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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金丹玉女初长成 第四十一-四十二章,凌月仙途录:吾乃顶级仙肉,3

小说:凌月仙途录:吾乃顶级仙肉 2025-09-12 13:07 5hhhhh 7570 ℃

“嗯……”苏长老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随即又软了下去,连脊背都弯了。她的手指在自己的阴户上快速地抠挖着,湿漉漉的淫水声透过衣料传出来,虽然微弱,却足以让凌月面红耳赤。

凌月的心跳得飞快,握着刀的手心全是汗。她该怎么办?现在动手吗?还是等苏长老……爽完了再说?她偷偷看了看苏长老,只见她的脸颊红得像要滴血,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上甚至沾了泪珠,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她的身体开始轻轻扭动,交叠的双腿也不自觉地分开了些,方便手指更深入地动作。

“长老……”凌月试探着开口。

苏长老像是没听见,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快感里。她的手指越动越快,嘴里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甚至开始无意识地挺动腰肢,像是在迎合某种看不见的抽插。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伸进衣服里,直接握住了自己的右乳,用力地捏着,扯着,乳头被拉得老长,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却又爽得浑身发抖。

凌月看得目瞪口呆。她从来没想过,那个平日里连话都不肯多说一句的苏长老,自慰起来竟然这么……放荡?她的手指在阴户里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连带着内裤都湿了一大片,深色的水渍在玄色长袍上慢慢晕开,格外显眼。

突然,苏长老的身体猛地绷紧,手指在阴户里疯狂地抠挖了几下,随即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凌月清楚地看到,她的内裤湿得更厉害了,甚至有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往下淌,滴在了斩首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高潮了。

苏长老瘫软在斩首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色苍白,眼神却有些迷离。她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的内裤里,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随着呼吸微微颤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突然回过神来,猛地抽出手指,看着上面湿滑的液体,脸上闪过一丝惊恐和羞耻,慌忙用长袍擦了擦。

“我……我……”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她竟然在斩首台上……自慰?还高潮了?这要是传出去,她苏长老的脸还要不要了?

凌月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突然有点同情她。不管她以前多威风,现在也只是个怕死、怕疼、渴望快感的普通女人而已。

“长老,您现在感觉好点了吗?”凌月小心翼翼地问,“要不要……再来一次?”

苏长老猛地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恼怒,随即又黯淡下去。她摇了摇头,声音沙哑:“不用了……动手吧。”

凌月点点头,重新举起了斩首刀。这一次,她的手稳了些。她深吸一口气,瞄准苏长老的脖子,正要挥刀——

苏长老的手又动了。

这一次,她的动作更快,更直接。她像是完全放弃了抵抗,双手同时伸进了自己的内裤,手指在阴户上快速地抠挖、揉捏,嘴里的呻吟声也更大了,甚至带着一丝哀求的意味。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像是一条离水的鱼,拼命地想要抓住最后一丝快感。

凌月的刀又停在了半空。她看着苏长老那副不顾一切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她到底是想死,还是想活?是想在快感中死去,还是根本就舍不得死?

苏长老的自慰越来越疯狂,她甚至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玄色的长袍被她扯得歪歪扭扭,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和高耸的乳房。她的乳头又红又肿,显然是被自己捏的。阴户更是被抠挖得泥泞不堪,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在斩首台上积了一小滩。

“啊……快……快斩……”苏长老突然睁开眼睛,眼神迷离地看着凌月,嘴里胡乱地喊着,“斩我……边斩边操我……啊……”

凌月吓得手一抖,斩首刀差点掉在地上。她怎么也没想到,苏长老竟然会说出这种话!这还是那个视淫邪为洪水猛兽的苏长老吗?

“长老,您……”

“别废话!快斩!”苏长老的声音带着一丝疯狂,手指在阴户里抠挖得更快了,“我要死……我要在高潮中死去……啊……快……”

凌月咬了咬牙,不再犹豫。她举起斩首刀,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苏长老的脖子斩了下去!

“噗嗤!”

刀锋划过皮肉的声音清晰可闻。苏长老的身体猛地一震,双手停止了动作,眼睛倏地睁开,瞳孔放大,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嗬嗬”声。

她的头颅骨碌碌地滚落在地,眼睛还圆睁着,嘴巴微微张着,嘴角似乎还残留着一丝紧绷的弧度,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没来得及释放的快感。

脖颈处的鲜血喷涌而出,像一道血泉,溅了凌月一身一脸。无头的身体晃了晃,却没有倒下,依旧保持着跪坐的姿势。玄色的长袍下摆慢慢湿了,一股透明的液体从裆部渗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淌,滴在斩首台上,和鲜血混在一起,散发出一种奇异的腥甜香气。

凌月握着斩首刀,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苏长老的无头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又像是在回味刚才的快感。直到过了好一会儿,那身体才“扑通”一声倒在斩首台上,彻底没了声息。

凌月这才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满身的鲜血,又看了看滚落在地的苏长老的头颅,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原来,不管是谁,到了最后,都不过是砧板上的一块肉而已。区别只在于,有的肉想被清蒸,有的肉想被红烧,而苏长老这块肉,却想在被斩头的时候,再爽最后一次。

凌月笑了笑,从地上爬起来,开始收拾残局。她先把苏长老的头颅捡起来,放进一个干净的玉盒里,然后又把无头的身体搬到处理台上。她的手指划过苏长老冰冷的肌肤,感受着那残留的灵力。

她什么时候才能像苏长老这样,被师兄斩掉头颅,让自己的肉也能为宗门做贡献呢?她的肉一定要比苏长老的更嫩、更滑、更骚,让吃她的人能爽上天!

想到这里,凌月的小穴又开始发痒了。她忍不住用沾着苏长老鲜血的手指抠了抠自己的阴户,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今天的丹堂,可真是热闹啊。

丹堂的血腥味还没散尽,凌月正蹲在地上用灵泉水擦洗斩首刀——苏长老的血溅了她一身,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她总觉得苏长老那双圆睁的眼睛还在盯着她,连带着丹堂的空气都透着股阴森森的冷意。

“吱呀—— ”

丹堂的门又被推开了。凌月头也没抬,以为是刘师姐回来了,随口道:“师姐,苏长老的身子我先冻冰窖了,头……”

“凌师妹。”

温润的声音打断了她。凌月一愣,这声音不是刘师姐。她抬起头,只见门口站着的是药材库的秦师姐。

秦师姐穿着一身月白的丹堂弟子服,袖口和领口都浆洗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褶皱。她手里提着一个巴掌大的玉盒,盒子是用上好的暖玉打造的,边角打磨得光滑圆润,里面铺着一层雪白的锦缎,一看就价值不菲。

秦师姐是丹堂出了名的“洁癖”,管着药材库,对各种药材的品性了如指掌,做事一丝不苟到了极致。据说她碰过药材的手,必须用灵泉水洗三遍,连摆放药材的架子,每天都要用浸了消毒草药的软布擦得一尘不染。

“秦师姐?”凌月连忙起身,“您怎么来了?药材库那边不忙吗?”

秦师姐走进来,目光在丹堂里扫了一圈,当看到地上还没擦干净的血迹时,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将手里的玉盒放在丹台上,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摆放一件稀世珍宝。

“凌师妹,我有点事想麻烦你。”秦师姐的语速平稳,吐字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打磨,“我……我想请你帮我斩个头。”

凌月手里的抹布“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今天这是怎么了?先是苏长老,现在又是秦师姐?

“师姐,您……您别开玩笑了。”凌月以为自己听错了,“您可是金丹期的修为……”

“是筑基后期。”秦师姐纠正道,语气依旧平静,“而且,这和修为无关。”她顿了顿,眼神飘向窗外,声音低了些,“我道侣……哦不,是我心悦的那位师兄,最近在冲击金丹期,据说需要……需要一些特殊的材料辅助。”

凌月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为了心上人。她看着秦师姐手里的玉盒,心里大概猜到了七八分:“师姐是想……把自己的头送给那位师兄?”

秦师姐的耳根悄悄红了,像是熟透的苹果,与她平日里清冷的样子截然不同。她点了点头,打开玉盒,指着里面雪白的锦缎:“我打听过了,用‘凝露草’擦拭干净,再放入这个盒子里,能让头颅保持新鲜,灵力也不会散得太快。”她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小捆翠绿的凝露草,叶子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就麻烦师妹了。”

凌月看着那捆凝露草,又看了看秦师姐红透的耳根,心里叹了口气。又是一个痴情种。她接过凝露草:“师姐放心,我一定处理干净。”

秦师姐似乎松了口气,她走到斩首台前,撩起裙摆,缓缓跪下。她的动作依旧一丝不苟,连裙摆的褶皱都整理得整整齐齐。她挺直脊背,伸长脖颈,像是一件等待检阅的贡品,姿态虔诚而庄重。

凌月握着斩首刀,看着秦师姐白皙纤细的脖颈。她的皮肤很光滑,连一丝颈纹都没有,显然是平日里保养得极好。凌月能感觉到,秦师姐的身体很紧绷,肌肉僵硬,连呼吸都放得很轻,显然是在极力控制着什么。

“师姐,”凌月想起了苏长老和白师姐,忍不住多问了一句,“您看……要不要先去那边坐坐?”她指了指墙角的白玉阴茎,“就是那个白玉的……很多师姐都说,坐上去抽插一会儿,待会儿斩首就不那么疼了,身子也能放松些。”

秦师姐的眼睛倏地睁开,眸子里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化为浓浓的羞恼。她看都没看那白玉阴茎,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必了。”

凌月碰了一鼻子灰,也不尴尬,只是耸耸肩:“好吧师姐,您说了算。”她能理解白师姐的放纵,也能理解苏长老的挣扎,自然也能理解秦师姐的坚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也有自己选择死亡的方式。

她举起斩首刀,刀锋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映出秦师姐的脸。

“师姐,您准备好了吗?”凌月问道。

秦师姐点了点头,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她的嘴唇紧紧抿着,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又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凌月深吸一口气,举起斩首刀,对准秦师姐的脖颈,缓缓落下——

就在刀锋即将触碰到皮肤的那一刻,凌月鬼使神差地顿了一下。她想起了苏长老临死前的样子,心里突然有些不忍。

而这短暂的停顿,却像是一根针,刺破了秦师姐紧绷的神经。

“嗯……”秦师姐猛地吸了一口气,小腹微微收缩,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她能感觉到刀锋带来的冰冷气息,贴在她的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紧接着,一股透明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裙摆下滴落,“啪嗒”一声,砸在干净的地砖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呀!”秦师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她猛地睁开眼睛,脸上闪过极度的羞耻和慌乱,下意识地想用手去遮挡,但双手却被身体的惯性带着向前伸去,什么也没挡住。

她怎么会……怎么会在这种时候……

秦师姐的脸瞬间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连带着脖子和耳根都红透了。她看着地上那片碍眼的水渍,又看了看凌月,眼神里充满了无地自容的尴尬。她可是有心上人的!怎么能在斩首台上……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

就在她陷入极度羞耻和慌乱的瞬间,凌月的斩首刀落了下来。

“噗嗤!”

刀锋划过皮肉的声音干脆利落。秦师姐的身体猛地一震,头颅骨碌碌地滚落在地。她的眼睛还圆睁着,瞳孔放大,嘴巴微微张着,似乎还想说什么,脸上却定格着刚才那一瞬间的羞耻和慌乱,以及一丝……懊恼。

懊恼自己为什么没能控制住,懊恼自己在最后关头失了态,更懊恼……没能把最完美的自己,献给心悦的那位师兄。

凌月看着滚落在地的头颅,又看了看地上那片透明的水渍,无奈地摇了摇头。她捡起秦师姐的头颅,按照她的吩咐,用凝露草一片一片仔细擦拭干净。翠绿的草叶擦过她冰冷的脸颊,留下淡淡的清香,也擦去了残留的血迹和……那一丝不为人知的羞耻。

然后,她将擦拭干净的头颅轻轻放入那个铺着雪白锦缎的玉盒里,盖上盖子。

玉盒里的头颅,眼睛依旧圆睁着,似乎还在为刚才的失态而懊恼。

凌月叹了口气,提着玉盒,走向冰窖。今天的丹堂,可真是不太平啊。

丹堂的血腥味尚未完全散去,混杂着凝露草的清冽和苏长老无头尸身残留的一丝异样腥甜,在空气中弥漫。凌月刚将秦师姐那枚精心擦拭过的头颅连同玉盒放入冰窖的单独隔间——秦师姐特意嘱咐过,要与其他“材料”分开存放,莫要沾染了浊气——转身就见丹堂门口立着一道素净的身影。

来者是典籍馆的柳师姐。

柳师姐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灰布道袍,料子是最普通的粗布,连个像样的花纹都没有。她身形纤瘦,头发梳成一丝不苟的圆髻,用一根简单的木簪固定,脸上未施粉黛,唯有一双眼睛,平日里总是沉静如古井,此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极淡的红晕,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被当场撞破。

她手里还捧着一本线装的古籍,封皮泛黄,正是宗门弟子人手一本的入门心法《清心诀》。书页边角有些磨损,显然是被翻阅过无数次。

“柳师姐?”凌月有些意外。典籍馆与丹堂一东一西,平日里交集不多。柳师姐性子沉静出了名,除了整理书籍便是独自修行,极少与人交流,更别提踏足丹堂这种时常与血腥、“特殊材料”打交道的地方。

柳师姐的脚步有些虚浮,她没有立刻进来,只是站在门口,目光快速地扫过丹堂内部,当触及斩首台上尚未完全清理干净的暗红血迹时,身体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握着书卷的手指也紧了紧。

“凌师妹。”她终于开口,声音细若蚊蚋,像是怕惊扰了什么,眼神始终低垂着,落在凌月脚边的青石地面上,不敢与她对视,“我……我想请你帮个忙。”

凌月心中了然。今日这丹堂,倒像是成了同门师姐们的“归宿”。她走上前,侧身让开:“师姐里面请说。可是典籍馆需要什么特殊药材?”

柳师姐轻轻摇了摇头,抱着《清心诀》,像是抱着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步步挪进了丹堂。她的道袍下摆扫过地面,带起细微的尘埃。“不是药材……”她深吸一口气,似乎鼓足了极大的勇气,才抬起眼,飞快地瞥了凌月一下,又迅速低下头,脸颊的红晕更深了些,“是……是我自己的事。”

“师姐请讲。”凌月的语气平静,带着一种见怪不怪的淡然。

柳师姐咬了咬下唇,嘴唇嗫嚅着,却始终没说出具体是什么事。她只是反复地摩挲着手中的《清心诀》,封皮被她摸得更加光滑。良久,她才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哀求,声音依旧很轻:“师妹……你只需照做便是。没人强迫我,是我自愿的。”

凌月看着她这副欲言又止、羞赧不安的模样,再联想到今日接连两位师姐的“壮举”,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点了点头,不再多问:“师姐随我来吧。”

她引着柳师姐走向斩首台。那玄铁打造的台子,此刻还残留着苏长老和秦师姐的气息,冰冷而沉重。

柳师姐的脚步越来越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当走到斩首台前时,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她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清心诀》放在斩首台边缘,动作轻柔得仿佛那不是一本普通的功法,而是易碎的珍宝。

然后,她解开了灰布道袍的腰带。道袍滑落,露出里面同样素净的白色中衣。她的脖颈纤细,皮肤白皙,因为紧张,颈侧的青筋微微凸起。

凌月取过斩首刀,刀锋在灯光下泛着寒光。她看着柳师姐紧绷的背影,看着她紧紧攥着中衣衣角、指节泛白的双手,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和急促起伏的胸膛。

“柳师姐,”凌月想起了白师姐的主动,苏长老的挣扎,秦师姐的洁癖,忍不住开口问道,“斩首……毕竟是疼的。丹堂备有白玉阴茎,就在那边角落里,”她抬手指了指,“很多师姐都说,死前舒服一次,能少点痛苦,灵力散得也均匀些。或者……师姐若是不好意思用那个,自己揉揉胸,抠抠穴也行,等身子放松了,高潮的时候再斩,就跟睡着了一样,没什么感觉的。”

柳师姐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她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绯色。她猛地低下头,长发垂落,遮住了大半张脸,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带着浓浓的羞耻和一丝慌乱:“不……不必了……师妹,动手吧。”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显然是被凌月直白的话语羞得不轻。

凌月见她如此坚持,也不再勉强。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方式,柳师姐或许就是想用这种最干净、最符合她平日形象的方式离开吧。

“那师姐准备好了吗?”凌月举起了斩首刀。

柳师姐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在默念《清心诀》,试图平复内心的恐惧和慌乱。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连带着斩首台都发出了轻微的震动。

凌月不再犹豫,手臂运力,斩首刀带着破风之声,朝着柳师姐纤细的脖颈斩去!

刀光闪过,快如闪电!

“呜……”

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呜咽从柳师姐喉咙里溢出,轻得如同小猫的叫声。她甚至没敢睁开眼睛看最后一眼这个世界,身体像是断了线的木偶,软软地向前倒去。

“噗嗤——”

鲜血从脖颈的断口处喷涌而出,温热的血溅了凌月一身,也溅湿了旁边那本摊开的《清心诀》。泛黄的书页被鲜血浸染,“清心诀”三个古朴的大字瞬间变得猩红,仿佛活了过来。

柳师姐的头颅滚落在地,长发散开,遮住了她的脸。她至死都闭着眼睛,眉头依旧微蹙着,像是做了一个不太愉快的梦,又像是在忍受着某种难以言说的痛苦。

无头的身体趴在斩首台上,微微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凌月放下斩首刀,正准备像处理苏长老和秦师姐一样,将柳师姐的尸身送去冰窖,目光却不经意间落在了柳师姐倒下的身体上。

灰布道袍的裙摆下,靠近大腿根部的地方,有一小片深色的痕迹正在缓缓晕开。那痕迹越来越大,颜色也越来越深,隐隐能看到透明的液体正从那里悄然渗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滴落在冰冷的斩首台上,与鲜红的血液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而讽刺的景象。

凌月微微一怔,随即了然地摇了摇头。

即便是捧着《清心诀》、一心向道的柳师姐,在生命终结的最后一刻,身体最原始的本能,终究还是暴露了出来。那本被鲜血染红的《清心诀》,和那片代表着欲望的湿痕,仿佛是对她一生沉静寡欲的最终注解。

丹堂里再次恢复了寂静,只剩下血腥味和淡淡的书卷气在空气中交织。凌月叹了口气,开始动手清理斩首台。今天,真是忙碌的一天啊。

丹堂的门几乎是被“砰”地一声踹开的,伴随着一阵香风与浓烈的火气。凌月刚把柳师妹的尸身归置好,正准备擦拭那本沾血的《清心诀》,闻声抬头,便见一个身着火红劲装的少女叉着腰站在门口,怒目圆睁。

来者正是执法堂李长老的独生女凤媚儿,也是宗门里赫赫有名烈火掌传人。她年方十八,已是筑基后期修为,仗着父亲和师尊的宠爱,在宗门内向来是刁蛮任性,说一不二,除了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和她那位眼高于顶的师尊外,可以说是谁都不放在眼里。她生得极为明艳,尤其那一对胸脯,高耸挺拔,将火红的劲装撑得鼓鼓囊囊,行走间波涛汹涌,是她最引以为傲的资本,平日里谁要是多看一眼她的胸,少不得要挨她一顿脾气,甚至吃上一记烈火掌。

此刻,这位大小姐却红着眼圈,眼眶里似乎还含着泪水,脸上却依旧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蛮横模样。

“小贱人,快把你那破刀拿来!”凤媚儿声音尖利,带着哭腔,却又强撑着凶狠,“本小姐要献乳!”

凌月吓了一跳,手里的抹布差点又掉了。献乳?这位大小姐?她愣了一下,随即想起前几日宗门大比,她的师兄与人比试时,不慎被对手的阴寒掌力震伤了肺腑,至今仍在闭关调养,据说伤及根本,恢复不易。而烈火掌属至阳至刚的火属性功法,凤媚儿的乳房,自然也是火属性的。

“师妹是说……要割下乳房,炼成‘赤焰乳香肉’?”凌月试探着问。

“废话!”凤媚儿跺了跺脚,火红的裙摆飞扬,“本小姐听说了,火属性修士的乳房炼成‘赤焰乳香肉’能温养肺腑,最适合大师兄不过!快!别磨磨蹭蹭的!”她一边说,一边红着眼圈,显然是心疼坏了大师兄。

凌月心中了然,又是一位为情所困的痴女子。只是这位凤大小姐的表达方式,未免也太……火爆了些。

“师妹,割乳有些疼,”凌月指了指角落里的白玉阴茎,“您看……要不要先用用那个?坐在上面,让身子放松些,也能……减轻点痛苦。”

“谁要靠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凤媚儿像是被踩到了尾巴,脸涨得通红,指着白玉阴茎骂道,“本小姐是什么身份!烈火掌传人!会怕这点疼?!”她嘴上虽然强硬,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瞟向那根通体雪白、造型逼真的玉阴茎,眼神里闪过一丝好奇和……不易察觉的慌乱。

她毕竟还是个处女,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更别说这种一看就用途淫荡的东西。

凤媚儿叉着腰,绕着白玉阴茎转了几圈,嘴里念念有词:“什么破玩意儿,做得倒还挺像……”她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玉阴茎的龟头,入手冰凉坚硬,却又带着玉石特有的温润。

“师妹,试试吧,真的能舒服些。”凌月在一旁劝道,“白师妹、苏长老她们都用过的。”

“谁跟她们一样!”凤媚儿嘴硬道,但脚步却停在了玉阴茎前。她咬了咬牙,大师兄还在等着她的“赤焰乳香肉”呢!一点疼算什么!但……能不疼,似乎也更好。

她犹豫了半天,最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红着脸,瞪了凌月一眼:“看什么看!转过身去!不许看!”

凌月依言转过身。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接着是布料落地的声音,然后是一声压抑的、带着羞耻和惊慌的轻呼。

凌月不用回头也知道,凤媚儿已经把自己脱光,并且尝试着坐上去了。

果然,没过多久,身后就传来了凤媚儿断断续续的骂声:“该死……这破东西……嗯……怎么这么……啊……” 骂声渐渐变了调,夹杂着压抑的喘息和细微的呻吟。

凌月忍不住悄悄回头瞥了一眼。只见凤媚儿赤身裸体地坐在白玉阴茎上,那对她引以为傲的高耸乳房正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乳尖嫣红,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她起初还绷着一张脸,嘴里骂骂咧咧,但身体却诚实地上下起伏着,雪白的臀部撞击在玉阴茎的底座上,发出“啪啪”的轻响。

她的小穴紧紧包裹着粗大的白玉阴茎,随着她的起落,淫水被不断地带出,顺着玉柱往下淌,很快就在底座上积了一小滩。她的脸上,羞耻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平日里刁蛮的五官此刻竟添了几分媚态。

“小贱人……你……你看什么看!”凤媚儿察觉到凌月的目光,猛地睁开眼,恶狠狠地瞪着她,但身体的动作却没停,反而因为被窥视而更加兴奋,起伏的速度更快了,“还……还不快拿刀子来!本小姐……本小姐要开始了!”

凌月强忍着笑意,取过银刀和处理用的玉盘,走到她面前。

凤媚儿此刻已经有些意乱情迷,雪白的肌肤泛起潮红,呼吸急促,眼神迷离。她咬着牙,强撑着说道:“快……快割!左边那只!本小姐……本小姐要让大师兄先尝尝鲜!”

凌月点点头,举起银刀,对准她左边那只饱满高耸的乳房根部。

“等等!”凤媚儿突然喊道,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做什么重大决定,“用灵力……用灵力揉!把乳腺揉开!本小姐的乳房养了这么多年烈火掌,灵力足得很!一定要让大师兄吃得又香又弹!” 她这话,倒是和白师妹如出一辙。

凌月依言,指尖凝出柔和的灵力,轻轻按在她的左乳上。

“嗯……”凤媚儿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挺了挺,小穴在白玉阴茎上用力地蹭了蹭,“快点……别磨蹭……”

凌月的灵力缓缓渗入,仔细地梳理着她乳肉内的乳腺和灵力。凤媚儿的乳房果然蕴含着极为精纯的火属性灵力,灼热而霸道,需要格外小心地引导。

随着凌月的揉捏,凤媚儿的喘息越来越重,身体的起伏也越来越快,嘴里的骂声早已变成了放荡的呻吟:“啊……好舒服……嗯……再用力点……对……就是那里……” 她的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用力揉捏着自己的右乳,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手指在阴蒂上快速地抠挖起来。

“差不多了,师妹。”凌月收回灵力,银刀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割!”凤媚儿闭着眼睛,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银刀落下,精准地切入乳根。

“啊——!”

剧痛传来,凤媚儿猛地睁开眼睛,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毕竟还是个处女,从未经历过如此剧烈的疼痛。但她死死咬着嘴唇,硬是没让自己哭出声,只是身体因为剧痛和极致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她雪白的肌肤和那根白玉阴茎。

“呃……啊……”凤媚儿疼得浑身发抖,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但她小穴里的淫水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很快就将整个白玉阴茎都淹没了,甚至顺着底座往下流淌,在地上积了一大滩。

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冲击着她的神经。她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感觉,仿佛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一般——既是烈火掌的火,也是情欲的火。

凌月动作麻利,很快就将左边的乳房完整地割了下来,放进玉盘里。那乳肉饱满,泛着健康的粉红色,上面还残留着凤媚儿的体温和灼热的灵力。

凤媚儿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水混着泪水往下淌,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左胸,又看了看玉盘里的乳房,眼神复杂。

“看什么看!”她察觉到凌月的目光,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尽管脸上还挂着泪珠,语气却依旧刁蛮,“还不快割另一只!本小姐……本小姐要让大师兄一次补个够!一只怎么够!”

凌月点点头,拿起银刀,准备处理她右边的乳房。

就在这时,凌月看着她空荡荡的左胸,又看了看她依旧高耸的右胸,脑子里不知怎么的,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想也没想就问了出来:“师妹,您把两只乳房都割了……以后没了这引以为傲的胸脯,大师兄……还会喜欢您吗?”

这话一出,凌月就后悔了。她怎么能问这种话!

凤媚儿的动作猛地一僵,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她红着眼圈,怔怔地看着凌月,似乎没反应过来。

是啊……她把乳房割了,献给了大师兄……那她还有什么?她一直以为,自己引以为傲的资本是烈火掌传人身份,是执法堂长老的女儿,是这宗门第一的美貌和这对高耸的胸脯……若是连胸脯都没了,大师兄还会喜欢她吗?

这个念头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她情欲的火焰,只剩下无尽的恐慌和绝望。

“我……”凤媚儿张了张嘴,眼泪再次涌了出来,这一次,不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巨大的恐慌和无助,“我……我把乳房都给他了……他怎么能……怎么能不喜欢我……”

她猛地从白玉阴茎上滑了下来,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淌,滴在地上,狼狈不堪。但她似乎完全没在意,只是红着眼,死死地盯着凌月。

“刀!把刀给我!”凤媚儿突然歇斯底里地喊道,声音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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