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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熊闯入村庄,用粗大兽根疯狂爆肏李寡妇小屄❤️❤️❤️,黑熊精

小说:黑熊精 2025-09-12 13:06 5hhhhh 90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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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满十六岁那一年,我跟着爷爷上山拾柴。天寒得邪乎,哈口气都能立马结成霜,山间还弥漫着浓稠的雾,能见度极低,我一个纤细的小姑娘裹得严严实实,但还是被冻的直打哆嗦。

突然,我瞧见不远处有个人影正朝着我招手,那人影看上去胖乎乎的,大抵是比我高出了一截来,他的头上顶着一个小帽子,看上去似乎是个有些愣愣的胖大叔。

我刚要张嘴朝他回应,爷爷猛地捂住我的小嘴,随后紧紧抱着我的娇躯,小心翼翼地往后退,我不清楚爷爷要做什么,但也没理由拒绝,于是就这样跟着爷爷一直退到山脚。

直到那模模糊糊的黑影彻底消失不见了,爷爷这才敢大口喘气,他喘匀气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双手一环就抱起了我,撒腿往家里跑。

我们匆忙的闯进家门,奶奶正坐在炕上纳鞋底呢,她抬头瞧见这阵仗,心里大惊,手里的针线“啪嗒”一声掉在了炕上,惊声叫道:“老头子,咋了这是?”

爷爷扶着门框,喘得嗓子跟拉风箱似的,留着汗惶惶说道:“熊瞎子!我们瞅见了熊瞎子!”

奶奶立马瞪大了眼问:“熊瞎子?我们这里会有熊瞎子?老头子你看清楚了吗?别是狐狸啥的,毕竟哪玩意满山都是。”

“咋可能,狐狸我杀十来只了,我还能看错?”

奶奶问道:“那熊瞎子,你真瞅着了?”

爷爷点头道:“瞅着了,瞅着了。”

“真有老三说的那么凶嘛?”

“可不是嘛,那货站着比两人叠着,还要高出一头来,跟座山一样…”

“你们说啥呢?”我妈闻着声音,走出房间来看:“嗯!爸你咋满头都是汗,发生啥了?”

我爷听儿媳妇问起,于是没多想就一五一十的说了来龙去脉,我妈一听说遇见了熊瞎子当时就吓得花容失色,抱着我带些哭腔道:“小虎子,你没出啥事吧?你要出事了,我可没法和你爸交代啊!”

我没理我妈,满脸疑惑地问爷爷:“爷爷,我咋没看见黑熊,我就瞅着个人影。”

爷爷没好气地说:“傻丫头,它是学人精,那时候是在骗你呢。”

我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惊恐道:“它那个时候是在哄我,想吃掉我?”

爷爷没有回答我,而是转头对奶奶说:“山上出现黑熊,我得去跟村里人吱一声,免得被黑熊伤了。”

奶奶也皱起眉头,担忧地叮嘱:“老头子,你路上小心点,今天雾大,小心碰上黑熊。”

爷爷安慰我们道:“快进屋吧,趁这个时间,你们在家好好收拾一下。”

爷爷的弦外音我听懂了,似羔羊般怯声道:“爷爷,那头熊晚上会来村里?”

爷爷本想直接应和我的,可转念一想后又安慰道:“嗯,以防万一,咱家咋说也是有四口人,我是怕村里小娃娃被熊瞎子叼走。”

我妈这时也说道:“也是,尤其是李寡妇家,没人照顾还带着个娃,怪危险的,反正离得近,爸你记得去提醒下李寡妇,然后就早点回来。”

爷爷答应了一声就打算出门,我妈看着有些不稳当,于是连忙拉住了我爷说道:“爸,你先别急,你好歹也得拿个家伙不是?”

我爷不疑有她,于是背着一把镰刀,一头扎进了那浓雾中,雾很大,爷爷刚走几步就看不见他背影。

奶奶把院门牢牢锁住说道:“虎妈你带小虎子进屋里坐去。”

我妈问道:“妈,你不进屋吗?”

奶奶挽了挽袖子,笑着说:“等我把这件衣服洗完,我就进屋,你快进屋吧。”

奶奶说完这话,续洗着衣服,我妈领着我就先进了屋。我俩刚爬上土炕,我妈就不放心的往后屋跑,等把屋后门拴好抵住,把窗子都挡严实了,这才是怯生生坐到我身边。

院门口传来敲门声,“砰砰砰!”砰敲门声很大很响,奶奶朝着院门方向看了一眼,因为雾很大,根本看不清远处,也不知道是谁在敲门。

于是奶奶就朝着院门处喊了一声谁啊?

没人回应。

奶奶把手里的衣服放下,她又朝着院门处喊了一声:“老头子,是你吗?”

还是没人回应。

紧接着砰砰两声很沉闷的敲门声,感觉我家铁门快要被砸出两个窟窿。我妈皱紧眉头,她脸色变得奇怪,好奇的也往院子外看去。

我奶没敢开门,撇下衣服就跑回家里,我和我妈赶紧过来问:“咋了这是?外头到底是谁在敲?”

我奶没搭茬,只是一个劲的锁门,给铁门锁上还不够,我奶还搬来桌子抵住,我和我妈大概猜到了情况,于是赶忙帮忙。

等好不容易挡住门,院子外头又突然安静下来,浓雾中死寂一片,仿佛只剩下我们三人一样,仿佛刚刚如雷鸣般的敲打声不曾经发生一样。

我们一动不敢动,愣愣的呆住了半刻钟,纳闷咋没动静了,但也没胆子敢去查看,于是我们就那样愣愣的座着。

“咚咚咚。”一阵略显沉闷的敲门声再次传来,在这有些瘆人的迷雾里,这声音显得格外清晰。仔细听上去,这声音似乎是从隔壁家李寡妇家那院子里传出来的。

李寡妇的男人在世的时候,就不怎么喜欢和人打交道,就爱图个清净。于是就在村子最偏僻的那旮旯盖了一座房子。那地方,离村子里其他人家都挺远,周围荒草丛生,常常也没几个人会去的。

后来,李寡妇的男人去世了,留下她和孩子孤儿寡母的,日子过得十分艰难。我家里人看她们可怜,便时常伸出援手。平日里,我妈会隔三岔五地给她们送些自家种的蔬菜,一来二去的,两家人的感情自然是越来越深。

那东西在敲李寡妇家的门,然而,一种更大的恐惧却像枷锁一样束缚着我们,让我们哪怕是起身挪动一下都没有胆量。我们只能静静地坐在黑暗中,在心里暗暗祈祷着李寡妇能够平平安安的。

敲门声依旧不紧不慢地响着,一下又一下,仿佛敲在了我们每个人的心上,伴随着一阵“嘎吱”的开门声,李寡妇打开了门。开门声响起的瞬间,李寡妇那充满恐惧的尖叫声划破了诡异的迷雾,直直地钻进了我们的耳朵里,头皮不禁发麻。紧接着,便是极其短暂的厮打声,那声音里夹杂着重物倒地的闷响和李寡妇绝望的呼喊,每一声都让我们的心揪成了一团。再然后,周围又陷入了一片沉默的死寂之中,这种死寂比之前的敲门声更让人感到害怕,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未知和危险。我们一家人就这样在黑暗中静静地坐着,谁都不敢说话,只能静静地等待着。

我哭着抱着我妈的手,说道:“妈,李阿姨她…”

“她…她…她会没事的,会…会的,一定会的。”

我们都知道李寡妇已经遇害,但我们都没敢说出来,或者说是我们都没面对事实的勇气,一重又一重的压力大山挤压下来,如一只大手一样,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

“我…我…”我奶突然开口道:“我…我去阁楼一趟,应该…能看见李寡妇她家院子…”

我们母子俩没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我奶老脸是苍白如纸,手脚颤巍巍的走着,挪着步走出来屋子。

我奶探头从窗户处往外看,窗外依旧浓雾弥漫,但眯着眼依稀可以看见不远处李寡妇家的院子。

院子里李寡妇躺在院子里的台阶上,一个大块头且黑漆漆的东西正慢悠悠的啃起李二狗的身体,李二狗似乎也昏迷过去了,连被咬下皮肉,啃碎筋骨,咽下内脏,也丝毫没有动弹。

看着院长里血腥的景色,我奶的心当即坠入冰窟,再看了眼被一巴掌拍烂的铁皮门,我奶又立刻意识到,那想必就是我爷在山上看见的熊瞎子,看那几乎面目全非的铁皮门,看着上的痕迹,熊瞎子的力量不言而喻

黑熊把李二狗的脑袋简单嚼了了嚼两口,转头来到李寡妇面前。李寡妇是村里有名的美女,虽然生了儿子后有些年老色衰,但依旧是一等一的靓丽,丰满的乳房将衣服都高高隆起,易产型的臀部随意的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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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寡妇双目紧闭,呼吸平稳,仿佛只是睡着了。黑熊走近了些,试着叫了几声,看着李寡妇毫无反应,黑熊大概是知道李寡妇威胁不到自己。于是贴到李寡妇身边,黑熊的鼻翼翕动,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芬芳。

黑熊巨大的阴影将李寡妇完全笼罩,它低下巨大的头颅,用湿热的鼻子轻轻拱了拱李寡妇的脸颊。她的皮肤细腻而冰凉,像一块上好的美玉,这种触感莫名其妙的让黑熊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黑熊依着自己的想法,伸出巨大的熊掌,用那厚实的熊掌,意外灵活的轻轻一划拉,布料发出“撕拉”一声脆响被轻易地撕开,露出了下面白皙的肌肤和被蕾丝内衣包裹的丰盈,凹凸有致的女性胴体展现在黑熊的兽瞳之中。

她就像一件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闯入的野兽肆意欣赏。胸前两团柔软丰腴随着动作幅度微微颤动不止,如同波涛汹涌般呼之欲出;一双白皙滑嫩的大腿若隐若现,让人浮想联翩;腰肢纤细婀娜多姿,盈盈不堪一握,宛若杨柳扶风般摇曳生姿。

黑熊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庞大的身躯覆盖了上去。粗糙的熊毛摩擦着李寡妇光滑的肌肤,带来一种异样的、令人战栗的刺激感。

黑熊那颗毛茸茸的巨大头颅,在她的脖颈、锁骨和胸前不断地磨蹭、嗅闻,将自己的气味印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

黑熊那巨大性器早已因为兴奋而膨胀到了一个惊人的尺寸,火热而坚硬,顶端不断分泌出黏滑的液体,在腹毛间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黑熊摆弄着李寡妇的胴体,像是不经意间将那修长笔直的双腿,摆做v字型。李寡妇依旧昏迷着,她身子柔软地由黑熊的摆布。

黑熊将自己那狰狞的巨物对准了李寡妇腿心间那片未经人事的幽谷。那里娇嫩而紧致。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对于此刻的黑熊来说.是全世界最致命的诱惑。

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温柔可言。黑熊扭动腰、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嚎、黑熊那巨大的、滚烫的兽根狠狠地、毫无阻碍的长驱直入,将李寡妇稚嫩的蜜穴完全撑开、填满。

“唔..”

即使在昏迷中,李寡妇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的剧痛而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秀眉紧紧地蹙起。一缕鲜红的血丝顺着黑熊们的结合处缓缓流下,在那洁白的大腿内侧留下了一道刺目的痕迹,如同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那当然是,没可能是李寡妇的处女血,那是子宫被活活撑裂的迹象,黑熊用最原始、最狂野的方式在李寡妇体内疯狂地冲撞起来。

黑熊巨大的身躯每一次挺进,都仿佛要将李寡妇整个人都贯穿,每一次退出,又带出大片淫靡的水声。在黑熊的动作下李寡妇自生理反应发出不堪重负的娇吟,与黑熊沉重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

谱写出一曲充满了原始欲望的交响乐。李寡妇穴内从最初的干涩紧室,到被黑熊的体液和血丝润滑后的泥泞湿热。

李寡妇内部的软肉被黑熊的巨物磨得通红,每一次抽插都能带给李寡妇细微的颜抖。黑熊用熊掌抓着李寡妇纤细的腰肢,在李寡妇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仿佛是在这件完美的艺术品上烙下属于黑熊自己的印记。

黑熊完全沉浸在这种主宰与占有的快感之中。

兽囊袋拍打在李寡妇的大腿根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那两颗沉重的卵蛋里装满了浓稠的精液,眼看就要爆发出来。随着抽插的节奏剧烈摇晃。沉甸甸的乳肉或是臀肉都相互碰撞,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那根狰狞的兽根还在李寡妇的臀缝间肆意驰骋,龟头偶尔还会蹭到那禁忌之地,惹得李寡妇浑身战栗。胯下的动作却愈发激烈。那根粗壮的阳具在她双腿间快速进出,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入那道诱人的股沟。那根紫黑色的肉根粗得吓人,表面青筋环绕。龟头更是胀得发紫,像个熟透的李子般泛着油亮的光泽。

粉嫩的花瓣被肉棒摩擦得渐渐绽放开来,渗出丝丝蜜液。黑熊的兽根像装了马达般不断冲击着她的臀缝,每一下都深入到难以想象的程度。肉体相击的声响回荡在整个院落里。李寡妇胸前那对木瓜大小的豪乳随着抽插的节奏疯狂摇晃,几乎要从衣襟里跳出来。

两团白嫩的乳肉相互碰撞,发出淫靡的啪啪声。那磨盘大小的圆润大肥臀随着步伐轻轻摇摆,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引起臀肉的阵阵波动。两个饱满的半圆彼此贴合,在中间挤压出一条深邃的沟缝,呈现出成熟果实特有的肥沃质感。

黑熊低下头,用布满倒刺的舌头粗暴地舔舐着李寡妇胸前那两颗早已挺立的红樱,时而又用牙齿轻轻啃咬,引得李寡妇昏迷的身体不住地颤抖。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不在存在了,只剩下狂野的律动和无尽的索取。黑熊不知道自己冲撞了多久,只知道身下的娇躯早已一片泥泞,李寡妇那紧致的穴道也被黑熊操干得松软湿滑,能够轻易地吞吐黑熊巨大的兽根。

终于,在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中,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洪流,尽数喷射进了李寡妇子宫的最深处。黑熊感觉自己的欲望被彻底掏空,巨大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席卷了黑熊的全身、让黑熊庞大的身躯都为之一抖。

黑熊压在李寡妇的身上,沉重地喘息着,滚烫的鼻息喷在李寡妇的耳畔。黑熊那依旧埋在李寡妇体内的巨物还在微微抽动、宣示着刚刚那场疯狂的占有。

我奶看得心里直发惊,待反应过来,已经被吓出一身冷汗,我奶从未见过熊瞎子,也不大了解熊瞎子的特性,但完全可以肯定的是,正常的熊瞎子是不可能喜欢肏人的,所以说眼前这个熊瞎子大抵是有问题的。

我奶正想着,那熊瞎子也没闲着,浴火难填的它,张口咬住李寡妇那个小脑袋,然后下体又再次开动起来。

像是个贪得无厌的强盗,下体发泄着浴火,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李寡妇的身体撞得散架,可还没等李寡妇的娇躯被撞得散架呢,黑熊就一口咬碎了李寡妇的脑壳,血浆迸溅,脑花洒落一地,而那黑熊似完全不在乎般,舔舐起地上的血肉与脑花,它似乎不大会控制自己的欲望,一边猛猛狂肏,干得李寡妇的穴肉有些外翻,干得李寡妇逼水横流,干得李寡妇穴唇红肿。

但另一边却又津津有味的吃着嘴边之物,这样极端血腥暴力的恐怖画面,当场就吓得我奶跌坐在地上,我妈本就不放心,一听见摔倒的声音就闭着眼睛冲上来。

“妈,妈,你,你没事吧?”

听见我妈颤声问道,我奶心里不自觉产生:“还好,没让她俩上来看。”的念头,我奶不做声,手抓着我妈的细胳膊就自己强撑着站起身体来。

“走,我们走,这里不安全。”

“发生什么事了,妈!”我妈说着就要探头去看李寡妇家的院子,我奶当然不会答应,一把拉住了,就拖着她下了楼。

或许是因为黑熊以为我们家没人,在李寡妇家闹了会后,很快就再次与浓雾一起归于死寂。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我们三人下意识的身体应激一震。

“老婆子!开门!老婆子!我回来!”

听见爷爷的声音,我们终于松了口气,像终于等来黎明的曙光般,我们的靠山回来了。

“来了!老头子!”奶奶话音刚落,还没出门,爷爷就自己用木条挑开了锁扣,自己进了院。他的脸色很差,眉头紧锁,奶奶就问道:“出啥事了?你也碰到熊瞎子了?”

我爷叹了口气说道:“村里人都不信山上有黑熊,还说我老眼昏花看错了。”

我奶愣了几秒说道:“刚才熊瞎子来我们家敲门了。”

我爷瞪大了眼睛,他先是仔细看了看我和我妈,确定我和我妈没事,又仔细看着我奶问道:“黑熊没进院吧?”

我奶满脸惆怅的说:“没进,它,它往李寡妇家去了,我在阁楼上看见李寡妇和她儿子被熊瞎子活活咬死…”

我爷闻言瞳孔地震,就连猜到情况的我和我妈也被吓得不轻,我奶面无血色哭着说道:“我,我没敢叫李寡妇,是,是我害了她…”

我奶一哭,我妈和我同样抱在一起痛哭流涕,我爷阴着脸说道:“啧,这样吧,你们三去老三家呆着,老三家屋子结实,我现在去叫村长村干部过来。”

我们三没立马走,就站在院子里等我爷喊来了村长村干部他们,另外跟来的还有一帮子不信邪的犟种,看等他们走到李寡妇家院子门前时,村里人皆是面面相觑。

李寡妇和她儿子此刻被吃得只剩下一堆骨头和碎肉,整个院子满是血污,几乎每个家具都有熊的爪痕,夸张到惊世骇俗的画面,疯狂得冲击村民的精神,甚至有几个胆小的家伙被吓得站不住脚。

我们家三人没敢过去看,也没脸面对,只是座在自家门口哭着。

动静越来越大,很快把大半个村的人都吸引了过来,村民们可不全是普通农民,其中有一部分是外来人员,可以说是鱼龙混杂,但普遍的是没一个人是淡定的。

我爷看见村里人都来的差不多了,于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和村长提议道:“村长,熊瞎子记性可是很好的,它今天尝到了人腥味,肯定念念不忘,搞不好过几天还会下山吃人,与其如此,要不我们上山去搜它去!”

村里当过小贩的王二狗附和道:“没错,村长,俺卖玩意的时候,可听城里人说了,熊瞎子聪明的很,白天躲起来,专晚上摸到村子里吃人,甚至有被吃光半个村子的呢。”

村干部们这时候也都意识到了危险,于是靠向村长道:“村长,过年没几天了,要是大过年的还闹出熊瞎子吃人的事也不合适,咱村猎枪不少,不怕打不过熊瞎子。”

“是啊,熊瞎子说到底不也是个畜牲吗?咱一人只打一枪,熊瞎子也得死,再说了,熊瞎子要是头母的,吃饱喝足后再生几个崽,咱村子可就没法过了。”

村长那货没啥主意,但听得进人劝,见大家都有这个意思,于是开口道:“那,也行,这样吧,大家听好哈,是爷们的等吃过了午饭,有枪的带上枪,有力气的人到场也行,到时候我们上山猎熊瞎子,只有猎到了,但凡出力的爷们都可以分一块熊肉!”

“哎,这感情好啊,熊那玩意可值钱呢,但分着一块一块的卖要便宜不少,要不这样,到时候咱一整个卖了,分钱的时候再平分,这样也都多赚几个子。”

说起抓熊瞎子卖钱,村民们可就来劲了,一个个七嘴八舌的说起,等赚钱要怎么怎么花,要怎么怎么潇洒折腾。

见过世面的周柱子说道:“这黑熊我听说在山上早晚会伤人,咱们得早点下手。”

话音刚落,就有人问说:“那熊有多大?”

“不大,听说也就五六百斤,像家养的肥猪。”村里人一听像肥猪一样都笑出声,胆子大了些,全然没了胆怯,四五个男人起哄道:“就五六百斤而已,反正快吃饭了,不如现在吃了饭,马上就上山去,省得熊瞎子跑远了让别村的人截胡咯。”

村民们都义愤填膺,说着就乌泱泱跑去准备,我爷脸色古怪的看着,走到我奶身边,问道:“你看见那熊瞎子了吗?”

我奶点着头说:“看见了看见了。”

“有多大一只?”

“四脚着地有小半个院子来了。”

“真有那么大?”

“这个嘛,不好说,那东西毛茸茸的还是老远看得,这天又全是雾,搞不好是毛多所以看上去大。”

“这样啊…”

“对了,老头子,那熊瞎子有问题!”

“怎么了?”

“虽然我没怎么听说,但熊瞎子应该是对人没什么感觉的吧?”

“这话啥意思?”

“那熊瞎子脏了李寡妇的贞洁!在吃玩之前玷污了好半天。”

“你说什么?熊瞎子还对人有意思?”

“千真万确,这个事情对李寡妇的名声不太好,你到时候跟村长说的时候记得遮着点说,别坏了李寡妇生后名。”

“好,好,我明白了…”

我爷我奶聊完这些后,挑来水刷了刷李寡妇家里的血污,我和我妈则刨了个浅坑,抬着李寡妇和她儿子的骨头,草草埋在了她老公墓旁。

我和我妈心里发毛,于是连连三跪九叩,一是想安抚李寡妇的亡魂,二是想慰籍心里的自责…

奶奶害怕黑熊会回村里,于是提前带我和我妈搬去三舅爷住,我三舅爷家是两层楼的砖房,比我家土房安全多了,而且院子里还养了三只大黑狗,不知道为啥看着黑狗,我心里多少安心多了。

我刚进屋,就顺路的抱来一只狗崽,蹲在地上把玩,我妈看着狗崽可爱于是忍不住用手挠狗崽子的小肚皮,狗崽被我俩弄得直哼哼,想求饶喊狗妈救命,可狗妈就蹲坐在地上,斜眼瞧了眼就没再理会,似是不太在意。

三舅爷和我奶正聊着天突然间变了脸色,他把我拉到面前,仔仔细细看了看,然后对奶奶说道:“这孩子被黑熊盯上了,你快带着他跑,跑的越远越好。”

奶奶愣了几秒,问道:“啥叫被黑熊盯上了?”

三舅爷解释说:“这孩子身上有黑熊的气,躲哪都会被找到,早晚会吃掉小虎妮子的,我这也经不起熊的折腾,你们快跑吧。”

我奶疑惑的问道:“气?也没闻到气味啊?”

三舅爷没好气道:“不是气味,你们也看不见,村里面唯独我能看见,这么跟你说吧,二十年前,我跑商队,正好遇见了黑熊,黑熊巨大且凶残,一口就咬死了带队的,一巴掌就拍死了护卫官,土枪什么的也伤不了它,来来回回就几下的功夫,熊瞎子就杀了我们商队一半的人,我们这些活下来的,胡乱的东跑西窜,我依稀记着,我足足跑了十几公里,跑到马都累了,可也不知道为什么熊瞎子偏偏盯上了我,趁我休息的时候突然追来,一口就咬断了我的腿,还用爪子拍死了马。”

“这我听你说过,后来是因为熊吃饱了所以没吃了你。”

“不,那是我编的瞎话,熊瞎子都追十几公里了,不饿也不可能放过我的,我之所以能活下来,都多亏了那附近有个尼姑庵,正巧尼姑庵的主持下山,碰见了我,她们人多还拿着家伙事防身一时半会吓退了熊瞎子。”

“那这和气有什么关系呢?”

“姐,你耐心听我说,尼姑们把熊瞎子吓退后,把我带回了尼姑庵里养伤,在尼姑庵里主持告诉了我,为什么熊瞎子能追十几公里还不迷路的原因,熊瞎子在混乱中往我身上吐了气,我本人没法察觉,但在熊瞎子眼里就相当于是被绑上了几十个铃铛,无论我跑多远熊瞎子都会找到我,除非时间够久,气在熊瞎子赶到之前就消散了。”

我奶困惑的看着三舅爷,她说:“虎妮子他爷已经带人去山上抓黑熊了,四五十人还带着二十多支枪一定能抓到黑熊。”

三舅爷叹了口气说道:“怕是要无功而返,熊瞎子很聪明,不是人多就能抓到它的,而且它能往虎妮身上吐气,那就说明这次的熊瞎子和我之前遇见的那只是同类,想来即便碰见了也很难打伤它,它跑的也快,力气还大,能弄死它的办法我是想不到的。”

我奶说道:“哪可怎么办?抓又抓不住,躲也躲不掉的。”

三舅爷拍了拍我奶的手,安抚道:“我家院里有驴车,趁熊瞎子躲在山上的功夫,你们快跑去附近的道馆或者寺庙,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一说,说不定有办法消掉虎妮身上的气,到时候再住那几天避避风头,等熊灾过去了,我和她爷再去接你们。”

奶奶仍有些将信将疑的说:“躲在房子里它还能进来?”

三舅爷立马说道:“别说是人都可以闯进来的房子,就算你躲到碉堡里,他也能扣个洞要你死,听我一句劝,快跑,有多快跑多快。”

奶奶皱紧眉头,眼神里带着惶恐,颤巍巍说道:“我们三都是娘们,没个男的依靠,心里没底。”

我们村到附近的尼姑庵足足有四五十里的山路,很难走不说想靠驴车赶路,至少也要五六个小时才能到镇上。

三舅爷叹了口气说道:“都没办法的办法,就算你心里没底,你也得带着她娘俩逃命,虎妮子她爸还在火车上要几天才到家,她爷不折腾到精疲力尽是回不来的,回来了也帮不上忙,我又只是个累赘,现在能保护她们娘俩的就只有你了,姐,相信菩萨会保佑我们的。”

我奶最信任的人就是我三舅爷,从小就关系好,后来还掏钱给我们家修房子,也没打欠条,也没答应要什么人情债,就这么说吧,我奶就是不信我爷,也一定信我三舅爷,我咬了咬牙,决绝的看着我和我妈,似已经下定决心般,说道:“虎妮子,她娘,我们走!”

我妈跟三舅爷不熟,还以为是三舅爷要赶人,本还要争辩几句,可我奶不等她说就直接拽着我妈出来了,我看了看手里的狗崽,又看着我奶走出房间,我也不敢和我奶犟,于是放下狗崽就跟了上去。

我奶跑到院里套驴车,我奶虽急切但仍不慌乱,三两下将驴车套好,就直接拉上我们娘俩上了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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