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公开场合play

那掌心滚烫的温度和不容忽视的力道吓得敖丙一个激灵，差点从长椅上弹起来。

“你干什么！” 敖丙魂差点都给他吓没了，几乎是用气声狠狠呵斥，他手忙脚乱地将那只胆大包天的手拍开——动作幅度不敢太大，却是下了狠劲儿，发出一声清脆的“啪”。神父心口如同揣了只受惊的兔子，冰蓝色的眼眸惊慌失措地瞟向祭坛的方向——还好，鹿童司铎似乎完全沉浸在他那套干瘪的教义里，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并没有注意到最后一排的骚动。

敖丙惊魂未定地转回头，狠狠瞪向身边罪魁祸首。兜帽的阴影下，他能清楚地看到哪吒嘴角勾起的那抹得逞的笑意，甚至能想象出那双红眸里闪烁的恶劣光芒。这个混蛋，他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知不知道台上坐着的是谁！

哪吒非但不收敛，反而被激发了更大的兴趣。他故意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拂过敖丙敏感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声低语：

“手感不错嘛，神父大人。” 恶魔语气轻佻得像是评价集市上的丝绸。

敖丙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连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绯色。他又气又急，偏偏在庄严肃穆的弥撒上不敢有太大动作，只能用手肘狠狠撞了一下哪吒的侧腰，用眼神传递着最严厉的警告：安分点！

哪吒挨了一下，夸张地龇了龇牙，做出一个吃痛的表情，但红眸里的笑意却更深了。他暂时老实了下来，重新靠回椅背，只是那藏在兜帽下的目光，却像黏在了敖丙泛红的侧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玩味和占有欲，仿佛在欣赏一件因为他的撩拨而生动起来的珍宝。

布道还在继续，鹿童平板的声音如同催眠咒。但最后一排角落里的空气，却变得粘稠，灼热，充满了禁忌的张力。敖丙努力挺直背脊，试图将注意力放回弥撒本身，但身边那人存在感极强的目光和刚才大腿上火辣辣的触感，却像蚂蚁一样啃噬着他的专注力，让他如坐针毡。

哪吒则完全将鹿童的废话当成了背景音，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敖丙强装镇定却连耳根都红透的可爱模样，只觉得这场无聊的弥撒忽然变得有趣极了。至于那个讨厌的司铎？哼，待会儿再跟他算账。他的目光掠过鹿童，猩红的眼底深处，一丝冰冷的杀意悄然闪过，随即又被对身边人的浓烈兴趣覆盖。

见敖丙不敢闹出太大动静，哪吒索性大胆起来，他先是摸了一把柔软的腰侧。接着把手放在对方挺翘浑圆的屁股上，用力一捏——敖丙全身都颤抖起来，他攥紧衣角，用眼神疯狂地示意哪吒停止。结果显而易见，恶魔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亵渎教会的机会。哪吒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灼烧着他的皮肤和紧绷的神经。鹿童司铎毫无起伏的布道还在继续，回荡在庄严的教堂里。信徒们垂着头，沉浸在各自的祷告中，无人注意到角落里亵渎的一幕。

“……故当谨守心神，远离诱惑，因一切私欲皆生罪恶，罪恶既长成，便带来死亡……”庄严的教条般此刻听起来如同最尖锐的讽刺。敖丙的脸颊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哪吒揉搓着他饱满的屁股，满意的在上面拍了拍，接着手指滑到敖丙身前，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大腿内侧。

“够……够了……”敖丙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破碎的气音，他急忙捂住嘴，生怕被人听了去。他躲避着哪吒灵活的手指，近乎哀求地看着他，却只对上一双写满了恶劣趣味和肆无忌惮的红瞳。

这哪儿够啊？

哪吒的手指开始变本加厉，沿着那紧绷的大腿线条，缓慢地向上游移，直指那最隐秘的地方。见抗议无效，敖丙不得不并紧双腿，试图夹住那只作恶的手，令它动弹不得。但这个动作却反而让他们的接触更加紧密。哪吒的手指甚至得寸进尺地探入他的裤子，一把握住了性器，还用那黑色的长甲暧昧地刮搔了一下前端。

一股强烈的战栗猛地窜起，直冲脊椎，炸得敖丙头皮发麻。他绷直了脊背，手指死死抠住了身下的木质长椅，指节用力到泛白。羞耻，恐惧，还有一丝被这极端情境强行逼出的奇异快感，如同海啸般淹没了他。他的脸颊和脖颈迅速染上一层艳丽的绯红。

哪吒感受着手下肌肉的剧烈颤抖，以及敖丙那拼命压抑却无济于事的生理反应，兜帽下的嘴角恶劣地向上勾起，红眸在阴影里闪烁着兴奋而危险的光芒，如同盯紧猎物的野兽，享受着对方在他掌控下的战栗。恶魔的手不容置喙地往里探索，轻轻分开他隐秘的花唇，将花蒂从包皮里剥开，揉捏搓弄。

“不……不要……在这里……”

敖丙无力的推拒着哪吒的手，祭坛上鹿童司铎那平淡无波的声音变得遥远而模糊，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水幕。他努力维持表面的平静，试图做出虔诚祈祷的姿态，但剧烈跳动的心脏几乎要撞破胸腔，每一次搏动都如同擂鼓，他几乎怀疑整个教堂的人都能听见。

就在这时，鹿童司布道的声音突然停顿了一下，似乎若有所觉，那冰冷的目光低垂下来，倏地扫过整个大堂。就在他即将看向最后一排的瞬间， 哪吒的手如同鬼魅般倏地撤回，规矩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甚至还将身体坐得笔直，如同一个最规矩不过的虔诚信徒。

鹿童司铎的目光没有任何停留地扫了过去，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好不容易躲过一劫，敖丙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他剧烈地喘息了一下，又强行压抑住。方才他差点几乎要不顾一切地弹起来逃离，尽管看清了自己的心意，但他依旧不想被别人撞破这种事。

然而，还没等敖丙缓过这口气，哪吒的手指又如同一条毒蛇，再次探了过来。这一次相较之前更甚，两根带着薄茧的手指顺着前端向下，猛地探入隐秘的穴口！

“唔……!”一声压抑的呜咽无法控制地从敖丙喉间溢出，虽然极其微弱，但在肃静的教堂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附近一两位虔诚的老信徒似乎听到了什么，疑惑地微微侧头，但看到的依旧是低垂着头、仿佛在为自己的失态而羞愧忏悔的年轻神父，和他身边那个戴着兜帽，似乎也同样在安静祈祷的同伴。

敖丙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巨大的羞耻感和害怕被发现的恐惧几乎要将他撕裂。因为紧张和快感，他的视线变得一片模糊。祭坛上的圣母像、鹿童司铎的身影、彩色的玻璃花窗……一切都扭曲旋转起来。

哪吒感受着身旁人剧烈的颤抖，听着那细微压抑的啜泣声，兜帽下的笑意更深了。他满意地停下动作，暂时放过了几乎要瘫软在长椅上的神父。

就在这时，祭台上鹿童司铎那如同机械般的声音清晰地传来：“教义规定，任何在神的注视下结合的人，必须相伴一生，离婚是可耻的，是背弃圣约之举。”

“听到了吗？”哪吒趁机压低声音，灼热的呼吸故意钻进敖丙敏感的耳廓，声音里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神父大人，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了。”他一边说着，那两根手指甚至更过分地往里抠挖了一下。

敖丙羞愤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在庄严肃穆的弥撒上，在至高无上的神像注视下，在代表教会权威的布道声中……他却被一个恶魔如此亵玩。强烈的背德感和突如其来的刺激像电流一样窜过他的脊椎，带来一阵可怕的战栗。他指尖用力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维持摇摇欲坠的理智。

他试图用眼神警告哪吒，但那双水光潋滟的蓝眸没有丝毫杀伤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无言的邀请。他试图去推开哪吒作恶的手臂，但那点微弱的力道倒像是欲拒还迎。恶魔死死盯着神父这副情动的样子，怎么也看不够。

还有比让他在这庄严肃穆的场合下高潮更令人兴奋的事吗？哪吒加大了抽插的力道，激得敖丙地绷紧了身体，像一根被拉紧的弓弦，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弹起来。噗呲的水声被带出来，神父下身瞬间洇湿了一片，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冰冷地退去。

哪吒满意地看着敖丙在他手下无法反抗的模样，这比任何直接的回应都更让他血脉贲张。他的神父大人，总是这样，在信仰与情欲之间挣扎，美得惊心动魄。让他忍不住想要更过分地摧毁。敖丙白皙的脸颊早已绯红一片，如同染上了最艳丽的霞光，连脖颈都透出了诱人的粉色。

他缓缓把手抽出，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片水光，哪吒还故意当着他的面舔干净指尖银丝。恶魔微微侧过头，带着一丝恶劣的笑意在敖丙红得仿佛要滴血的耳畔低语：

“神父大人，你湿了。”

“请大家把圣经拿出来，翻到第一章第二节，” 这时鹿童进入了下一个环节，信徒们纷纷低头翻动书页，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主吩咐他说：‘这园中各种树上的果子，你可以随意吃，只是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你不可吃，因为你吃的日子必定死。’”

敖丙强行压下刚才泛起的春潮，听到这句经文，一时间百感交集——他跟哪吒不就是这样的吗？自他被哪吒吸引的那一刻起，就是背离了神的教诲。这个恶魔就是伊甸园的蛇，引诱他品尝禁果，一步步远离神的庇佑，走向“堕落”的深渊。靠近他，贪恋那份禁忌的温暖与悸动，就是信仰意义上的死亡。

原来，他所有的挣扎与沉沦，都早已写在古老的经文里，如同一个无法逃脱的诅咒。奇怪的是，想通了这一点的敖丙没有感到悲凉或是消沉，相反，一股奇异的暖流缓缓从心底涌上，洗净了他刚才的不安与慌乱。

因为在这条背离神恩的路上，他不是孤身一人。

不是信徒对神的敬畏，也不是世人对圣徒的仰望，而是那种蛮横，霸道，带着血腥气却又纯粹炽热到能将他整个灵魂都点燃的——独一无二的爱。哪吒会为他烤蛋糕，会笨拙地表示关心，会在他哭泣时搂着他的方式安慰。

他知道哪吒爱他，正如他爱哪吒那样。爱那个嚣张跋扈却又脆弱敏感的小鬼头，爱那个在圣坛下给予他炽热亲吻的青年……爱这个灵魂本身，无论他是何种形态。

这份爱或许在教会的眼中是原罪，是堕落，是死亡的诅咒。但在敖丙心中，这份相互确认的爱，却成了对抗冰冷教条的坚实堡垒。

原来堕入深渊也可以如此安心。

“阿门。” 鹿童司铎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声音依旧毫无感情，仿佛在解释一条无聊的数学公式。

台下虔诚的信众们跟着低声诵念：“阿门。”

这一次，敖丙没有再沉默，他轻轻张开嘴，跟着众人一起，低声念出了那句回应。只是那声“阿门”里，不再有往日的虔诚与顺服，而是带上了一种平静的解脱。

仿佛在说：是的，我已知晓那诅咒的代价。

而我，心甘情愿。

而始作俑者哪吒，兜帽下的红眸里却闪过一丝极其讽刺的寒光。必定会死？ 他心底冷笑。这假正经在台上念着这种玩意儿，而他的手正放在教会那群人最想控制的神父身上……真是荒谬得可笑。

他察觉到了敖丙气息的变化，在腿上画圈的手指微微一顿。猩红的眼眸在兜帽下闪过一丝探究，尽管不清楚对方现在的具体想法，但看得出来他心情不错。哪吒挑了挑眉，借着众人垂首翻阅圣经的遮掩，他又用指尖轻轻搔刮了一下敖丙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

敖丙猛地一颤，一声极细微的呻吟差点从紧咬的唇边逸出。哪吒感受到手下瞬间绷紧的肌肤和喉咙里压抑不住的呜咽，嘴角恶劣的笑容愈发扩大。

真好。

他的神父，在他的亵渎和神明的判决之间，颤抖得更加动人了。

整个冗长的布道环节，对敖丙而言都成了一场酷刑。他必须集中全部意志力才能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神父脊背挺得笔直，假装在全神贯注地聆听司铎的教诲。而实际上，他的全部感官都被迫集中在身边恶魔和他那只无法无天的手上，集中在身体被撩拨起的可耻反应上。每一次轻微的触碰，暗示性的揉捏，都让他心跳加速，呼吸紊乱。他感觉自己就像站在万丈深渊的边缘，脚下是摇摇欲坠的信仰和理智，而身后则是哪吒带着致命诱惑的怀抱，推着他不断下坠。

终于，布道结束，进入了领取圣餐的环节。信徒们开始依次有序地走向祭台。

敖丙如蒙大赦，几乎是立刻站起身——他裤子前端湿了一片，好在深色的布料水迹也不明显——想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角落。他需要空间冷静，来平复几乎要冲破胸膛的心跳和身体里汹涌的情潮。

然而他刚迈出一步，手腕就被一股大力攥住。

哪吒也跟着站了起来，宽大的兜帽依旧遮掩着他的面容，只露出刀削斧凿的下颌和一抹似笑非笑的嘴角。

“一起去吧，神父大人。”哪吒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故作虔诚的庄重，“你不是教导我，要虔诚领受圣体么？”

敖丙惊恐地瞪着他，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个恶魔疯了吗？方才在鹿童司铎的眼皮子底下碰他还不够，现在还要堂而皇之地去领圣餐，这是对教会赤裸裸的挑衅和侮辱，他骨子里那叛逆，嚣张，藐视一切的本性在此刻暴露无遗！

哪吒却仿佛没有听懂他的警告，而是握紧了他的手，近乎强硬地拉着他混入了信徒队伍中。队伍缓慢前行。敖丙的心跳快得几乎要炸开，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他能感觉到哪吒身上那兴奋而又危险的气息，敖丙试图挣脱，但哪吒的手像铁钳一样牢固。

越来越近……已经能清楚地看到鹿童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以及他手上薄薄的面饼。就在快要轮到他们的时候，哪吒忽然微微侧过头，借着兜帽的遮掩，他对着敖丙，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气音，缓慢又清晰地说：

“你说，我吃了那个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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