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关于跨年夜晚的city walk，大概发出来已经过了跨年夜（现在看已经过了很久了X

说是 city walk，现在看来应该叫 deep talk 比较合适，毕竟本文充斥着大量的对话……

大概是想解释为什么我的同人文里the塞都如此的温柔。（其实也没有解释，后续修文再说吧quq）

因为她有一位好老师，而她一直都是好学生。

ooc 致歉。

正文：

——磐石不再坚硬干涩，不知是谁遗留在缝隙中的种子在无人在意时光悄然生长，回过神时柔软潮湿的青苔已覆于棱角之上，苍苍绿意，充满生机。

赫默看到塞雷娅发来的消息时，距离消息发出的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半小时。

「伊芙利特说要参加罗德岛的小干员们的睡衣趴，和她们一起度过跨年夜，她让我回特里蒙找你。」

赫默看了一眼现在的时间。

十一点。

也就是说，没有意外的话，塞雷娅应该已经出现在莱茵大楼的楼下。

赫默在座椅上伸了个懒腰，起身来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往下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瓦伊凡的身影。

工作一天的疲惫随着见到恋人的身影一扫而空，尽管两人的直线距离不足一百米，但她还是多此一举拿出通讯器拨通了塞雷娅的通讯。

「忙完了？」瓦伊凡低磁的嗓音隔着通讯设备传入赫默耳中。

「嗯。」赫默看着她的身影轻声回应，「你怎么不上来？」

「会打扰到你。」

有所感应般，瓦伊凡抬头，看到了顾问办公室里倚在窗边的瘦小身影。她微微勾唇。

「而且，我也刚到。」

「我记得罗德岛今天也有跨年活动，我看到了乔伊斯给我发来的视频……」赫默的话故意说了一半。

「我知道，他们也邀请了我参加。」

「那你……」

「可我想见你，赫默。」

赫默偷偷扬起唇角，好吧她承认她就是故意说些有的没的，就是……想听塞雷娅直白的，不加掩饰的情话。

「我这就下楼。」

「不急。」

「那么，一会见。」

「好。」

见目的达到，赫默心满意足地挂掉通讯，她折回办公桌，整理好桌子上的文件，然后拿起桌子上橙色的礼品袋，走出办公室。

袋子里装的是送给塞雷娅的跨年礼物，一条橙色的丝巾。丝巾展开的图案是一件圆形的百褶裙展开平面图，据说是炎国某一民族的传统服饰。

赫默不太了解炎国的人文历史，会买下它的原因很简单，展开的图案使她联想到了塞雷娅的橙色眼瞳。

明亮，坚定，仿佛一团橙色火焰，能够燃尽世间黑暗。

赫默拎着东西走进电梯。

最近属实有些忙碌，就连塞雷娅也快两周没见到了。

上周她去炎国出差，有一项重要的会议在那边举行，这周塞雷娅又回罗德岛和博士商讨下一步与莱茵生命的合作计划。

两个人的时间完美错开。

除了塞雷娅，伊芙利特也很久没见到了，赫默想，也不知道寄给伊芙利特的礼物她收到没有，喜不喜欢，或许应该找时间回去一趟看看伊芙利特。

就在赫默绞尽脑汁思索怎么在接下来的行程里挤出两天时间回罗德岛看看时，电梯来到了一楼。

「叮——」电梯门开启，刚刚还在公司外的瓦伊凡出现在的电梯门口。

「塞雷娅？」

赫默看着对方轻轻晃动的尾尖，积攒了许久的思念被悉数勾了出来，她望着对方的眉眼，橙色眼底是与自己相同的情绪。

「我想去防卫科看看。」塞雷娅走进电梯，尾巴勾住赫默手腕，「要和我一起吗？」

「如果跟你一起去，那莱茵论坛怕不是又要炸一次。」

赫默笑着摇了摇头，她想起论坛上关于两人那些头头是道的细节分析，眼底闪过一丝羞意。

虽然十分贪恋对方尾巴的触感，但她还是说：

「我还是出去等你。」

「好。」

塞雷娅没有勉强对方。

装有摄像头的电梯里无法做出更加亲密的举动，塞雷娅放下尾巴，看着赫默走出电梯。

出现这个想法并不是心血来潮，作为前防卫科主任，她十分清楚基层员工节假日的工作习性。

巡视完防卫科的塞雷娅寻到那个娇小身影时，对方正站在自动贩卖机前购买着东西。

是莱茵楼下新添置的多功能自动贩卖机，不仅出售市面上见得到的罐装饮料，还能做出一系列的热饮以及简单的速食。

深受卡着打卡时间上班没吃早饭员工的喜爱。

「赫默。」塞雷娅走到她身后。

「要喝吗？」赫默转身冲着塞雷娅晃了晃刚刚从自动贩卖机里拿到的饮品。

「啤酒？」点头过后，塞雷娅看清赫默递过来的金属罐上面印的花体字，语气疑惑，看向赫默的眼里写满不赞同。

「是果啤，而且度数很低的，总辖。」赫默简单解释购买它的缘由，「适当的酒精能够刺激大脑神经元的活动，很提神。」

「现在的你并不需要提神，顾问。」塞雷娅抬手看了看表，「还有9个小时就是工作时间了。」

「那你有兴趣和我浪费一个小时来一场city walk吗？」黎博利发出邀请。

「这并不是……」塞雷娅皱着眉想拒绝。

「理性的选择。」赫默接过她的话，「但是两周不见，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塞雷娅动了动嘴唇，她看着许久不见的恋人的脸庞，最后抿唇妥协道，「半个小时。」

赫默用手里的啤酒罐撞了一下对方的，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尤为清脆。

「成交。」黎博利见好就收。

＊＊＊

出了莱茵一路向北，便是特里蒙最大的商业街区，街区里灯火通明，道路两旁的树枝上挂满了充满节日氛围的彩灯，林立的高楼表面闪着各家公司投放的广告，远处无人机组成的数字矩阵随着时间的流逝无声地变换着阵型。

因着是一年的最后一天，不少人走上街头准备迎接新年，即使道路旁未打烊的商店餐馆已经容纳了很多人，但整条街的人流量还是越来越大。

嘈杂的声音充斥着街道，连迎面而来的风都带着喧嚣。

看着前面黑压压的人群，两个人都有些后悔选择这个方向。

「去那里吧。」赫默指着人来人往的天桥，那里视野开阔，也不会有人停留。

「嗯。」借着周围逐渐增多的人流，塞雷娅靠近赫默主动牵起小鸟的手，尾巴也顺势圈在小鸟周围。

「这是？」塞雷娅看了一眼赫默手里的袋子。

「送你的礼物。」赫默顺势将袋子放到瓦伊凡手中。

「我也准备了，不过在车上。」塞雷娅看了看手中的橙色袋子，上面印着炎国文字。

「炎国？你出差时候买的？」

「嗯。」小鸟轻声回答。

「没和当地特产一起寄回罗德岛，是因为我想把它亲手交给你。」赫默看着前方的路，握着啤酒罐的手指紧了紧，「我觉得……这个图案很漂亮。」

塞雷娅打开袋子，刚刚拉开开口被另一只手快速合上。

「回去再看。」想到那个酷似对方眼瞳的图案，赫默耳朵有些红。

「好。」塞雷娅也没有强求。

＊＊＊

两人虚扶着天桥的围栏上，看着桥下的街景。

作为哥伦比亚经济与科技中心的特里蒙，即使是普通的夜晚，街景也十分漂亮，更不必说今夜还有跨年的加成。

都说街道是城市的灵魂，赫默看着脚下川流不息的金色巨龙，感慨着特里蒙的生机与活力，好像无论发生什么，这座城市都不会为谁停下发展的脚步。

即使没人说话，两人之间暗流涌动的磁场也将她们与身后的行人隔离开。

“咔哒——”赫默拉开的罐装啤酒的拉环，小麦啤的香气立刻充盈在鼻尖，她喝了一小口，发出满足的喟叹。

「这么好喝吗？」瓦伊凡侧身，看着黎博利一口啤酒就如此满足的样子忍俊不禁。

赫默摇了摇头，「只是感觉很久没有这么放松了。」

两人一同看着无人机组成的倒计时，距离刚刚在莱茵楼下的约定正好过去了半个小时。

「时间到了。」塞雷娅提醒赫默。

「可我并不想回家，塞雷娅。」赫默偏头看向塞雷娅，晃了晃手里的易拉罐，「酒还没喝。」

「citywalk的时间已经到了。」塞雷娅再次重复，「我希望你好好休息。」

「这也算是休息。」小猫头鹰反驳后又对塞雷娅发出邀请：「塞雷娅，你有兴趣与我再来一场deeptalk吗？」

塞雷娅看着对方茶色眼瞳里的期待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被迫接受结局的瓦伊凡在心底默默叹气，而后拉开手里啤酒罐的拉环。

小猫头鹰的眼眸弯了弯，再次与塞雷娅碰杯。

「伊芙利特最近怎么样？」赫默问。

「她很好，很喜欢你邮寄的炎国特产，」塞雷娅想起小萨卡兹收到包裹时的兴奋模样，眼神暖了暖，「训练和学习兼顾得很好，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人每天督促她写作业了。」

「在你我都未发觉时光里，她长大了不少。」赫默想起那天在帕尔维斯实验室废墟里的情景，即使已经过去了很久，但依旧印象深刻，「当初如果不是她叫醒陷入迷茫、自我否定中的我，或许我还不会像现在这样坚定。」

「是这样。」塞雷娅点头，似乎并不惊讶赫默所说的话。

「在与她相处的那些日子里，我也有相同的感觉。」

「以前的我不会想到她会对我说——」

“塞雷娅，你不是童话故事里的超人，现实也并非如童话故事一样有美好的结局。”

“以前你什么都不说，总是独自承担一切，可是除去源石技艺，你也只是没比我高多少的普通人呀。”

“普通人有的迷茫，软弱，失败，痛苦……你为什么不允许自己也有呢？”

“塞雷娅，我和赫默，现在都能够帮你分担一些东西，你不要那么累，我们都希望你可以活的轻松一点。”

“试着相信赫默，相信我。我们才能一起走下去。”

「这确实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赫默道。

「我知道，所以……」塞雷娅喝了口啤酒，「我有尝试在改变。」

赫默「嗯」了一声，打趣道：「不过看起来……我们好像都被孩子教育了。」

塞雷娅勾了勾唇角，语气温柔：「过去的我们应该很难想象，那个病弱得吃药还要人哄的小萨卡兹，如今也能够独立带领小队完成任务了。」

赫默看着远处的街景，突然想起雅拉主任的那句——我明明没有结婚，却有一个孩子。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瓦伊凡，那这么算的话，她和塞雷娅是不是也算……小猫头鹰的脸突然有些红。

「看得出来，你对她的影响很大，其实不止是伊芙利特，对我也……」

「什么？」走神的赫默没有听清瓦伊凡后面的话，下意识问了一句。

「没什么。」龙眸里闪过一丝懊悔，「说来惭愧，是我将她从废墟中带出来，可一直照顾她的都是你。」

「塞雷娅主任一直都很忙，她会理解的，而且后来在罗德岛，就算你想照顾，恐怕当时的我也不会给你机会。」

回想起炎魔事件以及在罗德岛担任医师的时光，赫默一点一点转着手中的啤酒罐，明明果啤很香甜，但她却回味出一丝涩。

「其实……」

「关于炎魔事件，我有解释。」瓦伊凡看着赫默垂下的耳羽，努力为自己辩解，「我当时确实不知情。」

「没想到防卫科主任也有被人当枪使的那天。」赫默喝了一口果啤，压掉嘴里的苦涩：

「况且当时的场景，应该不会有人认为你说的话是解释。」

「大概叫威胁比较合适。」

「……我无法否认。」

「但那时我确实不想你卷入那个漩涡中，况且我也觉得这样会省去很多麻烦。」

「……倒确实是塞雷娅主任的风格呢。」赫默轻笑出声音，「不过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模仿一下你，确实管用。」

「很多时候，我只要面无表情往那一坐，然后在心里倒计时三十秒，他们就会把第二套方案拿给我。」

「看来你已经运用得很熟练了，顾问。」

「我大学里辅修的社会行为学课程评价是A。」

闻言瓦伊凡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惊讶赫默大学时期会选择这样的课程。

「看来顾问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所以进行deeptalk是十分有必要的。」赫默冲着塞雷娅眨眨眼，她抬起啤酒罐，「一起喝一口？」

回应她的，是金属罐体碰撞到一起的响声。

「不说这个了。」

「与喀兰贸易的会谈顺利吗？」赫默又问。

「已经确定了去考察的时间，如果顺利的话，下个月底应该可以签署项目合同了。」塞雷娅说，「我以为……你多少会反对这个项目。」

「为什么？克丽斯滕的成就有目共睹，“空洞”不知何时会消失，我们确实应该抓紧时间。」赫默看向塞雷娅，「如果一定要有人去做这件事，我更希望是你。」

「你就不担心我会成为下一个她吗？」塞雷娅回避着赫默的眼神，看着手里的金属罐。

「那么你会吗？塞雷娅？」赫默问。

「我……」

「我不会让莱茵生命再出现一位克丽斯滕。」赫默打断塞雷娅的迟疑。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用尽一切手段，阻止你。」

「但，如果现在你想要从我这里找到答案，那我会明确地告诉你。」

「你不会成为她。」

赫默的眼神专注且坚定。

「因为，你看得见伊芙利特。」

塞雷娅重新看向赫默，看着那双茶色眼瞳里的信任与光亮，突然觉得未来没有什么可担心——只要赫默在这里。

只要她在自己身边。

塞雷娅突然很想亲吻赫默。

她也确实那样做了。

轻柔的吻落在赫默的耳羽上，一下又一下，瓦伊凡的尾巴也缠过来，隔着衣服环着赫默的腰。

「很痒。」赫默受不住这令人心悸的痒，轻轻推开瓦伊凡。

塞雷娅并没有强求，她顺着赫默的力道拉开距离，却没有收回环着对方的尾巴。

「你刚刚说……你曾陷入自我否定？」塞雷娅问出从刚刚就在疑惑的问题。

「嗯。」赫默也没有隐瞒，「是我在目睹老师以身殉道以后。」

「当时的我觉得，我永远也追不上像老师像克丽斯腾那样伟大的灵魂。」

「甚至……直到现在，」小猫头鹰的声音越来越低，「我也会觉得，只有像她那般如太阳耀眼的人，才配站在你身边。」

「你不要这么想。」

塞雷娅用没拿啤酒罐的手牵起赫默的，用力握了握，然后十指相扣。

「赫默，克丽斯滕她只是一个学者，当初的你与她，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

「我会与她走到一起，也仅仅是因为当时的我们，目的相同。」

「无论你是否相信，我创立莱茵生命的初衷，就是想消灭这片大地上的天灾和矿石病，所以那时的我回答你，不会阻止莱茵生命的诞生。」

「因为无论有没有她，莱茵生命都会诞生。」

赫默讶然，她看向塞雷娅，「原来你是这样理解我那个问题的吗？」

「不是这个意思吗？」塞雷娅反问。

「我并没有想过阻止科学前进的步伐，我当时想问的是，你会不会像他们一样将生命漠视为科学进步必要的耗材。」

两双相似的眼瞳对视了一会，又不约而同地释然一笑，答案显而易见。

小猫头鹰主动碰了碰塞雷娅的啤酒罐，「来干杯吧，为我们共同的事业。」

两人将剩余的一点酒一饮而尽。

「赫默。」酒精的作用下，塞雷娅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她想起刚刚赫默的不自信，于是开口：

「我想让你知道——」

「当太阳持续暴晒，鲜花会枯萎，河流会干涸，大地便不再充满生机。」

「所以便有了厚厚的云层，带来能够滋润万物的温柔水滴，让大地得以喘息。」

「奥利维亚，不是所有人都需要太阳。」

磐石不需要太阳，它只会因身上的点点绿意而心动。

赫默因着塞雷娅的话心跳加速，这段近乎告白的话语让自以为已经无论遇到什么都能够镇定自若的顾问有些不知所措。

「你真的变了好多，塞雷娅。」赫默无意识地握紧空了的酒罐，喃喃自语。

「嗯。」

「我很清楚这些改变。」

「我也很清楚会有这些改变源于你对我的影响。」

「奥利维亚，有时候我真的很庆幸，命运让我遇到了你。」

「而事到如今，你仍愿意站在我身边。」

这也许就是命中注定。

我参与创立了莱茵生命，你因它而来到这里，你选择从我的手中接过伊芙利特，于是我们有了交集，我不自觉被你身上的温暖所吸引。

我们越走越近，我们针锋相对，我们殊途同归。

我们一同走过那些不论好坏的时光，最后又是你托起坠落的我。

你填补了我内心的空洞，使它变得更加完整，更加坚强。

你让我找到了真实的自己。

「奥利维亚。」

塞雷娅看着赫默，目光灼人，像是骑士在对自己的王表明忠心，声音温柔又坚定：

「不会再有比你更加适合我的人。」

「不会再有人比你更值得我去爱。」

「你不要总是一本正经地说出令人羞耻的话。塞雷娅。」赫默咬着唇，努力地平复自己的心跳，可是心跳它并不听话。

「可确实是我心中所想。」塞雷娅含笑回答。

明明酒精度数不高，可两个人都有醉意。

「奥利维亚，想接吻吗？」塞雷娅转身面向对方，赫默的茶色瞳孔里倒映着前方的流光溢彩。

而后随着赫默侧过身，眼瞳中的流光溢彩皆消失不见，只余下自己的身影，随着两人之间距离的缩短逐渐清晰。

「好。」黎博利的呼吸紧贴着瓦伊凡的，双唇触碰的瞬间塞雷娅听到赫默的回答。

于是——

背后是璀璨繁华高楼林立的特里蒙 CBD 中心，脚下是川流不息连成金色光线的商业街道，身旁是来往匆匆目的地不同的陌生人，远处传来新年倒计时的钟声。

她们在天桥上在火树银花下在钟声里若无旁人的接吻。

世界的吵闹与她们无关，她们的眼中唯有彼此。

是彩蛋：

「塞雷娅……」

赫默轻轻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对方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

赫默笑了笑，她并没有离开瓦伊凡的怀抱，只是抬头踮起脚尖，用力在塞雷娅颈边留下一块暧昧的痕迹。

「现在……你能够用到跨年礼物了。」

塞雷娅被赫默突如其来的袭击刺激得心间发颤。

陌生的情绪在身体里乱撞，叫嚣着要冲破这具躯体。

她感觉今晚的自己或许会失控，更加可怕的是，她的理智在放任这种失控。

她看着怀中的黎博利，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她想占有她。

用之前从未有过的方式。

「赫默，」瓦伊凡压着嗓音，在赫默腰际的手指微微收紧。

「你有兴趣再浪费一个小时……」

「再来一场深度交流吗？」

———

the good and the bad times we've been through them all

you make me rise when I fall

《Everytime We Touch》Veronica Bravo

这首歌有好多版本，但个人认为 Veronica Bravo 的版本一定要听！几乎是瞬间就爱上了……以及后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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