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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命运之始 - 密室(肉),问仙之神龙捕头

小说:问仙之神龙捕头 2025-09-12 13:06 5hhhhh 5640 ℃

昨夜力战血蝠王并将其伏诛的岳淳武,在昏迷中缓缓苏醒,意识从一片混沌中艰难挣脱,逐渐清明。他试图睁开双眼,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一块粗糙的黑布紧紧蒙住了他的视线。鼻尖传来一股潮湿而刺鼻的草药气息,混合着四周石壁散发的冰冷,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下意识地想要活动四肢,却猛然察觉手脚已被粗重的铁链死死锁住,金属的冰凉与粗糙摩擦着皮肤,带来一阵刺痛。链身与石床碰撞,偶尔发出冷硬钝响。

“他娘的……这是哪里?”岳淳武低声咒骂,声音沙哑而虚弱,喉咙像是被砂砾磨过。他用力挣扎了几下,铁链哗啦作响,却纹丝不动,反而牵动胸口和手臂上的旧伤,隐隐作痛。

“为何自己使不上力气?”岳淳武心中疑惑,他感觉浑身绵软如泥,连调动内力的力气都荡然无存。

正当他苦思冥想之际,吱呀一声,密室的门被推开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入耳中,伴随着一股淡淡的幽香,似兰似麝,撩人心弦。岳淳武心头一紧,屏住呼吸,竖起耳朵聆听。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他的身前。

“谁?!谁在那里?”岳淳武怒喝道,他一边侧耳倾听那轻盈的脚步声,一边嗅着空气中那撩人的幽香,心中暗自揣测:“这气息,这步态,定是个女人。”

回应他的,却是一阵酥麻自胸口蔓延开来。媚儿纤手轻探,柔若无骨地抚上岳淳武那宽阔厚实的胸膛,指尖缓缓划过他紧实如铁的胸肌,感受着那阳刚的体魄与滚烫的皮肤。

被血蝠王啃咬吸血留下的血洞已愈合大半,伤痕纵横交错,与新伤旧疤交织在一起。媚儿凝视着他胸膛上的伤痕,非但不觉丑陋,反而舔了舔猩红的嘴唇,低声呢喃:“好一身阳刚之气,如此雄浑的精魄,远胜那些外强中干的废物。”

岳淳武察觉到胸口的异样顿时浑身一震,怒喝道:“放开你的脏手!”,他用力扭动身体,试图摆脱媚儿的触碰,但铁链的束缚让他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她的手指在他身上肆意游走。

媚儿丝毫不理会他的反抗,手指继续向下,滑过他结实的腰腹,最终停在了他胯下那粗大的阳根上。她轻轻握住那根肉棒,感受着它的粗壮和热度,低声道:“啧啧,岳捕头的本钱果然不凡,难怪如此硬气。”她的声音柔媚中透着一丝挑衅,手指轻轻撩拨,似在试探他的底线。

“女人!别碰我!”,岳淳武的怒喝声刚响起,他就感觉到一张潮湿的嘴贴上了自己的胸膛,一下下舔舐着,吮吸着自己的乳头,发出滋滋声。

岳淳武只觉一股热流从下身涌起,阳根在女人的撩拨下渐渐勃起,变得更加粗硬。他咬紧牙关,强忍着那股快感,怒骂道:“你这下贱妖女!”

媚儿咯咯一笑,媚眼如丝,俯下身来,直视岳淳武那被满胡茬的阳刚面孔。她突然张口,牙齿狠狠咬住他的乳头,似乎在惩罚他的出言不逊。脆弱的乳头不一会便被咬出血来,剧痛让岳淳武闷哼一声,胸肌不受控制地跳动。

“干你娘的”,岳淳武痛哼一声,胸肌不受控制地收缩跳动。

“岳捕头,我娘不在这,不过你倒是可以来干我呀。”媚儿娇笑出声,媚眼如丝,指尖轻佻地拍打着岳淳武那满是胡茬的脸颊,随后俯下身,缓缓靠近那根早已涨大硬挺的肉棒。

经过一夜的生死苦斗,又被血蝠王折腾得爆射数次,岳淳武的肉棒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雄臭味和泥土汗水混杂的味道。媚儿尚未靠近,便已被这股强烈的气味撩拨得心神微乱。

粗壮如婴儿藕臂的肉棒向上笔直地翘着,宛若朝廷大殿的蟠龙柱,表面盘绕着一根根狰狞暴涨的青筋。媚儿平生第一次见到阳刚气息如此充足的阳根,她眼中闪过一丝迷醉,胸脯微微起伏。迫不及待地轻启樱唇,含住那硕大滚烫的龟头。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敏感的顶端,舌尖灵动地绕着马眼打转,细细挑逗着每一寸神经。她一边用力吮吸,发出滋滋的淫靡声响,一边伸出纤手,揉捏着那两颗饱满沉重的雄卵。睾丸在她的掌中滚动,散发的热度与重量让她贪婪之色更浓,挑逗意味愈发强烈。

“呃……你……住手!”岳淳武的声音夹杂着一丝颤抖,沙哑中透着愤怒与不甘。双眼被粗布蒙住,黑暗中他的身体愈发敏感,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被放大数倍,神经紧绷。他咬紧牙关,试图凭意志抵御那股席卷而来的快感,但铁链死死锁住四肢,体内残存的虚弱让他无从挣扎,只能任由女人肆意玩弄。他的阳根在女人的口中跳动,龟头涨得发紫,宛如熟透的果实。马眼渗出大量黏稠的阳水淌满了女人舌尖与嘴唇,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腥味。

媚儿缓缓抬起头,舌尖轻舔着沾满岳淳武阳水的樱唇,眼中戏谑的光芒如狐般狡黠:“岳捕头,你虽嘴硬,可你的大鸡巴似乎不听你的话呀”。她娇笑一声,再次俯身,舌头从阳根根部缓缓向上舔舐,细细品味那股浓烈的咸腥味,宛如在品尝世间珍馐。她的唇瓣用力吮吸,牙齿轻刮过冠状沟,带来一阵阵酥麻夹杂刺痛的快感。纤手加快节奏,一手紧握粗壮的阳根快速撸动,另一手探向自己湿润的阴部,指尖厮磨着敏感的穴口,发出轻微的水声。

岳淳武的呼吸愈发急促,紧闭双眼,试图压制那股羞耻与愤怒交织的汹涌情绪,但身体的背叛却愈发不可收拾。阳根在媚儿的口中胀硬如铁,筋脉贲张,脚趾不受控制地蜷曲又松开,昭示着他已濒临崩溃的边缘。

“呃!啊……!”岳淳武终于抵抗不住这致命的快感,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震,阳根在女人的口中剧烈抽搐,大股浓稠的精液如洪流般喷涌而出。

媚儿张大嘴巴,贪婪地接住喷涌的阳精,浓白粘稠的液体灌满她的口腔,多得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她雪白的胸脯和冰冷的地面上,散发出浓烈的腥甜气息。她喉咙微微滚动,将精液尽数吞下,随后舔了舔湿润的唇瓣,发出满足的低吟:“好美味,岳捕头的精液果真量多味浓,堪称极品中的极品。”

岳淳武瘫倒在冰冷的石床上,壮硕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咬牙低喃:“你这妖女……老子绝不会饶过你……”。

站起身,俯视着他,娇笑道:“岳捕头,你越是挣扎,我就越是喜欢。你的精气,你的血肉,迟早都是我的。”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岳淳武依旧傲然挺立的阳根,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光芒。而她下身娇嫩粉红的阴户早已湿润不堪,晶莹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在她妖娆的身姿映衬下,显得格外淫靡而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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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中

就在这时,密室的石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沙哑的男声传入耳中,带着几分戏谑:“你倒是玩得尽兴啊媚儿,也不等等我。”

媚儿抬起头,舌尖轻舔着沾满余韵的樱唇,娇笑道:“村里制好的极乐香粉都运走了吗?”

“采买的人还没回来,车马不足,只得推到下午再处置。”那男人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耐。

岳淳武闻言,心中暗自一凛:“果真还在方家庄,可这两人又是何人?”他强压住胸中翻涌的怒意,凝神细思。这女人吞咽自己阳精时所施展的手段显然是将他的阳精化为精纯内力的路数。这种以吞噬阳精增进功力的手段,江湖上唯白莲教的《姹女心法》与幽冥门的秘术可为之,这个媚儿多半出自这两派之一。

六扇门卷宗曾有详载:白莲教与幽冥门皆擅阴毒手段。白莲教精于魅惑色诱与夺取元阳的邪术,而幽冥门则以巫蛊炼药闻名。两派虽路数不同,却有一个共同的恶癖——将活人炼作炉鼎,榨取精血以供修炼。十年前,他亲率六扇门,联合江南厉氏与氓山重创了白莲教与幽冥教,令这两大邪派根基尽毁,一蹶不振。如今仅剩幽冥门一脉旁枝苟延残喘。

他鼻尖微动,嗅着密室中那股浓烈的草药气息,心中推测更进一步:“此人刚踏入密室,草药味便浓了几分,多半是个炼药师。”,再结合两人提及的“极乐香粉”之名,听着与青楼楚馆中盛行的极乐香的名字相近,应当也是某种迷乱神智、勾摄心魂的药物。此类物品从炼制到调配,必定离不开炼药师的亲手操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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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蒙住他双眼的黑布被人猛地揭开,刺目的光线涌入,岳淳武的视线骤然清明。他定睛一看,只见昏暗的密室内,一妖娆女子与一阴鸷老者并肩站在身前。身旁是各式各样的制药器物,药杵、铜鼎、银针寒光闪烁,隐隐散发着草药的气息;还有一盆燃烧得正旺盛的炉火。

“你们这群妖人!”岳淳武咬牙切齿地低吼,连带扣住他四肢的铁链也发出阵阵响动。

“啧啧,死到临头还如此硬气。”谭沽阴恻恻地盯着岳淳武,声音如毒蛇吐信,带着几分戏谑,“岳捕头,别白费力气了。你已身中我的化骨散,纵有一身内力,也不过徒劳无功”

“你!”,岳淳武眼含怒火,他能肯定这个炼药师就是来自幽冥门。化骨散乃幽冥教独门秘药,中者全身骨头酥软,纵有一身强横的内力也无用。

他万万没想到,十年之后,这些余孽竟死灰复燃。不过,修炼有九阳神功的他,身体伤势的自愈力远超常人。加上这么多年来没少与各种毒药打交道,身体早已淬炼出一定的抗毒之能。只要他在身体恢复前咬牙撑过这两人的旁门左道,这场危机便能有所转机。他暗暗握紧拳头,壮硕的胸膛不自觉地起伏着。

“呵呵,岳捕头。”谭沽阴笑一声,从火盆中缓缓取出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炽热的红光映照着他枯瘦的面容,“我们很想知道你来方家庄做什么?不说的话,这烙铁可不长眼睛。”

“哼!老子什么都不会说!”岳淳武昂首怒喝。

话音未落,谭沽猛地将烙铁按在他的胸膛上。滋滋的焦肉声响起,皮肤瞬间被烫得焦黑。

“啊!!!你这狗贼!”岳淳武咬牙痛呼,剧痛让岳淳武壮硕的身体剧烈挣扎,铁链哗啦作响。此刻他恨不得将谭沽生吞活剥,奈何四肢越发绵软,内力如泥牛入海,难以聚拢。

谭沽收回烙铁,嘴角挂着邪笑,手中红光未褪的烙铁在空中划出一道炽热弧线:“岳捕头好生了得!便是寻常一品高手,在这烙铁下也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你这身板竟只焦黑一片,啧啧,真是硬骨头。”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媚儿,邪笑愈发狰狞,“不过,硬骨头我见得多了,可惜没一个能在我手下撑过一日。你若识趣,早些吐露六扇门在方家庄的布置,免受这皮肉之苦。否则,媚儿姑娘方才的手段,你怕是还未尽兴吧?”

“我呸!”,岳淳武怒目圆睁,一口唾沫直吐向两人,带着满腔不屈与轻蔑。

媚儿见状,掩唇娇笑,妖娆的身姿微微晃动。她俯身凑近岳淳武,纤指轻抚他满是胡茬的下巴,吐气如兰:“哎呀呀岳捕头,不要那么大的气性嘛~ 你的阳精可是人间至味,若再多榨几次,我的“姹女心法”怕是要再上一层楼了。”她的舌尖轻舔唇瓣,眼中贪婪之色毫不掩饰,随后低头,樱唇再次含住他那硬挺的阳根,舌头灵动地挑逗着马眼,发出滋滋的吮吸声,似要将他的精魄尽数吞噬。

谭沽则丢下烙铁移步至岳淳武脚边,伸手扯下他的靴子。

一双宽大厚实的脚立马暴露在空气当中,粗糙的脚掌布满汗渍与尘垢,脚底的汗水在烛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散发出一股浓烈刺鼻的汗臭,混杂着泥土的腥涩与皮革的霉味。

“好浓的雄臭味,真是让人着迷。”谭沽将整张脸提在岳淳武温热粗糙的大脚上用力嗅着,眼中燃起一抹病态的狂热。

十年前那场大战,他还不过只是幽冥教的一名外门弟子。在逃命的过程中,亲眼目睹了岳淳武横刀立马,杀伐四方的英姿。那张狂傲凶戾的脸庞全然不像个正派,只让他们感到恐惧。

他的师尊当时也是死于这双大脚下,在混战中被岳淳武一脚踩碎头颅。不过他倒是挺感激的,就算岳淳武不动手,他迟早有一天也要毒杀了这个只知道克扣他草药的废物。

正因那一幕,岳淳武雄壮如山的身姿便在他心中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当初加入幽冥教的初衷,便是习得邪术,将那些正派大侠们尽数炼成炉鼎。后面投身天机楼,也是因为楼主的计划里赫然有着这个男人的姓名。

只不过连他自己都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个昔日狂傲而威猛,宛如战神降世的英雄竟真的会落入他的手中,成了任他亵渎的猎物。

一想到这,他就兴奋得发狂,忙不迭伸出暗黄的舌头,忘情地舔舐岳淳武的大脚。舌尖从脚跟滑至脚趾,细细感受那粗糙茧皮的坚硬质感与汗水的咸涩滋味。舌头在脚趾缝间游走,舔弄着夹杂的尘垢与汗渍,发出轻微的啧啧声,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珍贵的佳肴。接着,他用牙齿用力刮蹭碾磨坚韧有弹性的脚掌,留下一道道白痕。

岳淳武的身体猛地一震,脚掌的刺挠与酥痒交织,宛如无数细针刺入神经。他试图抽回被谭沽手指紧紧扣住的大脚,但在铁链的束缚下徒劳无功。

而谭沽置若罔闻,舔弄得愈发卖力。舌头在脚心打转,刮蹭着最敏感的区域,带来钻心的骚痒。岳淳武的脚趾不由自主地蜷曲又松开,身体因极力忍耐而微微颤抖。他的阳根在媚儿的挑逗下依旧硬挺,此刻因脚掌的刺激则跳动得更加剧烈,马眼渗出黏稠的阳水沾满了媚儿的樱唇,泛着淫靡的光泽。

“呃……你们……”岳淳武的声音沙哑,夹杂着一丝颤抖

媚儿跨步上前,妖娆地坐在岳淳武宽厚结实的腰腹上,双手抚摸着他满是伤痕的胸膛,低语道:“嘘,岳捕头,你就闭上嘴好好享受吧。”她娇笑一声,把从岳淳武眼睛上扯下的黑布粗暴地塞进他的口中,堵住他的怒吼。接着,她微微抬起臀部,对准岳淳武那粗硬如铁的阳根缓缓坐下。她的阴穴湿滑而温热,阴唇轻轻触碰到龟头,带来一阵强烈的触感。岳淳武的龟头被她的阴穴口包裹住,敏感的顶端感受到她体内的热度与湿润,身体不由一颤。他拼尽全力挣扎,却无法摆脱,只能发出屈辱的呻吟

媚儿娇笑一声,臀部慢慢下沉,用阴穴一点点吞噬岳淳武的阳根。湿热的阴道紧紧包裹住龟头,滑腻的内壁给岳淳武带去一阵阵钻心的快感。她继续下压,将整根粗大的鸡巴完全塞进阴道,直到根部贴上岳淳武的耻骨。她的阴道紧致而火热,肉壁如同活物般蠕动,紧紧夹住岳淳武的阳根,让他几乎无法承受。

“啊……好硬……好大……”女人发出满足的呻吟,臀部开始上下起伏,享受着交合的快感,淫靡的水声在密室中不停回荡着。岳淳武的阳根在她体内被摩擦得剧烈跳动,龟头不断撞击着花心,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刺激。他的呼吸愈发粗重,汗水顺着额头的棱角滑落,壮硕的肌肉因极力忍耐而紧绷颤抖。然而他的阳根却不受控制地胀大,变得愈发滚烫、青筋贲张。就连媚儿这身经百战的姹女派弟子都被岳淳武胯下这根异于常人般雄伟粗壮的大鸡巴操得脸颊通红,双眼饱含着迷离的春意,禁不住地娇喘连连。

见此情景,谭沽迅速舔完岳淳武的两只大脚后,顺势上前趴在他的胯下,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阳根根部和睾丸,与女人一同挑逗着他的身体。两人一上一下,配合默契。舌头与阴道的双重刺激让岳淳武的快感迅速攀升,压抑许久的邪火瞬间熊熊燃烧,宛如烈焰焚身。他的肌肉紧绷到极致,汗水顺着腹肌的沟壑淌下,脚趾因无法忍受的快感而再次蜷曲。

在两人的夹击下,岳淳武很快濒临崩溃。他咬紧塞在口中的黑布,试图以疼痛压住快感,但媚儿猛烈的骑乘与谭沽的舔弄让他再也无法坚持。终于,在媚儿一次用力的坐下后,岳淳武低吼一声,声音被黑布闷住,阳根猛地一跳,大股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

就在这时,谭沽眼疾手快,伸手将岳淳武的阳根从媚儿的阴道中拔出,张口含住龟头,贪婪地吸食着喷涌的阳精。浓白粘稠的液体灌满他的口腔,多得从嘴角溢出,滴落在石床上,散发出浓烈的腥甜气息。他喉咙滚动,将这数十股阳精尽数吞下后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脸上露出疯狂而满足的神情。声音沙哑地感叹:“好个极品,不愧是神龙捕头的精元。若能炼制成炉鼎的话,借此突破一品都不是什么难事”

媚儿不满地瞪了谭沽一眼,娇嗔道:“你抢得未免太快!”

第十八章下

“为何困在密室里的人变成了岳大叔?”

“难道是因为我让岳大叔今日下午见面,所以梦境因此而改变了?”

姜小花从噩梦中惊醒后,就再也无法入眠,只能辗转反侧地盯着帐顶,脑海里不断回闪着梦境中那幅令人心悸的画面, 阴森的密室、岳淳武被铁链锁住的壮硕身影,以及诡谲的氛围。

此刻,窗外濛濛月色洒落,可她的心却不似高悬于星空中的明月那般清宁。夜风掠过草木花丛,掀起沙沙轻响,同时也扰乱了她的心,一股难以遏制的无力感涌上了她的心头。她总感觉那些在梦中流转的画面,或许正是即将发生的未来。

自己该如何是好?王婶的女儿又该怎么办?

再过三日便是使者来收取贡品的时候。她最好的朋友莫兰,就是在与母亲试图逃离村庄时被发现抓回了村里。连带她母亲最后都被献给了那来历不明的使者。

姜小花心头一紧,默默祈祷:“岳大叔,你可千万别要出什么事……”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夜的寂静,姜小花心头一跳,小心翼翼地移步至窗边,屏息往外窥去。院门吱呀开启,方为民的身影出现在月光下,脸色凝重。只见一个青年跌跌撞撞地冲进院中,身后还跟着几位村民。姜小花定睛一看,认出那是今晚负责巡夜打更的刘阿福和其他几个村里人。个个神色慌张地在方世民耳边低语着,不一会,方为民的脸色骤变,目光中闪过一抹难以捉摸的阴翳。他一言不发,挥手示意众人跟随,匆匆步出院子,消失在夜色之中,不知去了何处。

待到方为民与众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彻底湮没在夜色之中,姜小花才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溜出房门,悄然来到岳淳武的房前。

她贴近门板,耳畔紧贴粗糙的木纹凝神细听,试图捕捉屋内的动静。然而,屋内寂静得诡异,竟连一丝呼吸声都没有。

接着她又试探着推了推门,掌下轻微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出乎意料的是,房门竟然未上锁,一道幽暗的缝隙随着姜小花的用力而显露出来。

她屏息踏入的昏暗如墨屋内,床榻上被褥凌乱却空无一人,岳淳武的踪影早已无处可寻。见此,姜小花的内心猛地一缩,梦中的画面再度浮现,并且愈发清晰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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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村中宗祠内,唯有村长方世民与巫医谭枯二人。

方世民端坐于太师椅上,面容沉稳如水。谭枯斜倚一旁,枯瘦的手指把玩着一只青瓷小瓶,瓶身幽绿的光泽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与岳淳武在林中激斗之人,莫非便是……”方世民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

谭枯微微颔首,“依刘阿福的描述,十有八九是血蝠大人。”

闻言,方世民瞳孔微缩,难掩惊诧,“那我们眼下该如何是好?” 他眉头紧锁,声音中透着一丝忐忑,“林中的响动已平息许久,怕是胜负已分。”

“不急,静待天明。”谭枯慢条斯理地说道,“若岳淳武已死,自是省了我们一番功夫。若他击败了血蝠大人,定也受了不轻的伤。届时你只需稳住他,等我去黑风寨禀报后从长计议即可”

“好,便依谭先生之计。” 方世民闻言点了点头,旋即堆起笑容恭声道,“我管这些愚民算得心应手,但江湖上的谋算,还是得看谭先生啊”

“哼,你只管操持好方家庄的事,为我聚敛财帛,完成天机楼的任务。”,谭枯冷笑一声道,“不仅姜小花的鼎炉有你一份,楼主大人的赏赐也不会少了你的”,言罢,他袍袖一拂,头也不回地步出宗祠,枯瘦的身影渐渐没入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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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离巢,天光破晓。方家庄在夜色的喧嚣后恢复了表面的平静,唯有草木间残留的露水与远处鸡鸣诉说着新的一日。

彻夜未眠的刘阿福此时缩在宗祠外一株老槐树的阴影中,目光死死盯着宗祠紧闭的木门。

清晨,他领着村长方世民和几个村民前往了岳淳武与血蝠王激斗的那片松林。林中草木断折,泥土翻飞,空气中犹存着淡淡地血腥味。他们最先撞见的是头颅被砸得稀烂的血蝠王,猩红的血浆溅满了周围的树干,看得人后颈发寒。再往前几步,便见到岳淳武倒伏在枯草间。他壮硕的身躯满是血污,衣衫破烂,头颅低垂,已然是昏迷不醒。

起初六个年轻力壮的村民上前抬人,竟像在搬动一座铁塔,任凭怎么使力,那具躯体都纹丝不动。直到又喊来四人合力,十双手才勉强将他架离地面,摇摇晃晃地往宗祠方向挪动。

而刘阿福则杵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方世民带来的村民将岳淳武从松林一路抬回村中宗祠。当那道染血的身影消失在宗祠门后时,他忽然感到胸口一阵钝痛,脑海中不断闪过一幅幅画面:男人挥刀劈开血蝠王利爪的宽阔背影、从湍流中捞起他时投来的关切眼神、还有那双稳稳托住他腰背的大手。

一种强烈的愧疚如尖刀般刺入他的心头。他突然觉得自己做错了,若不是想借助村里人的力量来帮忙,救命恩人也不会因此被自己推入险境当中。

然而从始至终他都没敢吭一声,甚至在方世民的呵斥下,还机械地伸手帮着抬了那具染血的躯体。

是啊,自己不过是个在村中毫无地位的懦弱之人,不仅保护不了时常被殴打的母亲,甚至同龄人都能肆意欺辱自己,又哪来的胆量敢冒着对抗村长的风险,去救那个如山岳般强大的男人?

刘阿福缓缓抬起手,目光游移不定,怔怔地凝视掌心那抹干涸的血迹,那是岳淳武的血,猩红而刺目,似乎在讽刺着他的软弱。

“呵,刘阿福,你果真是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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