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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故事:斑点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9930 ℃

说实话,以前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大习惯和斑点相处,我认为他,怎么说呢,有些冷冷的,当然也可以换种说法说他“不喜形于色”或者“沉默寡言”。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但就我而言,每次和他交流都会带来一种无形的压力。他的回答总是简短而又乏味的“好”或者“嗯”,脸上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我很难从他的反应中得到有效的反馈,这总会让我认为我有什么地方让他感到不满,当然可能并非如此,因为他对其他人的反应也差不多是这样。也许一部分原因要归结到我自己身上,我没有主导人际交往的魄力,而且总是考虑太多。如果对方是那种大大咧咧的人,我倒会放松些,不至于总想着自己是不是做错或者说错了什么。我和好几位这样的同事都成了要好的朋友,可以下班以后一起吃吃饭逛逛街。对于斑点,也还没到说他惹人厌的地步,我也不会刻意对他避而远之,他大体上是个和其他人相差无几的普通干员。说来我和他合作了好几次,其实也没发生过矛盾,只是我总会受他感染,变得能少说话就尽量少说话。这多少让我有些不自在。

所以那天他突然闯进我的房间把我着着实实地惊了一跳,我本来已经熄了灯,半躺在床上准备休息。只听门砰的一响,一个黑影跌跌撞撞闯进来,我还以为是哪个冒失鬼,没想到却是斑点。他哼哼唧唧喃喃自语,身上散出一股酒味,动作笨拙又有些滑稽。我先是惊讶,由于他这副样子我从未见过,于是又感到惊奇。他接着便噗的瘫倒在我的床上,我想他大概是迷迷糊糊中走错了房间,想趁他还醒着让他起身,送他回去。一连在他肩上背上轻拍了好几下,他都不为所动,我抽出被他压麻的腿,打算下床扶他出去,他随之往下一塌,又摇摇晃晃地站起,接着掀起被子就钻了进来。这全然超出我的预料,斑点直接摊在我身上,这真是滑稽又好笑,要是把现在这副样子录下来,等醒了后再给他看,他会是什么反应,他也许会尴尬,也许会恼怒,又或者闷声不响地走开。说起来我好像还没见他生气的样子,我有时听他和别人说些尖刻的话,可能是开玩笑,也可能是挖苦,但都还不是认认真真地生气。现在见他这副窘态,他给我的印象倒变得立体了些。

念头虽是如此,可现在灯关着,黑漆漆一片,我也没法抽身去取手机,便只好作罢。他这副醉酒的样子与平日截然相反,有种笨拙的可爱,我见他仍旧睡得死,手不住地摆弄。我先是撩拨他的耳朵,掀起来又按伏下,戳戳里面的绒毛又捋捋外侧的绒毛,触到头顶斜插起的鬃毛又顺着向下捋。他的毛发真可以说茂盛。哪些种族才有这样的特征来着?我想了一会也没想起来。这里我所见的干员种族五花八门,其中有长角的,有长触手的,有长尾巴的。这让我好奇他们的感受会是怎样。他们有的角呈弯曲螺旋状,有的尾巴显得粗大笨重,有的毛发需要细心的保养,会不会对正常行动造成负担?我光凭空想没法得出结论,而这也不好直接去询问。就我所知,对大部分种族而言,这样的问题可以称得上失礼,更有甚者会将其视为禁忌。

我突然担心斑点是不是真的毫无意识,且不论种族的观念,他自己一定会超级介意,但我的手还是一路摸索到他脖子上蓬起的毛,五指直插入内,我惊讶于他的粗脖子原来是毛发造成的假像。斑点像玩偶一般被握摆弄得不安宁,鼻子里噗噗喷气,我的胸口一片温热。只听他又发出喃喃的哼哼声,仿佛一个熟睡的婴儿,我心里像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化开一般,变得软绵绵的,无意识又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背脊。斑点渐渐又睡得安稳了,粗粗短短的吻部轻轻抵着我的胸口,曲腿交错地叠放在我的腿上,尾巴垂在一边,真就如同一只小兽安静地伏着。我还记得以前抱起过一只几周大的驮兽,它和成年个体的重量相比要算轻如鸿毛的了,可这还是让我费了不少力气。而与那只小驮兽相比,斑点显得更加小巧,我先前一直认为斑点是算“矮”的,现在才觉得“小”才是更加贴切的形容,这是热乎乎,毛绒绒的一团小东西,仿佛可以一把揽进怀中,一把握在手心里,我双臂围拢在他身上,只觉他几乎要融化在我的身体里。

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思绪早已到了近乎荒唐的地步,但它们又是多么的顺其自然,我现在一心只想抚摸斑点,看他安睡。而转念想到他平时面无表情的样子觉得奇怪又好笑。

我终于还是把七七八八的杂念掐断,不管怎样,得把他送回去了。我踌躇起来,思索该怎样才不至于把他惊醒,而直到这时我才发觉身上早就烧的滚热,斑点的身子如一团烧炭紧贴在我身上,我扭动身体想稍微换个姿势,却感到他压在我身上的分量一点点加重,坠得我喘不过气。一片片的湿黏感滋润开来,也不知是我的汗水还是他的。燥热鼓动翻涌,接着又积压起来,我的肚子里仿佛坠着一块巨石,牵动心脏阵阵抽动,我几乎可以听到它扑通跃动的声音。我越发心神不宁,身体好像也随心跳震颤,几乎要盖过斑点平静的呼吸声,我生怕这声音会把他振醒。我压低喘气声,摊开拢着他的双臂,艰难挪动身体,身体里的燥热还是一抽一抽膨胀起来,下身一种异样感无法抑制地鼓胀而起,那东西硬挺挺耸了起来,直抵在斑点的腿根上。这真是令人难堪,我一会羞愧,一会害怕,完全没了主意,一动也不敢动,保持原先的姿势僵直地半坐着。种种的不适感被无限放大,身下的床板硌着难受,斑点千钧巨石般压在我身上,我竭力控制自己的思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到了第二天我是随着斑点的惊动一同惊醒的,我才发觉昨天最后居然昏睡过去了,而斑点仍旧躺在我身上。他也马上意识到这点,猛一起身便跃下了床,我忙要说点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是说“你昨天突然就钻到我的被窝里”,还是解释为什么我没把他叫醒送回去,话直接堵在我嘴里。斑点自己根本没有顾及我要说的话,抓起衣服便猛地冲了出去。

过后的好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见到斑点,到了要刻意避开他的程度,就算擦身而过或是远远的一瞥,也会让我感到既尴尬又羞愧。而我同样要承认,那晚的种种感觉已经深深烙印在我身体里,时不时翻涌上来,在夜深人静的晚上尤为强烈,有时我躺在床上任由思绪随着这些感觉飘荡。与白天不同,想象中我控制不住地与斑点亲近,我想象他的身体和那晚一样压在身上,有时是轻软小巧的,有时是滚热沉重的,每次我都为围拢双臂把他纳入我的怀中,纳入我的身体里。想象脱缰野马一般向前跃进,变本加厉地扭曲变形,我时而将十指插入他的毛发中,蹂躏般摸索他的每寸肌肤;时而贪得无厌地亲吻舔噬,好像要把他囫囵的吞掉;时而与他激烈相拥,四肢身躯纠缠翻滚。我身体里热浪奔腾,冲击着每一处神经,接着又无可救药的想象拥抱着斑点,和他分享这蓬勃的热潮,让他体内也一样热浪激荡,直到我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一把掀开被子,把身体暴露在外面的空气中。

这样的状态维持了许久,直到上次的员工聚会,我再次碰见了斑点。这里说的“碰见”,意思便是直接面对面的交流。我对这件事毫无预料,当时我一人坐在旁边的高凳上,发现斑点时,他已经站在我身旁了。我立刻便感到局促不安,也许是为了让我不那么尴尬,这次斑点先开了口,解释说那天他喝得有些醉了,“我的房间正好在你房间的上层,我看错了楼层,就是这样”。这些都是我已经知道的事,我不知道他的这些话是早就准备好还是随口讲的。我不去细究他为什么喝醉,想了个蹩脚的说法说“我总是睡得很熟,一般睡着了便醒不来,那晚我都没注意你来了”。接下来二人便又无话,为了让自己显得有事可做,我去打了酒慢慢喝了起来。借着酒劲便可以扯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找个借口溜走。只听斑点突然讲起电子游戏,不知他是不是没话找话,我不得脱身,只好嗯嗯地回应他的话,但看样子他的确兴致勃勃,他说他最近新买了一款游戏,说也许我可以一起去玩一玩。

我其实总共也没喝多少,我觉得自己并没有醉,可当我下一次有意识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斑点的房间里。他告诉我说他的房间有些杂乱,我也看得出来。当中是一个巨大的豆袋沙发,周围有成堆的漫画书,游戏碟以及其他杂物。我退到他的床边,发现床上有一个巨大的毛绒玩偶,我当即笑出了声,很难想象他这样的人得抱着玩偶才能睡觉。我靠在他的床边,头脑有些发昏,斑点打开游戏,我靠了过去,我听见自己说“你这游戏得是上世纪的古董了”。的确,这看起来就是某种古早的像素小游戏,而斑点回击说我真是不识货。我不再和他争辩,拿起手柄摆弄上面的按钮,竭力想搞明白自己要干些什么,最后脑子成了一团乱麻。我觉得自己输了三回还是十回。斑点不失时宜的说看样子我的脑子才是古董。我倒在豆袋沙发上,大声指责他说这真不公平,我的脑子已经够不清醒了,而他却好好的,该把他灌得和我一样醉再一起玩这游戏。斑点说他喝得够多了,至少比我要多,我便问他“那你现在醒的样子实际是装出来的了?”斑点轻哼一声。“要不那天你醉的样子就是装出来了”。这回斑点不说话了。我觉得很得意,我叫嚷着说揭穿了他的秘密,我得意地笑了好久,等我笑得累了后便又拽过他的手说,“那我就告诉你我的秘密吧”。他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看上去简直呆若木鸡,他根本就没在听我说话,我得站起身来,让他亲自体会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

我一下扑在他身上,他没坐稳,我们两人一起瘫倒在豆袋椅上。他的身上热热的。真奇怪,还没有到该热的时候呢,他明明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干,但既然如此也只好帮帮他了,我把他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来,好让他散散热,这时我才发现他心跳的厉害。我怀疑这也是他假装出来的,紧紧把耳朵贴在他胸口,只听一声声扑通扑通,看样子是真的心脏在跳动。这么一折腾我的心连带着也嗵嗵地跳起来了。那也好,我可以继续和斑点分享我的秘密了,首先我们应该搂在一起,我认为这些顺序不能错,可当我们开始第一步后,这些都被我抛在脑后了。我们像是扭曲了变形了,交扭在一起,像两条扭曲的蠕虫,我搞不清哪些部分是我的,哪些部分是他的了,是酒精把我的脑子搞坏了。斑点浑身都在发颤,尾巴来回地摆,他怎么冷得这样厉害,按理他体毛旺盛,本不该如此,可我还是好心的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打算帮他暖暖身子,我将他搂起,放在床上,用我的体温让他暖和暖和。他毛发里凝结的热气一下扑在我身上,闷闷的又潮潮的,我觉得他根本就不冷,但这时我也突然触电般浑身乱战。

我知道这很奇怪,现在我们二人都喘着粗气,心都跳的厉害,身上却疯狂发着抖,我们相互安抚着,好像都要把整个的自己送给对方。浪潮翻涌搅动,但我隐隐觉得还不够,好像还可以有更多。我们发了狂般的翻滚着试探着。我摩挲斑点的腰身,他畅快地扭动身子,两腿一蹬一蹬,把头埋进我的肩窝,轻轻啮咬我的脖颈和肩膀。他这模样仿佛磨牙的小兽,一阵兴奋荡漾开来,我浑身酥酥麻麻,一翻身又将他压至身下,接着又是摩擦,亲吻,我几乎忘掉要继续喘气,不管不顾地好像要把他整个的吞吃掉。斑点扭动的挣扎,弯曲的短腿从我身下脱出,由两侧翻上来圈住我的腰,又用力箍紧向下一压。我的腰受力,猛的一沉,一下像是顶到了什么,我下身那东西早就邦硬,突然就抵在什么柔软又有弹性的东西里,一阵新的触动仿佛穿透我的全身,一下又是新的高潮。有如柳暗花明一般,我知道还可以有更多,凭本能继续发力,那东西一下便滑到了新的入口,我磨蹭,试探,迫不及待的扭动身体,接着再次向前发力。只听斑点轻轻呜了一声,幼犬般的呜咽促紧我体内的弦,让我更加难以忍受,不管不顾地继续向前顶。新的道路不断向前拓宽,呜咽变成呻吟,斑点的腿无力地滑落,跌在床上。他一下下小声抽气,我于是轻轻起身,凑近用鼻子蹭他的脸,希望让他舒服一些。他却又避开,把脸埋到我的肩窝,轻轻咬我的肩膀,他的双臂箍得更紧了,腿再次圈住我的腰。我再次紧贴他的身体,体内什么东西像要爆裂开来,迫使我为它找到出口。我再次的向前,一下又没入斑点的身体里,这次没有呜咽和呻吟,只有轻微的哼哼声在我的胸口含糊作响。我一鼓作气,越是深入里面越是温暖,愉悦感随之无限膨大。最后我的下身一压到底,肩膀一阵刺痛,但现在已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根本没有回头的余地了。接下来便是无数次身体无意识的循环推进推出,波潮迭起,一浪跃过一浪。斑点随着一颤一颤,身下那东西早已耸立起来,一下下蹭进我的小腹里,滑滑腻腻的东西露滴般渗了出来。我抽出一只手摸索着探到,一把握住,一上一下帮斑点找到自己的高峰,他兴奋得浑身抽搐。我知道那一刻已经迫近,把握最后的时机,一下下加速,深凿入内。终于斑点泄气般的低哼,黏热湿滑的东西喷涌在我的小腹和手上,我也紧随其后,我们紧紧拥在一起,感受对方体内脉搏般的震颤,股股热流激涌而出,惊心动魄的高潮最终渐渐平息,但我们依旧难解难分,相互爱抚在一起。

而后一天,当我模模糊糊醒来后,简直震惊得无以复加。我不明白一切是怎么回事,我是醒着,还是仍在梦中,抑或是那晚的场景凭空再次复现。我小心地仰头瞥视四周,发现这甚至不是我的房间,估计是斑点的,而他的头枕着我,仍在熟睡。这回是他醉了,还是我醉了?我顺着昨天的记忆线索慢慢向下捋,斑点猛地一翻身,大半边身体压在我的胸口,突然的触动让我记忆的壁障一下冰消瓦解,我看到自己和他仿佛陷入无限的缠绵中,一下便将思绪从记忆中抽离出来,不敢往下细想。斑点又开始蠕动身体,攀到我的身上,脸轻蹭我的颈窝。暖流一下漾上心头,我也开始抚摸他的身体。在下面触到一团结块的绒毛,用手指轻捻,我一下便明白了这是什么,脸上发烧。我轻声提醒斑点问是不是得去洗个澡了。

两人磨磨蹭蹭到了浴室,我帮他打沫浴露,将纠结的毛发揉开捋顺,这真是难以清理,想到这里我便很不好意思地看着他。我自己身上倒还算干净,但他还是帮我东擦擦西抹抹。开始只是手和身体的接触,我们的距离却慢慢缩近,最后身体又无可挽回地贴在一起。但这感觉多好,我又觉得这一切本该如此,为什么要再次分开。我先前以为自己已恢复到正常的状态,才发现那种冲动又整个把我攫住,而斑点呢,我知道他的感受和我的别无二致。

接下来发生的事可以说是昨晚的重现,我一整个的把斑点提起,先是在浴室,接着是沙发,最后是床上,忘乎所以,一次次的蓬勃冲击,紧随的是酣畅淋漓的释放。我们把房子搞得一团糟,好几摞书被碰倒,床上一片湿答答。穿好衣服后,我便帮斑点把一切都收拾干净。

现在的斑点和以前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他脸上从始至终都是那副表情,但我每次见到他总会莫名感到亲近。我知道我们俩都离不开彼此,常常无意识地便相互贴近,这多么的自然。但这有时也成了困扰,我们发现得时时注意和对方的距离,尤其是在人多的公共场合,起初我们没有留意,后来才发现这是多么的不合适。当只有我们两人时,这些顾虑才可抛之脑后,可以无所顾忌地顺从本心,顺从身体的意愿。无论搂着抱着交叠着,怎么舒服怎么来。

我侧身半躺在豆袋沙发上,靠着斑点的肩膀,手拨弄他黑色的鼻头,看鼻翼是不是会随呼吸而翕动。我说你那天真是把我吓一跳,我还当是贼来了呢。“人总有不清醒的时候”斑点回答“你那晚的样子也不遑多让”,看来他还要为自己留一点余地。我一伸手又撩拨起他的鬃毛,插进脖子的绒毛里,没想到他居然不怕痒。但从他的表情我便确定他还记得这种感觉,那晚他一定有装睡的成分。和斑点相处久了,我都成了读懂他表情的专家,这就仿佛在太空看板块漂移,虽然微乎其微,但变化总还是有的。我试图从我模糊的记忆探寻他以前对我的态度,他肯定是对我有好感的,但想到的线索总是模棱两可。到此我毫无顾忌,问既然会醉那为什么喝酒?是不是寂寞难耐借此浇愁?斑点没了反应,我发现他脸上泛起一抹红,这真是有趣,我颇有兴致的盯着他看。“这也难怪,不然为什么在床上放那么大的玩偶呢”。斑点听了越发扭捏起来,头埋得低低的,我一回见他这种反应,真是稀奇。没想到他开口了,“那是后来才买的,你看它就是仿着你的体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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