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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败国的雌堕7,战败国的雌堕,1

小说:战败国的雌堕 2025-09-12 13:07 5hhhhh 8960 ℃

联合国那场惊世骇俗的“外交”之旅终于画上句点,如同一次漫长而剧烈的高潮后的虚脱。我乘坐着黑爹安排的专机,返回那座已成为我整个世界、我唯一归宿的钢铁堡垒。机舱内极尽奢华,柔软的真皮座椅,冰镇的美酒,但我却如同一个被掏空内核的精致玩偶,瘫靠在窗边。体内那枚远程肛塞早已被黑爹恶趣味地调整到最高档位,持续而剧烈的震动让我根本无法安坐,只能微微扭动腰肢,发出细碎的、压抑不住的呻吟。乳尖的金铃随着飞机的轻微颠簸而叮咚作响,仿佛在为我这具已被彻底征服、并刚刚成功完成了“劝降”任务的躯体奏响凯歌。窗外是翻滚的云海,而我的思绪,却飘向了那位被我亲手送入深渊的皇子殿下,想象着他归国后的景象,一种混合着愧疚、兴奋与扭曲成就感的战栗席卷全身。

飞机终于降落。舱门打开,熟悉而浓郁的、混合着雪茄、皮革与黑爹强烈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几乎瞬间腿软。两名面无表情的女侍上前,一左一右搀扶住几乎无法行走的我,将我引向那座如同宫殿又如同囚笼的宅邸深处。

黑爹正慵懒地躺在他那张巨大的、铺着黑色豹皮的主位沙发上。他只穿着一条丝质睡裤,露出肌肉结实、布满伤疤的胸膛和腹部,手中端着一杯琥珀色的烈酒,眼神锐利而充满掌控欲,如同休憩中的雄狮。电视屏幕正对着他,播放着无声的画面。

看到我被搀进来,他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残忍的笑容。他挥了挥手,屏退侍从。然后,对我勾了勾手指。

“过来,我的小功臣。”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却让我不寒而栗又兴奋莫名。

我强忍着下体的剧烈震动和酥麻,几乎是爬行着,来到他脚边,依偎在他腿旁,用脸颊蹭着他结实的小腿,如同最驯服的宠物。“主人……小雅……回来了……”

“表现不错。”他粗糙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力道不轻不重,带着赞赏也带着惩罚的意味,“那个小皇子,被你‘引导’得很好。电视上正在直播他的‘归国盛典’呢,一起欣赏一下你的杰作吧。”

他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声音。同时,另一只手却毫不客气地探入我晨袍的下摆,直接抚摸上我那因肛塞持续震动而不断痉挛、湿滑无比的臀缝,手指甚至恶劣地按压着那枚剧烈嗡鸣的塞子尾部,将其更深入地推入!

“呃啊啊——!”我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喊,身体剧烈颤抖,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而就在这剧烈的生理刺激中,电视里传来的声音和画面,如同冰水般浇灌在我滚烫的神经上,带来一种极度分裂的、罪恶而兴奋的观感!

屏幕里,正是我那战败国故土的首都广场!往日庄严肃穆的地方,此刻却装饰着无数粉红色的缎带和气球,以及那面崭新的、印着项圈与黑桃Q的sissy国旗!人山人海,欢呼声却显得诡异而麻木。

镜头聚焦在一辆缓缓驶来的、完全敞篷的皇家马车上。而站在马车中央,向人群(或者说,向监视着他的镜头)挥手示意的,正是皇子殿下!

他盛装打扮!却绝非往日的皇室礼服!他穿的,是一件极其华丽、极其暴露、颜色如同燃烧的火焰或浓稠的鲜血般的大红色公主裙!裙摆是夸张的蓬蓬裙设计,层叠的蕾丝与薄纱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其中,但上半身却是极度低胸的束腰设计,将他那对经过密集激素催谷、已然颇具规模的雪白乳球挤压得几乎要跳跃而出,乳头上穿戴的、与裙子同色的红宝石乳环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目的光芒!他脸上化着浓艳的妆容,眼影是魅惑的深紫,嘴唇涂着鲜艳的正红,头戴一顶小巧的钻石王冠,却更像一个被精心装扮的情趣娃娃。他努力维持着笑容,但那笑容僵硬而空洞,眼神深处是无法掩饰的恐惧与一丝被强行催谷出的、病态的兴奋。

马车在欢呼(?)声中驶入了昔日皇室的宫殿大门。

画面随即切入了宫殿内部。那原本象征着最高权力与尊严的金銮殿!

然而,殿内的景象,足以让任何旧时代的遗民彻底疯狂!

黄金铸造的龙椅王座依旧矗立在高台之上,但坐在上面的,却是一位身穿战胜国将军制服、满脸虬髯、气势彪悍的男人!他一只粗糙的大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竟然深入坐在他大腿上的一个娇小身影的裙摆之中,肆意揉捏着!

那个坐在将军腿上的身影——穿着精致的淡蓝色公主裙,裙摆被撩起,露出穿着白色丝袜和圆头小皮鞋的双腿,以及更深处……他有着一张极其精致、与皇子殿下颇为相似的、却更显年幼的脸庞!那是皇子最疼爱的小弟弟!而此刻,这位小王子殿下,原本平坦的胸部竟也微微隆起,将公主裙的前襟撑起一个青涩的弧度!他的眼神迷离,脸颊潮红,小嘴微张,发出细微的、诱人的呻吟,显然正享受着将军大手的玩弄!

将军看到马车进来的皇子,哈哈大笑,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动作更加放肆,甚至低头啃咬小王子的脖颈,引得小王子发出一声又哭又笑的尖叫!

“皇兄!皇兄你回来了!”小王子看到盛装而来的皇子,非但没有羞耻,反而眼中露出一种扭曲的欣喜和……炫耀?“你看……将军……将军他……啊……!他对我真好……我的奶子……被他玩得好舒服……下面也……”

皇子殿下站在大殿中央,看着这骇人听闻的一幕,看着他最爱的弟弟如同妓女般在敌国将军腿上承欢,他身上的大红公主裙仿佛成了一种最残酷的讽刺。他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

而更可怕的,还在旁边!

在金銮殿那光洁如镜的地板上,竟然铺着厚厚的、奢华的天鹅绒地毯!而在地毯之上,他的三位姐姐——昔日高贵的公主们——正以最屈辱的姿势,与另外三名战胜国的将军“交合”着!

她们同样穿着不同颜色的、华丽而暴露的公主裙,裙摆被掀至腰际,露出穿着各色丝袜和吊袜带的长腿,以及毫无遮掩的、正被无情侵犯的私处!一位将军从后抱着大公主的腰肢猛烈冲刺,一位将二公主压在地毯上肆意亲吻抚摸,另一位则强迫三公主为他进行口舌服务!公主们脸上泪痕交错,妆容花乱,口中发出的不再是高贵的吟诵,而是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呻吟与哭喊)

“唔……皇弟……救……啊……!”一位姐姐看到皇子,伸出手,似乎想要求救,却被身上的将军一巴掌打在臀部,哭喊声立刻变成了更响亮的浪叫!

整个金銮殿,昔日帝国的权力心脏,此刻已彻底沦为一个公开的、奢靡的、群交乱伦的淫窟!皇室的尊严被踩在脚下,碾碎在将军们的胯下!

皇子殿下彻底崩溃了。他穿着那身刺眼的大红公主裙,瘫软在地,泪水冲花了他浓艳的妆容。

而这时,那位抱着小王子的大将军,一边继续揉捏着王子的胸脯,一边对皇子笑道:“哟,我们的小sissy皇子回来了?怎么,看傻了?别急,这就给你安排个好位置。看你弟弟被干得这么爽,你不想……也来分一杯羹?或者……先给你弟弟‘服务’一下?”

小王子闻言,竟然也转过头,用那双被情欲浸染的眼睛看着皇子,痴痴地笑道:“哥哥……来嘛……将军的……好大……好厉害……我……我回不去了……我不想回去了……你也来……一起来服侍将军嘛……用你的嘴巴……就像我平时‘吃’糖果那样……”

这番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皇子所有的挣扎。他看着弟弟那副彻底沉沦的、淫荡的模样,看着姐姐们被肆意蹂躏的惨状,看着自己身上这件象征着他新身份的大红公主裙……他眼中最后一点光,熄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的、认命的、甚至带着一丝诡异渴望的黑暗。

在将军鼓励(或者说命令)的目光和小王子期待的注视下,皇子殿下,穿着他那身华丽的大红公主裙,如同最虔诚的奴仆,手脚并用地爬上了高台,爬到了王座前,爬到了他弟弟张开的双腿间……

然后,他俯下了头,伸出了颤抖的舌头,如同品尝圣物般,开始……舔舐他弟弟那被将军巨大阳具不断抽插、早已泥泞不堪、混合着两人体液的交合之处!

“唔……哥哥……好痒……好舒服……”小王子发出享受的呻吟,甚至主动抱住了皇子的头。

将军见状,发出震耳欲聋的满意大笑,动作更加凶猛!

电视画面,定格在皇子殿下跪地舔舐,小王子仰头呻吟,将军狂笑,以及下方三位公主被持续侵犯的、极度淫乱疯狂的场景上!

而与此同时,黑爹的手指也在我的后庭内猛烈抽插起来,模拟着电视里的节奏!

“啊!主人!不行了!看了他们……小雅……小雅也……!”我尖叫着,在这双重视觉与生理的强烈刺激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崩溃般的高潮,身体剧烈痉挛,大量爱液汹涌而出,彻底失禁!

黑爹满意地抽出手指,看着瘫软在他脚下、如同烂泥般的我,又看了看电视里那场皇室堕落的终极狂欢,喝干了杯中的酒。

“完美。”他低沉地笑道,仿佛欣赏着一出由他亲手导演的最杰出的戏剧,“旧的皇室死了。新的sissy皇室……诞生了。而你,我的小雅,是最大的功臣。”

我瘫在地上,泪水模糊了视线。电视里皇室的惨状与欢愉交织的呻吟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我知道,我再也回不去了。我们谁都回不去了。这片土地,连同它曾经最高贵的血脉,都已彻底沉沦,并将在这种极致的屈辱与肉欲中,走向那粉红色的、永无止境的黑暗未来。

黑爹堡垒的深处,时光仿佛凝固在永恒的情欲琥珀之中。方才电视屏幕上那场皇室堕落的终极狂欢,如同最烈性的春药,其气息仍灼烧着空气,混合着我高潮后失禁的甜腥与黑爹雪茄的粗犷烟味,形成一种令人窒息又亢奋的浓稠氛围。我瘫软在黑爹脚边昂贵的地毯上,身体还残留着剧烈痉挛后的余颤,乳尖的金铃随着我急促的喘息细微作响,狼藉的下体与冰凉的地面接触,带来一阵阵羞耻的战栗。电视屏幕尚未完全暗下,依旧闪烁着那场发生在遥远故宫殿堂内、淫乱盛宴的残影。

黑爹并未让我休息太久。他俯视着我,那双锐利的眼中燃烧着一种近乎艺术家完成杰作后的、残忍的满足感与……新的创作欲。他掐灭雪茄,用靴尖轻轻踢了踢我的腰侧。

“起来,我的小功臣。盛宴还未结束,你还有最后一场……‘同步演出’。”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挣扎着,依靠着他腿部的支撑才勉强站起,双腿依旧软得如同煮烂的面条。体内那枚肛塞似乎被暂时调低了频率,但依旧顽固地存在着,提醒着我自身的功能与归属。

与此同时,电视屏幕上的画面再次切换,镜头紧紧跟随着那位穿着血红公主裙、刚经历了一场精神彻底阉割的皇子殿下。他被两名面无表情的女侍搀扶着,踉跄地走入一间极度奢华、却弥漫着绝望气息的寝宫——那是他母后的旧宫。

而寝宫中央,站着一位风韵犹存、却面色灰败、眼神空洞的妇人。她穿着昔日皇后的常服,但衣襟微乱,发髻散落,显然也早已失去了所有尊严与自由。她手中,捧着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

当皇子被搀到她面前时,这位前皇后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看着自己儿子身上那件象征极致屈辱的血红色公主裙,看着他哭花妆容的脸、裸露的胸乳和狼藉的下身,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镜头推近,给了那件她手中衣物一个特写——那是一件极其华丽、极具民族特色的泡泡袖公主裙!底色是皇室传统的金色绸缎,袖口和裙摆处装饰着繁复无比的、用金银丝线和珍珠刺绣的传统纹样,裙撑巨大,整体风格既古典又夸张,如同从童话中走出,然而,其设计却同样情色——低胸束腰,裙摆前短后长,前方仅能勉强遮住大腿根部,后方却拖着长长的迤逦尾摆。

“给他换上。”一个冰冷的、画外音的命令响起(显然是监管的战胜国军官)。

前皇后闭上眼,泪水流得更凶。她颤抖着手,开始默默地、一件件地褪去皇子身上那件破败的血红色礼裙。这个过程缓慢而折磨,如同剥去一层血淋淋的皮。皇子如同木偶般任她摆布,只是无声地流着泪,看着镜中自己那具布满吻痕、指印、被开发过度的身体。

然后,前皇后拿起那件民族风泡泡袖公主裙,如同进行某种绝望的仪式般,开始为他穿上。金色的绸缎衬得皇子雪白的肌肤愈发触目惊心,巨大的泡泡袖强调着他此刻的柔弱与无助,低胸设计将他那对饱受激素催谷、已显饱满的乳球完全托出,乳头上那对红宝石环在金色绸缎映衬下如同泣血。裙摆前方短得可怜,使他穿着白色丝袜和红色高跟鞋(与裙子的民族风形成诡异对比)的双腿和腿根处的隐秘完全暴露,后方的长摆则沉重地拖曳在地。

当最后一条丝带系好,皇子看着镜中那个被传统纹样包裹、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显淫靡放荡的自己,终于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崩溃的啜泣声。母后瘫倒在地,掩面痛哭。

而就在此刻,黑爹也动了。他不知从何处,也取出了一件公主裙——一件与电视里皇子身上那件,几乎一模一样的、同款式的金色民族风泡泡袖公主裙!只是尺寸,完全贴合我的身体!

“换上。”黑爹的命令简单直接,带着不容置疑的趣味。

我顺从地,在他面前,褪下污秽的晨袍,任由他亲手将那件华丽至极、也羞耻至极的金色公主裙穿到我身上。丝绸冰凉滑腻的触感紧贴皮肤,巨大的泡泡袖让我感觉如同被包裹的礼物,低胸设计挤压着我的C罩杯乳房,乳环金铃轻响。裙摆前方的短暂和后方的冗长,与我此刻的状态形成荒谬的呼应。

黑爹替我系好最后的丝带,仔细端详着我,如同欣赏一件完美的复制品。他眼中闪烁着比对电视里皇子更浓烈的占有欲。“完美。我的小雅,永远是最出色的。”

这时,电视画面中,那位虬髯将军再次出现了。他带着满意的笑容,走到穿戴整齐、却哭得梨花带雨的皇子面前,竟然一弯腰,粗暴地将他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皇子发出一声惊叫,巨大的泡泡袖和裙摆在空中晃荡,金色的绸缎反射着冰冷的光。他那双穿着红色高跟鞋的脚无助地踢蹬着,前方的短裙摆彻底翻起,将他那根毫无用处、依旧微微渗着清液的器官,以及后方那枚银色肛塞,完全暴露在镜头之下!他被迫隆起的胸部因这个姿势显得更加饱满,几乎要从低领口弹跳出来。

将军毫不在意,反而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背对着自己,然后——竟然就着这个怀抱的姿势,将他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狰狞可怕的巨物,就着那枚肛塞的存在,猛地顶入了皇子那显然已被使用过度、红肿不堪的后庭入口!

“啊——!!!”皇子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身体猛地绷直,泪水疯狂涌出!

将军却哈哈大笑,抱紧了他,开始就着这个姿势,一步一步地,沿着宫殿内宽阔华丽的鎏金楼梯,向上走去!每一步的起伏,都带来一次更深的贯穿!皇子的惨叫和呻吟回荡在空旷的宫殿里,混合着将军沉重的脚步声和喘息。

镜头紧紧跟随着他们。皇子被抱在怀中,如同一个被献祭的公主,金色的裙摆和华丽的泡泡袖随着将军的步伐和撞击剧烈晃荡,他裸露的下体不断滴落着混合的液体,胸前的乳浪翻滚,脸上的表情在极致的痛苦与被迫涌起的快感中扭曲。将军则如同凯旋的野蛮人国王,抱着他最珍贵、最淫靡的战利品,走向权力的展示台。

而与此同时,黑爹也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同样的打横抱起!我身上的同款金色公主裙裙摆瞬间飞扬,露出同样的丝袜双腿和狼藉的下身!

没有任何预告,黑爹那根我早已熟悉无比的、规模同样骇人的巨物,也精准地、强势地顶开了我体内那枚仍在嗡鸣的肛塞,深深地、彻底地贯入了我早已准备就绪的后庭!

“呃啊!!主人!!”我尖叫出声,同样的贯穿感,同样的被填满的胀痛与酥麻!

黑爹抱着我,如同电视里的将军一样,一步一步地,在这间宽阔的客厅里行走着!他走向那张正对着巨大电视屏幕的、宽大的主位沙发。每一步的震动,都通过他强健的手臂和深入我体内的连接,清晰地传递给我,引发我一阵阵的痉挛和呻吟。我的乳铃疯狂作响,乳汁再次不受控制地渗出,染湿了金色的绸缎。

他终于走到沙发前,却没有放下我,而是就着这个插入的姿势,抱着我,转身,他自己坐进了沙发里!而我,则跨坐在他腿上,他的巨物因此进入得更深,几乎顶穿我的内脏!我仰起头,发出长长的、濒死般的哀鸣,双手无力地抓挠着他结实的胸膛。

电视屏幕上,将军也抱着皇子,终于走到了楼梯的尽头——那是通往皇宫巨大阳台的双扇鎏金大门!门外的阳光照射进来,仿佛通往另一个世界。

而就在此时,黑爹一只手紧紧箍着我的腰,让我无法挣脱他的侵犯,另一只手,却如同变魔术般,拿出了一份洁白的、卷起来的文书。他将文书在我面前展开。

我泪眼朦胧地看去——那竟然是一份用华丽花体字书写的《永恒侍奉宣言》!条文露骨而卑贱,宣誓将彻底放弃自我,身心皆永世奉献于主人,以被使用为最高荣耀等等。

“读。”黑爹喘息着命令,腰部向上狠狠一顶!

“啊!!”我惨叫一声,几乎晕厥。但就在这时,电视里也传来了画外音的命令(显然是现场导演),同时,一份一模一样的《永恒侍奉宣言》也被递到了被将军抱在怀里、正被持续侵犯着的皇子面前!

“读!”将军也低吼道,用力向上顶撞!

皇子哭得几乎窒息,但在那可怕的侵犯和命令下,他颤抖着,张开了红肿的嘴唇。

而我,也在黑爹的撞击和命令下,同时地、颤抖地、开始了宣读。我们的声音,通过电视音响和房间的空气,奇异地在黑爹的堡垒内同步响起,混合着痛苦的哭泣和无法抑制的呻吟:

“我……呃啊……在此……以……以身体与灵魂……起誓……”我断断续续地读着,每一次黑爹的顶撞都让我的声音变调。

“我……呜……在此……以……以身体与灵魂……起誓……”皇子的声音同样支离破碎,每一次将军的深入都让他泣不成声。

“自愿……永世……臣服……于……主人……呃嗯……!”

“自愿……永世……臣服……于……主人……啊……!”

“放弃……一切……尊严……与……自由……哈啊……!”

“放弃……一切……尊严……与……自由……呜……!”

“身心……皆……为……主人……专属……玩物……!”

“身心……皆……为……主人……专属……玩物……!”

“以……侍奉……主人……为……生存……唯一……意义……!”

“以……侍奉……主人……为……生存……唯一……意义……!”

“渴望……主人……的……宠幸……与……惩罚……!”

“渴望……主人……的……宠幸……与……惩罚……!”

“直至……永恒……!”

“直至……永恒……!”

当我们同步念出最后两个字时,电视里,将军猛地抱紧皇子,推开了那扇通往阳台的大门!

炫目的阳光瞬间涌入!阳台之下,是密密麻麻的、被强制聚集起来的战败国民众!他们看到了他们的皇子——穿着极度华丽又极度羞耻的民族公主裙,被敌国将军抱在怀中,以一种正在被公开侵犯的姿势,哭喊着念完了投降与侍奉的宣言!

与此同时,黑爹也在我体内猛烈爆发!滚烫的洪流冲击着我,将我再次推上崩溃的顶峰!我也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达到了几乎虚脱的高潮!

电视里,民众的死寂,皇子彻底晕厥在将军怀中的画面,与黑爹堡垒内我瘫软在他身上、宣言书飘落在地的景象,定格成了同步的、最终极的征服与臣服。

黑爹满足地喘息着,抚摸着我的后背,看着电视里那历史性的一幕,低笑道:“同步演出……完美落幕。从此,世上再无叛逆之心。”

而我,在他怀里,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和流泪的力气。灵魂仿佛已被抽空,只剩下一具被金色绸缎包裹、被彻底使用、并完美执行了任务的sissy空壳。遥远的故国与眼前的堡垒,在这一刻,通过我和皇子的同步宣言与侵犯,彻底融为一体,沉入了永恒的、粉红色的黑夜。

夕阳如同熔化的黄金,泼洒在黑爹堡垒那冰冷坚硬的合金阳台栏杆上,也浸染着我身上那件华丽而羞耻的金色民族风泡泡袖公主裙。裙摆上繁复的传统纹样在夕照下闪烁着诡异而温暖的光泽,仿佛某种古老祭祀仪式中献祭羔羊的装饰。黑爹依旧深深地埋在我的体内,那惊人的尺寸与热度未曾稍退,甚至因行走间的细微摩擦而愈发灼人。他强有力的手臂如同铁钳般箍着我的腰肢,将我整个人抱离地面,我的重量完全由他那根贯穿我的凶器所承托,每一次他迈向阳台的步伐,都带来一次深入骨髓的撞击与摩擦。

晚风带着一丝凉意,拂过我裸露在外的肌肤——我的背部几乎完全裸露,只有几条金色的丝带象征性地系着,而前方,低胸的设计早已在之前的剧烈运动中滑落得更低,此刻,我那对饱经雌激素滋养、骄傲地挺立着的C罩杯乳房,连同其上叮咚作响的金铃乳环,已完全暴露在傍晚的空气与即将到来的夜色之中。乳尖敏感地挺立着,残留的乳汁痕迹在金黄绸缎上晕开深色的污渍。

一种难以言喻的、悖逆常理的情绪包裹着我。并非纯粹的羞耻,也非单纯的痛苦,而是一种……扭曲的温馨与巨大的兴奋交织的颤栗感。被如此绝对地占有、如此公开地展示(尽管阳台之下是黑爹的私人领地,空无一人,但那种“被观看”的潜意识无处不在),与主人紧密相连,感受着他磅礴的雄性气息和灼热的体温,这一切竟让我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归属感与安全感。我是他的所有物,这件事实本身,在长期的调教下,已成为我快乐与安心的源泉。我发出细碎的、满足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靠拢,贴合着他坚实的胸膛,仿佛寻求更多的接触与占有。

黑爹抱着我,走到阳台最边缘,鎏金的栏杆抵着我的臀瓣。他俯下身,灼热的、带着雪茄气息的嘴唇贴在我的耳廓上,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如同恶魔的情话:

“看,我的小雅,看那边。”

他的一只大手粗暴地揉捏着我裸露的胸乳,指尖玩弄着乳环金铃,另一只手则强迫我抬起下巴,望向远方。

我的视线越过堡垒下方修剪整齐的、阴森的花园,投向远方那座在夕阳余晖中如同燃烧的剪影般的建筑群——那是故国的王宫,昔日权力与荣耀的象征,如今却笼罩在一片屈辱与欲望交织的粉红色迷雾之中。

而就在那王宫最高处,同样巨大的、镶嵌着皇室纹章的阳台上,一幕与我此刻处境惊人相似的场景,正在上演!

镜头(仿佛有无形的摄像机在精准捕捉)拉近,我可以清晰地看到——皇子殿下!他身上那件与我同款的金色泡泡袖公主裙,此刻已被褪至腰间,堆叠在他纤细的腰肢上,让他整个白皙的、布满吻痕的上半身,尤其是那对显然又被粗暴玩弄过、愈发红肿挺立的乳丘,完全暴露在夕阳与晚风之中!他被迫弯着腰,双手紧紧抓住阳台冰凉的鎏金栏杆,巨大的泡泡袖无力地垂落着。

而他的身后,站着那位虬髯将军!将军的制服裤褪至膝弯,露出肌肉结实、毛发浓盛的双腿,他正用一双大手死死掐着皇子纤细的腰胯,以一种近乎野蛮的、征服者的姿态,将他那庞然巨物,从后方,一次又一次地,深深贯入皇子那显然已不堪重负、却依旧被迫承受的入口!每一次冲击,都撞得皇子整个身体向前猛耸,裸露的胸乳在空气中划出诱人而可怜的弧线。

皇子仰着头,泪水早已流干,脸上是一种极度痛苦与极致快感交织的、濒临崩溃的迷乱神情。他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或许声音被风声吞没),但随着将军一下猛过一下的撞击,他仿佛终于被顶到了某个极限,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就在他高潮降临、意识涣散的那一瞬间,一句被操弄支离破碎、却用尽最后力气喊出的话语,竟清晰地乘着风,隐约传到了我的耳中——或许是通过某种隐藏的扩音设备,或许只是我堕落的幻觉:

“我们……我们皇室……啊啊……都是……都是将军您的……!!”

他的哭喊尖利而绝望,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释然:“从……从今日起……我……代表皇室……宣布……永世……呃啊啊啊……永世侍奉战胜国……以……以所有皇室成员的身体……与灵魂……!”

这宣言,与他方才在室内念出的《永恒侍奉宣言》内容呼应,却在此情此景下,更具冲击力与终极的羞辱意味!皇室的血脉、尊严、未来,就在这阳台之上,在他被侵犯的高潮中,被彻底地、公开地献祭了出去!

将军听到这宣言,发出震耳欲聋的满意大笑,动作更加凶猛,仿佛要将皇子彻底捣碎、融入自己的身体!

而就在此时,我身后的黑爹,也猛地加重了在我体内的顶撞!他粗粝的手指狠狠捻弄着我的乳尖,带来一阵尖锐的痛楚与快感,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蜗:

“你呢?我的小雅?他们献出了他们的皇室,你呢?”

他的问题如同最终极的审判,伴随着一阵强过一阵的、几乎要让我疯掉的冲击。我从那扭曲的“温馨”与“兴奋”的红晕中猛地被拽出,直面这赤裸裸的、关于归属的诘问。

远方阳台上的淫靡景象,体内肆虐的巨物,胸前肆虐的手指,耳边灼热的呼吸……所有感官刺激汇聚成一股洪流,彻底冲垮了我残存的、微不足道的意识。

我猛地仰起头,眼神涣散,瞳孔里倒映着燃烧的夕阳和远方皇子被侵犯的剪影,用那被情欲与臣服感浸透的、沙哑而娇柔的嗓音,小声地、却又无比清晰地回答道:

“我……我早已是……您的了……主人……”

我的声音微弱,却带着一种彻底的、毋庸置疑的认命与虔诚:“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灵魂……每一滴血……每一寸骨头……都是您的……永远都是……您最卑微……最下贱的……sissy奴……”

话语出口的瞬间,仿佛某种最后的枷锁也应声而断。一股前所未有的、毁天灭地般的快感洪流从我们紧密结合处爆发,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发出了高亢到几乎失声的尖叫,身体在他怀中剧烈地痉挛、抽搐,大量的爱液如同失禁般汹涌而出,浇灌在他的凶器之上!

黑爹也低吼着,在我彻底臣服的宣言与剧烈收缩的体内,达到了他的顶峰,滚烫的洪流仿佛要将我彻底烫穿、烙印!

夕阳在这一刻彻底沉入地平线,最后一抹余晖将远方王宫阳台上的纠缠身影与我们阳台上的交融姿态,都镀上了一层永恒而堕落的金色轮廓。

远方,皇子瘫软在将军脚下,宣告着皇室的终结。

近处,我瘫软在黑爹怀中,确认着个体的归属。

黑夜降临,吞没了两个阳台,以及阳台上所发生的一切。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永远改变,永远臣服,永远烙上了征服者的印记,直至永恒的尽头。

夜幕如同最厚重的天鹅绒帷幕,沉沉覆盖着这座经历巨变后陷入诡异宁静的城池。黑爹堡垒的阳台上那场同步的、宣告最终臣服的仪式余韵,仍如电流般在我体内四肢百骸窜动,带来细微的、持续的快感震颤。我体内深处似乎仍能感受到黑爹那可怕巨物的形状与灼热,肌肤上仿佛还残留着他粗暴的揉捏与啃咬的触感,耳畔回响着他那如同最终审判的低语:“你呢?”以及我自己那彻底缴械投降的、卑微的回应:“我早已是您的了……”

这份宣告带来的并非空虚,反而是一种扭曲的、坚实的归属感,仿佛我破碎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它唯一且永恒的容器——即是对黑爹的绝对臣服。我穿着那身已然皱巴巴、沾染着各种体液干涸痕迹的金色民族风公主裙,如同一个刚刚经历盛大祭典后疲惫不堪的圣妓,被黑爹允许短暂休息,并赋予了一项新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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