比乾操。

  第一眼看上去,守澤的性器似乎沒很大,但那是「寬度」造成的錯覺,其長度八成還在自己之上,越仔細看就越意識到其尺寸驚人,教人既畏懼又忍不住再多看兩眼。

  不同於柴谷猶帶青澀的肉棒,守澤的割過包皮,大方暴露在空氣中的深紅色龜頭稜角分明,飽滿得宛如金屬凶器,光澤閃動,深色的莖身則爬滿青筋,兩者顏色質感涇渭分明。

  乍看之下它似乎有一定弧度,但這只對了一半,真相是莖身中段特別粗、上下膨脹幅度不同造成的錯覺。

  光是看著它,柴谷的小腹就開始發燙、發脹,不自覺地夾起屁股。

  像是撐不起其重量,散發著熱氣的粗大性器一跳一跳地垂向柴谷的臉,流下透明的汁水。

  他反射含住。

  好鹹……

  天曉得守澤憋了多久,不難想像期間他流了多少前列腺液,而這些液體像是被他的體溫烘乾過,留下的雄性味道極其厚重。

  「哈啊……」守澤發出饜足的嘆息,並進一步將他的性器壓進柴谷口中。

  柴谷連自慰的經驗都沒多少,口交就更不用說,面對守澤來勢洶洶的龐然大物,他只能盡可能張大嘴巴,笨拙地用舌頭去舔。

  硬如石頭的巨根只插入一半就抵住他的喉嚨,並散發出遠高於常人體溫的熱度,讓柴谷的嘴越發乾燥,唯一的水分來源是男根頂端的小孔,令他本能地去吸吮。

  他依稀聞到淡淡的花香,但更多的是汗味和屬於成熟男人的氣味。這味道究竟是臭還是香已無所謂,因為他無論是主動還是被動都「欲罷不能」。

  與此同時,像是在獎勵他幹得很好,守澤也再次吞吐起柴谷的肉棒。

  咕啾。咕啾……

  三溫暖房裡唯一的聲響是乾巴巴的黏膩水聲。

  高溫加上呼吸困難,柴谷的意識漸漸模糊,他精壯的肉體彷彿漸漸融化,越發綿軟,使不上力,恍惚中,世界似乎只剩下嘴裡的雄物和自己越來越興奮的肉棒、越來越脹的卵蛋。

  不知不覺間,守澤俯下身,雙手勾住他的大腿將他抱住,胸膛貼上腹肌,腹肌貼上胸膛,大腿夾住他的頭,肉棒也順勢突破喉嚨,徹底奪走柴谷的呼吸;同時守澤也將他的肉棒連根吞沒,喉頭的軟肉吸住龜頭快速振動,暴增的快感令他不禁也抱住守澤的腰,夾緊雙腿讓守澤吞得更深。

  他們同樣汗濕而熾熱的肉體緊緊貼合,就連窒息的痛苦也無法分開。

  接著一樣粗糙的事物劃過他的肛門,若即若離地沿著穴口打轉。那是守澤的手指。

  嗚、嗚、嗚嗚嗚嗚!

  那動作雖輕,卻帶來電流般的強烈刺激,每一次觸碰都令括約肌劇烈收縮,令柴谷發出無法吐出口的呻吟。

  渴望、羞恥、期待、恐懼、困惑……種種情感混雜成名為焦慮的漩渦在他心中翻攪,意識不由自主地集中在股間,性器進一步充血──

  指頭終於突破穴口,勾起。

  射精。

  比肉棒根部更深的地方突地一緊,酸爽的快感猶如被捏扁的檸檬片噴湧而出,像被按下不能碰的開關,柴谷渾身繃緊,腦中瞬間變得一片空白。

  當柴谷回過神,守澤已坐起身,他下巴沾滿乳白色的黏液,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你還好嗎?」他說。

  柴谷羞愧地別過頭,盯著牆壁飾板的木紋。自己先射精就罷了,而且僅僅是被插入一根手指就射,簡直對不起他受過的快感耐久訓練。

  但一回想剛才緊緊相擁,感受彼此肉棒的滋味,他又不禁覺得那是理所當然的,尤其最後……

  他偷偷瞥向守澤,只見他的肉棒仍硬著,而且不知是不是錯覺,柴谷覺得它又更大了幾分。

  要是被那東西……

  他趕緊制止這個想法,但他仍未完全軟下的肉棒又硬了幾分。他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好不容易才淡然道:「繼續吧,你還沒射,儘管來。」

  「那我就不客氣了。」

  在守澤的指示下他站起身,雙腳齊肩開,扶著牆,背對男人。盯著鋪在長凳上的毛巾,想到它等等要扮演的角色,他的心臟就羞恥又期待地鼓譟起來。

  「別緊張,放鬆。」守澤邊說邊扶著他的腰,用拇指掰開他的臀肉。

  柴谷的呼吸更加急促,他閉上眼睛,身體不由自主地繃緊,微微顫抖。

  腦海中油然浮現守澤雄偉的性器──

  熱氣拂來,又短又刺的東西擦過敏感的肌膚,接著柔軟濕潤的觸感沿著緊張的穴口抹開、戳弄──

  「守、守澤先生!」

  意外的觸感令他驚叫出聲,柴谷回過頭,只見守澤跪在地上,把臉埋進他的雙臀間。

  「不舒服嗎?」守澤一臉無辜地抬頭望向他,「等等如果會痛就說,不用忍耐。」

  「守澤先生,你不用做這種事也沒關係,我好歹也是英雄,你、你可以直接──」

  「你是第一次吧?該做的就應該做,我可不想讓你留下壞印象。」

  「但──」

  「你不是說儘管來嗎?那應該『我想』怎麼做都可以,不是嗎?」守澤特別強調了某兩個字,無辜中隱隱流露出壓抑的笑意。

  毫無疑問,守澤是故意的。

  「……隨便你了。」他再次盯著毛巾。

  身後飄來男人的哼笑,然後再次響起黏膩的水聲。

  他默默咬緊牙根,頭頂住牆,但仍止不住顫抖。

  守澤說痛的話可以說,但問題並不是痛。而是太舒服了!

  短而硬的鬍鬚磨蹭臀部到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又刺又癢;而守澤的嘴除了舔,還會吸吮穴口、吮咬兩旁的嫩肉和腿根,動作時輕時重,時快時慢,羞恥的顫慄感不斷從尾椎沿著背脊竄上腦袋,教他舒服得頭皮發麻。

  舌頭的硬度和靈巧都不如手指,但在守澤的挑逗下他的後庭不住收縮,僵硬和矜持都在不知不覺間被口水化開,準備好迎接進一步的發展。

  但守澤似乎一點也不急,接在舌頭後的是手指,帶繭的食指和中指一下子撐開穴口,一下子摳弄邊緣,就是不肯深入,空出來的嘴則輪流含住他的陰囊,彷彿裡面有什麼美味的糖果,時而吸吮,時而含在唇舌間滾動。

  柴谷喘著氣,透過被淚水模糊了的雙眼,他看到自己雙腿間的肉棒再次硬挺,流出汩汩清液,他沒被含住的那顆睪丸垂下一條不知是前列腺液還是口水的銀色絲線。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守澤看不到他的表情。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抖得越來越厲害,腰也不自覺地擺動起來。後穴酥癢的感覺雖然舒服,但這種程度的刺激無法滿足他,即使手指增加到三根也不行,反而只會讓他慾火更旺。

  停下來。

  他要的不是這個。

  要更大,更硬,更熱更激烈更粗魯的──

  在呻吟溢出口前,他先一步開口:「夠了!守澤先生……快點!」

  「快點什麼?」說話間,守澤的手指還壞心地翻攪穴口。

  羞恥心、身為英雄的尊嚴,以及再次溢滿的慾望在他心中拉鋸。

  拒絕?保持現狀甚至停下?光是這麼一想,他的肉棒和屁股就癢得不得了。

  「不要再玩了!快點……用力一點……像個英雄一樣『全力以赴』啊啊啊啊啊啊!」

  硬如鋼鐵的巨根猛地貫穿了柴谷,將他的呼喊撞成一聲高亢而顫抖的長嚎。

  熾熱的硬物霍地擠開腸肉,前一秒癢得要命的地方被磨得火辣,手指完全不能比的粗大肉棒狠狠輾過前列腺,他雙腿前後同時被逼出一大股淫水。

  突兀又令人窒息的飽脹感從後庭一路延伸到小腹,儘管做過擴張,他的肛門仍被撐到近乎撕裂,緊張地包裹著燙人的性器。

  停止只有瞬間,下一秒守澤就退出並再次插入,然後再一次,一次,又一次,再次插入,插入,插入插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火辣的痛楚隨著被插得前後扯動的肛門爆發開來,但更強烈的是從性器深處蔓延至全身、彷彿要扎進大腦的酥麻快感,持久又搏動著,一波強過一波,有如要在他體內生根,成為他的一部份。

  守澤的肉棒彷彿就是衝擊的本身,不只填滿他的後穴,更穿透小腹,將他硬得發疼的肉棒一次次頂向前方,讓他不禁產生守澤的肉棒就是他的肉棒的錯覺。

  「柴谷,我要射了。」守澤忽然環抱住他的胸膛,吐出低啞的耳語。

  「我也是……」

  「那就一起吧。」

  因為抱著他,守澤抽插的幅度大減,只能在他的肉穴裡小小地挺動,但這個姿勢也讓抽插的頻率更高,並將肉棒埋得更深,死死抵住他的小腹。

  然後守澤騰出一隻手,擼動柴谷的肉棒。

  為什麼要幫他打手槍呢?

  果然他們是一體的吧。

  這個想法浮現的瞬間,前所未有的愉悅和來自性器的快感如野火燎原,令他每一寸肌肉都興奮地發燙、發力,肉穴如有生命地絞緊那根將他們連繫在一起的雄物。

  守澤的肉棒再次脹大,近乎被撕裂的痛楚和極致密合的快感中,一股熱流從肉穴湧進體內,血脈賁張,感官為之一亮,肌膚瞬間敏感得彷彿著火,喘息聲,滴汗聲,血液和精液在體內流動的聲響全都聽得一清二楚。

  熱流一分為二,一道流進他胸口,一道灌入他勃發的硬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們同時放聲呻吟。

  在異常敏銳的感官中,柴谷看見馬眼張開的瞬間,看見他射出的每一滴精液,看見他被頂得突起的小腹隨著那股熱流鼓動。

  他射精了。他們射精了。再也沒有比這畫面更能傳達這個事實的景象。

  爽得要命!

  不同於上次高潮腦袋變得一片空白,此刻他意識無比清晰,射精肌群瘋狂抽搐,將滾滾湧出的精液泵往肉棒,白濁的洪流不斷擠過前列腺,化作名為快感的激射。

  停不下來!也不想停下!

  全力以赴的射精原來這麼爽!

  他終於明白守澤說得有多正確。

  而要體驗這種滋味,只能透過和另一個男人、和另一個英雄結合。

  他希望這份快樂能永遠持續下去。

  但是再盛大的狂歡也有結束的時候。

  從守澤湧向他的熱流漸漸變小,最後消失,小腹中的飽脹感也隨之減弱;感官恢復正常,一切彷彿暗了下來,就跟他雖然依然飽滿、但無法再不斷產生精液的卵蛋一樣乏味。

  剩下的,只有眼前被精液淹沒的毛巾,一身大汗,以及還想繼續射精的肉棒。

  為什麼還硬著?

  看著自己依然硬挺的性器,他慢半拍地感到奇怪,射出這麼多精液和力能,別說軟下,他竟然一點也不覺得累。

  「守澤先生,為什麼──」

  「還很精神嘛,我果然沒看錯。」守澤慵懶地趴在他身上,一邊在他耳邊低喃,左手一邊把玩他硬梆梆的肉棒,「你跟我的向性很合。」

  「這是什麼意思?」

  「你很疑惑為什麼一點也不疲倦對吧?那是因為你吸收了我的力能,而且看起來效率很好。」守澤撫摸著他的胸口,更精確地說是他胸前的水晶。

  「既然你還這麼精神,那就輪到我了。」守澤說完就起身後退,他的肉棒一離開,黏膩的感覺就沿著腿根往下流。

  守澤躺在地上屈起雙腳,抬起屁股,毫無保留地露出深谷中的粉色穴口。

  輪到我了。守澤的話語在柴谷腦中迴盪,換句話說這才是他的「主菜」。柴谷兩眼發直地看著男人兩腿間緩緩收縮的小洞。

  水晶充滿守澤給予的力能,令柴谷的胸口如字面上地在發燙,他像失了魂地緩緩轉過身,跪在守澤前方,直到雙手伸到一半才不知所措地停住。

  「守──」

  「不用擴張,我早就在淋浴間準備好了。」

  這句話點燃了引線。

  柴谷猛地跪下,雙腿頂住守澤的膝窩,全力勃起的男根對著彷彿天生就是要給人這樣用的凹陷狠狠刺出。

  「喔!」守澤發出享受的性感吼聲。

  雖說準備過了,但守澤的肉穴依然窄小,即使他的肉棒硬如鋼鐵,也要費一番功夫才能突破重重軟肉;守澤的屁股裡又濕又熱,像有生命一樣包覆著他的性器,每前進一吋,教人喘不過氣的快感就增強一分,守澤的呻吟也更高亢一分。

  當他頂到一團無法頂開的軟肉,他在守澤的小腹上看見小小的突起,並聽到男人吐出短促的氣音。

  看著守澤的小腹,他又輕輕頂了頂腰。

  「就、就是那裡!好爽!」

  守澤滿臉通紅,隨著他的頂弄放聲呻吟,性感的喉結連連滾動。

  他肩膀寬闊,擁有令人稱羨的完美倒三角形身材,有著適量脂肪的胸肌大小在基地更可排進前三,他的腹肌、手臂、雙腿也同樣壯碩結實,但腸道卻難以想像地柔軟多汁,就像在他穩重可靠的外表下有著如此放蕩的一面。

  柴谷不僅不覺得噁心,只覺得守澤誘人得要命!

  他抓住男人的雙腿,全力抽插濕到流水的肉穴。

  「有這麼爽嗎!守澤先生!」

  「爽!但你的全力就這樣嗎!喔嗚!」柴谷的回答是完全退出然後再次挺進。

  守澤被他幹得渾身潮紅,油亮的肌肉不住晃動,他上頭還沾滿乳白精液的肉棒也是,柴谷不可能忘記它曾讓自己多麼「充實」,但此時它只能隨自己的節奏無助地擺動,甩出不含男性種子的透明淫水。

  就像守澤那張只能吐出越發破碎的呻吟的嘴。

  守澤緊緻又多汁的溫暖肉穴無疑是快感的源泉,但他毫不掩飾慾望、大肆吟叫的模樣,帶來的快感也不惶多讓,這是「身為男人的快感」,柴谷有股衝動,要把守澤曾給他的快樂「加倍奉還」。

  他一點也不覺得這個想法有什麼不對,誰叫守澤就是他媽的這麼性感!

  在一次次抽插間,柴谷發現守澤的反應相當「誠實」,當他當他淺淺地快速抽插穴口時,守澤會嗚咽著夾起雙腿;在他動作幅度大的時候,守澤會在被撞上深處時抬腰大吼;如果頂著深處輾磨,守澤的肉棒會顫抖地湧出大量前列腺液,將他的胸腹弄得一片黏膩水亮。

  就算守澤說不出半個完整的句子,他的身體始終忠實地暴露了柴谷對他的影響,這讓柴谷更加興奮。

  就在他又一次衝撞深處的軟肉時,守澤猛地拱起胸膛,一手掐住胸肌,一手抓住肉棒套弄。

  他反射拍掉守澤的手,自己掐住守澤胸前那兩塊大到無法隻手掌握的肉塊,沾滿汗脂與淫水的胸肌入手滑膩,彈性十足,讓他忍不住又捏了幾把。

  守澤的肉棒跳了兩下。

  難道……發現新發現,柴谷的呼吸為之一滯。

  他雙手在守澤寬闊的胸膛上四處遊走,厚實的胸肌不時繃緊,但都不見方才的反應,直到他碰到有著淺淺乳暈的深色乳頭,守澤的肉棒立刻站起來不斷向他「點頭」。

  他立刻捏住那兩顆小小的突起。

  搓捻的反應是最強的,其次是拉扯,如果沿著乳暈打轉守澤會用力挺胸,喔,彈乳頭的話肉棒會跟著彈起來……

  守澤本就厚實的胸膛因為充血變得更有分量,乳暈冒出雞皮疙瘩,深褐色的突起也跟著勃起、變大,最後長成兩顆半個指節大的成熟果實,它們似乎沁出某種液體,隨著守澤喘息顫巍巍地閃動著光芒。

  柴谷快速撥弄──

  「等等!這樣太、哦、啊啊啊啊!」

  守澤抱住頭縱聲嘶吼,他的肉棒完全硬了,火熱地抵著柴谷的肚臍,深紅近黑的龜頭彷彿悶燒的火炭,將上頭的汗水、前列腺液跟精液烤乾,發出濃得刺鼻的雄性氣味。

  守澤雙腳也勾住他的腰,將他的肉棒埋得更深。

  好緊!柴谷這下也無法保持玩心,守澤的肉穴劇烈收縮,像套索一樣絞住他的肉棒,不讓他退出,血液也因此累積在肉棒中,快感同性器迅速膨脹。

  他索性不抵抗,順著守澤的願,將肉棒狠狠按在肉穴深處碾磨。

  「喔、喔喔喔喔喔喔!」

  男人渾身繃緊,弓起身體,斜方肌、胸肌、腹肌……一身壯碩的肌肉悉數鼓起,他的聲音已然沙啞,他粗著脖子,滿臉通紅,曾經沉穩自信的五官被快感扭曲,淚水鼻水流了滿臉。

  然後射精。

  肉棒沒有得到任何刺激,守澤只靠著後庭和乳頭就高潮了。

  他盛大地噴出濃稠如糨糊的成熟精液,而且不是一股一股,而是持續將黃白色的水柱射在柴谷胸前,完全看不出這是他短時間內第二次射精,讓人不禁懷疑在他肉棒上爆起的粗大血管,是不是直接將血液變成了精液,或者他血管裡流的根本就是精液。

  肉棒被絞住的快感,燙人的精液,幹射守澤的滿足,以及守澤高潮中脆弱卻又散發著濃濃男人味的模樣混雜在一起,令柴谷心中騰地一熱。

  他伏下身,用嘴將守澤的淫叫聲占為己有。

  入口腥鹹。他慢了半拍才意識到那是他自己的精液的味道。

  守澤的味道就是他的味道。他腦中不禁湧出這個想法。

  同時因為姿勢改變,他的肉棒也埋得更深,滑進先前因為角度不對一直錯過的「更裡面的空間」。

  他依稀聽見守澤體內發出「波」的輕響。

  不曾體驗過的吸力瞬間吸住他的龜頭,彷彿要從肉棒吸出血來的痠脹感席捲而來,從龜頭、馬眼、尿道、前列腺、精囊,一直漫延至他身為男人的最深處。

  精關大開。

  精液如山洪暴發,以超越自身極限的勢頭噴湧而出,狹小的精道裡滿滿滿滿的全是充滿力能的活潑精子,彷彿要讓自己的細胞都受精般爭先恐後地衝出,乘著從不斷精囊與前列腺被榨出的液體一起流進守澤溫暖多汁的肉穴,將那裡佔據、填滿、滲進每一道皺褶讓它徹底染上另一個男人的味道!

  柴谷和守澤緊緊抱住彼此,吸進對方吐出的氣息,脣舌糾纏,肌膚廝磨,汗水交融,柴谷在白熾的快感中不斷將精液射進守澤體內,守澤也不斷將黏稠的精液射在他們胸腹之間,用他身為男人的種子、用他的一部份,黏合他們之間的空隙,直到他們之間再無任何間隔,黏膩地溢滿出來。

  許久,精液的洪流終於停止,守澤也停止射精,不過他們仍抱著對方,從對方眼中看到自己,以及對剛才發生的一切有多享受。

  緩過呼吸,柴谷稍微撐起身體,從他們之間抹了一把黏膩的白濁,笑道:「天哪,守澤先生,你也射得也太多了。」

  「說什麼傻話,這裡面至少有一半是你的功勞。」

  他們默契地輕笑,再次親吻對方,一邊愛撫他們身為英雄同樣飽經鍛鍊的性感身體。

  雖然沒用手摸,但這不妨礙柴谷感受那根壓在他腹肌下、大到幾乎要碰到胸膛的火燙雄物。

  他又想做了。

  是以前忍耐太久了嗎?他也不知道自己哪來這麼多慾望,但小腹深處的感覺是貨真價實的,在和精巢隔一層肉,不,在更上面的位置,有個地方酥癢難耐,這不是幹射守澤的快樂能填滿的,他需要的是──

  「守澤先生,我想再來一輪。」

  「且不論你的假期,今晚也還長得很,你想做就『坐』吧。」守澤說到某個字時,肉棒明顯跳了一下。

  懶得吐槽守澤的冷笑話,柴谷費了一點工夫才將捨不得離開守澤的性器拔出來,讓發泡的精液像香檳一樣從男人的後庭流出來。

  他站起身,往前一步,雙腳分別卡在守澤的腹側,然後扶著那根幾乎無法單手掌握的巨根對準自己的肉穴一點一點沉下腰。

  好大……好燙……

  儘管已經被幹過一輪,裡頭還有精液潤滑,但他的肛門相較於守澤的性器實在太小了,熟悉又陌生的觸感抵住穴口,燙得括約肌不住收縮,他不禁懷疑他的屁股真的曾經吞下這根傲人的雄物嗎。

  「守澤先生,幫我……」明明能滿足自己的東西近在咫尺,卻得不到,柴谷喘著氣說,他半硬的肉棒也可憐兮兮地流出淚水般的透明液體。

  「就當是鍛鍊,再努力一下吧?」守澤只是躺著,雙手放在腦後,口中雖說著像是前輩的話,但眉宇間明顯帶著笑意。

  這是在報剛才不讓他自慰的仇嗎?

  看出守澤不會退讓,柴谷咬了咬牙,猛地沉下腰。

  「啊啊……」

  肉穴傳來熟悉的緊繃感和熱度,就連近乎被撕裂的痛楚都讓他欣喜若狂。俗話說頭過身就過,擠進龜頭後柴谷的進度一下加快不少,令人眷戀的飽脹感也漸漸湧上,然而他很快再次遇上瓶頸:守澤的肉棒最粗的位置不是龜頭,而是中段。

  他又試了幾次,但只靠他一個人這個姿勢實在不好施力。又一次失敗後,他索性放棄,飢渴的肉穴就著不到三分之一的肉棒「淺淺」地吞吐起來。

  「啊啊,哈,嗯……」

  這個長度剛好能頂到前列腺,令人腳軟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然而這種程度別說高潮,連前菜都稱不上。他握住已經硬了的肉棒,回想守澤擼動的手法,伴隨著羞恥回憶的快感讓他更硬了,但距離高潮依然遙不可及。

  要換個方法……被慾望佔據的腦袋遲鈍地運轉,但守澤的視線讓他更難以思考。

  那雙黑色的眼眸盯著自己,他的表情,他的性器,他的一切反應都被看得一清二楚。守澤的視線彷彿有熱度,看得他渾身發燙,就連乳頭都被他看得硬了起來。

  乳頭!

  他靈光一閃,「不退反進」,整個人伏下身咬住男人胸前彷彿裹上精液糖霜的黝黑果實。

  他聽見守澤抽了口氣,後庭裡的肉棒也猛地脹大。

  他更賣力地服侍,一下吸,一下咬,一下含在舌頭和牙齒間滾動,守澤用嘴照顧他的肉棒的記憶突然變得鮮明,讓他的動作越發靈巧熟練,甚至有餘裕騰出手把玩另一邊的乳頭。

  他也輕輕搖擺起身體,一邊用下面的小嘴吞吐守澤的肉棒,一邊用上面的嘴繼續進攻守澤的乳頭,品嘗他的汗水跟精液,以及從胸膛裡傳來的渾厚震動,同時用他的肉棒磨蹭守澤滿是精液的結實腹肌。

  龜頭每蹭過一塊腹肌就會竄出電流般的快感,這不僅沒止癢,還讓他連尿道裡都開始癢了起來。

  彷彿守澤強壯的精子在鑽進他的馬眼,沿著尿道逆流而上,要佔據他的精巢。

  淫穢。羞恥心發出無聲的責備,但這讓他更加興奮。

  羞恥的背後藏著極大的快感。他已領悟這個道裡。

  一股力量忽然迫使他抬頭,隨即而來的是守澤的吻。比起前次,他們這次的親吻更具侵略性,也更有往來,無法分辨口中的鹹澀滋味來自誰,唯一能肯定的只有他們都渴望對方,守澤按在他腰上的大手就是證據。

  一吻結束,柴谷喘著氣說:「守澤先生的乳頭真敏感啊?」

  「我也不知道你這麼好色。」

  「彼此彼此。」

  「好了,轉過去吧,但如果你『離開』就出局了,明白嗎?」

  「你以為我捨得嗎?」如果是以前他絕不會說這種話,但就跟他幾小時前絕不認為自己好色一樣,現在他只覺得這些話讓他小腹發緊。

  他小心地抬起腰,轉身,穴口隨即爆出一陣酸爽難耐的快感,令他雙腿打顫,和繃得越來越緊的肉穴相反,他的肉棒像被轉開開關的水龍頭直流水,將他小腹以下淋得一片水亮。

  他覺得自己就像一根發條,在心理上、物理上都越來越離不開身下的肉棒。

  想射。好想射精。想把精液射得一乾二淨。連守澤的分也全射出去……

  對射精的渴望和守澤的威脅讓他無比焦慮,明明肉棒只插入不到一半,深處卻已逕自蠕動起來,想像被填滿、被輾壓、被灌滿精液不由自主地撐開的未來。

  一邊做著被內射的白日夢,他花了好一番功夫終於轉過半個圈,看到房間中間的柱狀桑拿爐出現在眼前。

  他正要開口呼喚,守澤就先一步抓住他的雙腿,將他整個人抱起,然後壓落。

  啪!

  不只腰力,守澤這下還用上臂力和重力,一圈圈腸肉在同一瞬間被突破,皺褶被拉平、熨燙,不由自主地吸附住火熱的性器,他的肉穴完全成了守澤的形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幻想成為現實,快感直衝腦門化為呻吟。

  肺裡的空氣也被硬生生擠出去,他還來不及吸氣,身體就再次起落,「被填滿」的感覺更加深入,他看見自己的小腹被頂出一個手掌厚的突起。

  突起,突起,再次突起,守澤抱著他抽插的頻率沒有很快,但每次插入都會停頓一下,隔著腸肉磨蹭他的肚皮,接著退到只剩龜頭後再插入到底,不過一次抽插,前列腺就會被粗大的龜頭和中段輾過兩次,爽得不住抽搐。

  更令他失神的是那先前完全不能比的力道,守澤就像一頭精力旺盛的公牛,他的肉穴則是田地,被一下又一下地扒開、犁開、刨開,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開發出無盡的快感。

  撞擊越粗暴,挖掘出的快感就越多越強越令人上癮。

  每次衝撞,身後都會噴來野獸般的灼熱氣息與嘶吼;每次衝撞,他的雙腿都會被掰得更開,身體也被進一步開拓;每次衝撞,他的肉棒都會順著撞擊飛起,甩出滿天為了滋養雄性種子、因為守澤而不斷湧出的晶亮淫水。

  理智彷彿也被拋飛,腦中滿滿滿滿的全是肉穴被撐滿、舒服得痙攣的快感。無論是發燙的龜頭、不規則的青筋、還是那粗細起伏的磨人形狀,他都感受得一清二楚,彷彿肉棒頂進了大腦。

  啪!啪!啪!啪!

  他不斷呻吟,但他只聽見濕淋淋的肉體互相拍擊的聲響,撞擊,插入,抽出,撞擊,插入,抽出,一下強過一下,一下深過一下,毫不留情地往他本能知道一旦被進入就再也無法復原的地方前進。

  要壞掉了──

  但明明被這麼粗魯地對待,他身心卻都爽到極點。

  這就是守澤的全力嗎?守澤相信他能承受,他也真的能承受。越被粗暴地蹂躪,他幾乎被感官衝擊佔據的大腦的一角就湧出越多的愉悅。

  他是英雄,因為他是英雄,所以才能讓另一個英雄盡情傾瀉慾望!

  拋開一切顧忌!

  「幹我!幹死我!我是你的,盡管使用我,把我往死裡操!」他哭著放聲尖叫。

  波。

  他忽然聽見體內發出一聲輕微卻蓋過一切其它聲音的脆響,然後體內的肉棒猛地突入一大截,失重感隨之而來。

  但他沒有摔到地上,而是落入天堂。

  不是吸附,不是密合,火熱的肉棒倏然「嵌進」小腹深處,在比肚臍還上去幾公分的地方,那個一直發癢的地方,這幾公分的距離中沒有任何阻礙,彷彿它其實一直敞開大門,就是為了在這一刻重新「完整」。

  「────」

  柴谷張大嘴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取而代之的是從他激射而出的雪白長龍,它畫出高角度的悠長曲線,飛向天花板,然後在僅差幾吋的高度用盡力氣,落下。

  滋滋滋……

  精液長龍打在桑拿爐上,化為陣陣蒸氣,乾燥的三溫暖房不一會就變得白霧繚繞,充滿濃得幾乎要滴成水的雄性氣味,蓋過了檜木香和一直縈繞在房間的淡淡花香。

  當柴谷回過神,守澤仍用原本的姿勢抱著他,他側過頭,抬起下巴,高大的男人立刻給他一吻。

  無論是他們的吻,一屋子的精液味,還是他們旁人看得見與看不見的勃起肉棒,彷彿都在在向世人宣告:守澤是他的,他是守澤的。

  「好,接下來換我──」

  房門打開,冷風攪動白霧,一名只在腰間圍著毛巾的青年對著他們瞪大眼睛。

  「你也睡不著嗎?」守澤說。

  「抱、抱歉,我……」

  「別擔心,你沒有打擾到我們。對吧?」守澤最後望向柴谷。

  柴谷聳聳肩,「畢竟是夥伴,如果需要『幫忙』就儘管開口吧,五十嵐。」

  幸好他的假期還很漫長。

  看著基地最迷人的風景之二,以及他高高頂起帳棚的毛巾,柴谷蓄勢待發的性器又更硬了幾分,他仍夾著守澤的肉棒的屁股又癢了起來。

  不夠,還不夠,遠遠不夠,他還想射精,想將精液射進另一個英雄體內,讓另一個英雄用他的精液灌滿自己,兩個好,三個棒,四五六七八個一起更讚,一起射精吧!直到永遠!射精,射精,射精射精射精射精射射射射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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