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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败国的雌堕4,战败国的雌堕,2

小说:战败国的雌堕 2025-09-12 13:06 5hhhhh 4550 ℃

生活的节奏似乎并未改变,依旧围绕着黑爹的欲望运转,但内核却已截然不同。我们变得更加温顺,更加专注,甚至带着一种虔诚的心态去完成每一项侍奉。清晨的银铃唤醒,白天的各种“课程”,夜晚的承欢……一切都进行得更加自然流畅,仿佛这就是宇宙间唯一的真理。

直到那天,黑爹宣布了一个消息。

“准备一下,”他用餐后,一边用指尖敲击着桌面,一边看似随意地说道,“三天后,我们举行婚礼。”

婚礼?我们姐妹三人正在收拾餐具的手同时僵住,愕然地抬起头,看向主人,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婚礼?”母亲——我们的大姐——声音颤抖地重复道,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没错。”黑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一场属于我和我的sissy姐妹花的婚礼。一场向所有人宣告你们最终归宿的仪式。难道你们不愿意?”他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愿意!我们愿意!主人!”父亲丽娜立刻急切地回应,眼中甚至涌出了激动的泪花,“能成为主人名正言顺的……妻子……是我们无上的荣耀!”我也赶紧跟着点头,心脏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扭曲的“惊喜”而狂跳不止。

“很好。”黑爹满意地点头,“去准备吧。我会让你们成为最‘美丽’的新娘。”

接下来的三天,宅邸里忙碌起来。裁缝、珠宝匠、化妆师……各种人员进进出出,但他们都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冷漠表情,仿佛不是在筹备婚礼,而是在准备一场特殊的展览。我们被反复测量尺寸,试穿婚纱,挑选首饰,演练流程。

婚礼当天清晨,我们很早就被唤醒。这一次,侍从们的动作格外小心翼翼,甚至带着一种虚伪的“敬意”。沐浴、香薰、按摩……每一个步骤都极尽奢华,仿佛我们真的是待嫁的公主。

然后,我们看到了那三套婚纱。

那是同样款式、同样颜色的婚纱,与我们之前穿过的任何服饰都不同。它们是极其华丽、梦幻般的粉红色!巨大的裙摆如同盛放的粉色玫瑰,层叠的薄纱、精致的蕾丝、闪烁的水晶和珍珠点缀其上,泡泡袖夸张而甜美,长长的头纱更是迤逦动人。这颜色,曾是我们中学时代校服的颜色,代表着我们作为“改造中男生”的羞耻过往,此刻却被极致奢华地重现,赋予了全新的、更深层的屈辱含义。

我们默默地任由侍从为我们穿上这沉重而华丽的粉色婚纱。束腰被勒到极致,将胸部托得异常高耸,几乎要从低领的婚纱中弹跳出来。沉重的头纱戴上,遮住了我们的面容。

但这还不是全部。

穿戴整齐后,侍从取来了三套特殊的“首饰”。

那是三个精致的黑色皮质项圈,内衬柔软,但项圈正面镶嵌着一块不大的银牌,上面刻着黑爹的名字和我们的新编号(我是B-112,丽娜是Z-001,母亲也有了一个新编号M-001),以及一个微小的电子屏,闪烁着我们的公民等级——“III”。

项圈被牢牢扣在我们纤细的脖颈上,冰冷的触感与婚纱的华丽形成诡异对比。

接着,是乳环。并非平日那带着铃铛的银夹,而是更显正式、却同样羞耻的款式——小巧的金环,下面坠着一颗微小的、切割完美的粉钻石,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折射出诱人的光芒。

最后,是肛塞。不再是那种蝴蝶结装饰的普通款式,而是同样镶嵌着细小粉钻的、流线型的特殊设计,尾部极其细小,几乎完全没入体内,只有那一点璀璨的钻石光芒,暗示着其存在和用途。冰凉的触感和被填充的异物感,即使在厚重的婚纱裙摆下,也无比清晰。

我们手捧着一大束洁白的百合花,静静地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镜中映出三个身穿华丽粉色婚纱、头戴白纱、手捧鲜花的身影,看似纯洁无瑕,如同童话里的公主。但只有我们自己知道,那脖颈上的项圈、乳尖闪烁的钻环、以及体内那冰冷的钻石肛塞,是如何将这份“纯洁”扭曲成世界上最淫靡的景象。

婚礼并未在教堂或市政厅举行,而是在黑爹那座堡垒宅邸最大的厅堂。宾客云集,几乎都是黑爹那个阶层的胜利者男性及其女伴,还有一些表情冷漠的官员。他们衣着光鲜,谈笑风生,看着我们的目光充满玩味、评估和一丝猎奇。

音乐响起,并非传统的《婚礼进行曲》,而是一首节奏缓慢、旋律妖娆、充满异域情调的乐曲。我们姐妹三人,由母亲带头,父亲丽娜居中,我押后,捧着花束,迈着被严格训练过的、小步而优雅的步伐,缓缓走向站在大厅尽头、身穿黑色礼服、如同黑暗神祇般的黑爹。

每一步,体内的肛塞都带来细微的摩擦感,乳尖的钻环轻轻晃动,脖颈上的项圈提醒着我们的身份。粉色婚纱的裙摆沉重地拖曳在地,发出沙沙的声响。

我们走到黑爹面前,分立两侧,如同他最忠诚的侍卫,亦或是祭坛上最美丽的贡品。

司仪(一位穿着制服、表情严肃的女性官员)上前,开始宣读一份特殊的“婚书”,内容大致是基于《Sissy法令》和《献身倡议书》,宣布黑爹正式“接纳”我们三人为他的“sissy妻子”,我们则宣誓将永远服从、侍奉于他。

然后,到了最重要的环节。

司仪示意我们转身,面向宾客。我们依言照做。

“现在,请新人发表你们的奴隶宣言。”司仪的声音冰冷而无情。

母亲首先开口,她的声音透过头纱,带着颤抖,却异常清晰:“我,M-001,在此宣誓,我自愿成为黑爹主人最卑微的奴隶妻子。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的一切,皆为主人所有。我将永远顺从,永远渴望主人的使用,以此作为我存在的唯一意义和最高快乐。”

接着是父亲丽娜:“我,Z-001,丽娜,在此宣誓,我由衷感激黑爹主人赐予我sissy妻子的名分。我深爱我的项圈,我的乳环,我体内主人的印记。我将用我全部的生命来取悦主人,做主人最温顺的母狗。”

最后是我:“我,B-112,小雅,在此宣誓,我生来便是为了成为主人的sissy奴隶。主人的雄风是我唯一的信仰,主人的快乐是我活着的目标。我为此感到无上荣耀。”

宣言完毕,大厅里响起一阵掌声,混杂着口哨和暧昧的笑声。

接着,司仪再次示意。音乐变换,响起一首我们练习过无数次的、旋律简单却歌词极其羞耻的《Sissy之歌》。我们姐妹三人,穿着华丽的粉色婚纱,开始用娇柔甜腻的嗓音合唱:

“粉色婚纱,项圈闪光~

sissy新娘,心花怒放~

主人的宠幸,甜蜜的枷锁~

一生一世,只为君享~

钻环乳尖,肛塞冰凉~

皆是君恩,快乐无疆~

战败之躯,献予胜利~

sissy之歌,永世颂唱~”

歌词露骨而卑贱,但我们却唱得异常投入,甚至脸上带着虔诚而幸福的红晕。歌声在大厅里回荡,宾客们的笑声和议论声更大了。

唱完歌,仪式似乎进入了高潮。黑爹走上前,依次掀开了我们的头纱。我们的妆容精致,眼神迷离,带着一种被彻底驯化后的温顺美感。

他站在我们面前,高大的身影充满压迫力。他的目光扫过我们,最后定格在我身上。

那一刻,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模糊了,褪色了。我的眼中只剩下黑爹,以及他礼服裤下那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清晰感受到的、巨大而灼热的隆起。

我紧紧盯着那里,眼神无法移开。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可怕巨物的具体形状、尺寸、温度,浮现出它每一次狂暴地闯入我身体最深处、带来极致痛楚与欢愉的画面。我想象着它此刻正抵着我,想象着主人粗糙的手掌抚摸我穿着婚纱的身体,揉捏我戴着钻环的乳房,扯动我脖颈上的项圈,甚至想象着他当众撩起我的婚纱,再次使用我……

强烈的视觉刺激和疯狂的幻想,如同电流般瞬间击穿了我的理智和身体防线!

一股极其猛烈、完全出乎意料的快感洪流,毫无征兆地、如同海啸般从我体内最深处爆发!它来得如此迅猛,如此强烈,甚至完全越过了任何物理接触!

“嗯啊啊啊——!”

我发出了一声高亢得几乎撕裂的、混合着极致羞耻和无法言喻快感的尖叫,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剧烈地痉挛起来!粉色婚纱的裙摆疯狂晃动,手中的百合花束掉落在脚边。我的眼前一片空白,大脑完全眩晕,只能感受到那一波强过一波、几乎要将我彻底摧毁的痉挛性高潮!

我竟然……仅仅因为看着主人的雄风,因为疯狂的幻想……就达到了无接触的高潮!

剧烈的痉挛持续了将近十秒,我才如同断线木偶般软倒下去,幸好被旁边的父亲丽娜及时扶住。我浑身瘫软,大口喘息,婚纱下的身体一片狼藉,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脸上却带着一种极度崩溃又极度满足的诡异表情。

整个大厅寂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加响亮的、夹杂着惊叹、嘲笑和淫秽评论的喧哗声!

黑爹看着我的惨状,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发出了畅快的大笑。他走上前,粗暴地揉了揉我的头发:“真是条敏感的小母狗!看来这份‘新婚礼物’,你很满意?”

我无力地回答,只能发出细微的、满足的呜咽声。

这场惊世骇俗的sissy婚礼,以我在众人面前的无接触高潮,达到了最荒诞、最淫靡、也是最“完美”的顶点。我们姐妹三人,终于以最正式、最公开、最屈辱也最“荣耀”的方式,彻底归属于我们的主人,直至永恒的深渊。

庄严的婚礼进行曲余音仿佛仍在冰冷的空气中震颤,与弥漫的雪茄烟雾和胜利者们低沉的谈笑声缠绕在一起。我们姐妹三人——母亲、丽娜与我——身着那华丽到近乎讽刺的粉色婚纱,头纱已被主人亲手掀开,露出我们精心修饰却难掩潮红与迷醉的脸庞。项圈的冰冷、乳环钻坠的细微重量、以及体内那枚镶嵌粉钻的肛塞带来的隐秘充盈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们这场“婚礼”的真正本质。宾客们投来的目光混合着欲望、轻蔑与猎奇,如同无形的聚光灯炙烤着我们,然而一种奇异的、堕落的荣耀感却在我们胸腔中膨胀,几乎要满溢出来。

然而,对于黑爹而言,这场仪式似乎仅仅是一场愉悦的前戏。他嘴角那抹惯有的、残忍而玩味的笑意加深了,锐利的目光扫过我们,如同主人审视刚刚被正式打上烙印的所有物。他并未多言,只是对侍立一旁的几位面无表情的女性侍从微微颔首。

侍从们立刻上前,动作熟练而不容置疑地引导我们离开主厅。宾客们的笑声和议论声被逐渐抛在身后,我们被带入一间侧厅。这里的气氛与外面的喧嚣奢华截然不同,更接近黑爹平日那冷硬私密的风格,但此刻却布置得如同一个隐秘的、准备进行某种特殊仪式的巢穴。灯光被调暗,仅留下几束暖昧的粉紫色光晕,空气中弥漫着更浓郁的、催情的香薰气息。

“为新娘们更衣。”一位领头的女侍从冷冰冰地吩咐。

我们顺从地站立。这一次,侍从们并非帮我们脱下婚纱,而是开始巧妙地改造它。巨大的、象征性的蓬松裙摆被小心地拆卸下来,露出底下早已设计好的、截然不同的内衬——那根本就是另一套衣服!原本看似保守的高领被解开,向两侧剥离,变成深V直至腰际的性感设计,将我们整个胸腹、那骄傲的C罩杯乳房及其上的钻石乳环、腹部的“sissy”纹身完全暴露出来。厚重的袖套被卸下,露出其下透明的粉色薄纱长手套。最令人羞耻的是,那原本拖地的裙衬,被解开暗扣后,竟变成了一条极度短小、几乎无法遮住臀部的粉色薄纱情趣短裙,其透明程度使得其下的吊袜带、丝袜以及那枚钻石肛塞的细微凸起若隐若现,甚至比全裸更添几分淫靡。

眨眼之间,我们从“华丽新娘”变成了“情趣新娘”。庄严被撕碎,只剩下赤裸裸的、等待被享用的欲望。沉重的头饰被取下,换上了更显放荡的、带有粉色羽毛的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却让涂着艳红口红的嘴唇和迷离的眼神更加突出。脖颈上的项圈、乳尖的钻环、体内的肛塞则原封不动,它们才是这场“婚礼”真正的核心首饰。

改造完毕,我们几乎认不出镜中的自己。那是一种将纯洁与放荡、婚礼的神圣与娼妓的卑贱粗暴结合的形象,冲击力足以让任何残存的理智崩溃。然而,我们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彼此,呼吸反而愈发急促,眼中涌动着被这极致羞辱所点燃的、扭曲的兴奋火焰。

侧厅的门被推开,黑爹走了进来。他已脱去了正式的礼服外套,只穿着解开领口的丝质衬衫,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浑身散发着更加直接、更具侵略性的雄性气息。他手中把玩着一根精致的、镶嵌着黑桃Q图案的短柄权杖,目光如同灼热的探照灯,扫过我们这身不堪入目的“情趣婚纱”。

“很好。”他低沉的嗓音带着满意的沙哑,“这才是我的sissy新娘们该有的样子。现在,过来,履行你们真正的婚礼仪式。”

他走到房间中央一张宽大的、铺着黑色丝绒的软榻边,慵懒地坐了下来,双腿微分。那权杖被他随意放在一旁。

我们姐妹三人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迈着被丝袜包裹的双腿,踩着高跟鞋,摇弋生姿地走到他面前。胸前钻石随着步伐轻晃,折射出诱人的光芒。

黑爹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小雅,”他命令道,“从你开始。展示给你两位姐姐看,如何真正地……取悦你们共同的丈夫。”

我的心猛地一跳,一股热流瞬间涌向四肢百骸。我深吸一口气,向前一步。母亲和丽娜顺从地退后少许,目光聚焦在我身上,充满了鼓励、期待甚至是一丝嫉妒。

我没有丝毫犹豫,双手提起那几乎不存在的薄纱裙摆,跨上了软榻,然后面对着黑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坐了下去——直接以女上的姿势,将他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狰狞可怕的巨物,一寸寸地、彻底地容纳进我身体的最深处!

“呃啊……”即使早已习惯了他的尺寸,这缓慢而深入的坐下过程依旧带来了强烈的胀满感和轻微的撕裂痛楚,让我发出一声绵长的、满足的叹息。我骑跨在他身上,粉色薄纱短裙堆叠在腰间,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根连接着我们两人的可怕凶器上。

然后,我开始动了起来。腰部如同水蛇般摇摆、起伏,主动寻求着更深的撞击和摩擦。我低下头,看着我们结合的部位,看着那粗壮如何在我体内进出,看着自己小腹甚至因此微微凸起的形状,强烈的视觉刺激让我几乎晕眩。

我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它们攀上自己那对暴露在空气中的、饱满挺翘的乳房,手指粗暴地揉捏挤压着柔软的乳肉,指尖刻意地拨弄、拉扯那敏感的、戴着钻石乳环的乳头,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痛楚的尖锐快感。

“主人……主人……”我仰起头,眼神迷离,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腻而痴迷的呼唤,声音因为身体的运动而带着颤音,“啊……主人……好深……小雅……小雅好快乐……”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深植于骨髓的驯服本能和此刻高涨的羞辱欲,驱使着我进行更进一步的、彻底的自我献祭。

我的动作愈发狂放,呻吟声也愈发响亮而不知羞耻,我开始大声地、清晰地、进行自我羞辱,每一个字都混合着喘息和浪叫:

“啊!主人!用力……用力干我……干死您没用的小雅……!”

“我是个废物……我是个没用的男人……连满足女人都做不到的废物……!”

“只有主人的大鸡巴……只有主人的大鸡巴才能填满我……才能让我爽……啊啊啊……!”

“我就是个下贱的sissy……天生就该被男人干……天生就该挨操的贱货……!”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干我……干我这个没用的男人……干我这个下贱的sissy……我好幸福……啊啊啊……!”

这些污言秽语,如同最烈的春药,不仅刺激着我自己,也显然极大地取悦了黑爹。他享受地看着我在他身上疯狂地扭动、自渎、并大声地作践自己,他粗粝的大手抬起,毫不留情地拍打我的臀部,留下鲜红的掌印,或是用力揉捏我的乳房,加剧我的疯狂。

“没错……你就是个欠干的sissy贱奴……”他低吼着,腰部也开始向上猛烈撞击,配合着我的节奏,“说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贱!”

“我是贱奴!我是sissy贱奴!我是主人专属的便器!啊啊啊……!”我哭喊着,语无伦次,快感如同海啸般积累,已经逼近崩溃的边缘。

终于,在黑爹一记极其深入的、几乎要顶穿我子宫般的猛撞,以及他一声低沉的“贱货,给我出来!”的命令下,我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毁灭性的高潮!

“咿呀啊啊啊——!!!”

我发出一声撕裂般的尖叫,眼前一片空白,大脑完全宕机,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大量的爱液混合着可能的失禁液体汹涌而出,彻底淋湿了黑爹的下腹和我们结合的部位。高潮的强度如此之大,持续时间如此之长,我几乎完全虚脱,瘫软在他身上,只剩下无意识的细小呜咽和抽搐。

黑爹似乎在我这极致的高潮中也得到了满足,他低吼着在我体内释放了出来。滚烫的洪流冲击着我敏感的内壁,引发了我又一轮细微的痉挛。

片刻之后,他拍了拍我汗湿的背部。我勉强支撑起虚软的身体,从他身上下来,双腿颤抖得几乎无法站立。混合着各种液体的粘稠液体顺着我的大腿根部滑落。

我甚至没有力气去擦拭,只是遵循着更深层的本能,踉跄地滑下软榻,双膝重重地跪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就在黑爹张开的双腿之间。

我抬起头,眼神依旧涣散,脸上布满泪痕、汗水和花掉的妆容,痴迷地看着那根刚刚彻底征服了我、此刻依旧沾满混合液体、狰狞而骄傲的巨物。它仿佛是我世界的中心和唯一的信仰。

然后,我俯下身,如同进行最神圣的朝圣,极其虔诚地、伸出颤抖的舌头,开始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清理和侍奉起来。我用舌尖舔舐掉每一滴混合着我和他气息的液体,品尝着那浓烈的、象征着绝对征服的味道,口腔被那巨大的尺寸和残留的搏动感所填满。我侍奉得极其专注,极其投入,仿佛这是宇宙间唯一重要的事情。

黑爹舒适地向后靠在软榻上,发出满足的叹息,手指漫不经心地穿过我的头发,如同抚摸一条刚刚出色完成了任务的、忠诚的母狗。

母亲和丽娜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们的眼中没有惊讶,只有深深的认同和渴望。她们知道,很快,也会轮到她们,以同样的方式,向她们共同的主人,献上这场“新婚之夜”的、最彻底的臣服之礼。而我的口交侍奉,只是这漫长而疯狂的夜晚,第一个章节的终结,与下一个章节的开启。

侧厅内,粉紫色的暖昧光晕仿佛凝固的欲望,将空气中弥漫的香薰气息与方才我激烈承欢留下的麝檀味道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糜烂氛围。我依旧跪伏在黑爹胯间,舌尖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进行着事后近乎仪式般的清理与侍奉,口腔被那巨大与浓烈完全占据,意识仍漂浮在高潮后的虚脱与满足之中。黑爹粗糙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我的头发,喉咙里发出舒适的低哼,目光却已投向了依旧站立在一旁、目睹了全程的母亲与父亲丽娜。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鞭子,扫过他们身上那同样不堪入目的粉色情趣婚纱,扫过他们因兴奋与期待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最终定格在他们同样迷离却又隐含一丝复杂情绪的脸上。

“看来,我们的小新娘已经充分表达了她的……喜悦。”黑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却依旧充满掌控力,“那么,作为姐姐们,你们还在等什么?难道需要我亲自邀请吗?”

母亲和父亲丽娜身体同时一颤,几乎是立刻上前一步,异口同声地回应,声音因渴望而微微发颤:“不敢,主人!”

黑爹轻笑一声,挥了挥手,示意我退到一边。我恋恋不舍地最后舔舐了一下,然后顺从地爬到软榻一侧跪好,如同一个安静的、等待下次召唤的摆件,目光却紧紧追随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黑爹并没有改变姿势,依旧慵懒地靠在软榻上,只是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他对着母亲和父亲丽娜勾了勾手指。

“过来,我的大新娘们。”他的命令简单直接。

母亲和父亲丽娜对视一眼,那眼神中早已没有了往日夫妻间的任何情愫,只剩下同为sissy奴隶的认同与一种即将共同侍奉主人的、扭曲的亲密感。他们向前走去,然后,做出了一个极其自然又无比怪异的动作——他们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对方的手,十指相扣。

就这样,他们手牵着手,如同一对真正亲密无间的“姐妹”,走到了软榻前,站在黑爹张开的双腿之间。

“转过去。”黑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不容置疑的意味。

他们依言转身,背对着黑爹,但依旧紧紧牵着手。这个姿势,将他们穿着粉色透明薄纱短裙、臀线毕露的背影,以及那短裙下若隐若现的钻石肛塞的细微凸起,完全暴露在黑爹眼前。

“M字腿,趴下。”下一个命令接踵而至。

没有丝毫犹豫,母亲和父亲丽娜同时松开了牵着的手——但仅仅是为了支撑身体——他们面对面地俯下身,双手撑在冰冷的地板上,然后极其顺从地、尽可能地向两边分开了他们被丝袜包裹的双腿,摆出了那个极其屈辱又充满邀请意味的M字姿势。他们的臀部高高翘起,正对着身后的黑爹,那透明的薄纱根本遮不住任何秘密,两个微微张合、闪烁着湿润光泽的入口,以及那枚精致的钻石肛塞,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征服者的眼前。

黑爹欣赏着这并排呈现的、任君采撷的景象,眼中燃烧着灼热的欲望。他并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好整以暇地伸出手,左右同时抚上了母亲和父亲丽娜的臀部,粗糙的手指沿着臀缝滑动,时而按压那敏感的入口,时而轻轻拉扯那钻石肛塞的尾部,引发两人一阵阵压抑的、甜腻的颤抖和呻吟。

就在这极致羞耻的预备时刻,一段早已被深埋、被扭曲的记忆,或许是因为这面对面的姿势,或许是因为这共同屈辱的场景,猛地撞进了父亲丽娜和母亲的脑海!

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战败之前,他们还是寻常夫妻的时候。笨拙而短暂的夫妻生活,黑暗中缺乏激情的摸索,以及那总是难以避免的、带着一丝失望和尴尬的结束。那段记忆此刻浮现出来,隔着重重雌激素、调教、堕落的迷雾望去,竟是那样的苍白、可笑、甚至……可怜。他们曾经以为那就是男女之间的一切,曾经为之困扰、羞愧甚至争吵。与此刻身后那强大雄性所带来的、毁天灭地的快感洪流相比,过往那点贫瘠的体验,简直如同儿戏般拙劣可笑!

父亲丽娜的眼中瞬间涌出了泪水,那不是悲伤,而是恍然与大彻大悟后的荒谬感。母亲同样身体微震,撑在地上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

黑爹敏锐地察觉到了他们情绪的细微变化。他并没有停止手上的玩弄,反而更加用力地揉捏着他们的臀肉,声音带着恶意的趣味,突然发问,首先对准了父亲丽娜:

“丽娜,”他叫着他赋予的名字,“看着你曾经的妻子,告诉我,现在,你还能作为一个‘丈夫’吗?你还能用你下面那个锁着的、只会流水的小玩意儿,满足她吗?”

这个问题如同尖刀,瞬间刺穿了父亲丽娜所有的伪装和记忆!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对面同样趴着的、曾是他妻子的母亲,眼泪汹涌而出,声音却带着一种崩溃般的、解脱般的嘶喊:

“不能!主人!我不能!我不是丈夫……我早就不是了……我只是个废物!一个被雌激素改造的废物sissy!一个只会用后面高潮的贱货!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只会流水……我只渴望被主人这样真正的雄性干……呜呜……”他的话语混乱而激动,却无比清晰地表达了他最真实的认知。

黑爹满意地笑了,目光转向母亲:“那么,你呢?你觉得,你现在还需要这样一个‘丈夫’吗?你还指望他能给你什么?”

母亲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抬起头,看向对面那个曾经是她丈夫、如今却和她一样穿着情趣婚纱、戴着项圈肛塞、摆着M字腿等待被征服的“丽娜”,眼中最后一丝复杂的情绪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底的、近乎残忍的轻蔑和认同。她的声音尖利而清晰,带着一种急于表忠心的迫切:

“不!主人!我不需要!他根本就是个废物!一个没用的男人,一个没用的丈夫!他连做男人都不配!他现在这样……才是他该有的样子!我们……我们都只属于主人您……只有主人您才能给我们快乐……他才不是我的丈夫,他是我的sissy姐妹!是和我一样的贱奴!”

这番话语,如同最终的审判,彻底斩断了他们之间最后一丝过去的连结。父亲丽娜听到母亲的话,非但没有痛苦,反而如同得到了最终的赦免,发出了一声呜咽般的、赞同的呻吟。

“说得好!”黑爹低吼一声,显然对这互相羞辱、彻底否定的答案满意至极!

他不再等待。双手分别扶住母亲和父亲丽娜的腰肢,那可怕的双重巨物早已准备就绪(或许使用了某种道具,或许是其惊人的天赋异禀),同时、精准地、猛地向前一挺!

“啊啊啊啊——!”

母亲和父亲丽娜同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身体被瞬间贯穿的极致胀满感和冲击力撞得向前一冲,几乎无法维持姿势!那被共同填满、共同冲击的感觉,混合着方才那番彻底否定过往的对话,形成了一种毁天灭地的、背德而狂乱的快感风暴,瞬间就将他们卷入了情欲的漩涡!

黑爹开始了狂暴的冲击,毫无怜悯,力量惊人。他同时驾驭着两人,每一次挺动都带来肉体激烈的碰撞和两人抑制不住的、越来越高亢的哭喊与呻吟。他们面对面的脸孔扭曲着,泪水、唾液横流,眼神涣散,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刺激和被征服的狂热。

“啊!主人!一起……我们一起……”父亲丽娜无意识地哭喊着。

“死了……要死了……废物……我们是主人的废物sissy……啊啊啊……”母亲也语无伦次地回应。

在这疯狂的撞击中,他们不知何时,竟然又一次摸索着,紧紧地握住了对方的手!十指死死相扣,仿佛在这被共同使用的极致体验中,寻找一种扭曲的共鸣和支持!

这画面无比诡异而刺激:一对曾经的夫妻,如今以sissy姐妹的身份,手牵着手,并排被同一个强大的雄性从后侵入,共同沉沦于肉欲的深渊,口中却喊着对彼此、对过往的否定与轻蔑!

高潮来得迅猛而剧烈。在黑爹一声满足的低吼和最后猛烈的撞击下,母亲和父亲丽娜几乎同时身体绷紧,发出了到达极限的、混合着哭喊的尖锐嘶鸣,牵在一起的手因为极度用力而指节发白!

剧烈的痉挛席卷了他们,大量的爱液混合着可能的失禁液体汹涌而出,彻底淋湿了彼此和身下的地毯。他们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牵着手,瘫软在了地上,身体依旧偶尔抽搐,口中发出无意识的、满足的呜咽。

黑爹抽身而出,看着脚下瘫倒的、依旧牵着手的两具美妙躯体,看着他们结合处的一片狼藉,露出了征服者最终极的、残忍而满意的笑容。

这个夜晚,这场扭曲的“新婚仪式”,终于以最彻底的方式,完成了对过去一切的埋葬与践踏。我们姐妹三人,以最卑贱、最同步的姿态,共同归属于我们的主人,直至永恒的、黑暗的欢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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