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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属的囚笼与锤炼,无常之主

小说:无常之主 2025-09-12 13:06 5hhhhh 7330 ℃

程浩没有被扔进阴暗潮湿的牢房,也没有被发配去进行沉重的苦役。他的“囚笼”,在夜晚,是林家核心区域那间奢华卧室里那张柔软的大床;而在白天,他则被严格管控在医疗中心下属的一处专属训练场及其附属的休整间内。

他的日常生活,从此被严格规划和控制。

天刚蒙蒙亮,程浩便在一种极其矛盾的感觉中醒来。

身下是极致柔软的席梦思床垫,身上盖着光滑冰凉的丝绸羽绒被,鼻腔里萦绕着林翊然残留的、若有若无的冷香——这一切都提醒着他昨夜身处的奢华与环境。然而,他的四肢依旧被柔软的皮质镣铐束缚在床柱上,眼睛被黑绸蒙住,下身那枚冰冷的贞操锁依旧如同耻辱的烙印般牢牢锁死。而那个带给他这一切奢华与禁锢的少年,此刻已然离开。

这种极致的舒适与极致的束缚交织,让他每次醒来都感到一阵恍惚和难以言喻的屈辱。

很快,门外传来规律的敲门声。两名沉默却力气惊人的医师助手推门而入。他们动作熟练地解开程浩手腕和脚踝上的皮质镣铐,取下蒙眼黑绸,但贞操锁依旧保留。

“洗漱,用餐,准备训练。”助手的声音毫无情绪,如同在对待一台需要维护的精密机器。

程浩沉默地起身。在助手的监视下,他使用卧室隔壁那间设施完善的卫生间进行洗漱。温热的水流,干净的毛巾,甚至还有品质不错的牙膏牙刷——这一切“优待”都只为了一个目的:保持“药材”的最佳状态。

早餐很快被送来,直接放在卧室的小茶几上。依旧是精心配比的药膳:大块的肉食,珍贵的谷物,以及那杯必不可少的、味道苦涩的固本培元药汁。他坐在舒适的沙发上,沉默而快速地吃完这一切。味道谈不上好,但能提供充沛的能量。午餐和晚餐同样如此,食材珍贵,搭配严格,目的只有一个:最大限度地补充他消耗的元气,并促进其身体产生更旺盛、更精纯的“生命精华”。他吃的比许多林家的低级军官还要好,但这一切都建立在他是“药材”的基础上。

用餐后,程浩被带离这间奢华的卧室,前往医疗中心附属的露天训练场。

这个训练场不对普通士兵开放,是专门为一些需要特殊体魄的“项目”准备的。场地宽敞,地面铺设着防止受伤的细沙和软土。四周是高高的围墙,墙上设有瞭望哨,有护卫看守。

这里的训练器械不再是粗糙的石器,而是采用了坚固的金属和耐磨的硬木打造,虽然设计古朴,但更加精密和沉重,显然是为了极限锤炼而特制的:沉重的杠铃、巨大的哑铃、用于引体向上的高架、用于深蹲的支架、以及一些锻炼核心力量的特殊器械。

训练的目的纯粹而残酷:进一步强化肌肉维度、提升绝对力量、增强气血活性和全身耐力,确保这具“极阳之体”能产生最旺盛、最精纯的生命能量。

“开始!”随着医师助手冰冷的指令,程浩开始了日复一日的锤炼。

“嘿!”“哈!”

沉重的钢铁杠铃被一次次举起、放下,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古铜色的皮肤在清晨的阳光下很快沁出细密的汗珠,肌肉纤维在极限负荷下膨胀、贲张,如同经过锻打的精钢。每一次深蹲,大腿股四头肌如同磐石般隆起,充满爆炸性的力量;每一次卧推,厚实的胸肌和粗壮的手臂展现出惊人的推力;每一次硬拉,整个后背和腿部的肌肉群协同发力,宛如绷紧的弓弦。

他咬着牙,沉默地完成着一组组近乎残酷的训练计划。汗水浸湿了他全身,顺着那八块刀刻斧凿般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不断滑落,整个人都散发着浓烈的、近乎蒸汽般的蓬勃阳刚气息。

医师助手会在一旁冷漠地记录着他的训练量、动作完成度、心率等数据,偶尔会上前用手触摸他训练中肌肉的硬度和温度,评估其燃烧效率和状态。

这种户外的高强度训练,结合充足的营养补充,让程浩的体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恐怖。肌肉维度增大,线条更加锐利清晰,每一块肌肉都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气血之旺盛,远超常人想象。

训练结束后,是严格的清洗。然后便是午餐。

午后,短暂的休息之后,便是程浩最为难熬、也最为羞耻的环节——性能力与控制力的专项训练。

负责这一环节的是秦岳最得力的副手,一位表情永远古井无波、仿佛没有感情的中年女医师,姓严。她带着两名女助手,她们看待程浩的眼神,与看待实验室里那些浸泡在药液里的器官标本没有任何区别。

训练的目的极其明确:提升性器强度、延长勃起持续时间、以及最关键的是——绝对掌控射精的阈值。要求达到:一旦需要,必须能持续极长时间而不释放;而一旦得到命令,又必须能立刻、大量地产生精华。

训练方法原始而直接,充满了令人难堪的羞辱感:

贞操锁会被暂时打开。严医师会用一种特制的、由粗糙兽毛和某种刺激性草药浸泡过的刷子,反复刷拭程浩勃起后的敏感顶端和冠状沟。那种混合着刺痛、奇痒和强烈刺激的感觉,几乎要让程浩发疯,他必须拼命咬紧牙关,用尽全身意志力去抵抗那即将崩溃的快感,坚持一个小时之后,便会开始延时训练。

放置在房间中央支撑架上的,是一个形状奇特、令人望之便觉心惊肉跳的特制飞机杯。

此物通体由一种深褐色、泛着油光的物质混合某种坚韧树胶制成,质地极其柔软且富有弹性,却又异常结实。其入口处设计得极为狭窄紧涩,内部结构更是堪称“恐怖”——布满了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肉粒凸起和螺旋状的深褶,这些内部结构摸上去甚至有些硬度,仿佛无数细小的砂砾被镶嵌其中。

然而,最关键的还是涂抹在其内部和入口处的、那层散发着强烈辛辣气味的暗绿色药油。这是由多种强效催情草药和少量能放大神经敏感度的神经毒素精心调配而成,只需轻微摩擦,便能带来如火燎原般的强烈刺激。

那杯熟悉的、能激发并延长勃起能力的深褐色药汁被灌入程浩口中。很快,药力发作,欲望如同苏醒的猛兽,在他健硕的躯体内咆哮,肉棒迅速硬挺勃起,青筋盘绕,尺寸惊人。

“过去。自己动。”严医师的命令简短而冰冷。

程浩走到支架前,深吸一口气,将那狰狞的大屌,抵在了那看起来就极具挑战性的狭窄入口上。仅仅是触碰,那药油带来的灼热和刺痛感就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必须依靠自己腰腹和腿部肌肉的力量,开始主动地、有力地挺动腰胯,进行抽插动作。

“用力!深入!每一次都要到底!”严医师在一旁厉声监督,如同最严苛的教官。

程浩咬紧牙关,古铜色的身躯肌肉瞬间绷紧,尤其是那八块厚实如钢板般的腹肌和公狗腰,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推动着髋部一次次猛烈地撞向支架,发出沉闷的“砰砰”声。汗珠从他贲张的胸肌、宽阔的背肌上飞溅开来。

内部的刺激远超想象!那些密集的肉粒和螺旋深褶每一次刮擦、碾磨,都伴随着烈性药油的灼烧感,带来一波强过一波、几乎要撕裂理智的极致快感!这与他之前被迫观看春宫图完全不同,是纯粹而极端的物理刺激,猛烈到让他头皮发麻,眼前发白。

就在这狂风暴雨般的快感即将把他彻底淹没,堤坝即将崩溃的瞬间——

“停!”严医师的厉喝如同惊雷炸响!

程浩必须用尽全部意志力和全身肌肉的控制力,在全力冲击的最高点,猛地刹停所有动作!整个人因为强行抑制而剧烈颤抖,如同绷紧到极致的弓,额头上冷汗涔涔,混合着热汗滴落,那被极度刺激却又不得释放的欲望痛苦地搏动着,颜色变得深紫。

女助手会立刻上前,用冰冷的银针精准刺入他腰眼或会阴附近的穴位,尖锐的酸麻痛感强行介入,帮助他压制那喷薄的欲望。

记录员面无表情地报出他这次持续的时间。

短暂的、煎熬的停顿后,命令再次到来:“继续!”

循环再次开始。

一次训练,就是在这地狱与天堂之间反复横跳数十次。每一次抽插都必须全力以赴以模拟真实,每一次急停都是对精神和肉体的极致考验。那特制的飞机杯带来的刺激是如此强烈,以至于程浩需要调动远比之前更强大的意志力才能勉强控制住。

有时,为了进一步锤炼他,严医师会在他全力冲刺时,突然下令改变节奏:“慢!三分之一深度,高频浅捣!” 或者 “维持深度,原地研磨十圈!”

程浩必须立刻执行,在强烈的快感中精准地控制着肌肉,完成这些指令,这无疑是对控制力的更高阶挑战。

训练结束时,程浩往往近乎虚脱,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轻微痉挛,尤其是腰腹腿,酸痛难忍。那饱受折磨的欲望依旧昂然挺立,胀痛到了极点,却只能被再次无情地锁入贞操锁中,所有精华被强行封存。

“记住你的身份,你的精华,只属于翊然少爷一人。未经允许,一滴都不准浪费。”严医师冰冷的话语为每次训练画上句号。

这种针对性的、极端残酷的训练,效果是惊人的。程浩的腰腹力量和耐力达到了变态的程度,那八块腹肌不仅厚实如铠,更蕴藏着瞬间爆发和急停的恐怖控制力。他对快感的承受阈值被极大地拓宽,对射精的控制力变得收放由心,甚至能在极致刺激下强行分散注意力,延缓爆发。

程浩结束了一天严酷而羞耻的训练,被带回了林翊然那个奢华的卧室。

一进入卧室,严医师的女助手便上前,示意他进行沐浴。热水冲刷着他布满汗水和训练痕迹的健硕身躯,短暂地缓解了肌肉的疲劳,却冲不散心头的屈辱和紧绷。

沐浴后,他赤身裸体地走出来。一名助手用柔软的大毛巾帮他擦干身体,动作机械而高效,没有任何情感。然后,他被引导至那张奢华的大床旁。

他的手腕和脚踝被套上内衬柔软羊皮的皮质镣铐,镣铐连接着从床柱延伸出的、带有缓冲弹簧的精致金属链,长度经过精心计算,既保证他无法自由离开大床或做出大幅度的攻击性动作,又留有一定的活动余量,不至于太过痛苦。眼睛依旧被那条熟悉的黑绸蒙住。

他被迫躺在这张极度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身体深陷在昂贵的床垫里。古铜色、肌肉虬结的健美躯体,与身下极致奢华柔软的寝具形成了强烈而诡异的对比。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林翊然沐浴后的清新气息伴随着他特有的冷香飘了进来。他穿着一身冰蓝色的丝质睡袍,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

他没有说话,似乎早已习惯了这一切。他熟练地掀开羽绒被的一角,然后如同寻找热源的猫儿,自然地侧身躺下,将自己纤细而冰凉的身体,完全贴合进程浩温暖坚实的怀抱与胸腹之间。

他的后背紧贴着程浩厚实如盾的胸肌,得益于链条的长度,翊然冰凉的后脑勺枕在程浩肌肉鼓胀的臂弯上,甚至将一双冰凉的小脚,塞进了程浩温热的大腿之间取暖。

“……”程浩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

即使经历了这么多天,每一次被林翊然如此贴近,那种强烈的感官冲击依旧让他难以适应。少年冰凉细腻的肌肤与他灼热粗糙的身体紧密相贴,丝质睡袍滑凉的触感,以及那若有若无的冷香……都在疯狂刺激着他的神经。

尤其是那被贞操锁死死禁锢的欲望,几乎是在瞬间就愤怒地抬头,猛烈撞击着胯下那冰冷的金属牢笼,带来一阵阵胀痛和难以言喻的煎熬。训练带来的条件反射,让他几乎要下意识地开始模拟挺动的动作,又被他用强大的意志力死死压住。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林翊然的身体因为他的体温而逐渐变得暖和起来,甚至能听到少年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满足的喟叹,然后呼吸逐渐变得均匀绵长——他竟然就这样毫无防备地睡着了。

程浩僵直着身体,一动不敢动,生怕惊醒了身上的人。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声,以及他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

渐渐地,在这种极致亲密又极端禁锢的状态下,程浩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可耻地开始习惯甚至……贪恋这种接触。林翊然身体的冰凉,恰恰缓解了他因极阳体质和高强度训练而带来的内在燥热,一种奇异的平衡感在两人紧贴的肌肤间产生。

他不再像最初那样全程紧绷。有时,他会下意识地微微调整一下姿势,让林翊然枕得更舒服些;有时,他会尝试放松某块被压得发麻的肌肉,让身上的少年睡得更安稳。这种细微的、几乎出于本能的照顾行为,连他自己都感到困惑和茫然。

被蒙住的双眼剥夺了视觉,却让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鼻尖萦绕的冷香,耳畔清浅的呼吸,怀中冰凉柔软的触感,以及自己体内奔腾却被强行压抑的欲望……这一切交织成一幅诡异而暧昧的图景。

他依旧是奴隶,是药引,被禁锢在这张奢华的床上,作为一个人形暖炉,为他甚至不敢直视的主人提供温暖。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在这种扭曲的亲密中,某些难以言喻的情愫,正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滋生、蔓延。

他不知道自己未来会怎样,只知道此刻,他必须扮演好这个“暖炉”的角色。伴随着身体的疲惫和内心的纷乱,他最终也在林翊然平稳的呼吸声中,艰难地陷入了睡眠。

几天下来,程浩的身体发生了显著的变化。肌肉更加硕壮坚硬,线条如刀刻斧凿,皮肤下仿佛有光晕流动,整个人如同一尊蕴藏着恐怖能量的年轻神祇雕塑。但他的眼神,却比以前更加沉寂,深处隐藏着屈辱、隐忍,以及一丝被强行塑造出的、对自身欲望的冷漠控制力。

他对林翊然的观感也愈发复杂。是这个人将他拖入这种境地,但也是这个人,似乎是他目前存在的唯一价值所在。有时在痛苦的训练中,他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晚车厢内听到的、少年动情的呻吟,那苍白肌肤与自己古铜色身体接触的冰凉触感……这些念头会让他更加烦躁,欲望翻腾,下体却又被牢牢锁住,只能化为一声压抑的叹息。

他就像一件正在被精心打磨的武器,或者更准确地说,一个正在被培育的、活的药炉。所有的锤炼和喂养,都只为了在需要时,能为那个特定的人,献上最炽热、最精纯的生命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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