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战败国的雌堕6,战败国的雌堕,2

小说:战败国的雌堕 2025-09-12 13:07 5hhhhh 2730 ℃

他的出现,像一道不合时宜的清流,骤然注入这污浊的泥潭,反而更凸显出此地的淫秽与绝望。两名黑爹麾下的黑衣护卫面无表情地跟在他身后,如同押送囚犯,却又保持着一种诡异的“恭敬”。

皇子殿下的目光怯生生地扫过房间,最终落在我身上。当他看到我几乎半裸、浑身沾满不明液体、如同破败玩偶般瘫在地上的模样时,他那双清澈的眸子里瞬间溢满了震惊、恐惧,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兔死狐悲般的哀伤。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护卫之一冷硬地开口:“殿下,您要求的会面。时间有限。”

皇子仿佛被惊醒,深吸一口气,鼓起莫大的勇气,一步步向我走来。他的步伐虚浮,昂贵的皇室皮鞋踩在浸染了各种液体的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吧唧声,这声音让他脸色更加苍白。

他在我面前蹲下身,一股淡淡的、与他年龄不符的忧郁香气传来。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声音轻得如同耳语,却清晰地刺入我的耳膜:

“你……你就是那个代表……小雅……姐姐?”

他用了“姐姐”这个称呼。在这个语境下,它不带有任何血缘意味,而是sissy世界里对前辈一种常见且微妙的尊称。

我勉强支撑起身体,乳铃随之乱响。我努力想挤出一个职业化的、讨好的笑容,但脸上的泪痕和花掉的妆容只让我看起来更加凄惨可怜。我点了点头,声音沙哑:“是……是我,皇子殿下。”

他沉默了片刻,那双漂亮的眼睛仔细地、几乎是贪婪地审视着我脸上的每一丝表情,仿佛想从中找到某种答案。最终,他问出了那个或许在他心中盘旋已久、折磨他至今的问题,声音带着一种绝望的渴望:

“他们……他们那样对你……你……作为sissy……真的……幸福吗?”

这个问题如此直接,如此天真,却又如此沉重。它穿越了所有虚伪的外交辞令和扭曲的政治宣传,直指核心。我看着他眼中那份纯粹的、未经污染的痛苦与困惑,体内那被各种药物、调教和羞耻感麻木的某处,似乎被轻轻触动了一下。

我没有立刻回答。肛塞的远程震动恰在此时转为一种低频的、持续的嗡鸣,刺激着我敏感的内壁,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再次从被封锁的下体渗出,浸湿了 already泥泞的地毯。这生理反应仿佛替我做出了回答。

但我开口,说的却是被灌输千万遍、早已刻入骨髓的“真理”,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与笃定:“是的,殿下。我很幸福。”

我看到他眼中的光闪烁了一下,像是希望,又像是更深的绝望。

“真正的幸福,”我继续说着,眼神逐渐迷离,仿佛在背诵经文,“源于认清自己的本质,并全然接纳它。我们的血脉……注定我们无法成为强者。抗拒,只会带来痛苦和毁灭。而顺从……”我微微喘息着,感受着肛塞的震动带来的细微快感,“……顺从于真正的强者,奉献我们的一切,才能获得……安宁,甚至……极致的快乐。”

皇子殿下听着我的话,身体开始微微发抖。他似乎在挣扎,在搏斗。突然,他做出了一个令我震惊的动作——他猛地抓住自己皇室礼服华贵的镶金腰带,颤抖着解开!

“那……那这个呢?!”他几乎是嘶喊着,将裤腰拉下少许,露出他那平坦的小腹下方——那里,竟然同样佩戴着一枚小巧的、却是明显属于sissy的银色肛塞!塞子的尾部是一个精致的百合花造型,与他皇子的身份形成荒谬的对比!

紧接着,他胡乱地扯开自己礼服上衣的扣子,露出白皙瘦弱的胸膛——那原本平坦的胸脯上,竟然已经有了微微的、不容忽视的隆起!乳晕的颜色也变得更深,显然已接受了初步的雌激素改造!

“他们……他们早就开始了!”皇子泪流满面,声音崩溃,“从我战败被软禁就开始……逼我吃药……给我戴这个……说我迟早要……要像你们一样……我不懂……我不知道……”

他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哭泣着,暴露着他被迫接受的、象征着屈辱的“改造”痕迹,向我——一个他眼中“成功”的sissy前辈——求助。

“姐姐……你告诉我……如果……如果我像你一样……彻底臣服……是不是……是不是就能让王室保留下来?是不是……就不用每天活在恐惧里?是不是……真的能……找到你说的那种……幸福?”

他的问题如同泣血,充满了对毁灭的恐惧和对“生路”的卑微渴望。

我看着他那张犹带稚气的脸上布满泪水,看着他身上那与他尊贵身份极端不符的sissy印记,心中那片早已冰封的麻木之地,竟裂开了一丝缝隙。我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那个在恐惧与迷茫中被强行塑造的十六岁少年。

我用一种近乎慈悲的语气,肯定地回答:“是的,殿下。彻底臣服,是唯一的生路,也是……通往幸福的捷径。王室的名号或许得以保留,但将以一种……全新的、更服务于新时代的形式。而您,将获得主人的宠爱,获得安宁,不再有恐惧,只有……被支配的快乐。”

我的话语如同恶魔的低语,却给了他最想要的答案——一个确定的、可以抓住的未来,哪怕那个未来是如此的黑暗与扭曲。

他听完,哭得更加厉害,但那不再是纯粹的恐惧,而是一种崩溃后的释放,一种绝望下的……认命。他喃喃道:“是吗……原来……真的是这样……也许……也许这样也好……”

就在这时,我挣扎着站起身,走到房间一角那个我一直携带的、装饰华丽的巨大行李箱前。打开它,里面并非文件,而是各式各样极尽淫靡华丽的sissy服饰、配件——这都是黑爹为我准备的“外交礼物”。

我从里面取出了一件。那是一件淡薰衣草紫色的丝绸礼裙,设计极致柔美与羞耻。低胸束腰,裙摆短而蓬松,层叠的蕾丝上绣着细小的珍珠,背后是巨大的缎带蝴蝶结,而前面,则是几乎完全透明的薄纱设计,旨在突出佩戴者的胸部和下身。

我捧着这件礼裙,如同捧着某种圣物,走回皇子面前。

“殿下,”我柔声说,语气中带着一种诡异的鼓励,“这件礼物,送给您。它或许……比您身上的礼服,更适合您现在的……身体和未来。”

皇子殿下怔怔地看着那件华丽到罪恶的薰衣草紫礼裙,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被认可的渴望,一种对“新生”的扭曲向往。他颤抖地伸出手,接过礼裙,丝绸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

“现在,”我微笑着,如同最体贴的姐姐,“换上它吧。让姐姐看看……您真正的样子。”

在两名护卫冷漠的注视下,在我鼓励(或者说蛊惑)的目光中,这位曾经的皇子,开始一件件褪下他那象征着旧日荣耀的、繁复的皇室礼服。露出他纤细的、已初具女性柔和的肢体,露出那枚银色的百合花肛塞,露出他微微隆起的、青涩的胸膛。

他笨拙地、羞怯地穿上了那件薰衣草紫的sissy礼裙。束腰勒紧他纤细的腰肢,低领设计让他初萌的乳丘和深色乳晕若隐若现,短裙摆下是他戴着肛塞的臀部和白皙的双腿。他看起来……就像个误入歧途的、惊恐却又诱人的天使。

我看着他,由衷地赞叹,语气华丽而淫靡:“太美了……殿下,您看,这才是您本该有的模样!如此纯洁,又如此……淫荡!这微微隆起的奶子,这被塞住的小屁股……简直是诸神最完美的杰作!黑爹大人一定会为您疯狂的!”

我的赞美如同毒药,灌入他的耳中。他看着房间里巨大的落地镜中那个陌生的、穿着羞耻礼裙的自己,先是震惊,然后是一种茫然的麻木,最终……竟然缓缓地、缓缓地露出一个带着泪水的、扭曲的微笑。

“真……真的吗?”他抚摸着自己光滑的手臂,感受着丝绸的冰凉和束腰的压迫,眼神逐渐变得迷离,“也许……也许这样……确实……也不错……”

他反复打量着镜中的自己,那件华丽的sissy礼裙仿佛给了他一种全新的、扭曲的身份认同。

“是的,殿下。”我走上前,从背后轻轻抱住他,双手覆盖在他那微微隆起的、穿着丝绸的胸脯上,感受着他青涩的颤抖,“这就是我们的归宿……也是您……最美好的结局。欢迎……加入我们。”

皇子殿下终于彻底放弃了抵抗,身体软软地靠在我怀里,发出了释然的、却又无比悲伤的哭泣声。但那哭声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对未知的、堕落的“幸福”的期待。

旧日的皇子已然死去。在这间弥漫着欲望与绝望的联合国会晤室里,一位新的、穿着薰衣草紫礼裙的sissy,诞生了。而他的臣服,标志着旧时代最后一块基石,也彻底崩落,沉入了那粉红色的、无边的情欲深渊。

午后慵倦的阳光透过联合国总部套房厚重的玻璃幕墙,在地毯上切割出明亮而安静的光斑。空气里残留着上午那场场“外交会晤”的甜腻与腥檀气息,混合着清洁人员试图用以掩盖的柠檬味消毒水,形成一种古怪而令人不安的基调。我,小雅,已换上了一件稍显“日常”的粉色丝绒晨袍,但内里依旧空空荡荡,乳尖的金铃和体内的肛塞并未取下,它们的存在如同我无法摆脱的第二层皮肤,时刻提醒着我的归属与功能。

我蜷缩在客厅巨大的等离子电视屏幕前的沙发上,双腿下意识地并拢摩擦,以缓解肛塞持续低频率震动带来的、令人心烦意乱的微妙痒意。遥控器在我手中,我却迟迟没有按下开关。一种莫名的、混合着期待、罪恶感与扭曲兴奋的情绪在我胸腔里鼓胀。我知道,某个时刻即将到来,一场经由电信号传播的、针对我故国最后尊严的终极阉割,即将上演。

指尖终于按下电源键。屏幕亮起,跳动的色彩瞬间侵占了安静的客厅。经过短暂的新闻提要,画面切入了一个布置得极其诡异的“签约仪式”现场。那并非在传统的会议厅或宫殿,而是在一间装潢极尽奢华、却充满情色暗示的厅堂——巨大的天鹅绒沙发,低矮的玻璃茶几上摆放着并非用于饮用的水晶器皿,昏暗的暖色灯光聚焦于中央……这场景熟悉得令人心颤,与我在“特别会晤室”的经历如出一辙,只是规模更大,更显“庄重”的淫靡。

然后,他出现了。

我的呼吸骤然屏住。屏幕中央,那位我曾面对面给予他“引导”的皇子殿下,此刻正站在强光之下。但他身上,早已褪去了那套华贵而沉重的传统皇室礼服,换上的——正是我赠予他的那件淡薰衣草紫色的sissy礼裙!

镜头毫不吝啬地给予特写。那件礼裙在他纤细的身躯上显得格外合身,甚至……惊艳。低胸设计暴露出他经过短期雌激素调教后已明显隆起的、白皙柔嫩的胸脯,两颗小巧的乳头在光滑的丝绸下清晰凸起,颜色是诱人的淡樱粉。束腰将他的腰肢勒得不盈一握,衬托得臀部愈发挺翘。短而蓬松的裙摆下,是穿着白色长丝袜的纤细双腿,以及……那双与我一模一样的、让他几乎以脚尖跮立的透明水晶鞋。他脸上化了精致的妆容,眼影是梦幻的淡紫,嘴唇是莹润的蜜色,长发被精心打理过,别着与礼裙同色的薰衣草绒花。他美得惊心动魄,却是一种彻底被物化、被驯化的、非人的美。

他眼神空洞,带着一丝未干的泪痕,却又强撑着一种僵硬的、近乎麻木的顺从表情。他手中没有权杖,没有国玺,只有一份厚重的、镶嵌着金边的文件。

镜头转向沙发的方向。那里,坐着一位我曾见过的、来自最主要战胜国的重量级人物——并非黑爹,但地位尊崇,气场强大。他穿着休闲便服,嘴角带着一丝慵懒而掌控一切的笑容,仿佛只是在欣赏一场有趣的表演。他身旁,还坐着几位其他战胜国的代表,表情各异,但都带着居高临下的玩味。

司仪(一位穿着暴露版本外交官制服的sissy)用娇柔的声音宣布:“‘皇室遗产处置及自愿归属协议’签署仪式,正式开始。”

皇子殿下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如同提线木偶般,迈着被水晶鞋折磨的、摇摇晃晃的步伐,走到那位大人物面前。他跪下——不是单膝,而是双膝,跪在柔软的地毯上,裙摆散开,如同一朵屈服的花朵。

他没有先拿起笔。而是,仰起头,用那双涂着睫毛膏的、水光潋滟的眼睛望着那位大人物,然后,颤抖着,伸出了粉色的舌尖,如同最卑微的乞求者。

那位大人物笑了,一种宽容而带着施舍意味的笑。他稍稍调整了一下坐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内侧。

皇子殿下如同得到指令,俯下身,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和舌头配合,解开了大人物的裤扣。然后,在无数镜头的聚焦下,他低下头,将他那涂着蜜色唇彩的嘴,凑近那已然苏醒、规模骇人的男性象征,生涩却又努力地开始了他的“服务”。

屏幕前的我,忍不住并紧了双腿,体内肛塞的震动仿佛也随之加剧。我看着屏幕上那张曾经尊贵无比的脸孔,此刻却写满了屈辱的侍奉,一种强烈的、背德的兴奋感席卷了我。我的手无意识地伸进晨袍,抚摸着自己潮湿的、铃铛轻响的乳房。

镜头残忍地捕捉着细节:皇子殿下吞吐的侧脸,他滚落的泪珠,他微微隆起的胸部在丝绸下的起伏,以及那位大人物享受地抚摸他头发的手。

几分钟后,大人物似乎满意了。他示意皇子停下。

皇子抬起头,嘴唇湿润红肿,眼神更加迷离。他喘息着,等待下一步指令。

这时,一名侍从端上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的,不是钢笔,而是一支特制的、笔杆中空末端有凹槽的“笔”,与上午我使用过的那支如出一辙。还有一小瓶透明的、闪着微光的润滑液。

皇子看到那支笔,脸上血色尽褪,但他没有犹豫。他接过润滑液,颤抖地倒了一些在自己手上,然后……他的手撩起了自己那件华丽礼裙的裙摆!镜头立刻跟进,特写!——裙摆之下,竟是完全真空!那枚银色百合花肛塞依旧佩戴着,而他那根与身份一同萎缩的、粉嫩可怜的男性器官,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恐惧和莫名的刺激而微微颤抖,顶端已然渗出清亮的液体。

他将润滑液涂抹在那可怜的小东西上,然后,将它——战败国皇室最后的直系血脉的象征——小心翼翼地、嵌入那支笔末端的凹槽里,让它充当“笔尖”。

整个过程,全场寂静,只有相机快门的咔嚓声和皇子压抑的喘息声。

然后,他俯下身,就用这种前所未有的、极致屈辱的方式,用自己那不断滴着清液的、卑微的器官作为“笔”,在那份宣告皇室彻底放弃一切权力、资产、乃至尊严,将其全部“自愿”奉献给战胜国托管(实则为吞并)的投降书上,签下了他的名字!

每一个笔画,都在纸上留下歪扭的痕迹和一道湿漉漉的水印。每写一笔,他的身体就剧烈颤抖一下,发出细微的、痛苦的呜咽,仿佛那“笔尖”传来的摩擦感,正连同他的灵魂一起磨损。

一份又一份文件。不仅仅是投降书,还有皇室资产转让协议、头衔废止声明、甚至包括他个人的“自愿改造与服务协议”……他都用同样的方式,“签”下了名字。他嘴角残留着服务大人物的痕迹,下身不断地渗出签署用的“墨水”,薰衣草紫色的礼裙因为他俯身的动作而向上卷起,露出更多白皙的腿根和那枚冰冷的肛塞。

屏幕前的我,达到了第一次小小的高潮。晨袍下的身体微微痉挛,我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叫出声,眼睛却死死盯着屏幕,盯着那个正在发生的、历史性(或者说,史诗级淫秽)的场面。

最后一份文件签署完毕。皇子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毯上,礼裙凌乱,妆容哭花,那根充当了“笔”的器官软瘫在腿间,一片狼藉。

那位大人物满意地拿起一份文件,欣赏着上面那独特的水痕签名,对镜头笑了笑:“很好。这才是旧时代皇室应有的、最具诚意的谢幕方式。我们接受这份……‘湿意’的投降。”

pun intended的双关语引得现场一阵压抑的轻笑。

镜头最后定格在皇子殿下那张失神而泪湿的脸上,他望着镜头,眼神空洞,却又似乎带着一丝……解脱?

电视屏幕暗了下去。签约仪式结束,后续是新闻评论员苍白而尴尬的解说。

我关掉电视,躺在沙发上,浑身被汗水和自己的体液浸湿。客厅里一片寂静,只有我乳铃的细微余音和我粗重的喘息。

窗外,阳光依旧明媚。但我知道,就在刚才,通过电波,一个时代被彻底终结了。不是通过炮火,而是通过一根勃起的阳具和一根滴着水的、可怜的皇室“笔”。而我和我赠予的那件薰衣草紫礼裙,都成了这历史性羞辱中,最华丽、最淫荡、最直白的注脚。

皇子的臣服,完成了。而我的任务,似乎也暂时告一段落。但我知道,这绝非结束。这只是sissy国融入世界秩序的……一个无比香艳又无比残酷的开始。

夜色如同浓稠的墨汁,浸染了联合国总部大厦的玻璃幕墙,将其转化为一面面巨大而冰冷的黑色镜子,倒映着城内零星闪烁的、缺乏温度的灯火。我所在的奢华套房内,只亮着几盏壁灯,昏黄的光线将一切轮廓都模糊化,仿佛所有事物都笼罩在一层暖昧的、不愿被看清的薄纱之后。空气里,上午的喧嚣与下午那场震惊世界的“签约仪式”所带来的精神冲击似乎尚未完全散去,沉淀下一种诡异的宁静,唯有我体内那枚肛塞持续不断的、低吟般的嗡鸣,提醒着时间仍在流动,欲望仍在暗处滋生。

我依旧穿着那件丝绒晨袍,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如同一个游荡在自家巢穴里的、心事重重的幽灵。乳尖的金铃随着我的移动发出细不可闻的轻响。皇子殿下那张泪湿而空洞的脸,以及他用那种极致屈辱的方式签署文件的画面,在我脑海中反复播放,激起一阵阵复杂的、连我自己都无法完全厘清的战栗。

轻微的、几乎被地毯吸音的门铃声响了起来。

我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几乎是直觉般地,我知道是谁。我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向外望去——

他站在那里。依旧穿着那件淡薰衣草紫色的sissy礼裙,外面仓促地披了一件显然是战胜国士兵风格的宽大外套,似乎是想遮掩,却又欲盖弥彰。他赤着脚,那双水晶鞋想必早已被取下。他脸上的妆容有些花,眼神涣散,如同一个梦游者,苍白的面容在走廊冷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

我打开了门。

他没有立刻进来,只是抬起那双氤氲着水汽的、迷茫的眼睛看着我,嘴唇微微翕动,却发不出声音。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属于高级香氛、泪水、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男性体液特有的腥檀气息,混合在一起,扑面而来。

“进来吧,殿下。”我侧身让开,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种近乎诡异的温柔。

他如同受惊的小鹿,怯生生地挪了进来。宽大的外套下摆随着他的动作掀起,露出下面那双穿着白色长丝袜的、纤细的腿,以及……礼裙短小的裙摆。他走路的姿势极其别扭,双腿下意识地微微分开,步伐蹒跚而滞涩,仿佛每走一步都承受着巨大的不适和疼痛。

我关上门,隔绝了外界。套房内昏黄的光线将他笼罩,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精致而易碎的瓷娃娃。

“你……感觉怎么样?”我走近他,声音柔和得如同催眠。

他仿佛被我的声音惊醒,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涣散的目光好不容易聚焦在我脸上。他看着我的晨袍,看着我晨袍V领下隐约露出的、戴着金铃的乳环痕迹,眼中掠过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哀,以及更深的茫然。

“我……我不知道……”他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带着浓重的哭腔,“他们……下午……之后……给了我药……让我休息……但我……我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全是……”

他的话语混乱不堪,脸颊却不受控制地泛起极不正常的红晕。他下意识地并拢双腿,那个动作却似乎触及了某种伤痛,让他立刻倒吸一口冷气,眉头紧紧蹙起,身体微微蜷缩。

就在这时,或许是因为动作幅度稍大,那件宽大的外套从他肩头滑落,掉在了地毯上。

瞬间,他整个身影完全暴露在灯光下——那件薰衣草紫的礼裙,下午在镜头前尚且华丽,此刻却已是皱巴巴,胸口处有着明显的、深色的水渍(不知是泪水、汗水还是其他),裙摆甚至撕裂了一小处。而最触目惊心的,是他的姿态——他几乎是无法自控地微微撅着臀部,那被短裙勉强遮住的臀缝间,隐约可见难以完全闭合的入口,微微张合着,甚至能瞥见一丝内部红肿的嫩肉和那枚银色百合花肛塞的寒光。显然,下午那场“签约仪式”后的“余兴节目”,或者说惩罚性的“使用”,给他这具刚刚开始改造的身体,留下了相当程度的“印记”和负担。

他惊叫一声,慌忙想弯腰捡起外套遮掩,但臀部的剧痛和礼裙的束缚让他这个动作变得极其艰难而滑稽。他僵在原地,羞愤欲绝,眼泪瞬间再次涌出,划过他花掉的妆容。

我看着他的惨状,心中那点扭曲的兴奋感再次升腾。我走上前,没有帮他捡外套,而是伸出手,轻轻抚上他裸露的、微微隆起的胸脯。丝绸礼裙的触感冰凉,其下那团柔软的青涩乳肉,却散发着惊人的热度。

他猛地一颤,如同被烫到一般想后退,却被我另一只手揽住了腰。

“别怕……”我低声说,指尖隔着丝绸,恶意地拨弄他那颗明显凸起、已然变硬的小小乳首,“告诉我,现在……这里……还只想着皇室、责任、还有过去的荣耀吗?”

在我的抚摸和逼问下,他最后一点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崩溃。他猛地摇头,泪水决堤般涌出,声音带着一种崩溃般的、却又混合着奇异快感的哭喊:“不……不想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我之后只属于主人了……我只记得……只记得……”

他喘着气,眼神再次变得迷离而空洞,仿佛陷入了某种谵妄状态,喃喃自语:

“只记得……主人……主人的……好大……好烫……在我嘴里……在我后面……塞得……好满……呜呜……”

“只记得……主人的味道……那种……浓烈的……男人的味道……充满了我的鼻子……我的喉咙……我……我好像……好像还吞下去了……”

“还有……那些文件……我……我用那里……签字的……感觉……好奇怪……摩擦得……有点痛……又……又有点……呜呜……我不知道……”

“我的脑子……好像被洗过了……里面……只剩下……主人的阳具……主人的命令……主人抚摸我胸的手……别的……什么都没有了……空了……”

他语无伦次地诉说着,身体却在我的抚摸下微微颤抖,甚至无意识地向我靠拢,寻求着更多的接触和……安慰?

突然,他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天真又无比淫荡的、泪眼婆娑的表情看着我,问道:“姐姐……原来……原来成为sissy……被主人使用……脑子里……只剩下这些东西……就是……这个样子吗?”

那一刻,他眼中的迷茫和求知欲,与他诉说的内容形成了无比强烈的反差。仿佛一个懵懂的孩子,在询问一件极其自然却又极其邪恶的事情。

我笑了。一种满足的、带着毒性的笑容在我脸上绽开。我捧住他泪湿的脸颊,俯下身,毫不犹豫地吻上了他那双依旧残留着些许蜜色唇彩、甚至可能还带着下午那位大人物味道的嘴唇。

这是一个深深的、带着侵略性的舌吻。我品尝着他口中的滋味——泪水的咸涩,唇彩的甜腻,以及那若有若无的、属于另一个雄性的、宣誓主权般的腥气。他起初僵硬了一下,随即仿佛被唤醒了某种下午刚刚被强行植入的身体记忆,开始生涩而被动地回应,发出细微的、呜咽般的呻吟。

良久,我才松开他,唇间拉扯出一道银丝。我注视着他彻底意乱情迷、满脸潮红的模样,用最华丽、最直白、也是最残忍的语气,对他宣告:

“是的,我亲爱的皇子殿下……不,我亲爱的sissy妹妹。”我的指尖滑过他礼裙下微微隆起的乳丘,滑过他纤细的腰肢,最后甚至暧昧地按了按他那无法闭合的、红肿的臀缝,引来他一阵剧烈的颤抖和呜咽。

“这就是你的命运。不是你选择的,而是你血脉里……天生就写好的密码。”我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吟,灌入他毫无抵抗力的耳中,“战败,只是激活它的钥匙。而你下午的奉献,不过是正式打开了这扇门。”

“你看,”我逼他看向客厅那面巨大的落地镜,镜中映出我们两人依偎的身影——我穿着晨袍,他穿着破败的公主裙,都散发着被使用后的淫靡气息,“你这副样子,这双只会为男人阳具流泪的眼睛,这对只会为男人抚摸硬起来的奶头,这个……被开发得连合都合不拢、只会流水的小屁股……哪一点,还像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子?”

“你就是一个天生的sissy。”我斩钉截铁地宣判,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蛊惑,“一个注定要被强大雄性征服、使用、并从中获得极致快乐和存在意义的小母狗。承认它,拥抱它,你会比现在……快乐一万倍。”

镜子里的他,看着镜中那个穿着紫色礼裙、满脸泪痕、臀部微撅、浑身散发着屈服气息的陌生影像,眼中的迷茫逐渐被一种认命般的、扭曲的狂热所取代。

他缓缓地、缓缓地点了点头,甚至……露出了一个带着泪水的、极其卑微而讨好的笑容。

“嗯……姐姐……我……我好像……有点明白了……”他轻声说着,甚至主动将身体靠向我,“可能……可能这样……真的……才是我的……”

他的话没能说完,但那份臣服,已然彻底完成。

我搂着这位新生的小sissy,看着窗外无边的夜色。我知道,旧皇室的最后一盏灯,熄灭了。而在这片废墟上,一朵依附于最强壮荆棘而生的、妖异而柔弱的sissy之花,正在悄然绽放。

小说相关章节:战败国的雌堕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