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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肉性瘾田径男高为了泄欲成为配种师,纯肉短篇,1

小说:纯肉短篇 2025-09-12 13:06 5hhhhh 5140 ℃

灼热的太阳像是要把塑胶跑道烤化,空气里最后的一丝风也被高温无情地吞噬。训练场上,只剩下聂川一个人的身影。

他赤着黝黑的上身,汗水像是不要钱的溪流,从他刚毅粗犷的脸部轮廓滑下,流过高挺的鼻梁,滴落在他健硕起伏的胸肌上。汗珠顺着胸膛正中那道浓密的黑色体毛一路向下,蜿蜒爬过八块垒壁分明的腹肌,最终消失在被汗水浸透、紧紧贴着胯部的运动短裤边缘。

“嗬……嗬……”

沉重的喘息声从他喉咙深处挤压出来。最后的冲刺训练已经榨干了他最后一丝力气。浑身的肌肉都在酸痛地嘶吼,尤其是那两条田径运动员特有的、布满青筋的粗壮大腿,每一步都感觉像是被钢针穿刺。可聂川只是咬着牙,黝黑的脸上表情凝重,仿佛这种遍布全身的剧痛对他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

他习惯了。就像习惯了身上那些纵横交错的、训练留下的陈年旧伤一样。痛苦,是他身体最忠实的伴侣。

终于,他冲过了终点线,庞大而健硕的身躯因为惯性又向前踉跄了几步,这才用双手撑住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混合着尘土,在他宽厚精壮的脊背上勾勒出野性的图腾。

他缓了一会儿,这才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浴室。每一步,那被汗水湿透的短裤都黏腻地摩擦着他大腿上的粗硬腿毛,也包裹着他腿间那头因为疲惫而暂时沉睡的巨兽。

“哗啦啦——”

冰冷的自来水从老旧的莲蓬头里倾泻而出,猛地浇在聂川滚烫的身体上。刺骨的凉意让他浑身一颤,紧绷的肌肉瞬间传来一阵舒爽的痉挛。他仰起头,任由水流冲刷着他脸上青涩的胡茬和满身的臭汗。

水流滑过他结实的胸肌,冲刷着胸膛上那些粗硬的黑毛,又流经他那被体毛覆盖的、线条分明的腹部。这股冰凉的感觉让他想起了上一次“配种”的经历。

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富婆,保养得很好,但眼神里却充满了对一个强壮后代的渴望。当聂川按照要求脱光衣服,露出这副布满伤疤和旺盛体毛的野兽身躯时,那个女人的呼吸立刻就变得急促起来。

她不是没见过男人,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鸡巴。

聂川记得,当他那根在疲软时就已经硕大无比的黑色肉屌,因为女人的注视而缓缓抬头时,她的眼睛里迸发出的,是混杂着恐惧和极度贪婪的光芒。

“天……这……这就是你的……”她当时结结巴巴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而聂川只是沉默着,任由那根粗长的东西在空气中完全勃起。茎身上山脉般缠绕的青筋一根根贲张凸起,巨大的、如同鸭蛋大小的紫黑色龟头高高昂着,顶端的马眼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分泌出半透明的淫液,一滴、一滴地砸在昂贵的地板上。

他记得自己把那女人压在身下,像野兽一样用胡茬摩擦她细嫩的脖颈,然后低下头,用那条经验丰富的舌头,狠狠地舔弄她那已经泥泞不堪的骚逼。他用舌尖撬开逼口,对着里面呼出自己雄性霸道的滚烫气息,听着女人发出崩溃般的淫叫,逼里的骚水流得更凶了。

“求你……求你快操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烂我!给我配种!”

那富婆的尖叫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聂川记得自己当时从她两腿之间抬起头,脸上还沾着她淫荡的骚水。他没有立刻满足她,而是用那双因为常年高强度训练而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狠狠掐住她的大腿根,将她整个人提起来,让她那湿透了的逼眼正对着自己的脸。

“骚逼,就这么想要老子的鸡巴?”他粗声粗气地问,声音沙哑得像砂纸在摩擦,“老子的精液可是很烫的,射进去,你这骚逼就得给老子生崽子,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我就是来让你操大我肚子的!快点!啊……快点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

得到允许,聂川才像一头被解开锁链的野兽。他扶着自己那根硬得发烫、几乎要滴下淫液的狰狞肉屌,对准了那已经泥泞不堪的穴口。那鸭蛋般硕大的紫黑龟头只是轻轻一抵,就让那女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

他没有温柔,也没有前戏。腰胯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一声黏腻又响亮的水声,那根极度粗长的黑色巨根,便带着万钧之力,毫无保留地整根没入了女人紧窄湿热的骚穴深处。龟头顶端直接撞上了她子宫口,那蛮横的力道让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眼珠子都翻了白。

“啊——!操!好满……好深……要被你捅穿了!”

聂川根本不理会她的哭喊,他只知道自己的性瘾上来了,这副身体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他抓住女人的腰,健壮多毛的大腿发力,黝黑结实的腰腹开始疯狂地摆动。那根被淫水包裹的黑色巨根,在女人紧致的穴道里凶猛地抽插、捣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的白沫,每一次撞入都狠狠地碾过她的子宫颈。

“骚逼……老子的鸡巴爽不爽?……嗯?被老子这么操,是不是比你那些男人都强?”他一边操,一边刺激她。

操了不知道多久,直到那女人的骚逼都被他操得红肿外翻,穴里的嫩肉几乎要被他茎身上缠绕的青筋磨烂,他才感觉到身下那巨大的囊袋一阵阵地抽紧。一股滚烫浓腥的精液,即将要喷薄而出。

他低吼一声,像是发怒的雄狮,将鸡巴更深地捅进去,死死抵住她的子宫口,然后猛地射了出来。

“呃啊……!操你妈的……骚货!给老子吞干净!”

浓厚腥臭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股一股、源源不绝地灌进女人的子宫深处。量大得惊人,几乎要把她的小腹都给撑得微微鼓起。

……

“嘶……”

回忆被身体的剧烈反应打断。聂川倒吸一口凉气,低头看去。

浴室冰冷的水流正不断地冲击着他高高翘起的下体,但这非但没有浇灭他的欲望,反而像是在给一块烧红的烙铁淬火,激起了更强烈的反应。

他腿间那根东西,此刻已经硬得像一根黑铁棍。

极度粗长的茎身在水流下泛着黑亮的光泽,上面盘虬卧龙般的青色筋络一根根贲张突起,随着心脏的跳动而有力地搏动着,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硕大无朋的紫黑色龟头因为极度的充血而显得狰狞可怖,顶端的马眼像一张贪婪的嘴,正不受控制地、大股大股地向外淌着半透明的淫液。这些黏滑的液体混合着水流,顺着粗黑的茎身,滑过他那同样覆盖着浓密黑毛、巨大且沉甸甸的阴囊,最后滴落在他脚下。

性瘾上头了。

一天不操逼,这根鸡巴就会像现在这样,硬得发痛,流水不止,仿佛在无声地咆哮,控诉着主人的怠慢。

聂川烦躁地抓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刚毅的脸上满是压抑的痛苦。他浑身的肌肉都因为这股无处发泄的欲望而紧绷着。他能感觉到,自己那两枚硕大饱满的睾丸正在囊袋里发胀、发热,里面积存了太多需要播撒出去的种精。

他伸出那只布满厚茧、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攥住了自己滚烫的肉屌。

“妈的……骚货……”

他低声咒骂着,也不知道是在骂回忆里的那个女人,还是在骂自己这具被欲望驱使的、下贱的身体。粗糙的手掌包裹住同样粗粝的茎身,上下撸动起来。滑腻的淫液混合着清水,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在这空旷的浴室里回荡着,显得格外清晰。

“咕叽……咕叽……操……”

粗重的喘息和黏腻的水声在浴室里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交响曲。聂川的右手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他那布满厚茧的掌心凶狠地摩擦着自己那根硬得发烫的肉屌。

他想射。

他妈的,他太想射精了。

身体里的每一块肌肉,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那种射出滚烫精液的解脱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沉甸甸的囊袋里,两枚硕大的睾丸正因积满了精液而酸胀发痛。

可是,射不出来。

这根不听话的狗鸡巴,就像一头只认特定猎物的野兽。寻常的撸动,对它而言不过是隔靴搔痒。它需要一个真实的、温热湿滑的、能被它狠狠贯穿的骚穴,需要感受到子宫口被它的龟头碾磨时的紧致,需要听到女人被它操干时发出的崩溃哭喊。只有那样,它才肯将积攒了多日的、浓腥滚烫的种精毫无保留地喷射出去。

“妈的!贱骨头!”

聂川低吼一声,猛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汗水和水珠顺着他刀刻斧凿般的腹肌线条滑落。他低头看着自己腿间那头依旧昂扬的巨兽,它甚至比刚才更硬了,紫黑色的龟头高高翘着,顶端的马眼还在不知羞耻地向外流淌着黏滑的骚水。

这股无法宣泄的欲望像火焰一样炙烤着他的理智,让他感觉自己的鸡巴和睾丸都快要因为过度充血而爆炸了。

他烦躁地关掉莲蓬头,水声戛然而退,浴室里只剩下他沉重的呼吸声。他随手抓起一条毛巾,胡乱地在身上擦拭着。毛巾擦过他宽厚的脊背、结实的胸膛,最后来到腿间。他有些粗暴地擦拭着那根依旧坚挺的肉屌,将上面残留的水珠和淫液一同抹去。

即便如此,那根东西依旧硬邦邦地指着前方,毫无疲软的迹象。

聂川不再管它,就这样赤条条地走出浴室,来到更衣室。昏暗的灯光下,他经过一面全身镜,镜子里映出了一具充满了原始雄性力量的躯体。

高大、健硕、黝黑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那是常年高强度训练留下的勋章。宽阔的肩膀如同山峦,下面是贲张的胸大肌和排列整齐的腹肌,每一块都像是用花岗岩雕刻而成,充满了爆发力。旺盛的黑色体毛从胸膛中央一直蔓延到小腹,最后与他胯下那片浓密的黑色森林连成一片。

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腿间那根与这副野兽身躯完美匹配的、尺寸骇人的巨大阳物。它就那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持续的勃起而显得狰狞无比,像是一柄等待出鞘去征伐的黑铁战矛。

聂川的目光在镜中的自己身上停留了片刻,眼神里没有自豪,只有一种习以为常的麻木。这副身体,既是他的囚笼,也是他赚钱的工具。

他从储物柜里拿出一部看起来很普通的旧款手机。开机,解锁,熟练地点开一个图标被伪装成计算器的应用。

屏幕亮起,一个设计极为简洁、通体黑色的界面弹了出来。没有多余的广告和花哨的功能,只有一行行滚动的匿名信息条,像是某种地下黑市的订单板。

【客户编号734:求孕,32岁,二婚,夫家三代单传,压力大。酬劳高,要求种马身体绝对健康,精子活力强。】

【客户编号741:体验,28岁,单身,只求一夜极致性爱,好奇传说中的顶级种马到底有多强。不求怀孕,可内射。】

【客户编号725:报复,35岁,已婚,老公出轨。想怀个野种恶心他,要求种马长相凶悍,越有男人味越好。】

聂川面无表情地滑动着屏幕,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快速扫过一条条充满着赤裸欲望的信息。他不是什么订单都接的。作为一名专业的“配种师”,他有自己的规矩。

首先,钱要给够。他需要钱来支付学费、生活费,以及给远在家乡的家人寄钱。他出卖自己的身体,就必须换来等价的、甚至超额的回报。那些出价小气的,他连看都懒得看。

其次,他偏爱那些真正想“配种”的客户。那些只想体验性爱的年轻女孩,他通常会直接划过。不是她们不好看,而是她们的目的不够纯粹。对他而言,性爱不仅仅是快感,更是一种播种的仪式。他享受那种用自己强大的基因去征服一个成熟女性子宫的成就感,享受看到她们因为怀上了自己的种而露出的、混杂着羞耻与满足的表情。这种感觉,比单纯的肉体抽插要让他上瘾得多。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客户必须“耐操”。

他点开自己的个人资料页面,那上面只有寥寥几行冰冷的数据,和一张打了重度马赛克的照片。照片上只能隐约看出一个肌肉轮廓极其夸张的男性身体,而最显眼的,是被特意圈出并放大的下半身数据。

昵称:黑公牛

身高:192cm

体重:98kg

血型:O型(Rh阳性)

健康状况:甲级(所有指标均为最高值,精子活力S++)

尺寸:24cm / 6.5cm(勃起状态)

特长:持久力极强,精液量大,可满足客户对暴力、原始、以受孕为终极目的的性交的一切幻想。

这行简介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备注:【警告:非极度耐操、非真心求孕者,请勿尝试。后果自负。】

聂川的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滑动着,他那根野兽般的黑屌依旧在他腿间硬邦邦地杵着,随着他每一次呼吸,粗大的龟头都在轻微地颤动。他快速地扫过那些普通的订单,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她们要么出价太低,要么要求太软弱,根本无法勾起他这头野兽的半分兴趣。

突然,他滑动的手指停住了。

一条刚刚刷新出来的、被系统标为“顶级”的订单,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视线。

【客户编号818:寻顶级黑公牛,配种,非诚勿扰。】

“黑公牛”三个字,就像一把钥匙,瞬间解锁了聂川体内更深层次的欲望。这是直接冲着他来的。他点开详情。

【年龄:38

职业:保密(高管)

目的:受孕,需要一个基因足够强大的后代。

详情:本人身体素质极佳,常年保持高强度健身,热爱极限运动,能承受高强度对抗。不喜软弱无力的男人。要求种马基因优秀,身体强悍到能够从生理和心理上彻底征服我。过程必须全程内射,直到确认受孕为止可多次合作。希望你不仅仅是在完成任务,而是真的用你雄性的本能来操我、给我配种。

酬劳:单次七位数,成功受孕后追加八位数特别酬金。】

“操……”

聂川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压抑的咕哝。

他那根一直硬挺着的黑铁屌猛地向上狠狠一跳,仿佛在发出兴奋的咆哮。紫黑色的硕大龟头又涨大了一圈,原本就在不断渗出的淫液,此刻更是像开了闸的泉眼,大股大股地向外涌,很快就将他大腿根部都打湿了一片。

就是她了。

这个女人,完美地符合了他所有的要求。有钱,目的纯粹,而且……够骚,够狂。字里行间都透露出一股被惯坏了的、高高在上的女王气息,她渴望的不是温柔的性爱,而是被一头真正的雄性野兽彻底碾压、征服,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在她的身体里留下烙印。

“能承受高强度……”聂川咀嚼着这几个字,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他见过的自以为“耐操”的骚货太多了,但没有一个能在他那根巨屌的全力冲击下,还能保持清醒。他很期待,这个女人能在他身下撑多久。

他不再有任何犹豫,修长的手指在那冰冷的屏幕上重重一点。

【接受】

屏幕瞬间跳转,一个地址和时间弹了出来。

地址:凯宾斯基酒店,总统套房8808

时间:今晚,11点

距离现在,还有不到两小时。

聂川关掉手机,站起身。他没有立刻去穿衣服,而是走到一面巨大的储物柜前,打开了其中一个上了锁的抽屉。

里面没有杂物,只有一排排码放得整整齐齐的瓶子,像是某种精密实验室的药品。他熟练地取出一瓶标着“高活性复合锌”的浓缩液和一粒深黑色的药丸,这是他花大价钱从特殊渠道搞来的“补品”,能让他的精子活力和射精量在短时间内达到一个恐怖的峰值。

他将浓缩液一饮而尽,然后像嚼豆子一样,把那颗黑色的药丸扔进嘴里,干嚼着咽了下去。一股辛辣燥热的感觉,瞬间从胃里升起,迅速传遍四肢百骸,最后全部汇集到了他那根已经硬得发紫的巨屌上。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睾丸又开始新一轮的急速发胀、发烫,仿佛有两个小太阳在他的囊袋里燃烧,源源不断地生产着充满了侵略性和生命力的滚烫精液。

做完这一切,他才开始穿衣服。

他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最简单的纯黑色紧身T恤。当他套上T恤时,那薄薄的布料立刻被他贲张的肌肉撑得紧紧的。饱满的胸大肌、宽阔的背阔肌、还有手臂上鼓起的肱二头肌,将衣服的轮廓撑到了极限,充满了随时会撕裂布料的力量感。

接着是一条深色的工装裤。他没有穿内裤,当他将那根还在不断滴水的、狰狞的肉屌塞进裤裆时,费了不少力气。那根巨物在他裤裆里撑起一个骇人至极的帐篷,每走一步,都随着大腿的摆动而沉重地晃荡,充满着即将破笼而出的、野蛮的侵略性。

最后,他站在镜子前。镜中的男人,眼神已经彻底变了。不再有之前的烦躁和压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野兽般的专注。那不是在看待一个性伴侣,而是在审视一件即将被他用来播种的器皿。

他就是“黑公牛”。

一头只为配种而生的、顶级的公畜。

聂川拿起桌上的钥匙和手机,转身走出了房门。夜色深沉,而他体内的烈火,才刚刚开始燃烧。

今晚,他要去给一头自以为是的、发情的母兽,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播下他最狂暴、最汹涌的种精。

凯宾斯基酒店的总统套房,大得有些空旷。聂川站在8808的房门前,没有丝毫的紧张,只有野兽在嗅到猎物气味时的那种本能的兴奋。他按下了门铃,声音短促而有力。

门开了。

开门的是个女人,一个和他想象中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

她大约三十七八岁的年纪,身上裹着一件真丝的黑色睡袍,领口开得很大,露出一片白皙紧致的肌肤和深邃的沟壑。她没有化妆,一张素净的脸上却充满了久居上位的自信与风情。她的身材不像年轻女孩那样干瘦,而是充满了成熟女性特有的丰腴,但绝不臃肿。可以看出她有长期健身的习惯,小腿和手臂的线条紧实而流畅。

她就是苏晴,那个在订单上狂妄地宣称自己“能承受高强度对抗”的女人。

苏晴的目光带着审视,从上到下扫过聂川。当她看到那张年轻、甚至带着几分学生气的英俊脸庞时,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

“你就是‘黑公牛’?”她的声音很好听,清冷中带着一丝沙哑,像是在会议室里发号施令惯了。

聂川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然后自顾自地走进了房间,反手关上了门。

“你看上去……比我想象的要年轻很多。”苏晴抱着手臂,靠在玄关的墙上,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质疑。在她看来,那个在资料里拥有着野兽般数据的男人,应该是一个饱经沧桑、满脸横肉的壮汉,而不是眼前这个看起来顶多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

聂川闻言,终于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算不上笑的表情。他走到客厅中央,那件紧身的黑T恤将他身上每一块肌肉的轮廓都勾勒得一清二楚。他没有理会苏晴的质疑,只是用下巴指了指她,吐出两个字:

“脱掉。”

命令的语气,不容置喙。

苏晴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这个“小男孩”敢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她眼中的轻视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被挑起兴趣的玩味。她没有立刻照做,而是缓缓走到沙发边坐下,双腿交叠,睡袍的下摆滑开,露出一截圆润光滑的大腿。

“钱我已经预付了。我希望物有所值。”她试图重新夺回主导权。

聂川根本不吃她这一套。他一步步向她逼近,高大的身影带来了极强的压迫感。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冰冷得像是在看一件物品。

“我再说一次,脱掉。”他的声音沉了下去,“我需要检查‘容器’是否合格。”

“容器”两个字,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苏晴所有的伪装。她脸上的从容瞬间消失了。她是一个上市公司的总裁,习惯了对所有人颐指气使,何曾被人用如此羞辱性的词语形容过?

一股混杂着屈辱和兴奋的奇异感觉从她心底升起。她咬着下唇,眼神倔强地瞪着聂川,但身体却很诚实地解开了睡袍的系带。

黑色的真丝布料顺着她光滑的身体滑落,露出一具保养得极好的、成熟而充满诱惑的胴体。她的乳房丰满而挺翘,因为常年不穿内衣,乳头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深褐色。平坦的小腹上有着淡淡的马甲线,而下方那片经过精心修剪的黑色森林,浓密而整洁。

聂川的目光在她的身体上扫过,最后停留在她结实的大腿和挺翘的臀部。他伸出手,却不是去抚摸,而是像一个挑剔的买家一样,用手指按了按她大腿的肌肉。

“还行。”他语气平淡地评价道,“有点肌肉,应该能承受得住撞击。”

苏晴被他这番举动彻底激怒了,她刚想开口反驳,聂川却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从沙发上粗暴地拖了下来,让她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跪趴在昂贵的地毯上。

“你……!”

苏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聂川接下来的动作惊得失声了。

这个看起来青涩的年轻人,竟然毫不犹豫地将头埋进了她的两腿之间。他那张英俊的脸,就这样贴上了她最私密的、还带着一丝沐浴露香气的神秘地带。

“唔……”

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瞬间传遍全身。苏晴能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喷在自己敏感的穴口,那是一种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味道,让她身体一软。

但聂川并没有立刻开始。

他像一个最耐心的猎人,先是用舌尖,极其轻柔地,在她那片经过修剪的阴毛上画着圈。那湿热的触感,隔着一层毛发,却像电流一样,酥酥麻麻地传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苏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双手紧紧抓住地毯,试图稳住自己,但腰肢却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摆动。

“看来……不怎么经得起挑逗啊。”聂川的脸依旧埋在她的腿心,声音因为姿势的原因听起来闷闷的,却带着一种老练的、了然于胸的嘲弄。

苏晴羞愤交加,她咬紧牙关,想骂他混蛋,但嘴里溢出的却是一声压抑不住的媚媚呻吟。她太久没有被男人如此对待过了。她那些所谓的伴侣,要么猴急地直奔主题,要么技巧拙劣得让她毫无感觉。她从未想过,一个看起来如此年轻的男人,光是用舌头,就能让她溃不成军。

聂川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他的舌头终于不再满足于外围的探索,而是精准地找到了藏在浓密阴毛下的那颗小小的、已经因为兴奋而充血肿胀的阴蒂。

他没有急着去舔舐,而是用舌尖,像蜻蜓点水一样,在上面轻轻地、若即若离地触碰着。每一次触碰都轻柔无比,却都能精准地撩拨起苏晴身上最敏感的神经。

“啊……嗯……”

苏晴再也忍不住了,呻吟声从喉咙深处泄露出来。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像着了火一样,又痒又麻,一股空虚感从子宫深处疯狂地涌上来,她渴望被更粗暴、更直接地对待,而不是这种磨人的、让人抓心挠肝的挑逗。

“想要了?”聂川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恶劣的笑意。

他终于不再折磨她。

他的舌头像是活过来了一样,变成了一件最精密的、最懂得如何取悦女人的武器。他先是用宽厚的舌面,覆盖住她整个湿润的阴唇,用力地、贪婪地吮吸着。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苏晴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他吸走了。她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口交,这个年轻人的口腔像一个滚烫的、湿滑的漩涡,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就在她快要被这股吸力弄到高潮的时候,聂川的技巧又变了。

他那灵活的舌尖,开始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疯狂地、密集地舔弄着她那颗已经肿得像红豆一样的阴蒂。时而快速地画着圈,时而用舌尖用力地顶弄,时而又像小刷子一样来回扫过。

“啊!啊!啊!不……不行了……”

苏晴彻底崩溃了。她的理智被这股连绵不绝的快感冲刷得支离破碎。她的腰疯狂地扭动着,屁股高高地翘起,主动地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送到聂川的嘴边,乞求着他更用力的对待。透明的爱液像是决了堤的洪水,从她紧闭的穴口不断地涌出,将她身下的地毯都浸湿了一大片。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淫靡的水声,和聂川毫不掩饰的吞咽声交织在一起。这个年轻的男人,不仅技巧老练得可怕,他还在享受着她的味道,享受着她因为他而发情的淫荡模样。这种认知,让苏晴感到无比的羞耻,也带来了更深层次的兴奋。

聂川感受着她逼近高潮的颤抖,却故意放慢了速度。他伸出两根手指,粗鲁地掰开了她紧闭的阴唇,露出了里面那个已经泥泞不堪的、不断收缩的穴口。

他将舌头伸了进去。

“呜呜呜——!”

苏晴发出了一声近乎于悲鸣的哭泣。他的舌头太长、太灵活了,像一条滑腻的蛇,在她紧窄的甬道里探索、搅动。他舔过她甬道内壁上每一寸敏感的嫩肉,甚至试图去触碰那遥远的、从未被人用舌头探索过的子宫颈口。

这种被舌头侵犯内里的感觉,比任何性交都来得更加刺激、更加羞耻。苏晴的身体像触了电一样剧烈地痉挛着,一股强烈的尿意涌上来。她知道,那不是尿,那是她即将迎来高潮的征兆。

“要……要去了……求你……别停……”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早已忘记了自己高高在上的总裁身份,变成了一只只知道乞求快感的母狗。

聂川当然不会停。他就是要看她这副失控的样子。他加快了舌头的速度,同时用鼻子重重地顶着她那颗肿胀的阴蒂,给予她双重的刺激。

“啊——!!!”

伴随着一声穿云裂石般的尖叫,苏晴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郁腥甜味的潮水,从她的穴口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聂川的脸上、嘴里。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四肢发软,像一摊烂泥一样瘫软在地毯上,嘴里还发出满足的、细碎的呻吟。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聂川已经抬起了头。他的脸上、头发上,全都是苏晴喷出的爱液,顺着他年轻英俊的脸颊流淌下来,让他看起来既淫靡又邪恶。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液体,眼神里充满了侵略性和满足感,像一头刚刚享用完开胃菜的野兽。

他看着瘫软在地、眼神迷离的苏晴,脸上那青涩的轮廓和他此刻老练而残忍的表情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用气声说道:

“热身结束了,总裁。”

“现在,准备好迎接你真正的‘种畜’了吗?”

苏晴的高潮来得那么汹涌,以至于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战栗。她瘫软在地毯上,甚至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聂川却没有任何要让她休息的意思。他像拎一只小猫一样,单手抓住她的手臂,将她赤裸的身体从地毯上拖了起来,径直走向主卧的浴室。

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接触到她滚烫的皮肤,让苏晴打了个哆嗦,恢复了一丝神智。她被聂川粗暴地按坐在冰冷的马桶上。

“你……你要干什么?”她的声音因为刚刚的尖叫而沙哑不堪。

聂川没有回答,只是蹲下身,那张沾满了她爱液的英俊脸庞近在咫尺。他的眼神里没有半分情欲,只有一种冷酷的、评估式的审视。

“刚才高潮的时候,是不是很想尿?”他问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讨论天气。

苏晴的脸“轰”地一下红透了。刚才那股极致的快感的确伴随着强烈的排泄欲,这是她身体最隐秘的秘密,却被这个年轻的男人一语道破。她羞耻地别过头,不愿回答。

“尿出来。”聂川的命令简洁而残忍,“现在,尿在我手里。”

他摊开宽大的手掌,就放在她的两腿之间,等待着。

“你……你这个变态!”苏晴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羞愤地骂道。让她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小便,甚至尿在他的手上,这比刚才被他口交还要让她感到屈辱。

聂川冷笑一声,另一只手的手指突然用力地按压在她的小腹上,正是膀胱的位置。

“呜……”一股强烈的尿意瞬间冲上顶峰,苏晴的身体猛地一紧,括约肌在生理本能和羞耻心的对抗下剧烈地颤抖。

“尿。”聂川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别让我再说一遍。这是给你润滑用的。”

“润滑……”苏晴的脑子彻底当机了。用她自己的尿液……来给他操自己?这个想法是如此的荒唐、下流、变态,却又莫名地带来了一种禁忌的、堕落的刺激感。

她所有的防线,她三十八年来建立的自尊和骄傲,在这一刻被彻底击溃了。她放弃了抵抗,身体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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