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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尸奸染】可爱的小正太帮忙手冲?直接推倒先后入了再说,男女通吃的性福生活未免也太变态了吧!,末尸奸染——出门捡到校花,什么叫她已经是生化母体了?,1

小说:什么叫她已经是生化母体了?末尸奸染——出门捡到校花 2025-09-12 13:06 5hhhhh 7350 ℃

“陷阱,”佐藤凛的声音干脆利落,像扣动扳机一样果断,“这百分之百是个陷阱。”

她穿着一身贴身的黑色战术服,各携行具齐备,将常年锻炼的匀称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短发齐耳,眼神锐利如鹰,正死死盯着桌上那封用复古火漆封缄的信件,仿佛要用目光将其点燃。

风间翔太则显得轻松得多,他翘着二郎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凛,放轻松点。你看这信写得多有礼貌,‘尊敬的风间翔太阁下’,‘久仰您的威名’,‘诚挚地邀请您莅临指导’……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收到这么正式的邀请函。”

风间翔太捏着那封质地精良、甚至带着淡淡墨香的信纸,脸上挂着他招牌式的戏谑笑容。羊皮纸般的触感和手写的花体字,在这满是血与尘的末法之世里,显得格格不入

就在翔太派出手下的“对魔忍”在山中四处寻找“普罗米修斯实验室”的蛛丝马迹时,这样一封邀请函到是主动被到了翔太的家门……不用想也知道,他们知道了他在找他们。

“正因如此才更可疑!”凛向前一步,双手撑在桌面上,上身前倾,一股混杂着汗水和火药味的凛然气息扑面而来,“他们为什么要主动暴露位置?这不合逻辑。除非他们有绝对的自信,能将我们一网打尽。”

一旁的惣流真梦却一反常态,从三方会议开始直到现在都始终沉默不语,那双黑眸似乎在试图穿透纸张,看到写信人那张未知的脸。她的呼吸很平稳,但翔太能感觉到,这个实验室,对她而言意义非凡。

“逻辑?”翔太轻笑一声,站起身来,绕过桌子走到凛的身后。他的身材其实并不比凛高大,但还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紧绷的后颈线条。他的天赋正悄然发挥作用,空气中弥漫开一股若有若无的、带有侵略性的雄性气息,让凛的身体不自觉地僵硬了一瞬。

“在末世里,最不值钱的就是逻辑。拳头才是硬道理。”翔太的声音是不以为意的,带着磁性的沙哑,几乎是贴在凛的耳边响起,“一个藏在深山老林里的实验室,主动邀请我这么个‘死灵法师’过去,要么是鸿门宴,要么……就是他们有求于我。或者说,有求于我的‘基因’。”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自己的胯下。凛的脸颊不易察觉地泛起一丝红晕,立刻直起身子,拉开了距离,眼神有些闪躲。“别开这种玩笑,我们在讨论正事,惣流小姐的情报你也听到了,那地方绝对不正常。”

凛向前一步,试图从翔太手中拿过信件,但被他灵巧地躲开:“我们应该让你的‘对魔忍’部队先行侦察,而不是让首领亲自去冒险。”

“我没开玩笑,”翔太摊了摊手,表情变得正经起来,“真梦和你的目标都是这个实验室。现在我们有了地址,这是最直接的捷径。不管前面是龙潭还是虎穴,我们都得去闯一闯。”

“那就这么定了。”翔太一锤定音,“凛,你去召集一队精锐,我们准备出发。这次我们轻装简行,毕竟没有带兵去做客的,我和芽衣两个人进就行了。”

凛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到翔太胸有成竹的眼神,最终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这一趟的旅途寂静而压抑。军用越野车在山路上不徐不慢,窗外是已经被整修过的良田和欣欣向荣的村庄,没有半点丧尸出没的迹象。佐藤凛开着车,翔太在副驾,放松地观察着四周,而向来跟翔太形影不离的仆从小林芽衣则在后座闭目养神,似乎在积蓄着力量。

根据信上的坐标,他们最终在富士山西北麓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中找到了一处废弃的火车隧道。这里人迹罕至,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和植物腐败的气味。

“就是这里了。”凛看着手持终端上的地图,又抬头望了望眼前被藤蔓和植被覆盖的巨大岩壁。

翔太跳下车,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感知力在这里变得异常清晰,他能感觉到,岩壁之后,隧道之内,的确潜藏着许多的生命体,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全都在静静沉思,某种宛若《黑客帝国》的画面在翔太脑海中浮现。

“你在外面等好,不然我就没那么容易出来了……哈哈。”

就在翔太坦然地步入隧道,和芽衣两个人一起打着灯往前摸索了一段距离后,他们面前墙壁的发出一阵低沉的轰鸣声。巨大金属门缓缓向两侧滑开,露出一条深邃、洁白得有些刺眼的通道。通道内部灯火通明,与外界的阴暗颓败形成了鲜明对比。

一个身影俏生生地站在通道入口处。

那是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混血少女,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带有十字勋章装饰的铁灰色军装套裙,金色的长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在脑后扎成一个优雅的发髻。她的皮肤白得像雪,一双冰蓝色的眼眸,如同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捉摸不透。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礼节性的微笑,显得既礼貌又疏离。

“欢迎您的到来,新世界的亚当。”少女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又洪亮端庄,日语发音标准得无可挑剔,“吾即是艾丽卡·冯·提古雷查夫。奉家父之命,在此恭候多时。”

“提古雷查夫小姐,真是漂亮的欢迎仪式。不知令尊是哪位?我很想见识一下能教出你这样女儿的父亲。”

风间翔太的问题似乎触动了艾丽卡心中某个设定好的程序。她那礼节性的微笑没有丝毫变化,但冷冰冰的眼眸中却掠过一丝程式化的哀伤。

“家父为‘大变革’鞠躬尽瘁,奉献了一生的心血,却没能亲眼盼来那伟大时刻的降临……”

她的声音平稳,像是在背诵一段悼词。话音落下,她微微侧身,做了一个“有请”的手势。

她身旁的两列卫兵立刻像机器一样,以精准无比的动作向旁分开,让出一条通往内部的道路。“92式特殊装甲服”将士兵包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到任何个人特征,只有头盔上猩红色的单眼目镜,如同地狱之狼的瞳孔,无机质地凝视着前方,散发着不祥的红光。

跟在艾丽卡身后,翔太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四周。身旁的芽衣则紧紧挽住他的手臂,将自己丰满柔软的胸脯贴在他的臂膀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从这片冰冷压抑的环境中汲取到一丝安全感。她的紫色肌肤和银白长发,在这片充斥着铁与血气息的地方,显得格格不入,像一朵开在钢铁废墟上的异色花朵。

穿过长长的走廊,眼前豁然开朗。这里与其说是实验室,不如说是一座融合了古典主义与军事美学的宏伟殿堂。高耸的罗马柱支撑着雕梁画栋的拱顶,巨大的、大概表示某种生命科学符号的竖挂旗帜从二楼的环形走廊一直垂到地面,庄严肃穆。

而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像广场雕塑般静立在大厅尽头的一台巨大机器人——MS-06F·ザクⅡ。它被涂上了特殊的暗灰色涂装,肩甲上印着与旗帜相同的徽记,冰冷的机体充满了力量感与压迫感。

翔太在心里吹了声口哨,这手笔可真不小。他毫不怀疑,这台看似装饰的战争机器随时可以启动,将任何入侵者撕成碎片。他暗自评估,除非佐藤凛能把自卫队特科的155毫米榴弹炮拉到这里进行饱和式打击,否则任何正面试图攻占此地的行为都无异于自杀。

然而,即便是巨型战斗机器人带来的震撼,也无法与大厅中央墙壁上那副巨幅油画相比。

那是一幅极具个人崇拜风格的肖像画。画面的主角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他穿着白色的实验服,身体已经枯瘦得如同风干的骸骨,皮肤松弛地挂在骨架上,暮气沉沉,老到甚至让人分不清他是亚洲人还是西方人。

他就是这座殿堂唯一的神祇。

“想必这位就是令尊了?”翔太的目光从油画上移开,落回到艾丽卡身上,“真是……父女情深啊。”他话里有话,这年龄差距,说是曾祖孙都有人信。

艾丽卡似乎没有听出他话中的揶揄,或者说她毫不在意。她只是以一种近乎狂热的虔诚仰望着那副油画,冰蓝的眼眸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家父的意志,将由我等继承并实现。”她转过身,面向翔太,开始介绍她的“事业”:“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实现人类基因的至高飞升——我们称之为‘Zion’基因工程。”

她的声音在大厅中回响,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当局内部的一些合作者给了我们‘普罗米修斯’这个名字,但我们更愿意自称‘Lebensborn’。啊,相信你们或多或少对我们都算有些耳闻吧?可我要说的是,无论是那些年代悠久的‘修卡’改造技术,还是那自然界偶然诞生的、不稳定的‘欧米茄毒株’,都不过是这伟大计划演进过程中,不值一提的、充满了缺陷的注脚而已。”

当她提到“欧米茄毒株”时,语气中的轻蔑显而易见。芽衣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将脸埋进翔太的臂弯里,仿佛那句话刺伤了她。

艾丽卡终于图穷匕见,目光直视着翔太,那是一种审视货物般的眼神。“而你,风间翔太,你的基因序列,是‘Zion’计划现阶段最关键的一块拼图。所以,我们希望你能为了人类的未来,贡献出你的基因。”

她说得冠冕堂皇,但翔太却通过感知力捕捉到了另一层截然不同的信息。

在艾丽卡那冰冷、高傲、充满优越感的言辞之下,潜藏着一股被她自己隐藏于内心最深处的暗流。那不是对“劣等基因携带者”的纯粹嫌弃,而是一种更为复杂、更为原始的情感。那是一种混杂着嫉妒、渴望、以及一丝丝被他的信息素所撩拨起的、让她感到屈辱的生理性悸动。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那被灌输了无数遍的、高高在上的思想。她的潜意识渴望着他,渴望着他那被认定为“完美适配体”的基因,渴望着最原始的结合。但她受过的教育和根深蒂固的骄傲,却让她将这种本能的渴望,扭曲成了表面上的——嫌弃。

风间翔太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看着眼前这位金发军装的美少女,故意用一种轻佻而又充满暗示的语气说道:“贡献基因?可以啊。不过你们打算怎么‘取’?是用冰冷的试管,还是用你这具热乎乎的身体来当容器?”

他特意将目光在艾丽卡那被铁灰色军装紧紧包裹的、曲线毕露的躯体上游走了一遍,言语中的冒犯和挑逗不加掩饰。这既是为刚才她对芽衣的出言不逊找回场子,也是一次试探。

然而,艾丽卡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她那冰蓝色的眼眸中没有掀起一丝波澜,仿佛翔太的污言秽语只是一阵无意义的风。她甚至没有再正眼看他,只是冷漠地转过身,背对着他,用一种陈述事实的、毫无感情的语调开口:

“中国人用古老的经验,结合最新的基因编码技术,制造了十二支具备不同生物学特征,适用于不同战场的部队;韩国人和捷克合作,利用昆虫基因大规模地产出了悍不畏死的改造化士兵;就连资源匮乏的北朝鲜,都在尝试推进相关的实验。”

她顿了顿,语气中那股根深蒂固的鄙夷终于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唯有日本人,这个民族的创造力只想把猫的耳朵和尾巴,安在娼妓的身上,然后让她们在镜头前摇尾乞怜!”

这番话信息量巨大,不仅揭示了灾难后东亚各国的军备竞赛方向,更将她对日本现状的极度不屑与鄙视展露无遗。

她终于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翔太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件贴上了标签的珍贵实验品。“但我会原谅你的失礼,亚当——你的基因,会有专门的后勤人员负责收集和管理。”

“亚当”。

这个词让翔太心头微微一震,自从他在外国雇佣兵嘴里知道自己有这个身份后,他的一切所作所为最终的目的都是避免自己被捉去做研究——除非下面憋不住。

话音落下,艾丽卡便迈开脚步,黑色军靴敲击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宏伟的大厅。

两名卫兵走上前来,一左一右,对翔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们殷红的目光让他们看起来就像传说中的人狼,磨牙吮血。

“主人……”芽衣紧紧地抱着翔太的手臂,丰满的胸脯被挤压得变了形,她紫色的眼眸里充满了不安和恐惧,不愿意与他分开。

翔太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用安抚的眼神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芽衣立刻就读懂了。她委屈地扁了扁嘴,最终还是松开了手,在另一名卫兵的看护下,留在了门外,只能用担忧的目光目送着翔太的背影消失在一处隔离门后。

门内是一条纯白色的走廊,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消毒水气味。最终,卫兵将翔太带到一间像是高级病房的房间前,推开了门。

房间内部同样是纯白色的基调,摆放着各种翔太看不懂的精密仪器,但也有很多家居的生活用品,正中央是一张医疗床。一个身影正坐在床沿,听到开门声,立刻站了起来。

那是个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的少年。他有一头蓬松的紫色短发,衬得皮肤愈发苍白。他的五官精致得有些过分,一双与艾丽卡如出一辙的冰蓝色大眼睛,但他从面相上看就是百分百的日本人了。

此刻正带着几分好奇与拘谨打量着翔太。他身上没有穿军服,也没有穿白大褂,甚至都没有穿病号服,只是一套简单的白色棉质衣裤,赤着双脚,脚趾小巧而圆润。

翔太完全想不通这个小孩子在这里是干什么的。

不等他开口,少年先微微鞠了一躬,用清澈又带着一丝少年特有稚嫩的嗓音说道:“姐姐……艾丽卡姐姐肯定给您添麻烦了,先生。真的非常抱歉。”

他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腼腆的微笑。

“我叫理玖。他们说……由我,来对您的基因…进行管理。”

好吧,原来是个关系户。

翔太上前一步,带着审视的目光,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少年。“你就是艾丽卡的弟弟?看起来,你们姐弟俩的待遇差别很大啊。”他意有所指,艾丽卡一身英挺的军装,而这孩子却像个被囚禁的病人。

理玖的肩膀微微一缩,纤长的睫毛垂了下来,遮住了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声音细若蚊蝇:“是的……我们的妈妈,并不是同一个人……姐姐也觉得像我这样没用的人,给家族拖后腿了……”他自顾自地把头低下,仿佛陷入了某种自卑的情绪中,不再言语。

翔太啧了一声,觉得跟这小鬼绕圈子没意思,干脆开门见山地将话题拉了回来:“基因管理?听起来很高大上啊。所以,具体要怎么管理?是要抽我的血,还是要我打飞机?”

这句话像是一道惊雷,让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理玖如梦初醒。他猛地抬起头,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晕,结结巴巴地回答:“全、全部都……需要呢。血液样本和……和您的……鸡鸡,都需要进行分析和研究。”

翔太没指望这个看起来就不太灵光的小鬼能有什么引导作用,他大马金刀地在医疗床边坐下,动作利落地解开裤扣,拉下长裤和内裤,将自己那半苏醒的性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然而,说实话,一直被各色美女环伺,享受着温柔乡的翔太,已经很久没有自己动手解决过了。更何况这房间里恒定的低温冷气,还有那股无孔不入的、刺鼻的消毒水味道,都在不断地削弱着他的性致。他握着自己半硬不硬的肉棒,上下撸动了几下,却始终找不到感觉,那根硬屌软趴趴地耷拉着,毫无战意。

就在翔太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一双冰凉而纤细的手,毫无征兆地伸了过来,轻轻地碰触了一下他的龟头。

那突如其来的、属于另一个男性的触感让翔太浑身一激灵,像被电击了一般,猛地向后缩去。

“哒咩,無理desu!小鬼,我可对男人没有兴趣呀!”他几乎是吼出来的,脸上满是错愕与抗拒。

“对…对不起风间先生!我……我只是想帮忙……”理玖被他吓得缩回了手,脸上血色尽褪,慌张地摆着手解释,“而且……而且好像,确实起作用了。”

翔太下意识地低下头,只见自己那原本萎靡不振的肉棒,在刚才的惊吓和触碰之下,竟然精神了不少,昂起了头,虽然还未完全挺立,但已经比刚才好上太多。

他的愣神给了理玖可乘之机。少年似乎鼓起了巨大的勇气,再次俯下身,两只小手一左一右,小心翼翼地重新握住了翔太的硬屌。那双手很纤细,皮肤细腻得像上好的瓷器,带着一丝凉意,堪堪能将粗壮的茎身合拢。

“抱,抱歉了……先生,这都是为了你好,还请先委屈一下……”理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栗,他不敢看翔太的眼睛,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手上的工作,脸颊烫得惊人,“我,我也有过安慰小鸡鸡的经验,很快,就能结束的。”

话音未落,他便开始用一种生涩而笨拙的方式,模仿着自己记忆中的动作,开始上下套弄起来。他的动作毫无章法,时而太快,时而太慢,力道也忽轻忽重,小小的手掌与滚烫的肉刃摩擦,发出“簌簌”的轻响。

翔太本想再次推开他,但一股奇异的、陌生的快感却从下腹升起。理玖的手法虽然烂得可以,但那双小手的触感却异常柔软细腻。冰凉的掌心包裹着他滚烫的脉动,这种温差带来的刺激,混合着被一个清秀少年握着鸡巴的荒谬感与羞耻感,竟然让他的肉棒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膨胀、坚硬起来。

红到发紫的龟头完全暴露,饱满得仿佛要滴出水来,狰狞的青筋在皮肤下突突跳动。理玖的两只手已经无法完全包裹住这根肿胀的硬屌,只能用掌心和手指费力地揉搓着。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渗出,将他的手掌弄得一片湿滑。

“嗯……”翔太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他闭上眼睛,身体向后仰去,双手撑在床上。理玖见状,似乎受到了鼓舞,动作也逐渐变得熟练了一些。他俯下身,将脸凑得很近,冰蓝色的眸子里倒映着那根在他手中不断跳动的、丑陋又充满生命力的巨物,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温热的气息喷吐在翔太的耻毛区和阴囊上,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紧实的阴囊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而上下晃动、收缩。少年似乎发现了新大陆,一只手继续撸动,另一只手竟然伸下去,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住了翔太的一颗睾丸,好奇地揉捏着。

“啊!”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翔太的腰猛地一挺。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尾椎直冲天灵盖。他再也无法忍受,粗壮的肉棒在他手中剧烈地搏动了几下,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浊,便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溅了理玖满手、满脸都是。

看着理玖跪在地上,沾满自己精液的脸上是一副呆滞失神的模样,翔太心中那股被男人服侍的荒谬感,竟被一丝莫名的烦躁和怜悯取代。他叹了口气,从旁边的消毒柜里抽出一块干净的白色毛巾,走到少年面前,有些粗鲁却又耐着性子地帮他擦拭着脸颊和嘴角黏腻的白浊。

“行了,别傻站着了。”翔太的声音有些沙哑,“第一次做这种事吧?辛苦你了。”

他随手将用过的毛巾丢进医疗废品回收箱,然后自顾自地提上裤子,拉好拉链。刚才那一发对他而言,不过是给久未活动的肉棒热热身,荷尔蒙爆发的天赋让他体内的精力依旧旺盛得像一头公牛。

“样本拿到了,我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是抽血吗?快点搞定,让我们快点出去吧!”翔太整理着衣领,瞥了一眼墙上的监控摄像头,补充道,“我猜你姐姐肯定不会喜欢你刚才做的事。”

这句话仿佛一个开关,瞬间击溃了理玖本就脆弱的神经。他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猛地从地上弹起来,对着翔太就是一个九十度的深鞠躬,声音带着哭腔和极度的恐慌。

“真是,真是对不起……风间先生!”他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满是愧疚和惶恐,冰蓝色的眼睛里蓄满了水汽,“我…我把这些珍贵的样本全都弄撒了……我,我这就帮你再做一次!”

对呀,把精液颜射在别人脸上好像就没办法化验了……

不等翔太反应,理玖竟然慌乱地凑近,又把他刚穿上的裤子给脱了下来……少年纤瘦白皙的脸庞就这么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瘦削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显得既可怜又……诱人。

这番操作彻底点燃了翔太心中那股无名火。是愤怒,还是被这小鬼离谱的脑回路和献祭般的举动勾起的欲望?他自己也分不清。只知道下腹那根刚刚才平息下去的硬屌,此刻又一次怒张起来,在裤裆里撑起一个骇人的帐篷,滚烫坚硬。

“再来一次?”翔太的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他一把拦腰抱起身体轻得像羽毛的理玖,大步走到医疗床边,将他粗暴地扔了上去。“当然可以,但再来一次,可就没那么容易出来了……”

理玖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浑身一僵,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翔太已经欺身而上,将他整个人按在床上。少年害怕得不敢反抗,甚至不敢回头看翔太的脸,只能顺从地按照翔太的力道,在床上跪趴下来,将自己瘦削但紧翘的屁股高高撅起,正对着身后那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

“……为、为什么对我……这样……”理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一根滚烫、坚硬、尺寸惊人的东西正抵着他从未被触碰过的臀缝。

翔太没有回答,只是低笑了一声,像是自言自语:“可能是……糊涂了吧。哦,对了……你的裤子要怎么解开?”

理玖连忙飞快地解开自己的裤扣,就像生怕翔太等急了一样,将那条宽大的白色棉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脚踝。

然后他伸手掰开那两片因为紧张而紧紧并拢的臀瓣,露出了中央那个稚嫩、紧闭的粉色小穴。翔太没有丝毫怜惜,将自己那紫红狰狞、已经因为兴奋而吐出前列腺液的龟头,对准那紧致的穴口,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啊——!”撕裂般的剧痛让理玖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那未经人事的穴口被蛮横地撑开,脆弱的内壁被粗大的肉棒无情地碾磨、深入。他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从中间劈开一样,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啊……菊、菊花………被…风间先生的……鸡鸡……进入了我的……”

理玖的意识已经一片空白,只能断断续续地吐出不成句的呻吟,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他身后也翔太没有再废话,扶着他纤细的腰肢,便开始了猛烈地抽插。粗壮的肉棒在紧窄温热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些许晶亮的肠液,每一次撞入都狠狠地顶向最深处。睾丸撞击着少年白皙臀肉,发出“啪、啪、啪”的清脆淫靡声响。

“嗯……哈啊……不、不行……”理玖的身体剧烈地打颤,从最初的剧痛,到后来渐渐被一种陌生的、羞耻的快感所取代。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正在不受控制地收缩、吮吸着那根侵犯自己的巨物,甚至连身前那根未发育完全的小鸡鸡,也羞耻地流出了透明的拉丝状液体。

“啊,糟糕啊……”翔太感受着身下紧致穴肉的讨好般的吮吸,恶意地凑到理玖耳边,滚烫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你看看,你好像挺享受的……那我就,直接射了哦!!”

“啊?风、风间先生……先生……”理玖惊恐地想要回头,却被翔太死死按住,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腰肢。

翔太不再戏弄他,猛地加快了冲撞的速度,每一次都顶得又深又狠。在理玖濒临崩溃的哭喊声中,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灼热的精液,便悉数喷射进了少年温热的肠道深处。

理玖浑身一僵,随即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在床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又一股的白浊带着强大的生命能量,冲击着他最私密的内壁,就好像将他的身体由内而外地烫熟了一样。

“菊花……被插满了……心也……怦怦地……”他喃喃自语,冰蓝色的瞳孔失去了焦距,只剩下无尽的迷茫和悸动。

看着身下少年瘫软颤抖的模样,翔太心中那股施虐后的暴戾快感,就被一股愧疚感冲淡了。自己这次,似乎真的有点伤及无辜了。他缓缓抽出那根依旧坚挺、沾满了少年肠液和自己精液的肉棒,粘稠的白浊顺着穴口缓缓流出,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

他俯下身,将理玖瘫软的身体轻轻翻了过来。少年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苍白的脸颊上满是屈辱和痛苦的潮红。翔太伸出粗糙的拇指,动作意外地轻柔,擦去他眼角的泪水。

“抱歉,刚才有点失控了。”翔太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还疼吗?”

这句突如其来的道歉,成了压垮理玖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紧绷的身体猛地一松,紧咬的嘴唇再也抑制不住,压抑的啜泣瞬间变成了失声痛哭。

“呜!先生……您,您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女孩……”理玖的双手胡乱地抓着床单,眼泪决堤般涌出,声音破碎不堪。

“啊……有吗?”翔太挠了挠头,面对这样的场面,饶是他也感到了一丝尴尬。

“我……我想要成为一个女孩……”理玖哭个不停,而翔太的天赋捕捉到了这句看似突兀的话语背后,那股强烈的、渴望被肯定、被拥抱、被填满的欲望。这与性别认同无关,这只是一个长期活在强势姐姐阴影下的少年,最卑微的渴求。

“翔太君……”理玖在啜泣中,不知不觉换了称呼,他抬起那双被泪水洗得格外清亮的冰蓝色眼眸,带着一丝执拗和破釜沉舟的勇气,“果,果然如此吗?……淫荡的人……果然都很奇怪……”

“啊?你在说什么啊?”

“这肯定很奇怪……”理玖的声音依旧在抖,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执拗,“但,但客观的评价不重要……重要的是当事人的感受……我,我想要你。”

翔太的心脏猛地一跳。原来是这样吗?他看着理玖眼中那混杂着羞耻、恐惧和期待的复杂光芒,下腹那根刚刚才射过两发的硬屌,竟再次以惊人的速度充血、膨胀、滚烫坚硬——一夜七次郎又要发力了。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用行动回应了少年的渴望。他扶着理玖纤细的大腿,将它们轻轻分开,然后挺动腰身,那根湿漉漉的狰狞巨物,再一次对准了那个刚刚被蹂躏过、依旧红肿湿润的穴口,缓缓地、却不容抗拒地插了回去。

“诶诶……翔太君,你这是?”理玖的身体猛地一颤,被再次侵入的感觉让他发出了惊慌的低呼。

“爆菊啊。”翔太的回答简单粗暴,动作却温柔了许多。

“诶诶……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啊……等、等下,这好……奇怪。”少年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抗拒,但穴内的软肉却诚实地收缩着,包裹着那根熟悉的入侵者。

翔太停下动作,低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有趣的笑,不是求操,难道还要跟男人表白不成:“那要停吗?”

理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细若蚊蚋,却无比清晰:“不、不要……别停……”

得到许可,翔太不再犹豫。但这一次,他没有进行猛烈的冲撞。他将肉棒深深地埋在理玖的体内,开始了一种缓慢而精细的探索。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少年紧窄肠道内壁的每一次细微的颤动和收缩。他微微调整着角度,用自己那饱满的龟头,耐心地、一寸寸地研磨、按压着那温热的内壁。

他很快就找到了目标——在那片柔软的肠壁下,一个如同胡桃般大小的、坚韧的凸起。就是这里。

翔太集中精神,控制着腰腹的力量,用龟头的顶端对准那个点,进行了一次精准的、深沉的顶压。

“唔啊——!”理玖的身体像是被电流穿过,猛地向上弓起,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叫从喉咙深处冲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奇特感觉,从被顶撞的那一点瞬间炸开,沿着脊椎一路窜上大脑。那是一种混杂着极致酸胀和强烈尿意的诡异快感,仿佛灵魂都被那一下顶得出了窍。

“菊花……里面…好痒……这、这到底是?”理玖茫然地扭动着腰,试图追寻那转瞬即逝的奇妙感觉。

翔太低笑一声,他知道,他已经找到了开启少年身体新世界的钥匙。他没有急于求成,而是保持着一种均衡而富有节律的力道,用龟头在那块敏感的腺体上,进行着温柔而持续的画圈、按压、顶弄。每一次都恰到好处,既能激发出强烈的快感,又不会因为过度刺激而让感觉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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