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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败国的雌堕2,战败国的雌堕

小说:战败国的雌堕 2025-09-12 13:06 5hhhhh 7140 ℃

晨光熹微,透过蕾丝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点。空气中弥漫着雌激素药片那略带甜腻的香气,以及我和“姐姐”——也就是我的父亲——梳妆台上各种化妆品混合的芬芳。

我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中那个穿着selkie泡泡袖公主裙的身影。巨大的、蓬松如云朵的袖口,纤细的腰身被束腰勒得紧紧的,下面是层层叠叠、撑得极其夸张的裙摆,仿佛一个巨大的、即将融化的粉色奶油蛋糕。裙子的领口开得颇低,恰到好处地展示着我那经过多年雌激素滋养而发育出的C罩杯乳沟,乳尖上小巧的银环在皮肤上留下轻微的坠感。我的脸经过精心修饰,淡扫蛾眉,轻点朱唇,睫毛刷得卷翘,甚至还在眼角贴了一颗细小的水钻。长发被编成复杂的发辫,系着与裙子同色的巨大丝绸蝴蝶结。

这身打扮,对于即将前往的“特殊男子高中”而言,是标准的校服。而在我身边,同样对镜理红妆的,是我的父亲。

他,或者说“她”,今年三十六岁,但看起来或许比我还要年轻几岁。长年累月的雌激素改造在他身上发挥了奇迹般的效果。他的皮肤光滑紧致,没有丝毫皱纹,眼神清澈温婉,甚至带着一种少女般的娇怯。他同样穿着极其华丽的selkie公主裙,是淡雅的薰衣草紫色,衬得他肤色愈发白皙。他的胸部比我还要丰满挺拔,同样是C罩杯,甚至形状更为完美,乳环的痕迹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他的长发烫成了柔美的大波浪,披散在肩头,发间别着精致的珍珠发卡。

我们看起来就像一对真正的姐妹花,正要携手去参加一场盛大的舞会,而非去上学。

“小雅,看看姐姐的睫毛膏有没有晕开?”他微微侧过头,轻声细语地问我,声音柔和得如同羽毛拂过。

我凑近仔细看了看,“没有,姐姐,很完美。”我拿起梳妆台上细小的镊子,小心地帮他调整了一下假睫毛的角度,“这样更好。”

“谢谢小雅。”他对我露出一个甜美而依赖的笑容。我们之间的互动自然流畅,早已习惯了这种“姐妹”般的相处模式。战败后的新秩序,强行赋予我们的女性身份和低人一等的公民等级,在长时间的适应和母亲不断的“调教”下,已经内化成了我们生活的一部分,甚至滋生出一种扭曲的认同感和愉悦感。

母亲推门进来,她已经换好了笔挺的西装套裙,一副干练女强人的模样。她审视着我们,目光锐利如同鹰隼,仔细检查着我们妆容、发饰、裙子的每一个细节。

“嗯,不错。”她最终满意地点点头,走上前来,手指略带挑逗地划过我和父亲的乳尖,感受着那银环的凸起,让我们两人都轻轻颤抖了一下。“我的两个女儿,今天也要让全校都知道,你们是最漂亮、最温顺的sissy。尤其是你,”她看向父亲,“虽然是‘复读生’,但也要给其他同学做个榜样。别忘了,你们的学习能力天生就不如真正的女性,所以要更加努力地学习如何‘服务’,明白吗?”

“明白了,主人。”我和父亲异口同声地回答,微微低下头,表示顺从。

是的,父亲要以“新生”的身份,再次进入高中学习。在这个时代,有大量的科学研究(或者说,是胜利者女性主导下定义的“科学”)“证明”,经过雌激素改造的“sissy”或“shemale”,其逻辑思维、数理能力、空间认知等“高级认知功能”会显著弱于天然女性,更适合学习礼仪、家政、情感服务等“适合其特质”的科目。父亲虽然年纪已长,但按照新颁布的《三等公民教育法》,所有未在规定年龄完成“sissy”课程教育的男性,都必须重新入学,接受“再教育”。所以,三十六岁的他,不得不和我——他十六岁的儿子——穿上同样羞耻的公主裙,成为高中同学。

早餐是母亲享用的煎蛋培根和咖啡,以及我和父亲面前的两杯特制营养奶昔——高雌激素,低热量,以保证我们维持纤细身材和丰满胸部。我们只能用吸管小口啜饮,避免弄花口红。

吃完早餐,母亲亲自为我们戴上项圈。不是那种皮革的,而是精致的银色choker,中间镶嵌着一小块电子屏,显示着我们的编号和公民等级——“III”。这是我们的身份证明,也必须随时佩戴。

然后,我们坐上了家里专配的、用于送我们上学的车辆。司机是一位面无表情的女性。车窗玻璃是特制的,外面无法看进来,但我们能清楚地看到外面。街上的景象已经彻底改变。随处可见穿着女仆装或公主裙的“sissy”们,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行走。而穿着西装或制服的女性们,则昂首阔步,神情自信甚至傲慢。巨大的广告牌上,不再是战前的商品广告,而是宣传“顺从即美德”、“服务带来快乐”的标语,配图往往是笑容温顺、衣着暴露的“sissy”模特。

学校离我们家并不远。那是一栋被高大铁栅栏围起来的建筑,看起来更像一座精致的监狱。门口有女性保安值守,严格检查每一个进入的“sissy”的项圈和着装。

车子停下,我和父亲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紧张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我们深吸一口气,提起那沉重又夸张的裙摆,小心翼翼地下了车。

走进校门,瞬间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到处都是和我们一样穿着华丽公主裙的“sissy”,各种颜色、各种款式,裙摆蓬松,蕾丝繁复,仿佛一场诡异而盛大的化装舞会。空气中弥漫着香水、化妆品和雌激素混合的甜腻气味。随处可见胸部隆起的“身影”,有些规模甚至相当可观。我们都低着头,迈着被要求的小碎步,尽量避免发出太大的声响。

偶尔有穿着教师制服的女性走过,我们会立刻停下脚步,侧身让到一边,微微屈膝行礼,直到她们走过。

父亲的到来引起了不小的骚动。虽然他看起来年轻,但比起周围十几岁的少年们,终究多了一份成熟的风韵,再加上他格外美丽的容貌和丰满的身材,吸引了许多目光。那些目光里,有好奇,有怜悯,有鄙夷,也有隐秘的嫉妒。父亲的脸颊泛红,似乎有些窘迫,但又努力保持着温顺的表情。

开学第一天,首先是全校大会。我们所有“sissy”学生都被要求聚集在礼堂。礼堂的讲台上,坐着校长和几位女性高官,她们穿着威严的制服,俯视着我们这片由粉色、紫色、蓝色…各种柔软颜色和蓬松裙摆组成的“海洋”。

校长是一位表情严肃的中年女性,她拿起话筒,开始讲话,声音通过扩音器回荡在礼堂每一个角落,冰冷而不带感情。

“欢迎各位新同学,以及……返校的同学们。”她的目光在父亲的方向短暂停留了一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你们来到这里,是为了学习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三等公民,如何用你们的温顺、你们的美丽、你们的服务精神,来为这个新时代做出贡献。你们要认清自己的身份,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你们的学习能力、思维能力天生逊于女性,这是科学证明的事实。所以,不要试图去挑战,去思考那些你们不该思考的问题。你们需要学习的,是服从,是取悦,是奉献……”

她的话像冰冷的锤子,一字一句地敲打着我们的尊严。台下鸦雀无声,只有裙摆摩擦发出的细微沙沙声。

“……为了让大家更好地认识彼此,也为了强化你们的身份认知,现在开始新生入学仪式的重要环节——自我介绍。按照学号顺序,走到台上来,面向全体师生,清楚地介绍自己,并且……展示你们被赋予的女性特征。”

我的心猛地一沉。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这个要求时,还是感到一阵剧烈的羞耻和恐慌。展示“女性特征”?意思再明确不过了。

学号是按照年龄和入校时间排的。父亲因为年龄最大,又是“复读生”,学号排在了很后面。而我,作为正常年龄入学的,学号相对靠前。

第一个被叫到号的“sissy”颤抖着走上了台。他看起来非常年轻,可能刚满十五岁,胸部只有轻微的隆起,脸上的妆容也掩盖不住他的稚嫩和恐惧。他站在话筒前,声音细若蚊蚋:“我…我叫小惠…学号A-735…”

“大声点!抬起头!”台下一位女性教导主任厉声喝道。

男孩吓得一哆嗦,几乎是哭着提高了音量:“我叫小惠!学号A-735!”

“展示!”教导主任命令道。

男孩眼泪掉了下来,但他不敢违抗。他颤抖着双手,伸向自己公主裙的领口。那裙子的设计本就为了方便“展示”,领口有特殊的搭扣。他解开了搭扣,然后将布料向两边拉开,露出了他白皙但尚且平坦的胸膛,只有乳头因为恐惧和寒冷而挺立着,上面还没有穿环。

台下传来几声女性的轻笑和议论。男孩羞愤欲绝,几乎站立不稳。

“可以了。下去吧。”校长冷淡地说。

男孩如蒙大赦,慌忙拉好衣服,跌跌撞撞地跑下了台。

一个接一个的“sissy”走上台,重复着这屈辱的仪式。有的胸部已经颇有规模,引来一些惊叹;有的则和第一个男孩一样稚嫩;还有几个,显然和父亲一样是“复读生”,年纪稍长,胸部发育得极为成熟饱满,展示时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混合着羞耻和一种认命般的麻木。

每上去一个,我的心跳就加速一分。我能感觉到身边父亲的身体也在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同样的恐惧和 anticipation(期待?不,或许不是期待,是一种被长期引导后产生的、扭曲的服从欲和表现欲?)。

终于,叫到了我的学号。

“B-112,小雅。”

我提着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迈着被训练过的、优雅的小碎步走上台。巨大的裙摆非常累赘,我不得不小心地提着它,避免绊倒。走到话筒前,我能感受到台下数百道目光聚焦在我身上,灼烧着我的皮肤。

我深吸一口气,用母亲训练出的、娇柔甜美的嗓音开口:“大家好,我叫小雅,学号B-112。很…很高兴能来到这里学习。”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出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展示。”台下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的手心全是汗。我知道这一刻无法逃避。我抬起微微颤抖的双手,伸向自己裙子的领口。那精致的搭扣被我轻轻解开。然后,我咬着下唇,缓缓将柔软的布料向两边拉开。

微凉的空气瞬间接触到我暴露的皮肤。我那已经发育得相当饱满的C罩杯乳房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白皙的乳肉挺翘,因为紧张,乳尖早已僵硬勃起,上面穿着的小巧银环格外醒目,在礼堂的灯光下反射着微光。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烧得厉害,耻辱感几乎要将我淹没。

台下响起一阵低低的惊呼和议论。我能听到一些零碎的词句“…好大…”、“…形状真不错…”、“…乳环很性感…”。这些评价像针一样刺着我,却又奇异地让我那被雌激素和调教重塑过的身体产生了一丝微弱的反应,一种混合着极度羞耻和微弱兴奋的战栗。

我强迫自己抬起头,维持着脸上僵硬的笑容,目光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只是空洞地望着远方。

“可以了。”校长似乎还算满意,挥了挥手。

我如释重负,慌忙将衣襟拉回,扣好搭扣,几乎是逃跑般地冲下了台。回到父亲身边时,我的腿还是软的。父亲悄悄握了一下我的手,他的手同样冰冷潮湿。

仪式继续进行。终于,叫到了父亲的学号。

“Z-001,丽娜。”那是母亲给他取的新名字。

父亲深吸一口气,他的紧张感比我更甚,但他似乎又努力想表现出一种属于“年长者”的镇定(或者说,是一种更深程度的驯服)。他提起那身薰衣草紫色的巨大裙摆,步伐比我要沉稳一些,走向讲台。他那成熟曼妙的身姿和美丽的面容,立刻吸引了全场的注意,议论声明显变大了。

他走到话筒前,微微鞠躬,然后用一种异常柔美温顺的嗓音开口,那声音经过长期练习,几乎听不出原本男性的痕迹:“各位老师,各位同学,大家好。我是丽娜,学号Z-001。我……我曾因故未能完成学业,非常感激能有机会重返校园,学习如何成为一名更好的……sissy。我会努力向各位学习,服从一切教导。”

他的措辞谦卑而谨慎。

“展示。”命令再次响起。

父亲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然后,他抬起手。他的动作似乎比我更加流畅,甚至带上了一丝表演般的优雅。他解开领口的搭扣,然后,缓缓地、几乎是刻意地,将衣襟向两边拉开,仿佛在展示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瞬间,整个礼堂似乎安静了一下。

他那对堪称完美的C罩杯乳房完全呈现在众人面前。因为年龄和更长时间的激素滋养,他的胸部不仅规模可观,而且形状浑圆挺拔,乳晕颜色粉嫩,勃起的乳尖上穿着精致的银环,随着他的呼吸轻微颤动。比起台下大多数青涩的少年,他的身体散发出一种完全成熟、近乎诱人的女性魅力。

台下不再是低语,而是响起了一阵明显的赞叹和议论。

“…天哪,这真的是…男人吗?”

“…好漂亮…比很多女人都…”

“…你看那奶子,真想捏一把…”

“…听说他原来是个父亲呢…”

“…真是完美的sissy材料…”

这些话语毫不掩饰地传来。父亲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的眼神湿润,闪烁着极度的羞耻,但他的嘴角却依然努力维持着那个温顺的、微微上翘的弧度。他甚至下意识地微微挺了挺胸,仿佛在回应那些评价,展示更多。他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我不知道那是因为耻辱,还是因为某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他站在台上,暴露着胸部,承受着台下无数目光的审视和品评,时间似乎过得格外漫长。

校长看着这一幕,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丝算是满意的表情:“很好,丽娜同学为我们展示了经过充分改造和调教的sissy所能达到的完美状态。值得大家学习。下去吧。”

父亲这才如梦初醒,慌忙拉好衣服,扣上扣子。他对着台下再次鞠躬,然后脚步有些虚浮地走下来。回到我身边时,我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看到他眼中复杂的水光,那里面不仅有屈辱,似乎还有一种……被认可后的奇异满足感?

入学仪式这最难堪的一关总算过去了。接下来的日子,我和父亲开始了作为高中“姐妹”的日常。

我们每天一起穿着行动不便的华丽公主裙去学校,学习如何插出最完美的花道,如何泡出香气怡人的红茶,如何正确地行走、坐卧、行礼,如何按摩,以及大量关于女性生理和心理(尤其是如何取悦女性)的课程。我们的课本里没有任何数理化内容,取而代之的是《服务美学》、《顺从心理学》、《sissy的自我修养》等等。

正如校长所说,我们的“学习能力”被认定是低下的。课堂上,任何理解迟钝或者操作失误,都会招来女性教师的严厉斥责,有时甚至是当众的体罚——比如被要求撩起裙摆,露出只穿着丝袜和内裤(往往是极其羞耻的款式)的臀部,接受教鞭的抽打。我和父亲都挨过不少打。父亲因为年龄关系,有时理解得更慢,挨打次数更多。每次看到他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还要努力维持标准姿势挨打的样子,我的心情都无比复杂。

但另一方面,在“女性特征”维护和展现的课程上,比如胸部按摩保养、化妆技巧、女红甚至是一些带有情色意味的舞蹈课上,父亲却往往表现出色,经常得到老师的表扬。这时,他脸上又会流露出那种混合着羞耻和开心的红晕。

我们在学校里的“地位”,某种程度上竟然和我们胸部的大小、容貌的美丽程度、以及表现的“女人味”成正比。父亲凭借其成熟的美貌和出色的身材,虽然年纪最大,反而很快成为年级里颇受“关注”的明星人物。经常有高年级的“sissy”或者甚至是一些低年级的女生(她们偶尔会来“视察”)会来逗弄他,摸摸他的脸,或者用手指勾一下他项圈上的链子,称赞他的乳房漂亮。父亲总是红着脸,温顺地接受,有时甚至会主动偎依上去,像只寻求抚摸的猫咪。

我则相对平凡一些,但凭借着还算不错的容貌和胸部,以及和父亲这层“姐妹”关系,也没有受到太多欺负。

放学后,我们回到家里,则要面对母亲的“检验”和进一步的“调教”。母亲会详细询问我们在学校的一切,尤其是是否好好“展示”了 ourselves(我们自己)。当听到父亲在台上引起的轰动时,母亲笑得非常开心,当晚就奖励了他一条新的宝石项链,并要求他戴着项圈和项链,裸着上身伺候她用晚餐。

而对我,母亲则要求更加严格,她认为我还不够“放得开”,需要加强“对自身sissy身份的享受感”。她的调教手段也更加直接和深入,经常同时玩弄我和父亲的身体,用假cock、跳蛋、按摩棒等各种工具,开发我们的后庭和乳首,强迫我们达到高潮,并一遍遍告诉我们,这就是我们所能获得的、最极致的快乐。

“看,我的两个漂亮女儿,”她常常一边动作,一边喘息着说,“穿着这么美的裙子,有着这么迷人的奶子,后面也能享受到这么美妙的快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忘记那些无聊的男性尊严吧,那对你们来说只是负担。现在这样,被统治,被使用,才是你们最好的命运。”

在这样的日复一日的强化下,某种认知确实在逐渐侵蚀我们的理智。尤其是父亲,他似乎越来越沉浸于这种扭曲的生活中。他会花很多时间保养自己的胸部和皮肤,会热衷于和母亲讨论新款裙子和化妆品,会在母亲玩弄他时发出愉悦的呻吟和迎合。甚至有一次,我无意间听到他在浴室里,一边抚摸着自己丰满的胸部,一边对着镜子喃喃自语:“丽娜…你是丽娜…漂亮的sissy丽娜…这才是你…”

国家战败的阴影,三等公民的屈辱,似乎都渐渐被这种日常的、细腻的、充满肉欲的“调教”所模糊、所覆盖。我们像被精心培育的温室花朵,在剥夺了阳光和风雨的同时,也被赋予了畸形的养分和关注。

穿着公主裙上学,在众人面前暴露胸部自我介绍……这最初的、极致的羞辱,仿佛一道深刻的烙印。它不仅印在了我们的身体上,更刻入了我们的灵魂深处,成为了我们新身份的奠基仪式。从此,我们是小雅和丽娜,是sissy姐妹花,是母亲的所有物,是这个战败国度里,用身体和顺从换取生存和扭曲快乐的、第三等公民。

而这条路,似乎才刚刚开始。前方等待着我们的,是更深、更彻底的堕落,还是……某种我们无法想象的彼岸?我们不知道,我们只是被动地,甚至开始主动地,沉溺于这粉色蕾丝和雌激素构筑的幻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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