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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漪的奇妙生活,食人者沈明漪的故事

小说:食人者沈明漪的故事 2025-09-12 13:06 5hhhhh 6140 ℃

“操,这帮女的也太能装逼了吧。”沈明漪坐在诚品书店三楼的咖啡区,一边嘬着冰美式,一边用眼角余光扫视着不远处那桌叽叽喳喳的女人。她校服裙下的双腿并拢,白色的棉袜包裹着小巧的脚踝,一副乖乖女的模样。

那三个女的,个个穿着棉麻长裙,脸上画着那种自以为是的淡妆,手里捧着本什么加缪或者杜拉斯,聊的话题不是远方的苟且就是诗和田野。沈明漪听得差点把咖啡喷出来,心想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种文艺复兴的调调。

为首那个戴着圆框眼镜的,正在高谈阔论,“我觉得,真正的独立女性,就应该敢于直面自己身体的欲望。”沈明漪差点笑出声,欲望?行啊,姐姐我最喜欢帮人直面欲望了,尤其是帮你们这种傻逼直面死亡的欲望。

第二个女的,头发烫成羊毛卷,使劲点头附和,“对对对,我们不应该被消费主义绑架,你看我这裙子,就是手工植物染的。”沈明漪翻了个白眼,心说你这裙子丑得像块掉色的抹布,还手工染,手工染缸里泡过屎吧。

第三个女的比较沉默,但手里那个帆布包上印着“I read banned books”,逼格简直要冲破天花板。沈明漪觉得这仨简直是移动的食材库,还是那种自我感觉良好、以为全世界都得绕着她们转的顶级有机食材。

“让我先理清框架。”沈明漪拿出她那个伪装成错题本的猎物名单,在最新一页画了三个小人,旁边标注:“棉麻抹布女文青组合,特点:脑子里有水,适合做汤。预估处理时间:三小时。”她写字的样子很认真。

她站起身,端着喝了一半的咖啡,迈着轻盈的步伐朝那桌走去。脸上挂着那种最能迷惑人的、属于三好学生的无害微笑。“姐姐们好,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她的声音又甜又软,像块刚出炉的棉花糖,谁能想到里面包着砒霜。

眼镜女推了推眼镜,审视地看着她,“小妹妹,有事吗?”那眼神仿佛在说,我们这种高级知识分子,不是你这种穿校服的中学生能随便搭话的。沈明漪心里骂了句“装你妈”,脸上笑意更深了,“是这样的,姐姐们。”

“我们学校有个社会学研究项目,课题是关于当代独立女性的身份认同与消费观念。我看几位姐姐气质特别出众,就想……能不能做一个简短的访谈?”她说着,还晃了晃手里的“错题本”,上面贴着“苏州三中社会实践”的标签。

一听到“独立女性”、“身份认同”这种词,那仨女的眼睛都亮了,这简直是挠到了她们的痒处。眼镜女立刻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身体,“哦?社会学研究啊,这个我们很乐意配合,毕竟提携后辈也是我们知识分子的责任嘛。”

“太谢谢姐姐了!”沈明漪装出感激涕零的样子,“不过这里有点吵,我租了个专门的访谈室,就在附近,有专业的录音设备,不知道姐姐们方不方便移步?”她指了指不远处一栋旧式居民楼,那是她精心布置的屠宰场。

羊毛卷有点犹豫,“这个……会不会太麻烦了?”沈明漪立刻说:“不麻烦不麻烦!访谈结束还有小礼品赠送,是我们学生自己做的手工香薰哦。”她知道对付这种人,提“手工”俩字准没错,果然,羊毛卷的眼睛也亮了。

帆布包女也点了点头。于是,三只自以为是的羔羊,就这么乐呵呵地跟着披着羊皮的狼走了。沈明漪走在前面带路,嘴角勾起一抹几乎无法察觉的冷笑。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胃里发出的、充满期待的咕噜声,今晚的晚餐有了。

所谓的“访谈室”是栋老破小的顶楼,沈明漪用她竞赛得来的奖金租下的。一进门,一股淡淡的福尔马林混合着香薰的味道扑面而来。眼镜女皱了皱眉,“你这……什么味儿啊?”沈明漪笑着说:“消毒水的味道,保证环境卫生嘛。”

“砰”的一声,沈明漪反手锁上了那扇加固过的铁门。三个女文青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女孩从书包里掏出的不是什么录音笔,而是一把闪着寒光的剔骨刀。她脸上的笑容没变,只是眼神里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以下。

“姐姐们,欢迎来到我的……厨房。”沈明漪用刀尖指了指她们,“别急,我们一个一个来。今天的第一道菜,就从你开始吧,眼镜女。”她走向那个已经吓得腿软的女人,动作优雅得像是在舞台上跳芭蕾,而不是准备杀人。

眼镜女尖叫起来,但房间的隔音效果好得出奇,声音传不出去半点。沈明漪一刀柄砸在她后颈,女人哼都没哼一声就晕了过去。“都说了别急,访谈现在才正式开始。”她拖着眼镜女的腿,像拖一条死狗,扔到房间中央的防水布上。

另外两个已经吓傻了,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羊毛卷哆哆嗦嗦地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沈明漪回头冲她一笑,“姐姐不是要直面欲望吗?我这就是在帮你啊。别吵,先看我怎么帮你朋友‘深入’了解她自己的身体。”

她跨坐在眼镜女身上,三下五除二就撕开了那条碍事的棉麻长裙。裙子质量差得可以,一撕就裂,露出里面的纯棉内裤。“啧,真没品位。”沈明漪嫌弃地撇撇嘴,一把扯下内裤,露出了底下那片未经修饰的黑色毛发。

那女人的阴部有些松弛,阴唇颜色也偏深,看起来像是经历了不少风雨。沈明漪用手指拨开那两片肥厚的唇肉,一股混合着汗液和尿液的骚味钻进鼻子。“唔,气味有点重,看来平时不太注意个人卫生啊,姐姐。”她自言自语。

她低下头,像个美食家在品鉴食材。阴蒂藏在包皮里,小得几乎看不见。她用指尖捻了捻,没什么反应。“真不敏感,看来你说的‘直面欲望’也就是嘴上说说。”她掏出手机,对着那片黑森林拍了张照,备注:一号食材,口感预计偏柴。

拍完照,她扔掉手机,从校服裙的口袋里掏出她那根尺寸惊人的、顶端带着倒刺的硅胶肉棒。她对着墙角吓呆的两人晃了晃,“看好了,这就是姐姐我帮人‘直面欲望’的工具,纯手工打造,符合人体工学哦。”

她没用任何润滑,直接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对准了眼镜女紧闭的穴口。只听“噗嗤”一声闷响,肉棒硬生生挤了进去。昏迷中的女人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眉头紧紧皱起,似乎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但就是醒不过来。

沈明漪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再狠狠地拔出,带出一些黏腻的液体和血丝。她一边操,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让你装逼,让你念杜拉斯,我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情人’,操死你个假文青。”

墙角的羊毛卷和帆布包女已经吓得快尿裤子了,她们看着沈明漪像个疯子一样蹂躏着同伴的身体,那张清纯可爱的脸蛋上,此刻却写满了残忍和兴奋。她们终于明白,自己招惹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一个穿着校服的魔鬼。

大概操了十几分钟,沈明漪觉得有点无聊了。她拔出肉棒,上面已经沾满了红白相间的液体。她把肉棒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嗯,腥味素超标,蛋白质含量不足,失败的样品。”她随手把肉棒扔到一边,拿起了剔骨刀。

“好了,热身运动结束,现在开始正餐。”她用刀尖轻轻划过眼镜女的喉咙,一道细细的血线立刻渗了出来。女人的身体又是一阵抽搐,眼睛猛地睁开,瞳孔里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痛苦,嘴巴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沈明漪没给她任何求饶的机会,手起刀落,锋利的刀刃瞬间切断了她的气管和颈动脉。鲜血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溅了沈明漪一脸。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皱了皱眉,“有点腥,铁锈味太重,看来最近没休息好。”

随着生命的快速流逝,眼镜女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四肢不受控制地乱蹬。突然,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身下涌出,带着浓烈的骚臭味,瞬间浸湿了身下的防水布。是失禁了,黄色浑浊的尿液和稀烂的粪便一起流了出来。

“操,真他妈麻烦,每次都这样。”沈明漪厌恶地看着那摊污秽物,“说了多少次,死前要排空,就是不听。这下好了,还得额外花时间清理,严重影响我的肢解效率。”她像个抱怨作业太多的学生一样,气鼓鼓地嘟囔着。

眼镜女的抽搐渐渐停止了,生命迹象彻底消失。她的眼睛还大睁着,瞳孔已经扩散,里面凝固着死前最后一刻的恐惧和绝望。嘴角还挂着一丝血沫,混合着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口水,表情扭曲而滑稽,像一出失败的默剧。

沈明漪捏着鼻子,用刀尖挑开女人被屎尿弄脏的衣服,仔细端详着这具尚有余温的尸体。“嗯,大腿线条还不错。”她评价道。这女人的大腿不算特别细,但很匀称,肌肉紧实,皮肤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象牙般的光泽。

从大腿根部到膝盖,线条流畅而圆润,充满了成熟女性的肉感。沈明漪甚至能想象出,这双腿在活着的时候,穿着丝袜走路时那种充满弹性的动态美感。可惜了,现在只是一块即将被分割的肉,再也不会有那种鲜活的诱惑力了。

“好了,下一个。”沈明漪站起身,把目光投向了墙角已经快要昏过去的羊毛卷。“姐姐,到你了。别怕,很快的,我保证比你看完一本加缪还要快。”她拖着那把还在滴血的刀,一步步地走了过去,脸上是魔鬼的微笑。

羊毛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手脚并用地想往后退,但后面就是墙,她已经无路可退。沈明漪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她也拖到了防水布上。这个女人的反抗比眼镜女激烈得多,沈明漪嫌烦,直接一拳打在她鼻子上,世界清静了。

处理羊毛卷的过程大同小异,奸淫,然后虐杀。沈明漪发现这个女人的逼比上一个还要松,操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像在捅一个漏风的口袋。“真没劲,质量一个比一个差。”她草草了事,然后同样一刀割喉,送她去见了加缪。

羊毛卷死的时候也失禁了,场面比刚才还要壮观。沈明漪看着满地的狼藉,叹了口气,“看来今晚得通宵打扫卫生了,明天早上还有数学测验呢。”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觉得杀人之后的善后工作真是世界上最讨厌的事情。

最后轮到了帆布包女。这个女人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用一种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瞪着沈明漪。沈明漪反而来了兴趣,“哟,还挺有骨气?我喜欢。姐姐,你那个印着‘I read banned books’的包呢?拿出来给我看看呗?”

帆布包女没理她,只是瞪着她。沈明漪也不生气,她走到墙角,捡起那个帆布包,从里面掏出了一本……《新华字典》。“噗……哈哈哈哈!”沈明漪笑得直不起腰,“姐姐,你他妈真是个人才啊!装逼装到这份上,我服了!”

“为了奖励你的幽默感,我决定给你一个特别的死法。”沈明漪笑着对帆布包女说。她没有再用肉棒,而是直接用那本《新华字典》,狠狠地塞进了女人的嘴里,直到把她的下巴都撑到脱臼,然后才满意地割开了她的喉咙。

三具尸体并排躺在防水布上,场面血腥又荒诞。沈明漪叉着腰,像个检阅作品的艺术家,满意地点了点头。“嗯,构图不错,有种古典主义的悲剧美感。”她拿出手机,从不同角度拍了好几张照片,准备存进自己的“作品集”里。

接下来是肢解环节。沈明漪戴上橡胶手套和护目镜,打开了旁边一个巨大的工具箱,里面各种型号的刀具、锯子、钳子一应俱全,摆放得整整齐齐,比外科医生的手术台还专业。她哼着歌,开始了自己的“烹饪”准备工作。

她首先处理的是眼镜女的脚。女人穿着一双米白色的布洛克皮鞋,看起来价格不菲,但已经被血污弄脏了。沈明漪小心翼翼地解开鞋带,脱下鞋子,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瞬间弥漫开来,差点把她熏个跟头,比尸臭还冲。

“我操……这他妈是腌了十年的咸鱼成精了吗?”沈明漪捏着鼻子骂道。她脱下女人的袜子,那是一双已经被汗水浸成黄色的棉袜,黏糊糊地粘在脚上。袜子一脱下来,那股味道更是呈几何级数增长,简直是生化武器。

她强忍着恶心,开始“科学分析”这股脚臭的成分。“嗯,主体是异戊酸带来的酸臭,混合着丙酸的腐败奶酪味,还有一丝丝硫化物,应该是细菌分解角蛋白的产物。姐姐,你这是把自己的脚当成一个移动的化学反应皿了啊。”

女人的脚型还算可以,但脚底的死皮厚得像盔甲,脚趾甲缝里全是黑色的污垢。沈明漪用刀刮了刮,摇了摇头,“食材处理得太不干净了,这种脚只能拿去喂狗。”她嫌恶地将那双脚砍下来,扔进了专门装废料的桶里。

然后是羊毛卷的脚。她穿的是一双时髦的马丁靴,沈明漪费了老大劲才把靴子脱下来。味道比上一个好点,但也好得有限。她穿着一双黑色的尼龙丝袜,已经有好几处勾丝了,脚趾头的地方还破了个洞,露出发黄的脚趾甲。

“尼龙袜配马丁靴,不捂出脚气才怪。”沈明漪一边吐槽,一边撕开丝袜。这双脚保养得比眼镜女好一些,但脚趾因为长期穿尖头鞋,已经有些变形了,大脚趾外翻得厉害。“唉,又是一个被消费主义审美绑架的可怜人。”

最后是帆布包女的脚。她穿的是一双最简单的白色帆布鞋,没穿袜子。脱下鞋子,一股淡淡的汗味飘了出来,不算难闻。她的脚很小巧,皮肤白皙,脚趾圆润可爱,是三个人里唯一能让沈明漪产生“食欲”的脚。

“嗯,这个不错,可以做成泡椒凤爪。”沈明漪满意地点点头,小心地把这双脚砍下来,用保鲜膜包好,放进了旁边的便携冷藏箱里。这是她今晚唯一的收获,其他的部位,她打算全部做成肉糜,拿去喂学校后山的流浪狗。

肢解工作是个体力活,也是个技术活。沈明漪严格按照人体肌肉和骨骼的结构下刀,每一刀都精准无比,切口平滑。她把肉和骨头分开,内脏掏出来扔进一个桶里,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像个熟练的屠夫。

她把那些没用的肉块扔进一个大号的绞肉机里,机器发出轰鸣声,很快,一堆堆暗红色的肉糜就被生产出来。她把肉糜分装在几个黑色的垃圾袋里,扎好口。这些肉,将成为那些流浪动物的盛宴,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骨头则被她用锤子敲碎,准备明天带到化学实验室,用王水处理掉,保证不留下一丝痕迹。至于那三颗头颅,她打算做成标本,收藏在自己的“战利品陈列室”里。她尤其喜欢帆布包女那颗,死的时候嘴里还塞着字典。

处理完尸体,接下来是漫长的打扫工作。她先用高压水枪冲洗地上的血污和秽物,然后用专业的清洁剂一遍遍地拖地,直到地板光洁如新,连一丝血腥味都闻不到。最后,她点燃了最大功率的紫外线消毒灯,彻底杀菌。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已经快午夜了。沈明漪累得满头大汗,校服衬衫都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美好的身体曲线。她脱掉脏衣服,走进浴室,冲了个热水澡,洗掉了满身的血腥和疲惫,又变回了那个干净清爽的三好学生。

她换上干净的备用校服,背上书包,拎着几大袋“狗粮”和装着“泡椒凤爪”原料的冷藏箱,离开了这个杀戮之地。走在深夜无人的街道上,晚风吹起她的长发,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清新而美好了。

她先绕到学校后山,把那几袋肉糜扔在了流浪狗经常聚集的地方,很快,黑暗中就亮起了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伴随着低沉的呜咽和抢食声。沈明漪笑了笑,轻声说:“吃吧,吃吧,多吃点,这可是上好的有机蛋白质呢。”

回到家,父母都已经睡了。她蹑手蹑脚地走进自己的房间,把冷藏箱里的那双脚拿出来,放进冰箱冷冻室的最深处,和她其他的“存货”放在一起。然后,她打开台灯,拿出数学卷子,开始预习明天的考试内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闹钟准时响起,沈明漪睁开眼,眼神清澈明亮。她迅速地洗漱、换衣服、吃早餐。母亲看着她,心疼地说:“明漪,昨晚又学习到很晚吧?看你都有黑眼圈了,要注意身体啊。”沈明漪乖巧地点点头,“知道了,妈妈。”

走在上学的路上,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沈明漪戴着耳机,听着英语听力,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背着单词。路过的邻居都笑着跟她打招呼,“明漪真是个好孩子,又勤奋又懂事。”她也微笑着回应,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到了学校,数学老师抱着一摞卷子走进教室,宣布开始随堂测验。沈明漪拿出笔,看着卷子上那些复杂的函数和几何图形,嘴角微微上扬。对她来说,解开这些难题,和解剖一具人体一样,都能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快感和成就感。

她只用了半个小时就答完了整张卷子,然后开始检查。检查完毕,她抬起头,看着窗外。阳光透过树叶,在她的桌子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她突然觉得有点饿了,开始盘算着,今天晚上,是该吃泡椒凤爪,还是去物色新的食材呢?

“让我先理清框架。”她又拿出了那个错题本,翻到新的一页,开始构思下一次的捕猎计划。目标人群、作案手法、处理方式……她像一个最严谨的科学家, meticulously 规划着每一个步骤,确保万无一失。

下课铃响了,同桌凑过来问她:“明漪,最后一题的附加题你做出来了吗?好难啊。”沈明漪把自己的解题步骤讲给他听,思路清晰,逻辑严密。同桌听得连连点头,满眼都是崇拜,“学神就是学神,你真是太厉害了!”

沈明漪笑了笑,没说话。厉害吗?或许吧。但对她来说,这只是个游戏而已。一个以人为猎物,以城市为猎场的,血腥而刺激的游戏。而她,沈明漪,省级三好学生,永远是这个游戏里,最顶级的玩家,最优雅的猎手。

她转头看向窗外,操场上,一群穿着校服的女生正在嬉笑打闹,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在沈明漪的眼里,她们不是同学,不是朋友,而是一块块行走的、鲜嫩的、等待她去品尝的肉。她的嘴角,再次勾起了一抹旁人无法读懂的微笑。

昨晚那三个女文青的尸体,此刻应该已经被流浪狗啃食得差不多了。她们的失踪,大概要过好几天才会被人发现。然后警察会立案,调查,但最终只会成为一桩悬案。因为谁也想不到,凶手会是这样一个品学兼优的十六岁少女。

沈明漪喜欢这种感觉,游走在光明与黑暗的边缘,扮演着天使与魔鬼的双重角色。白天,她是老师眼中的骄傲,同学心中的榜样;夜晚,她是城市阴影下的死神,是所有猎物的终极噩梦。这种极致的反差,让她感到无比的兴奋。

她打开文具盒,拿出美工刀,在指尖轻轻划了一下。一滴鲜红的血珠渗了出来,她伸出舌头,把它舔掉。嗯,还是自己的血味道最好,带着一丝甜味。她想,也许有一天,当她吃腻了别人,就会开始品尝自己,那一定是终极的盛宴。

上课铃再次响起,是化学课。老师正在讲授有机化学,讲台上,分子的结构式不断变换。沈明漪听得格外认真,这些知识对她来说太有用了。如何更高效地溶解尸体,如何制作无色无味的毒药,化学的世界,真是博大精深。

她甚至在课堂笔记上,写下了自己的最新研究心得:“备注:王水处理骨骼效率虽高,但气味过大,易引起怀疑。可尝试使用氢氟酸,腐蚀性更强,且不易被察觉。下次可以找个小动物实验一下。”她写得一脸坦然。

中午吃饭的时候,食堂里人声鼎沸。沈明漪安静地吃着自己的午餐,一份青椒肉丝,一份番茄炒蛋。她吃得很慢,很仔细,仿佛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在她看来,任何蛋白质,都有其独特的风味和口感,都值得被尊重。

吃完饭,她去学校的气象观测社团打理她那些宝贝仪器。她是社长,也是创始人。看着百叶箱里的温湿度计,感受着风向标的转动,她能精准地预测未来几天的天气。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让她着迷,无论是天气,还是人命。

下午的课有些无聊,沈明漪开始在脑海里复盘昨晚的行动。有没有留下什么疏漏?清理工作是否彻底?受害者的社会关系是否会引发快速的警觉?她的大脑就像一台超级计算机,飞快地运算着每一个细节,确保自己的绝对安全。

结论是:完美。从引诱到击杀,从肢解到清理,整个流程毫无破绽。那三个女文青社会关系简单,平时就喜欢独来独往,估计等她们的尸骨被发现时,早已经面目全非,连DNA都提取不出来了。沈明漪对自己这次的作品很满意。

她甚至有点期待警察找上门来的那一天。她很想看看,当那些自以为是的警察,面对一个拥有完美不在场证明、逻辑思维能力远超常人的未成年少女时,会是怎样一副挫败和难以置信的表情。那场智力上的交锋,一定很有趣。

放学的铃声响起,沈明漪收拾好书包,和同学告别。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身影看起来有些单薄,甚至有点孤单。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世界有多么的丰富多彩,多么的血肉横飞。

路过一家宠物店,她停下脚步,看着橱窗里那些可爱的小猫小狗。她想,或许下次可以试试动物,换换口味。不过动物的肉,应该没有人类的那么富有“智慧”和“故事”感吧?她还是更喜欢品尝那些自以为是的灵魂。

回到家,她先是完成了所有作业,然后开始准备晚餐。今天她打算给自己做一道“特别”的菜。她从冰箱冷冻室里,拿出了用保鲜膜包好的那双脚。经过冷冻,它们变得硬邦邦的,像两块白色的石头,但依旧能看出精致的轮廓。

她将“食材”解冻,然后开始精心地处理。去骨,去皮,切块,每一个步骤都一丝不苟。她准备了上好的泡椒、生姜、大蒜,还有自己秘制的酱料。厨房里,很快就弥漫开一股酸辣鲜香的味道,让人垂涎欲滴。

当一盘色香味俱全的“泡椒凤爪”端上桌时,沈明漪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她夹起一块,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肉质紧实,富有弹性,胶质感十足,混合着泡椒的酸辣,在味蕾上绽放出无与伦比的美味。

“嗯,味道不错。”她自言自语道,“果然,读禁书的人,脚的味道都比较特别。”她一边吃,一边打开电视,看着新闻里播报的本地失踪人口信息。三个穿着棉麻长裙的女人,照片上的她们,笑得那么文艺,那么无知。

沈明漪看着电视,笑了。她拿起手机,给自己的“作品集”相册,添加了最新的照片:一盘精致的“泡椒凤爪”,背景是电视里那三个女人的寻人启事。她给照片命名为:《一个女文青的最终归宿》。然后,心满意足地吃完了最后一块。

吃饱喝足,她开始为自己的未来做规划。考上最好的大学,学习法医学或者犯罪心理学,那将对她的“爱好”大有裨益。她甚至想过,以后要不要加入警队,成为一个“正义”的化身,一边抓捕罪犯,一边继续自己的捕猎游戏。

那一定很有趣。世界上最优秀的猎手,往往是以猎物的保护者身份出现的。她,沈明漪,将会成为那个最完美的悖论,最危险的存在。她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期待。这个世界,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充满了食材的自助餐厅。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沈明漪站在自己房间的窗前,俯瞰着这座繁华的城市。在她眼中,那些闪烁的霓虹灯,就像一双双饥饿的眼睛,和她一样,充满了对鲜血和生命的渴望。她舔了舔嘴唇,轻声说:“晚安,我的猎物们。”

她拉上窗帘,房间陷入黑暗。只有书桌上的台灯还亮着,照着她摊开的课本和那个写满了秘密的错题本。黑暗中,少女的脸上,挂着一抹天使般纯洁,却又如同恶魔般诡异的微笑。新的狩猎,即将开始。而她,永远不会感到厌倦。

她拿起笔,在错题本的下一页,郑重地写下了一行字:“目标:校舞蹈队队长。特点:四肢修长,肌肉线条优美,口感预计极佳。捕猎方案:待定。”写完,她合上本子,伸了个懒腰,准备去洗澡睡觉,明天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浴室里,水汽氤氲。沈明漪看着镜子里自己年轻而美好的身体,纤细的腰肢,挺拔的胸脯,修长的双腿。她抚摸着自己光滑的皮肤,眼神迷离。这是一个完美的捕食者的身体,充满了力量与诱惑。她爱死了这样的自己。

她想起了昨晚那三具丑陋的、松弛的身体,不禁感到一阵嫌恶。那些女人,根本不配拥有生命。她们的存在,就是对美的一种亵渎。而自己,是在替天行道,是在净化这个世界,把那些劣质的基因,从世界上彻底清除。

这是一种崇高的使命感。沈明漪一直这么认为。她不是变态,不是杀人狂,她是一个艺术家,一个美食家,一个执行神之意志的净化者。她的每一次捕猎,都是一次神圣的仪式,是对美与丑的终极审判。她为此感到骄傲。

洗完澡,她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在梦里,她变成了一只巨大的蜘蛛,在城市的上空结了一张无形的网。所有的人都在网下行走,而她,只需要轻轻动一动手指,就能选择今晚的夜宵。那是一个,无比甜美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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