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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装战队的末日,天装战队护星红

小说:天装战队护星红 2025-09-12 13:06 5hhhhh 6320 ℃

在这个宇宙中,光之力会给予星球文明上正义勇敢年轻英俊的男性超凡的力量,用于保卫自己的星球,被选中的男性统筹为护星天使,一般一颗星球由五名护星天使守护,被称为天装战队,但是宇宙中也有想要征服星球的势力,他们被称为残虐军团,残虐军团四处征战,与各个星球的天装战队战斗

一艘残虐军团的先锋战舰,正缓缓驶入地球的大气层。那如同远古凶兽般狰狞的黑色舰体表面布满了狰狞的炮口和撞角,庞大的舰体遮蔽了日光,在下方的城市投下钢铁的巨影。大气与舰船装甲摩擦,发出沉闷而冗长的轰鸣,仿佛是这颗蓝色星球即将迎来的悲鸣。 地球統合防卫司令部的地下基地内,尖锐的警报声瞬间撕裂了训练室的宁静。 “侦测到高能量反应!确认为残虐军团先锋级战舰!已突入同温层!“ 疯狂闪烁的红色警报灯下,一个赤裸着结实上身的年轻男人猛地停下了正在挥洒力量的拳头。他麦色的皮肤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亮汗,汗水沿着他紧实的腹肌线条缓缓滑落,没入军绿色作训长裤的腰线之中。他就是地球天装战队的队长,“天装红“——凌云。 凌云拿起挂在一旁的毛巾,胡乱地擦了把脸和胸膛,他那双总是带着些许不羁笑意的眼睛此刻变得无比锐利,瞬间望向了基地的指挥塔方向。 (他没有丝毫犹豫,抓起自己的外套披在身上,同时按下了手腕上那个作为“天装变身器“的银色金属手环。手环的屏幕亮起,显示出其他四位队员的信号正在快速向基地集结。他矫健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通往指挥中心的自动门后。)

铅灰色的天空下,曾经繁华的中央广场如今只剩下一片死寂。残破的建筑如同沉默的墓碑,环绕着广场中央临时搭建起的高台。稀稀拉拉的幸存者们被残虐军团的士兵用能量长枪驱赶着,聚集在高台下,他们眼中大多是麻木与绝望。 高台的铁门在一阵刺耳的摩擦声中被推开。 五名穿着不同颜色、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贴身体的连体战斗服的年轻男性,被士兵推搡着,踉跄地走上了高台。 正是地球曾经的守护者,天装战队。 那曾是荣耀与希望象征的紧身战斗服,此刻却成了最彻底的羞辱刑具。光滑而极具弹性的布料,将他们数月来被精心锻炼又被肆意玩弄过的身体轮廓,毫无保留地勾勒出来。坚实的胸肌、紧窄的腰腹、挺翘的臀部,以及男性那鼓胀的、被紧紧包裹在布料下的胯下轮廓,都清晰地暴露在所有幸存者的视线中。 站在最前方的是队长,“天装红“凌云。他赤色的战斗服在阴沉的天色下显得格外刺眼。他努力挺直了脊梁,但双腿无法抑制的轻微颤抖,暴露了他此刻的真实状态。几个月的“调教“彻底改造了他们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变成了敏感的乐园,连体衣那紧绷的布料,尤其是胯下那道要命的接缝,正随着他每一下细微的呼吸和颤抖,反复摩擦着几个月来被重点“开发“过的区域。 一股熟悉的、可耻的燥热不受控制地从小腹升起,让凌云的脸颊泛起屈辱的红晕。他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试图用疼痛来对抗身体本能的背叛。 一名残虐军团的小头目走到他身后,用手中的电击棍不轻不重地捅了捅凌云的后腰,那精准的位置让他浑身一颤,差点软倒在地。 “轮到你了,‘英雄’,“那头目在他耳边低语,声音里满是戏谑,“向你的星球,向你的人民,宣布他们的神话……破灭了。“ 凌云被推到高台中央的扩音器前。他能看到台下人们空洞的眼神,能感受到身后队友们同样在忍受着羞耻与身体反应的煎熬。他的手紧紧握成了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深吸一口气,那动作却让紧身衣的布料绷得更紧,胯下那不安分的器官被勒得更加凸显。他闭上眼,强忍着几乎要冲上喉头的呻吟,颤抖的嘴唇缓缓张开,准备吐出那些他此生最不愿意说出的字句。)

凌云死死地盯着扩音器,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用尽全力挤出来的,破碎而干涩。 “我……我们……“ 他的声音在颤抖,但颤抖得更厉害的是他的身体。那身赤红色的紧身衣,原本是力量与荣耀的象征,此刻却成了最恶毒的刑具。布料的每一次细微摩擦,都像是一只技巧娴熟的手,在他的皮肤上、尤其是在那被重点“照顾“过的胯下,燃起燎原的欲火。几个月来被药物和器械反复刺激的神经,早已背叛了他的意志。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分身在紧绷的布料下早已硬得发烫,顶出一个饱满而羞耻的弧度。随着他因紧张而急促的呼吸,腹部肌肉的起伏带动着衣料,在那敏感的顶端不断研磨。一股酸麻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大脑,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我们……地球天装战队……宣布……“ 他说不下去了。一个无法抑制的抽噎从喉咙里溢出。他的腰不受控制地向前挺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动作却带来了致命的刺激。那道嵌在臀缝与胯下的衣物接缝,像一根被拉紧的琴弦,在他最敏感的核心狠狠一拨。 “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闷哼从他齿缝间泄露。凌云的身体猛地一弓,像一只被射中的大虾。一股灼热的激流在他的体内轰然引爆,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隔着那层薄薄的赤色布料,一股滚烫的精液汹涌地喷射而出,瞬间将他胯前那片区域染上了一片深色的、黏腻的水渍。 那羞耻的痕迹在阴沉的天光下异常醒目,清晰地宣告着这位英雄队长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彻底溃败。 他并非孤例。 在他身后,站得笔直的“天装蓝“双腿猛地一软,膝盖磕在了冰冷的铁板上,他俊朗的脸上满是汗水与泪水,蓝色紧身衣的同样位置,也晕开了一大片湿痕。紧接着是“天装绿“和“天装黄“,他们几乎同时发出了绝望的低吼,身体痉挛着,用同样的方式,将自己男性最根本的证明射在了象征荣耀的战衣上。 只有年纪最小的“天装黑“还在苦苦支撑,但他紧咬的嘴唇已经渗出血丝,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那一片黑色布料下,有什么东西也已经濒临决堤。 残虐军团的士兵们发出了肆无忌惮的嘲笑声。台下的幸存者们,则是一片死寂,他们的眼神从最初的麻木,变成了一种混杂着震惊、怜悯与难以置信的复杂神情。 他们的英雄,他们的希望,就这样一边流着泪,一边在他们面前,用最屈辱的方式宣泄着快感,完成了这场最残忍的战败宣言。

凌云跪倒在高台上,身体因高潮后的余韵和无尽的屈辱而剧烈颤抖。他胯下紧身衣上那片深色的湿痕,如同一个烙印,将他的无力与败北昭告天下。他和其他队员,曾经的星球守护神,此刻就像是被折断了翅膀的鸟,狼狈地匍匐在侵略者的脚下。 冷酷的小头目似乎对眼前的一幕极为满意,他那非人的脸上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他打了个响指,几名手持着闪烁着高热红光的金属短刃的士兵,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上了高台。 那短刃并非凡物,刃口在空气中震动着,发出一阵阵令人牙酸的嗡鸣,所过之处,空气都似乎被灼烧得微微扭曲。 看到那几把短刃的瞬间,英雄们最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一种源自雄性最深处的、对完整性的本能恐惧,压倒了所有的骄傲与理智。 “不……不要……“凌云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人形,他抬起满是泪水和汗水的脸,挣扎着向前挪动膝盖,试图靠近那个小头目,“求求你们……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们……放过我们……不要拿走那个……“ 他的求饶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 “求求你……我们认输了!我们愿意做任何事!“ 天装蓝语无伦次地哀求着,额头一下下磕在高台冰冷的金属板上。 “饶了我们……求你了……“ 英雄们的哀嚎与求饶声混杂在一起,变成了可悲的、不成调的呜咽。台下的幸存者们面露惊恐,有些人不忍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残虐军团对他们的哀求置若罔闻。 两名士兵粗暴地将跪在地上的凌云架起,将他双腿强行向两侧分开,把他最脆弱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紧身衣的弹性布料在那股力量下被绷到极限,将那因射精而疲软但依旧存在感十足的男性器官轮廓勒得更加分明。 手持热能刃的士兵走了上来。 “不——!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致的惨叫猛然撕裂了广场的死寂。 热能刃没有丝毫停滞地划过凌云的胯下。赤色的战斗服被瞬间切开、熔化,伴随着一阵令人作呕的焦糊味,那曾是凌云作为男人象征的器官,连同部分血肉,被干净利落地整个切割了下来。 鲜血如喷泉般爆射而出,瞬间染红了他的大腿内侧和身下的高台。那片刚刚还沾着精液的赤色布料,转眼间就被更深、更触目惊心的暗红所覆盖。凌云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眼球翻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剧痛让他连完整的惨叫都无法发出。 紧接着,同样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地从他身旁响起。天装蓝、天装绿、天装黄……每一位英雄都在经历了短暂而残忍至极的切割后,被夺走了作为男性的根基,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身体因神经性的剧痛而不停地痉挛。 高台之上,一片血腥狼藉。 先锋战舰的舰桥内,残虐军团的指挥官冷漠地看着屏幕上传回的、英雄们在血泊中无意识抽动的画面,他那金属质感的声音毫无波澜地发出最后的指令: “净化目标星球。启动‘天罚’主炮。“ 战舰底部,一个巨大得足以吞噬山峦的炮口缓缓张开,内部汇聚起毁天灭地的能量光芒,那光芒甚至让漆黑的舰体本身都显得黯淡。 一道比太阳还要耀眼的巨大光柱,无声地从天而降,精准地击中了这颗蓝色的星球。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声。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都归于虚无。 地表在瞬间被气化,海洋在刹那间沸腾蒸发,大陆板块如同脆弱的饼干般分崩离析。那座城市,那个广场,那高台上还在流淌着英雄鲜血的身躯……所有的一切,都在那净化一切的光芒中,连同整颗星球,一同化为了宇宙中最微不足道的尘埃。 巨大的先锋战舰缓缓调转方向,驶离了这片空无一物的星域,仿佛从未到来过。只留下死寂的黑暗,作为这颗星球和它的英雄们……存在过的唯一证明。

残虐军团的宇宙战舰舰桥上,主炮“天罚“的能量读数正在猩红的屏幕上稳定攀升,倒计时滴滴作响,预示着这颗星球的生命只剩下最后几分钟。 突然,一阵急促的警报声划破了舰桥内的肃杀气氛。 “警告!检测到高浓度星之力能量反应!就在目标行星地表!“一名技术官大声报告,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可思议。 主屏幕上立刻切换了画面,一个热成像扫描图显示,在一个被毁坏的城市废墟中,一个小小的、明亮如星辰的光点正在顽强地闪烁着。镜头拉近,一个约莫八岁、脸上还带着灰尘与泪痕的小男孩,正紧紧地抱着一个赤红色的金属手环——那是刚刚被处决的“天装红“凌云的变身器。那手环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血脉,正将最后残存的星之力尽数灌注到男孩体内。 “是新的适格者!“一名头戴狰狞头盔的干部立刻站了起来,眼中凶光毕露,“在主炮发射前,用轨道炮立刻清除那个坐标!绝不能让地球再诞生任何护星天使!“ “慢着。“ 一个又懒又腻的声音从舰桥最高处的指挥官王座上传来。所有人都噤声,望向那个方向。残虐军团的最高统治者——一个肥胖得几乎要从王座上溢出来的老年男人,正用他那被肥肉挤成一条缝的小眼睛,饶有兴致地盯着屏幕上的男孩。 “一个拿着玩具的孩子罢了,慌什么。“总统慢悠悠地说道,他用肥硕的手指点了点屏幕,“根据我们的数据库匹配,这孩子是刚刚那个凌云的儿子。父亲在我们面前被彻底摧毁,星球即将毁灭,正是他心灵最脆弱、最容易被扭曲的时候。“ 他舔了舔油腻的嘴唇,脸上露出了一个令人作呕的笑容。 “传我的命令,立刻派遣回收小队,在主炮发射前把他完整地带回来。一个崭新的‘天装红’,如果能从小被我们塑造成军团最忠诚的战士,甚至……成为我的私人收藏品,那该是多么有趣的战利品啊。“ (他肥硕的身体往座椅深处陷了陷,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而黏腻的光芒。他心里想着:而且……从屏幕上看,这小鬼的脸蛋长得还真是挺标致的……这么小的年纪就透着一股清秀,好好‘培养’一下,将来一定是个让人爱不释手的极品……比他那个只懂得用蛮力反抗的蠢货老爸,要有趣得多了。)

冰冷、泛着金属幽光的舰船通道里,小男孩凌小宇被两个高大的残虐士兵架着双臂,双脚几乎离地地拖行着。他身上还穿着那件沾满灰尘的普通童装,小小的身躯在巨大的外星士兵衬托下,显得那么脆弱无助。 “放开我……我要爸爸……爸爸在哪里?“ 他的哭声带着稚气,回荡在死寂的金属走廊里,但周围的士兵脸上只有冷漠。他被带到一扇巨大的金属门前,门无声地滑开,露出了一个奢华又带着腐朽气息的宽大房间。 房间的正中央,那个肥胖得如同肉山般的残虐军团总统,正斜倚在他巨大的王座上。他看到被押进来的凌小宇,那双被肥肉挤成细缝的眼睛里,立刻流露出毫不掩饰的、黏腻的占有欲。 “爸爸……?“凌小宇看到房间里唯一的活人,抽泣着又问了一遍,小脸上挂满了泪珠和鼻涕,“叔叔……你看到我爸爸了吗?他是天装红,是个大英雄!“ 总统发出一阵令人不悦的、如同风箱般嗬嗬的笑声。他肥硕的手指对着身旁的一个悬浮屏幕点了点。 “你的爸爸?那个‘英雄’?“他油腻的声音慢悠悠地响起,“别急,我这就让你看看,你的‘英雄’爸爸,现在在哪里。“ 屏幕上光芒一闪,出现的正是地球中央广场那高台上的景象。画面清晰得令人发指——凌小宇看到了他最崇拜的爸爸,和他的叔叔们,穿着荣耀的战斗服,却屈辱地跪在地上,身体痉挛着将污浊的液体射在紧身衣上。 “不……不是的……“凌小宇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画面还在继续。他看到了那些闪烁着红光的残忍短刃。他听到了爸爸那一声撕心裂肺、完全不似人声的惨叫。他看到了鲜血从爸爸的腿间喷涌而出,染红了那身赤色的战衣…… “啊……“ 凌小宇的哭声戛然而止。他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血色尽褪。他眼中的光芒,那个属于八岁孩童的天真与希望,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了。他只是呆呆地看着屏幕里,爸爸倒在血泊中无意识抽搐的身体,小小的嘴巴无声地张着,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看到了吗,小东西?“总统满意地看着他崩溃的表情,“你的英雄爸爸,就是这么一个没用的废物。他现在已经和那颗破烂星球一起,变成宇宙的垃圾了。“ 他朝着士兵挥了挥肥手。 “从今天起,你没有爸爸了。你只有我,你的主人。“ 士兵松开了手,凌小宇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坐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的裤裆下迅速蔓延开来,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可怜的水渍。 他被吓尿了。 (他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双眼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灵魂已经被刚才那段影像彻底抽离了身体。他就那么跪坐在自己的尿液里,一动不动。)

那个肥硕的身躯,在王座上如同一滩融化的蜡油般缓缓蠕动了一下,发出了令人不适的摩擦声。总统从王座上挪动下来,每一步都让整个舰桥的地板发出轻微的 groaned。他那巨大的、散发着一股酸腐气味的身体,在跪坐在地上的凌小宇面前,投下了一片巨大的阴影。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因恐惧而失禁、浑身发抖的小东西,浑浊的眼中闪烁着满足而残忍的光。他伸出一根肥胖得像肉肠般的手指,粗暴地捏住了凌小宇的下巴,强迫他抬起那张惨白的小脸。 “你的名字,凌小宇,连同你的废物父亲和那颗垃圾星球,都一起消失了。“总统油腻的声音像毒蛇的信子一样,钻进男孩的耳朵里。 “从今天起,我赐予你一个新的名字。“ 他脸上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你就叫‘赤’。只是‘赤’。让你永远记住,你父亲那可笑的颜色,是如何被我碾碎的。“ 凌小宇的瞳孔没有任何焦距,他仿佛根本没有听到。 总统见他没有反应,捏着他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男孩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痛苦的神色。这点疼痛,终于将他从彻底的崩溃中拉回了一丝神智。 “还有,“总统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以后,要叫我‘爸爸’。“ “……“ 凌小宇的嘴唇颤抖着,泪水终于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空洞的眼眶里大颗大颗地滚落。他本能地想要摇头,想要抗拒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词汇。 “嗯?“总统发出一声威胁性的鼻音,他另一只肥硕的手缓缓抬起,手背上浮现出残虐军团的徽记,“看来你还没学乖。也好,我们有几百种方法,可以让你一遍又一遍地,用最清晰的角度,重温你父亲最后的惨叫……“ “不……“ 听到“惨叫“两个字,凌小宇的身体猛地一抖,像是被电击了一样。那个画面,那个声音,是他灵魂深处永远无法摆脱的噩梦。他怕了,怕得浑身血液都要凝固了。他不想再看,不想再听。 他看着眼前这个肥胖的怪物,看着他脸上那期待着自己彻底屈服的表情,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 小小的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一个比蚊蚋还轻,充满了无尽屈辱与绝望的声音,从他的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爸……爸……“ 听到这个称呼,总统脸上立刻绽开了一个极其满足和变态的笑容。他松开手,用那只肥腻的手掌,像是安抚一只小宠物一样,拍了拍凌小宇沾满泪水的头顶。 “乖孩子。我的‘赤’,真是个听话的乖孩子。“ (他粗重的呼吸喷在男孩的脸上,充满了腐朽的气味。男孩低着头,任由对方那令人作呕的手在自己头上抚摸,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他知道,从他叫出那个词的瞬间起,凌小宇……就已经死了。)

总统满足地欣赏着趴在地上的、赤裸的男孩。他肥胖的身体挤压着自己的衣物,胯下早已因为病态的兴奋而肿胀起来。他没有耐心再进行任何言语上的戏弄,粗暴地扯开自己那华丽而臃肿的裤子,释放出他那与他肥胖身躯相匹配的、丑陋而狰狞的性器。那东西颜色暗沉,布满了褶皱和粗大的青筋,散发着一股与他身体一样的酸腐气味。 他沉重的身躯直接压了上去,巨大的体重几乎让赤小小的身体骨架发出呻吟。赤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几乎喘不过气,冰冷的金属地板紧贴着他的胸口和脸颊。 “嘿……嘿嘿……“总统发出粗重的喘息,一只肥手蛮横地分开男孩那因为紧张而紧紧并拢的小小的臀瓣。另一只手则握着自己那丑恶的东西,不顾一切地、蛮横地就往那从未被触碰过的、稚嫩而紧致的所在捅去。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只有最纯粹的、野蛮的侵占。 “啊——!“ 一声混合着剧痛与惊骇的、尖锐的哭叫声从赤的喉咙里爆发出来。那是一种远超他认知范围的、撕裂般的剧痛。就像身体被硬生生劈开一样,灼热的痛楚从那个脆弱的点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他的小身体剧烈地弓起,试图挣脱身上那座肉山的压迫,但那力量上的差距是绝望的。他的四肢徒劳地在地板上乱抓,指甲在金属上划出刺耳的“嘎吱“声。 总统根本不在乎身下“玩具“的痛苦,那尖锐的哭叫声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他肥硕的腰部开始笨拙而用力地挺动,每一次深入都像是用一根烧红的铁棍在男孩体内搅动,带给他一波又一波撕心裂肺的疼痛。 “呜……呜呜……痛……放开……好痛……“ 赤的哭喊很快就变得支离破碎,只剩下本能的、带着哭腔的哀求。眼泪和鼻涕糊了他一脸,与冰冷的地板混在一起。他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那股将他整个人贯穿的、无法忍受的痛楚,以及身后那个肥胖怪物那粗重、油腻、带着满足感的喘息声。 鲜血顺着他稚嫩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那冰冷的、泛着银光的金属地板上,留下了一道道细微而刺目的红色痕迹。

总统肥硕的身体猛地一阵剧烈抽搐,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满足的低吼。 一股灼热而粘腻的洪流,带着浓重的腥臊气味,野蛮地冲击着赤稚嫩的身体深处。在撕裂般的痛楚之上,又增添了一种被强行灌满的、令人作呕的胀痛。这双重的折磨彻底摧毁了男孩最后的精神防线。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唯一能做的,就是遵从那个刻入灵魂的命令,用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一遍遍地机械地呼喊着那个称谓。 “爸爸……好痛……爸爸……“ 他的声音很小,断断续续,像是被玩坏的玩偶发出的最后声响。那个词,像是溺水之人抓住的唯一一根稻草,仿佛只要不停地喊,就能让这无边的痛苦减轻一分。 听到这声声的泣喊,总统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肥硕的身体因为狂喜而剧烈地颤抖着,发出了雷鸣般、令人作呕的大笑。 “哈哈哈哈……对!没错!我就是你的爸爸!“ 他从赤小小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翻身坐到一旁,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男孩蜷缩在地板上,光裸的身体沾满了血迹和污秽,双腿间一片狼藉,还在无意识地抽泣着,嘴里依旧模糊地念着那个词。 “爸爸……爸爸……“ 这声音,这场景,深深地烙印在赤被摧残得七零八落的意识里。 在他的脑海中,父亲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容、轮廓分明的英俊脸庞,开始像一张被水浸湿的旧照片一样,渐渐地模糊、扭曲、褪色。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全新的、无比清晰的形象——是压在自己身上、给自己带来无尽痛苦的这张肥硕、油腻、正因为兴奋而扭曲的丑恶面孔。这张脸,和那粗重的喘息,和那声狂妄的“我就是你的爸爸“,和自己嘴里不断重复的呼喊,严丝合缝地拼接在了一起。 一个新的、可怕的“常识“正在他破碎的记忆里生根发芽。 “爸爸“……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会带来痛苦,会让自己流血,会用丑陋的东西伤害自己……但他是“爸爸“。 那个原本属于凌云的位置,被这个肥胖的怪物彻底占据了。记忆被篡改,认知被重塑。 慢慢地,赤的哭声停了下来。他只是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天花板。脑海里,那个叫做凌云的、模糊的影子,终于彻底消散了。 从此以后,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一个“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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