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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西海残花录,1

小说:西海残花录 2025-09-12 13:06 5hhhhh 4340 ℃

第十一章

1862年夏秋

码头上的海腥味混着远处军医院传来的药水气味,弥漫在每一个角落。白天,米娅在后院忙碌,像个陀螺转个不停。她做饭,洗衣,打扫卫生,动作麻利。她的手在木盆里搓衣服,亚麻色的头发扎成粗辫子垂在肩后,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滴在洗衣板上。她干活又快又好,像是在用行动证明她的顺从。做完家务后,她关上门,很自然地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和我同桌吃饭。偶尔抬头问:“还有啥能帮您的?”声音很轻,带着点讨好的意味,但动作毫不客气,我想起玛丽和我说的,奴隶从不能坐在椅子上,也不能在主人吃饭时和主人一起进餐。

我靠在木椅上,瞧着她这副模样,心头涌起一股满足感。在中国,我那妻子操持家务也不过如此,烧饭洗衣,样样拿得出手,可她哪有米娅这股野性的美?她似乎也从来不懂男尊女卑之类的礼教,对我私下里总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既不把我当主人,也不把我当中国式的夫君,而是始终把我当做一个生意上的合伙人。

米娅的绿眼睛,修长的身段,还有那头亚麻色的长发,每次看她忙碌,我都觉得这女人是我遇到过最可爱的,我喝了口茶,淡淡地说:“干得不错,晚上再伺候好我,就更像回事了。”

她脸刷地红了,低头咬唇,没吭声,手指却抓紧了裙摆,像在压抑心里的羞耻。然后她低头吃饭时,拿着餐刀在桌沿悄悄刻下一道细痕,像在数还有多久能离开这张桌子,又像在为奋起反抗我对她的控制而磨砺自己的尖牙。我冷笑一声,心想,这女人越是要强,想证明自己的独立和我是平等的,和她相处的越有趣。

为了融入南方社会,我让米娅继续伪装成黑人女奴。她用核桃壳熬成的暗褐汁液涂抹脸庞、手脚和脖颈,遮掩雪白的皮肤,又用炭灰调水涂黑那头亚麻色长发,裹上一块破麻布,遮住发丝和额头,压低到眉梢,挡住那双绿眼睛的光芒。她学会用泥土抹脸,弄脏脸颊和鼻梁,掩饰核桃汁涂抹不匀的痕迹,绿眼睛隐在凌乱的发丝和低垂的睫毛后,像夜色中的微光,难以察觉。我教她效仿家奴的姿态,站立低头奉茶递水,收拾碗筷时步履轻缓,脊背微弓,像是被岁月磨平的影子。她起初不适,偶尔下跪时膝盖磨得泛红,私下低语不甘,但几日后,她举止沉稳,动作间透出逼真的卑微。

米娅是南方地下铁路的隐秘一环,藏身于萨凡纳的家务奴隶中,负责传递密信。她将写有暗号的纸条缝入粗麻裙的内衬,或藏在劈柴的裂缝里,趁集市喧嚣或夜色掩护,悄然交接给下一个信使。这条链条如暗流般分散,每人仅知下一站的联络暗号,即便某节点被南方军抓捕而掐断,暴露的碎片不足以毁掉全局,线路总能迅速缝合。她以我的家奴身份为掩护,带着我许可她外出到固定地点的纸条或挂在胸前的木牌,借为我这个主人采购或送信之名,在街巷间传递口信,语焉不详,旁人只当是琐碎闲谈。

外出时,她身裹粗麻裙,赤脚踏在萨凡纳泥泞的街巷,脚底沾满湿冷的黑土,裙摆拖曳出斑驳的泥痕。前几次外出时,我作为她的主人短暂陪同,利用我的跑船者身份为她减少障碍,教她应对巡逻队的盘查,和我熟悉的南方军官兵打好招呼,随后她便可以独自行动,双手偶尔被麻绳轻缚于身前,绳结松垮,像是主人随意的威慑。街上的白人老爷斜眼看着她,夹杂惯常的轻蔑,不时有人啐一口唾沫,低骂“肮脏的黑鬼”。她不作回应垂首前行,绿眼睛隐在乱发后,唇角紧抿,沉默如海。

只有我知道,那条破裙子底下,是专属于我的秘密。米娅的屁股雪白得像刚剥开的棉花,大腿紧实,只有我能掀开米娅的裙子,抚摸那片没人见过的肌肤。每次她外出回来,我都会把她拉到卧室里,掀开裙子,把她狠狠的按在木桌上,发泄心中旺盛的欲火。她会喘着气,绿眼睛半闭,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像是在回应我的占有。

“米娅,你这身子,值我为你冒的这些险。”我喘着气,拍了拍她的屁股,留下几个红手印。

她每次回来也都会吓得心跳砰砰的,也需要一场激情的欢爱,来缓解心中的恐惧和不安,总会小声说:“主人,我怕,求你别离开我。”

我也会回应她的需求:“有我在,我不会抛弃你,来让我好好使用下我花式姑娘。”

7月末,萨凡纳的黄昏像一匹褪色的粗麻布,我坐在后院木椅上,熟悉的盖碗茶杯里,熟悉的茶水的清香在舌尖散开,手里拿着卡特先生给我的材料研读,过个4,5天,8月初我得出发去趟奥古斯塔,帮卡特先生谈笔买卖。

卡特先生前两天和我们说:“现在战争已持续一年半,长期化的现实让南方措手不及。萨凡纳河口被北方海军封锁,新奥尔良于4月陷落,南方逐渐意识到不能仅靠进口物资,必须增强自给能力。邦联政府鼓励种植园主和农民的妻子使用手摇纺车和织布机生产土布,为军民提供衣物和必需品。萨凡纳的社区教堂也组织后方妇女集体缝制绷带、毯子和帐篷,用旧衣物和有限的土布支持前线。北方海军的偶尔的炮击和侦察行动让居民感到不安,港口已经显得很不安全。”

在码头上商讨时马里诺对我说:“现在萨凡纳的作用还是偷运物资的接受港口,不少船只仍会冒着北方舰船的炮火夜间驶入港口,虽然现在是飓风期,但有些船长仍会想要利用风暴之间的短暂间隙进行往返。”

霍克船长说:“我们的船不参与这种时候的运输,主要还是新船的蒸汽机需要磨合,调试才能稳定使用。此外船员也需要重新培训,机械零件有的也需要更换,这样才预期得等到10月份才行。”

我去朱莉那买东西时,她和我说:“附近没被北方军占领的海岸线上搞了几个新的小型盐场,但煮出来的盐味道可不咋地,产量也时断时续,不过总比没有好,还得防着北方海军,别一顿舰炮过来把煮锅之类的大东西给砸了。”在附近空地上,朱莉和她朋友新开垦的土豆地,已经开始长出成果,周围又种了不少玉米苗。

在卡特家庄园办事时注意到,棉花地没有那么多了,粗略看看,有一半的土地上改种高粱和玉米,还有小一片花生地在角落里,卡特家的混血护院乔伊告诉我:“现在反正棉花很难卖出去,州长鼓励大家干点别的,高粱可以提炼酒精,熬糖,玉米可以食用,还能烤焦了做替代咖啡,花生可以榨油替代鲸油用于照明。不过……”

乔伊停顿了一下,带着对自己这个不能承认他是亲子的,亲生父亲的一些自豪继续说:“不是每个庄园主都能想到这么多,大部分庄园主都继续依赖种棉花,觉得就算现在卖不出去,囤积到战后总能买个大价钱,可卡特先生却对这种短视嗤之以鼻,他从你和霍克船长带回来的英国报纸上看到,现在印度和埃及的棉花,也在大量出售给英国,继续只种棉花是没用的。”

我闲逛时遇到欧文和杰克,两个人正在合伙做点从乡下运点食物到城里的买卖,杰克说:“现在铁路只能军队用,乡下的粮食得靠私人运进城里,大家都发现粮价在上涨,货币在贬值,但大家毕竟有之前的积蓄多少都能应付过去。”

欧文补充道:“现在乡下里征粮食实物税的人开始冒头,挺被大家嫌弃的,谁也不想自己辛苦种的东西被人抢走不是,可他们说自己也有难处啊,不这么干,靠别的法子,根本凑不够前线的军需粮草。”

这两人的话让我想起了在国内看到过的田赋和厘金,关税,以及各种杂税,国内的税吏普遍贪腐严重,喜欢追加各种杂七杂八的摊牌和费用,经常惹的地方士绅不满而掀起抗议。

记得我刚来萨凡纳时缴纳了一笔几十美元的登记费,之后又需要交纳人头税,经营税,买了斯蒂芬妮我又需要为她交纳财产税。在税务和法律上我和他们这些自由混血人是同一待遇,列在自由有色人种,这也是我和他们这些混血人比较亲近的一大原因。

我正想着这些事时,后院门“砰”的被撞开,米娅跌跌撞撞冲进来,绿眼睛瞪得像受惊的小鹿,泪水在睫毛上颤动,语无伦次:“他们抓了她……吊死了……我完了,主人,我不想死”

我猛的放下茶杯,起身扫视院门,确认无人跟踪,南方民兵抓到废奴者从不留情,若米娅被盯上,我也会有危险。

米娅扑进我怀里,泪水浸湿我的亚麻衬衫,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芦苇:“朱莉的联络人……丁娜……在市场橡树上,被吊死了,脖子歪着……”

她哽咽,双手抓紧我的衣襟,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我翻了木牌,藏在鱼摊后,巡逻队从我身边走过,靴子踩得我心跳都停了……我跑回来的,主人,我怕他们已经盯上我……”

我松开她的手臂,绕到院门后,推了推门闩,确认锁紧,又掀开米娅的粗麻裙,检查内衬的密信——一小块纸条还在。我心头稍定,但仍冷声问:“你路上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

她摇头,绿眼睛闪着泪光,核桃汁染黑的脸颊被泪水冲出两道白痕:“没说……我按您教的,低头走,装哑巴。鱼贩让我藏在桶后,他骂了巡逻队一句,挡了过去……”

我点头,递过一个木杯,给她倒上点茶水:“喝一口,慢慢说。”

她双手捧杯,颤抖着尝了一口,像抓着救命的浮木。我靠在木椅上,心中不免有点害怕,这两天萨凡纳不太平,听码头巡逻的民兵安东尼和我说:“最近南方军抓获了几个帮奴隶逃亡,给地下铁路传信的人,闹得人心惶惶的,你最近也悠着点啊。”

米娅缩在木椅上,双手捧着茶杯,声音断续,像被海风吹散的烟:“我听路人说,南方军截获了一封密信,锁定了她。早上南方军士兵在市场橡树上吊死了她,尸体挂了一整天,脖子歪着,”她哽咽,捂住脸,泪水从指缝渗出,“围观的白人有的骂几句,有的低头走开。”

她咬唇,绿眼睛黯淡:“朱莉说,联络人接连被抓,信送不出去。我怕我是下一个,主人,民兵会不会知道我?”

我现在心里对这个也没准,只能等待,但觉得不能让米娅再自己吓唬自己,别南方军没找上门,她自己先撑不住了。

我低声安抚米娅:“别怕,有我在。你先歇两天,朱莉那边我去说。”

夜里,卧室的烛光摇曳,米娅站在床边,粗麻裙滑落,露出雪白的肩,丰满的胸脯在烛光下泛着柔光,纤细的腰身收束如柳,滚圆的臀部紧实,像刚剥开的棉花。她跪在我面前,颤抖着解开我的腰带,绿眼睛闪着泪光,低声请求:“主人,今晚让我来,好吗?我……我需要忘了丁娜的脸。”

我心头一震,靠在床头,这女人平日倔强如野马,今晚却主动得像雌豹,绿眼睛里羞耻与渴望交织。

米娅声音颤抖:“我母亲教过我,狼氏族的女人在月圆篝火旁赤足起舞,赞美身体的自由,男人女人坦诚相拥,像狼群追逐月光……可贵格会说,‘主怜悯罪人,克制肉欲’……”

她哽咽,泪水滴在我的手背,温热如血,“我怕死,主人。丁娜的脸在我脑子里,朱莉的信送不出去,只有你能让我忘了恐惧。”

米娅的野性让我沉迷,斯蒂芬妮从不如此主动。可米娅的汗湿肌肤、绿眼睛的哀求,像海妖的低吟,早已让我沦陷。我想起孟子的话:“食色性也。”欲望是人的本性,何必遮掩。

我点头,任她动作,她喘着气先用口舌让我的鸡巴硬起来,然后修长的腿跨在我腰间,汗湿的发丝贴着脖颈,手指颤抖着引导我我的鸡巴进入她的阴道。她的腰肢扭动如蛇,亚麻色头发甩在肩后,嘴里低吟着我听不懂的曲调,应该是她的部落的,和这南方的小调完全不同。她的胸脯起伏,汗水顺着锁骨淌下,滴在我的胸口,温热而黏腻。我被她点燃,双手掐着她的腰,配合她的节奏,直到她瘫在我身上,喘息如潮,烛光在她雪白的背上跳跃。

事后,米娅侧躺在我身旁,她低声问:“您会嫌我淫乱吗?贵格会的姐妹说,女人该被动,伺候男人,贵族小姐更该守贞……”

我抚摸她的脸,汗湿的发丝黏在我的指尖,沉声道:“你不是白人女人,不用守他们的规矩。你的野性让我喜欢。”

她咬着我的耳垂,声音低到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今晚是我求你……但狼只向狼低头,不向主人摇尾。”

我试探道,“但中国男人也要女人听话,男尊女卑天经地义,以后我让我好好玩弄你,你别害怕,这只是游戏,不是真的会伤害你。”

她抬眼,绿眸里闪过一丝讥诮:“游戏?狼的游戏里,输的一方会被拧断脖子。”

米娅的主动让我对她的易洛魁生活,产生了兴趣,于是主动问起,米娅略带自豪的说了起来:“易洛魁的女人,尤其是莫霍克族的,跟白人女人不一样。我们族里,女人是家的根,管种地、养孩子,还管大事。母亲告诉我,狼氏族的女人像狼,护家、守族,哪怕孤身也要活下去。族里有氏族母亲,女长老,地位比男人高。她们选酋长,管婚姻,分粮食,连打仗的事都得听她们的。白人来了,说女人不该管事,酋长学了白人的规矩,把女长老挤到一边,可我们小时候,女长老还教我们,女人是‘三姐妹’的守护者,玉米、豆子、南瓜,靠我们种,族人才活的下去。”

她的声音有点抖,像是怕这些记忆会散了:“我七岁,母亲让我学编篮子,教我绿玉米节的舞步,说狼氏族的女儿得有狼的韧性,哪怕族里冷眼,也得站直。我……不算真正的狼氏族女儿。父亲是瑞典人,族里嫌我,喊我‘白鬼崽’,说我没资格拿狼木雕。母亲护着我,说胎记和木雕证明我是狼氏族的,孩子们笑我,有一次连绿玉米节的舞都不让我跳。母亲说,狼氏族的女人得自己找路,哪怕族里不要,白人不要,也得像狼一样跑下去。我十三岁,父亲扔下我们,母亲送我去贵格会学校,说只有白人的路能让我活。可我没忘,她教我的狼氏族的歌,唱起来像风吹过森林。”

我搂着米娅淡淡的说:“行,狼氏族的女人,挺有意思。不过米娅,你现在不是部落长老的女儿,是我的女奴,我喜欢你的野性和坚韧,可我也想要驯服你,毕竟这里环境不同,你要是不听我的话,对你自己没什么好处。现在轮到我对你了”

说着我把米娅压在身下,我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我的鸡巴狠狠插进她的阴道。她闷哼一声,身体一颤,绿眼睛半闭,睫毛抖得像风里的芦苇。我咬着她的乳头,牙齿故意用力,留下一圈红痕,她低低地呻吟,声音里混着痛和某种我没听过的愉悦。不像斯蒂芬妮那样的混血女奴,躺在那儿跟木头人似的,米娅的身体是活的,她会回应我,腰肢微微扭动,像在迎合我的节奏。我越发兴奋,动作更快更狠,像要把她整个人揉碎在身下。

“转过去。”我翻过她的身子,按住她的肩膀,让她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洁白的皮肤在灯下晃眼。我给她灌肠了3次,分开她的双腿,让她把肠道里的液体在桶里排空,然后抹了点橄榄油在她的肛门上,手指探进去试了试,我慢慢插进去,她咬牙哼了一声肩膀抖得厉害,亚麻色的长发散在背上,像一匹野马的鬃毛。我抓住她的头发,拽着,像骑马一样控制她的节奏,狠狠发泄我的欲望。她没喊停,喉咙里挤出断续的呻吟,像是既痛苦又沉溺其中。

享受完米娅的后庭,激发了我对她更大的征服欲,我翻出一条狗链子,想要套在米娅脖子上,这是之前在玛丽身上用过的。

米娅表示拒绝:“主人……你这,太过了吧。母亲教育我狼氏族的女人,哪怕流浪,也该有尊严。”

她咬唇,闭上眼睛,泪水滑落。我安抚米娅:“别怕,这只是个游戏,你是狼氏族的女人,野性十足,可现在我想要把你驯化成狗,让你温顺听话。”

米娅闭上眼睛,低下头说:“那,我可以试着去接受,主人你喜欢就好。不过我倒是真想把你带回部落去,你不是白人,却很懂白人的东西,部落里会需要你的”

我心想这女人野性还在,驯服她得慢慢来,我紧紧的搂住米娅:“米娅,我的狼,我想得提前跟你说件事,正如你在斯蒂芬妮身边时看到的那样,我的工作性质,让我等到10月份出海后,可能会2,3个月不回来,甚至时间可能更长。而且我也不敢说我一定能活着回来,我也不能奢求你一定会等我,可我觉得不管我走多久,走多远,只要有一个女人在这里等我,我回来才有意义,那么你愿意做我的狗,做我的锚吗?你不要急着回答,我们还有2个月时间,你可以慢慢考虑。”

我抱着她的肩,低声道:“米娅,睡吧。明儿别出门,民兵的事我去打听。”她点点头,所在我怀里,呼吸渐稳。我盯着烛光,心想,这女人野性还在,我得悠着点,别真把她吓跑了。

次日清晨,米娅在后院洗衣,木盆里水花溅起,她低头搓着我的衬衫,动作麻利,却少了往日的倔强。我靠在木椅上,茶杯冒着热气,试探道:“米娅,昨晚你说要试着听话,可狼氏族的女人,真肯做奴隶?”

她手一顿,绿眼睛闪过一丝怒意,抬起头:“主人,你别逼我。我说了,我是为了活下去,不是忘了我是谁。起码我现在得适应着在你面前排泄,以后我们一起帮奴隶逃亡时,在船上我还得靠你拉着我。既然连这个都被你看光了,那你为了拿我取乐而玩点游戏,我觉得也能接受,其实我自己也觉得,有时候还挺舒服的。”

她咬唇,声音低沉,绿眼睛黯淡:“南方不是森林,这里的士兵比我更像狼,丁娜的尸体挂在橡树上,我怕,主人。我不想死,可我也不想忘了母亲的歌。你要我听话,我可以,但别让我觉得自己不是人。”

我心头一震,放下茶杯,沉声道:“米娅,你是我的女人,我护你,你听话。”

她点点头,绿眼睛闪着泪光,低声说:“好,主人,我会听话的。”

1862年8月初,萨凡纳的清晨雾气浓重,街巷间弥漫着湿冷的泥腥味。我按国内的老习惯,早早醒来,坐在后院木椅上,先给自己烧一茶炉水准备泡杯茶。米娅还在卧房熟睡,粗麻裙堆在床角,像一团褪色的影子。

突然,前门传来轻微的“吱呀”声,像木头被撬动的低吟。我心头一紧,茶杯险些滑落。萨凡纳治安差,码头常有穷白人或逃兵抢劫,但我这屋平日低调,怎会惹上麻烦?又一声闷响,这次清晰了,像铁器刮过门板。我屏住呼吸,抓起床头的亚当斯手枪,五发子弹早已上膛,枪管冰凉,沉甸甸的。

我蹑手蹑脚靠近前门,木地板在脚下吱吱作响,窗外晨雾遮住了街巷,看不清人影。门锁处传来细碎的金属碰撞声,像有人在试探。我贴着墙,汗珠顺着鬓角滑下,心跳擂得像战鼓。脑海里闪过码头酒肆的传言:逃兵团伙专挑单身住户,抢了就跑,民兵懒得管。

“什么人!”我低吼一声,声音压得低沉,手指扣住扳机。门外一静,紧接着是慌乱的脚步声,像有人被吓了一跳。听到门后有人说话,我不再犹豫,隔着门板朝声音方向开了5枪,子弹撕裂木板的闷响震得耳朵发麻。门外传来一声痛呼,夹杂着咒骂,脚步声乱糟糟地远去,像一群惊散的野狗,我心中暗骂这鬼地方。

但看看刚被惊醒正不知所措的米娅,我心头一种必须保护好她的责任感被唤起,双手哆哆嗦嗦的给手枪装上了2发子弹。喘着粗气,握枪的手微微发抖,推开门缝一瞧,门前泥地上蜷着个男人,破呢帽滚在一旁,右腿裤管渗出暗红的血,像是被子弹擦伤。他捂着腿,脸皱成一团,嘴里哼哼:“别……别开枪!先生,饶命!”

我扫了眼街巷,雾气里没人影,估计他同伙听见枪响全跑了,我站着盯着他冷笑:“你胆子不小,敢摸到我这儿来抢!”我心里这时感到害怕极了,但最好别表露出来,心想幸好他们刚才研究怎么撬门花了点时间,我才能通过声音朝着大概方向随便打了几枪,觉得把他们吓跑就好,不想还蒙对了,要是面对面我还真不一定能下得去手。

这个劫匪瘫在泥地上,右腿血迹斑斑,破呢帽滚在一旁,脸白得像刷了石灰。他捂着腿,哆嗦着,嘴唇抖得吐不出整句话:“别……别开枪!先生,饶命!”

我冷笑,枪口抵在他额头,冰冷的枪管压得他眼皮乱颤。我低吼:“谁派你来的?同伙在哪?不说,我崩了你,再把你扔给民兵,逃兵的下场,吊树上喂乌鸦!”

这个劫匪吓得一抖,汗珠子混着泥土淌下,声音像被掐了脖子的鸡:“我……我叫弗兰克,穷白人……逃兵!就想抢点钱!同伙跑了,先生,我错了!别送我去民兵,他们会吊死我!”他咽了口唾沫,眼珠子乱转,像是怕我真扣扳机,“我老婆凯莉,在南边村里,她能凑赎金!还有比尔,码头渔民,常在西角酒肆混……求你,放我条活路!”

我眯眼,枪口没挪,沉声道:“赎金?老婆?朋友?弗兰克,敢耍花招,你这条腿保不住。”他连连点头,脸皱成一团,嘴里哼哼:“不敢!不敢!我说真的!”

我无奈只能守着他一直到雅各布来上班,把看守劫匪的事交给雅各布,然后我去码头找到了安东尼问问这种事应该怎么处理。

安东尼来了,问了问这个自称弗兰克的劫匪啥情况,跟我说:“这号逃兵,民兵抓到就是吊树上,邦联现在缺兵,逃一个恨不得杀十个立威。报官?他们忙着抓黑鬼和废奴的,哪管你这破事?送上去,弗兰克死了,他同伙说不定回头砍你。私下弄点钱,吓唬吓唬,最省心。”

弗兰克赶紧接过话茬:“对嘛,我是来求财,就没打算伤人,只要你拿钱放了我,我肯定念你好,告诉周围的同伴,以后谁都别来。”

我点点头,心头踏实了点,安东尼这人,在萨凡纳的民兵里混了这么久,对这里规矩知道的肯定比我多。“行,你帮我看住这家伙,别让他跑了。我去找他老婆和朋友。”

安东尼踢了弗兰克一脚:“老实点,敢动,爷爷崩了你另一条腿!”他拖着弗兰克到后院,扔在柴堆边,绳子又勒紧几分,嘴里骂:“狗娘养的,尽添乱!”

我披上大衣,重新上好子弹,带上手枪,这才敢出门,来到弗兰克说的地方。我敲开门,一个白人女人探出头,三十来岁,棕色头发比较乱,脸瘦得颧骨凸出,灰蓝色的眼珠子满是戒备。她裹着破棉裙,手里提了一支喇叭口猎枪对着我,嗓门跟锯木头似的:“你谁?滚开!这儿没啥好偷的!”

我靠在门框上,懒得磨嘴皮:“你是弗兰克的老婆吗?他在我那儿,腿挨了一枪,说你能凑赎金。我叫莫林,码头跑船的。想让他活着,就痛快点。”

她愣住,手里猎枪哆嗦着垂下,眼里闪过慌乱,嘴唇抽抽:“弗兰克……那没出息的蠢货!我就知道,干这勾当迟早完蛋!”她咬牙,推开门,朝屋里吼:“进来!站外头算啥!”

屋里霉味呛鼻,桌上摆着几个粗陶罐,看起来确实不像有钱人家,白人女人一屁股坐木凳上,自称凯莉,双手抱头,怨气像火药桶炸开:“穷白人现在过得这叫啥日子,卖棉花的钱全让种植园主和城里老爷吞了!我们连渣儿都没!弗兰克当兵,邦联那点军饷,连条破裤子都买不起,鞋底磨穿了,补都没法补!前线死伤惨重,他吓得魂儿都没了。家里原本就靠他干活养活,征兵法令一下来,他去前线这几个月靠我根本养不起几个孩子,这才让他跑回来,民兵到处抓逃兵,抓到就吊树上!这又不敢让他住在家里,他不出去抢,我们全家得饿死!”

她瞪我,灰蓝色的眼珠子像刀子,嗓门尖得刺耳:“家里仨黑鬼,恶心死人!一个跑了,俩懒得跟猪似的,偷粮食,干活磨洋工!我得拿鞭子抽,抽得皮开肉绽,他们才肯动!那跑了的黑鬼,临走还偷了我半袋玉米,白人老爷吓唬我们,说不打仗,黑鬼造反,把穷白人都宰了!可打仗又咋样?田纳西、弗吉尼亚,血流成河,死的全是我们这号人!现在连黑鬼都敢瞪我,嘴里嘀咕啥咒语,我不抽他们,他们早反了!”

我现在缺乏耐心的不想听她抱怨,我对这帮穷白人迪克西们一向毫无好感,开战前就属这帮人对我态度最差,仗着一身白皮,天天跟我面前耀武扬威的,于是不耐烦的说:“少嚎了,凯莉。弗兰克在我手里,拿钱吧,码头的比尔,我也会找。你有啥,掏出来。”

凯莉咬唇,眼珠子闪躲,哆哆嗦嗦从床底下拖出个破木箱,翻出一小袋子邦联美元,皱得跟烂布似的,顶多值几块战前钱。她哽咽:“就这些……比尔兴许有点,他常在西角酒肆,跟渔民混。求你,放了弗兰克,他就是个吓破胆的蠢货!”

我掂了掂钱袋,沉甸甸的,心想这点破钱连船票都不够,但先收着,回头找比尔再榨点。凯莉的怨气,码头酒吧里听八百遍了,他们声称“这是一场富人的战争,穷人的厮杀”,而他们已受够了。

我收起钱袋,朝码头走去,希望能从比尔那儿弄点真正值钱的东西。

我踩着码头的烂泥路,朝西角酒肆走去。酒肆门口,几个水手醉得东倒西歪,嘴里骂着北军和黑鬼,破木桌上啤酒沫子淌了一地。我推门进去,烟草和汗臭呛得人眼酸,扫了一圈,瞅见个瘦高个儿靠在角落,破呢帽压得低低的,手里捏着个空酒杯,眼神贼溜溜地打量四周。八成就是比尔。

我走过去,往桌上一拍,沉声道:“比尔吗?弗拉克说你是他的朋友?我叫莫林,码头跑船的。他在我那儿,腿挨了一枪,说你能凑赎金。”

比尔抬头打量我,脸瘦得像风干的咸鱼,嘴角挂着油滑的笑。他放下酒杯,声音沙哑,带点码头混子的腔调:“莫林?听说过,码头上的水手说你是外来的梅蒂斯人,但也是个多次往来封锁线的冒险家。那蠢货惹了你?赎金好说,邦联美元还是战前钱,你想要啥?”

他顿了顿,凑近点,低声加了句,“不过,我这儿还有桩事求你。咱这伙人,都是逃兵,躲在沼泽地,日子不好过。有人染了疟疾,有人伤了腿。奎宁,吗啡,你能弄到不?你既然是跑船的,就算手里没有,应该也能介绍一下有货的卖主。”

我靠在椅背上,故作深沉的样子,心想这也不是头一个来找我要这个了,前几天有个穷白女人晚上来找我买奎宁,她没钱就主动撩起裙子,看来这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干,她跪在门口的地板上,双臂扶着墙深深的低下头,屁股晃动了一下,看起来应该是示意我快点,她身体硬的像石头,阴道毫无润滑,我只能到了点酒在鸡巴上才能插进去,她全程都没有吭声,毫无任何表示,只想收紧身体赶紧做完了拉倒。我在她阴道里射完一次后,她马上站起身来,重新整理好裙子,拿起约定的东西走出去。

想想雅各布那老犹太人,跟码头的药贩子都熟,手里啥稀罕货都有。我眯眼瞧着比尔,淡淡道:“赎金先说清楚,邦联美元屁不值,战前钱或者值钱货,拿得出就行。药的事,我有路子,奎宁、吗啡都能弄,价不低,你得拿出真家伙换。”

比尔咧嘴,露出一口黄牙,拍拍胸口:“成!赎金我凑点战前美元,外加些抢来的好货,银怀表、铜烟盒,值点钱。药的事,你靠谱,咱以后还能搭伙干。沼泽地那帮兄弟,活一天算一天,药到位,保你不亏。”

我点头,起身道:“今晚码头老仓库,带货来,赎金、药、,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别耍花招,比尔,我的枪可不长眼。”他嘿嘿一笑,举起酒杯算是应了。我转身出了酒肆,心头盘算着找雅各布,这买卖稳赚。

我回到家,把比尔的事跟雅各布一说。他眼珠子一转,裹着破大衣,压低嗓子:“奎宁?吗啡?好买卖,可这年头,医院抢疯了!邦联的药全靠跑封锁船从拿骚弄,北军查得严,封锁线不好闯。我手头有点存货,从巴哈马弄来的,藏在码头仓库的地窖里。你想做,咱得小心,逃兵这号人,嘴不严,漏了风声,民兵得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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