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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她蜗蜗的温泉之旅:进男汤还是女汤就用肉体来寻找答案吧!,卡丘扶她系列:持续更新中,1

小说:卡丘扶她系列:持续更新中 2025-09-12 13:06 5hhhhh 8750 ℃

“芙拉薇娅长官,为什么你断定忧雾喝了你的红茶?”

解开马尾,一头瀑布般的金发被盘成发髻置于白净的脖颈后。米雪儿试探性地把脚尖伸进池子里,试了试水温。

“嗯~~~”

早已把身体浸入热气腾腾的温泉里的芙拉薇娅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积攒的疲劳似乎都随着氤氲的水雾飘散了。芙拉薇娅同样把头发盘在脑后,但多了几根孔雀羽毛一样精致的发钗,就像歌舞伎中的花魁。

“我平时喝的红茶里都放了医疗部定制的缓释药物。大象喝了都会发情。”

芙拉薇娅悠闲地拨弄着水里飘散的紫色发梢,轻松地说出了有些骇人的事实。

“啊?那你怎么天天喝?!”

米雪儿闻言瞪大了眼睛,刚准备下水的脚又缩了回来。

“我和你们的身体又不一样,不维持内分泌平衡的话,‘蝴蝶’可就没法传粉了。”

芙拉薇娅托了托胸前的两团柔软脂肪,向米雪儿抛了一个滑稽夸张的媚眼。

“那忧雾应该不会有事吧。”

米雪儿站在池子边的石头上,抬头望着黄昏时刻的天空,眉宇间有些担忧,但不像是在担忧她的好队友。

“我们小蜗牛的身体和你一样是纯天然的,可能会有些坎坷吧。”

雾气中似有微不可见的紫色幻蝶,蹲入水底的芙拉薇娅的声音像从远方传来。

— —

“不用上班,还有温泉团建活动?!”米雪儿兴奋得眼睛冒出了金星,情不自禁地双手拍在了芙拉薇娅的办公桌上。

“为何…是今天下午。”一旁刚跑了17个部门送完文件的忧雾有些气喘吁吁,胸脯起起伏伏,并不明白被传唤回来就被通知不用工作了的原因。

“没什么特殊原因,就是庆祝一下上次我们小队行动的胜利。”芙拉薇娅翘起二郎腿,向二人报以友善的微笑。

“好耶!”米雪儿雀跃着操纵身上的“猎虎”变化姿态,转眼间就身着了一套热裤配上短款蕾丝吊带裙的休闲装扮。充分裸露的脊背和大腿让人以为是去海滩。

“我去打个报告,你们可以直接去车库等我。”穿着熟悉白色衬衫和拖尾包臀裙的芙拉薇娅起身离开了办公室,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下班咯!”米雪儿紧随其后,直接朝着下车库的电梯方向蹦跳而去。顷刻间办公室里只留下了刚结束忙碌的忧雾一人。

忧雾撩了撩额头上被细小汗珠润湿的蓝色短发,也准备离开。迈过办公室门槛时,舔了舔干燥嘴唇的她又折返回来,端起芙拉薇娅桌上那杯还有余温的红茶一饮而尽——这才满意地吁了一口气,加快步伐去追赶已经动身的二人。

— —

忧雾快步走向车库,那杯红茶的暖意似乎还残留在胃里,口腔里带着微甜的薰衣草香。

车库的冷气扑面而来,让她打了个激灵。黑色悬浮车已经启动,嗡鸣在车库里回荡,米雪儿早已坐在副驾,正兴奋地调整着“猎虎”拟态出的热裤边缘,两条光洁的长腿晃啊晃。

“太慢了,小蜗牛!”米雪儿从车窗探出头喊道。

忧雾没理会,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皮质座椅微凉,贴合着她因奔波而有些发热的身体。车门无声关闭,芙拉薇娅轻点控制面板,车辆平稳滑出车库,汇入傍晚的车流。

起初一切如常。忧雾习惯性地望向窗外飞掠过的艾顿城街景,试图放空神经。但渐渐地,无名的燥热感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并非车内的闷热所致——芙拉薇娅甚至体贴地将空调温度调低了些。这感觉像无数细小的蚂蚁在皮肤下爬行,尤其集中在大腿内侧和胸口。

她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双腿无意识地轻轻摩擦了一下。身下昂贵的皮质座椅,在她臀腿接触的位置,竟出现了一些湿润,不知是汗液还是别的液体。

“嗯?”米雪儿吸了吸鼻子,疑惑地回头,“什么味道?”她狐疑的目光扫过后座,最终落在忧雾身上。

忧雾立刻绷紧了身体,浅蓝色的瞳孔微微收缩,努力压制着体内那股不受控制的热量。她将双腿并得更紧,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指尖微微用力掐进掌心,试图用痛感转移注意力。“…没什么。”她的声音一改平时的死人嘴脸,有些紧绷。

芙拉薇娅仿佛没听见也没看见,专注地看着前方路况,只是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的节奏,似乎快了一点点。车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燥热感并未消退,反而愈演愈烈。忧雾感觉自己的乳头在薄薄的拘束服下硬得发痛,每一次车辆轻微的颠簸,布料摩擦过那敏感点,都让她呼吸一窒。更让她心惊的是,双腿之间,那根平时安静蛰伏的器官,正不受控制地充血、膨胀,将连体拘束服的裆部顶起一个不容忽视的弧度。她甚至能感觉到顶端渗出的湿意,黏腻地贴在内裤上。她不得不微微弓起腰,用抱在腹部的双臂稍作遮掩,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在车窗外透进来的霓虹光线下闪着微光。

米雪儿察觉到了忧雾的不安,她也不好追问,只是时不时透过后视镜投去探究的目光。

忧雾试图把勃起的凶器夹在富有弹性的大腿之间以掩盖“小帐篷”,但是被自己肉感的腿缝磨蹭反而让她呼吸更加粗重了。

终于,悬浮车驶离了喧嚣的市中心,停在一处地处开阔郊区,灯火通明的日式庭院前。“纸艺汤泉”的招牌在渐进的暮色中散发着柔和的光。芙拉薇娅率先下车,舒展了一下身体,深紫色的长发在晚风中轻扬。

“到了,姑娘们。”

米雪儿欢呼一声跳下车,忧雾则动作略显僵硬地跟下来,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微微泛红的耳尖和紧抿的嘴唇泄露了她的不适。

进入旅馆,温暖湿润的空气夹杂着硫磺和精油的香气扑面而来。前台显然已被提前告知,恭敬地将三人引向更衣区。独立的贵宾更衣室内,三个并排的储物柜已经打开,里面放着柔软的浴衣。

米雪儿解除了“猎虎”的拟态,纳米覆层从皮肤上退潮一般蜷缩成团,被利落地塞进了储物柜。米雪儿看着并排标注着“男汤”、“女汤”和“混浴”的入口指示牌,小脸皱了起来:

“等等!芙拉薇娅长官,忧雾…她…你…该进哪个池子啊?”她指了指忧雾,又指了指自己,最后看向芙拉薇娅,蓝眼睛里充满了“这是个严肃问题”的纠结。

忧雾正背对着她们,动作有些迟缓地解开拘束服的带子,光滑的脊背线条优美,但肩颈的肌肉明显有些紧绷。听到米雪儿的话,她解带子的手顿了一下。

芙拉薇娅已经利落地脱下了衬衫和包臀裙,露出里面那身标志性的、覆盖着贞操锁的黑色蕾丝内衣。她闻言转过身,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一步步走到米雪儿面前。

“哦?这是个问题吗?”芙拉薇娅的腔调拉长。在米雪儿困惑的目光中,她突然伸手,刷拉一下将自己蕾丝内衣的裆部向旁边一拨——

冰冷的金属光泽在灯光下闪烁,那枚紧贴在她下体、将男性象征完全压扁禁锢的扁平贞操锁,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米雪儿眼前。没什么褶皱的饱满囊袋在空气中轻轻晃荡。

“需要检查一下我的‘女性证明’吗,小猫咪?”芙拉薇娅挑眉,语气戏谑。

米雪儿瞬间石化!眼睛瞪得溜圆,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翻红,仿佛下一秒就要冒烟。她被这过于直观的答案噎住了声。

就在米雪儿大脑宕机时,芙拉薇娅眯起眼睛。她闪电般出手,一手一个,分别抓住米雪儿光溜溜的胳膊和忧雾刚脱到一半、还卡在臀部的拘束服边缘!

“不要纠结这种琐碎的小事!”

话音未落,芙拉薇娅双臂发力,带着女性不应有的蛮横力道,将两个猝不及防的队员朝着雾气缭绕的桑拿房门口,毫不留情地——

一脚踹了进去!

“哇啊啊啊——!”

“呃!”

伴随着米雪儿的尖叫和忧雾一声短促的闷哼,两人踉跄着,以极其狼狈的姿态,跌跌撞撞地扑进了桑拿房厚重木门后的滚滚热浪之中。

芙拉薇娅拍了拍手,走进桑拿房,拉上了门。桑拿房内,隐约传来米雪儿气急败坏的控诉和什么东西撞到木板的声响。

— —

桑拿房里,芙拉薇娅闲适地靠在木椅上,米雪儿则捂着屁股抱怨着被踹进来的“暴行”。忧雾只觉得皮肤下的血液在奔涌,每一寸肌肤都异常敏感,尤其是双腿之间那不受控制的肿胀和悸动,在高温的催化下几乎要顶破裹在腰间的毛巾。

“我…先去冲凉。” 忧雾的声音别扭得不像自己,摇晃地站起身。动作太大,腰间的毛巾被带得滑落大半,湿漉漉地黏在胯间,清晰地勾勒出那根怒张器官的骇人轮廓,顶端甚至将毛巾顶起一个深色的湿点。她没来得及看另外两人的眼神,几乎是踉跄着撞开桑拿房厚重的木门,逃也似的冲进了相对凉爽的淋浴区。

冰冷的水流兜头浇下,忧雾发出一声压抑许久的叹息,身体却并未如愿平静。水流冲刷着滚烫的皮肤,反而像无数只冰冷的手在撩拨,激得她乳头硬挺如石,下身的胀痛感更加清晰。她烦躁地关掉水,靠在湿滑的瓷砖墙上喘息,试图用实验体的冷静压下那灭顶的欲望。就在这时——

“嘶……”

一声压低的惊惶抽气声,从宽阔的淋浴隔间外的方向传来。

忧雾转头,锐利的浅蓝色瞳孔锁定了声音来源——隔间狭窄的门缝里,一双略为稚嫩、充满惊愕和原始渴望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她。更确切地说,是盯着她双腿之间那被水流冲刷后,毛巾再也无法完全遮掩的惊人勃起,以及她股间那与少年认知截然不同的、毫无女性特征的赤裸区域。

男孩大概十四岁左右,脸上还带着稚气,此刻正目瞪口呆,嘴巴微张,脸颊涨得通红。不知他是不是也来泡温泉的客人,身上只围着一条小小的浴巾。而那条浴巾的正中央,此刻正被他自己同样勃起的,青涩却不容忽视的器官,顶起了一个如出一辙的帐篷。他呼吸粗重,眼神里混杂着惊诧和好奇,以及未经人事的强烈欲望。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了。男孩像受惊的兔子缩回头颅,隔间外传来他因慌乱后退而脚底打滑的声音。

若是平时,忧雾只会觉得无趣和无聊。但此刻体内欲望如岩浆奔流,在看到少年同样坚挺的下体时,那根青涩的象征着未经开发的雄性器官,像一根点燃引线的火柴,瞬间引爆了她忍耐到极限的渴求。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忧雾一步上前,动作快如鬼魅。她甚至没去管滑落的毛巾,赤裸的身体带着水珠,猛地拉开了隔间的门!

“啊!” 男孩吓得惊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冰凉的瓷砖上,浴巾滑落一半,那根完全勃起的、粉嫩却挺直的男根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顶端渗出清澈晶莹的液体。他看着眼前这个浅蓝短发,眼神冰冷却面色潮红的“姐姐”,窘迫得浑身发抖。

“看够了吗?” 忧雾的声音低沉,带着捕食者的危险。她一把抓住男孩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让他无法挣脱,猛地将他拽进了自己所在的宽敞淋浴隔间。

“不…不要!对不起!我……” 男孩语无伦次地求饶。

忧雾没有给他说完的机会。她将男孩死死按在湿滑的墙上,冰凉的身体紧贴着他滚烫的肌肤。

忧雾伸手拿起沐浴露,按下喷头。黏稠的乳白色液体浇在两人紧贴的躯体之间,她像对待一件待清洗的器皿,用自己起伏的曲线作为海绵,将沐浴露在男孩颤抖的身体上抹开。

"清洗。"她咬住男孩通红的耳垂陈述正在做的事情,腰肢缓缓摆动,让沾满泡沫的胸脯碾过他单薄的胸膛。沐浴露滑腻的触感中,男孩惊觉那对看似柔软的乳房里藏着两粒硬如鹅卵石的凸起,正随着研磨的动作在他皮肤上刻出灼热的轨迹。

当她的手掌带着泡沫滑向两人紧贴的胯间时,男孩的阴茎在她指缝间弹跳着吐出更多黏液,与沐浴露混成淫靡的银丝。二人的肉棒在彼此紧贴的身躯夹缝之间滑溜溜地摩擦,忧雾发出轻哼,突然用沾满泡沫的指尖轻戳了一下男孩的肚脐,在少年惊喘中沿着腹部线条一路下划,最终勾住他勃起的根部画圈——像在给即将使用的工具涂抹润滑油。

“别动,” 忧雾情欲四溢的话音,在哗哗的水声中清晰地传入男孩耳中,“仔细感受…这里。” 她握住了男孩那根滚烫坚硬的阴茎,开始有力地上下撸动。

男孩的瞳孔瞬间涣散,嘴巴大张。他再也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挺动腰肢,迎合着忧雾的手,发出欢愉的低微呻吟。

“你还…挺能坚持。”忧雾用发热的吐息表达了称赞。尽管男孩已经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但并没有在连续的刺激中失守精关。

随着身体的“清洁”在花洒的冲洗中结束,泡沫中重新现出了两具裸露的胴体。忧雾缓缓蹲下,跪在了湿滑的瓷砖上,双手掰开男孩肌肉紧致的臀瓣,舌尖,缓慢而精准地探入他紧缩的后庭。

男孩从未体验过这种刺激,指甲死死抠住无处可抓的瓷砖墙面,冒出一串细碎的羞耻呜咽:“啊…!那里…不行…!”

忧雾的舌尖像一条灵活的蛇,时而轻舔褶皱,时而深深刺入,每一次深入都让男孩的阴茎剧烈跳动,先走汁不断滴落。她还故意用牙齿轻刮敏感的入口,引发男孩一阵痉挛,后庭不受控制地收缩,试图夹住那入侵的柔软。

在男孩一阵阵的打颤中,忧雾重新起身,用手再接了一点沐浴露,随意地涂抹在自己的后庭入口。又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男孩坚硬到了极点的海绵体,就像在确认什么。忧雾一把将他推坐在淋浴间的长凳上,自己则跨坐上去,甩了甩头发,对准那根青涩却硬挺的阴茎,毫不犹豫地——沉下了腰。

男孩因充血而变成紫红色的龟头在先走汁和沐浴露的充分润滑下通畅地挤进了她紧致而柔软的臀缝,随即被滚烫的肠壁包裹。男孩瞬间绷直了背脊,发出了近乎哭泣的呻吟。

忧雾双手撑在男孩肩上,腰肢像捕食的雌兽般起伏,每一次下沉都让男孩的阴茎更深地顶撞她的直肠深处。她还刻意地调整角度,确保男孩的龟头每次都能碾过前列腺所在的敏感点,并旋转腰肢使其充分顶磨,快感源源不断地在她的主导下从甬道深处涌出,让她仰起头,吐出舌头,像是沉溺交配的雌犬。

未经人事的男孩根本无力抵抗这种刺激,忧雾身体上下剧烈地窜动,让他双手本能地抓住了忧雾的腰,指尖陷入她柔软的肌肤。他无意识地挺动胯部,试图迎合她的节奏,但很快就被忧雾按住了大腿,被迫接受她单方面的索取:“别乱动…还没轮到你。”

前列腺被反复冲撞的酸麻快感让忧雾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肌肤快被情欲的潮红涨破。在积聚的快感终于达到突破的阈值时,她突然俯身,咬住男孩的肩膀,腰肢剧烈颤抖,后庭绞紧他的阴茎,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勃起的顶端喷溅而出,淋在两人紧贴的小腹上。

被绞紧的瞬间,男孩的瞳孔也骤然扩散,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弹起,精关终于失守,处子泄身的浓厚精团发射进了没有卵子的不归路。

他像被抽走灵魂般瘫软在长凳上,精液一股股灌进忧雾体内,嘴里只剩下无意义的气音。

忧雾缓缓直起身,交合部位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响。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失神的男孩,仍在娇喘的语气中有些失望和焦急:

“怎么…只有…这种程度。” 她用膝盖蹭了蹭男孩仍在轻微抽搐但已经疲软的阴茎,在他粗喘中低语:“…你真的不行了吗。”

回应忧雾的只有男孩的沉默,和仍在不断缩小的阳物。

— —

“说起来,芙拉薇娅长官,好像整个温泉旅店里都只有我们三个人呢。”终于下水的米雪儿享受着温泉,四处张望。

“因为我早就包场了,这里应该是只有老板一家人和几个员工了。”芙拉薇娅仍在水底蹲坐,只有一些紫色的泡影在水面泛光,米雪儿有些摸不清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忧雾去的也太久了吧,到时候我们泡完了她还没进来,我去拿个饮料。”明明下水还没有两分钟的米雪儿再次离水,活像怕洗澡的猫。

寂静的旅店内只有淋浴间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从冰柜里取了一杯柠檬茶的米雪儿裹着浴巾,直奔水声方向而去。

“忧雾,你在这里吗?”米雪儿端着饮料,走在消毒水味的地板上,淋浴间内四下无人,空空荡荡。

“什么声音。”米雪儿突然听到了一些不妙的动静,竖起耳朵聆听,就像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突然,某隔间里又传来了“啵”的一声,还伴随着似是忧雾的话音。米雪儿快步走到了声音的源头。既然芙拉薇娅表示已经包场,米雪儿理所当然地拉开了淋浴间的推拉门。

“啊啊啊啊啊啊啊——!!!!”

米雪儿惊叫一声,杯子被用力握得飞了出去,尽管接住了杯子,但柠檬茶淋了一头。

眼前的景象让米雪儿头晕目眩却又似曾相识:忧雾赤身裸体地跪在一个小男孩的凳子旁边,正在面色潮红地用手挑弄男孩软缩的阴茎。

“呜哇啊啊啊——你这是犯罪的!忧雾!你这么喜欢未成年人的话去找心夏教官好不好,她还合法~”

米雪儿的声音崩溃而扭曲,面目狰狞。

忧雾没有回头,但长久的沉默和颤抖的肩颈无声地述说着她的窘迫。

“这,这是有原因的——”忧雾终于扭过头来,舌头有些打结,大腿还在不安地扭动。

米雪儿没有回应忧雾,她冲进淋浴间,抓起忧雾的手,拽住她就往外走,尽管忧雾还是一丝不挂的状态。

男孩仍然呆坐在凳子上,呼吸虚弱,无神的双眼不知是在回忆刚才的闹剧,还是失去了人生的目标。身为旅店老板儿子的少年,并不理解自己为何会遭遇此种“毒手”——明明自己只是路过时偶然瞥向了男子淋浴间的一个门缝,就目睹了此生未见的罕景。

— —

二人回到温泉时,芙拉薇娅已经回到了水面,趴浮的身姿暴露出从光滑的脊背到挺翘的臀线,再到匀称大腿的完整魅惑线条。

“噗~发生这样的事,我也有责任呢。”芙拉薇娅听完了下水的米雪儿气急败坏的倾诉,像听到了滑稽段子而笑出了声。

忧雾还在池边站立着,一言不发,浑身都在打颤,呼吸依然急促,迷离的眼神像要滴出水。

“既非善始,则难善终。队长捅下的娄子,当然不能让队员独自承受了。”

芙拉薇娅稍加用力蹬水,以美人鱼出浴的姿态登陆到了池边。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水珠纷纷下落,坦坦荡荡的赤裸丰满胴体就这样暴露在池子里米雪儿和池边的忧雾面前,胯间不离身的贞操锁闪烁着金属光泽。

“忧雾,你的性欲就由我收下!”站起的芙拉薇娅喝了一声,手指倏地指向忧雾,像是发起了什么战斗仪式。

“哈?!”米雪儿瞪大了眼睛和嘴巴,像是在看两个外星人。

忧雾那根因药物和未满足的欲望而依旧怒张,青筋虬结的白净阴茎,顶端的小孔正可怜兮兮地渗出粘稠的液体,滴落在池边的防滑石上。

芙拉薇娅优雅地一步步走向僵立的忧雾,水珠从她光滑的肌肤上滚落,散发着成熟雌性的致命诱惑。没有多余的言语,她直接绕到了忧雾身后。

芙拉薇娅的双手带着温泉的暖意,猛地按在忧雾紧绷的腰肢上,将她向前推去,迫使她双手撑在池边冰冷的石头上,臀部高高撅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芙拉薇娅眼前。那两瓣浑圆挺翘的臀肉,中间是微微翕张、泛着湿润光泽的粉嫩雏菊。

“唔…!”忧雾短促地惊喘,这个屈辱又充满暗示的姿势让她臀瓣下意识地夹紧。

“放松点,小蜗牛。”芙拉薇娅的一只手顺着忧雾光滑的脊背滑下,手指蘸着温泉水,探向那隐秘的入口,在褶皱周围打着圈按压揉弄。“先让你重新进入状态吧。”

温热的指尖带来强烈的刺激,忧雾的身体一颤,后庭入口收缩了一下,发出一声细小的“噗啾”声,仿佛在邀请。

“芙…芙拉薇娅大人…”忧雾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理智在欲望中沉浮。

“嘘…感受它。”芙拉薇娅轻柔地说道。她不再犹豫,手指坚定地挤开了那紧致的入口,缓缓探入了一个指节。

芙拉薇娅的手指开始缓慢地抽插、旋转,时不时刮蹭肠壁那个敏感的凸起,每一次进出都带出粘腻的水声和忧雾绵密的喘息。

“嗯…哈啊…里面…好奇怪…”忧雾无意识地扭动腰肢,迎合着身后的侵犯,试图让那根手指进得更深,摩擦得更用力。

芙拉薇娅看着忧雾沉沦的模样,满意地微笑了一下。她抽出手指,调整姿势,把忧雾翻了个身,令其仰躺在石板上。她一只手扶着自己被贞操锁禁锢的平坦部位,另一只手则引导着忧雾那根怒张的的阴茎,对准了自己后庭那朵同样湿润、微微开合的入口。

“准备好…接受队长的‘歉意’了吗?”芙拉薇娅的喘息带着甜蜜和温柔。

不等忧雾回答,芙拉薇娅腰肢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滚烫坚硬的龟头瞬间挤开了紧致的括约肌,长驱直入,整根没入芙拉薇娅温暖紧致的后庭深处,直至根部!

“嗯呃啊啊啊啊啊——————!!!”

忧雾发出舒爽的长啸!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弹起,又被芙拉薇娅迅速按下。被完全包裹的紧缚感和芙拉薇娅肠道熟练蠕动带来的按摩,将忧雾团团包围,尤其是龟头顶端碾过体内某个充血坚硬凸起带来的尖锐快感,让她体会到了所谓欧泊名器的勾魂魅力!

芙拉薇娅也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叹息:“嗯……小蜗牛…你这里…比我想象的更能干…”她开始主动地摆动腰肢,起伏、旋转,让忧雾的阴茎在她体内更深地楔入、摩擦,每一次下沉都精准地碰撞着忧雾的龟头和自己的敏感点。

“唔…芙拉薇娅大人…专业…舒服”忧雾变得语无伦次,无法再将词语连成句子。芙拉薇娅的后庭仿佛拥有生命,每次吮吸都像汲取灵魂。

芙拉薇娅的骑乘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她虽是女上位,却双手用力揉捏着忧雾饱满的乳肉,指尖刮蹭着她挺立的乳头。和忧雾相互进行着“服务”。两人的身体紧密交合,拍打出响亮而淫靡的“啪啪”声,在暮色笼罩的温泉区回荡。

“射进来…小蜗牛…把你的欲望…都射进队长的身体里…”芙拉薇娅喘息中下达了命令,腰肢扭动得如同最妖娆的舞蛇。

在芙拉薇娅又一次重重地沉坐到底,忧雾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了刻进骨髓的宣告:

“去了——!!!忧…忧雾的肉棒…被芙拉薇娅大人…夹到高潮了啊啊啊————噗嗤噗嗤♡♡♡!!!”

— —

高潮的余震让忧雾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池边。然而,芙拉薇娅并未从她身上离开。她感受着体内那根巨物在喷射后依旧保持着惊人的硬度,只是脉动稍缓。

“一次看来不够呢。”芙拉薇娅遗憾地做出了判断。她缓缓抬起身体,让忧雾那沾满混合液体的阴茎从体内滑出,带出白浊的涓流。

忧雾发出一声呜咽,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芙拉薇娅转过身,正面面对着忧雾。她伸手,优雅地从自己盘起的深紫色发髻中,取下了一根精致的金属发钗。发钗细长,顶端镶嵌着一颗小小的珍珠和孔雀尾羽装饰。

“我向你保证,不会伤到你。”芙拉薇娅敲了敲胯下的贞操锁盖板。沾了点温泉水和忧雾残留的精液,涂抹在发钗细长的金属杆身上。

忧雾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身体下意识地想退缩:“芙拉薇娅大人…那里应该…不行。”

“理论上确实不行,发钗太笔直了。”芙拉薇娅一只手稳稳地握住了忧雾那根依旧挺立、沾满粘液的阴茎,拇指轻柔地拨开顶端湿润的马眼。

“嗯啊!”忧雾敏感地一颤。

“不过你入职前的培训可是我做的,应该没人比我更了解你的身体。”芙拉薇娅的话语莫名地有些娇嗔。

刚来到欧泊的记忆像一场遥远的梦,已经只剩破碎的残片。但是长期的相处让如今的忧雾已经能够打开内心……和括约肌。

下一秒,芙拉薇娅捏着那根润滑过的发钗,将坚硬光滑的金属尖端,对准了忧雾阴茎顶端那微微张开的、娇嫩无比的小孔,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

“咿呀啊啊啊——————!!!”

忧雾的身体像被扔进油锅的鱼一样不自然,却又因为害怕受伤而镇压着动作。异物感和冰凉感,混合着酸胀与刺痛,贯穿了她的神经。那感觉比刚才的后庭侵犯更加深入,更加私密,更加…亵渎!

芙拉薇娅无视忧雾的挣扎,手指稳定地推送着发钗。金属杆身摩擦着尿道内壁娇嫩的粘膜,带来火辣辣的摩擦感和压迫感。她精准地控制着角度和深度,感受着发钗在狭窄的甬道中前进的阻力。

“放松…感受它…它在寻找…你最快乐的地方…”芙拉薇娅的声音如同催眠的魔咒,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忧雾的睾丸,试图分散忧雾的注意力。

当发钗插入到近半时,芙拉薇娅通过触感和微小阻力,做出了抵达目的地的判断。她手腕轻轻一旋,发钗的尖端精确抵在了那个地方——忧雾的前列腺!

“呃啊——!”一股强烈的、贯穿天灵盖的酥麻感,从前列腺的位置爆发。这接触远比后庭的插入更纯粹,瞬间淹没了尿道被侵入的痛苦。它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忧雾所有的感官。

芙拉薇娅开始用发钗的尖端,在那个敏感地带上绕圈、戳动。

“哈啊…哈啊……要…要坏掉了…芙拉薇娅大人…里面…里面被捅穿了…酸…麻…”忧雾第一次体会到了芙拉薇娅每日都浸淫其中的快感。那根被发钗贯穿的阴茎,在这纯粹的前列腺快感洪流中,甚至比之前更加坚硬、滚烫!顶端的小孔在发钗的堵塞下,从缝隙渗出更多粘液。

芙拉薇娅作为将忧雾抛向这陌生快感巅峰的始作俑者,欣赏着忧雾的失态与达到新境界的快慰。

但就在忧雾被折磨得欲仙欲死,濒临无精高潮的边缘时,芙拉薇娅的攻势再次升级了。

她猛地俯下身,张开红唇,将忧雾那根被发钗贯穿、怒张到极致的紫红色龟头,连同小半截发钗的杆身,一起纳入了自己温热湿润的口腔。

“呜咕——!”忧雾的娇喘瞬间被堵回喉咙,变成了沉闷的呜咽。口腔内部的柔软湿热,尿道内冰冷坚硬的金属异物感,前列腺被碾压带来的触电刺激,形成了截然不同的三种体验,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芙拉薇娅的口腔如同最灵巧的榨汁机。她用力地吮吸着龟头,舌尖灵活地舔舐拨弄着冠状沟和系带,同时用双唇紧紧包裹住柱身,施加着强大的真空吸力。她的头部有节奏地上下起伏,每一次深喉都用舌头让发钗在忧雾的尿道内更重地研磨着前列腺。

与此同时,芙拉薇娅那对饱满丰盈、沾着温泉水珠的雪白乳球也压了上来,她用手托起自己沉甸甸的乳肉,将忧雾的阴茎根部紧紧夹在深邃的乳沟之中。乳肉惊人的弹性和温软,与口腔的潮湿包裹形成了上下夹击。她开始用力地挤压、揉搓着自己的双乳,让那两团软肉如同波浪般在忧雾的阴茎上起伏、荡漾。

三重侍奉!乳房、口腔、尿道,被长官带来的快慰和温柔裹挟的忧雾流出了泪水和口水。

“嗯嗯嗯——!!!咿咿咿——!!!”忧雾只能发出被堵住的、不成调的、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嘶鸣了。

芙拉薇娅如同最冷酷的指挥官,精准地操控着感官体验,持续攻击着忧雾。她持续着三种功率输出,口腔吸吮发出“啧啧”的水声,乳房挤压发出“噗噜噗噜”的肉感声响,发钗在尿道内旋转刮蹭带来细微却清晰的摩擦声。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濒临爆发的边缘,忧雾的挣扎开始变得微弱,粗重的呼吸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如同雌兽哀鸣的无意义音节。她的身体被汗水浸透,像从旁边的温泉里捞出来一样,嘴角流着涎水,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

芙拉薇娅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她暂时停止了乳房的挤压,但口腔的吮吸和深喉依旧在继续,发钗的研磨也未曾停歇。

她空出的手,猛地抓住了露在忧雾阴茎外的那截发钗尾端。

“小蜗牛,记得我们的约定吗?”芙拉薇娅的声音十分温婉,却如同惊雷,在忧雾被快感麻痹的意识中炸响。同时,她捏着发钗的手指,开始缓缓地向外抽拔。

尿道内壁被金属杆身摩擦的灼痛感和异物抽离带来的空虚刺激,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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