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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游戏,1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1510 ℃

  魔焰殿,黑曜石砌成的王座之上,龙虎混血的魔王凯洛斯正慵懒地倚靠着。他庞大的身躯几乎填满了整个王座,灰黑色带着暗红火焰纹路的毛皮在幽暗的光线下泛着如同金属般的光泽。覆盖着同样色泽短毛的胸膛宽阔厚实,块垒分明的腹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充满了近乎爆炸性的力量。一条粗长的、末端带着尖锐骨刺的龙尾不耐烦地轻轻敲打着王座基座,发出沉闷的叩击声。他的面容兼具着龙的威严与虎的凶猛,额间一对蜿蜒向后、如同红宝石雕琢般的龙角下,是一双燃烧着熔岩般赤红瞳孔的眸子,此刻正半眯着,流露出些许无聊与睥睨。

  作为不死不灭的深渊之主,统治着广袤魔土的他,早已习惯了漫长生命中的无趣。所谓的王国讨伐军,往往连他麾下最外围的魔将那一关都过不了,更别提让他亲自出手了。

  突然,殿外传来巨大的轰鸣声、魔物的惨嚎以及一道炽烈无比的圣光冲击波。剧烈的能量波动让整个魔焰殿都微微震颤。

  “哦?”凯洛斯微微抬了抬眼皮,红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这次似乎来了个有点意思的小虫子。”

  沉重的殿门被一股巨力猛地轰开,碎裂的石块四处飞溅。烟尘之中,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一步步踏入大殿。

  来者是一名狮兽人。耀眼的金色鬃毛如同太阳光环般围绕着他英俊而刚毅的脸庞,鬃毛一路向下蔓延,与覆盖着强壮身躯的浅金色短毛融为一体。他身穿一套打造精良、铭刻着神圣符文的银白色铠甲,但铠甲多处已经破损,露出底下古铜色、筋腱虬结的皮肤和鼓胀的肌肉。铠甲上的血迹和破损证明他一路杀进来并非易事。他手中握着一把燃烧着白色圣焰的巨大双手剑,剑尖拖地,划出刺耳的声响和点点火星。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湛蓝色的眼眸,如同最纯净的天空,却又燃烧着坚定不移的意志和……一种近乎狂热的征服欲。他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汗水、血与圣光的味道,强烈而充满侵略性。

  “魔王凯洛斯!”狮兽人勇者的声音洪亮如狮吼,在整个大殿中回荡,“我,烈阳·格雷迈恩,狮心王国的勇者,奉国王之命,前来终结你的黑暗统治!”

  凯洛斯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手肘支在王座扶手上,拳头抵着侧脸,龙尾的摆动频率加快了些许,显示出他提升的兴趣。“狮心王国?没听说过。小子,你知道之前有多少个自称勇者的家伙,现在坟头草都几丈高了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玩味的嘲弄。

  烈阳毫不畏惧地迎上魔王的目光,湛蓝色的眼中没有丝毫退缩,反而上下打量着凯洛斯几乎全裸的、充满极致力量感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充满野性和侵略性的笑容:“我和那些废物不同。凯洛斯,我深知你的不死之身难以摧毁。”

  他顿了顿,将巨剑重重顿在地上,抬起手指着魔王,语气变得无比嚣张而炽热:“所以,我会打败你,封印你的力量!然后,你会成为我的战利品,狮心王国最荣耀的俘虏!你会被戴上镣铐,锁在地牢最深处!你这具强大的身体,将不再是毁灭的象征,而是欲望的容器!”

  烈阳的声音提高,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宣告:“我会让你成为王国上下所有雄性子民的公共性奴!让你永生永世,都用你这不知羞耻的身体,来偿还你犯下的罪孽!你会成为王国最下贱、也是最受欢迎的肉便器,直到时间的尽头!”

  大殿内一片死寂,只剩下烈阳话语的回音和凯洛斯龙尾敲击地面的“哒、哒”声。

  魔王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惊讶的表情。他那双红色的瞳孔微微放大,仔细地、从头到脚地重新审视着眼前这个口出狂言的狮兽人勇者。他见过无数前来挑战的勇者,有喊着正义口号的,有为了复仇的,有寻求荣耀的……但像这样,直接扬言要把他变成全民泄欲工具的,绝对是开天辟地头一个。

  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其新奇的感觉涌上凯洛斯心头。无聊了太久的心湖,仿佛被投入了一块巨大的烙铁,瞬间沸腾起来。他看着烈阳那健壮的身躯、自信满满的表情、以及那双蓝色眼眸中毫不掩饰的贪婪与占有欲,竟然觉得……有点意思?

  非常有意思!

  凯洛斯体内的魔血微微发热。他忽然很想看看,这个口出狂言的狮子,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打败”并“封印”他?更重要的是,他描述的那个“未来”,听起来似乎……并不那么乏味?至少,比永恒地坐在这黑曜石王座上要有趣得多。

  于是,魔王陛下做出了一个让所有暗中观察的魔将们都差点惊掉下巴的决定。

  凯洛斯缓缓从王座上站起身,他近三米高的庞大身躯带来的阴影几乎将烈阳完全笼罩。他活动了一下脖颈,发出咔咔的骨节声响,背后的龙翼“呼啦”一下完全展开,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很有趣的宣言,小狮子。”凯洛斯的声音依旧低沉,但其中的玩味和嘲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平静,“就让本王看看,你是否有资格……实现它。”

  战斗……或者说,一场精心控制的“表演”,开始了。

  凯洛斯“努力”地扮演着一个强大的、但最终棋差一着的魔王。他释放出的黑暗魔法“恰好”被烈阳的圣光克制;他凌厉的爪击和尾扫“总是”差之毫厘;他庞大的身躯“偶尔”会被烈阳灵巧的步伐和精准的圣光冲击击中,发出痛苦的闷哼(虽然对他而言跟挠痒痒差不多)。

  他甚至刻意卖了个破绽,让烈阳凝聚全身力量的一记圣光斩,“重重地”劈在了他的胸膛上。凯洛斯配合地发出一声“惨烈”的咆哮,庞大的身躯向后倒去,“艰难”地单膝跪地,胸膛上出现了一道浅浅的、流淌出些许紫色魔血的伤口——这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

  “就是现在!”烈阳眼中精光爆射,他迅速从腰间取出一套闪烁着复杂符文的禁魔锁链和镣铐,显然是早有准备。他趁着凯洛斯“虚弱”、“力量被圣光暂时压制”的瞬间,猛扑上去。

  凯洛斯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感受着那冰凉的特种金属贴上自己的皮肤。他压抑住体内澎湃的、随时可以轻易崩断这些可笑枷锁的魔能,任由烈阳将粗大的镣铐铐上他的手腕和脚踝,将禁魔锁链缠绕在他的脖颈、腰腹以及那双巨大的龙翼之上。

  当最后一道锁链扣死时,凯洛斯感觉到一股微弱的封印之力试图侵入他的体内,但瞬间就被他浩瀚如海的魔能自动瓦解、吸收,甚至没能引起一丝涟漪。但他表面上却配合地露出一丝“力量被禁锢”的疲态和不甘的怒吼。

  烈阳喘着粗气,看着被重重锁链束缚住的魔王,脸上露出了胜利者和征服者的狂喜笑容。他用力一拉连接着项圈的锁链,迫使凯洛斯抬起头。

  “看到了吗,魔王?你败了!”烈阳的声音因激动而有些沙哑,“从现在起,你属于我了!属于狮心王国了!”

  凯洛斯的红色瞳孔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他盯着烈阳,嘴角似乎极其微弱地向上勾了一下,但很快又变回了那副桀骜不驯、充满屈辱和愤怒的模样。只有他自己知道,一场他自愿踏入的、前所未有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很好奇,这只勇敢又狂妄的小狮子,以及他背后的王国,究竟能给他带来多少“乐趣”。

  凯洛斯被烈阳用粗大的铁链牵引着,一步步走出他统治了无数岁月的魔焰殿。沿途,他那些忠心耿耿的魔将和魔兵们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无敌的君主竟然被一个狮兽人用锁链拖行,有的发出愤怒的咆哮想要冲上来,却被凯洛斯一个极其隐蔽的、充满警告的冰冷眼神制止,只能不甘地退下,眼睁睁看着魔王被带走。

  穿越边境,进入狮心王国的领土,凯洛斯被押解着走向王都。一路上,他吸引了无数惊惧、好奇、最终化为鄙夷和贪婪的目光。强大的魔王成为阶下囚,这无疑极大地提振了王国的士气,也点燃了许多雄性内心深处的阴暗欲望。

  抵达王都时,盛大的“欢迎”仪式变成了狂欢式的羞辱游行。凯洛斯被锁链捆绑着,被迫展示在狂欢的人群面前。鸡蛋、烂菜叶砸在他身上,更多的是污言秽语和下流的挑衅。甚至有些大胆的兽人冲上来,试图触摸他健硕的身体或者那被锁链勉强遮住的胯下巨物。凯洛斯始终低着头,赤红的瞳孔隐藏在阴影里,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他的身体顺从地承受着一切,肌肉因隐忍而微微绷紧,这反而更激起了围观者的施虐欲。

  游行结束后,凯洛斯被拖入了王宫地下深处的地牢。这里阴暗潮湿,但异常坚固,墙壁上刻满了加强版的圣光封印符文——当然,对凯洛斯依旧无效。

  他被锁在一间特制的牢房中央,巨大的禁魔石柱上延伸出数根粗大的锁链,分别锁住他的脖颈、手腕、脚踝,并将他的龙翼向后拉扯、紧紧捆缚在石柱上,迫使他一直保持着挺胸抬头的姿势,宽阔的胸膛和块垒分明的腹肌完全暴露在外。

  地牢里已经有好几个人在等着了。

  除了勇者烈阳,还有一位穿着华贵法师袍、气质阴鸷的狼兽人大魔法师费伦,他是王国的魔法顾问;一位身材异常高大魁梧、皮肤呈深褐色、带着黑色眼罩、浑身散发着血腥气的鳄鱼兽人刑讯官铁颚;以及几位同样强壮、穿着铠甲的兽人将军——一位是有着暗色皮毛、眼神锐利的黑豹兽人布莱克,一位是满脸疤痕、扛着巨斧的熊兽人巴顿。

  “欢迎来到你的新家,凯洛斯。”烈阳松开牵引链,走到魔王面前,得意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喜欢吗?这里将是你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待的地方。”

  凯洛斯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红色的瞳孔里满是桀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开始吧。”烈阳对其他人说道,“给他打上我们王国‘财产’的标记。”

  狼魔法师费伦走上前,他手中托着一个银盘,上面放着几件金光闪闪、造型特殊的小物件和特制的工具。

  “首先,是乳环。”费伦的声音嘶哑低沉。他示意两个强壮的卫兵上前,用力捏住凯洛斯胸前那两粒深色的、早已在冰冷空气和视线下不由自主硬挺起来的乳头。

  凯洛斯肌肉猛地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他能感觉到那冰冷的金属尖端抵住敏感的乳首。

  费伦拿起一件特制的穿刺工具,那工具带着锐利的空心针和准备好的黄金圆环。圆环做工精致,甚至雕琢着细小的花纹,中间有一个可以连接的小环。

  “噗嗤!”

  一声轻微的、血肉被刺穿的声响。剧烈的、尖锐的疼痛从左侧乳头传来,即使是对疼痛耐受度极高的凯洛斯,也忍不住皱紧了眉头,呼吸粗重了几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金属杆穿透柔嫩组织的过程,以及随后被取走,换上冰凉的金环,最后被扣死的触感。

  紧接着是右边。同样的过程,同样的剧痛。很快,他的两颗乳头上都戴上了耀眼的黄金乳环。费伦又拿起一条粗重的金链,小心翼翼地穿过两个乳环中间的小环,将其连接起来。轻微的重量拉扯着受伤的乳头,带来一阵阵持续的、带着痛楚的微妙刺激。

  “然后是这里。”费伦的目光投向凯洛斯胯下那根即便在如此处境下依然保持着半勃起状态的、尺寸惊人的深色阳具。那巨物如同它主人一样,即便被束缚,也散发着一种原始而狂野的性魅力。

  卫兵上前,小心翼翼地握住那根滚烫的巨物,将其拉直,暴露出前端微微张开的马眼。

  凯洛斯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尾巴猛地绷直。这种将最脆弱的部位完全暴露于人前、任人宰割的感觉,对他而言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屈辱感伴随着一丝奇异的兴奋感,如同电流般窜过他的脊髓。

  费伦拿起另一个U形黄金环和专用的穿刺针。冰凉的针尖抵住马眼下方的娇嫩皮肤。

  “呃啊——!”这一次,凯洛斯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而痛苦的闷哼。阴茎上传来的疼痛远比乳头穿刺要尖锐和强烈得多,甚至让他眼前短暂发黑。他能感觉到金属环被硬生生穿过尿道口下方的皮肤,然后被固定住。冰凉的黄金PA环嵌入其中,带来一种极其古怪的异物感和胀痛感。

  最后,费伦拿起第三条更短一些的金链,一端扣在PA环下方的小环上,另一端则连接上了连接两个乳环的那条金链的中段。

  这样一来,金链形成了一个巧妙的牵引装置。由于PA环和乳环链的连接,凯洛斯的阴茎被不由自主地向上拉扯,被迫保持着一个昂扬勃起的姿态。黄金的冰冷触感、穿刺处的持续痛楚以及被强制勃起的紧绷感,多种感觉交织在一起,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透明的先走液开始不受控制地从戴着PA环的马眼中缓缓渗出,顺着微微颤抖的茎身滑落。

  “啧啧,真是淫荡的身体。”鳄鱼刑讯官铁颚发出沙哑的嘲笑,伸出粗糙的手指,故意抹过那渗出的液体,然后用力掐了一下那饱受折磨的乳头。

  凯洛斯咬紧牙关,赤红的瞳孔死死盯住铁颚,里面翻涌着杀意,但身体却只是颤抖了一下,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

  “最后一步。”狼魔法师费伦放下银盘,双手开始凝聚强烈的圣光能量,“国王陛下特许,为你刻上代表绝对服从和淫欲的圣光淫纹。这会永久烙印在你的身体和灵魂深处。”

  他将闪烁着白光的手掌按在凯洛斯紧绷的小腹上,正好位于那完美腹肌的下方。

  “滋——!”

  仿佛烙铁烫在皮肤上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股并非纯粹物理疼痛、而是直击灵魂的灼烧感和奇异的热流。凯洛斯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苦咆哮,整个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锁链被扯得哗啦作响。

  费伦的手掌缓缓移动,圣光能量精准地在他小腹的皮肤和更深层的魔能脉络上蚀刻下复杂而神圣的符文。这些符文一旦完成,将持续不断地散发出微弱的圣光能量,刺激着他的性神经,强化身体的敏感度,并理论上会灌输服从的意念——当然,这对凯洛斯的强大灵魂来说如同清风拂山岗,但那持续不断的、仿佛来自体内深处的燥热和痒意,却是实实在在的。

  过程持续了将近半小时。当费伦终于收回手时,凯洛斯的小腹上多了一个散发着淡淡微光、结构繁复而神圣的银色纹路,与他暗色的毛皮和充满魔性气息的身体形成了极其妖异而色情的对比。

  此刻的魔王,脖颈、手腕、脚踝戴着沉重的镣铐,龙翼被紧紧束缚,乳头和阴茎穿着屈辱而精致的黄金环饰并被金链连接,小腹刻上了发光的淫纹,强制勃起的性器不断滴落着情动的证据。他喘着粗气,汗珠从他结实的肌肉上滑落,红色的瞳孔里交织着痛苦、愤怒、屈辱以及……一种深藏的、几乎无人能察觉的享受和期待。

  烈阳走上前,伸出手,用力抓住连接着PA环和乳环的金链,微微向下拉扯,迫使凯洛斯发出痛楚的吸气声。

  “看啊,多么完美的肉便器。”烈阳的蓝色眼眸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和炽热的欲望,“从现在起,这就是你的标志了,凯洛斯。你会习惯的,甚至……会爱上这种感觉。”

  他凑近凯洛斯的耳边,压低声音,热气喷吐在魔王的耳廓:“明天开始,真正的‘调教’才会开始。好好期待吧,我的魔王陛下。”说完,他用力拍了拍凯洛斯的脸颊,大笑着带着其他人离开了地牢。

  沉重的铁门轰然关闭,只剩下凯洛斯被锁在黑暗之中。他身上那些冰冷的金属环饰和依旧散发着微热的淫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

  黑暗中,凯洛斯缓缓抬起头,赤红的瞳孔在黑暗中闪烁着妖异的光芒。那里早已没有了痛苦和愤怒,只剩下一种近乎狂热的、深不见底的好奇和玩味。

  “呵……‘调教’吗?”他低声自语,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笑意,“本王……拭目以待。”

  第三章:调教日课与“顺从”

  从第二天起,地牢深处便成了凯洛斯“接受改造”的舞台。

  每天,勇者烈阳、刑讯官铁颚,有时还会有一两位将军(通常是黑豹布莱克或熊兽人巴顿)前来“光顾”。他们的方式简单而直接——鞭打、言语羞辱以及身体上的侵犯。

  鳄鱼兽人铁颚是鞭刑的主要执行者。他手持特制的、带着倒刺的黑色皮鞭,蘸上盐水或特制的魔药,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凯洛斯宽阔的背脊、厚实的胸膛、紧实的腹部甚至大腿内侧。鞭痕交错,很快覆盖了魔王原本华丽的毛皮,渗出紫色的血珠。

  “叫出来!你这魔界的贱畜!”铁颚一边挥鞭,一边嘶吼着,“让你高高在上的身体记住这疼痛!记住谁才是主人!”

  凯洛斯咬紧牙关,鞭挞带来的火辣辣的疼痛确实尖锐,但远不足以让他崩溃。他甚至有闲心去细微地调整肌肉的紧绷程度,让鞭子落下时的声音听起来更惨烈,但实际上卸去了大部分力道。他发出压抑的闷哼,身体因冲击而颤抖,汗水浸湿了毛发,混合着血水向下流淌。他那双红色的眼睛始终瞪视着施暴者,里面燃烧着仿佛永不屈服怒火,这极大地取悦了铁颚和其他旁观者。

  然而,当鞭刑暂停,烈阳或者其他人命令他“跪好”、“舔干净我的靴子”、“分开你的腿”时,凯洛斯的身体却会异常“听话”地照做。他会缓缓跪倒在冰冷的地面上,项圈和连接地面的锁链让他只能保持一个谦卑的俯身姿势。他会伸出舌头,舔去烈阳军靴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他会顺从地大大分开双腿,露出那根一直被金链牵拉着勃起、滴着液的性器和后方那从未被使用过的、紧窒的穴口。

  这种“眼神凶恶不屈但身体言听计从”的反差,让烈阳等人感到无比的兴奋和满足。他们认为这是禁魔锁链和圣光淫纹在逐渐生效,魔王的意志正在被慢慢磨蚀。

  烈阳尤其热衷于亲自“使用”凯洛斯。他会解开自己的裤裆,释放出那根同样规模不俗、布满金色绒毛的狮族阳具,命令道:“张嘴,贱货。用你的嘴服侍我。”

  凯洛斯会抬起被汗水沾湿的脸,赤红的瞳孔死死盯着烈阳,里面翻涌着杀意和屈辱(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然后他缓缓张开嘴,让那炽热的硬物侵入他的口腔。

  烈阳会粗暴地抓着他脑后的毛发(避开龙角),用力挺动腰部,享受魔王口腔那惊人的湿热和紧致,以及那偶尔因为深入喉部而引发的干呕和挣扎带来的征服感。凯洛斯的喉咙被顶得难受,但他巧妙地控制着呼吸和吞咽反射,甚至偶尔用舌头缠绕刺激对方,让烈阳更快地达到高潮。

  当烈阳低吼着将浓稠的白浊射入他喉咙深处时,凯洛斯会配合地吞咽下去,然后发出压抑的咳嗽,嘴角残留着些许浊液,眼神依旧凶狠地瞪着对方,仿佛随时会暴起杀人。这种极致的反差让烈阳每次都兴奋得难以自持。

  有时,烈阳会选择另一个地方。他会绕到凯洛斯身后,粗暴地用手指开拓那紧涩的后穴——通常只是象征性地用唾液或者随手拿来的润滑液涂抹几下,然后便挺腰将自己狠狠刺入那从未被造访过的火热深处。

  “呃啊——!”每当这时,凯洛斯会发出真正带着痛苦的嘶吼。后穴被强行撑开、撕裂的痛楚是真实而剧烈的,远比鞭打要深刻。他的身体会剧烈地痉挛,锁链疯狂作响,指甲因用力攥紧而刺入掌心。

  烈阳会享受这种极致的紧窒和魔王痛苦的颤抖,他会抓住凯洛斯臀瓣,用力地撞击,享受着征服最强存在的快感。他会一边粗暴地冲撞,一边在魔王耳边说着下流的污言秽语。

  “看啊,魔王的后穴……多么热情地咬着我不放……你天生就是被干的货色!”

  凯洛斯将脸抵在冰冷的地面上,粗重地喘息着,忍受着身后一下下有力的撞击带来的痛苦和逐渐泛起的、被淫纹和身体本能勾起的奇异快感。他会发出压抑的、破碎的呻吟,身体在痛苦与被迫产生的愉悦中摇摆。当烈阳最终在他体内深处释放时,那滚烫的冲击总会让他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

  事后,烈阳抽出自己,看着混合着血丝和白浊的液体从魔王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总会产生一种巨大的满足感,但偶尔,在瞥见凯洛斯那双始终未曾真正失去锐利的红色瞳孔时,一丝难以言喻的寒意会爬上他的脊背。可他很快又会将这归咎于地牢的阴冷和魔王的余威,毕竟,魔王始终没有做出任何真正的反抗,不是吗?

  几天后,国王下令,将魔王牵出去游街示众,让更多子民“分享”胜利的果实,并进一步打击魔界的士气。

  凯洛斯被戴上了更沉重的枷锁,乳头和阴茎上的金链也被故意拉得更紧,让他走路的姿势显得更加别扭和屈辱。他被铁链牵着,走在王都的主要街道上,两旁是拥挤的、情绪亢奋的民众。

  比起第一次的观望,这次有了勇者和大批卫兵“压阵”,民众的胆子大了许多。烂菜叶和石头再次袭来,但更多的是污言秽语和下流的提议。

  “看那屁股!真够结实的!”

“魔王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像条发情的狗!”

“让我摸摸!让我摸摸他的奶子!”

“干死他!操烂他!”

  一些特别大胆或者喝醉了的雄性兽人冲破卫兵稀疏的阻拦,冲上来对着凯洛斯又摸又掐,甚至有人试图去抠弄他后穴里残留的、昨日烈阳留下的精液。凯洛斯始终低着头,逆来顺受地走着,身体的敏感处被粗暴触摸时会引起细微的颤抖,这更激发了暴民们的欲望。

  游街到最后,几乎变成了一场混乱的公开轮奸。凯洛斯被推倒在地,无数双手在他身上抚摸、掐捏,无数根形态各异的、兴奋的雄性器官试图塞入他的口腔和后穴。卫兵们只是勉强维持着秩序,防止发生踩踏,实际上却纵容着这一切。

  凯洛斯被动地承受着,口腔和后穴被不同的器官反复插入、射入又抽出,身上沾满了各种体液和污秽。他的眼神透过凌乱的发丝,冰冷地记录着每一张疯狂而扭曲的脸。身体的快感微乎其微,更多的是麻木和不适,但那种被彻底物化、被当做公共玩具的感觉,却让他内心深处某种黑暗的欲望得到了诡异的满足。

  又过了几日,凯洛斯被带到了王国的角斗场。他被扔进了巨大的沙地中央,手脚的镣铐被延长,但依然坚固。他的对面,是三道沉重的闸门。

  看台上座无虚席,国王、王子、烈阳、贵族们都在VIP席位上观看。

  烈阳走到场边,高声宣布:“今天,我们将用魔物来惩治魔物!让这个不知廉耻的魔王,尝尝被他的同类侵犯的滋味!”

  闸门轰然打开。

  第一道门里冲出一只巨大的、布满粘滑触手的暗紫色触手怪。

第二道门里走出三头眼中冒着绿光、流着涎水、体型壮硕的魔狼。

第三道门里,一声龙吼震天动地,一头体型比凯洛斯本体小不少、但依旧庞大的远古地龙爬了出来,眼中闪烁着暴虐的光芒。

  这三只魔物都是王国费尽心力捕捉来的凶猛存在,野性未驯。

  然而,当它们看到场中央的凯洛斯时,本能却让它们瞬间僵住了。即便凯洛斯被重重束缚,身上满是屈辱的装饰,但那源自生命层次深处的、属于魔王级别的恐怖威压,依旧让这些低等魔物感到了灵魂的战栗。触手怪的触手畏惧地蜷缩起来,三头魔狼夹紧了尾巴,低声呜咽,连那头远古地龙也迟疑地停下了脚步,不安地刨着爪子。

  看台上响起一片疑惑的嘘声。

  凯洛斯抬起眼,赤红的瞳孔扫过那三只不敢上前的魔物,嘴角几不可查地撇了一下。真是扫兴。

  他暗中运转起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无法被察觉的催眠法术。这个法术并非直接控制,而是潜移默化地影响这些魔物的感知,扭曲它们的认知。在它们的眼中、感知里,场中央那个散发着恐怖气息的魔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散发着诱人雌性荷尔蒙的、强壮而美丽的、正在发情期的普通魔界囚犯,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呼吸、身上那些水光淋漓的痕迹,都在发出最原始的求偶和邀请信号。

  瞬间,三只魔物的眼神变了。从恐惧变成了赤裸裸的、被强烈发情欲望所支配的疯狂!

  “嗷呜——!”三头魔狼最先按捺不住,如同离弦之箭般扑向凯洛斯,将他猛地扑倒在沙地上。

  一头狼疯狂地舔咬着他的脖颈和胸膛,粗糙的舌头刮过乳环,带来刺痛和奇怪的酥麻。另一头狼则迫不及待地叼住他那根一直勃起的性器,用带着倒刺的舌头狠狠地舔舐着,剧烈的刺激让凯洛斯腰肢猛地一弹,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呜咽。第三头狼则人立而起,迫不及待地用前爪按住他的臀部,火热硬挺的狼茎对准那刚刚经历过游街狂欢、还略显松软的后穴,猛地捅了进去!

  “呃啊啊!!”凯洛斯发出痛苦的吼叫,狼茎的尺寸和形状与兽人不同,进入的过程充满了撕裂般的痛楚。魔狼开始疯狂地抽动起来。

  与此同时,触手怪也蠕动着靠近,无数粘滑冰冷的触手缠绕上来,有的紧紧箍住他的手腕脚踝,有的缠绕在他的腰腹和胸膛,用力收紧,甚至有的细小的触手尖端试图钻入他的乳头环孔和马眼上的PA环,带来极其诡异而强烈的刺激。更有几条粗壮的、顶端如同阴茎般的触手,在他身上摩擦着,寻找着入口。

  那条远古地龙也发出一声亢奋的咆哮,迈着沉重的步伐走来。它低下头,用粗糙的舌头大力舔舐着凯洛斯的身体,然后利用体重压制住他,龙尾缠绕住他的大腿,将其大大分开,露出了那个已经被魔狼占据、但显然还能容纳更多的后穴。地龙腹部伸出那根布满鳞片、尺寸骇人的龙茎,对准狼茎旁边的位置,猛地一挤!

  “不——!!”凯洛斯发出一声近乎撕裂的惨叫,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一样绷紧!同时被两根如此巨大的异物强行撑开内部,带来的胀痛和撕裂感几乎超越极限!他的后穴被撑大到近乎透明的程度,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裂!

  看台上爆发出狂热的欢呼和尖叫。

  凯洛斯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即将解体的破船。魔狼的快速抽插、地龙的缓慢而沉重的碾磨、触手的缠绕和钻探、狼舌对性器的刮擦……痛苦、麻木、被强行勾起的快感、窒息般的饱胀感……各种感觉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痉挛、收缩、承受。

  他被翻来覆去地使用着,口腔也没有被放过,被触手强行侵入。各种魔物的腥膻体液灌满了他身体的每一个孔窍,沙地上狼藉一片。

  这场公开的、残酷的侵犯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三只魔物都心满意足地在他体内释放了数次,才渐渐平息下来,被驯兽师用特殊手段引回笼中。

  凯洛斯像一摊烂泥一样躺在沙地上,浑身沾满了白浊、粘液和沙土,金色的环饰在污秽中黯淡无光。后穴合不拢地向外流淌着混合了血丝和多种生物精液的浓稠液体,小腹被灌得微微鼓起,淫纹在浊液中若隐若现。他剧烈地喘息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仿佛已经被玩坏。

  烈阳走下场,用靴尖踢了踢他:“怎么样?被自己的同类干得爽吗?贱货。”

  凯洛斯缓缓聚焦瞳孔,看向烈阳。那眼神深处依旧没有崩溃,只有一种极度疲惫后的麻木和……一丝无人能懂的餍足?他扯动嘴角,露出一个极其微弱、近乎嘲讽的弧度,声音沙哑破碎:“……还行。”

  烈阳皱了下眉,觉得这反应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所以然。他只当是魔王死要面子的最后倔强,冷哼一声,命人将奄奄一息的魔王拖回地牢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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