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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娘剑士变成了英气姐姐的小娇妻,2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1970 ℃

“不……不要……呜呜呜……”巨大的恐惧和恶心感袭来,林清羽再也忍不住,崩溃地大哭起来,身体蜷缩成一团,哭得撕心裂肺。他觉得自己好脏,好可怕,未来一片黑暗。

楚狂歌看着他痛哭的样子,心中充满了不忍,但他知道,必须让这孩子认清现实。他默默地守在旁边,直到林清羽的哭声渐渐变为无助的抽噎。

“孩子,”楚狂歌的声音缓和下来,“从今往后,你跟着我吧。我楚狂歌虽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但也顶天立地。我会教你正派武功,教你做人的道理。你记住我的话,守住元阳,努力练功克制欲望,或许……或许将来还能有一线生机。”

林清羽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眼前这个刚毅的男人。他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告诉他真相、对他流露出真诚关怀的人。在无尽的恐惧和绝望中,这仿佛成了一根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怯生生地、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楚狂歌叹了口气,脱下自己的外袍,将几乎衣不蔽体、还在轻微颤抖的林清羽仔细包裹起来,然后一把抱起他。孩子轻得惊人,身体柔软而冰凉。

楚狂歌最后看了一眼赵无赦的尸体和这间充满罪恶的屋子,抱着怀里的孩子,大步走了出去,走进了夕阳的余晖里。

而林清羽将脸埋在楚狂歌宽阔的胸膛前,身体依旧因为害怕和后怕而微微发抖。楚狂歌那番关于“失身”后果的可怕描述,像是最深刻的烙印,狠狠地刻在了他的心底,成为了他未来无数个日夜里,最恐惧也最需要拼命抵抗的魔咒。

**第5章:师父与剑**

楚狂歌带着林清羽离开了那处充满罪恶和痛苦的院落,如同逃离了一个精心编织的噩梦。他们一路南下,楚狂歌刻意避开人烟稠密之处,专走荒山野岭。他深知赵无赦虽死,但其背后或许还有势力,且林清羽这特殊的体质和容貌,极易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对于林清羽而言,这段旅程是身体和心灵的双重煎熬。楚狂歌那番关于他身世和体质的揭露,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子,将他过去十年认知的一切搅得粉碎。他不再是“林清儿”,他是林清羽,一个被灭门、被仇人当作炉鼎培养的男儿身。

这个认知让他痛苦不堪。每当夜深人静,他躺在简陋的栖身之所,都会忍不住抚摸自己的身体。那细腻滑腻得过分的皮肤,那微微隆起的胸脯,那挺翘的臀部,还有那双腿之间那根细小、似乎永远无法真正雄起的玉茎……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的陌生和厌恶。尤其是运起《玉女媚心经》内力时,那熟悉的、令人战栗的快感依旧会席卷而来,后庭会产生熟悉的空虚和收缩感,让他面红耳赤,羞愤欲死。

他拼命地想抗拒那种感觉,但正如楚狂歌所说,功法已经深入骨髓,强行压制只会带来内力紊乱的痛苦。他只能一边流着耻辱的眼泪,一边运转那令他堕落的功法,感受着快感在体内流窜,然后在高潮的边缘强行停下,浑身被冷汗和莫名的燥热浸透。

楚狂歌将他的挣扎看在眼里,心中叹息,却并不多言。他知道,有些心结需要自己去化解。他能做的,就是给这孩子一个新的支柱。

在一处山清水秀、人迹罕至的山谷中,楚狂歌搭建了两间简陋的木屋,暂时安顿下来。

“清羽,”这一日,楚狂歌将林清羽叫到屋前的空地上,神色严肃,“从今天起,我教你剑法。”

他递给林清羽一柄特意削制的、适合他身量的木剑。

“剑,乃百兵之君。练剑,不仅是练杀敌之术,更是练心、练志、练气!”楚狂歌的声音洪亮,带着一股浩然之气,“你身负血海深仇,更身陷炉鼎之困,若无强大意志和自保之力,未来必将重蹈覆辙,沦为他人玩物!你明白吗?”

林清羽握紧了手中的木剑,小手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他抬起头,看着楚狂歌刚毅的脸庞,那双总是湿润朦胧的大眼睛里,第一次燃起了除了恐惧和情欲之外的火焰——那是求知的渴望,是变强的决心,还有一丝深藏的仇恨。

“我明白,师父!”他的声音依旧软糯,却带上了一丝坚定。

楚狂歌教的是一套正宗玄门剑法,讲究根基扎实,招式大气磅礴,以意驭剑,以气催力。这对于被《玉女媚心经》那阴柔邪功浸淫已久的林清羽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挑战。

一开始,林清羽连最基本的站姿都做不好。楚狂歌要求下盘沉稳,气沉丹田。可林清羽一站稳,气息稍微下沉,就很容易触动丹田内那阴柔的内力,那股熟悉的暖流和麻痒感就开始蠢蠢欲动,让他腿脚发软,身形摇晃,脸颊不受控制地泛红。

“集中精神!守住心神!”楚狂歌在一旁厉声喝道,有时不得不用小树枝轻轻敲打他的腿,纠正姿势。

那轻微的触碰,对林清羽极度敏感的身体来说不啻于强烈的刺激。他常常一个激灵,轻哼出声,皮肤瞬间泛起粉色,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气力差点散掉。他咬着唇,强忍着身体古怪的反应,努力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

练习剑招时更是困难重重。楚狂歌的剑法大开大合,需要调动全身气血,充满阳刚之力。可林清羽一用力,那阴柔内力就自然运转与之抗衡,让他的招式总是带着一股柔媚的味道。他的身形步法根本无法像楚狂歌那样刚猛有力,反而依旧轻盈柔美,如同舞蹈。

刺剑时,他的手腕会不自觉地带上一个柔婉的翻转;劈砍时,腰肢会扭动出诱人的弧度;腾挪闪避时,衣袂飘飘,宛如惊鸿,不仅没有杀气,反而带着一种勾人心魄的美态。

更让他羞耻的是,一套剑法练下来,因为气血流动加速,功法运转也比平时更快,那强烈的快感会不断冲击他的神经。常常练到一半,他就已经面泛潮红,呼吸急促,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眸里水汽氤氲,软糯的喘息声抑制不住地从喉间溢出。双腿发软,后庭湿滑泥泞,空虚感阵阵袭来,那细小的玉茎甚至在裤子里微微抬头,带来尴尬的肿胀感。

“师父……我……我控制不住……”他常常练得快要哭出来,为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无比的难堪和绝望。

楚狂歌眉头紧锁,心中亦是无奈。他知道这非战之罪,全是那邪功体质惹的祸。但他不能心软。

“控制不住也要控制!”楚狂歌硬起心肠,“想想你的仇人!想想你的处境!如果连这点诱惑和痛苦都克服不了,你拿什么报仇?拿什么守住你自己?!”

这些话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林清羽的心上。他猛地一咬舌尖,利用疼痛让自己清醒几分,然后再次举起木剑,一遍又一遍地练习,哪怕身体已经软得快要站不住,哪怕甜腻的呻吟声几乎要冲破喉咙。

他的天赋极高,悟性也好得惊人。虽然身体反应异常,但对剑招的理解和记忆却超乎常人。往往楚狂歌演示一遍,他就能学个八九不离十,只是施展出来的效果……总是带着那股挥之不去的柔媚。

日子就在这枯燥又痛苦的修炼中一天天过去。白天,林清羽拼命练剑,与自己的身体本能和那邪功带来的快感对抗。晚上,他不得不继续修炼《玉女媚心经》以维持内力平衡,在极致的愉悦和巨大的羞耻中辗转反侧。

楚狂歌虽然严厉,但生活上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会打来野味给他补身体,会在他练功过度疲惫时帮他疏通经脉(尽量避免直接触碰敏感部位),会在他夜里被噩梦惊醒时默默守在门外。

师徒二人相依为命,在这寂静的山谷中,一个倾囊相授,一个拼命苦学。林清羽的剑术进步神速,虽然招式依旧柔美,但其中蕴含的劲力和精准度却在不断提升。他的心智也在磨砺中渐渐变得坚韧,那双大眼睛里,柔弱渐渐被一丝隐忍和倔强所取代。

然而,那深入骨髓的敏感体质和《玉女媚心经》带来的影响,如同跗骨之蛆,始终伴随着他。每一次挥剑,每一次喘息,每一次身体的轻微摩擦,都在提醒着他那无法摆脱的过去和那令人恐惧的未来。楚狂歌的告诫——“绝对不能再进一步,更不能泄了元阳”——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让他无时无刻不绷紧着神经。

他就像是在走钢丝,脚下是欲望的深渊,而手中紧握的剑,是他唯一保持平衡,不至于彻底坠落的支点。

**第6章:孤身入江湖**

山谷里的岁月静好,终究被无常打破。楚狂歌年轻时纵横江湖,留下的不止是侠名,还有一身沉疴旧伤。这些年为了教导林清羽,又耗费了大量心神,原本被压制的伤势终于在这一年猛烈地爆发出来。

病来如山倒。短短数月,那个豪迈刚毅、声如洪钟的汉子,便迅速衰弱下去,缠绵病榻,咳出的痰里带着骇人的黑血。林清羽心急如焚,日夜不休地守在床边,用自己那点微末的内功试图为师父缓解痛苦,翻遍山谷寻找可能有用的草药,熬了一碗又一碗浓黑的药汁。

可一切都只是徒劳。楚狂歌的生机如同风中残烛,迅速流逝。

“清羽……过来……”这一日,楚狂歌的精神似乎回光返照,声音虽然虚弱,却清晰了许多。

林清羽跪在床边,紧紧握住师父干瘦的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师父……您别说话了,好好休息……”

楚狂歌艰难地摇了摇头,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慈爱和不舍:“孩子……我的时间……到了……有些话,必须跟你说……”

他喘了几口气,继续说道:“你的仇……师父没能帮你报……对不住……”

“不!师父!没有您,清羽早就……”林清羽泣不成声。

“听我说……”楚狂歌用力握了握他的手,“仇恨……可以记着,但别让它……彻底吞噬你……赵无赦已死,背后的……或许还有牵扯,但……师父希望你,首先……为自己活着。”

他的目光变得深邃,看着林清羽那张即使布满泪痕也依旧娇美动人的脸:“你的身体……你的功法……是枷锁,但也……或许是你的路。师父……告诫你的话,你要永远……牢记……但除此之外……不要有太多负担。”

“放下包袱……咳咳……”楚狂歌剧烈地咳嗽起来,嘴角又溢出血丝,“以你自己……觉得舒服的方式……活下去……男也好,女也罢……只要……问心无愧……快意恩仇……便好……”

说完这最后一句,楚狂歌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手臂垂落下去,眼睛缓缓闭上,嘴角却带着一丝释然的微笑。

“师父!师父!!”林清羽扑在师父尚且温热的身体上,放声痛哭,哭声在山谷中回荡,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茫然。

师父走了。这世上最后一个关心他、教导他、给他温暖和方向的人,也离开他了。

巨大的悲痛之后,是更深沉的孤独和无助。他一个人处理了师父的后事,将楚狂歌安葬在山谷中最美的一片花树下。然后,他坐在空荡荡的木屋里,看着窗外,整整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言不语。

未来该怎么办?报仇?他连仇人还有谁都不知道。遵照师父的告诫,找个地方躲起来,清心寡欲地过一辈子?可一想到那《玉女媚心经》带来的蚀骨快感和随之而来的空虚,他就感到一阵恐惧,他真的能永远克制住吗?

第四天清晨,太阳照常升起。林清羽缓缓站起身,走到水缸边。水中倒映出一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脸蛋,眼睛红肿,却依旧不损其半分精致。他看着水中的自己,那张被赵无赦刻意培养、被功法深深塑造的脸和身体。

师父最后的话在他耳边回响:“以你自己觉得舒服的方式活下去……男也好,女也罢……”

他尝试着想象自己恢复男装,以一个男子的身份踏入江湖。可……可能吗?他这身比女子还要娇柔的皮肤,这张过分漂亮的脸蛋,这软糯的嗓音,还有这动不动就脸红身软、敏感至极的体质……穿上男装,只会更像一个穿着男人衣服的女人,不伦不类,恐怕会引来更多的窥探和麻烦。

而且……十年了,他早已习惯了“林清儿”的身份,习惯了衣裙的柔软,虽然那是仇人的扭曲塑造,但确确实实成了他最熟悉的外壳。脱下它,他反而感到一种赤裸裸的不安。

良久,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

他走到师父的衣柜前,里面还有几件师父年轻时留下的、料子普通但颜色素净的女装。他挑了一件月白色的衣裙,又找出了针线。

接下来的几天,林清羽默默地改造着那件衣裙。他将裙子收腰,让腰线更贴合自己纤细的腰肢;将袖口收紧,露出半截白皙的手腕;将领口稍稍放低,恰好能露出一点点精致的锁骨。他没有胭脂水粉,便采来颜色鲜嫩的花瓣,捣出汁液轻轻涂抹在唇上,让那粉嫩的唇瓣更添娇艳。

最后,他站在那面磨得光亮的铜镜前,看着里面的身影。

镜中人,身量娇小,堪堪到他肩膀高。一身月白裙裳,衬得肌肤更是白皙胜雪,仿佛泛着柔和的光晕。腰肢被束得细细的,不堪一握,反而更显得臀部挺翘饱满。领口微敞,露出的脖颈和锁骨线条优美诱人。

往上,是一张足以让任何男人失魂落魄的脸。大眼睛水汪汪的,因为哭泣和睡眠不足还带着一丝红晕,更添柔弱。长睫毛卷翘,鼻梁秀气,尤其是那两片被花汁染得愈发娇艳欲滴的唇瓣,微微张开,仿佛在邀人品尝。一头青丝如瀑,他没有梳复杂的发髻,只是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松松挽起一半,几缕发丝垂落颈侧,平添几分风情。

无论是谁,从任何角度看,这都是一个绝色娇弱的小美人。不会有任何人怀疑他的性别。连他自己看着镜中的倒影,都有瞬间的恍惚。

他试着走了几步,裙摆摇曳,身姿轻盈,带着天生的柔媚。体内功法似乎也因为这熟悉的装扮而运转得更“顺畅”了些,带来细微的麻痒快感。

“从今天起……”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用那软糯的中性嗓音轻声说道,“我还是林清儿。”

他收拾了一个小小的包袱,里面只有几件换洗的旧衣裙和一点点干粮。最后在师父墓前重重磕了三个头。

“师父,清儿……走了。您的话,我会牢记。我会……努力活下去。”

说完,他毅然转身,走出了这个生活了十年、承载着痛苦蜕变和短暂温暖的山谷,踏入了茫茫的、未知的江湖。

他身材娇小,穿着女装,走在路上格外引人注目。尤其是他那张脸,太过招摇。路过的行人,无论是男是女,都忍不住要多看他几眼。男人们的目光带着惊艳、贪婪和占有欲,女人们的目光则带着羡慕、嫉妒或好奇。

这些目光让林清羽如芒在背,浑身不自在。他下意识地低下头,加快脚步,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身体的敏感在这种被注视的压力下似乎也被放大,皮肤微微发烫,后庭泛起熟悉的空虚感,让他走路姿势都变得有些别扭。

他不得不时刻运转内力,一方面抵抗《玉女媚心经》带来的生理反应,另一方面也是谨记师父教导,保持警惕。但这功法一运转,那该死的快感就如影随形,让他常常面泛桃红,眼眸含水,看起来更像是羞怯动人,引得那些目光更加炽热。

他孤身一人,武功虽得楚狂歌真传,但实战经验几乎为零,体质又如此特殊。前路漫漫,等待着他的,将是更多的未知与挑战。他紧紧抱着包袱,如同抱着一块浮木,在汹涌的江湖波涛中,艰难地寻找着自己的方向。唯一支撑他的,是心底那一点仇恨的火苗,和师父临终前那句“为自己活下去”的嘱托。

**第7章:邂逅苏映雪**

林清羽,或者说以“林清儿”身份行走江湖的林清羽,离开山谷已有数月。这段日子对他来说,可谓步步惊心,寸寸艰难。他谨记师父教诲,尽量低调,避开通衢大城,专挑偏僻小路行走。但即便这样,他那过于招摇的容貌和娇弱的身姿,还是如同黑夜中的萤火虫,不可避免地吸引着各色目光。

他遇到过不怀好意、试图搭讪的浪荡子,也遇到过看似好心、实则眼神闪烁的“帮忙者”。每一次,他都不得不强忍着身体因为紧张和恐惧而愈发明显的敏感反应——皮肤泛红、呼吸急促、后庭湿滑——运用起楚狂歌所教的轻功和剑法,惊惶地逃开。好几次,他都被逼得躲进荒山野岭,好几天不敢露面,靠着野果溪水度日,晚上还要在担惊受怕中运转那令他羞耻的功法。

身体的渴望在逃亡和紧张中被一次次压抑,却又因为功法的运转而不断积累。他常常在夜深人静时,蜷缩在冰冷的山洞或破庙角落,双腿不自觉地摩擦,试图缓解那从深处涌出的、令人发狂的空虚和痒意。细小的玉茎会在黑暗中微微抬头,渗出清液,带来片刻微不足道的缓解,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巨大的空虚和对自己身体的厌恶。他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眼泪无声地滑落。守住元阳的告诫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心头,成为他对抗本能最后也是唯一的武器。

这一日,他实在是饿得受不了了,身上的干粮早已吃完。犹豫再三,他还是战战兢兢地走进了一个看起来不算太大的城镇,想买些食物。

小镇的集市还算热闹,人来人往。林清羽低着头,尽可能缩着身子,用一块粗布头巾包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水汪汪、带着怯意的大眼睛。他快速买了几个馒头,只想立刻离开。

然而,麻烦还是找上了门。三个喝得醉醺醺的泼皮无赖注意到了他。即便遮着脸,他那窈窕的身段、细白的脖颈和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也足以让这些地痞心生邪念。

“哟,这是哪家的小娘子?捂得这么严实,怕不是天仙下凡吧?”一个满口黄牙的泼皮摇摇晃晃地挡在他面前,喷着酒气。

“让……让开……”林清羽声音发抖,抱着馒头就想从旁边绕过去。

另一个泼皮立刻伸手拦住,嬉皮笑脸地去扯他的头巾:“别急着走啊小美人,让哥哥们看看模样……”

头巾被扯落,刹那间,仿佛周围嘈杂的集市都安静了一瞬。那张精致绝伦、带着惊惶泪意的脸蛋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我见犹怜,更是激起了恶人的肆虐欲。

“嘿!真他娘的标致!”第三个泼皮眼睛都看直了,伸手就朝林清羽的脸蛋摸去。

“不要碰我!”林清羽吓得尖叫,声音又软又糯,不但没有威慑力,反而更像是一种邀请。他下意识地后退,身体因为恐惧和那些脏手几乎碰到自己的恶心感而剧烈颤抖,皮肤瞬间泛起红潮,后庭一阵紧缩,熟悉的快感与恐惧交织着涌上,让他差点腿软摔倒。

周围有人围观,却没人敢上前。这三个泼皮是镇上有名的恶霸。

就在那只脏手即将碰到他脸颊的瞬间,一声清斥如同惊雷般炸响:

“住手!光天化日,欺辱弱女子,你们还要不要脸!”

声音未落,一道红色的身影如同旋风般卷入场中!只见来人是个女子,身材高挑健美,起码比林清羽高出一个头还不止。她穿着一身利落的红色劲装,勾勒出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和修长有力的双腿。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明艳大气,眉宇间带着一股寻常女子没有的英气和飒爽,此刻正因为愤怒而微微上扬,眼神锐利如刀。

正是苏映雪。

她话音未落,动作更是快如闪电。也没见她怎么用力,只是看似随意地一拨一推,那个伸手想摸林清羽脸的泼皮就“哎呦”惨叫着踉跄着倒退出去,一屁股摔倒在地。另外两个泼皮见状,骂骂咧咧地扑上来。

苏映雪冷哼一声,甚至都没拔剑,只是用剑鞘随意点拨,脚下步伐灵动。只听“啪啪”几声闷响,伴随着痛苦的哀嚎,另外两个泼皮也捂着手腕或肚子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爬不起来了。

“滚!”苏映雪柳眉倒竖,呵斥道。

三个泼皮连滚带爬,屁滚尿流地逃走了,连句狠话都没敢放。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林清羽还僵在原地,抱着馒头,小脸煞白,眼睛里噙满了泪水,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要掉不掉,看得人心都揪起来了。他惊魂未定地看着眼前这个如同神兵天降的高挑女子,心脏砰砰直跳,一方面是因为害怕,另一方面……却是因为一种极其古怪的感觉。

就在苏映雪靠近的瞬间,尤其是她出手时体内那灼热阳刚的内力自然流转散发时,林清羽体内那沉寂的《玉女媚心经》内力,像是饿极了的野兽闻到了血腥味,竟然不受控制地、疯狂地躁动起来!

一股强烈至极的渴望和亲近感,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他!那是一种源自功法本源、源自他被改造的体质的本能吸引!苏映雪身上那至阳至刚的气息,对他这具极阴炉鼎之体来说,就像是冰天雪地里的暖炉,沙漠旅人眼前的甘泉,充满了无法抗拒的诱惑力。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想向对方靠近,想汲取那份灼热来填补自己体内无时无刻不在的空虚和寒冷!

他的脸颊不由自主地飞起两抹红云,比刚才受惊时更甚,眼眸中的水汽更浓,几乎要滴出水来。双腿发软,后庭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传来一阵剧烈的、前所未有的收缩和湿润感,渴望着被那阳刚之气填满。他甚至感觉到自己那细小的玉茎都在轻轻跳动。

而另一边,苏映雪打跑了泼皮,转头看向这个被自己救下的“小姑娘”。一看之下,她也不由得愣了一下。

她行走江湖,见过的美人不算少,但眼前这个,实在是……太惹人怜爱了。娇小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揽住,皮肤白得晃眼,五官精致得像是画里走出来的,尤其是现在这副受惊小兔子般的模样,泪眼汪汪,樱唇微颤,简直能激发任何人最强烈的保护欲。

而且,不知为何,靠近这个“小姑娘”,让她感觉异常舒服。她自己修炼的是家传的至阳功法《九阳诀》,内力刚猛霸道,有时甚至会觉得燥热难当。但一靠近这个“林清儿”,对方身上似乎自然散发着一股纯净阴凉的气息,如同夏日清泉,丝丝缕缕地中和着她体内的燥热,让她通体舒泰,忍不住就想更靠近一些,多吸收一点那令人沉醉的清凉。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让她心生好奇,也莫名地对这个“小姑娘”产生了好感。

“这位妹妹,你没事吧?”苏映雪收起剑,走上前,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许多。她身材高挑,站在林清羽面前,需要微微低头看他。

“没……没事……多谢……多谢女侠出手相救……”林清羽慌忙低下头,不敢看苏映雪那双过于明亮锐利的眼睛,声音细若蚊呐,带着软糯的哭腔。他拼命压制着体内躁动的内力和身体古怪的反应,生怕被对方看出端倪。

“举手之劳而已。”苏映雪爽朗一笑,那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我叫苏映雪。妹妹你怎么一个人?那些地痞没伤着你吧?”

“我……我叫林清儿……”林清羽小声回答,依旧不敢抬头,“我一个人……出来寻亲……没,没伤到……”

他越是这副怯生生、软绵绵的模样,苏映雪就越是觉得他可爱又可怜,保护欲爆棚。那《九阳诀》内力对“林清儿”身上阴元的渴望,也让她下意识地想更亲近对方。

“寻亲?这兵荒马乱的,你一个人太危险了。”苏映雪很是自然地说道,仿佛理所当然,“正好我也是游历江湖,不如我们结伴同行吧?相互也好有个照应。”

“啊?”林清羽惊讶地抬起头,对上苏映雪真诚而热情的目光。体内那因为对方靠近而愈发汹涌的渴望和亲近感,让他几乎无法思考。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应该远离所有人,尤其是这个让他功法产生如此剧烈反应的人。但情感上,对方刚刚救了他,笑容又那么温暖,而且……那种被阳刚气息包裹的舒适感,实在太有诱惑力了……

他孤立太久,害怕太久,突然遇到这样强大而友善的同伴,就像一个在冰水里泡久了的人,根本无法抗拒温暖的靠近。

鬼使神差地,他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细声应道:“……好……好的……麻烦苏姐姐了。”

苏映雪顿时笑靥如花,很是自然地伸手拍了拍林清羽纤细的肩膀:“太好了!那就这么说定了!”

那手掌温热而有力,隔着薄薄的衣衫,热度仿佛直接烫进了林清羽的皮肤深处。他浑身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感从被触碰的地方炸开,瞬间传遍全身!他腿一软,差点当场瘫倒下去,喉咙里抑制不住地溢出一声极轻极媚的呻吟:“嗯~”

声音出口,他自己先吓了一跳,脸颊瞬间红得滴血,慌忙死死咬住嘴唇,低下头,心脏狂跳不止。

苏映雪也感觉到了手下身体的剧烈颤抖和那声细小的、勾人的哼唧,她愣了一下,只觉得这“林清儿”妹妹真是敏感又害羞得可爱,并未多想,反而觉得更有趣了。

于是,就这样,身负极品炉鼎体质的娇弱“少女”林清羽,和修炼至阳功法的英气侠女苏映雪,相遇并结伴而行了。

一路上,苏映雪性格开朗,略带霸道,对“清儿妹妹”照顾得无微不至。而林清羽则安静地跟在身边,体内《玉女媚心经》的内力无时无刻不在被苏映雪的《九阳诀》气息所吸引、撩拨。长时间的并肩而行、同吃同住,让他的身体始终处于一种微妙的、情动的状态,面色常常绯红,眼眸湿润,对苏映雪自然而然地产生越来越深的依赖和好感。

而苏映雪,也彻底沉迷于“清儿”身边那舒适纯净的阴凉气息,被她娇弱可人的外表和高超的剑术(偶尔出手时显露)所吸引,心中那超越姐妹之情的情愫悄然滋生,日益强烈。

两人各怀“秘密”,却又被彼此功法与气质深深吸引,一路同行,情愫暗生,却不知前方等待着他们的,将是更加失控的夜晚和翻天覆地的变化。

**第8章:舍身相救与情愫暗生**

林清羽与苏映雪结伴同行,转眼已过了数月。这段日子对林清羽而言,简直是冰火两重天。一方面,有苏映雪这样武功高强、性格爽朗又体贴的同伴在身边,他确实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温暖,不再像最初那样时时刻刻提心吊胆。苏映雪会帮他打发掉所有不怀好意的目光,会把好吃的留给他,晚上露宿野外时也会让他睡在更安全的内侧。

但另一方面,这种朝夕相处,对他被《玉女媚心经》改造过的身体来说,却成了一种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苏映雪修炼的《九阳诀》至阳至刚,内力澎湃灼热。即使她不刻意运功,那股阳刚的气息也会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对于林清羽这具极阴炉鼎之体,这股气息就像是磁石遇铁,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体内的阴柔内力无时无刻不在躁动,疯狂地渴望着靠近、汲取、甚至是被那灼热彻底贯穿和填满。

只要和苏映雪靠得近一些,他就能感觉到自己皮肤温度升高,泛起淡淡的粉红色。后庭那处羞人的地方会变得异常湿润,空虚无助地收缩着,渴望着被什么粗硬的东西狠狠捅入、捣弄。那细小的玉茎也常常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微微抬头,将裤裆顶出一个小小的、尴尬的凸起,带来一阵阵酸麻的胀痛感。

他不得不分出大半心神去拼命压制这些反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但越是压制,那渴望就积累得越是汹涌。晚上睡觉时,如果两人宿在同一个房间甚至需要挤在一张床上(苏映雪美其名曰保护他),听着身边人均匀的呼吸,感受着那阵阵传来的阳刚热气,林清羽常常会情动得难以自持,双腿紧紧夹着被子摩擦,手指忍不住探到身后,在穴口周围轻轻打转,想象着如果是苏姐姐的手指……甚至……他会被自己大胆淫荡的想象吓到,然后陷入更深的羞耻和自我厌恶中,只能靠着师父的告诫强行冷却身体的火热。

苏映雪对此并非毫无察觉。她只觉得“清儿妹妹”实在是太过害羞和敏感了。动不动就脸红,眼神躲闪,身体偶尔碰到会像受惊一样弹开。但这些反应在她看来,非但不惹人厌,反而显得格外纯真可爱,让她保护欲倍增,也让她心中那份异样的情愫越发清晰——她好像,真的喜欢上这个娇弱可人、剑法却意外不错的“小姑娘”了。她开始思考,等时机合适,要不要向“清儿”表白心意。

这一日,两人行至一处地势险要的山道。两旁山林密布,怪石嶙峋,是个容易设伏的地方。苏映雪经验丰富,提醒道:“清儿,跟紧我,这地方感觉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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