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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嫂子 - 王桂芳,未分类的秀色文

小说:未分类的秀色文 2025-09-12 13:06 5hhhhh 4180 ℃

赵一男信步走进那栋熟悉的二层小楼——社区肉畜处理中心,或者按街坊邻居更通俗的叫法,“嫩肉市场”。几天没来,空气中那股混合着消毒水、血腥气以及某种难以名状的肉类发酵的甜腻味道,似乎又浓郁了几分。

大厅里果然人头攒动,比平日热闹不少。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女人的轻笑或压抑的啜泣声(当然,更多的是被调教好的肉畜发出的、介于献媚和痛苦之间的哼哼唧唧),还有孩子们追逐打闹的喧哗,交织成一幅光怪陆离却又充满生活气息的图景。一些摊位前挤满了人,男人们伸着脖子,色眯眯地打量着被剥光了衣服、用铁链拴着脖子或四肢,像待宰的猪羊一样展示着的“商品”——那些曾经是别人妻子、女儿、母亲的女人。她们身上重要部位都贴着标签,写着年龄、体重、三围,以及由社区“肉质评定委员会”给出的A、B、C、D四个等级。A级自然是价格不菲,通常会被预定走,用于重要宴请或者精细加工;D级则便宜得跟白送差不多,大多是些看着就让人没什么食欲的“雌小鬼”,估计最后也就是做成饲料或者肥料的命。

赵一男的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圈,很快就落在了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上。

“哟,老劉!”他扬声打了个招呼。

被称为老劉的男人,大概五十出头的年纪,头发有些稀疏,挺着个不大不小的啤酒肚,此刻正眉开眼笑地跟几个熟人吹嘘着什么。他身边站着一个女人,正是他的老婆,王桂芳。王桂芳约莫四十多岁,常年操持家务,皮肤略显粗糙,但身材保持得还算匀称,此刻她穿着一身半旧的碎花布衣,脸上带着些许不安,但更多的是一种认命般的平静。她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崭新的、闪着金属光泽的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根细细的皮绳,另一端就握在老劉那粗糙的手掌里。

老劉一看到赵一男,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他拉着王桂芳,像牵着一头待售的牲口一样走了过来,大声道:“哎呀,是小张啊!稀客稀客!今天怎么有空来逛逛?来看看我这口子?嘿嘿,今天打算给她‘处理’了,也算是给家里腾个地方,顺便换点零花钱。”他一边说,一边还得意地拍了拍王桂芳那丰腴的硕大爆臀,那雪白肥厚的臀肉在粗布裤子下颤了颤,引来周围几个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

王桂芳被丈夫这么一拍,脸颊微微泛红,头埋得更低了些,但也没什么特别的表示,只是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修长的美腿在裤管里绷紧。她似乎很紧张,赵一男甚至能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淡淡的汗味,混合着女性私处特有的、轻微的腥臊气。这种气味并不难闻,反而带着一种原始的、令人躁动的气息。

唉,老刘这婆娘,平时看着挺老实的,没想到“处理”起来还挺有料的嘛……这屁股,这腿,要是嫩化得当,味道应该不差。就是不知道老刘打算怎么个“处理”法,是整个卖掉,还是分割零售?齁齁,这年头,自家婆娘拿出来换钱的,可真不少见……

赵一男心里琢磨着,脸上却挂着礼貌的微笑,应酬道:“劉哥说笑了,嫂子这……瞧着还挺精神的。今天人确实多,打算怎么个章程?”

老劉咧嘴一笑,露出几颗被烟熏黄的牙齿:“这不是赶上周末嘛,人多热闹!我寻思着,先带她去那边公共嫩化区,让大伙儿帮着‘松松筋骨’,也省得我自己费劲。到时候要是有人看上了,整个儿打包带走也行;要是没人要,就直接送去屠宰台,分割一下,内脏、好肉留着自己吃,剩下的碎肉骨头啥的,也能卖点钱。小张,你有兴趣没?要不一起过去看看?今天新到了一批工具,据说效果特别好!” 老劉说着,还冲着不远处一个挂着“A级嫩化体验区”牌子的隔间挤了挤眼睛,那意思不言而喻。

(王桂芳内心) 当家的今天真要把我卖了啊……也好,省得在家里天天受气。就是不知道等会儿嫩化的时候会不会很疼……听说那些工具厉害得很……不过,要是能卖个好价钱,或者……被哪个有本事的男人看上,好好‘享用’一番,倒也不算白活了这一辈子……齁齁,这脖子上的圈儿还挺沉的,勒得有点紧……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喜欢我这把年纪的肉……

赵一男闻着王桂芳身上愈发浓郁起来的汗味和那一丝丝勾人的骚气,又看了看她那在粗布衣衫下依然能看出些许风韵的丰满的灰丝肉腿(虽然她没穿丝袜,但那肉感却让人联想到这个词),以及被项圈勒住的、略显脆弱的脖颈,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他不是没见过这种场面,甚至更血腥、更淫靡的都经历过,但每次看到一个平日里熟悉的女人,像牲畜一样被明码标价地待处理,总还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老劉一听赵一男这话,眼睛都亮了,蒲扇般的大手“啪”的一声重重拍在赵一男的肩膀上,力道大得让赵一男都踉跄了一下。

“哎哟!小张兄弟真是爽快人!有眼光!哈哈哈!”老劉那被烟酒浸泡过的嗓子笑得震天响,引得周围不少人都往这边瞅。他得意洋洋地又捏了一把王桂芳那饱满浑圆的肥臀,感受着那隔着粗布裤料传来的惊人弹性和肉感,对赵一男挤眉弄眼道:“怎么样?我这婆娘,别看年纪大了点,这身段,这骚屄肥臀,可都是实打实的料!年轻时候也是十里八乡一枝花呢!齁齁,小张兄弟你要是喜欢,尽管拿去玩!往死里玩!给我操松了她那骚屄,让她知道知道男人的厉害!要是玩得尽兴,直接拖回家宰了炖肉,那味道,保管你吃了还想吃!”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挺了挺自己的裤裆,仿佛在炫耀自己作为“主人”的某种权力,又像是暗示着王桂芳曾经如何“服务”于他。

王桂芳被丈夫这番粗俗不堪的话语臊得满脸通红,头几乎要埋到胸口里去了。她那穿着半旧碎花布衣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又或者……是别的什么。赵一男能清晰地嗅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混合着汗液的淡淡腥臊味,此刻因为情绪的激动和身体的微妙变化,变得更加浓烈,像熟透了的水果发酵前那一瞬间的、带着强烈暗示性的甜腻气息,又夹杂着一丝因紧张而分泌的、若有若无的尿骚味。这股复合的气味,对于嗅觉敏锐的赵一男来说,无疑是一种强烈的性刺激。她那包裹在裤管下的雪白灰丝肉腿(尽管此刻并无丝袜,但那丰腴的肉感却总让人往那方面联想)也绷得更紧了,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

齁齁齁……当家的真是……当着外人的面这么说我……羞死人了……这小张老板……他真的要……要玩我吗?当众……齁齁……那、那多难为情啊……可是……他身上有股说不出的味道,闻着……闻着下面就痒痒的……比当家的那股汗臭味好闻多了……要是……要真被他那样的男人……狠狠地……那根大鸡巴……(脑中浮现刚才瞥见赵一男裤裆处那不明显的隆起,却自动将其放大成狰狞巨物)……肏弄一番……齁哦哦哦……说不定……还真挺舒服的……死前能被这么个男人玩个够本,好像……也值了……这骚屄……都快流水了……

老劉见赵一男眼神闪烁,似乎颇为意动,更是来劲了,一把拽过王桂芳,将她推到赵一男面前,几乎是贴在了他身上,笑道:“小张兄弟,别客气!这骚娘们现在就是你的了!牵到那边公共嫩化区,想怎么炮制就怎么炮制!那边家伙事儿齐全得很,什么电击棒、震动肛塞、开口器、乳夹……保准让她叫得比杀猪还浪!你要是喜欢重口味的,还有鞭子、烙铁!让她这身皮肉好好开开荤!”

王桂芳一个踉跄,几乎撞进赵一男的怀里。她能清楚地闻到赵一男身上那淡淡的、类似皂角混合着男性汗液的干净气息,这与老劉常年不洗澡的酸臭味形成了鲜明对比。这股气息让她心头一阵慌乱,双腿发软,下意识地想往后缩,却被老劉从后面顶住了腰,动弹不得。她能感觉到赵一男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她的脸上、胸前、臀部,那种被彻底审视、估价的感觉,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但心底深处,却又有一丝丝被“选中”的、病态的兴奋在悄然滋长。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脯起伏着,散发出更浓郁的、混合着奶香和汗骚的成熟女人体香。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微微扭动着腰肢,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让她被裤子包裹的肥美屄肉和紧窄阴缝与大腿内侧的嫩肉摩擦得更加紧密,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微湿的穴心涌出。

“走走走!小张兄弟,别愣着啊!”老劉不由分说地推着赵一男和王桂芳,往不远处那个挂着“一级嫩化公开体验场——极乐炮制,玉体横陈!”招牌、不时传出女人高亢淫叫和男人粗野笑骂声的隔间走去。“今天让你开开眼,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炮凤烹龙’!”

(老刘内心)嘿,这小张看着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还好这口!我这婆娘虽然老了点,但屁股大奶子圆,干起来肯定带劲!让他先尝尝鲜,要是真喜欢,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到时候又能多喝几顿好酒了!哈哈哈!这骚娘们,平时在家死鱼一样,今天让她在外面好好浪一浪,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赵一男被老劉半推半就地拥着,身旁的王桂芳几乎是软倒在他身上,那成熟女性特有的温热体温和浓郁的体香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他能感觉到王桂芳那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她那压抑却又急促的呼吸。前面就是公共嫩化区了,那扇半掩的门后,仿佛是一个充满了原始欲望和残酷欢愉的异世界。

三人一猫(那只肥猫不知何时也跟了过来,喵呜喵呜地在赵一男脚边蹭着,似乎对这人头攒动的市场也颇感兴趣)就这么在一片嘈杂和异样的目光中,朝着那扇挂着“一级嫩化公开体验场——极乐炮制,玉体横陈!”招牌的隔间走去。

越靠近,空气中的气味就越是浓烈复杂。除了先前闻到的消毒水、血腥和肉类发酵的甜腻,此刻更混杂了浓重的汗臭、男女体液干涸后的腥臊,甚至还有一丝丝电气设备过度使用后产生的焦糊味。门缝里断断续续飘出的,不再是单纯的淫叫,而是夹杂着电流“滋滋”声、鞭子抽打皮肉的“啪啪”声,以及女人被折磨到极致时发出的、介于痛苦和极度兴奋之间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与尖叫。

“齁齁齁……小张兄弟,听见没?这里头才叫热闹!”老劉显然对这种声音习以为常,甚至有些兴奋,他回头冲赵一男挤了挤眼,声音压低了一些,但依然掩饰不住那股子炫耀的劲儿:“这里头的‘技师’,那可都是经验丰富的!保证能把你这……嗯,弟妹,伺候得舒舒服服,‘肉质’提升好几个档次!待会儿你进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用客气!就当是替哥哥我……检验检验这批‘货’的成色,嘿嘿嘿!”

王桂芳被老劉这番话说得更是无地自容,她的脸颊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饱满的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着,汗水已经浸湿了她后背的衣衫,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她作为成熟妇人那依然丰腴的曲线。她整个人几乎是瘫软在赵一男的臂弯里,若不是被他半扶半拖着,恐怕早已腿软倒地。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赵一男手臂上传来的坚实力量和温热体温,这种近距离的接触让她身体内涌起一股陌生的燥热。

赵一男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王桂芳,她的眼神有些涣散,红唇微张,不断地小口喘着气。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混合着汗液和成熟女性体香的浓郁骚气,此刻更是肆无忌惮地钻入他的鼻腔。他甚至能看到她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顺着她略显粗糙但依然白皙的皮肤滑落,消失在衣领的阴影里。她的脖颈因为紧张和低头而显得格外脆弱,那廉价的碎花衣领下,隐约可见因常年劳作而略显松弛但依然充满肉感的肌肤。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勾了勾王桂芳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嫂子,准备好了吗?”赵一男的声音不高,带着一丝玩味,但在这嘈杂的环境中,却清晰地传入了王桂芳的耳中。

王桂芳浑身一颤,眼神惊恐地看着赵一男,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抗拒,但四肢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她能清楚地看见赵一男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欲望和审视,那眼神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都剥开看个通透。一股热流猛地从她的微微隆起的阴阜处涌出,瞬间浸湿了本就有些潮腻的内裤,那股浓烈的、混合着尿骚和淫靡腥甜的骚屄气味,似乎连她自己都能清晰闻到。

齁齁齁……他、他要对我动手了吗?就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的天……这、这可怎么是好……可是……可是他的手指……好烫……只是碰了一下下巴,就让我下面流水了……这身子……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越来越像头……母猪了……齁齁……当家的说得没错,我就是个骚货……等着被男人肏的骚货……

“嘿,小张兄弟,还等什么!门都快开了!”老劉见两人“眉来眼去”的,更是迫不及待,伸手就要去推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就在这时,隔间里突然传来一声女人凄厉到极致的尖叫,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然后一切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电流轻微的“嗡嗡”声。

老劉推门的动作一顿,脸上露出一丝讶异:“哟?这么快就完事儿一个?看来今天效率挺高啊!”

赵一男没有理会老劉,他的目光依然锁定在王桂芳身上,看着她因为刚才那声尖叫而骤然收缩的瞳孔,以及下意识紧紧抓住他手臂的、微微颤抖的手。他能感觉到她手心的汗湿和那股透过薄薄衣料传递过来的、属于成熟女性的柔软与弹性。

“嫂子,别怕。”赵一男凑到王桂芳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和蛊惑的语气说道:“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吹拂在王桂芳敏感的耳廓上,让她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一股更猛烈的热流从她的肉穴深处喷薄而出,瞬间将她的内裤彻底浸透,甚至连带着外面的粗布裤子也洇湿了一小片,散发出更加浓郁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淫荡骚味。

呜咿咿咿——❤️他、他他他……他刚才说什么?!好戏……才刚开始……齁齁齁……我的妈呀……他是不是知道我现在下面湿得一塌糊涂了?这骚水……止都止不住了……他身上那股味道……真好闻……比当家的那股臭汗味强多了……要是……要是在里面被他……被他用那根大鸡巴……狠狠地肏……会是什么滋味呢……齁哦哦哦……光是想想……腿都软了……我这把年纪了……还能让男人这么……这么有兴致吗……

那扇隔间的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人推开了一条缝。

那扇隔间的门"吱呀"一声,像是年久失修的老树在呻吟,终于被里面的人不耐烦地一把推开。一股浓烈到几乎化为实质的混合气味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是那种甜腻到发齁的血腥气,混合着无数男女交合后留下的、带着精骚与阴骚的体液蒸发后的独特腥臊,还有皮革被汗水浸透后发酵的酸臭,以及金属工具摩擦碰撞的冰冷铁锈味。门被推开的瞬间,各种不堪入目的景象如同潮水般涌入赵一男的眼帘,也让王桂芳那因为极度兴奋与紧张而有些迷离的眼神骤然收缩了一下。

只见这所谓的"一级嫩化公开体验场"足有半个篮球场大小,与其说是"体验场",不如说是个活色生香的屠宰作坊。昏暗的灯光下,十几个赤条条的肉畜女人,有的被铁链吊在半空,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剧烈摇摆,肥腻的臀瓣上满是鞭痕与掌印,她们的骚屄和屁眼红肿不堪,正被几个同样赤裸的、身上纹着各种淫秽图案的壮汉"技师"用各种稀奇古怪的工具——灌肠器、电击棒、造型夸张的假阳具——无情地"嫩化"着。女人们的惨叫与淫叫此起彼伏,如同地狱中的交响乐。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作呕又莫名兴奋的氛围。

"齁齁齁……小张兄弟,里边请!里边请!"老劉对此情此景似乎极为受用,他搓着手,一脸淫笑地将赵一男和几乎瘫软的王桂芳往里推。"咱也别耽搁,这就让弟妹……好好享受享受!"

赵一男也没客气,他几乎是半拖半抱着王桂芳,将她按在了一个相对"干净"的角落——那是一张铺着粗糙兽皮的矮榻,旁边散落着几根沾着不明液体的粗大蜡烛。王桂芳一接触到冰凉的兽皮,浑身就是一激灵,但随即便软成了一滩烂泥。

赵一男的粗长肉棒早已在王桂芳那熟透了的肥美屄洞里搅弄多时。此刻,他更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记都像是要把自己的全部精华都轰进王桂芳那滚烫的子宫深处。王桂芳被他操干得七荤八素,嘴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齁齁哦哦"的母猪般淫叫,浑圆的奶子被他揉搓得变了形状,紫红色的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她那两条丰腴的灰丝肉腿(虽然没穿丝袜,但那肉感和因为汗湿而紧贴肌肤的裤子,却造成了类似的视觉效果)紧紧盘缠在赵一男的腰上,肥嫩的屄肉如同贪婪的小嘴般死死吸吮着他的巨根,淫水"咕唧咕唧"地从两人结合处溢出,将身下的兽皮都打湿了一大片。

齁齁齁……哦哦哦……不行了……要被小张老板……这根大鸡巴……肏死了……这骚屄……都要被他捅烂了……呜嗯嗯……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当家的那根牙签……跟他比起来……简直就是笑话……齁齁……小张老板……再用力点……把人家的骚屄……肏成你的形状吧……

王桂芳的身体如同风中残烛般剧烈地颤抖着,眼看就要被顶上高潮的顶峰。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颈被赵一男那坚硬如铁的龟头一次次凶狠地研磨、撞击,每一次都带来一阵让她几乎失控的酥麻与剧痛交织的快感。"咿咿呀呀——!❤ 不、不行了……要、要喷了……齁哦哦哦哦哦——!!!" 王桂芳的小腹猛地一阵抽搐,一股滚烫的骚尿混合着淫液不受控制地从她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骚屄里喷射而出,淋了赵一男一头一脸。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高大壮硕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两人身旁。那是个脸上带着狰狞刀疤的男人,手里提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厚背砍刀,刀刃上还沾着暗红色的、半凝固的血迹。他甚至没有看赵一男一眼,目标明确地对准了正仰着头、张着嘴、准备迎接高潮冲击的王桂芳的脖子。

"噗嗤——!"

一声沉闷的、如同劈开熟透西瓜般的声音响起。

伴随着这声闷响,一道暗红色的血泉如同节日里的喷泉般,从王桂芳那被齐根斩断的脖颈处冲天而起,瞬间染红了周围的墙壁和兽皮,也溅了赵一男满身。王桂芳那颗还带着高潮前迷离表情的头颅,"咕咚"一声滚落在地,眼睛还大大地睁着,仿佛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

(老刘内心,在不远处一边看着热闹一边盘算)操!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老子的婆娘还没卖掉呢!……不过,砍得好!这血喷得,带劲!嘿,小张这小子艳福不浅啊,还能肏个热乎的无头尸!一会儿看看这头能不能便宜点卖了,做个摆件也不错……

赵一男只觉得胯下一紧,那原本包裹着自己滚烫肉棒的、属于王桂芳的温热骚穴,在头颅被斩断的瞬间,非但没有松弛下来,反而像是受到了某种极致的刺激,猛地收缩、痉挛、蠕动起来!那湿滑紧窄的屄肉如同拥有自主意识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地疯狂吮吸、挤压着他的巨根,力道之大,让他都忍不住闷哼一声。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王桂芳的阴道内壁那些细密的褶皱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频率翕张、摩擦,每一寸鸡巴都被那无头的骚屄伺候得舒爽无比。

更不可思议的是,王桂芳那具失去了头颅的丰腴胴体,此刻并没有立刻瘫软下去,反而像是被注入了某种淫邪的能量。她的双腿依然紧紧盘着赵一男的腰,甚至越缠越紧;她那肥美的臀瓣还在有节奏地向上挺送,配合着赵一男的动作;从她那断裂的脖颈处,血液仍在汩汩流出,但更多的是一种透明的、带着浓烈腥臊味的淫液,混合着尿液,不受控制地从她那仍在剧烈收缩的骚屄中不断涌出,将两人的下半身都浸泡在一片粘稠滑腻之中。

"咕啾……咕啾……吸溜……吸溜……" 那无头的骚屄仿佛拥有了生命,贪婪地吞吐着赵一男的肉棒,每一次收缩都带着强劲的吸力,每一次蠕动都摩擦着他鸡巴上最敏感的神经。阴道内壁变得更加滚烫、湿滑,穴肉紧致得仿佛要将他的巨根活生生吞噬进去。

赵一男甚至能感觉到,王桂芳那原本应该因为死亡而松弛的子宫颈,此刻竟然也在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他的龟头,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死亡与极致性爱的诡异快感。

"我操……" 赵一男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胯下的动作却更加凶猛起来。他知道,这可能是他这辈子经历过的最荒诞、也最刺激的性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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