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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牲节的意外肉畜,2

小说: 2025-09-12 13:07 5hhhhh 7610 ℃

藤村师傅的动作精准而优雅,如同在进行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他的刀锋游走在苏雨荷的身体各处,每一刀都有其特定的名称和意义:

"回忆之切。"——腰侧。

"憧憬之切。"——肩膀。

"欢愉之切。"——腹部。

"悲伤之切。"——大腿内侧。

每一片肉都被助手迅速取走,送到等待的贵宾面前。随着切割的继续,苏雨荷的身体逐渐变得血迹斑斑,但出血被精确控制,从不过多。藤村师傅甚至会在必要时使用特殊的止血粉末,确保切口干净利落。

在整个过程中,阳的状态几乎没有变化。他的眼睛机械地眨动,嘴角偶尔抽搐,但意识依然漂浮在安全的虚无之中。有那么几次,当苏雨荷特别痛苦的呻吟传来时,他的手指会微微颤抖,但很快又恢复静止。

林月华——阳的母亲,已经完全丧失了与现实的联系。她跪在地上,眼神呆滞,口中念念有词,但发出的只是无意义的音节。她的衣服凌乱不堪,头发散乱地垂在脸颊两侧,时不时会无意识地抓挠自己的手臂,留下道道血痕。

藤村师傅继续他的"艺术创作",刀锋在苏雨荷身上划出一道道精准的切口。到第四十片肉时,苏雨荷的身体已经被切割得体无完肤,只有胸腔和头部区域保持相对完整。

"现在进入第二阶段,"藤村师傅宣布,"深层切割。"

他换了一把更细的刀,开始在已经切过的区域进行更深层的切割,将肌肉组织一层层剥离,但精确地避开主要血管和神经。

"深层肉质拥有不同的风味和口感,"解说员解释道,"尤其是靠近骨骼的那些肌肉组织,含有更丰富的矿物质和氨基酸。"

随着切割的深入,苏雨荷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她的眼神开始涣散,但医疗团队立即调整了药物剂量,将她拉回清醒状态。

"在刺身礼中,祭品必须保持清醒,直到最后一刻,"解说员强调,"这是对自然之神的尊重,也是对生命价值的最高体现。"

当藤村师傅切到第六十片肉时,苏雨荷的身体已经被掏空了大半,露出下面的肌肉组织、血管网络和部分内脏。她的肋骨若隐若现,随着每一次呼吸微微起伏。但令人惊讶的是,她仍然活着,心脏仍在有力地跳动,大脑依然保持着基本功能。

"最后十二刀,"藤村师傅宣布,"将完成灵魂之旅。"

他的刀法变得更加细腻,每一刀都似乎带着某种仪式感。切下的肉片越来越小,但每一片都被赋予了特殊的意义:

"第六十一刀,生命之始。"——脖子右侧。

"第六十二刀,童年之梦。"——耳后。

"第六十三刀,青春之痛。"——锁骨下方。

...一直到...

"第七十二刀,灵魂归宿。"——眉心。

最后一刀完成后,藤村师傅退后一步,将刀放回刀架,双手合十,向苏雨荷深深鞠躬。此时的苏雨荷已经几乎认不出人形,她的身体被切割得只剩下骨架、心脏、大脑和少量必要器官维持生命。她的皮肤已经被完全剥离,肌肉组织被切除,只留下一个血肉模糊但却仍然活着的人形。

令人震惊的是,苏雨荷的眼睛仍然睁着,虽然目光涣散,但依然有意识的迹象。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已经发不出声音。

"刺身礼到此圆满完成,"大祭司宣布,声音中充满满足感,"但根据传统,祭品将保持这种状态直到自然死亡,通常需要3至5小时。在此期间,她将作为宰牲节的活展品,展示给所有参观者。"

现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观众们对这场"艺术表演"给予了最高评价。有人甚至提出要将整个过程作为烹饪课程的教材。

藤村师傅将最后一片肉送出后,站直身体,轻轻擦拭额头上的汗水,目光满是成就感。大祭司缓步走上舞台中央,双手高举,声音庄严肃穆:

"尊敬的各位来宾,感谢您见证了这场精彩的'七十二片'刺身礼。按照传统,我们本应让祭品在这种状态下慢慢逝去——但今天,我们将呈现一场极为罕见、只为最特殊祭品准备的终极仪式——'灵魂呈现'!"

这一宣布在观众中引起一阵惊讶的骚动。许多人睁大眼睛,交头接耳:

"灵魂呈现?那不是只有在十年大祭时才会举行的仪式吗?"

"听说只有大祭司级别才能执行这种仪式..."

"据说能看到灵魂的颜色..."

大祭司微笑着抬手示意安静:"是的,通常这种仪式只在重大节日为特别祭品举行。今天,考虑到这个家庭的特殊性,以及我们有幸邀请到了卡普博士——缅因最著名的神经外科专家,我决定破例为这位祭品举行灵魂呈现仪式。"

他转向一位身穿白色长袍、戴着精致金框眼镜的老者:"卡普博士,请您上台主持这一神圣环节。"

卡普博士——一位鬓角斑白、眼神锐利的老者,优雅地走上舞台。他的动作精确而克制,像是多年手术训练的结果。他走到处决台前,仔细审视着已经被切割得体无完肤的苏雨荷。

"生命体征稳定,瞳孔反应良好,"他用专业的语调评估道,"神经网络完整,意识清晰。是理想的灵魂呈现对象。"

他转向观众,声音平稳而充满权威:"灵魂呈现仪式的核心在于让祭品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经历大脑与热油的直接接触。根据我们的研究,这种刺激会引发大脑中枢释放特殊物质,通过松果体转化为可被特殊感知的'灵魂粒子'。"

工作人员开始调整处决台的角度,将苏雨荷的上半身抬高到45度角,使她的头部成为舞台的焦点。同时,另一组工作人员推上一台复杂的医疗设备,上面连接着各种监测线路和显示屏。

"我们将通过这些设备全程监测祭品的脑电波、心率和神经活动,"卡普博士解释道,"这不仅是一场仪式,也是一次科学观测。"

在阳的混沌意识深处,偶尔闪过一丝现实的影像——妻子被切割的身体,她眼中的痛苦,她微弱的呼吸。但每次这些画面试图穿透他的解离屏障时,大脑都会立即将它们推回虚无。他的眼睛机械地眨动,身体保持着僵直的姿势,但内部却是一片混乱——某种程度上,这种解离状态是他仅存的理智保护机制。

卡普博士从助手那里接过一套精致的手术工具。与常规手术不同,这些工具更像是古老仪式用品与现代医疗器械的结合——刀柄上雕刻着神秘符文,刀刃却是由最先进的合金制成,闪烁着冷冽的银光。

"首先,我们需要移除头皮,"卡普博士平静地解释,同时熟练地用手术刀在苏雨荷的头部画了一个精确的圆形,"头皮下的脑膜是灵魂与肉体的第一道界限。"

刀锋优雅地滑过皮肤,几乎没有出血——这是高超技术的体现。苏雨荷的眼睛在药物作用下依然睁得很大,瞳孔剧烈收缩,但她已经无法发出声音,只能通过微弱的呼吸变化表达痛苦。

"观察她的眼睛,"解说员指出,"瞳孔的收缩频率据说能反映灵魂的振动频率。"

卡普博士小心翼翼地剥离头皮,露出下面光滑的颅骨。他放下手术刀,从工具盘中取出一个类似微型电锯的设备:"这是脑灵分离器,能以最小的创伤打开颅骨,同时避免损伤大脑表面。"

电锯发出轻微的嗡鸣声,卡普博士的手稳如磐石,沿着精确计算的线路切开颅骨。细小的骨粉随着切割飘散在空气中,在特殊照明下形成奇异的光晕。

"颅骨是灵魂的第二道屏障,"他继续解释,"在古老的缅因文献中,颅骨被称为'星光之门',它既保护灵魂不被外界干扰,也阻碍灵魂直接感知宇宙真相。"

切割完成后,卡普博士放下电锯,戴上一副特制的手套,轻轻抬起切下的颅骨圆盖,如同揭开一件珍贵文物的封存。颅骨被移除的瞬间,现场一片寂静——苏雨荷的大脑完整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在灯光下呈现出淡粉色与灰白色的复杂纹理。

"完美的大脑结构,"卡普博士赞叹道,声音中带着专业的欣赏,"前额叶发育良好,脑回丰富,血管分布均匀。这是一个极其健康的大脑。"

阳的意识在虚无中飘荡,却在此刻突然受到一阵强烈的刺痛——某种程度上,他与妻子之间的深层连接使他感受到了这一刻的恐怖。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但意识很快又被拉回保护性的空白。

"现在,我们将进入仪式的核心环节,"大祭司重新走到舞台中央,手中捧着一个精美的银制容器,"这是'灵视之油',由七十二种圣草与矿物质熬制而成,温度保持在正好能引发灵魂震颤但不会立即破坏脑组织的172度。"

他将容器交给卡普博士,后者接过后郑重其事地点头:"我将从前额叶开始,逐渐向后浇注,这样可以按照灵魂离体的自然顺序引导灵魂释放。"

大祭司转向观众:"根据古老传说,灵魂粒子会在热油接触大脑的瞬间释放,只有经过特殊训练的感知者才能捕捉到这一现象。今天,我们有三位资深祭司将尝试捕捉灵魂颜色。"

三位身穿金色长袍的老者走上舞台,站在苏雨荷头部的三个不同方位,闭上眼睛,进入某种冥想状态。

卡普博士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银制容器。从容器边缘,一股热气腾腾的金色油液开始流出,形成一条细细的液体线,直指苏雨荷暴露的大脑前部。

油液接触大脑表面的瞬间,苏雨荷的身体猛地绷紧,眼睛瞪得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大。尽管她已经无法发出声音,但任何人都能从她的眼神中读出那种极度的、超越人类语言能够描述的痛苦与震惊。

"注意她的瞳孔,"解说员指出,"完全扩散,这是大脑直接刺激导致的自主反应。"

热油缓缓流过大脑表面,发出轻微的"嘶嘶"声,伴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特殊气味——既像是某种香料,又像是灼烧的有机物质。油液所到之处,大脑表面的颜色从粉白色逐渐变为灰褐色,组织在高温下迅速发生变化。

卡普博士的手稳定如机器,精确控制着油液的流向与速度:"前额叶负责高级思维和人格特质,这些特质被认为是灵魂的物质锚点。当这些区域被释放时,灵魂的第一层开始分离。"

随着热油继续浇注,苏雨荷的眼神开始出现奇怪的变化——瞳孔时而扩大时而缩小,似乎在努力聚焦于某个看不见的点。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但除此之外,她已经几乎没有任何自主反应的能力。

"现在热油到达了丘脑区域,"卡普博士解释,"这是感官信息的中转站,也是意识与潜意识的分界线。在古老文献中,丘脑被称为'魂之门'。"

这时,三位金袍祭司中的一位突然轻声惊呼:"我看到了!淡蓝色的光点,像星辰一般从前额升起!"

另一位祭司也点头确认:"是的,带有微微的紫色边缘,这表示一个复杂而富有创造力的灵魂。"

大祭司面带微笑:"灵魂开始显现了。"

在场的观众无法看到祭司们描述的景象,但气氛已经变得异常凝重而神秘。许多人屏住呼吸,仿佛真的能感受到某种超自然力量的存在。

卡普博士继续将热油浇注到大脑后部:"现在我们到达了杏仁体和海马体,这是情感和记忆的中心。根据理论,灵魂在这个阶段会释放出最强烈的情感残留。"

随着油液覆盖大脑更多区域,苏雨荷的眼睛开始失去焦距,但奇怪的是,她的瞳孔仍然对光有反应,证明某种程度的意识仍然存在。医疗监测设备显示她的心率变得极不规律,但生命体征仍然勉强维持。

"第三位祭司突然颤抖起来:"多么强烈的情感!我看到红色和金色的光束交织在一起,这是爱与痛苦的混合体。"他指向阳的方向,"那些光束在寻找他!"

阳依然站在原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他的手指又一次无意识地抽动,仿佛在回应某种看不见的呼唤。

卡普博士已经将热油浇注到脑干区域:"最后,我们到达了生命最基本的控制中心。当热油覆盖脑干时,物理生命将终结,而灵魂将完全释放。"

热油流过脑干的瞬间,监测设备发出尖锐的警报声——心跳线变成了一条平直的线。苏雨荷的眼睛突然睁得极大,瞳孔完全扩散,然后缓缓闭合,再也没有重新睁开。

"完成了,"卡普博士轻声说,放下已经空了的银制容器,"灵魂已经完全释放。"

三位祭司同时发出感叹:"多么美丽的升华!灵魂粒子形成了一道彩虹色的光柱,直冲云霄!"

大祭司满意地点头:"灵魂呈现仪式圆满完成。这位祭品的灵魂已经被自然之神直接接收,这是至高无上的荣誉。"

他转向阳,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你应该为你的妻子感到骄傲,她的灵魂展现出了罕见的美丽色彩。据说只有纯净的灵魂才能在呈现时产生如此丰富的色彩。"

阳没有回应,他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前方,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大祭司的话。他的意识依然漂浮在虚无中,偶尔闪回的痛苦片段立即被大脑屏蔽。在某种程度上,他的灵魂也已经部分离体,只留下一个空壳继续机械地存在。

大祭司转向观众:"感谢各位见证这场神圣仪式。现在,我们将进行今天的最后一项处决——传统斩首。请移步斩首台,见证这个家庭献祭的圆满结束。"

他的目光落在林月华身上,眼中带着某种仪式性的期待。

灵魂呈现仪式结束后,现场响起一阵肃穆的掌声。卡普博士鞠了一躬,随后转向大祭司,低声交谈了几句。大祭司点头微笑,随即举起双手示意众人安静。

"尊敬的来宾们,"他的声音庄重而平静,"灵魂已经升华,但自然之赐还未完全享用。按照我们的传统,大脑——这个灵魂曾经栖息的神圣容器,具有无与伦比的营养和象征价值。"

他转向卡普博士:"博士,请为我们展示'知识之宴'。"

卡普博士点头应允,从助手手中接过一套专用工具——这些工具看起来更像是精致的餐具而非手术器械,刀叉上镶嵌着宝石,刀刃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大脑分为不同区域,每个区域具有独特的口感和象征意义,"卡普博士用平静的专业语调解释道,同时开始精确地切割苏雨荷已经被热油处理过的大脑,"前额叶代表理性思维,质地较为紧实,风味类似于高级小牛肉;颞叶负责听觉和记忆,质地松软多汁,带有微甜;顶叶处理感觉信息,口感如同上等鱼肉;枕叶掌管视觉,有着独特的弹性和细腻口感。"

他的刀工精确得令人惊叹,将大脑组织分成完美的小块,每一块都被放在镀金的小碟中,碟底绘有对应脑区的解剖图。

"最为珍贵的是杏仁体——情感中枢,"卡普博士轻柔地取出两个小巧的杏仁状结构,"以及脑干——生命本能的所在。这些部位只有最尊贵的客人才有资格品尝。"

大祭司拍了拍手,几位身着华丽服饰的侍者上前,小心翼翼地端起盛有脑组织的金盘,按照某种严格的礼仪次序,依次呈现给台下的权贵人士。

"享用大脑时,应当细细咀嚼,感受思想的纹理和记忆的余韵,"大祭司解释道,同时亲自品尝了一小块前额叶组织,"据说通过食用不同的脑区,可以短暂获得该区域所掌管的能力增强。"

阳依然站在原地,眼神空洞,身体僵硬。他的意识已经退缩到如此深远的角落,以至于外界刺激几乎完全无法触及。在那漆黑的意识深处,偶尔闪过的微弱光点——那可能是记忆、情感或者只是神经元的随机放电——也变得越来越稀少,如同垂死的星辰。

大脑分食仪式进行的同时,舞台工作人员已经开始为最后的处决做准备。木墩被清洗干净,斧刃在砥石上磨得闪闪发光,反射着傍晚的阳光。地面铺上了新的吸水垫,以便更好地收集即将喷涌的鲜血。

"现在,"大祭司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宾客们对大脑美食的品评,"让我们进行今天最后的献祭仪式——传统斩首。请将最后一位祭品带上来。"

两名壮硕的祭祀助手走向一旁的等候区,那里的林月华已经跪坐在地上,双眼无神地望着虚空。她的精神早已崩溃,对即将到来的命运毫无知觉。助手们架起她的手臂,半拖半抱地将她带上斩首台。

"这位祭品将以传统方式献给大地之神,"大祭司向观众解释,"斩首是最古老的献祭形式,象征着生命的断裂与重生。头颅——思想的容器,将与身体——欲望的囚笼,彻底分离。"

林月华被安置在木墩前,她没有挣扎,甚至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早已是一具空壳。助手熟练地调整她的姿势,使她的颈部正好搁在木墩的凹槽上。另一名助手拿来一条白色丝巾,轻轻蒙住她的眼睛,这更像是一种形式上的礼遇,因为她的眼神中已经看不到任何恐惧或意识。

"按照仪式要求,我们将诵读最后的祈祷文,"大祭司说着,取出一本古旧的经书,念诵起古老的缅因语:"Meret-ka-sen-umen,灵魂将归于土,血液将滋养大地,头颅将指引方向,骨肉将化为养分..."

在他念诵的同时,刽子手缓步走上台来——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上身赤裸,肌肉在晚霞中闪着铜色的光泽。他接过助手递来的仪式斧,那是一把古老的双刃斧,斧柄由乌木制成,刻满符文,斧刃宽大厚重,反射着冷冽的蓝光。

"刽子手将以一击毙命,"解说员的声音传来,"这既是对祭品的尊重,也是技艺的展示。颈椎必须在斧刃接触的瞬间彻底断裂,头颅需完整分离,同时保证喷血方向形成传统的'生命之花'图案。"

刽子手站在林月华身后,双手握斧,摆出标准的处决姿势。他深吸一口气,目光集中,肌肉绷紧,显然在寻找最佳的挥斧时机。

大祭司完成了祈祷文的诵读,向刽子手点头示意:"祭品已准备就绪,请行使神圣的职责。"

刽子手闭上眼睛,仿佛在感受某种无形的指引,然后突然睁开——眼中闪过一道决然的光芒。他高高举起斧头,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以精准的角度和力道,重重劈下。

斧刃切入颈部的声音既轻微又沉重——一种难以描述的"咔嚓"声,伴随着湿润的切割音。林月华的头颅干净利落地从躯干上分离,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的弧线,落在早已准备好的金盘中。与此同时,颈部动脉喷射出的血柱形成了奇异的散射状图案,正如解说员所说的"生命之花"——血液在白墙上绽放出一朵诡异的花朵形状,中心浓郁,边缘如羽毛般细密。

现场一片寂静,随后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完美的一击!"解说员赞叹道,"颈椎第三、四节间完全断裂,血液喷射角度精确形成标准的'七瓣生命花',这是最高级别的处决技艺展示!"

大祭司满意地点头,走到台前,手持林月华的头颅,高高举起:"我以大祭司的身份宣布,这个家庭的献祭仪式圆满完成!他们的灵魂已被神灵接收,肉体已滋养大地,血液已净化土壤。让我们感谢他们的奉献,祝愿来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全场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宰牲节第一天的主要祭祀活动至此正式结束。

"请各位贵宾移步宴会厅,享用今晚的盛宴,"大祭司宣布道,"明天的活动将在上午九点准时开始,请各位准时参加。"

观众开始有序离场,交谈声中充满对今天仪式的赞叹和对明天活动的期待。工作人员迅速上前,开始处理现场,有的收集血液样本,有的将林月华的尸体抬走,准备加工成明天的食材。

在这片忙碌中,阳如同一尊被遗忘的雕像,仍然站在原地,眼神空洞,面无表情。直到一名警卫走过,随意地瞥了他一眼,皱起眉头。

"嘿,库马尔,"警卫对着对讲机说道,"广场西侧还有个辅助人员,看起来没人管,怎么处理?"

对讲机里传来简短的回复:"废料处理流程,带到三号区。"

"收到,"警卫回答,然后朝同伴招了招手,"喂,来帮把手,把这个带到三号区。"

两名警卫粗暴地抓住阳的手臂,开始拖着他离开广场。阳没有反抗,甚至没有任何反应,他的脚在地面上划出两道长长的痕迹。警卫们对视一眼,似乎对他的顺从感到满意——这让他们的工作变得容易许多。

他们拖着阳穿过几条小路,最终来到广场外围的一片荒地。这里地面凹凸不平,布满弹坑和干涸的血迹,显然是经常用于"废料处理"的区域。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刺鼻的气味,混合着腐烂和火药的味道。

"就这里吧,"其中一名警卫说,松开阳的手臂,让他跪在地上。

阳的膝盖接触地面,身体机械地保持着跪姿,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他的眼睛仍然直视前方,但什么也没看见——或者说,他的意识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

警卫从腰间抽出一把标准配发的手枪,检查了一下弹匣,然后随意地对准阳的后脑勺。

"这些辅助人员总是这样,"他漫不经心地对同伴说,"看太多处决,脑子就坏了。还不如直接处理掉,省得浪费资源。"

他的同伴耸耸肩:"快点吧,我还想赶上晚宴呢。"

枪管抵上阳的后脑勺,冰冷的触感在最后一刻唤起了他意识深处的一丝波澜。在生命的最后一秒,阳的大脑似乎突然挣脱了保护性解离的状态,意识短暂地回归现实——他感受到了金属抵在头皮上的压力,听到了枪械保险被关闭的轻微咔哒声,闻到了泥土、血液和火药的气味。

这一刻的清醒如此短暂,却又如此鲜明。在意识重新聚焦的瞬间,过去几小时的恐怖记忆试图涌入——女儿的尖叫,妹妹的挣扎,妻子被切开的肉体,母亲的头颅分离——但在这些记忆能够彻底淹没他之前,扳机被扣动了。

枪声在荒野中回荡,简短而又决绝。

阳的身体向前扑倒,额头重重地撞在坚硬的地面上。后脑勺有一个整齐的弹孔,周围是逐渐扩散的血迹。他的眼睛依然睁着,但那最后一丝意识的火花已经永远熄灭。

警卫收起枪,漫不经心地踢了踢阳的尸体,确认他已经死亡。

"搞定,"他对同伴说,"走吧,别错过了烤肉。"

两人转身离去,连回头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他们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只留下阳的尸体孤独地躺在荒地上,鲜血缓缓渗入干裂的土壤。

远处,宰牲节的欢声笑语和音乐声依然热闹非凡,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小小的插曲。又一个宰牲节,完美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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