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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败国的雌堕,战败国的雌堕

小说:战败国的雌堕 2025-09-12 13:06 5hhhhh 5100 ℃

国家被打败了。

这个消息像一场无声的海啸,席卷了每一寸土地,也彻底淹没了我的人生。战败国的人民,尤其是男性,注定要背负沉重的代价。新的法律条文像冰冷的锁链,一条条颁布下来,其中最引人注目也最令人窒息的一条,便是关于我们这些“原男性”的处置方案:所有男性自动降为三等公民,并从幼年起接受系统的雌激素改造,以“消除攻击性,培育温顺品德”。

对我而言,这并非全然是噩耗。甚至,在我和父亲内心深处,潜藏着一丝难以启齿的、扭曲的期盼。

我叫小哲,今年十六岁。但在我的世界里,这个名字几乎不再被使用,母亲和周围的人都叫我“小雅”。站在镜子前,里面映出的人影有着柔顺及肩的短发,清澈但带着一丝怯意的眼睛,以及一张线条柔和的脸庞。身上穿着一件淡粉色的Day Dress,裙摆蓬松,领口系着一个精致的白色蝴蝶结。布料柔软地贴合着身体,勾勒出已然显眼的曲线——我的胸部在长达数年的雌激素服用下,已经发育到了C罩杯。

这不是我独自一人的命运。

推开卧室门,走到客厅。父亲——不,现在在家里,我称呼他为“姐姐”——正端着一套茶具,轻盈地摆放在茶几上。他今年三十六岁,但长年的雌激素改造让他看起来比我实际年龄的母亲还要年轻靓丽。他的皮肤白皙细腻,眼神温婉,同样穿着款式优雅的Day Dress,领口下是同样饱满隆起的胸脯,规模甚至比我还要壮观一些。他比我更彻底地融入了这个新角色,动作神态自然而柔美,带着一种经过驯化后的温顺。

“小雅,睡得好吗?”他微笑着问我,声音经过刻意调整,显得轻柔悦耳。

“很好,姐姐。”我回应道,声音也同样调整得细声细气。这是我们被要求使用的语调。

我们的母亲,这个家里现在唯一的天然女性兼最高权威,正坐在主位的沙发上看着我们。她穿着一身笔挺的女士西装,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一颗,短发利落,眼神锐利而充满掌控感。战败后的新秩序反而极大地强化了她在家庭中的地位。

“嗯,我的两个女儿今天也很漂亮。”母亲放下手中的平板电脑,里面大概又是关于如何更好地“管理”和“调教”我们的指南。她招招手,我和“姐姐”立刻顺从地走到她面前,微微低下头,表现出恭顺。

从我很小的时候,我就模糊地意识到自己对那些属于女孩的漂亮衣物有着不同寻常的渴望。父亲的衣柜深处,也藏着一些他不该触碰的东西。战前的世界,这种隐秘的渴望是禁忌,是必须被深藏、被诅咒的丑陋秘密。我们恐惧着,压抑着。

国家的战败,外来的强制改造,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屈辱的灾难,但对于我和父亲而言,却像是一把诡异的钥匙,意外地打开了我们内心深处那座禁忌的囚笼。虽然过程伴随着痛苦和恐惧,但那种被强行赋予的、被社会所许可的女性身份,竟让我们产生了一种扭曲的释然和隐秘的欢愉。我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成为自己潜意识里渴望成为的样子,尽管是以一种如此屈辱、如此被剥夺的方式。

“转过身来,让我看看。”母亲命令道。

我和姐姐顺从地转身,背对母亲,然后微微掀起裙摆,露出裙下穿着白色丝袜和粉色圆头小皮鞋的双腿,以及更深处——我们都被强制要求佩戴着相同款式的蝴蝶结肛塞,细长的金属链轻微晃动。这象征着我们的身份和归属。

母亲满意地笑了。“很好。记住,这是你们荣耀的标记。三等公民也有三等公民的价值,那就是用你们的温顺和身体来服务新时代,服务像我们这样的胜利者女性。”

学校里的经历更是将这种身份认知刻入骨髓。我就读的学校是专为我们这类“改造中男生”设立的。校服是极其羞耻的款式:中学前是带有蕾丝花边和围裙的粉白色女仆装,进入中学后则换成了更加夸张的selkie风格泡泡袖公主裙,巨大的裙撑让裙摆蓬松得像一朵盛开的巨大花朵,行走间极其不便,时刻提醒着我们自身的“非男性”特质。而真正的女生们,则穿着帅气的西装和衬衫,接受着精英教育,未来将成为管理我们的人。我们在学校里学习烹饪、插花、礼仪、如何更好地服务女性,以及大量关于雌激素效果和“sissy”心理建设的课程。老师们(基本都是女性)不断强调,成为温顺、美丽、乐于奉献的“sissy”是我们最高的荣誉和归宿。

家庭则是更深层次的“调教”场所。母亲热衷于这项“工作”。她不仅严格监督我们服用雌激素,还会亲自为我们挑选衣物、化妆品,教导我们如何更像一个“女孩”。她和“姐姐”的关系甚至比我更为微妙,父亲几乎已经完全认同了“姐姐”的身份,并且似乎从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和安宁。

母亲不仅调教我们的外表,更深入“开发”我们的身体。她告诉我们,真正的“sissy”的快乐之门并不在前面,而在后面。她耐心地、一步步地教导我们如何通过后庭来获得快感。

“这里,才是你们真正的女性特征。”她常常这样说着,用手指或者各种玩具扩张、玩弄我们的anal。

不久前,她甚至带我们去穿了乳环。冰冷的穿孔针刺破乳头的那一刻,疼痛让我和姐姐都流下了眼泪,但母亲却鼓励我们说这是成为“完美sissy”的必经之路,是美丽的装饰。现在,小小的银环穿过我们挺立的乳头,带着轻微的坠痛感,时刻提醒着我们是她的所有物。

她最喜欢给我们系上巨大的缎带蝴蝶结,系在脖子上、手腕上,或者头发上。她说这样看起来最可爱,最像精致的礼物。而那个长期佩戴的肛塞,尾端的蝴蝶结设计更是恶趣味十足。

十六岁生日那天晚上,家里的气氛格外不同。母亲提前让我们沐浴更衣,换上了特别准备的白色蕾丝睡裙。睡裙很薄,几乎透明,我们能清晰地看到对方以及自己身体的所有曲线和隐私部位。C罩杯的胸部在睡裙下显得格外醒目,乳尖的银环若隐若现。我们并排跪在母亲的卧室地毯上,心脏跳得飞快,混合着恐惧、羞耻和一丝诡异的期待。

母亲拿着一个巨大的、逼真的假cock走了过来。那东西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硅胶的光泽,看起来令人心惊胆战。

“我的两个小女儿,今晚是你们真正重生的夜晚。”母亲的声音带着一种仪式感的庄严,混合着情欲的沙哑,“你们将彻底告别过去不洁的男性身份,用你们纯洁的后庭,接受女性的象征,成为我真正的、完整的sissy女儿。这会有点疼,但之后……将是极致的快乐。这是你们的命运,也是你们的荣耀。”

她先来到了“姐姐”面前。父亲温顺地趴伏下去,高高撅起臀部,露出那个已经被开发得很好的、佩戴着蝴蝶结肛塞的入口。母亲温柔地拔掉肛塞,然后涂抹了大量的润滑剂。

“放松,我的大女儿。接受它。”

巨大的假cock缓缓地、坚定地进入了他的身体。父亲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剧烈颤抖,手指紧紧攥住了地毯。但随着母亲开始动作,那呜咽声渐渐变成了奇怪的、甜腻的呻吟,他的身体也开始柔软下来,甚至下意识地迎合起来。他的脸上泛起潮红,眼神迷离,充满了某种沉醉的幸福感。

母亲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过了一会儿才缓缓退出。

然后,她转向了我。

我害怕得浑身发抖,几乎要瘫软下去。但母亲的眼神不容抗拒,同时,内心深处那种被长期引导、培育的顺从和那丝隐秘的渴望又拖住了我。

“来吧,我的小雅。轮到你了。你会比你姐姐做得更好,对吗?”

我学着父亲的样子,屈辱又顺从地摆出了相同的姿势。冰冷的润滑剂接触皮肤的触感让我一颤。随后,那个庞然大物抵住了我的入口。

恐惧攫住了我。我想逃跑。

但母亲的手按住了我的腰。

“记住,小雅,这是你注定要走的道路。享受它。”

巨大的撕裂感瞬间贯穿了我,痛楚让我尖叫出声,眼泪瞬间涌出。我感觉自己被彻底劈开、撑满,一种前所未有的被侵犯感笼罩了我。

母亲的动作起初很缓慢,似乎是在让我适应。剧烈的疼痛持续着,但渐渐地,一种奇怪的、被填充的满胀感出现了。随着她动作节奏的加快,疼痛奇异地开始转化,某种难以言喻的、尖锐的快感细丝般从被侵犯的点蔓延开来,窜上脊柱,冲击着我的大脑。

我的哭声和呻吟声变了调。痛苦的声音里,开始掺杂进连我自己都感到羞耻的、甜腻的喘息。身体背叛了我的意志,开始软化,甚至开始不知廉耻地向后顶蹭,渴求更深的撞击。那种快感越来越强烈,像潮水般淹没了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地追逐着那诡异的愉悦。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母亲终于在我体内释放(模拟的)。我浑身瘫软地趴在地上,大口喘息,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后庭火辣辣地疼,却又弥漫着一种极度满足的虚脱感。

母亲拔出了假cock,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和脸颊。

“看吧,我的小女儿,你天生就适合这个。你是个完美的sissy。”

她和“姐姐”都看着我,脸上带着赞许和一种诡异的欣慰笑容。

那天晚上,我和“姐姐”并排趴在一起,身后都带着被“破处”后的红肿和疼痛,但心里却充满了某种扭曲的归属感和奇异的满足感。

母亲看着我们,用从未有过的严肃而充满占有欲的语气说:“从今天起,你们要叫我‘主人’。你们是我最珍贵的收藏品,我最完美的sissy女儿。记住你们的身份,享受你们作为sissy的快乐。这才是你们最好的归宿。”

我和父亲——我的“姐姐”——对视一眼,然后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谄媚地,用被快感折磨得沙哑的嗓音轻轻唤道:

“是的,主人。”

窗外的世界,是国家战败的屈辱和严酷的等级制度。但在这个弥漫着雌激素、蕾丝花边和情欲气息的房间里,我们却找到了一种扭曲的、堕落的“幸福”。我们终于可以彻底放下那沉重的男性伪装,安心地拥抱被赋予的sissy身份,在母亲的“调教”和“宠爱”下,沉沦于这看似屈辱却无比真实的快乐之中。

或许,母亲说得对。对于从小就爱穿女装的我们来说,国家的战败,阴差阳错地,真的成为了我们最好的归宿。一条通往彻底堕落,也通往奇异解脱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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