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层：破处地狱

　　魔镜的波纹尚未完全平息，那股来自永恒之塔的微凉神圣气息仿佛还萦绕在鼻尖，但旋即就被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腐烂食物、粪便、霉变与贫穷汗液的浓烈恶臭彻底淹没。圣采儿赤裸的娇躯猛地一颤，胃部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酸液涌上喉头，又被她强行咽下，喉咙里留下火烧火燎的苦涩。

　　她站在了贫民窟的泥泞之中。

　　脚下是粘稠发黑的淤泥，每一步都深陷其中，冰冷的湿意和令人作呕的滑腻感透过脚底直冲头顶。那双精心穿戴上的水晶高跟鞋此刻成了累赘，纤细的鞋跟不断陷入泥泞，拔起时带起浑浊的污水，溅在她白玉无瑕的脚背、小腿甚至大腿内侧。那点点污秽，在她莹润生辉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目，如同最完美的艺术品被恶意泼洒了墨点。

　　空气污浊得几乎令人窒息。苍蝇嗡嗡地围着堆积如山的垃圾打转，几个衣衫褴褛、目光呆滞或浑浊的乞丐蜷缩在角落里，如同被世界遗忘的残渣。当他们呆滞的目光捕捉到这片肮脏中突然出现的绝美风景——一个一丝不挂、肌肤胜雪、容颜倾世的女子时，瞬间燃起了野兽般的贪婪与欲望。

　　“嘿…哪来的小娘们…”

　　“真白啊…奶子真翘…”

　　“过来让爷摸摸…”

　　污言秽语如同毒蛇的信子，嘶嘶地钻进圣采儿的耳朵。她感到一阵冰冷的恶寒顺着脊柱爬升，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去看那些投射在她乳房、腰肢和腿心处的赤裸目光，高昂着头，试图维持最后一丝圣女的骄傲。但微微颤抖的指尖和无法抑制泛起红晕的肌肤，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惊惶与羞耻。

　　脑海中，那个威严无情的声音再次响起，为她指引着方向，也碾碎她最后的侥幸。

　　她一步步向着贫民窟最深处走去。每走一步，玉足深陷泥沼的感觉都让她头皮发麻。泥水中的硬物碎屑硌着她娇嫩的脚底，甚至有一次，她清晰地感觉到一只死老鼠的僵硬尸体从她的脚踝边滑过。她猛地咬住下唇，才抑制住那声冲到嘴边的尖叫。“皓晨…皓晨…”她在心中疯狂地呐喊爱人的名字，仿佛这是唯一能支撑她不立刻崩溃逃离的咒语。

　　终于，在那个半塌的肮脏遮阳棚下，她看到了他——那个被称为“最肮脏”的老乞丐。

　　他蜷缩在一张破烂不堪、油光发亮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毯子上，浑身皮肤被经年累月的污垢覆盖，呈现出一种令人不适的黑腻色泽。花白的头发和胡须板结粘连成一绺一绺，沾满了不知名的污物。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混合了多年未洗的体臭、溃烂伤口和劣质酒精的味道，浓烈得几乎形成实质，让圣采儿呼吸一窒，又是一阵强烈的反胃。

　　老乞丐似乎在熟睡，鼾声粗重，张开的嘴里露出黑黄残缺的牙齿，口气熏人。

　　就在这时，脑海中的声音冰冷地下达了第一个指令：“吻他，贱奴，以汝之舌探入其口。”

　　圣采儿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不…”一个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音节从她苍白的唇间逸出。让她去亲吻…甚至将舌头深入这样一张…一张仅仅是靠近就让她肠胃翻江倒海的嘴？

　　抗拒的念头刚刚升起，一股无形的、绝对无法抗拒的力量便攫住了她。她的身体不再听从自己的意志，如同一个被丝线操控的木偶，缓缓地、屈辱地匍匐下来。

　　娇嫩饱满的乳房压上了冰冷潮湿且污秽的地面，碾过不知名的渣滓，留下红痕。她屏住呼吸，一点一点地爬向那个沉睡的乞丐。每靠近一分，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就浓烈一分，几乎要熏得她晕过去。

　　终于，她的脸停在了那张布满皱纹和污垢的脸前。她能清晰地看到他毛孔中嵌着的黑泥，闻到他呼吸间喷出的腐臭气息。泪水无法控制地涌上眼眶，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如同濒死的蝶翼。脑海中拼命回忆着与龙皓晨那个月光下的、青涩而甜蜜的初吻，试图用那份美好覆盖眼前的恐怖。然后，她颤抖着，将自己柔软芬芳的唇瓣，印上了那双干裂、污浊、散发着恶臭的嘴唇。

　　接触的刹那，一种极度粘腻冰凉的触感传来，让她浑身猛地一激灵。老乞丐在睡梦中咂了咂嘴，一股更浓烈的臭气扑面而来。圣采儿胃里翻腾得厉害，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但指令尚未完成。她绝望地、一点点探出自己小巧香软的舌尖，生涩地顶开对方松驰的牙关，畏缩地探入那片…她无法想象的、湿热粘腻的领域。

　　她的舌尖立刻触碰到了一些东西——或许是食物的残渣，或许是厚厚的牙垢，那种粗糙油腻的触感让她瞬间头皮炸开，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头顶。她想要立刻缩回，但那无形的力量强迫着她，逼迫她的舌头继续向内深入，与那条粗糙肥大、同样布满舌苔的舌头发生了接触。

　　“唔…”老乞丐在梦中发出含糊的呻吟，似乎觉得这“美梦”颇为受用。他竟然开始本能地回应起来，用他那条令人作呕的舌头缠绕、舔舐、吸吮着圣采儿柔嫩的口腔和香舌，将更多难以形容的味道和液体渡入她的口中。

　　圣采儿感到窒息，不仅仅是气味上的，更是心理上的巨大冲击和羞辱。被迫与这样一个人进行如此亲密的行为，让她感觉自己从内到外都被彻底玷污了。泪水终于决堤，混合着两人交缠的唾液，滑过她的脸颊，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她像一具失去灵魂的玩偶，任由对方的口舌蹂躏，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嘶喊那个名字，祈求着力量，也祈求着原谅。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老乞丐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浑浊不堪、布满血丝的眼睛茫然地转了转，最终聚焦在眼前这张近在咫尺、泪眼婆娑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最初的惊讶迅速被一种令人心寒的淫邪所取代。

　　“嗬…宝贝儿，这儿几千年没人来过了，”他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浓重的痰音，“你叫什么名字？”

　　圣采儿偏过头，羞耻感像火焰一样烧灼着她的脸颊和全身，声音细若蚊蚋：“采…采儿。”

　　“采儿？”老乞丐咯咯地笑了起来，露出更多黑黄的牙齿，口气喷在她脸上，“不，从今天起，你就叫采奴。现在，采奴，把屁股撅起来，面对我，用手扒开。”

　　圣采儿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了。扒开…？将她最私密、最羞耻的部位，如此赤裸地暴露在这个肮脏丑陋的老人眼前？

　　然而，契约的力量无情地支配着她。她的身体再次违背了她的意志，缓慢而屈辱地转过身，跪趴在冰冷污秽的地面上。这个姿势让她浑圆挺翘、莹白如雪的完美臀瓣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与周围的环境形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亵渎般的对比。她甚至能感觉到空气中细微的气流拂过那从未被外人窥见的隐秘山谷。

　　她的双手颤抖得厉害，却依然被迫向后伸去，用那纤长如玉的手指，一点点地…扒开了自己紧合的臀缝，将其中那粉嫩娇怯、如同羞涩花苞般的细小褶皱，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那处秘地因为极度的紧张和羞辱，正在微微地张合颤抖，与她急促的心跳同步。

　　老乞丐浑浊的眼睛瞬间迸发出贪婪兴奋的光芒，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他猛地将脸埋入了她的臀瓣之间！

　　“啊！”圣采儿惊喘一声，全身剧烈一颤。粗糙如钢针般的胡渣狠狠刮擦着她大腿根部和大腿内侧娇嫩至极的肌肤，带来一阵刺痛。紧接着，一种湿热、粗糙、粘腻的触感，猛地贴上了她刚刚暴露出来的、那最最敏感的羞涩雏菊！

　　是舌头！他在用舌头舔！

　　圣采儿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羞辱感几乎将她淹没。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条粗糙的舌头如同毒蛇般，在那从未被触碰过的禁地边缘舔舐、划圈，然后…竟然试图向那紧致无比的窄小入口顶入！

　　“不…不要…那里…脏…”她带着哭腔下意识地哀求，身体本能地想蜷缩起来逃离，却被无形之力死死固定成这个屈辱的姿势，门户大开。

　　老乞丐毫不理会，反而更加用力。他的舌头蛮横地突破那紧致的阻力，挤入了那温暖紧窄的甬道入口。一种被强行撑开、异物侵入的尖锐羞耻感和轻微的撕裂感传来，让圣采儿痛哼出声。但那舌头进入后，带来的却不全是疼痛…那湿滑、粘腻、不断蠕动的触感，竟然激起一阵阵诡异而陌生的酥麻电流，从尾椎骨猛地窜升，扩散向全身。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起来。花穴深处，竟然可耻地渗出了一丝温热的湿润。这种生理上的背叛比单纯的疼痛更让她感到恐惧和绝望。她死死咬住已经渗出血丝的下唇，试图压制住喉咙里即将溢出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呜咽声。

　　“喜欢吗，采奴？”老乞丐含糊不清地问，舌头更加卖力地在她的后庭中进出、舔弄，一只手还粗鲁地揉捏抓握着她另一边饱满的臀肉，留下污浊的手印。

　　圣采儿紧闭双眼，泪水汹涌而出。她在心里疯狂地呼唤着龙皓晨，将此刻所有的感受——疼痛、羞辱、以及那该死的、令人崩溃的生理快感——全部扭曲想象成是为他而承受的祭礼。唯有如此，她才能在这无边的地狱中，保住最后一丝意识的清明。

　　当老乞丐终于抬起头时，唾液丝线连接着他的嘴唇和她的后庭，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淫靡的光。他粗暴地翻转她的身体，将她压在了那张肮脏破旧的毯子上。

　　圣采儿望着棚顶破洞中露出的那一小片灰暗天空，眼神空洞而绝望。她能感觉到老人沉重而油腻的身体压了上来，那双脏污的手在她身上粗暴地揉捏，然后，一个滚烫、坚硬、同样粘腻的物体抵在了她腿间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纯洁花园入口。

　　没有怜惜，没有前戏，只有野蛮的冲撞和撕裂般的剧痛！

　　“呃啊——！”圣采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像虾米一样猛地弓起，指甲深深掐入身下肮脏的毯子里，仿佛要抓住什么，却只抓了满手污秽。那瞬间被强行撑开、撕裂的感觉如此鲜明而残酷，仿佛身体被活生生劈成了两半。

　　老乞丐在她身上如同野兽般粗暴地运动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新的疼痛和难以忍受的胀满感。污言秽语和沉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轰鸣，她却仿佛听不见了，只是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那片灰暗的天空，嘴唇无声地一张一合，反复默念着那个名字，如同虔诚的祈祷，也如同绝望的挽歌。

　　当一切终于结束时，老人满足地倒在一旁，很快又鼾声大作。圣采儿如同被撕碎后又随意丢弃的破娃娃，眼神空洞地缓缓坐起。腿间残留着剧烈的疼痛和鲜明的血迹，混合着污浊的液体，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

　　她机械地、用颤抖的手擦拭着身体，试图抹去那些看得见的污秽，却发现只是越抹越脏。她重新穿上那袭象征着纯洁的圣女白衣，细腻的布料摩擦着受伤的部位，带来阵阵刺痛，仿佛是对她此刻状态的最残酷讽刺。

　　魔镜再次无声地出现在她面前，镜面上浮现出一个冰冷血红的“通过”字样。

　　圣采儿最后看了一眼熟睡中鼾声如雷、浑身散发着恶臭的老乞丐，眼神复杂难辨，有深入骨髓的厌恶，有一丝诡异的麻木，但最终都化为一片沉寂的死水。她迈步走入镜中，没有丝毫犹豫。

　　在传送的眩晕中，她仿佛又一次清晰地听见了龙皓晨呼唤她的名字，那么温柔，那么接近，却又遥不可及得让她心碎。

　　第一狱试炼，已完成。肉体的疼痛或许会随着治愈而消失，但那种被彻底玷污、被迫在极致羞辱中品尝陌生快感的记忆，已如同毒刺，深深扎入了她的灵魂深处。

　　八重更甚的地狱还在前方等待。圣采儿握紧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眼中只剩下一种近乎偏执的坚定——

　　无论前路是何等的深渊，她已无法回头，也绝不回头。

　　为了爱，她甘愿永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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