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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院,哈莉波特:凤凰少年,2

小说:哈莉波特:凤凰少年哈莉波特:凤凰少年 2025-09-12 13:06 5hhhhh 3450 ℃

毕竟,能得到神奇生物的亲近并不等同于魔法实力。凤凰这种极度依赖直觉与心灵感应的生物,它的选择标准向来神秘莫测。现成的例子就坐在他们中间——阿不思·邓布利多,一个与福克斯灵魂相契的例子,然而整个魔法界也就出了这么一个邓布利多。

宴会的气氛重新恢复了热闹,盘子里的烤肉和馅饼被撤下,取而代之的是堆积如山的布丁、果酱馅饼和巧克力松糕。学生们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甜点所吸引。

米勒娃·麦格,这位神情严肃的副校长兼格兰芬多院长,扶了扶她那方形的眼镜,目光越过格兰芬多长桌上那颗顶着乱糟糟黑发的脑袋,最终落在了斯莱特林长桌的那个角落。她的嘴角难得地出现了一丝柔和的线条。

“看来斯莱特林今年有了个好苗子。”

她说这话时,语气里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欣喜,那是对整个霍格沃茨教育成果的期待,而非偏向于某个学院。

坐在她身旁,身材矮小、需要垫好几本书才能看见桌面的魔咒课教授菲利乌斯·弗立维,发出了尖细而兴奋的声音。他刚才看得尤其仔细,那孩子递出牛排的动作,平稳得不像是一个十一岁的新生。

“我听说他划桨是用了魔法的,应该是漂浮咒的特殊应用吧。”

弗立维教授对于任何在魔咒学上展现出天赋的学生都抱有极大的热情,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在课堂上见见这个孩子了。

他们的谈话声不大,但足以让身边的同事听见。西维亚·斯内普正慢条斯理地用一把小银勺搅动着自己面前的一杯红茶,听到他们的对话,她甚至没有抬眼,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表示不屑的冷哼。

“不过是只鸟,说明不了什么。”

她的声音像地窖里的冷风,不带任何温度。她放下银勺,终于抬起了她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扫了一眼那个正在安静吃着布丁的金发男孩。

“也就比那些吵闹的巨怪强一点。”

这句话说得刻薄至极,典型的斯内普风格。麦格教授皱了皱眉,显然不赞同她这种评价学生的方式。而赫奇帕奇的院长,胖乎乎的波莫娜·斯普劳特教授,则和弗立维教授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

他们都听懂了斯内普的言下之意。能被她用“比巨怪强”来形容,已经是这位魔药学大师口中能给出的、相当高的正面评价了。这意味着在她看来,那个名叫奥比尔·温斯莱特的学生,至少在智力和沉稳方面,已经远远超出了绝大多数吵吵嚷嚷、让她头疼的一年级新生。

阿不思·邓布利多一直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他只是微笑着,蓝色的眼睛在半月形的眼镜片后闪烁着愉快的光芒,仿佛在欣赏一出刚刚拉开序幕的、充满未知与惊喜的戏剧。福克斯站在他的肩头,梳理完羽毛,又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悠扬的鸣叫。

金盘里的甜点很快被一扫而空,邓布利多站起身来。礼堂里立刻安静了下来。

“呃——现在既然我们都吃饱了,喝足了,在我送你们去睡觉前,有几件事情要宣布。”

“一年级新生注意,校园里的树林一律禁止学生进入。我们有些高年级的同学最好也要记住这一点。”

邓布利多的目光在格兰芬多长桌那对一模一样的红发脑袋上扫过。

“管理员费尔奇先生也嘱咐我提醒大家,四楼靠右边的走廊,本学年禁止任何人入内——如果你们不想死得很难看的话。”

奥比尔听到这句话,拿勺子的手微微一顿。他抬起头,看向教师席上的那位老人,对方的眼中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朝他这个方向瞥来的光芒。

邓布利多宣布宴会结束后,人群开始涌动。四个学院的学生在各自级长的带领下,分头走向不同的方向。格兰芬多、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的学生们都朝着楼上走去,他们的喧闹声渐渐远去,而斯莱特林的一年级新生,则在一位面色严肃的高年级级长的示意下,跟上了那个黑色的身影。

西维亚·斯内普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她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但她那身如夜色般流动的长袍和悄无声息的步伐,本身就是一种强大的气场,压得身后那群十一岁的孩子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没有人敢在她的背后交头接耳,甚至没有人敢和身边的人并排行走。

奥比尔注意到,其他斯莱特林新生,包括之前一直对他投来不善目光的德拉科妮娅·马尔福,都有意无意地与他拉开了一小段距离。他被孤立在一个小小的、无形的圈子里,独自走在队伍的末尾,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和前方同伴们略显凌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石制走廊里回荡。

他们一路向下,离开了主城堡温暖明亮的区域。空气变得越来越冷,带着一股从石头深处渗出的阴冷潮气。墙壁上的火把光芒摇曳,将他们一行人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在粗糙的石墙上扭曲舞动,如同无声的鬼魅。

最终,斯内普在一片光秃秃的、显得尤为潮湿的石墙前停下了脚步。这里是城堡的最深处,头顶是厚重的石制天花板,周遭一片死寂,只有远处偶尔传来水滴落下的“嘀嗒”声。

“纯血。”

斯内普对着石墙吐出了一个冷冰冰的词语。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那面石墙发出了低沉的摩擦声,一道隐藏的门无声地向一侧滑开,露出后面一个长长的、低矮的地下房间。

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房间的墙壁和天花板都是由粗糙的石头砌成的,一盏盏带着绿色灯罩的、泛着银光的灯被链子拴着,从天花板上垂下来,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幽绿色的光芒之中。房间里摆放着许多雕刻精美的扶手椅和沙发,都是用黑色或深绿色的皮革包裹。壁炉里燃着熊熊的火焰,映照着墙上挂着的几张描绘着斯莱特林历史上著名巫师光辉事迹的织锦画。

房间的窗户,正对着霍格沃茨黑湖的湖底。偶尔能看见巨大的乌贼触手,或是奇形怪状的发光生物从窗外一闪而过,给这片幽静增添了几分神秘与诡异。

斯内普站在壁炉前,火焰的光芒勾勒出她苍白的侧脸。她转过身,面对着这群刚刚踏入她领地的新生,黑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

“我不希望你们当中的某些人自命不凡,耀武扬威。”

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她的目光扫过德拉科妮娅的时候,后者明显地瑟缩了一下,那张总是带着高傲神情的脸蛋第一次变得苍白,她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作为斯内普的教女,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这位教母的严厉。卢修斯和纳西莎虽然无比宠爱她这个唯一的女儿,但也明确地表示过,在学校里,斯内普教授对她的管教拥有绝对的权威。

斯内普的目光接着转向了奥比尔,那眼神更加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警告。

“不要用你那浅薄的大脑觉得学了个魔咒就拿出来炫耀。”

这句话显然是指他在渡船上使用魔法的事情,也可能包含了火车上对德拉科用的漂浮咒。在斯内普看来,这一切都是不必要的、愚蠢的炫耀。

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在所有人都以为那个金发男孩会吓得不敢动弹的时候,奥比尔却从队伍里站了出来。这个动作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抱歉,教授,是我的错。”

他平静地迎接着斯内普的目光,语气诚恳,但姿态不卑不亢。周围响起几声压抑不住的、幸灾乐祸的嗤笑声。许多高年级的斯莱特林学生都聚集在休息室的角落里,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他们觉得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新生要吃大亏了,第一天就敢顶撞院长。

斯内普盯着他看了足足有五秒钟,那双黑色的眼睛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看个通透。休息室里安静得连壁炉里木柴燃烧的爆裂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终于开口,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

“很好,看来我们的温斯莱特先生还有点担当。为了让你更深刻地记住这份担当,你接下来的一个月每周都要去我那关禁闭。”

她说完,不再看任何人,只是用下巴指了指休息室两侧的走廊。

“左边是男生宿舍,右边是女生宿舍。你们的东西已经送过去了。现在,都给我消失。”

斯内普的身影消失在通往她办公室的走廊尽头,她离开时带走的压迫感,让整个公共休息室的空气都为之一松。高年级的学生们三三两两地散开,用一种混杂着审视、好奇和不屑的目光打量着这群新生,然后自顾自地找地方坐下,低声交谈起来。壁炉里的火焰发出“噼啪”的声响,成了房间里最主要的声音来源。

大多数新生都如释重负,小声地讨论着该去哪个宿舍,或是抱怨着斯内普教授的严苛。德拉科妮娅·马尔福的脸色依旧惨白,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奥比尔的方向,然后招呼着她那两个寸步不离的跟班,准备逃离这个让她备受屈辱的地方,回到宿舍去舔舐自己的伤口。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一个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是奥比尔·温斯莱特。

这个举动立刻吸引了休息室内所有人的注意。刚刚还准备散开的人群,又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将目光投向了壁炉前的这片空地。在斯莱特林,公开的对峙可比私下的闲聊有趣多了。

奥比尔看着眼前这个满脸写着愤怒与羞辱的铂金色头发女孩,他的表情很平静,眼神里没有挑衅,只有一种成年人处理问题时的认真。

“马尔福同学,很抱歉在火车上的失礼行为。”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休息室里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他没有具体说明是什么失礼行为,但在场的人,尤其是几个高年级生,都露出了心领神会的坏笑。德拉科妮娅在国王十字车站时的嚣张气焰,他们可都看见了。

德拉科妮娅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就炸毛了。她先是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随即,一股血色涌上她的脸颊,让她苍白的皮肤透出一种病态的潮红。

“道歉?你居然还有脸跟我提那件事!”

她的声音尖利起来,完全失了贵族小姐应有的仪态,更像个被宠坏了的、正在大发脾气的小女孩。她用手指着奥比尔的鼻子,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你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你让我……你这个混蛋!你以为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完了吗?马尔福家族的荣耀,是你这种人能践踏的吗!”

面对她的咒骂,奥比尔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那些尖刻的词语砸在自己身上。在他看来,这件事确实是他做得过分了。不管是不是用错了魔法,他终究是让一个女孩子在公共场合出了丑,对方发再大的火也是应该的。他既然选择道歉,就已经做好了承受对方怒火的准备。

然而,他的平静在德拉科妮娅看来,是更高层次的蔑视。她感觉自己所有的愤怒都像打在了一团棉花上,这让她更加怒不可遏。她的大脑飞速运转,寻找着能够真正刺痛对方的、最恶毒的武器。

她忽然想起了在对角巷听到的只言片语,想起了斯内普教授对他的特殊态度。一个恶毒的、基于纯血统优越感和阶级鄙视的念头浮现在她脑海中。她向前凑近了一步,脸上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扭曲的笑容,用一种自以为能刺伤对方的、刻意压低的音量说道:

“怎么,不说话了?你那肮脏的麻瓜养母,没有教过你怎么跟一个高贵的纯血统巫师说话吗?还是说,在她那种肮脏的垃圾堆里待久了,连你也变得一样又脏又蠢!”

“肮脏的麻瓜养母”——这个词组像一把烧红的刀子,瞬间刺穿了奥比尔一直维持着的平静外壳。

前一秒还静静站立的奥比尔,在她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动了。

他的动作快得几乎没人看清,前一刻还垂在身侧的手,下一刻已经牢牢地攥住了德拉科妮娅的肩膀。

“啊——”德拉科妮娅的咒骂被一声短促的痛呼打断。那只手像铁钳一样,力道大得超乎想象,捏得她肩胛骨生疼。她引以为傲的、刻薄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冰灰色的眼眸里第一次露出了真实的、夹杂着痛苦和惊恐的神色。

整个公共休息室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之前还在看热闹的高年级生也收起了笑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奥比尔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那双温和的金色眼眸,此刻却沉了下去,像是暴风雨来临前,被乌云遮蔽了所有光芒的大海,冰冷、幽深,还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危险气息。

“你可以骂我,马尔福。但你刚才说的那个词,我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到第二次。”

那只手上的力量让德拉科妮娅感到了真实的恐惧,但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对方那双冰冷、不带任何情绪的金色眼眸。在她有限的生命里,从未有人用这种眼神看过她,那是一种看死物的眼神,不带丝毫的敬畏与忌惮。

就在她以为自己的肩膀快要被捏碎的时候,奥比尔的身体忽然向前倾,一股压力迫使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半步。他的脸凑到了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廓上,带来一阵让她浑身不自在的痒意。

一个冰冷的、几乎听不见的耳语,像蛇一样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你要是不服,马尔福同学,明天晚上你我决斗,地点你挑。”

话音刚落,那股让她感到窒息的压力和钳制感就同时消失了。奥比尔松开了手,直起身子,整个过程流畅而迅速。他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仿佛她只是路边一块碍事的石头,被他随手拨开了一样。

他转身,迈开长腿,径直朝着通往男生宿舍的走廊走去。他的背影挺拔而孤单,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周围看戏的斯莱特林学生们,不由自主地为他让开了一条路。

德拉科妮娅·马л福一个人愣在原地,她下意识地抬手捂住自己发痛的肩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那句耳语还在她脑中回响,决斗?他居然敢向一个马尔福提出决斗?

几秒钟的呆滞后,一股比刚才猛烈十倍的怒火冲上了她的头顶。耻辱,前所未有的耻辱!他不仅捏了她,威胁了她,最后还用这种施舍般的语气向她提出挑战!

“啊——!”

她气得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然后重重地跺了一下脚,名贵的龙皮小牛皮靴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她的两个跟班赶紧围了上来,一左一右地扶住她,惊慌地问着“德拉科妮娅小姐,你没事吧?”、“那个混蛋对你做了什么?”

“决斗!那个在麻瓜世界长大的泥巴种,居然敢向我提出决斗!我一定要让他好看!我要让他跪下来舔我的鞋尖!”

她咬牙切齿地低吼着,冰灰色的眼眸里燃着熊熊的怒火。她才不相信,一个从小被肮脏麻瓜养大的家伙,在魔法上能比得过从小就接受最优等教育的她。明天晚上,她一定要把今天所受的所有屈辱,加倍奉还!

周围的学生们并没有听到奥比尔的耳语,他们只看到奥比尔放开了马尔福,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在他们看来,这场新生间的小冲突,似乎就这么虎头蛇尾地结束了。见没什么好戏可看,众人也就意兴阑珊地散开了,各自去寻找自己的宿舍。

通往宿舍的走廊幽深而狭长,墙壁上挂着的银质烛台里,绿色的火焰明明灭灭。斯莱特林的宿舍都在地牢里,空气阴冷而潮湿,窗外不是天空,而是黑湖深邃的湖水,偶尔能看到巨大的黑影一闪而过,那是湖里的水怪或者巨型乌贼。

通往一年级男生宿舍的门有三扇。当奥比尔走到这里时,另外八名斯莱特林新生已经自发地分好了组。四个人挤进了左边的房间,另外四个人占了中间的房间。最右边那扇孤零零的门,就这么空了下来。

没有人邀请奥比尔,甚至没有人跟他说话。他们只是用一种混合着排斥和忌惮的眼神看着他,然后默默地关上了自己的房门。一个刚入学就和马尔福起冲突,还被院长罚了一个月禁闭的家伙,离他远点总是没错的。斯莱特林信奉强者,但在一个人真正证明自己是强者之前,他首先是个异类。

奥比尔对此毫不在意。他甚至觉得这样更好。

他推开了最右边那扇雕着小蛇的木门。房间不大,但很整洁。里面同样摆着四张带绿色帷幔的四柱床,但现在,它们都属于他一个人了。房间的中央有一个小小的石制壁炉,墙角放着一个衣柜和一张书桌。那扇可以看到黑湖景色的圆形窗户,此刻正透进一抹幽绿色的、鬼魅般的光。

他把自己的行李箱放在其中一张床上,没有急着整理。他走到窗边,看着湖水中缓缓游弋的奇异生物,感受着地牢里特有的阴冷。这里没有阳光,没有喧嚣,只有一片与世隔绝的、深沉的宁静。

很好,他想。他喜欢这里。

“看来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斯莱特林的女生宿舍比男生宿舍要奢华一些,床铺是带着墨绿色天鹅绒帷幔的四柱床,床脚雕刻着盘绕的小蛇。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昂贵香水、羊皮纸和湖底水汽的独特味道。另外三个女孩——潘西·帕金森、米里森·伯斯德和另一个叫不出名字的纯血家族的女儿——早已在各自的床上沉沉睡去,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但德拉科妮娅·马尔福却睁着眼睛。

她直挺挺地躺在柔软的天鹅绒床单上,身上盖着绣有马尔福家徽的丝绸薄被,一双冰灰色的眼睛毫无睡意地瞪着上方床幔的阴影。窗外的黑湖深处,一些发光的水母缓缓飘过,投下变幻莫测的、幽绿色的光斑,在天花板上无声地舞动。

那个温斯莱特!那个肮脏的、粗鲁的、该死的家伙!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咒骂着,试图用愤怒来淹没其他乱七八糟的情绪。她回忆着他捏住自己肩膀时的力道,回忆着他凑近时呼在自己耳边的热气,回忆着他那双冷得吓人的金色眼睛……

然后,她的思绪不受控制地滑向了那个最让她感到困惑和……羞辱的细节。

当他用力抵住她的时候,除了肩膀上的疼痛和耳边的低语,还有别的什么东西。隔着两层厚实的霍格沃茨黑色校袍,一个坚硬、灼热、像根棍子一样的东西,清晰地顶在了她的小腹上。

那是什么?

她的魔杖放在床头柜上,形状不是那样的。他口袋里难道还放了别的什么东西?一根短棍?一个……刑具?马尔福庄园的藏书室里有一些关于中世纪麻瓜刑具的图册,里面似乎有类似形状的东西……

一想到这个词——“麻瓜”,以及他可能随身携带着某种来自那个肮脏世界的古怪东西,甚至还用它顶着自己,德拉科妮娅就觉得一阵反胃。但奇怪的是,与这种恶心感同时涌上的,还有一种让她脸颊发烫的异样感。

她不自觉地并拢了双腿。那种坚硬的触感仿佛还烙印在她的身体记忆里,挥之不去。更糟糕的是,随着她不断地回想那个瞬间,她的两腿之间,那个从来不会被她特意关注的地方,开始产生一种奇怪的、细微的、痒丝丝的感觉。

像是有小虫子在爬,又像是……她说不清楚。只是一种陌生的、温热的、让人坐立不安的躁动,从身体深处弥漫开来。

她烦躁地在床上翻了个身,把脸埋进带着薰衣草香味的枕头里,试图驱散脑海里那个该死的金发混蛋的身影,以及那种坚硬灼热的触感。

睡觉!明天还要上课,还要想办法在决斗中狠狠地教训他!必须睡觉!

她命令自己。但几分钟后,她发现自己还在毫无意义地瞪着床幔内侧的丝绸纹路。那个感觉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因为她的刻意忽视而变得更加清晰了。那片痒意变得更加明确,更加扰人。

“嗯……”

一声极轻的、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鼻音从喉咙里溢了出来。她感到自己的脸颊滚烫,身体也微微发热。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种陌生的生理反应超出了她十一年来所受的全部教育。没有人教过她这个时候该做什么。她感到一种无助的委屈和愤怒,这一切都是那个温斯莱特害的!

最终,在一种混合着困惑、羞耻和本能驱使的冲动下,德拉科妮娅蜷缩起身体,用那双穿着真丝睡裙的光洁双腿,有些用力地互相摩擦了几下。

粗糙的摩擦感暂时压过了那恼人的痒意,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缓解。但这简单的动作却让她的心跳莫名地漏跳了一拍,一种更加古怪的空虚感从那短暂的缓解之后涌现出来。

她猛地停下了动作,把发烫的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对自己这莫名其妙的行为感到更加气恼了。

“该死的温斯莱特……我绝对……绝对要你好看……”

她咬着牙,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嘟囔着,不知道是在发誓要赢得明天的决斗,还是在诅咒他为自己这个不眠之夜负责。

冰冷的石地,触感却异常清晰。视野里一片模糊,只有趴伏在眼前的那个身影是具体的。散乱的金色长发铺洒开来,遮住了她的脸,只露出一段白皙脆弱的脖颈。她身上那件斯莱特林的黑色校袍被扯得乱七八糟,勉强挂在手肘处,袍摆堆叠在腰间,露出整个光洁的背部、紧实的臀部和两条微微发抖的腿。袍子下面空荡荡的,再无一物。

奥比尔跪在她身后,一只手铁箍似的掐住她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的臀部固定在一个微微抬起的角度。另一只手则从她身侧探下去,粗糙的手掌直接覆盖住她胸前一侧的柔软。那乳房并不大,恰好能被他的手掌完全握住,青涩的乳头在他掌心摩擦下很快变得硬挺,像一颗小小的石子。

他的鸡巴早已硬得发烫,顶端渗出的液体沾湿了毛发。他腰部向前一送,没有任何迟疑地整根插了进去。里面紧得要命,又湿又热,层层叠叠的软肉立刻绞了上来。

“呃!”身下的女孩发出一声被噎住般的闷哼,身体猛地绷紧,手指用力抠刮着地面。

“滚……滚开!你这……肮脏的……杂种!”

咒骂声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和抑制不住的喘息。奥比尔没有理会,他开始动作,腰身用力,一下又一下地撞进去。鸡巴每一次都全根没入,重重顶到最深处,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势大力沉,节奏稳定,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掌控力。

女孩的咒骂很快变调了。破碎的词语被撞得支离破碎,变成不成句的呜咽和呻吟。

“啊……哈……停……不要……”

她的反抗变得越来越无力,身体却呈现出相反的反应。原本僵硬绷直的背部开始微微塌陷,又在他下一次深入时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被握住的那边乳房在他的揉捏下更加肿胀,另一边的乳头也因为摩擦着冰冷的石地而硬硬地立着。她的头无力地垂下,金色的长发随着撞击的频率晃动着。

奥比尔加重了力道和速度,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女孩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高,越来越黏腻,里面挣扎的意味越来越少,反而是某种难以言喻的渴求越来越多。

她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微微扭动,似乎在笨拙地迎合着他的节奏。那只原本死死抠着地面的手,松开了,手指蜷缩起来,然后又无力地张开。她的臀部向后顶了顶,像一个下意识的索求,希望那令人发疯的撞击能进得更深。

“嗯……啊啊……”

彻底的、放弃了思考的、只余下身体本能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溢出来。她整个人仿佛化成了一滩水,软在他的身下,只剩下被欲望驱使的无意识动作。

就在这激烈的纠缠中,奥比尔的身体猛地一震——

冰冷坚硬的触感从膝盖和掌心传来。德拉科妮娅猛地意识到自己正跪在粗糙的石地上,身体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捆住了,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勉强用手臂支撑着上半身。她惊慌地低头,看见自己那件精美的斯莱特林校袍被扯得凌乱不堪,布料缠绕在手肘处,袍子的下摆则被胡乱堆叠在她的腰际,将她从背部到臀部的肌肤,还有两条光溜溜、正微微打着颤的腿,全都暴露在外。袍子下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穿。

一股凉意顺着暴露的皮肤爬上来,但下一秒就被身后一股更强大的力量碾碎。一只手铁钳般箍住了她的腰,不容反抗地将她的臀部固定住。紧接着,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她两腿之间最隐秘的地方猛地炸开!

“啊——!滚开!你这肮脏的泥巴种!畜生!我要告诉我爸爸!你会被丢进阿兹卡班!让摄魂怪给你一个吻!”

她疼得眼前发黑,疯狂的咒骂和威胁不受控制地从嘴里尖叫出来,声音因为疼痛和愤怒而扭曲。但身后的撞击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一根火烫、坚硬、粗壮得吓人的东西,正在她身体里面毫不留情地抽插着,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撞得她整个人都在向前耸动,石地粗糙的表面磨得她手心发红。

“停……停下……呜……混蛋……”

她的咒骂声很快变调了,被连续不断的、沉重的撞击顶成了破碎的呜咽和断断续续的哭求。剧烈的疼痛还在持续,但一种陌生的、可怕的、湿漉漉的火热感却从那疼痛的深处蛮横地弥漫开来。那根可恶的东西每一次摩擦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几处地方,都会带起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强烈酸软。

巨大的快感,像黑色的潮水一样,开始不受控制地淹没她。她的挣扎变得越来越无力,腰部甚至开始可耻地发软,微微向下塌陷,又在下一次被深深贯穿时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她的脑袋里一片混乱,愤怒和恐惧还在尖叫,但身体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

一声长长的、黏腻的、完全不像她会发出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嗯……啊啊……哈……”

她的大脑彻底空白了,只剩下身体在那疯狂的节奏里沉浮。她甚至无意识地收紧了一下内部,试图吞吃得更深,臀部也微微向后迎合了一下那令人发疯的撞击。羞耻感和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将她彻底吞噬。

最后,在一阵几乎让她痉挛的剧烈抽搐和一连串根本无法抑制的、丢人的尖叫声中,德拉科妮娅猛地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狂跳得像要冲出胸口,全身都是冰凉的冷汗。几秒后,她才意识到自己正安全地躺在斯莱特林宿舍柔软的四柱床上,窗外黑湖的水母发出幽微的光。刚才那可怕又……的一切,只是个梦。

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一股湿漉漉、黏腻的冰凉触感立刻从腿心处传来,浸透了她昂贵的真丝内裤。

德拉科妮娅呆呆地坐在床上,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呼吸依旧急促。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心里乱成一团。

“是梦啊……”

她低声喃喃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知道究竟是该感到庆幸,还是……夹杂着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诡异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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