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好几天我都在陪皇帝玩这个游戏，然后在他睡着之后缓缓的催眠他。同时我也渐渐控制自己获胜的频率，从最开始两三天赢一次变成一天赢一次，然后一天两次三次。当然每次我获胜之后，我都会主动的为皇帝舔脚，绝口不提让皇帝为我舔脚的事情。甚至在舔脚丫的时候，故意流露出一种很美味很好吃的表情。我的这种表情再加上持续的催眠，终于让皇帝产生了一丝好奇。

这天晚上，纸牌在锦被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小皇帝盘腿坐着，小脸紧绷，眼睛死死盯着我手里的动作，粉嫩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他比以前认真多了，像是在进行一场必须赢的战斗。这几天，我赢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一天总有两三次。

我指尖捏着最后一张牌，缓缓翻开。又是我赢了。

小皇帝漂亮的大眼睛露出失望的神色，小嘴微微张开，“又，又是你？”他气鼓鼓地瞪着我，小拳头在锦被上捶了一下，像只炸毛的小猫。

我立刻伏下身，额头抵在脚踏上，声音带着惶恐，“陛下息怒，奴才该死，是奴才运气好”一边说一边极其自然地膝行上前，动作流畅地捧起了他那只露在被子外面的小脚丫，轻轻舔了起来。

我微微闭着眼，眉头舒展，嘴角甚至在不经意间向上弯起一个极小的弧度，喉咙里偶尔会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仿佛不是在履行屈辱的惩罚，而是在品尝某种难得的美味。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这种神态其实也不完全是装的。

一次，两次，三次，这样的场景反复上演。每一次赢后的服务，我都刻意强化这种享受的表情和声音。再加上每一个他沉入梦乡的夜晚，我在他耳边的低语，这些声音和画面，像无数细小的水滴，持续不断地滴落在他六岁的认知土壤里。

终于，在我舔到他圆润的脚趾头时，他忽然开口了，声音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犹豫和好奇，像小猫伸出爪子试探未知的水面。

“喂。”他小声说，大眼睛盯着我，“你好像很喜欢舔朕的脚丫子？”

我动作顿了一下，抬起头，脸上却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被看穿的惶恐。

“奴才不敢，只是陛下龙体尊贵，奴才是真心实意的想伺候陛下”

小皇帝没接话，只是用那双清澈得近乎透明的眼睛看着我，那眼神里有一种被勾起的好奇心在蠢蠢欲动。

“哼。”他忽然别开脸，小下巴抬得高高的，像是在掩饰什么，声音却带着点强撑的蛮横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别扭，“光是你舔没意思，朕，朕也要试试。”

我的心猛地一跳，终于来了。但我脸上瞬间布满惊恐，身体往后缩了一下，头摇得像拨浪鼓：“陛下，万万不可，奴才卑贱之躯，怎敢让陛下。”

“闭嘴。”

小皇帝被我激烈的反应激怒了，像是下定了决心，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朕说试就要试，快去，把你那脏脚丫子洗干净，要是有一丁点臭味，朕砍了你的头。”

他小脸板着，努力维持着皇帝的威严，但那微微发红的耳根却泄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是，是，奴才遵命，奴才这就去。”

我一副吓得魂飞魄散的模样，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寝殿。

寝殿外的夜风带着凉意，吹在我因为激动而微微发烫的脸上。我快步走到值夜小太监打水的地方，用冰冷的清水把自己的脚仔细搓洗了好几遍。脚趾缝，脚后跟，一点污垢都不敢留。洗得皮肤都微微发红了。

然后，我飞快地从怀里摸出一个小油纸包，前世的我作为一个有机化学工程师，利用现有材料做一些甜味剂还是信手拈来的，我把甜味剂溶解在水中，然后把洗干净的脚，小心翼翼地浸入这盆温热的糖水里，我泡了好一会儿，确保每一寸皮肤，尤其是脚趾缝这些容易藏纳味道的地方，都均匀地裹上了一层薄薄的糖水膜。脚丫拿出来时，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出异样，但凑近了，能闻到一丝极其微弱的甜香。

我深吸一口气，端着那盆糖水，尽量自然地回到寝殿，把盆放在不起眼的角落。然后，我整个人躺着地上，努力抬起那只精心处理过的脚，小心翼翼地伸到床边。

“陛下，奴才，奴才洗干净了”

小皇帝已经重新盘腿坐好了。他看看我伸过来的脚，小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嫌弃、好奇和一丝跃跃欲试的复杂表情。他皱着精致的小鼻子，似乎想闻闻有没有异味，但隔着一段距离，只闻到一丝很淡的，有点像糕点房的味道？

“哼，谅你也不敢骗朕。”

他嘟囔着，像是在给自己壮胆。然后，他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慢慢地、一点一点地俯下身，小脑袋凑近我的脚背。他先是皱着鼻子，又闻了闻，似乎没闻到预想中的臭味，反而那点若有若无的甜香让他小眉头松开了些。

他犹豫了一下，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伸出一点点小小的、粉红色的舌尖，像小猫喝水一样，极其快速、极其敷衍地，在我脚背上轻轻蹭了一下。真的就只是一下，快得像蜻蜓点水，带着明显的嫌弃和完成任务般的随意。

舌尖刚碰到皮肤，他的动作就猛地顿住了。

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瞬间睁得溜圆，瞳孔里充满了纯粹的、难以置信的震惊。他像是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保持着那个俯身、伸着舌尖的姿势，一动不动。

舌尖上传来一种奇异的味道。那时现代化学知识的味道，是超过了他想象的甜。对于一个六岁、在深宫长大、饮食被严格控制的孩子来说，任何一丝计划外的甜味，都足以掀起滔天巨浪，更何况这种甜味还远超他吃过的所有糕点。

小皇帝下意识地，又舔了一下。这一次，不再是敷衍的轻蹭，而是用舌尖实实在在地在刚才触碰过的地方舔舐了一下。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试探和确认。

更清晰的甜味，混着皮肤本身温热的触感，顺着舌尖蔓延开。

他像是被这味道蛊惑了，小脑袋又往前凑了凑，粉嫩的嘴唇微张，舌尖再次探出，这一次，不再是点在脚背，而是沿着脚背的弧度，缓慢地一路舔了上去。舌尖扫过皮肤，留下一道湿漉漉的、微凉的痕迹，也带走了更多裹在皮肤表面的糖水。

他舔得很慢，很专注，大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舌尖划过的地方，小脸上那种最初的嫌弃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秘的渴望。他甚至无意识地咂了咂嘴，像是在回味那丝若有若无的甜。我见目的已达到，立刻抽回脚丫并装出一副惶恐的样子

“陛下，可以了，舔一下就行了。您是九五至尊，怎么能......”

愤怒的表情在小皇帝脸上一闪而过。他似乎想命令我再把脚丫伸出来，但是又觉得这不符合自己的身份，所以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说：“快，我们接着玩儿。”

一次又一次。在我的操纵下，小皇帝一直获胜，可他越来越焦躁，越来越急不可耐，每当我输了之后要为他舔脚时，舌尖才刚刚碰到他的脚丫，他就立刻收回去说：“行了，快继续吧”。我微不可察地叹息了一声，看来以后想像之前那样随意舔那双白皙的脚丫是不太可能了。

终于我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又赢了一次。当小皇帝的生命值归零时，他的小手立刻急不可耐地一挥，奶声奶气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和一丝催促：“快，脚给朕。”仿佛那不是一个屈辱的惩罚，而是他应得的奖赏。

我依旧伏低身体，动作却比之前顺从了许多。趁着刚刚的空荡，我又用甜味剂在脚上抹了一下，混着脚汗喝小皇帝残留的口水，这些粉末现在已经彻底融化在我脚上。

小皇帝几乎是扑过来的，粉嫩的嘴唇张开，小小的舌尖粗暴的直接覆上我的脚背，他不再满足于前几次的试探性舔舐，而是像饿极了的小狗，急切地用舌头用力地刮擦、吮吸着皮肤，发出响亮的“啧啧”声。舌尖在脚背上毫无章法地乱扫，力道时轻时重，偶尔牙齿甚至会不经意地刮蹭到皮肤，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嘶。”我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抽气声。眉头瞬间痛苦地拧紧，装出一副痛苦至极的样子。

这声痛呼和脸上骤然扭曲的表情，像一根针，猛地刺破了小皇帝沉浸在极致甜味中的迷醉状态。

他舔舐的动作猛地顿住，小脑袋抬起来，大眼睛里充满了被打断饕餮盛宴的不悦，他的嘴唇湿漉漉的，沾着亮晶晶的唾液，小眉头不耐烦地蹙起：“你乱叫什么？扫朕的兴。”

“陛下息怒。”我立刻惶恐地告罪，声音带着强忍痛苦的颤抖，“奴才该死，只是陛下刚才舔得太重了，奴才，奴才这里。”我眼神示意了一下脚背上刚才被他牙齿刮蹭到、微微发红的地方，声音低下去，带着点委屈，“有点疼”

小皇帝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那点不起眼的红痕。他漂亮的小脸上掠过一丝被指责的不快，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冒犯的、属于帝王的蛮横。他小下巴一扬，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

“哼，朕想怎么舔就怎么舔，轮得到你来教朕？你算什么东西。”

他的声音拔高，带着孩子气的任性，“再敢出声，朕砍了你的脑袋。”

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像是在警告，随即又低下头，准备继续他粗暴的享用。

然而，就在他的舌尖即将再次触碰到我的脚背时，他粉嫩的嘴唇却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瞟了一眼刚才被他弄疼的地方，又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我依旧带着痛苦余韵的脸。

寝殿里安静了一瞬。只有烛火噼啪的微响。

接着，他的舌尖落了下来。但这一次，动作却有了微妙的改变。

不再是之前那种饿狼扑食般的用力刮擦和吮吸。他的舌尖，像带着点不情不愿的试探，先是轻轻地、用我教导过的羽毛般的力度，在脚背上点了一下。然后，似乎觉得不够，又稍微加重了一点，但力道明显收敛了许多，像小刷子一样，缓慢地扫过脚背的皮肤，带起一阵细微的痒意。

他舔得很慢，很专注，像是在小心翼翼地摸索着一个合适的力度。舌尖滑过脚背，不再横冲直撞，而是带着一种刻意的、模仿的轨迹——正是我无数次示范过的那种轻柔拂过的路径。

脚背舔完了，他犹豫了一下，舌尖移向更敏感的脚心。这一次，他不再像之前那样不管不顾地用力刷过去，而是先用舌尖极其轻地碰了一下中心最怕痒的地方，像蜻蜓点水。感受到我的脚趾反射性地蜷缩了一下，他立刻停住，像是找到了正确的临界点。然后，舌尖才开始用我教导的那种巧劲，避开最痒的中心，沿着脚心的边缘，轻柔地打着圈，缓缓移动。动作虽然还带着点生涩，但那股不顾一切只为搜刮甜味的野蛮劲儿，确实收敛了不少。

舔到脚趾缝时，他也不再是急吼吼地把舌尖硬塞进去乱搅。而是先用舌尖轻轻顶开脚趾，然后才细致地、缓慢地扫过每一道缝隙，确保没有遗漏。他甚至无意识地模仿了我示范时那种专注的服务姿态。

整个过程中，他再没有弄疼我。虽然偶尔力道还是没控制好，会让我的脚趾微微蜷缩，但他立刻就能察觉并调整。他不再看我痛苦的表情，仿佛那成了他享受极致甜味路上的干扰信号。他所有的心神，都沉浸在舔我的脚丫这一件事上。

一晚上，这样的场景又重复了好几次。每一次输，都让他眼中的渴望更盛，每一次舔舐，都让他更加熟练。直到他小小的身体终于被疲惫和巨大的满足感彻底淹没，小脑袋一点一点地，眼皮沉重地耷拉下来，舔舐的动作也变得迟缓而迷糊。

“唔，困了。”他含混地嘟囔着，小嘴还无意识地咂吧着，仿佛在回味最后一丝甜味。

我立刻停下游戏，膝行上前，小心翼翼地将这个软绵绵、浑身还散发着甜腻气息的小身体抱起来。他像只玩累的小猫，温顺地靠在我怀里，小脸蹭着我的衣襟，呼吸里都带着那股特制的甜香。

将他轻轻放在巨大的龙床上，盖好锦被。烛光柔和地落在他熟睡的脸上，粉嫩的嘴唇微微张着，嘴角残留着一丝亮晶晶的唾液，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那张脸，褪去了白天的跋扈和刚才舔舐时的贪婪，只剩下孩童最原始的、毫无防备的纯真，精致得像个易碎的瓷娃娃。心底某个角落，那点冰封的迟疑，又被这毫无防备的睡颜轻轻撞了一下。这么小，这么软，皮肤光滑得像最上等的丝绸，气息带着奶香和甜腻，干净又无辜。

我伸出指尖，极其轻柔地，抹去他嘴角那点湿漉漉的唾液。指尖沾上了一点微凉的粘腻。然后将指尖凑近自己的唇边，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一丝微弱的、混杂着他唾液和残留糖水的甜味，在舌尖化开。很淡，却异常清晰。这味道，和他白天舔舐我脚丫时，尝到的味道，是一样的吗？

我猛地甩开这个念头，继续凑近他毫无防备的耳廓，嘴唇几乎贴上那细嫩的皮肤。夜风般的低语再次响起，如同最深的诅咒。但这一次，咒语的内容变了：

“我喜欢小黑，我喜欢小黑的脚丫，不是因为甜味，而是纯粹的喜欢，就算他的脚丫是臭的我也喜欢”是纯粹的喜欢，就算他的脚丫是臭的我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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