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成人之礼

日历翻到八月二十五日这天，健一的课桌抽屉里塞满了女生们悄悄放置的巧克力。他随手挑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深蓝色缎带上别着枚小小的向日葵装饰。

"向日葵是...彩姐姐最喜欢的花..."

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罕见地没戴眼镜，长发松松地挽在耳后，露出微红的耳尖。阳光穿透她薄薄的夏季校服，隐约勾勒出内衣的轮廓。

"今晚..."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裙摆，"能来我家吗？父母...去京都参加法事了。"

健一没有立即回答，因为此刻彩的灵体正从背后环抱着妹妹，半透明的手指沿着岁的锁骨缓缓下滑。这动作让岁猛地打了个颤，却不明白为何突然浑身发热。

"当然。"他最终微笑应允，指尖轻轻碰触岁的手背，"我很期待班长的礼物。"

阳光偏移的角度让岁没注意到他话中的双重含义。而她更不会知道，身后姐姐的灵体正兴奋得发光，甚至微微颤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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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家的门锁转动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健一刚踏入玄关，就看见彩悬浮在走廊尽头对他招手——和生前一样，她知道妹妹会把备用钥匙放在鞋柜第三格。

岁的卧室保持着处女特有的一丝不苟，书架上排列整齐的参考书旁，立着她和彩的合影。唯一异常的是床头摆放的两杯红酒——这恐怕是她能想到最"大人"的准备了。

"我...不知道该送什么..."岁的声音比平时软了许多，"所以..."

彩从背后轻轻推了妹妹一把。本就紧张的岁向前踉跄半步，正好跌进健一怀里。某个瞬间她似乎闻到了向日葵的香气——明明这个季节家里根本没有向日葵。

"我想要岁。"健一直接挑明，手指已经解开她睡衣的第一颗纽扣，"全部的岁。"

岁像是被催眠般点了点头。当她被放倒在床铺上时，彩立即趴伏在妹妹身旁，灵体的睡衣自动褪去，呈现出与妹妹完全一致但更加成熟的裸体。空气中弥漫着双倍的美妙光景——具现化的姐妹二人如镜像般并列，一个羞怯闪躲，一个热情相迎。

"疼的话就咬我。"健一吻着岁的耳垂低语，同时伸手抚摸彩悬在空中的臀部。这句话有两个听众，但他的动作只会被其中一人感知。

岁的初夜比想象中顺利得多。每当她皱起眉头，身体就会突然被一阵莫名的舒畅感淹没——那是彩故意同步传来的快感。当健一推进到最深处时，岁的指甲陷入他的后背，而与此同时彩的灵魂正因想象的填塞感而仰起头。

"等、等一下...感觉好奇怪..."岁茫然地眨眼，"为什么...这么舒服..."

她当然不会知道，此刻姐姐正骑在健一腰上夸张地扭动腰肢，灵体的子宫口不断开合。姐妹共享的快感通道让岁的初次体验蒙上双重滤镜，纯净的痛楚与熟稔的淫乱同时涌入神经。

高潮来临的瞬间，岁的瞳孔微微扩大——她恍惚看见了彩的幻影与自己重合。两人同时痉挛的错觉过于震撼，以至于她没注意到床单上晕开的点点落红，以及空气中飘散的几粒金色光点——那是彩灵体因极度兴奋而溢散的能量。

"姐姐...？"岁无意识地呢喃，却把健一的脖颈搂得更紧，"为什么...突然想起..."

彩漂浮在妹妹上方，轻吻着岁的额头——虽然物理上无法触碰，但那份心意确实传递到了。岁在极端愉悦后的疲惫中沉沉睡去，丝毫没发现姐姐正依偎在她的恋人怀中，用灵体的唇舌继续着未完成的侍奉。

终章：双重束缚的甜美牢笼

私立樱丘高中的教师办公室里，岁捧着期末考试的排名表，指甲深深陷入纸面。第三名——这个曾经会让她痛哭的成绩，此刻竟只换来一声恍惚的轻笑。她悄悄揉了揉仍有些酸痛的腰肢，制服衬衫下若隐若现的吻痕比任何分数都更深地刻在皮肤上。

"岁同学，最近的数学成绩......"

班主任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岁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窗外——健一正在操场和男生们打球，汗湿的衬衫贴在背上勾勒出精壮的背部线条。她猛地夹紧双腿，突然意识到内裤又湿了。

这样下去不行。岁在笔记本上用力写下"集中"两个字，却又在下个瞬间想起昨晚被按在这同一本笔记上侵犯的经历。墨迹晕染开来，就像她已经模糊不清的未来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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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图书馆空无一人。岁跪在自习室的角落，双手死死攥着裙摆。她的面前摊开着《生殖医学概论》，正好翻到"女性不孕症诊断标准"那页。

"已经...十七次了......"

她的声音夹杂着哭腔。手机上精确记录的日期像把利刃——整整十七次危险期内的中出，十七次毫无防护的性爱，十七次理应怀孕却毫无反应的子宫。书本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惊起几只栖息的麻雀。

"我真的...有问题吗......"

岁茫然地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最矛盾的是，她既恐惧怀孕会毁掉考入东大的计划，又恐惧自己失去作为女性的价值。每当健一在她体内释放时，这种撕裂感便达到顶峰——害怕受孕的理智与渴望证明生育本能的肉欲厮杀得血肉模糊。

"岁......"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岁慌乱擦干眼泪转身，却见健一手持两罐温热的奶茶站在逆光里。他的影子笼罩着她，像温柔的牢笼。

"又在想奇怪的事？"

温热的掌心贴上她的小腹，岁的身体立刻背叛了意志。她发抖着向后靠在书架上，任凭他的手探入裙底——这具身体早已记不清拒绝为何物。

"不...不能在图书馆......"

虚弱的抗拒像是某种仪式性的表演。当她被抱上书桌时，眼角瞥见那本《生殖医学概论》正被她自己踢到角落，封面上留下一个清晰的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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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床上切割出银白的条纹。岁仰躺着剧烈喘息，大腿内侧粘满了干涸的精液。三小时前她本该在复习，现在却像被玩坏的娃娃般瘫软在皱巴巴的床单上。

"今天也...没怀上呢......"

岁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这句话里蕴含着最甜美的悖论——是懊恼？是庆幸？她自己都分不清了。她只知道每次被内射后，身体都会涌起一股莫名的空虚感，仿佛本该存在的生命重量被人偷走了一般。

而在她看不见的维度里，真相正淫靡地上演着：

彩的灵体漂浮在妹妹上方，双腿大张成"M"形。她半透明的腹部诡异地鼓起，里面灌满了本该属于岁的精液。灵体的子宫像贪婪的深渊般蠕动着，将每一滴生命力吸收殆尽。

"哈啊......全部收到了哦......"

彩爱抚着自己鼓胀的灵体腹部，愉悦地看着那些白浊液体在体内缓缓消融。这是独属于她的受胎仪式——吸收本该让妹妹怀孕的生命之种，在虚幻的子宫里完成虚假的孕育。

更美妙的是妹妹茫然无知的反应。每当岁因"不孕"而焦虑时，彩就故意同步传递更强的快感。这种双重束缚让岁的思考能力逐渐瓦解——聪明的大脑不断告诫她应该害怕怀孕，而健一的怀抱又时刻暗示她不孕才是该恐惧的事。

"要不要...再试一次......"

岁突然翻身抱住健一的腰，声音里带着破罐破摔的绝望。她的指尖发颤，眼神却异常明亮——这正是彩最爱的表情，那种理性被肉欲击碎的瞬间。

床头的东大合格倒计时日历无声翻过一页。33天——这个数字在月光下显得既遥远又毫无意义，就像岁已经放弃的未来规划一样虚幻。

此时的岁还不知道，明天清晨她会惊讶地发现——彩生前最爱的那条向日葵发带，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梳妆台上。就像那些消失的精液一样，这也是姐妹纠缠不清的命运中，一个小小的、甜蜜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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