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敢！” 沈清瑶 “噗通” 一声跪倒在地，伸手紧紧抱住皇上的腿，脸颊贴着他冰凉的龙靴，声音里满是慌乱，“皇上恕罪！臣妾只是一时糊涂，想着先把她们调教乖了，再献给您把玩，免得她们不懂规矩，惹您生气！” 她一边说，一边用指尖轻轻挠着皇上的小腿 —— 这是她往日讨饶时常用的小动作，知道皇上腿弯处有些怕痒。

皇上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却依旧冷着脸：“调教乖了？你倒是会替朕做主。” 他低头看着怀里像只受惊小猫的沈清瑶，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嘴上却依旧严厉，“你可知罪？竟敢隐瞒后宫之事，按律，当废后！”

“废后” 二字像惊雷般炸在沈清瑶耳边，她猛地抬头，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死死抓着皇上的衣角：“皇上！不要！臣妾错了！求您不要废后！您要怎么惩罚臣妾都可以，打臣妾、骂臣妾，哪怕天天挠臣妾的脚心，臣妾都认！只求您别废了臣妾！” 她说着，故意将自己的脚心往前凑了凑，软缎鞋尖轻轻蹭着皇上的鞋面，眼底满是哀求与媚态，“皇上，您最爱的不是挠臣妾的脚心吗？臣妾的脚保养得比以前更嫩了，您要是气不过，现在就可以挠，臣妾绝不求饶！”

皇上看着她泛红的眼眶，还有那故意露出来的、白皙嫩滑的脚踝，心里的怒意早已消了大半。他本就没想废后，不过是想吓吓她，让她知道分寸。可看着沈清瑶这副又怕又盼的模样，他倒来了兴致，却故意不松口：“哦？那你倒说说，还有什么能让朕消气的？”

沈清瑶一听有转机，连忙说道：“皇上！臣妾这就把所有调教好的人都献给您！” 她眼底闪过一丝急切的讨好，语速都快了几分，“苏绾、陆昭、凌霜、温若眉、柳素衣，还有臣妾的妹妹沈清辞！她们六个都被臣妾调教得乖顺得很，各个敏感怕痒，一挠就软！” 她刻意强调 “都被调教好”，就是要让皇上知道，这些人都是听话的 “玩具”，无需费心驯服，“六个美人，各有各的敏感点，您想怎么挠、怎么玩都可以，臣妾这就把她们都带来陪您！”

“连沈清辞也在？” 皇上挑眉，倒想起沈清瑶这位妹妹 —— 以前见着时气质温婉，没想到也被调教过，倒多了几分新鲜的期待，“你倒真舍得，连自己妹妹都一并献出来？”

“只要能让皇上消气，只要能保住臣妾的后位，六个美人算什么？臣妾什么都舍得！” 沈清瑶连忙起身，伸手将皇上拉起来，踮起脚尖用脸颊蹭着他的下巴，语气软得像棉花，“皇上，您就饶了臣妾这一次吧！臣妾这就去把她们都带到寝殿，您想先挠哪个、先玩哪个，都听您的！” 她一边说，一边用指尖轻轻划过皇上的掌心，带着熟悉的痒意，试图用亲昵彻底融化皇上的最后一丝不快。

皇上看着她眼底的急切与毫不掩饰的媚态，终于忍不住笑了，伸手挠了挠她的腰：“你啊，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他弯腰将沈清瑶抱起来，语气里恢复了往日的宠溺，“罢了，看在你这么乖、又肯把这么多‘好东西’献出来的份上，朕就饶了你这一次。” 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不过，要是她们敢不乖，朕第一个罚你，让你陪着她们一起挠脚心。”

沈清瑶靠在皇上怀里，感受着腰间熟悉的痒意，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臣妾遵命！她们肯定乖！要是不乖，皇上尽管罚臣妾，臣妾绝无半句怨言！” 她知道，只要皇上还愿意吃她这一套，只要还能牢牢抓住他的喜好，别说是六个美人，就算牺牲更多，她也能保住后位，守住这后宫的掌控权。

很快，侍女就将六人一同带了过来。苏绾、陆昭等人穿着统一的浅灰囚衣，手脚被皮质镣铐锁着，连头都不敢抬；沈清辞站在最后，一身浅绿囚衣与其他人不同，却同样低垂着眼帘，身体微微发抖 —— 显然早已被调教得没了往日的温婉底气。沈清瑶笑着将六人推到皇上面前，指着她们一一介绍：“皇上您看，凌霜的腰腹最敏感，陆昭的脚心嫩得很，清辞的颈子一碰就笑…… 您想先玩哪个？”

皇上的目光扫过六人，最终落在沈清辞身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指尖轻轻蹭过她的颈侧。沈清辞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细碎的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来：“哈哈哈…… 皇上饶命…… 颈子痒……”

看着六人在皇上面前乖顺失态的模样，沈清瑶靠在皇上怀里，笑得眉眼弯弯。她知道，这一次不仅化解了危机，还让皇上看到了她的 “诚意” —— 往后这后宫，依旧是她沈清瑶说了算，而皇上的宠爱，也只会更偏向她一人。

夜色渐深，皇后寝殿的烛火被调得格外暗，暖黄的光透过薄纱灯罩，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影。皇上踏入殿门时，最先闻到的是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龙涎香，再抬眼，便被眼前的景象勾住了目光 ——

沈清瑶赤裸着身体，躺在铺展的明黄凤袍上。凤袍的金线在烛光下泛着微光，衬得她的肌肤愈发白皙嫩滑，像上好的羊脂玉；她的四肢被柔软的丝绸带绑在床柱上，手腕与脚踝处还系着小小的银铃，稍一挣扎便发出细碎的 “叮铃” 声；床榻边的矮几上，整齐摆放着各式挠痒工具 —— 硬鬃刷、绒球杆、温过的银勺，甚至还有一小罐掺了痒香花汁的蜜膏。

听到脚步声，沈清瑶缓缓抬眼，眼底蒙着一层水光，声音里带着刚哭过的沙哑，却又掺着几分刻意的媚意：“皇上…… 您来了。” 她故意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丝绸带勒得肌肤泛起淡淡的红，银铃声也随之响起，“臣妾知道，白日的事让您生气了，光献六个美人还不够…… 臣妾想亲自请罚，求皇上用您喜欢的方式，好好‘罚’臣妾。”

皇上走到床榻边，目光扫过她身上的红痕，又落在矮几的工具上，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他虽还带着一丝白日的不快，可看着沈清瑶这副主动献媚、任人摆布的模样，心底的火气早已被撩起的兴致取代。“哦？你倒说说，想让朕怎么罚你？” 他伸手，指尖轻轻划过沈清瑶的腰腹 —— 那里的肌肤细腻得能掐出水，稍一触碰，她的身体就控制不住地瑟缩。

“皇上…… 您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沈清瑶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眼底满是期待，“臣妾的腰腹、腋下、肚脐…… 还有大腿内侧，都怕痒得很，皇上要是气不过，尽管挠，臣妾绝不躲。” 她说着，故意将腰腹往上挺了挺，露出那片敏感的软肉，“只求皇上别再生臣妾的气，别废了臣妾的后位。”

皇上看着她泛红的耳根，还有那毫不掩饰的渴求，终于忍不住笑了，伸手从矮几上拿起那把硬鬃刷：“既然你这么懂事，朕便如你所愿。” 他将刷子按在沈清瑶的腰腹上，缓缓往下刷 —— 硬鬃毛蹭过细腻的肌肤，带着微微的刺痛与酥麻，痒意像电流般瞬间窜遍她的全身。

“哈哈哈…… 皇上！痒！” 沈清瑶的笑声猝不及防地炸开，身体剧烈扭动着，丝绸带被扯得紧紧的，银铃声也跟着急促起来，“好痒…… 腰腹痒得受不了了……” 她的眼泪混着笑声滚落，滴在身下的凤袍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可眼底却没有半分抗拒，反而带着几分享受的媚态。

皇上见状，愈发来了兴致。他放下硬鬃刷，伸手将那罐蜜膏挖了一点，抹在沈清瑶的肚脐上 —— 温热的蜜膏混着痒香花的气息，刚碰到肌肤，她的笑声就陡然拔高：“哈哈哈…… 别碰肚脐！太痒了！皇上…… 臣妾错了！” 他却故意用指腹在肚脐里轻轻打转，偶尔还会用指甲轻轻刮过边缘，看着沈清瑶在痒意中彻底失控。

“错了？哪里错了？” 皇上的声音带着笑意，另一只手则探向沈清瑶的腋下，指尖轻轻搔刮着，“往后还敢不敢瞒着朕？还敢不敢擅自做主？”

“不敢了！臣妾再也不敢了！” 沈清瑶的身体绷得笔直，脚趾用力蜷缩着，笑声里满是崩溃，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渴求，“皇上…… 再用力点…… 痒得好舒服…… 臣妾还要……” 她知道，只有这样彻底的臣服与迎合，才能让皇上彻底消气，才能牢牢抓住他的宠爱。

皇上被她这副又怕又盼的模样彻底勾起了兴致。他拿起绒球杆，将绒球凑到沈清瑶的大腿内侧 —— 那里的肌肤比腰腹更敏感，绒球刚碰到，她就尖叫起来：“哈哈哈…… 皇上！别碰那里！太丢人了…… 哈哈哈……” 可身体却故意往绒球的方向凑了凑，显然是口是心非。

寝殿里，笑声、银铃声、还有沈清瑶细碎的求饶与渴求，交织成一曲暧昧的乐章。烛火摇曳，映着沈清瑶泛红的脸颊与皇上眼底的宠溺，白日的不快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两人之间独有的、用痒意编织的亲密。

不知过了多久，皇上才停下动作。沈清瑶瘫软在凤袍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被汗水浸湿，却依旧伸手勾住皇上的脖子，声音沙哑地撒娇：“皇上…… 您不生气了吧？臣妾以后都听您的，再也不瞒着您了。”

皇上看着沈清瑶黏在自己身上的模样，眼底笑意更浓，却故意伸手拨开她的手，目光落在她被丝绸带绑着的脚踝上：“刚说听话，就想讨巧了？” 他俯身拿起矮几上的硬鬃刷，指尖捏着刷柄，轻轻敲了敲沈清瑶的脚心，“朕记得，你这双脚，才是最敏感的地方。”

沈清瑶的身体瞬间僵住，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白皙嫩滑的脚心绷得笔直，泛着淡淡的粉。她看着那把熟悉的硬鬃刷，呼吸都变得急促，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的渴求：“皇上…… 脚心…… 脚心太痒了…… 您轻些……” 嘴上说着求饶的话，身体却故意将脚往前送了送，明晃晃地露出那片敏感的肌肤。

皇上没说话，只是握着她的脚踝，将硬鬃刷按在她的脚心，缓缓往下刷。鬃毛蹭过细腻的肌肤，带着比腰腹更强烈的酥麻与痒意，像有无数只小虫子钻进了骨头缝里。沈清瑶的尖叫声瞬间冲破寝殿的静谧，比刚才挠腰腹时更尖锐几分：“啊！哈哈哈…… 皇上！痒！太痒了！” 她的身体剧烈扭动着，床榻都跟着轻轻晃动，脚踝上的银铃叮铃作响，眼泪混着汗水从眼角滚落，滴在凤袍上晕开更大的湿痕。

“这就受不了了？” 皇上故意放慢刷动的速度，硬鬃刷在她的脚心反复画圈，时而用力扣涌泉穴，时而蹭过敏感的脚趾缝，“方才不是说，让朕怎么罚都可以？”

沈清瑶的笑声早已嘶哑，却依旧死死盯着皇上的眼睛，眼底满是崩溃与毫不掩饰的媚态。她知道皇上最喜欢听什么，便故意喘着气，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皇上…… 臣妾的骚脚…… 臣妾的骚脚就是欠调教！” 这句话像火星般点燃了皇上的欲望，她见状又接着说，“只有皇上的刷子…… 只有皇上能把臣妾的骚脚挠服帖！求皇上…… 再用力些！把臣妾的骚脚挠到听话！”

皇上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握着硬鬃刷的手加重了力道，刷子在她的脚心快速滑动，连脚趾甲缝都没放过。沈清瑶的身体绷得像张弓，脚趾用力抠着床单，笑声里满是极致的痒意与病态的满足：“哈哈哈…… 啊！皇上！好舒服…… 臣妾的骚脚…… 彻底服了！求皇上…… 别停！” 她的声音越来越浪，每一个字都带着刻意的羞辱，却让皇上的动作愈发放肆。

寝殿里的银铃声、笑声、还有沈清瑶羞耻的讨好声，混着龙涎香的气息，变得愈发暧昧。烛火燃到了尽头，微微摇曳了几下，最终化作一缕青烟。皇上终于停下动作时，沈清瑶的脚心已经被刷得通红，像熟透的樱桃，她瘫软在凤袍上，连动一下脚趾的力气都没有，却依旧伸手勾住皇上的脖子，将泛红的脚心凑到他面前：“皇上…… 臣妾的骚脚…… 还乖吗？”

皇上低头看着那片泛红的肌肤，又看向沈清瑶满是媚态的脸，忍不住俯身吻了吻她的脚心，声音里满是宠溺：“乖，比以前更乖了。” 他伸手解开她身上的丝绸带，将她搂进怀里，“往后再敢瞒着朕，朕就天天用刷子挠你的骚脚，让你连床都下不了。”

沈清瑶靠在皇上怀里，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手背，目光瞟向矮几角落那只描金小瓶，声音软得像浸了蜜：“皇上…… 旁边那瓶是臣妾新制的酥骨露，涂了能让痒感翻六倍呢……” 她故意蹭了蹭皇上的胸膛，呼吸灼热，“求皇上把它涂在臣妾身上，好好玩玩臣妾这个骚货吧…… 臣妾就想被皇上挠得服服帖帖的！”

皇上眼底的欲望瞬间被点燃，伸手拿起那只小瓶，拔开塞子，一股清冽又带着甜意的香气弥漫开来。他捏着沈清瑶的手腕，先往她的腋下倒了些透明的露液 —— 酥骨露刚沾到肌肤，就顺着纹路往下滑，沈清瑶的身体瞬间绷紧，细碎的痒意已经开始冒头：“嗯…… 皇上…… 好凉…… 要开始痒了……”

“急什么？” 皇上笑着俯身，另一只手往她的腰腹倒了些酥骨露，指腹故意在软肉上揉了揉，让露液彻底化开。六倍痒感瞬间爆发，沈清瑶的笑声猝不及防炸开：“哈哈哈…… 痒！皇上！腰腹好痒！酥骨露…… 酥骨露太厉害了！” 她的身体剧烈扭动，却被皇上牢牢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酥骨露被逐一倒在敏感处 —— 倒在小穴时，她浑身一颤，浪叫出声；倒在屁股与肛门时，她的脸瞬间红透，羞耻与痒意交织着冲垮理智；倒在大腿内侧时，她的腿绷得笔直，脚趾用力蜷缩，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最后，皇上握着她的脚踝，将酥骨露细细倒在她的脚趾、脚趾缝、脚掌、脚心，连足弓、脚后跟与脚背都没放过。透明的露液裹着白皙的肌肤，泛着水光，六倍痒感像潮水般从脚心涌遍全身。皇上拿起硬鬃刷，刚碰到她的脚心，沈清瑶的尖叫声就快掀翻屋顶：“啊！哈哈哈…… 皇上！脚心！脚心要痒坏了！哈哈哈…… 太痒了！臣妾的骚脚…… 臣妾的骚脚快扛不住了！”

“扛不住也得扛。” 皇上的硬鬃刷在她的脚心快速滑动，时而蹭过脚趾缝，时而用力按压涌泉穴，“你不是说，就想被朕挠服帖吗？”

沈清瑶的眼泪混着笑声滚落，浑身被汗水浸湿，却依旧仰着头，盯着皇上的眼睛，用尽全身力气喊出羞辱的话：“哈哈哈…… 皇上！臣妾贱！臣妾是最贱的骚货！只有皇上的刷子能挠好臣妾的骚身子！哈哈哈…… 臣妾的小穴、屁股、骚脚…… 全都是皇上的！求皇上再用力些！把臣妾挠到翻白眼！”

皇上被她的话勾得愈发兴奋，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腋下，指尖轻轻搔刮：“知道自己贱就好。” 他故意加快硬鬃刷的速度，看着沈清瑶的身体绷得像张弓，眼底翻起白眼，笑声里满是极致的崩溃与满足，“说！谁是你的主人？谁能把你挠得这么爽？”

“皇上！皇上是臣妾的主人！” 沈清瑶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却依旧拼尽全力喊着，“只有皇上能把臣妾挠得这么爽！臣妾的骚身子…… 臣妾的骚脚…… 全靠皇上调教！哈哈哈…… 皇上！再挠脚心！臣妾的骚脚还没服！求皇上把它挠到彻底听话！”

酥骨露的效力还在蔓延，每一次硬鬃刷的触碰、每一次指尖的搔刮，都像在点燃新的痒意炸药。沈清瑶的笑声从尖锐到嘶哑，再到带着哭腔的浪叫，翻来覆去都是自我羞辱的话：“哈哈哈…… 臣妾是皇上的痒奴！是皇上的骚货！求皇上别停！把臣妾的全身都挠遍！哈哈哈…… 小穴痒！肛门痒！脚心更痒！臣妾要被皇上挠疯了！疯了也愿意！”

皇上看着她在身下翻白眼、尖叫大笑的模样，听着她一句比一句露骨的自我羞辱，欲望彻底失控。他放下硬鬃刷，直接用手指挠她的脚心，另一只手揉着她的腰腹，声音带着喘息：“这么喜欢被挠？那朕就挠到你下不了床！”

“求之不得！哈哈哈…… 皇上！臣妾求之不得！” 沈清瑶的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却依旧主动往皇上的手边凑，“臣妾的骚身子就是为皇上生的！就是要被皇上挠到服服帖帖！哈哈哈…… 皇上最厉害！皇上最会调教臣妾这个骚货！”

皇上听着沈清瑶浪荡的讨好，欲望更盛，重新抓起硬鬃刷，狠狠按在她还泛着水光的脚心。酥骨露的效力未散，硬鬃毛刚一滑动，沈清瑶的笑声就像被掐住喉咙的尖叫，又急又烈：“啊！哈哈哈…… 皇上！又挠脚心！哈哈哈…… 臣妾的骚脚要被刷烂了！烂了也活该！谁让臣妾的骚脚就欠皇上的刷子调教！”

“知道就好。” 皇上的刷子在她的脚心反复碾磨，从脚跟刮到脚趾，连足弓处最嫩的皮肉都没放过，“说，你的骚脚最喜欢什么？”

“最喜欢皇上的硬鬃刷！哈哈哈…… 最喜欢皇上把骚脚刷得又红又痒！” 沈清瑶的脚趾用力蜷缩，却逃不开刷子的搔刮，眼泪混着汗水糊满了脸，嘴里的话却越来越羞耻，“皇上快刷！把臣妾的骚脚心刷到记牢 —— 这辈子都只认皇上的刷子！哈哈哈…… 太痒了！皇上好厉害！”

皇上被她的话勾得眼底发红，腾出一只手，指尖蘸了些残留的酥骨露，轻轻探向她的小穴。露液刚沾到敏感的褶皱，沈清瑶的身体就猛地一颤，浪叫瞬间盖过了笑声：“啊！皇上！小穴…… 小穴也痒！求皇上用刷子…… 用刷子挠小穴！臣妾的骚穴也欠调教！”

皇上哪会拒绝，反手将硬鬃刷的刷毛调软些，轻轻蹭过她的小穴。酥骨露的痒感混着刷毛的触感，让沈清瑶彻底疯魔，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剧烈扭动，嘴里的羞辱话滔滔不绝：“哈哈哈…… 皇上！骚穴痒！骚穴要被挠化了！臣妾是最贱的骚货！连骚穴都要皇上用刷子挠才舒服！哈哈哈…… 求皇上再用力！把骚穴挠到只认皇上！”

“这么贱？” 皇上的刷子加快了动作，偶尔还会用刷柄轻轻蹭过她的肛门，“那肛门呢？要不要也用刷子挠挠？”

“要！求皇上也挠肛门！” 沈清瑶的声音已经嘶哑到极致，却依旧拼尽全力喊着，“臣妾的骚肛门也欠收拾！只有皇上的刷子能把它挠服！哈哈哈…… 皇上快挠！把臣妾全身的骚地方都挠遍！让臣妾彻底变成皇上的痒奴！”

皇上拿起另一支细绒刷，蘸满酥骨露，缓缓探入她的肛门。细绒刷在里面轻轻搅动，配合着硬鬃刷在脚心的肆虐，沈清瑶的笑声瞬间变得支离破碎，满是极致的痒意与病态的满足：“哈哈哈…… 啊！皇上！肛门痒！脚心也痒！臣妾要被挠死了！死了也值！谁让臣妾是皇上的骚货！是皇上的痒奴！哈哈哈…… 皇上最会玩臣妾！最会把臣妾挠到服服帖帖！”

“服了就好。” 皇上的硬鬃刷在她的脚趾缝里反复搔刮，看着她的脚趾因痒意不断抽搐，“说，以后还敢不敢瞒着朕？”

“不敢！臣妾再也不敢了！” 沈清瑶的眼睛翻着白眼，身体软得像滩泥，却依旧死死抓着皇上的胳膊，“臣妾的命都是皇上的！骚身子、骚脚、骚穴、骚肛门…… 全都是皇上的玩具！求皇上天天挠臣妾！把臣妾挠到下不了床！哈哈哈…… 皇上快挠！臣妾还要！还要更多！”

寝殿里的笑声从未停歇，“哈哈哈哈哈” 的声响混着沈清瑶羞耻的浪叫，在深夜里格外刺耳。皇上的刷子在她的脚底、小穴、肛门间不停切换，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痒意更盛，每一句羞辱都让皇上的动作更烈。沈清瑶彻底抛却了所有尊严，只剩下对痒刑的渴求与对皇上的讨好 —— 她清楚，只有这样彻底的臣服，才能让皇上永远宠着她，让她的后位永远稳固。

后半夜的烛火只剩零星几点，寝殿里弥漫着酥骨露的甜香与汗水的湿热气息。沈清瑶瘫在皇上怀里，浑身的肌肤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脚心被硬鬃刷蹭出的红痕格外刺眼，连呼吸都带着细碎的颤抖 —— 可她的手，还在无意识地抓着皇上的手腕，往自己的脚心凑。

“皇上…… 再挠挠…… 就一下……” 她的声音哑得像砂纸摩擦，却还带着执拗的渴求，眼皮沉重得快要闭上，脚趾却本能地绷紧，露出那片依旧敏感的脚心，“骚脚…… 骚脚还没记够皇上的刷子……”

皇上低头看着怀中人的模样，眼底的欲望渐渐褪去，只剩下满是无奈的宠溺。他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脚心 —— 不过是极轻的一下，沈清瑶还是像被烫到般瑟缩了一下，嘴里溢出细碎的笑声：“哈哈哈…… 痒…… 好痒…… 就是这个感觉……”

“还闹？” 皇上握住她的脚踝，帮她轻轻按摩着泛红的脚心，动作温柔得不像刚才那个肆意施刑的帝王，“再挠下去，你明天连起身都难，还怎么陪朕看早朝的折子？”

“不看…… 臣妾不看折子……” 沈清瑶把头埋进皇上的颈窝，湿热的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臣妾只想当皇上的痒奴…… 天天被皇上挠脚心…… 被皇上用刷子玩……” 她故意用舌尖轻轻舔了舔皇上的锁骨，声音里满是媚态，“皇上不是说…… 喜欢臣妾这副骚样子吗？臣妾以后天天都这样…… 求皇上别嫌弃……”

皇上被她的话逗笑，指尖在她的脚心轻轻画圈 —— 没有用刷子，只是用指腹轻轻蹭着，却依旧让沈清瑶笑得浑身发软：“哈哈哈…… 皇上！别用手…… 手挠更痒！哈哈哈…… 臣妾的骚脚心…… 连皇上的手指都怕……”

“怕还凑过来？” 皇上停下动作，帮她把散乱的头发别到耳后，看着她眼底的水光，语气里满是宠溺，“行了，今日先到这，再挠下去，你该真的哭了。”

“臣妾不哭！” 沈清瑶立刻反驳，却在下一秒就蹭了蹭他的胸膛，声音软了下来，“臣妾只是…… 怕皇上明天就不喜欢挠臣妾了…… 怕皇上喜欢上苏绾她们的脚……” 她的占有欲在此刻暴露无遗，哪怕已经筋疲力尽，还是会担心有人分走皇上的注意力。

皇上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傻丫头，朕只喜欢你的脚，只喜欢挠你这副又怕又盼的模样。” 他俯身，在她的脚心轻轻吻了一下，看着她瞬间绷紧的身体，笑着补充，“明日朕让御膳房给你炖些补气血的汤，等你缓过来了，再用酥骨露，再用刷子，把你的骚脚好好调教一番，如何？”

沈清瑶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连倦意都消散了几分，她用力点头，主动把脚心往皇上嘴边送：“皇上说话算话！明日…… 明日还要涂酥骨露！涂满脚心！涂满小穴和肛门！求皇上用最硬的刷子…… 把臣妾挠到喊不出声！” 她顿了顿，又加了句羞耻的话，“还要…… 还要让臣妾自己说…… 说臣妾的骚身子是皇上的玩具…… 说臣妾离了皇上的挠痒就活不了……”

“好，都依你。” 皇上抱着她躺下，帮她盖好薄被，却故意把她的脚留在外面，指尖偶尔轻轻碰一下，惹得她又是一阵细碎的笑，“先睡，养足了精神，明日才有力气让朕挠。”

沈清瑶乖乖闭上眼睛，却还在小声呢喃：“皇上…… 别忘啦…… 酥骨露…… 硬鬃刷…… 还有臣妾的骚脚……” 话音渐渐低下去，最终化作均匀的呼吸，可她的手，还紧紧抓着皇上的衣角，仿佛怕一松手，这份专属的痒意与宠爱就会消失。

皇上看着怀中人熟睡的模样，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脚心，眼底满是温柔。他知道，沈清瑶的顺从与讨好里藏着算计，可他偏偏就吃这一套 —— 喜欢她被挠痒时的失态，喜欢她自我羞辱时的浪荡，更喜欢她只对着自己展露的、这份独一无二的依赖。

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床榻的明黄凤袍上投下斑驳光影。沈清瑶被丝绸带绑在床柱上，脚踝处的银铃随着脚尖晃动轻轻作响，一双涂满酥骨露的脚心泛着水光，正迫不及待地朝着门口方向晃着。听见脚步声，她立刻抬眼，眼底满是期待的媚态：“皇上！您可来啦！您看臣妾的骚脚……”

话未说完，就被皇上打断。帝王走到床榻边，指尖没碰她的脚心，反而绕到她身后，把玩着丝绸带的结扣，语气带着几分玩味：“今日不用刷子，朕想换个玩法。”

沈清瑶的笑容僵了一下，脚趾下意识地蜷缩：“换玩法？皇上想怎么玩？只要是皇上喜欢的，臣妾都依！” 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却还是强装顺从，毕竟讨皇上欢心才是最重要的。

皇上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朕想让苏绾她们六个，来挠你。”

“什么？” 沈清瑶的身体瞬间绷紧，眼底闪过一丝明显的嫌弃，“皇上！她们…… 她们是臣妾的痒奴！她们的手粗鄙得很，怎么配碰臣妾的身子？” 一想到自己平日里随意调教的六人，要反过来挠她这个主人，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甚至有些恶心。

“怎么？不愿意？” 皇上挑眉，伸手轻轻挠了挠她的腰腹，酥骨露的余韵还在，不过一下，她就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 皇上！臣妾不是不愿意…… 只是她们……”

“只是什么？” 皇上的语气冷了几分，“昨日你还说，只要朕喜欢，让你做什么都愿意。怎么，到了真要你配合的时候，就开始挑三拣四了？”

沈清瑶心里一慌，连忙摇头，眼底重新蒙上水光，声音软了下来：“臣妾愿意！只要皇上喜欢，臣妾怎么会不愿意！” 她用力压下心底的嫌弃，甚至主动挺了挺腰，露出更多涂了酥骨露的肌肤，“让她们挠就好！臣妾的骚身子…… 本就是皇上的玩具，皇上想让谁挠，就让谁挠！”

皇上见状，嘴角重新勾起笑意，拍了拍手：“带她们进来。”

殿门被推开，苏绾、陆昭、凌霜、温若眉、柳素衣、沈清辞六人鱼贯而入。她们穿着统一的浅灰囚衣，手脚还带着未取下的镣铐，一进门就齐刷刷跪倒在地，头埋得低低的，连看都不敢看床榻上的沈清瑶。

“都起来，” 皇上的声音带着威严，“今日让你们伺候皇后，用手挠她的痒点，哪里敏感挠哪里，要是敢偷懒，朕就用酥骨露涂满你们全身，让皇后亲自挠你们三天三夜。”

六人身体同时一颤，抬起头时，眼底满是震惊与迟疑。凌霜的手指微微蜷缩，似乎还在忌惮沈清瑶往日的狠厉；苏绾则偷偷抬眼，看着沈清瑶被绑着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 —— 她们早就想报复这个日日折磨她们的皇后了。

“还愣着干什么？” 皇上的语气冷了下来。

六人这才慌忙起身，缓缓走到床榻边。陆昭最先伸手，指尖犹豫着碰了碰沈清瑶的脚心 —— 酥骨露的痒感瞬间爆发，沈清瑶的笑声猝不及防炸开：“哈哈哈…… 陆昭！你敢用这么大力！” 她想踹脚，却被丝绸带牢牢绑着，只能眼睁睁看着陆昭的手指在她的脚心反复搔刮，“哈哈哈…… 皇上！她挠得太痒了！臣妾的骚脚…… 臣妾的骚脚要痒坏了！”

“痒才好。” 皇上坐在一旁的软榻上，端起茶杯，慢悠悠地看着，“苏绾，你去挠她的腋下；凌霜，挠她的腰腹。”

苏绾立刻上前，手指探进沈清瑶的腋下，轻轻搔刮着。凌霜也咬了咬牙，伸手挠向她的腰腹。酥骨露的效力本就强劲，六人的手指同时落在不同的敏感点 —— 沈清辞挠她的大腿内侧，温若眉挠她的小穴，柳素衣挠她的肛门，陆昭与苏绾挠她的脚心与腋下，凌霜则专攻她的腰腹与肚脐。

“哈哈哈…… 啊！太多了！太痒了！” 沈清瑶的身体剧烈扭动着，床榻都跟着晃动，银铃声与笑声混在一起，几乎要掀翻屋顶，“苏绾！你敢挠这么重！凌霜！别碰肚脐！哈哈哈…… 臣妾是你们的主人！你们敢这么对臣妾！”

可六人哪里还顾得上主仆名分，尤其是温若眉，想起往日被沈清瑶用绒刷折磨肛门的滋味，手指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皇后娘娘，您往日不也这么对臣妾们的吗？” 她说着，指尖在沈清瑶的肛门里轻轻搅动，惹得她又是一阵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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