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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战败国的雌堕 2025-09-12 13:06 5hhhhh 7730 ℃

时光在雌激素的甜腻气息、蕾丝花边的摩擦声和母亲永不疲倦的调教中悄然流逝。两年过去了,我和父亲——我的“姐姐”丽娜——终于迎来了我们sissy高中的毕业典礼。

这两年,我们的身体和精神都被进一步雕琢,向着那个被设定好的“完美sissy”模板无限靠近。持续的激素摄入让我们的胸部更加饱满丰挺,腰肢在长期束腰的塑造下愈发纤细,臀部和胯部则因为激素作用而显得圆润丰满,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夸张而柔媚的女性化曲线。我们的皮肤细腻光滑,看不到任何毛孔和体毛,声音也始终保持着那种娇柔的语调。

更重要的是,我们的内心。那些关于战败前世界的模糊记忆,那些关于男性身份的残存碎片,早已被日复一日的“教育”和“享受”冲刷得几乎消失殆尽。我们习惯了穿着华丽而行动不便的衣裙,习惯了被注视、被品评、被使用,甚至开始主动追求这种关注和使用。我们学会了如何用眼神、用姿态、用语言去取悦女性,也学会了如何从后庭的快感中获取极致的满足。母亲的成功“调教”让我们深信,作为sissy,我们的价值就在于我们的美丽、温顺和提供服务的能力。

毕业典礼,对于普通的学校而言是迈向新生活的起点,但对于我们这所特殊的学校,更像是一场盛大的“商品展示会”和“分配仪式”。我们这些即将毕业的sissy,将被展示给来自胜利者阶层、有资格“领养”或“购买”我们的女性,或者……极少数的、特殊的存在。

典礼前夕,母亲亲自为我们准备了毕业礼服。那不是普通的礼服,而是两套极其奢华、洁白如雪的婚纱。

“我的女儿们,明天是你们最重要的日子。”母亲一边为我们整理着裙摆,一边说,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掌控的光芒,“穿上这身婚纱,意味着你们将彻底告别过去,作为完全成熟的sissy,被奉献给新的主人。这将是你们生命的最高荣耀。”

婚纱的设计极致繁复,层叠的蕾丝、精美的刺绣、闪烁的水晶和珍珠点缀其上,巨大的裙撑将裙摆撑得如同盛放的白色花朵,长长的拖尾迤逦在地。穿戴上身的过程异常繁琐,需要母亲和几位女性仆役的帮助。束腰被勒得前所未有的紧,几乎让我们无法呼吸,但也将我们的胸部托得更加高耸,腰肢掐得更加纤细。沉重的头纱垂下,遮住了我们的面容,增添了一丝神秘与圣洁感——尽管这种“圣洁”与我们即将面临的命运形成诡异的反差。

父亲看着镜中身着婚纱的自己,眼神迷离,喃喃道:“好美……主人,丽娜配得上这么美的裙子吗?”

“当然,我的大女儿。”母亲抚摸着他的脸颊,“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之一。明天,你一定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我也望着镜中的自己,心跳加速,混合着紧张、羞耻,以及一种被长期培养出的、对“被选中”的渴望。

毕业典礼在学校那座最为宏伟的礼堂举行。台下座无虚席,几乎全是衣着光鲜、神情倨傲的胜利者女性。她们的目光如同审视货品一般,扫过台上每一位即将毕业的sissy。我们按照学号排列,站在舞台一侧,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校长照例发表了讲话,内容依旧是强调sissy的价值在于服务与顺从,祝贺我们“学有所成”,即将开始“新的、更有意义的生命阶段”。然后,重头戏开始了。一位司仪女士拿着名单,开始依次念出sissy的学号和名字。被念到的人,要走到舞台中央,进行最后的“展示”和“感言”,然后等待台下哪位女士举手“认领”。

这个过程漫长而令人窒息。看着熟悉的“同学”们一个个走上台,用娇柔颤抖的声音讲述自己作为sissy是多么幸福、多么渴望服务未来的主人,然后被某个女人像挑选家具一样指认带走,心情复杂难言。有些人被选中时面露喜色,有些人则难掩失落或恐惧。

终于,司仪念到了我的学号和新名字:“B-112,小雅。”

我深吸一口气,提着沉重无比的婚纱裙摆,迈着被严格训练过的、优雅而小幅度的步伐,走到舞台中央的聚光灯下。灯光刺眼,我看不清台下的面孔,只能感受到无数目光聚焦在我身上,评估着我身体的每一寸曲线。

我轻轻掀起头纱,露出妆容精致的脸,然后用那训练有素的、甜腻柔美的嗓音开口:“各位尊贵的女士们,下午好。我是小雅。”我微微侧身,展示着被婚纱紧紧包裹的身体曲线,“非常感谢学校多年的培育,让我懂得了作为sissy的真正意义。我们或许没有强大的力量,也没有卓越的智慧,但我们拥有温顺的心灵,侍奉的双手,以及……以及渴望被使用、能带来快乐的身体。”我的脸颊发烫,但语句流畅,这些话语早已在无数次练习中深入骨髓,“我渴望能有一位强大而仁慈的主人,引导我,使用我,让我这份sissy的快乐能够完全奉献。能成为您的所有物,将是我无上的荣耀。”

说完,我微微屈膝行礼,垂下眼帘,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台下沉默了片刻,然后,有几个女士举起了手。司仪正准备点出其中一位——

突然,一个低沉、浑厚、充满难以形容的磁性和力量感的声音,从礼堂后方响起,压过了一切细微的议论声:

“这个sissy,还有下一个,Z-001,丽娜。我都要了。”

全场瞬间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我,都震惊地投向声音的来源。

站在礼堂门口的,是一个高大的身影。他是一个男人,一个真正的、未经任何改造的、天然的男人!他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礼服,肌肉结实的身材将礼服撑得恰到好处。他的皮肤是深古铜色,面容刚毅,下颌线分明,眼神锐利如鹰,浑身散发着一种原始的、几乎令人窒息的雄性气息。在这个几乎被女性和改造sissy充斥的世界里,他的出现,就像一个闯入精致瓷器店的猛兽,突兀、强大,充满了破坏力和诱惑力。

我听说过关于这类男人的传闻。他们被称为“黑爹”(Black Daddies),是来自胜利者国度中极其特殊的一个群体。他们通常是战功赫赫的军人或拥有特殊权限的贵族,被允许保留完整的男性雄风,甚至被鼓励拥有和支配多个sissy或shemale作为其战利品和玩物。他们是真正的主宰者,拥有着我们这些被改造者无法想象的巨大“雄风”(指的是其生殖器和强烈的男性气概)。

他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向舞台,所到之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那些高傲的女人们也纷纷低下头,表示敬畏。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我和刚刚被叫到名字、正不知所措地站在台侧的父亲身上。

司仪和校长显然也认识他,态度变得极其恭敬:“黑爹大人,您……您怎么亲自来了?您看中了这两个?”

“没错。”黑爹已经走到了台前,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我的身体,让我浑身战栗,仿佛被剥光了一般。然后他又看向父亲,眼中闪过一丝欣赏和欲望,“这个年纪大点的,风韵十足,奶子漂亮。这个小的,青涩又精致。是一对不错的姐妹花。我很满意。”

没有人提出异议。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黑爹拥有绝对的优先选择权。

这时,司仪才反应过来,连忙示意父亲上台。

父亲,丽娜,穿着洁白的婚纱,脸色苍白又透着异样的红晕,步履有些踉跄地走到我身边。黑爹的存在感太强大了,那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几乎让我们窒息。我们并排站着,像两只等待被猎人捕获的洁白羔羊。

“发表你们的感言吧。对着你们的新主人。”司仪低声提醒我们,声音带着敬畏。

父亲先开口了,他的声音比平时更加颤抖,却奇异地带着一种兴奋的哽咽:“尊贵的……黑爹大人……我,我叫丽娜……我是一个sissy,一个渴望被真正强大的男性征服和拥有的sissy……感谢您选中我……我这具被雌激素改造的身体,我这颗已经完全顺从的心……从此将完全属于您……请尽情地……使用我……教导我……”他的话语几乎变成了甜腻的呻吟,身体微微发软,眼神迷离地看着黑爹,充满了崇拜和渴望。

轮到我了。在黑爹那极具压迫性的目光下,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心底深处某种被长期压抑的、对真正雄性的原始渴望被猛烈地点燃了。我颤抖着声音,接续说道:“黑爹主人……我是小雅……我和姐姐……我们……我们一直学习的,都是如何服务女性……但今天见到您……我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主人……我们这样的sissy,或许……或许天生就是为了侍奉您这样伟大的雄性而存在的……请收下我们……我们将是您最温顺、最忠诚的shemale奴仆……”我的话语大胆得连自己都惊讶,婚纱下的身体微微发热,后庭甚至产生了一种熟悉的、空虚的悸动。

黑爹听着我们的“感言”,刚毅的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他走上前,伸出粗壮的手指,先是挑起了父亲的下巴,仔细端详他的面容,然后又用同样的动作挑起了我的下巴。他的手指灼热而有力,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很好。”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的所有物了。忘记你们过去的名字,忘记你们过去的主人。你们只需要记住,我,是你们唯一的主人。你们的身体,你们的灵魂,都属于我。”

然后,他做了一个让全场再次震惊的动作。他伸出手,并非牵起我们的手,而是直接左右搂住了我们穿着婚纱的腰肢,将我们一左一右地揽到他身边。他的手臂强壮有力,隔着厚厚的婚纱布料,依然能感受到那可怕的力量和热度。

“这对姐妹花,我带走了。”他对校长和司仪宣布,语气不容置疑。

就这样,在全校师生和所有来宾惊愕、羡慕、或是复杂的目光中,我们——穿着华丽婚纱的sissy父子(姐妹?)——被真正的雄性,拥有巨大雄风的黑爹,一左一右地搂着,走下了舞台,走出了礼堂。

礼堂外,停着一辆豪华的黑色悬浮车。黑爹几乎是将我们塞进了后座。车内空间宽敞,装饰奢华。他坐在中间,我们穿着巨大婚纱裙摆的身体不得不紧紧偎依在他两侧。

他身上那股浓郁的、纯粹的男性气息几乎将我们淹没。和我们熟悉的雌激素的甜香、化妆品的芬芳完全不同,这是一种带着汗水、烟草和某种原始麝香的味道,强烈、霸道,充满了侵略性,却让我们心跳加速,身体发软,一种混合着恐惧和极度兴奋的战栗席卷全身。

黑爹的手并没有闲着。他粗糙的手指先是隔着婚纱布料,用力揉捏着父亲丰满的胸部,父亲立刻发出一声压抑的、甜腻的呻吟,身体像没了骨头一样软倒在黑爹身上。

“唔…主人……请……请轻一点……”父亲眼神迷离地哀求着,声音却充满了渴望。

“哼,这么大的奶子,不就是给男人玩的吗?”黑爹嗤笑一声,动作更加粗暴,父亲反而呻吟得更加欢愉。

然后,他的手伸向了我,同样粗暴地抓住了我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捏。疼痛和一种奇异的快感同时袭来,我咬住嘴唇,却无法抑制地发出细小的呜咽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他靠拢。

“你们两个,”黑爹的声音在我们头顶响起,带着绝对的掌控感,“从今天起,就是我的专用shemale姐妹奴。我会教会你们,什么才是真正的快乐,什么才是对雄性最彻底的侍奉。你们那点后面的小把戏,只是开胃菜而已。”

车辆驶向未知的住所。我们依偎在黑爹强壮的身躯旁,身上还穿着象征“纯洁”与“奉献”的婚纱,内心却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被真正雄性彻底征服和占有的恐惧与期待。

母亲的教育让我们学会了如何服务女性,但黑爹的出现,仿佛唤醒了我们身体里更深层次的、属于原始性别的某种本能——对绝对强大雄性的崇拜与臣服。国家的战败,雌激素的改造,sissy的身份……这一路走来,所有的屈辱和扭曲,似乎都在将我们推向这个终点:成为真正雄性的所有物和玩物。

婚纱的裙摆铺满了车座,洁白而华丽,仿佛一个巨大而荒谬的梦。而这个梦,正载着我们驶向未知的、注定更加沉沦却又令人无比亢奋的未来。我们的新主人,黑爹,他的巨大雄风,将为我们开启sissy生涯的全新篇章。

黑色的悬浮车无声地滑行,最终停驻在一座风格冷硬、线条简洁的庞大建筑前。与其说是住宅,它更像一座现代化的堡垒,彰显着主人黑爹强大而不容置疑的力量与地位。他率先下车,然后几乎是拎着我们巨大的婚纱裙摆,将我和父亲——我的姐姐丽娜——从车里带了出来。

夜风微凉,吹拂在我们滚烫的皮肤上。巨大的婚纱拖尾迤逦在冰冷光滑的地面上,与这栋建筑强硬的气质格格不入,更衬托出我们的脆弱与依附性。黑爹没有给我们任何欣赏或适应环境的时间,搂着我们腰肢的手臂强壮有力,半强迫地带我们穿过厚重的大门,进入了一个极其宽敞、挑高惊人的大厅。

大厅内部是极简的黑灰色调,金属与玻璃材质反射着冷冽的光。几乎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中央放置着一组看起来就价值不菲但绝不舒服的黑色皮革沙发,以及一些我们看不懂的、似乎与训练或惩戒有关的器械零星放置在角落,暗示着这里并非普通的居所。空气中弥漫着雪茄、皮革和一种属于黑爹本人的、强烈的雄性气息,这味道让我们心跳失衡,双腿发软。

“欢迎来到你们的新家,我的小shemale姐妹花。”黑爹松开我们,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琥珀色的烈酒,他高大的身影在空旷的空间里更具压迫感。“也是你们的训练场。在这里,你们要学习忘记过去那些小打小闹,学会如何真正取悦一个男人。”

他转过身,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我们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最终停留在我们被洁白婚纱包裹的胸部。“这身裙子,漂亮是漂亮,但太碍事了。”他喝了一口酒,命令道,“脱掉。”

我和父亲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羞怯和一丝跃跃欲试的兴奋。在母亲那里的调教,虽然彻底,但始终缺少某种最核心、最原始的元素。而黑爹的出现,正好填补了这个巨大的、我们潜意识里一直渴望被填满的空洞。

我们笨拙地互相帮助,解开那些繁复的搭扣和系带。沉重的婚纱层层滑落,堆叠在脚边,发出窸窣的声响。很快,我们两人便几乎赤裸地站在冰冷空气中,只穿着透明的丝袜和勉强遮住羞处的吊袜带。我们C罩杯的胸部因寒冷和紧张而挺立,乳尖的银环微微晃动,闪烁着微弱的光。我们的身体白皙,线条柔媚,与这冷硬的环境形成强烈对比,更显得我们像是被献祭的羔羊。

黑爹放下酒杯,走了过来。他粗糙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捏住父亲一边的乳房,用力揉搓,另一只手则探向父亲身后,隔着那薄薄的丝织物,精准地按压那个熟悉的入口。

“啊……主人……”父亲发出一声长长的、甜腻的呻吟,身体瞬间软了下来,眼神变得迷离,下意识地撅起臀部迎合那手指的按压。

“哼,看来以前的主人把你们后面开发得不错。”黑爹语气听不出喜怒,转而看向我,用同样的手法对待我。剧烈的刺激让我也忍不住呜咽出声,身体的热度迅速攀升。

但他显然不满足于此。他松开了我们,走到沙发边坐下,双腿微分,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过来,趴下。让我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准备好了。”

我们顺从地走过去,依言俯身趴在他的大腿上,臀部高高翘起,向着他的方向。这个姿势屈辱而暴露,将我们最私密、最被“开发”的部位完全呈现在他眼前。丝袜和吊袜带的边缘勒紧大腿的软肉,更增添了几分情色的意味。

黑爹的大手带着灼热的温度,重重地落在父亲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啪!”

“啊!”父亲惊叫一声,身体一颤,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一个红色的掌印。

接着,另一巴掌落在我身上,同样的疼痛,同样的灼热。

“啪!”

“唔……”我咬住嘴唇,试图压抑声音。

但这只是开始。巴掌接连落下,不算特别重,但足以带来尖锐的痛感和强烈的羞耻。然而,在这痛楚之中,一种熟悉的、被调教出的快感开始滋生。我们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不再完全紧绷,甚至开始微微扭动,潜意识里渴望着更多。

黑爹显然深谙此道。他停下了巴掌,手指粗暴地扯开那碍事的丝织物,直接接触我们的皮肤。他粗糙的手指带着烈酒的气息,毫不客气地探入那早已习惯被进入、却从未迎接过真正雄性的后庭入口,进行扩张和探索。

“嗯啊……”

“哈啊……”

我和父亲几乎同时发出了难以抑制的甜腻呻吟。他的手指比母亲使用的任何玩具都要粗粝,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侵略性,刮擦着内壁敏感的褶皱,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几乎令人晕眩的快感电流。我们瘫软在他的腿上,任由他手指玩弄,发出羞耻的声响。

“看来这里确实很饥渴。”黑爹低沉地笑了,抽出了手指,带出一丝粘液。他将我们推开,让我们跪在他的面前。

然后,他解开了自己礼服的裤扣。

那一刻,我们几乎停止了呼吸。

之前只是感受到他强大的气场和浓郁的雄性气息,而此刻,我们才真正直面那传说中“巨大的雄风”。那远超我们所有认知和想象的巨物,狰狞而骄傲地昂首挺立,尺寸惊人,青筋盘绕,散发着几乎令人恐惧的原始力量和欲望。我们母亲使用的那些假cock与之相比,简直是可笑的玩具。

恐惧和极度的兴奋同时攫住了我们。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后庭却传来一阵阵剧烈收缩的空虚感和渴求。

“今晚,是你们的初夜。”黑爹的声音沙哑而充满命令的意味,“真正的初夜。用你们那里,好好侍奉它。让我看看你们谁更能承受,谁更能取悦我。”

他先是抓住了父亲的头发,将他拉向那骇人的巨物。父亲眼神迷乱,带着恐惧和虔诚,张开了嘴(这是以前训练的项目之一),但黑爹并没有让他用嘴,只是让他亲吻了一下顶端,然后便引导着他,将他的身体转向,让那硕大的龟头抵住了父亲那已然湿润、微微张合的后庭入口。

“不……主人……太大了……会坏的……”父亲颤抖着声音哀求,但身体却主动地向后靠拢。

“哼,坏不了。你们这里不就是为这个而生的吗?”黑爹没有任何怜悯,腰部猛地一挺!

“啊啊啊啊啊——!”父亲发出一声撕裂般的、极高亢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眼泪瞬间涌出。巨大的尺寸带来的撕裂感无疑是剧痛的。但很快,那剧痛开始混合着被彻底填满、撑开的极致胀满感,以及某种难以形容的、触及灵魂深处的征服感。他的尖叫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嘶哑的呻吟,身体开始本能地小幅度摆动,试图适应和容纳那可怕的入侵。

黑爹没有丝毫停顿,开始有力地动作起来。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顶穿父亲的身体,父亲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混合着痛苦和极乐的哭喊,妆容被泪水彻底弄花。

过了一会儿,黑爹抽身而出,不顾父亲几乎虚脱地软倒在地毯上,又将我拉了过去。

同样的过程再次发生。当那可怕的巨物突破入口,强行撑开内壁,深入体内最深处时,我眼前几乎一黑,剧痛让我以为自己要被撕裂成两半。但随之而来的,是那种被绝对力量彻底贯穿、占有的奇异满足感,以及被开发到极致的身体所产生的、汹涌澎湃的快感浪潮。我无法思考,只能像父亲一样,发出无意义的、嘶哑的哀鸣和呻吟,身体在他的冲击下剧烈摇晃,乳环随着动作不停颤动。

黑爹精力惊人,在我们两人身上轮流发泄着他仿佛无穷无尽的欲望。大厅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音、粗重的喘息、以及我们姐妹二人婉转承欢的哭叫与呻吟。疼痛与快感的界限变得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交媾和被征服的奴役感。

不知过了多久,黑爹低吼一声,在我们体内先后留下了他灼热的印记。那滚烫的液体仿佛带着电流,冲刷着内壁,引发了我們一阵剧烈的、几乎痉挛的高潮。我们瘫软在地毯上,身体布满了汗水、泪水和各种液体,后庭火辣辣地疼痛,却又弥漫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填满和占有的虚脱与满足。

黑爹站起身,整理好衣物,仿佛刚才激烈的性爱只是寻常活动。他俯视着瘫软如泥的我们,眼神冷漠而满意。

“初夜仪式结束了。现在,给你们盖上我的印记。”

他拍了拍手,两个穿着类似技师服装的男人走了进来,推着一台精致的纹身仪器。他们显然对此习以为常,面无表情。

黑爹指挥着他们,先将父亲翻过身来。父亲无力反抗,或者说根本不想反抗,眼神空洞又充满了某种皈依般的狂热。

冰冷的消毒剂擦拭在我们的小腹。然后,纹身针开始工作。细微的刺痛传来,但比起刚才经历的,这简直微不足道。很快,在我们下腹部,耻骨上方,被纹上了优雅却屈辱的花体字——“sissy”。这个词将永远烙印在我们身上,宣告着我们最本质的身份。

但这还没完。黑爹又命令技师在我们每个人的左胸,乳房上方、靠近心脏的位置,纹上了一个精致的黑桃Queen(Q)图案。图案美丽却带着隐喻——在黑桃Queen的牌面故事中,她常常被视为带有不祥、诱惑、甚至淫荡意味的形象。

“sissy是你们的本质,黑桃Q是我的标记。”黑爹解释道,语气平淡,“从今以后,你们就是我的黑桃Queen姐妹,我最私人的shemale财产。任何人看到这个标记,都会知道你们属于谁。”

纹身的过程持续了一段时间。当完成后,我们小腹和胸口的皮肤红肿着,那些新鲜的墨迹仿佛燃烧着,时刻提醒着我们今夜发生的一切和全新的归属。

然而,夜晚还未结束。

黑爹让人拿来两套极其轻薄透明的纱丽状服饰,那是战败国传统舞蹈的服装,但在此时此地,穿在我们布满痕迹的身体上,只剩下了色情的意味。我们被迫穿上这几乎不能蔽体的“衣服”,透明的布料下,新鲜的纹身、乳环、以及身体上其他羞耻的痕迹若隐若现。

音乐响起,是战败国一种古老而哀婉的曲调,原本用于祭祀或表达哀思。

“跳。”黑爹命令道,他重新坐回沙发,喝着酒,如同欣赏一出戏剧。

我们强忍着身体的酸痛和不适,开始随着音乐扭动身体。动作是母亲以前请人教过的战败国传统舞蹈,柔软而富有韵律,但在此时此地,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性暗示。透明的纱丽随着旋转飘起,露出双腿和臀部的曲线。

“继续。”黑爹的声音冰冷地传来,“我要看到你们自渎。一边跳,一边做。让我看到你们作为sissy的快乐。”

屈辱感再次涌上,但更快地被一种堕落的兴奋感覆盖。我们姐妹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泪光和扭曲的欲望。

我们继续着舞蹈动作,手指却颤抖着伸向自己的身体。我一只手抚摸着自己胸口的黑桃Q纹身和肿胀的乳房,揉捏着乳环,另一只手则探向身后,手指艰难地再次进入那刚刚承受了巨大冲击、依然敏感红肿的后庭入口。父亲同样如此,他舞姿甚至更加柔媚放荡,手指在自己身上游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音乐哀婉,我们身着近乎透明的战败国服饰,在冰冷的大厅里,在新主人的注视下,疯狂地扭动身体,玩弄着自己,达到一次又一次虚假却又真实的高潮。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耻辱感与快感交织,胸口的黑桃Q和小腹的“sissy”字样如同燃烧的烙印。

这一刻,我们彻底沦为了黑爹的玩物,沉沦于这无边的、扭曲的黑暗欢愉之中,无法自拔,亦不愿自拔。

在黑爹那座冷硬如堡垒的宅邸里,时间仿佛失去了原有的刻度,取而代之的是以他的欲望和我们的侍奉为节点的循环。日复一日,我们这对shemale姐妹花——我和父亲丽娜,彻底沉沦于被绝对雄性征服和占有的扭曲快感之中。我们腹部的“sissy”纹身和胸口的黑桃Q烙印已然愈合,如同无法磨灭的诅咒与勋章,时刻提醒着我们的归属与本质。

生活充满了规律性的驯化。每天,我们穿着黑爹指定的、往往极其暴露或羞耻的服饰(有时甚至是战败国传统服饰的改良情色版本),学习各种取悦他的技巧。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侍奉,还包括按摩、舞蹈、音乐,甚至学习他母语的一些淫词浪语,以便在他临幸时能够用他熟悉的语言呻吟求饶。他的“雄风”巨大而需求旺盛,似乎永不疲倦,我们的身体在一次次被彻底贯穿中,逐渐适应甚至渴望那种带着痛楚的极致充盈感。后庭入口原本被母亲开发出的柔韧,在黑爹这里得到了进一步的、近乎残酷的拓展,变得愈发契合他的形状。

我们几乎忘记了外面的世界,忘记了曾经的生活。直到那天,一名女仆(同样是地位较低的战败国女性,但比我们这些sissy等级稍高)前来通报,说有一位访客,自称是我们的母亲,请求见黑爹大人一面。

母亲?

这个词汇像一枚投入深潭的石子,在我们早已麻木的心湖中激起了一丝微澜。我们看向黑爹,他正慵懒地靠在主位沙发上,享受着我们的足底按摩(我的手法按脚,父亲的手法按腿)。他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表情。

“哦?那个把你们调教得如此‘出色’的前任主人?”他嗤笑一声,“让她进来。我倒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培育’出你们这样的极品。”

我和父亲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有久别后的微弱悸动,有对她当年“调教”的恐惧记忆,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想要向她展示我们如今“归属”的扭曲冲动。我们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身上几乎透明的薄纱裙摆,调整了一下乳环的位置,甚至微微挺起了胸膛,让胸口的黑桃Q烙印更加显眼。

大厅的门再次打开。母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依旧穿着一身利落的西装套裙,发型一丝不苟,试图维持着过往那种干练女强人的姿态。但一踏入这间充满黑爹强烈雄性气息的大厅,她的气势明显一滞。她的目光迅速扫过大厅冷硬的装饰,最后定格在我们——她曾经的两个“女儿”——身上。

看到我们几乎赤裸、只覆薄纱的身体,看到我们身上新鲜的、带有强烈占有意味的纹身,看到我们温顺地跪在一个强大雄性脚下为他按摩的模样,她的瞳孔微微收缩,呼吸似乎漏跳了一拍。她的视线尤其在我们胸口的黑桃Q上停留了片刻,眼神复杂难辨。

然后,她看向黑爹。当她的目光触及那个如山峦般雄伟、散发着原始掠夺性气息的真正男人时,一种几乎无法掩饰的震动掠过她的脸庞。那是一种混合着敬畏、恐惧、以及……某种被深深压抑的渴望的神情。她在这个男性主导的新世界里努力维持的女性权威姿态,在黑爹绝对的雄性气场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和可笑。

“黑……黑爹大人。”母亲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从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微微躬身,行了一个表示尊敬的礼,“冒昧打扰。我是小雅和丽娜曾经的……监护人。听说她们现在由您照顾,特来探望。”她的用词谨慎,甚至有些卑微。

黑爹没有起身,只是用那双锐利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母亲,如同审视一件新奇的物品。“哦?监护人?”他语气慵懒,却带着压力,“你把她们调教得不错,尤其是后面,很合用,省了我不少初步开发的功夫。”他的话语粗俗直白,毫不掩饰,让母亲的脸颊瞬间泛起一丝红晕,不知是羞愤还是其他。

“您……过奖了。”母亲勉强维持着镇定,但目光却无法从黑爹身上移开,仿佛被磁石吸住一般。她看着他那随意敞开的领口下结实的胸肌,看着他那即使坐着也能感受到巨大威胁的身形,眼神逐渐变得有些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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