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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置换合同:竞争对手雌伏成小秘,2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4070 ℃

她强忍着腿软的冲动,帮他换好衣服,又扶他到床上躺下,盖好被子。整个过程,她都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生怕自己流露出任何不该有的情绪。

直到确认他沉沉睡去,凌静才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间公寓。

门在身后关上的瞬间,她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双腿一软,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地喘息着。

空无一人的楼道里,寂静得能听到她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脑海里,全是程牧轩的体温、他身上的气味、他结实的胸膛……还有自己下半身那片从未有过的、可耻的湿润。

她是一个35岁的大龄剩女,今晚被程牧轩不经意间的一个举动,彻底点燃了她沉睡已久的、属于雌性的本能烈火。

羞耻、渴望、空虚……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折磨着她的神经。

声控灯早已熄灭,世界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和擂鼓般的心跳。凌静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弯下腰,这个动作让她裙下的风光一览无余,但黑暗是她唯一的遮羞布。她颤抖着,双手探入裙底,摸索着拽下那紧紧包裹着她双腿的连裤袜,又有些粗暴地将那片早已被体液浸湿的薄薄内裤扯到了膝弯。

一片陌生的、赤裸的领域,就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她将手指探向腿心深处,那里正因为刚才的幻想而一片泥泞湿滑。当指尖触碰到那柔软的、从未被人探索过的秘境时,一股奇异的战栗贯穿了她的全身。她能感受到那里的丰腴和温热,那是一种属于成熟女性的饱满,但同时,一种更深刻的空虚感却从内部传来,仿佛在叫嚣着,渴望着被某种更粗大、更坚硬的东西狠狠填满。

这里是一片未曾开垦的荒地,却已经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三十五岁这个年纪的、即将开始衰老的痕迹。

她的手指轻轻地划过那湿润的边缘,然后试探着向里按压。这个动作,既陌生又熟悉。

一瞬间,一个遥远的、几乎被遗忘的记忆碎片闪电般划过脑海——那是在另一个身体里,另一个身份下,他也曾用这样充满掌控力的手法,为自己的妻子做着爱的前戏。那个记忆里的男人叫……凌翰。

但“凌翰”这个名字,就像是上一世的尘埃,遥远得让她感到一阵恍惚和悲哀。我是谁?我是凌静,一个35岁的老剩女,一个被程牧轩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卑微的女职员。

这个念头让她更加绝望,也让她的欲望燃烧得更加猛烈。她不再犹豫,手指开始反复地、用力地揉搓、按压着那最敏感的一点。她甚至能感觉到,在那入口的浅处,似乎有一层薄薄的、因年岁已久而失去弹性的膜状物,那就是她作为女人最后的、也是最可悲的贞洁象征——一片已经老化的处女膜。

渴求、悲哀、耻辱……种种情绪在她心中翻涌,最终汇成了一个名字。

“程总……程总……”她咬着嘴唇,从喉咙深处挤出压抑而又破碎的呻吟,仿佛只有呼喊着主人的名字,这场自我玷污的行为才能得到某种虚幻的许可。

她需要更强烈的刺激,需要一场能够将她所有理智都冲垮的感官风暴。她用尽全力,蜷缩着身体,在黑暗的楼道里,对着脑海中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疯狂地取悦着自己这副可悲的身体。

她的手指不再是试探,而是变得急切而粗暴。一根手指深深地探入那紧致而湿滑的甬道,感受着内壁的每一次收缩和吮吸;另一根手指则死死地按压住那早已肿胀不堪的、最敏感的软肉,用指腹和指甲交替着画圈、碾磨。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后背因为用力而沁出薄汗,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颤抖,脚尖绷直,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快感如电流般从下腹部一路窜上脊椎,直冲天灵盖,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啊……程总……”就在这声破碎的呻吟脱口而出的瞬间——

“啪!”头顶的声控灯应声而亮!

惨白的光线瞬间将整个楼道照得如同白昼,也将她此刻狼狈不堪的姿态彻底暴露!

凌静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她看到自己蹲在地上,裙子掀到腰间,连裤袜和内裤褪在膝弯,而自己的手,正放在那最私密、最不堪的地方。她甚至能看到,那些晶亮的液体正顺着自己的手指,缓缓滴落。

强光之下,所有的羞耻都被放大了无数倍。她就像一个正在进行龌龊之事的窃贼,被当场抓获。她死死地咬住下唇,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生怕电梯门会突然打开,或者某扇门后会走出一个人来。

然而,身体的欲望却并未因这突如其来的惊吓而停止。恰恰相反,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极致恐惧,与即将到顶的生理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恐怖、更加强烈的刺激!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洪流已经无法抑制。她只能绝望地、无声地张大嘴巴,将所有的尖叫和呻吟都吞回肚子里,任由那灭顶的快感将自己淹没。

终于,在一阵无声的、剧烈到几乎让她昏厥的痉挛中,一股滚烫的暖流从她身体深处猛地喷涌而出。极致的快感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被抽去了骨头般彻底瘫软在地。

声控灯在设定好的时间后,再次“啪”的一声熄灭,世界重归黑暗。

当凌静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时,只能感觉到腿间一片狼藉。那些黏腻的液体,不仅弄脏了她的手指,更大量地滴落在了她褪到膝弯的小内裤和黑色丝袜上,在冰冷的地砖上留下了一小滩可耻的、在刚才的灯光下无所遁形的、证明着她欲望的痕迹。

自从那晚在程牧轩家门口失态之后,凌静对他的感情就变得更加复杂而扭曲。那份混杂着卑微爱慕与肉体渴望的情感,像无形的藤蔓,将她的心脏死死缠绕。她变得更加顺从,更加努力地工作,试图用完美的服从,来掩盖自己内心那份可耻的、不该有的欲望。她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渴望着神的垂青,却又因自身的“罪”而不敢直视神明。

转折点,发生在一个大项目成功落地的庆功宴上。

作为庶务科的员工,凌静在场内忙前忙后,收拾残局。当宾客散尽,她正在清理狼藉的桌面时,程牧轩从他专属的休息室里走了出来。

他似乎也喝了点酒,眼神比平时要松弛一些,少了几分锐利,多了几分慵懒。

“凌静,”他叫住了她,“过来,陪我坐会儿。”

凌静的心“怦怦”直跳,她紧张地擦了擦手,顺从地走到他对面的沙发坐下,腰背挺得笔直,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罪人。

程牧轩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审视的、带着评估意味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打量着她。从她因紧张而显得有些憔悴的面容,到她身上那套洗得有些发白的职业套装,再到她那双因长期站立而有些浮肿的腿。

“你很好,很听话。”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平缓。

凌静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但随即便被更大的不安所取代。她不知道这句平淡的肯定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深意。

果然,程牧轩的下一句话,将她瞬间打入冰窟。

“但可惜,”他微微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的惋惜,“太老了。而且,也太无趣了。”

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原来,自己所有的顺从和爱慕,在他眼里不过尔尔。她这副35岁的、已经开始衰老的身体,这颗早已被驯服的心,终究只是一个无趣的、有瑕疵的工具。

他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淘汰的藏品。凌静的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她以为自己即将迎来再一次被抛弃的命运。

但程牧轩伸出手,用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她因紧张而显得有些憔悴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造物主般的悲悯与掌控。

“如果……”他的声音变得很轻,却像一道不容置疑的神谕,直接钻进凌静的耳朵里。他不是在询问,而是在描绘一幅蓝图,一幅即将成为现实的蓝图。

“如果,你能再年轻一点……比如,只有二十二岁。”

话音落下的瞬间,凌静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投入了无形的熔炉!骨骼在发出细微的悲鸣,皮肤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刺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眼角的细纹正在被抚平,松弛的肌肤重新变得紧致、充满弹性,仿佛有无数只看不见的手,正在逆转时间的侵蚀,将她从一个三十五岁的女人,粗暴地拉回到青春的巅峰。

“身材再好一点,更纤细,也更……” 他顿了顿,目光在她的胸口和臀部扫过,带着一丝艺术家的挑剔,“更有曲线感。”

现实随之扭曲!她感到自己的腰肢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向内收紧,变得盈盈一握;而胸前和臀部,则像被注入了生命力一般,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饱满、挺翘。原本那套略显宽大的职业套装,瞬间被撑得紧绷起来,勾勒出惊心动魄的S形曲线。

“声音也该更清脆、更甜美一些。”

凌静想惊叫,却发现从喉咙里发出的,只有如同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完全陌生的少女之声。

“对,就是这样。一个年轻、漂亮、充满活力,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野心……这样的‘作品’,才算合格。”

程牧轩的每一句话,都是一道指令,将凌静彻底重塑。那属于“35岁女庶务凌静”的、充满了卑微、压抑和病态爱慕的记忆,被连根拔起,彻底格式化。

取而代之的,是一段全新的、充满了青春、性感与勇气的记忆,如烙印般刻入她的灵魂。

当那吞噬一切的现实扭曲感最终平息时,一个全新的存在,诞生了。

“我是凌涵,22岁,名牌大学经济系的校花。我聪明、漂亮,并且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毕业前,我通过层层筛选,得到了进入程牧轩公司的宝贵实习机会。我的目标很明确——留下来,成为他身边最不可或缺的女人。为此,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完成他的所有需求,无论是工作上的,还是……个人方面的。这不仅是实习,更是我征服这个男人的战争……”

凌涵赤着脚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流从花洒中倾泻而下,冲刷着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身体。水珠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落,越过精致的锁骨,淌过胸前那对挺拔饱满、连水珠都无法停留的雪白山峰,再沿着那道令人遐想的、深深的乳沟一路向下,经过平坦紧致、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最终消失在腿心那片神秘的丛林地带。

洗完澡,她站在浴室氤氲的雾气中,镜子里的酮体完美得像一件刚刚被雕琢完成的艺术品。她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武器”:皮肤白皙细腻,仿佛能掐出水来;腰肢纤细,与丰满的臀部形成了惊心动魄的沙漏曲线;一双长腿笔直匀称,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青春与性的张力。

回到卧室,吹好头发,她坐在梳妆台前,开始认认真真地化妆。最后,她拿起一支正红色的口红,对着镜子,一丝不苟地涂抹在自己饱满的唇瓣上。镜子里那张可爱又性感的脸庞,满满的胶原蛋白,配上这极具攻击性的红唇,让她自己都感到一阵心跳加速。

妆容完毕,便是最后的武装。先是一套昂贵的黑色蕾丝内衣,极薄的布料几乎无法完全遮挡胸前那两点娇嫩的殷红,三角形的蕾丝内裤更是只在关键部位做了象征性的遮掩,显得色气满满。

接着,她从衣柜里取出程总亲自为她“挑选”的决胜装备。

首先是那双薄如蝉翼的黑色连裤袜。她坐到床边,将丝袜卷起,小心翼翼地套上脚尖,然后缓缓向上拉。那紧致的尼龙布料,像第二层皮肤一样,完美地贴合着她修长的双腿,将每一寸肌肤都包裹在朦胧的黑色之中,让原本就白皙的腿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诱惑。

上半身是件白色的紧身真丝衬衫。料子薄得几乎透明,穿上后,黑色蕾丝内衣的轮廓若隐若现。她故意解开了胸前的两颗扣子,让那道深邃的事业线半遮半掩,引人遐想。

下半身,则是一条高腰的黑色铅笔裙,极致的包裹感将她挺翘的臀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裙摆在身后摇曳生姿。

最后,她踩上了那双鞋跟又细又高的红底高跟鞋。

当她站直身体的瞬间,一个完美的、只为征服和取悦而生的性感尤物,诞生了。

她昂首挺胸地走出公寓,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发出清脆而又充满节奏的“哒哒”声,自信地接收着沿途路人和同事们的注目礼。

九点钟,她准时出现在程牧轩办公室的门口,等待主人的检阅。

程牧轩从他的私人电梯里走出来,抬起头,看到凌涵的瞬间,眼神里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欣赏和占有欲。

“老板,”凌涵主动打破了沉默,她迈着猫一样优雅的步伐,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声音甜腻又带着一丝挑衅,“我的实习期,今天就结束了。您……对我还满意吗?”

程牧轩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愉悦。他没有回答,只是向她伸出了手。

凌涵心领神会。她缓缓地绕过办公桌,高跟鞋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最终停在了他的双膝之间。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双膝一软,缓缓地跪了下去。

她仰起那张精致而充满欲望的脸,眼神大胆而又勾人。她伸出纤长的手指,熟练地解开了他西裤的皮带和拉链,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充满了侵略性与力量感的肉棒瞬间弹了出来,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

一股浓烈的、独属于成年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凌涵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像品尝佳肴的美食家一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她伸出粉嫩的舌尖,在那狰狞的顶端轻轻一舔,然后用双手握住那滚烫的柱身,感受着它在掌心搏动的力量。她的手上下滑动,用生涩又讨好的手法为他撸动,同时用舌头仔细地舔舐着每一寸纹理。

最后,她张开红唇,毫不犹豫地将那硕大的头部完全吞了进去。她的口腔温热而柔软,舌头与上颚配合着,尽力地取悦着这根象征着绝对权力的权杖。她进进出出,喉咙深处不时发出被填满的、暧昧的吞咽声,刺激着那根肉棒在她口中变得愈发坚硬。

“嗯……”程牧轩发出一声满意的、从喉咙深处传来的低吟。他抓住凌涵的头发,让她停下动作,然后命令道:“起来。”

凌涵顺从地站起身,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的痕迹。程牧轩拉着她的手,带着她走进了办公室角落里一扇不起眼的门,门后是一间小小的休息室。

这里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衣柜。凌涵的记忆告诉她,在实习期间,她曾无数次被叫来这里,为程牧轩整理床铺,铺平每一个褶皱。每一次,她都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在这张床上,用自己的身体,彻底征服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而今天,幻想即将成真。

程牧轩将她按在床边坐下,凌涵娇嗔一声,身体便软了下来。他没有丝毫温柔,动作直接而粗暴,修长的手指探向她胸前,解开了那几颗早已岌岌可危的衬衫扣子,然后一把扯下那层薄薄的黑色蕾丝胸罩。

两团雪白挺翘的奶子瞬间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晃动,顶端那两点娇嫩的殷红早已因为情动而变得坚硬。程牧轩毫不客气地俯下身,一只手覆盖住其中一团肆意揉捏,另一边则用嘴含住,力道极大地吮吸、啃咬起来。

“啊……嗯……老板……”强烈的快感让凌涵不住地扭动身体,口中发出甜腻的呻吟。她能感觉到,下半身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液体,将那片神秘的区域变得一片泥泞。

眼看气氛已经到了顶点,程牧轩终于松开了口,将她一把摁倒在床上,让她趴在那里。他毫不怜惜地将她的铅笔裙卷到腰间,露出被黑色连裤袜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臀部。他的大手覆了上去,隔着那层薄薄的尼龙,在那已经湿透的腿心处用力按压、揉搓。

“哼,小骚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和了然,“果然里面什么都没穿。”

话音未落,他便粗暴地从中间撕开了那脆弱的丝袜,露出下方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他利落地脱下自己的裤子,整个人覆盖在凌涵柔软的身体上,将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棒对准那从未有人探访过的、紧致的穴口,没有丝毫前戏,狠狠地刺了下去!

“唔!”被瞬间贯穿的剧痛让凌涵的身体猛地绷直,那是一种撕裂般的、破瓜的痛楚。但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敢破坏程牧轩的兴致,只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压抑的、小猫般的悲鸣。

程牧轩完全无视她的痛苦,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以一个标准的俯卧撑姿势,开始了猛烈的、毫无保留的打桩。他的每一次抽插都深入到底,狠狠地撞击着她最敏感的深处。

凌涵那对饱满的奶子被压在他的胸膛和床单之间,随着他的动作被反复摩擦,传来阵阵酥麻。身下,那撕裂的痛感在持续不断的、强硬的撞击下,逐渐被一种更加陌生的、更加强烈的快感所取代。

她不再挣扎,身体开始本能地放松、接纳。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她终于忍不住,开始迎合着他的节奏,发出了带着哭腔的、放浪的叫声。

“啊……程总……好棒……再……再用力一点……”

在这间她曾无数次幻想过的休息室里,在这张她曾亲手铺平的单人床上,曾经的凌翰,如今的凌涵,正以最彻底、最雌性的姿态,被她的主人、她的创造者,完全地占有和征服。

程牧轩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宣告他的所有权,蛮横、深入,不留一丝余地。凌涵的身体被迫承受着这种狂风暴雨般的挞伐,脑海中却因为这极致的刺激,而闪回起一些支离破碎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记忆。

她仿佛看到,在一个豪华的主卧里,“凌翰”也曾这样压在自己妻子的身上,但他的动作是温柔的、充满技巧的,是为了给予对方快乐。而此刻,程牧轩的动作却充满了惩罚和占有的意味,他不是在做爱,而是在用最原始的方式,驯服一头桀骜的野兽,碾碎一个强大的灵魂。

“怎么?不说话了?”程牧轩在她耳边低语,呼吸灼热,下身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慢,“想起了什么?你以前……是不是也喜欢这个姿势?”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尖刀,精准地刺向了“凌翰”那最后的、残存的尊严。

但对于现在的凌涵来说,这番话却成了最猛烈的春药。她早已不在乎什么凌翰,什么尊严。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身下这根填满她空虚的巨物,和身上这个带给她无尽欢愉与痛苦的男人。

“嗯……啊……老板……我……我只喜欢你这样……”她扭动着腰肢,主动迎合着他的抽插,声音因为快感而变得破碎不堪,“只有老板……才能让我这么舒服……”

“是吗?小骚货。”程牧轩冷笑一声,他知道她已经彻底被改造了。

眼看凌涵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呼吸急促,显然即将攀上第一次高峰,程牧轩却猛地停下了动作,然后毫不留情地将那根滚烫的肉棒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啊!”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凌涵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像脱水的鱼一样在床上弹了一下。她难耐地回头,却看到程牧轩正举着他那根沾满了她体液和……一丝鲜红血迹的巨物。

“看清楚,”他将她翻过身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声音冰冷而残酷,“这是你的处子血。”

凌涵的瞳孔因这抹刺眼的红色而微微收缩,但随即,那被高潮前抽离的、无边无际的空虚感就淹没了她的一切理智。她顾不上什么羞耻,只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渴求地看着那根能带给她快乐的东西。

“老板……你好厉害……凌涵……凌涵是你的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迷离而又充满乞求,“求求你……快进来……我受不了了……”

程牧轩对她这副彻底雌伏的模样感到极为满意。他将凌涵的两条腿高高抬起,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凌涵的整个下半身都毫无遮掩地、以一种极度羞耻的角度暴露在他面前。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正不断流淌着淫液的小穴,清晰可见。

他抱着她那双依旧包裹着破损黑丝的美腿,将自己的肉棒再次对准那紧致的穴口,猛地挺身,又一次深深地贯穿了她。

“啊——!”

这一次,是更深、更彻底的结合。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直抵她的子宫深处。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抽插,而是整个人都压了下去,将她纤细的身体完全禁锢在自己和床铺之间。

凌涵彻底不行了。她被压在下面,只能被迫承受着这永不停歇的、狂野的冲击。她的脸颊因极度的情欲而涨得通红,双眼迷离,瞳孔涣散,只能看到程牧轩那张在汗水下显得格外性感的、充满掌控欲的脸。她的嘴巴微微张着,已经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只能随着他撞击的节奏,发出一声声破碎、甜腻的呻吟。

“嗯……啊……老板……太……太深了……要……要坏掉了……”

她的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坚实的胸膛,但这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调情。

程牧轩俯下身,用嘴唇和牙齿啃咬、亲吻着她的脖颈和耳朵,在她耳边用最污秽的语言描述着她此刻放荡的模样。

“小骚货……水真多……”他低沉地笑着,每说一个字,胯下的动作就更狠一分,“看看你下面,已经被我干得都合不拢嘴了。”

凌涵随着他的话语,羞耻地微微低头,看到了两人结合处那不堪入目的景象。他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大股她体内分泌出的、混合着他精液前奏的透明液体,将她腿间的软肉和两人的身体都弄得一片泥泞。那粉嫩的穴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却又因为这充分的润滑,而让他的每一次进入都变得更加顺畅、也更加深入。肉棒进进出出,发出“噗嗤、噗嗤”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这声音、这景象,彻底摧毁了她最后的理智。

“是……我是老板的小骚货……”她放弃了所有抵抗,眼神里充满了雌性对雄性的绝对臣服,“只有老板的肉棒……才能把凌涵干成这个样子……求求老板……快……快射给凌涵……把小穴……都用精液灌满……”

她的身体在男人的掌控下,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快感累积到了顶点,再也无法抑制。

终于,在一声凄厉而又满足的尖叫声中,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强烈的暖流从她的小腹深处猛然喷薄而出,伴随着剧烈的痉挛,化作一道水箭,尽数射在了洁白的床单上。

几乎在同一时刻,程牧轩也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嘶吼,将自己积蓄已久的、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全数灌注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淫液混杂着点点鲜红的处子血,在床单上晕开了一片暧昧而又靡乱的痕迹,像一朵被彻底蹂躏后、凄美绽放的禁忌之花。

一年后。

在这座城市的金融之巅,一个奇特的现象成为了圈内人津津乐道的都市传说。那座摩天大楼顶层的君王——程牧轩,似乎变得“沉默”了。

无论是决定公司未来走向的董事会,还是针对数十亿资金流向的投资决策会,甚至是对外最关键的商业谈判,程牧轩都只是坐在主位上,嘴角带着那抹标志性的、高深莫测的微笑,一言不发。他像一个冷眼旁观的神明,静静地欣赏着自己所创造的世界。

取而代之的,是他身边那位永远光彩照人、年仅二十三岁的美女秘书——凌涵。

“关于城南那块地,我的建议是放弃竞标,转而以股权置换的方式,入股他们的上游供应商。我看过财报,那家供应商的现金流比项目本身更健康。”

“这份对赌协议的风险敞口太大,法务部需要重新拟定B、C两套备用方案。下午三点前,我要看到修改版。”

“王董,您的报价很有诚意,但程总的意思是,我们的合作,需要看到您更多的诚意。”

在各种高端会议上,凌涵永远是焦点。她穿着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用最甜美的声音,说着最冷静、最犀利的话。她的决策果断、眼光毒辣,对市场的洞察力甚至超过了公司里最资深的老将。没有人知道,这份惊人的能力,来自于一个名叫“凌翰”的男人沉淀了十五年的高管经验。

勇气、自信、野心……这些曾经属于凌翰的东西,在凌涵这具年轻、性感的身体里,以一种更具魅惑力、也更具攻击性的方式重生了。

程牧轩大胆地将公司几乎所有的日常事务都交给了她处理。凌涵成为了他最锋利的剑,最坚固的盾,以及……最得心应手的工具。

白天,她是叱咤风云、杀伐决断的“凌大秘”;而到了夜晚,或者在任何一个会议的间歇,当总裁办公室那扇厚重的门被关上时,她又会变回那个只属于程牧轩一人的雌性。

公司的员工们渐渐习惯了。有时,当他们路过总裁办公室时,隔音墙也阻挡不了里面传来的人声,那而是凌涵那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大声浪叫和娇喘。

起初人们还会感到震惊,但久而久之,便习以为常,甚至私下里开始流传一句玩笑话:

“咱们程总啊,真正做到了——‘没事干秘书,有事秘书干’。”

而对于这一切,程牧轩只是享受着。他成功地将一个强大的对手,变成了一个既能为他开疆拓土、又能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完美作品。

这,或许才是这场征服游戏,最极致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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