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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荷崎日】一见钟情(完结)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6890 ℃

残羹冷炙。餐桌随意摆着的瓷白碗盆冒汩汩热雾,蒸汽飘到空中渐渐消散,整间屋子弥漫温暖令人幸福的浓郁饭香,待食毕,饱满的饭菜陡然变为狼藉的油腻品相,指尖触摸滑润的瓷壁传来剔骨的寒凉,像是有某种不可言说的东西顺着皮肤的缝隙钻到细密的血管啃噬尖端。

如同野蛮的凶兽掠夺仅有的零星养分张开血肉獠牙,饱餐一顿后擦擦嘴角离开肮脏的餐桌,蜷缩在中央的战利品——自己,赤裸裸的徒留半幅残缺的骨架和看不上眼的肉丝血块,所有供给生命涌动的脏器都已吞噬入腹,饥饿的末日将葬送最后的残羹冷炙。幸运的是,他还活着。

睡梦中有人用厚实的外套严实的裹住颤颤发抖的日向翔阳,因为感到寒冷而紧皱的双眼落下一枚湿暖的吻,安抚,暧昧,却恶心。人常言迟来的深情比狗都溅,尽情地放纵欲望糟蹋完整的独立人格之后才产生的微妙怜悯令他胃部痉挛,可虚脱的身体支撑不住生气的情绪。

忘记了如何被拽着头发吃粗长莽撞的肉棒,如何从三人的花言巧语中保持逐渐沉沦的意识,依稀留有的几分回忆像针扎进太阳穴叫日向翔阳去恨去怒,不允许他彻底封闭内心而选择丢失到遗忘的角落。肺部的氧气变得相当稀薄,眼球不受控的上翻露出血丝,冷汗顺着颧骨落到脖子。

突然他被人稳住了,这枚突如其来的吻沉稳而不容抗拒,压住他的舌面将空气完完全全的渡到喉咙直至血液吸收。急促杂乱的呼吸终于平缓,铁青的脸色恢复可怜的失去生机的微红,几乎是松手的瞬间跌落地面,砸到瓷砖的两瓣屁股发疼,日向翔阳只顾捂着嘴猛咳,面前的男人平静的垂眸观察着。

北信介的阴影笼罩虚弱的小家伙,他刚好处理完几个贸然挑衅的家伙,穿着佩戴有稻荷崎队徽的工装外套的日向翔阳出现在二楼的转角,想询问对方的姓名和出现在此的原因,没等开口就连忙要跑。而逮住小猫轻而易举,眼见他拼命反抗,北信介便照常掐住对方的脖子,等来的是窒息前的过度呼吸。

他没想杀了这家伙,看去,除去宽大的外套,小家伙里面赤裸着没穿一件衣服,白皙的皮肤遍布青紫的淤痕以及凌乱的红,肉眼可见的地方清晰排布暧昧暴力的痕迹。如此的虐行。饶是相信手底后辈的北信介也不经怀疑起始作俑者,高压的环境容易使人做出偏激的举措。

不过,弱肉强食,是自然的法则。

对内明确规定禁止接触或从事黄赌毒类型的任何事物,不论是取乐还是盈利谋生,他清楚手里的后辈有几个调皮难管的,但接近红线的事从来不敢踏足半只脚。北信介手拎外套将日向翔阳从地上拉起压到墙面,居高临下的审视怒目圆瞪的凶狠小兽,水灵的双眸加之通红的眼眶着实缺乏震慑力。

“你是谁,为什么穿着这件外套。”哪怕面对难以抵抗的对手小家伙依旧保持高度的警戒状态,北信介疑惑,他究竟是遭遇了什么会有如此滔天的恨意直指初见的人,难道是性侵?遭遇性侵犯在素有混乱策源地的A区随处可见,不值得大惊小怪,他冷声;“回答我。”

日向翔阳的脑内一片嗡鸣,长时间的剧烈运动早已折磨的他体力透支,鲜少摄入的几口水分和粘稠的蛋白质顶替所需的食物搅的胃液翻涌,喉咙仍旧疼痛,吐出颤悠的音节沙哑的根本无法辨别。只想去找同伴,而眼前同样穿着工装的白发男子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阻挡去路。

他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呼吸过度又被强吻平复,身体任意一处的疼感互相争执着撕咬感官。北信介再度发问,空寂的走廊气氛愈发昏暗。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北信介拉开宽松的外套察看他的身体,性器趴着的饱满腿肉是重灾区之一,随意掰开闭紧的三角区敞开湿漉的下体,偏头便见那枚粉嫩的肉穴肿的肥大,臀肉的底部和腿根满是擦伤。

“名字。”北信介掏出腰间悬挂的佩刀,坚硬的刀柄用红绳系着刺绣工艺的黑金御守,抵住日向翔阳的下巴,小家伙不知是何处猛的搅疼激的全身发颤,哆嗦着拖沓着吐出模糊的细语,北信介凑到跟前捕捉,才勉强听出发音。挺好听的名字,寓意丰富。

“外套哪来的”他的质问像是如同利刃哽住下颌,凌厉的将日向翔阳剖成血淋淋的尸块。

“不...知道......”

不像是说谎的样子,照北信介想那三个崽子多半是寻到好玩的东西便没轻没重的胡乱动手,即使是活生生的人落入魔爪只有等死的份;“是不是黄头发对你干的这些。”

回话沉坠贫瘠的土壤化作尘埃飘散,像是勾起深处的脊髓连根拔起骇得日向翔阳虹膜扩散包裹震颤的瞳孔,雾蒙的琥珀色逐渐扩大溢出眼眶,北信介挑眉一惊,伸出手指拂去掉落的泪珠,却转手的瞬间被犬齿叼破腕骨处的皮肤,他啧都没有,平静的看着日向翔阳宣誓憎恨。

大概是被认作坏蛋的一员而牵连怒火,奇怪的是北信介没有感到分毫的情绪波动,倒是心生几抹别样的怜悯。刀柄揉过吻痕镌刻的肚脐朝内稍顶便撬开日向翔阳的嘴,他的咬多半出于泄愤,软绵绵的没有力道,当然北信介并不知道在此之前日向翔阳所遭遇的酷刑。

冰凉粗糙的刀柄游走到趴软的性器旁,距离缩合的穴口几厘米处停止,宛若冰凝的灰瞳埋没尸骨的凄寒,怔愣着恐惧的拽紧空落落的衣摆,日向翔阳捏着北信介留有晶莹水液和红色牙印的手腕,罕见的产生直视的人并非正常人类的幻觉,紧贴墙壁的背部挤压颗颗鼓囊的冷汗。

“末日,弱者服从强者。”压迫感杀死日向翔阳敏感的神经,他喷火的眼睛明显化成灰烬簇拥的细弱火苗,北信介一脚,踩灭了;“我教你个道理。”

“面对无法对抗的人,反抗是死亡的捷径。”刀柄挤开穴口轻而易举的碾过湿软的肠壁直达红肿的突起,翻搅高温奶油融化的蛋糕胚发出咕啾的色情声响,水液黏腻的牵扯淫丝为精致的玄武刀柄涂抹亮色,日向翔阳呜咽的软腰脑袋窝到胸口,拽紧的手愈发用力。

此刻脑内横冲直撞的,是北信介未曾设想过抑或体验过的性冲动,劈开理智的巨斧猛地砸到大脑震的他蹙眉,发狠劲捣鼓某处软肉操的日向翔阳泄出水饱和的娇嗔,他松开拽着衣服的手改换用身体支撑日向站立,简单的移动反而使刀柄入到更为难堪的深处,开洪泄闸般流淌大片混杂的水液。

“他怎么对待你的?”北信介抬起日向翔阳的下巴,迫使对方直视自己的眼睛。

“呜嗯...”

“要我重复第二遍吗。”

躯体的烙印发红发烫,黏腻的血浆似乎从嘴巴咬过的区域渗出皮肤,宣誓所属权般叫嚣着,逼出日向翔阳的怯懦。无法判别此刻用刀奸淫自己的是那三个混账的何许人,同样的服装让他产生相同的敌意,而求生的本能告诫着你该实话实说。

“就呜...就这样......用别的东西、干我...”

柔韧的躯体凸起微妙的弧度,日向翔阳无意识的挺腰附和刀柄的走向,离北信介腰腹的距离越来越近。以前奶奶说过刀有刀灵,遇见缘分正对的人会产生惺惺相惜的归属感,温热湿软的内里包裹冰凉的刀柄,缓缓拔出连带大片黏腻的液体,如同新生儿的分娩。

日向翔阳的表情弥漫着哀求的苦楚,巧克力浓郁醇香间点缀的微苦般令甜不腻。小家伙存留的唯一信念是北信介能够看透的,可他不打算此时告诉日向稻荷崎和乌野达成和平共处合同的事情,彼此试探的第一个星期护送干部作为人质,乌野压在稻荷崎手中的现在有了人选。

过量的春药残留绵柔的底蕴融化细胞软化神经,性器充血颤栗时激活性快感连接的大脑,日向翔阳百般排斥厌恶自己被调教淫荡的身体,却无可奈何任由本能催热疲倦酸胀的肌肉,他小口小口的喘息充斥血腥味的空气,穴口缩合着吐息,拽紧北信介衣摆的手团紧掌心。

“我能保证让你重新和同伴见面。”日向眼里闪过可悲的希望,身下抵到块火热的硬物,不用低头都能闻到独属于性器的腥燥味,默默咽下干噎的唾沫,眼见着北信介将他的右腿掰到肩膀,完整的露出敏感部位,淡漠的面色浸染作呕的情欲;“但是,以前包括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只字不提。”

烂到尸骸里。

商业腐烂的墙壁堆撒颗粒直径杂乱的泥与土,灰蒙的多云突然下起倾盆大雨冲刷末日的狼藉,不幸淋湿的人挤到火篝旁揉搓着手取暖,些许感到潮闷的选择坐在露天窗户旁静待雨停。雨珠子弹似得打到墙壁、玻璃发出可怖的鼓点,连同龟头抹平蜜穴层叠的媚肉抽出时淫靡的响声。

与其他三人莽撞放纵的操干不同,北信介的每次挺入留足预备紧接贯穿至根部直达精液储存的深处,没有过多的哄骗只是埋头吮吸耳垂下脖颈处的体香,中毒药般沉醉的享受二人的愉悦,酸胀的小腹咕啾着吐露不堪重负的难耐,日向翔阳只能梗着脖子迎击无间断的抽插。

或许是强烈的不安恐惧异化清晰的判断力导致日向翔阳竟感觉到几分安心,甚至不同于精疲力尽后昏厥的混沌,是切实的安心后能够平稳睡眠的宽慰。这是错觉。血管攀附纠缠的粗壮阳具退走带出部分通红的穴肉,又随着捣入回到内里传递阵阵酥麻,搂着臀瓣的手抓紧,另一只掐住日向的下巴抬起深吻。

“想知道我的名字?”日向翔阳迷糊中带着试探的视线转由眼睛落到唇瓣,他没有点头,北信介自然的凑到跟前亲吻撕裂结痂的嘴角,舌尖撬开松动的齿关吮吸柔软的小舌,剐蹭轻痒的上颚,用吻的缠绵比划姓名的读音,浪漫气息弥留的长而缓。北信介垂眸窥视少年的呻吟,明白他读不出自己的姓名。

一切的温柔都是幻觉。日向翔阳的双脚落地,当二人身体的连接暂时中段,松懈的瞬间日向翔阳猛速挥拳蹬墙踹腿给对方结结实实的揍到后撤步,重量完全撑到地面时眼前雪花屏幕般黑白闪烁,他顾不得低血糖,撑着墙壁用尽全力迈腿逃离血肉模糊的地狱,身后的阴影缓缓站定。

逃。杀意剔骨穿髓啃噬千疮百孔的残废躯干,迸溅着恐惧的焰火灼烧钻痛的脚心,肌肉粗犷的蹦跳牵扯已极限的肢体逃窜,如果新鲜现宰的活肉抽搐着抽搐着,他口中吐出一团沾着铁腥味的浊气,噗通,心脏及其笨重的砸到墙壁,回光返照似得卸掉全身的气力只得睁着颤抖的双眸,抖落生命。

一把粗糙的布料塞到嘴里堵塞聒噪的哀鸣,手指扣进锁骨几乎摁断的力度叫日向翔阳无助的闭紧眼睛,阴茎插到烂熟的穴道黏缠丝缕肉泥,牵肠挂肚,肉体变成供人发泄的淫具接受剐刀般痛苦的剥削,挺入抽插的愈发蛮狠带着惩罚的意味,拼命的忍耐只能夹紧后穴,换来北信介的低喘。

他报复性的手指扣进北信介的后背却只留下三两道绯红的抓痕,用力的扣紧想骂脏话时北信介突然前倾整根塞进紧致的穴道,略微上翘的阴茎顶着肚脐眼上面的位置往外挤压,浸满涎水汗水的衣服掉落,日向翔阳惊呼间达到高潮,性器射出稀薄的白精,小腿肌肉抽筋般的痛。

“...日向翔阳,变成一盘剩菜有意思吗?”北信介撩起遮蔽视线的湿漉额发,银发丝凌乱的透过凄惨的光稀释非人般的压迫感,通过毛孔淌过日向翔阳意图反抗的尊严,这种濒死试图逃跑奔向伙伴的做法令他欣赏,同时又过于幼稚可笑;“我的保证从来不是放屁。”

稻荷崎规定严密,严密中透出各种可以钻的漏洞,保持基本的人道并对其他生理需求予以适当的放纵是北信介亲手设立的,如果凭“对己方成员有明确敌意者可自由处决”的规定,给日向翔阳冠以伤害稻荷崎干部的罪名,稍加遮掩便可顺理成章的把他锁进囚笼。但那都是双方未达成合作前的可能。

角名伦太郎曾言“不知是宫双把翔阳先干废,还是翔阳吃的宫双这辈子直不起吊”,话糙理不糙,此时的北信介挺胯抽送的力度丝毫没有减弱,唇齿缠绵品味难得的甜美。他是末日里向阳而生的太阳花,内心空洞腐朽的人越是容易被芳香吸引,自以为是的给他绑上妖孽的罪名,而后私藏。

脚踹的腹部和肘击的侧脸隐隐发烫,像是校园漫里男主羞涩的暖意,弥漫到磨的咔嚓响的后槽牙,北信介难言口中的饥渴,异食癖般贪恋日向翔阳的每一寸肌理,明明是初次相见,他竟能透过肉体临摹少年澎湃的生命力,外表的凄楚反而显得现存的都可贵,性器卡在穴口时鼓动涨大,北信介掐着指痕淤痕遍布的胯骨,将他的一部分舌了进去......

当三个家伙得知北信介来到基地时已经晚了,安顿好乌野那帮火气大的家伙匆匆赶回房间,转角与怀抱日向翔阳的北信介相撞,他们面面相觑喉咙刀割似得发不出声音,卡在原地尴尬无措的拽紧拳头,面色平静的北信介没有苛责或是愠怒,稀疏平常的喊着他们的名字。

那一刻,宫侑,宫治,角名伦太郎便清楚的明白了。稻荷崎流的是同样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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