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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镀金之王》,Amazon War Saga/ 亚马逊战记

小说:Amazon War Saga/ 亚马逊战记 2025-09-12 13:07 5hhhhh 6080 ℃

青铜铸成的「悬阳之殿」大门在呻吟声中开启,声如发情巨兽。一股熏香与汗水的恶臭扑面而来,夹杂着烤肉的焦香与尖锐脂味。从穹顶梁木上垂下数百根雕刻阳具——大理石的、黄金的、白银的,甚至还有从敌人尸体上取下的干瘪木乃伊化遗物——在烟雾缭绕的空气中微微摇曳,仿佛淫靡枝丫编织的吊灯森林。

身着镀金阴囊护具的传令官昂首阔步走出,展开长长的羊皮诏书,纸尾拖在沾满酒渍与血迹的大理石地面上。他们齐声高呼,声音在悬阳之间回荡:

“跪拜吾王——大王乔希·瓦勒里奥斯·狄俄倪索斯陛下,王中之王,神之选者,酒神宠儿,爱神之欢,四冕之主,骠骑将军,极乐之君,阳具的世界仲裁者!”

颂词接连不断,一头又一头头衔堆叠如波浪,而阉人们手持香炉,香炉中却不是花瓣,而是穿串炙烤的公牛睾丸,热油滴落在炭火上,发出嗤嗤作响之声。睾脂烟雾充斥殿堂,熏得朝臣五体投地,泪水盈眶,强忍干呕,将嘴唇贴紧冰冷石板。

终于,帷幕拉开。

高王乔希现身。他被十二名赤身奴隶抬着,坐在象牙与天鹅绒制成的华榻上。他的躯体如熔金般溢出,肚腹鼓胀,穿着镶满金阳具的袍子,每当他一动,那些饰品便叮当作响。他双腿大张,胯间是一枚巨大的勃起公羊阳具造型阴囊护具,光可鉴人,反射出一阵阵淫光。

数名女宠跪伏在他胯前,用香油涂抹、舔舐那镶宝「阳具权杖」,如同在膜拜神祇遗器。乔希举杯,葡萄酒泼洒胸前,打了个饱嗝。

“啊——”他呻吟着,一掌重拍阴囊护具,“看哪,瓦勒里奥斯的柱子!比众神更雄伟,比世间更粗壮!我的肉杖统治此殿,世人皆当俯首跪拜!”

朝臣们强撑着掌声,声音在悬挂林立的雕阳之间颤抖回荡,而乔希大笑不止,酒渍与葡萄皮喷洒胡须。

乔希拍了拍他那镶满宝石的护阴之物,笑声黏腻,酒液顺着下巴淌落。

“称号够多了,跪拜也够了——给我带些乐子来!”

传令官拍掌。喇叭齐鸣,一扇侧门嘎吱开启。卫兵将六个身影推入火光中的沙坑:三男三女。

男人们赤脚踉跄走上沙地,胯下仅缠金丝,吊着响铃与宝石流苏。他们的阳具被涂成金红两色,睾丸上洒满闪粉,阴茎挂着叮铃作响的小铃铛,每踏一步就响个不停。他们的身体被涂满香油,不为战斗,而是供人观赏——油光锃亮,毫无遮挡,活脱脱一副供奉。

接着是女子们登场。

她们也是赤足而行,步伐摇曳,臀胯涂油,青铜与黄金的粉末洒在肌肤上,在火光中熠熠生辉。她们的腹部与大腿纹着毁灭的纹身:刀刃切裂阳具、脚跟碾碎睾丸、月桂环绕的断阳图案……那墨色红线随着肌肉收缩仿佛动了起来。

她们的乳头垂挂银链,其上悬挂着微小的睾丸饰物。珍珠链从脚趾串至脚踝,叮铃作响。香气扑鼻,是厚重的麝香与香草调和的催情药味,如烟如雾,摄人心魄。男人们被这香气呛得咳嗽不止,他们的阳具却不受控制地勃起,徒劳挣扎在宝石缠绳之间,暴露于全殿贵族面前。

乔希猛地一拍肚子,差点把酒杯打翻,双目圆睁,胡子泛油光。

“好极了!我那雷霆女神们——油光滴滴,毁灭满身!瞧啊诸位大人!她们是行走的阉割神庙!每一道刺青都是经文,每一条大腿都是宣讲的女祭司!”

大殿立刻爆发出狂热掌声。贵族与总督们拍手拍得手掌通红,附和之声连绵不绝:

“神圣之言,吾王!”一位贵族头触大理石,额血沁出。

“您真乃酒神转世!”另一人高声赞颂,面色苍白却强挤欢颜。

“每条大腿皆女祭司——啊,铭心之语!”一位总督喃喃自语,双手捧心如遭雷击。

一名诗人更颤声请求:“王上,赐我准允,将此铭言镌于石碑,永世流传!”

乔希哈哈大笑,喷得酒液与果皮四散于袍子。他抬起布满戒指的肥手,挥舞着高高在上:

“写吧!唱吧!让天下皆知我舌比剑锋更锐——我之辞令,正如她们之大腿,使万男匍匐崩溃!”

掌声更加狂烈,笑声穿过高悬的阳具森林,在殿堂回荡。熏香、烤睾之烟味更浓,铃声与宝石之声交织成淫靡的交响曲。女战士们在沙坑中游走、摆姿、舒展,油光四溢,准备开演。

女人们舒展身体,展示她们猥亵的躯体以取悦国王。她们高高抬腿,油亮的大腿划出炫目的弧线,脚链叮当作响,香气浓郁得令人窒息,仿佛整个王宫都沉醉在欲望的烟雾中。

其中一人俯身低蹲,乳链摇曳,刺青的腹肌绷紧——她腹部的纹身是一位女子用脚碾碎男人睾丸的图案,此刻随着她动作仿佛动了起来。

对面的男人们每动一步就叮铃作响,宝石垂饰晃动不止,那些束缚阳具的绳索也抖得如同祭品上的装饰物。他们的恐惧通过铃声暴露无遗。

乔希国王几乎倾身跌下奴隶抬起的宝座,腹肉压住宝石护阴,喃喃垂涎低语:

“开始!开始!让他们的铃铛为我歌唱吧——或许今夜有人可免于一死!”

女角斗士们交换着残忍的笑意,饰物闪闪发光,刺青闪耀,她们围绕着颤抖的男人们盘旋。沙坑成了舞台,而她们涂满油的身体,就是乔希最渴望的演出。

沙坑中静得只能听见链饰与铃铛作响。一个女人迈步上前,众目聚焦。

她的身体如同镀铜雕像般光亮,香油厚重地覆满肌肤,从大腿的肌肉沟壑间流淌下来。每一寸肌肉都在火光中闪耀,灵动有力。她腹部与臀侧的刺青盘旋扭动——脚跟碾碎睾丸、刀刃斩断阴茎的图案如同壁画复苏。她右大腿内侧有一圈血红月桂花冠纹身,环绕着一对吊坠般的睾丸。

她赤足行走,脚链闪耀,珍珠从脚趾缠绕至踝部,仿佛精巧的陷阱。她身上的香气浓重,麝香与肉桂交织成嗅觉的洪水,就连看台上的贵族都因气味而作呕;而沙坑中,男人们的痛苦更深——他们的阴茎勃起,却无可逃脱,任凭金绳束缚,在全宫眼前羞辱。

她的对手试图抬起拳头,却因绑在阴茎上的铃铛而暴露出全身颤抖。珠饰摇晃,他的下体在火光下闪闪发亮,如同靶心。

她笑了。慢慢地,她高高抬起一条腿——高到大腿擦过油亮的乳房。人群倒吸冷气。刺青在她的皮肤上拉伸,如活物扭动,她腹部那个女人脚踩睾丸的图案仿佛跃然动弹。

她保持这个姿势,露出大腿与脚掌,让脚踝的铃铛发出悦耳声响。然后她踩下。

不是踩在他身上——还没到那一步。她只是把脚落在沙地上,距离他脚下不过寸许。沙尘顿时溅起,拍打在他发抖的大腿上。他阳具上的铃铛无助地作响。观众们爆发出一阵紧张的笑声。

乔希呻吟着,用力握住他的宝石护阴,肥肉一颤:

“对!调戏他!让他的睾丸自己为死讯鸣奏!”

女战士逼近。她单脚旋转,肌肉流转如波,然后猛地膝盖上扬,画出一道凶狠的弧线。

冲击骇人听闻。她的膝盖正中他那被金绳缠绕的睾丸,爆裂声胜过铃响。他尖叫着蜷缩倒下,双手捂住残破的命根。珠饰与香油四散在沙地,仿佛被打翻的贡品。

人群倒吸冷气;乔希放声狂笑。

女战士抓住男人的头发,将他仰面拽起,让众人清晰看到他那涂红金粉的阳具,此刻肿胀、抽搐,沾满油与血。她再次抬起光亮的大腿,使大腿上那些描绘断阳的刺青仿佛在跳动。然后,她将赤足的脚弓稳稳压在他胯间,缓缓碾磨,脚趾上的珍珠链嵌进柔软的肉体。

他尖叫了,声音凄厉而尖锐,像猪被割喉。

乔希前倾,口水淌入胡须:“太美了!你看——刺青成预言!她是布道者,他的阴茎就是祭品!毁了他,为我毁了他!”

女战士歪头,油亮的长发垂落面前,然后猛地以脚跟碾下。他阴茎上的铃铛发出最后一声哀鸣,随即寂静无声。

她站在他身上,油亮、胜利,刺青闪耀,仿佛一幅活生生的淫靡凯旋画。她举起双臂,摇摆着臀胯,乳房在金链与珍珠间跳动,那些吊坠是由真睾丸制成的。

全场爆发出热烈却强迫的掌声。乔希大笑不止,胖得发抖的身躯把奴隶压得直哼哼。

沙地上,第一个男人抽搐不止,铃铛无声,演出完成。

第一个男人还在沙中抽搐,铃铛寂静,珠饰散落如洒祭。掌声犹在回荡,第二位角斗女便缓缓迈出,她的身体宛如活生生的雕像。

她比前一位更高,双腿修长得仿佛通向神坛,肌肉紧致厚实,香油在大腿上泛起光泽。刺青盘绕其上,如毒蛇般蜿蜒缠绕:一侧大腿上,一条蟒蛇正咬入一对下垂的睾丸;另一侧,则是一柄加冕月桂的短刃刺穿阴茎。腹部则是血红色螺旋花纹,最终汇聚成一幅骇人图画:一个男人跪在地上,他的下体在女人双腿间爆裂开来。

她臀部挂满链饰,每走一步,油亮的肌肤便被金属轻轻扫过。珍珠从她脚趾穿连至脚踝,重重的脚链响如神庙钟声。空气因她的香气而变得黏稠——麝香、玫瑰、香料的混合如梦如醉,让坐席上的大臣们不安地挪动身子。

她的对手已经在颤抖,铃铛随着每一个步伐抖动,暴露出内心的恐惧。她身上那催情又致命的气息如毒雾般向他袭来。他踉跄着站立,半是欲火、半是恐惧,阳具在金绳中挣扎,却又无法掩藏。

她不给他任何机会。

她忽然跃起,香油自大腿激射而出,猛地将他扑倒在沙地。男人仰面落地,阳具上的铃铛发出凄惨的哀鸣。她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如第二层皮囊——乳房贴着他胸口,大腿根部紧紧锁住他勃起的命根。

全场倒吸冷气。她大腿上的刺青在肌肉绷紧时蠢蠢欲动,仿佛真正的毒蛇朝着他的阴囊张口。她交叉双腿,将他的阴茎与睾丸精准地夹入油亮的死亡陷阱中。

男人惨叫,挣扎如同溺水。他的每一次扭动,都让阳具更深陷于她的大腿夹击中。油脂覆盖全身,香气让他几欲昏厥,而铃铛的乱响更衬出他绝望的挣扎。

她俯身贴近他的耳边,乳房在他肋骨上滚动,轻声说了句只有他能听懂的话。他的瞳孔骤然放大,双手在她背后乱抓。她回应他的恐惧,只是再一次缓缓地夹紧大腿,将他那对睾丸压成薄片。

观众席中传出一片哀鸣;而乔希已是高声咆哮,双手紧抱宝石护阴:

“对!压在他身上,淹没他!让他那条可怜的肉棒成为你大腿之间的玩具,直到它坏掉!”

她拱起身躯,让腹部悬空,然后猛地压下,整片油光滑腻的肌肤碾在他胯下。男人的尖叫声高而破碎,像是被撕裂的帷幕。他的阳具弯曲扭曲,铃铛在痛苦中疯狂响动。

她露出缓慢而残酷的笑容,扭动腰肢。她的大腿再次收紧,刺青中的毒蛇一跃而下,死死咬住虚幻的阳具——接着是一声湿润、骨裂般的脆响,瞬间令铃声与叫喊一并归于沉寂。

她缓缓起身,动作如祭祀般庄严,将油亮的大腿从那已毁坏的命根上拖开,让整个宫廷都能看到那一团红金交错、残破不堪的残骸。她跨坐在那具抽搐的身体上,抬高双臂,任油脂从她的乳房与腹部流淌,如同献祭后神像沐浴在血中。

乔希狂笑如雷,酒喷四溅:

“简直是一场皮肤写成的布道!神女化为屠夫!快,快记下来——他的阳具如香肠掉进刻耳柏洛斯之口!”

殿堂爆发出激烈的掌声,虽然每个在场的男人都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如面对刽子手之刀。而那位“毁灭女神”则扭动腰肢,自豪地踏入角斗女的行列,油光与胜利涌动全身。

掌声在悬阳之殿中轰鸣回响,空洞而颤抖,而乔希王沉醉在他那猥亵的盛宴中。然而在他那淫靡宝座的火光之外,属于这个帝国的另一段历史正悄然低语。

瓦莱里乌斯并非自古以来。许多世纪以前,这片土地不过是一个古老帝国王冠上的宝石——广袤、丰富,自肥沃的山谷延展至荒凉的沙漠。人民向他称臣,城邦驻扎着他的军队。

直到那支雇佣兵军团的出现。

他们来自各方,是一群从战场与边境招募来的老兵、浪人、弃将、逃奴,聚集在一位少年将军麾下——他当时尚未满二十,却仿佛被战神亲吻,拥有可怖的战才。他无贵族血统,无神祇加冕,仅靠天赋、勇气与残酷,在五年内摧毁帝国军团,将帝国逐城逐地斩碎。

他亲率每一场冲锋,他的剑如电闪雷鸣,他的计谋比刀锋更犀利。与他并肩作战的誓死兄弟愿随他赴火入地。

尘埃落定时,帝国已亡,而瓦莱里乌斯崛起——一个不凭血脉,而凭征服建立的国度。

然而,天妒英才。

加冕的第二个年头,这位少年征服者死于帐中——人言热病,人言毒酒,亦或背叛。几日后,他那“恰巧”被立为摄政的文臣接管王位,财产、军权、继承都顺水推舟落入此人家族,自此,创业太祖的血脉断绝,而瓦莱里乌斯的王位归于摄政之后裔。

乔希,便是这条“旁支”的末世结晶。

开国者以铁血立国,而乔希的先祖以金酒治世。他们为自己戴上四冠:铁、银、月桂与烈焰,声称象征王权四德,然而他们从未拔剑、上马。王位,成为了醉金之人的舞台。

数世更迭,帝国依旧——富饶、广阔,外观令人畏惧,内里却空心如骷髅。征服者之血已逝,而今掌权者不过是宫女与阉宦堆砌的傀儡王朝。

而此刻王座上坐着的,是乔希·瓦莱里乌斯·狄奥尼修斯,霸王,不再是骑马冲锋的王者,而是卧在象牙沙发上、看着男人的下体被女人踩碎而发笑的肥躯。

帝国始于烈火,如今却只余香烟缭绕。征服者的王座已化为淫靡的绒榻。而当阴茎在高空中随灯火晃动,那些边疆之外的世界,正在拔刀。

乔希舔着胡须上的酒渍,啪啪拍打他的宝石护阴,眼中满是癫狂之喜:“啊……是的,我的征服者之血确实尚存——存在女人的腿上,存在被男人破碎的尖叫中!”

掌声如雷,然而每一个男人的手掌都在颤抖,目光投向沙坑,那些幸存的女角斗士正缓缓舒展身体、再次抹油。她们的刺青如妖蛇在腹腿游走,珍珠与链饰叮当作响,香雾愈发浓烈,如寺庙香火弥漫。

乔希从软榻上前倾,汗从他多层下巴流淌而下,他的声音带着病态的喘息:

“现在……第三篇布道。让我再见一根阳具化作经文!”

掌声更盛,所有目光聚焦于那尚未上场的一人。

沙坑中依旧弥漫着油脂、汗水与鲜血的气味。两名男子已瘫倒不起,残骸散落,铃铛永远沉寂。

只剩最后一个男人。

他一直站在那里,沉默地注视着战斗,浑身肌肉因愤怒而颤抖。他是最大的一位,身躯如塔,肌肉缠绕如钢缆,胸宽如盾,双臂如柱。他的下体涂成金色,睾丸套着厚重银环,每动一下,铃铛便咆哮如战鼓。然而,与前两位不同,他不曾退缩。他死死盯着那位异国女角斗士,鼻孔喷张,咬牙切齿。

乔希从沙发上倾身,脂肪覆盖护阴,兴奋得抖动:

“对!我的山岳,我的战牛!你看见了兄弟们的下场,现在就让我们看看男人的阳刚,是否能匹敌女神的阴柔!”

贵族们勉强鼓掌,眼中却尽是恐惧。他们知道——在这个殿堂,强壮只意味着更大的耻辱。

第三位女角斗士低首行礼,沉静如水,刺青在腿间如蛟龙游走。她一句话也没说,她的宁静,比任何炫耀更具威慑。

她从一开始便站在沙场角落,始终未动。与前两位女战士的张扬不同,她的沉静更像一种恐怖的预言。

她比那巨汉矮小许多,甚至矮于第一位女角斗士,但她步履之间透出一种掌控全局的沉稳,如同早已知晓结局的猎豹。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从容,仿佛大师画笔勾勒出的墨线。在火光下,她的皮肤泛着淡金色的润泽,被精致香油抛光得如活玉一般。

与瓦莱里乌斯女性浓艳的香气不同,她的香味轻柔而古怪:莲花、檀木、乌梅的混合中透出一丝陌生的东方草药气息。这香气仿佛寺庙的香烟,淡而不散,压倒了整座大殿。贵族们如醉如痴,似是香气令人陶醉,实则畏惧得不敢动弹。

她的发高高挽起,以碧玉簪固定,一缕红纱自发间垂落,如烟如火。乳房间垂挂着漆珠串串,每一颗珠子皆雕刻成下跪之男、胜利之女的淫秽小像。她腰间缠着朱红绣带,其上金字跃动:斩断、解离、去势。

她的刺青以东方书法曲折流转,自锁骨蜿蜒至小腹:双龙盘绕大腿,龙口朝向她的下体。腹部正中是一朵黑莲,花瓣张开,中央赫然是一副极度写实的刺青:一根断裂的阴茎与睾丸,精细到仿佛在她呼吸之间微微滴血。大腿内侧,一条毒蛇蜿蜒而上,獠牙正指向她的阴部根部。

她赤足走过沙地,脚踝间玉链轻响,红绳从脚踝延至趾环,随着步伐绷紧收紧。她没有夸张动作,也无戏剧性展示,她只是“存在”——已足以震慑全场。

大殿中低声私语响起,所有人都知晓她的传说。

她并非出身瓦莱里乌斯。她来自遥远的东方王国,那是山高入云、塔影交错之地,文武两道、儒侠并生之国。在那里,她接受了一种古老术法的修行——经络之术,那是掌控人体内“气脉流转”的禁技。传说真正的大师只需两指,便可杀人于无形。而她,专修一脉:男性之“命门”,即阴囊与阴茎之经络交汇处。

她十六岁那年,红草原的铁骑毁其家邦,被俘后遭群雄戏弄,她以技还击,将数位掳掠者的阳具在痛苦中斩断。自那日起,草原诸部落夜话其名,称她为“经络之莲”。终被贩入奴市,乔希王倾尽半库宝藏将她购入,自诩:

“值!一枚金币也不亏!这是能以一指毁男根的神女!”

此刻,她伏于沙地,乳房贴地,龙纹游走,莲花起伏。她缓缓起身,眼神平静无波,身如神像。

巨男咆哮,抖动金漆阳具,铃铛作响:

“我不同!你动不了我!我会把你两条腿都踩断!”

她只是轻轻偏头一笑,沉静无言,龙纹沿腿游走,莲花随呼吸微颤。

乔希激动得腹肉抖动,宝石护阴反光闪闪,酒从胡须滴落:

“是的……是的……我的东方之莲,让这头公牛明白什么叫‘经络’!让他见识如何被花瓣压垮、如何被小指碎根!开始!”

巨男狂吼着冲来,她却如丝绸滑移,身形一转,两指轻轻点在他肚脐下方的穴位。

那一击几乎无力——只是情人的指尖轻拂。

但巨男瞬间僵直,双目爆凸,金色阳具剧烈跳动,铃铛在恐惧中疯狂作响。他面容扭曲,如有万钉刺入囊中。

观众倒吸凉气。

乔希猛地前倾,酒飞溅胡须,语调尖锐如婴儿啼哭般欢喜:

“对!对!点穴手!女神点中命脉,公牛化作牛犊!”

巨男踉跄后退,嘶吼挣扎,欲甩去剧痛。她步履如水,飘然前行,赤足沙沙,轻点他大腿内侧——正是古籍中记载的“命门杀点”。

巨男跪地崩溃,捂裆颤抖,铃铛哀鸣如丧钟。

乔希用力拍打护阴,宝石震响:

“值!值!我的财富都值!一个巨人,被莲枝毁根——这才是艺术!”

巨男汗如雨下,金漆混乱,铃铛微响。他努力抬头,仿佛尚存一线男子尊严。

她更近一步,脚步如羽,香气如雾,龙纹浮动,莲花盛放。

她举起一手,仅仅伸出两指。

全场寂静。

乔希前倾,腹肉颤动,酒杯发抖:

“是的……是的……那禁忌一指……‘最后的穴位’……”

巨男想逃,却如被水中妖束缚。她飘然移至其前,手指轻点其睾根之处。

非掌击,非捏握,只是一指轻触。

立刻,他仿佛下体起火,嚎叫如兽,后背拱起,血管暴突,金阳具狂跳,铃铛最后一次疯狂绝响。眼白翻起,全身痉挛。她指尖轻触未离,仿佛让他永陷于无尽地狱。

观众倒退,有人呕吐,有人捂裆颤栗。乔希则发出高亢呻吟,护阴狂拍如钟鼓:

“对!对!禁忌点穴手!!”

她终于放开手指,巨男直挺倒地,口吐白沫,铃铛寂静,躯体微颤。

她再次躬身行礼,纹身在火光下浮动,龙舞莲开,血红之中映着那断裂之物。

乔希仰头狂笑,酒如瀑洒空中:

“值得撒尽天下财宝!她——经络之莲,不以利刃而毁人命根!记下,记下!让历史铭记她的手指!”

掌声中满是恐惧,有人双掌拍出血印。而头顶那片阴茎森林,在火光中晃动,仿佛在嘲笑所有仍存命根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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