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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花浪蕊(四),浮花浪蕊,1

小说:浮花浪蕊 2025-09-12 13:06 5hhhhh 7680 ℃

近秋午后的操场上人声鼎沸。潘思言低着头,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慢吞吞地往校外走。运动会上的喧闹声渐渐远去,只剩下远处传来零星的加油呐喊。他踢着路边的小石子,眉头微蹙。

  "该死,又是我被派去买东西。"他小声嘟囔着,手心攥着便签纸——可乐三瓶,薯片两包。每次运动会都是这样,明明自己也想看点比赛,却总要被大哥们派去做些杂活儿。

  便利店门铃清脆地响了一声,冰凉的冷气扑面而来,而外面像是个蒸笼,热浪一阵接着一阵地往人身上糊。潘思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忍不住低叹了一声:"eha~,这空调开得真够劲。"

  他抓起冰柜里的可乐,拣好薯片,东西齐了也舍不得往外走一步。"才不会去又让他们使唤我呢..."潘思言喃喃自语,却并没有走向收银台。他故意在这舒适的环境中拖延时间,手指漫无目的地在零食架上来回移动,眼睛盯着架子深处那些根本不需要的牙刷厕纸。

  又一阵清凉的风吹过,夹杂着些许店外的喧嚣,让他整个人懒洋洋的,不愿意动弹。

  正想着要不要找个地方坐会的时候,潘思言余光瞥到了什么。

  "操……"潘思言心头一震,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他是真的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见他。什么时候进来的?自己怎么一点都没察觉?该死,早知道就不磨蹭这么久快点出去了。

  明明是那天后心心念的男孩,现在竟胆怯起来,莫不是叶公好龙?

  他的心底下有个小火煎熬着它,喉咙里更像是咽下了热炭。

  周泽儒站在不远处的饮料区,额角有几缕头发被汗水沾湿,灰短裤下露出的大腿嫩白得像奶油,小脸因大日头晒得而泛着淡淡的红,好像个甜酸的苹果,潘思言想上去吻咬他。

  一阵风突袭似的从敞开的门缝闯进超市,调皮得像个小精灵,钻进了周泽儒挽至手肘处的袖口,在布料上掀起一小片空鼓,后颈微微发痒,细小的颗粒。

  潘思言的目光如同猎豹,在转瞬之间锁定了那个意外露出的美肉。那一刹那的感觉既模糊又无比清晰,像是时间被拉长成永恒的画面。他看到的不仅仅是衣物下的肌肤,那是枚袖珍红豆,更是一种从未窥见过的美好。

  思言慌忙低下头,假装在货架下方翻找什么,耳根早已泛起一片可爱的羞红。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那股莫名升腾的情绪。确认四下无人,只有眼前这位低年级学弟独自一人时,那份犹豫才稍稍消散。

  他鼓起勇气,迈出几步靠近过去。

  "哈喽。"

  声音比预想的还要羞涩,带着几分不自然的紧张,尾音甚至有点发飘。潘思言暗自懊恼,明明就是想交个朋友,怎么像是要追求女生一样不好意思,简直是个毛头小子,下面被揪毛的嫩鸡小子。

  周泽儒闻言微微抬眼,眉毛挑起一道略显疑惑的弧度。他这才注意到身边多了个人,嘴角抿了抿,单纯觉得没必要搭话,轻轻转身,沿着货架继续选购。

  潘思言站在原地,手指绞在一起,脸上一阵发烫。刚才主动搭话却被晾在一旁的感觉真尴尬,脚趾扣地,,觉得自己像个笨拙的傻瓜。

  "一定是我说错话了吧..."他在心里默默嘀咕,习惯性地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从小到大,每当他犯错或者不合群,家长严厉的惩罚、同学疏离的态度都让他习惯了这种自我归咎。久而久之,他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事情不如预期,首先怀疑的是自己。

  事已至此,不能让到手的天鹅肉飞走,他小步跟在周泽儒后面,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潘思言偷偷观察对方,周泽儒的步伐轻盈,像一只欢快的小白兔,孩子般的天真可爱。

  "那个…我叫潘思言。"他鼓起勇气开口,声音比想象中小得多,"你...你叫什么名字?"

  周泽儒闻言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那一刻,潘思言被那双眼睛摄住了心神——清澈得不可思议,像是初春化雪的溪水,在两人的对视中泛着温柔的涟漪。那目光不含敌意也不带嘲讽,仅仅是平静地看着他,却让潘思言感到一种莫名的被理解。更透彻地说,他是整个人被一望到底了。

  "周泽儒。"这三个字从男孩口中轻轻吐出。潘思言忍不住在心中反复默念这个天使的名字,感受它带来的奇妙韵律感。周泽儒...周泽儒...一股暖流不知不觉间爬上心尖,驱散了刚才的阴霾。

  "啊……我想吃雪糕!"潘思言的声音里带着雀跃,像是找到了什么绝佳的话题,"你要不要?我请客,谢谢那天帮我。"

  他满怀期待地看着周泽儒,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其实他只是想找些借口,能让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稍微亲近一些也好。

  然而周泽儒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哦。"那语气冷淡得像冬天的冰水浇在他心头。随后周泽儒呵了声,摇头道:"我不要。"话音刚落,周泽儒就转身走向收银台,丝毫没有给他挽留的机会,只买了一小袋旺仔QQ糖。潘思言看着那个灵俏的背影逐渐远去,喉咙发涩,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呆站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里的购物袋。

  "活该。"他对自己说,"干嘛非得热脸贴冷屁股。"自己扒心扒肝对人,人家还嫌血腥气。

  越是想靠近,越显得卑微;越是表现出喜欢,就越像是在示弱。

  踌躇一小会后,他结完账,提溜着给亮哥他们跑腿买的东西,回操场看台了。

  "亮哥,可乐买来了。"汗水早已浸透了潘思言的校服后背,但他没敢停歇,生怕耽搁太久会挨罚。

  "去他妈的,这么久才回来!"刘亮一把抓过可乐,也不顾潘思言还没反应过来,猛地拧开盖子就往嘴里灌,发出一阵"咕咚咕咚"的声响。他抹了把嘴,余光瞥向低着头的潘思言,语气里的不满丝毫未减,"废物东西,连个可乐都买得那么慢。"

  看台上另外两个男生嗤笑着交换了一个眼神。小茂总是跟着刘亮鞍前马后,他弹弹指甲缝里的垢,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行行行,别杵这儿了,赶紧滚蛋。别影响我们大哥的心情。"

  这句话正中潘思言下怀。他暗自松了口气,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低着头快步离开了操场看台。事实上,他巴不得远离这里,远离这些聒噪的同学,尤其是那个周泽儒。

  周泽儒那种淡然的态度让他浑身不自在——不是单纯的自卑,而是种难以名状的心傲在作祟。“切,我听刘亮那几个鳖孙使唤也就算了,连你也瞧不起我。”他除了找自己的问题外,也会冒出来这种想法。在周泽儒面前,他总感觉自己的存在像个笑话,一种被刻意忽略的尴尬。这让他既恼火又羞耻,更无法接受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自尊心却格外脆弱,却又固执地竖起高墙,不肯示弱。

  潘思言心里盘算着,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几分,回教室吹冷气看小说去了。

  与此同时,下一个项目的广播响起:"接下来进行的是男子1000米长跑赛,请参赛选手到更衣室换装..."

  周泽儒这边推开更衣室的门,一股闷栗子般的味道扑面而来。那并不是真正的栗子香,而是男孩子特有的乳汗气息,浓郁而又带着些许奶香气。房间散落着多双瘪了发臭的足球鞋,黄渍斑驳的运动袜东一只西一只躺在地上,几个储物柜敞开着,里面胡乱堆放着各种东西。

  周泽儒穿过凌乱不堪的地面,找到自己的隔间,轻轻关上门。外面传来其他运动员嬉闹的声音,牛哼哼地都吹自己要拿第一。

  他脱下上衣,褪掉短裤,露出肌肤呈现出一种娇艳欲滴的嫩白,弯腰时,从双腿夹缝中蹦出根无暇的小肉芽来,可爱极了。

  周泽儒站在隔间中央,赤足踏在他的运动鞋和袜子上。他的脚趾轻轻蜷缩着,感受着袜子出汗略微潮湿的触感,这种触感让他莫名感到有趣。

  他的目光落在随身挎包上,拉开拉链,取出了一根形状奇特的物品。那是一根紫色的圆柱体,顶端光滑呈圆锥状,底部则连接着一圈螺旋桨状结构。整体看起来颇为粗长,大约有根黄瓜般粗长。

  "今天一定要为班级争光..."周泽儒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些许焦虑,"看来得用秘密武器了。"真让人摸不着头绪,田径比赛跟电击肛塞有毛关系?

  他背靠着隔间的木板,微微屈膝,让自己腰部下沉。这个姿势让他的臀部自然而然地向后上方抬起。

  周泽儒的手指很平稳。他轻悠悠地将那个紫色的物件探向自己的臀瓣,两根修长的手指分开那片柔嫩的肥肉,暴露出隐藏在其间的桃花源处,穴肉的褶皱正微微收缩,像是在呼吸一般,四周围着一圈浅浅的浅褐色的环形,将中心那朵粉色的"花蕊"衬托得愈发诱人。

  "呼......"肛塞顶端抵住了入口,周泽儒咬着嘴唇慢慢施力。

  "嘶……"仅仅是接触就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肛塞光滑的头部在穴口打转,却始终无法突破那道紧致的屏障。试了几次无果后,周泽儒不禁皱起眉头,发出一声恼怒的低哼。“哼,腚眼今天居然这么不听话。”

  他想了想,将右手食指含入口中。温热的舌头轻轻舔舐着指腹,直到整根手指都被唾液浸湿。

  抽出被唾液润湿的手指,把指尖抵在穴口处。起初只是轻轻按压,感受着那里因紧张而不住收缩的节奏。随着呼吸逐渐平稳,他不得不稍微用力,才感觉到第一关节慢慢地陷了进去。

  "呃..."一声细微的呻吟从他唇边溢出。异物入侵的不适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然而这种本能反应却加剧了后穴的刺激,小鸡子半勃鸣叫。

  周泽儒跪伏在地上,身体前倾,臀部高高翘起。他的动作小心翼翼而又刻意控制着节奏,生怕弄疼自己。手指已经没入了紧致的后庭,在温暖湿润的甬道里缓缓转动。

  他闭上眼睛,眉头微蹙,呼吸变得急促而浅。

  "嘶……"一声轻微的吸气声泄露了他的些许不适。

  随后是第二根手指——中指也加入了扩张的过程。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在入口处耐心地打着圈,逐步撑开那个紧张的小孔。随着指节的深入,原本紧闭的褶皱逐渐舒展,露出内里粉嫩的软肉。

  从背后看去,这个景象显得格外淫靡却又带着几分壮烈的意味。周泽儒咬紧牙关,汗水顺着脖颈滑下。他微微分开双指,将自己的后穴扩大一些,让那些鲜红的肠肉显现出来。

  "就快好了…"他在心里默念着,拿起旁边的电动肛塞。

  那东西并不算大,但对未发育的初中生男孩身体来说仍是个不小的挑战。

  他先是试探性地用顶端轻轻摩擦着洞口周围的皮肤,待感到差不多放松些时,才慢慢将头部推入。

  "唔…"

  一阵胀痛感袭来,周泽儒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动了一下腰肢。但他很快调整过来,深呼吸几次,继续缓慢而稳定地推进。那冰冷坚硬的物体渐渐被温热的肠道包裹,每一次细微的前进都能感受到内壁的抗拒和接纳。

  "这是为了赢。"他在心中反复告诉自己,"为了班集体荣誉,这点苦算什么?"

  正当这时,操场的广播滋啦呲啦地响了起来:"注意,请参加田径的运动员们尽快到检录区集合。”

  听到这话,周泽儒咬着牙,手上的动作逐渐变得急切起来。那根肛塞沾了肠液,在他股间来回摩擦,每一次推进都让他感到一阵胀痛。

  一声轻微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那是肉体被强制扩张时本能的反应。他的腰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双腿也略微发软,但他仍在坚持。

  随着频率加快,周泽儒忍不住轻轻发出了"呜……啊……"的声音。终于,在一次用力之后,那个本该在酒店用的情趣玩具顺利地挤进了深处。周泽儒松了一口气,现在的感受既不是疼痛,也不完全是舒适,而是一种奇怪的胀满感。

  "哈……"他喘息着擦去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勉强自信地笑扬起来嘴角,"瞧我不把你们都比下去,哼哼……"

  操场上,看台周围已是人声鼎沸。所有人都已经准备就绪,只剩下周泽儒还没到场。裁判看了眼手表,咧嘴骂道:"妈的,怎么还没来?狗日的晒死了!"

  观众席不少女生探直脖子,手里拿着小风扇,眼睛时不时瞟向跑道。其中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戳了戳旁边的朋友,笑嘻嘻说道:"你看那个穿橙色运动服的就是李浩阳!"

  "哇,真的诶!"另一个戴眼镜的女孩捂住嘴巴,羞答答地说,"他真的好帅呀,说不定还有腹肌,嘿嘿!"

  跑道上聚集着十几个穿着运动服的学生,他们或是做着拉伸,或是原地慢跑,都在为即将开始的运动会预赛做最后准备。

  人群中央,李浩阳斜靠在红色塑胶跑道边的单杠上,右脚轻轻踢打着地面,脸上带着轻松自信的笑容。

  "你们信不信,等下我直接拿第一,第二名连我尾气都吃不到。"他的语气里带着这个年龄段男孩子特有的张扬,右手还不忘晃了晃卡西欧手表。周围几个男生的眼球都被他给抓了过去。

  "来来来,给你们看看。"李浩阳抬起一只脚伸出来,像展示宝贝一样,"碳板跑鞋,我爸专门从美国买的,还不是因为我上次数学及格了。"他得意地晃动着那双鞋,鞋面上的Logo在午后的日头下格外耀人眼。

  "哇,碳板跑鞋?真的假的?"其中一个戴眼镜的同学惊叹道。

  "肯定很贵吧?"另一个男生咽了咽口水。

  "那是当然,一千多呢,我爸妈可宠我了。"李浩阳咧嘴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不过值啊,穿上它,感觉脚下像装了弹簧似的,我前天试跑了一次,一千米比之前快了整整十秒。"

  男孩们听了激起一阵此起彼伏的赞叹声。在场的都是十二三岁的初一新生,哪里见过世面。

  “跑完能不能借我穿穿啊,浩阳哥。”有个男孩盯着那双跑鞋看得眼睛都要光了,此话一出,好几个家伙也跟着凑热闹,七嘴八舌地说:“也借我”,“先借我吧,给你买雪糕吃。”一个劲的再攀关系。

  听着这些赞美声,李浩阳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他微微挺起胸膛,故意用更大的声音回答:"哼,我才不借给你们穿呢,一个个脚臭死了,把我鞋弄脏咋办。"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双鞋是他磨破嘴皮子求了妈妈两周,又主动提出把未来三个月的零花钱全交给父母,这才换来的。但此刻,在同学们羡慕的眼光下,当然是把他自己越捧越高才好。

  小孩子就是这么幼稚有趣。

  这时,只见周泽儒从更衣室一路小跑过来,额头上沁出了汗珠,步伐轻快,笑得很烂漫。

  他远远就看到了跑道上集结的田径选手们,兴奋地挥手喊道:"嗨,我来了!"

  "天哪!"看台上一个女生捂住了嘴。

  "他…他在干什么?"另一个男生结结巴巴地说。

  随着距离拉近,周泽儒停下脚步,用手扇着风说:"今天可真热,都烫我的脚啦!"他笑着摇晃右脚,一只白球袜已经被汗水浸湿发黄,脚底板呈出脏灰。的确,柏油跑道几乎能煎鸡蛋了。可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处于何种尴尬境地。

  跑道准备参赛的田径队员有的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反应。有的先是愣住,接着哄堂大笑起来。"卧槽!这哥们儿是认真的吗?""谁他妈光着屁股来跑田径啊!""鸡巴烤熟了咋办?"

  "靠,啥情况啊?怎么出来遛鸟了。"其中高个子男生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朋友。

  "你没听说过他啊?"另一人回话。“初一三班周泽儒,听说脑子不太正常,生物课把自己鸡鸡放投影仪上。”

  体育老师站在队伍末尾,脸上的表情像被人施了石化术一样凝固。他手里还握着哨子,嘴巴张成了一个无声的O型。他的大脑正在快速运转,考虑各种可能性,这个孩子被霸凌了?还是说宛平南路今天放假。

  观众席上的反应如同五颜六色的万花筒,一片喧闹,各式各样的反应交织在一起。靠近跑道一侧的女孩们大多垂下眼帘,纤细的手指轻轻绞在一起,脸上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粉红。她们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实际上眼角余光却频频飘向那个站在跑道上的赤裸天使。

  也有些人干脆就大大方方地看着,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

  几个男生凑在一起,互相推搡打趣着,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他们故意提高了嗓门,说着粗俗的玩笑话:"喂,小鸡巴是求不到偶的!"

  "撸一个,撸一个!"

  "卧槽,哥们你真骚到没边了,晚上来我房间!"这些话语听起来像是嘲讽,其实不过是他们掩饰紧张的一种方式。他们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证明自己是个"爷们儿",尽管实际上他们的脸已经涨得通红。

  更有趣的是那些女孩们的反应。年纪都不大,豆蔻之年,明显被眼前的情景震惊到了,捂着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也有一些人——可不要低估女人淫秽的水平,魅魔是由她们诞生的。——她们的眼睛亮晶晶的,有一个穿着黑色T恤的女孩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性趣,加之平日对周泽儒的爱慕,她舔了舔嘴唇,双腿微微摩擦着,很明显已经开始流水。

  而在跑道上,李浩阳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小少爷的大脑直接宕机还没重启好。他本以为自己才是运动会的焦点,但现在,眼前光腚男孩的存在彻底颠覆了一切。

  他的视线无法从周泽儒身上移开,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这个男孩真的太大胆了,或者说太奇怪了?赤裸着下身就这样走到大家面前,他是怎么做到的?

  李浩阳回过神来,感觉一阵燥热爬上耳根,连忙别过脸去,拽拽衣领。周围已经有人发出窃窃私语,看台上的女生更是掩嘴偷笑。刚才还在夸赞自己那双最新款跑鞋的赞美声犹在耳边回响,此刻却尽数被这出乎意料的变态夺去了关注。

  "咳咳..."李浩阳干咳两声,试图找回一点存在感,"喂,你怎么就穿个袜子来参加比赛?鞋呢?"

  话音刚落他就懊恼地想咬断自己的舌头——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对方浑身上下除了脚上的白棉袜,连半片树叶都没有。

  周泽儒眯起眼睛瞟了一眼李浩阳,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赛场见真章吧,差生文具多不懂不懂?"

  这句话带着胜券在握的从容,让李浩阳心头莫名升起一股火气。但更令他心烦的是那种难以忽视的躁动感——周泽儒双腿间的翘鸡巴正微微颤动,他妈都流水了还来比赛,快滚去公厕解决完了再来。

  李浩阳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发现自己心里面异常躁动,耳朵根都红了。

  周泽儒暗自调整了一下体内那个嗡鸣的大东西的位置,感受着震动带来的阵阵酥麻。这可是前沿的田径科技,可以提升肌肉敏感度和爆发力。虽然大家觉得荒谬,但电击肛塞有毋庸置疑的成效,电流间接刺激神经末梢,那股奇特的感觉确实让他的动作更加敏捷,每一次迈步都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力量。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邪修?

  "准备!各就各位!"发令员举起枪。

  所有人都迅速摆出预备跑姿。

  远望来,这幅画面确实有些奇妙。一个个个清秀稚嫩的小男孩们各自蹲踞在赛道上,他们的身体呈现出一种原始而又充满力量的姿态。尤其是那后蹲式起跑的预备动作,他们微微抬起各自的臀部,在薄短裤的包裹下显得格外饱满————仿佛是在供皇上选妃呢,谁屁股大还肥,翘的最高,就重重有赏。

  李浩阳的位置恰好在周泽儒身后,这让他得以近距离观察这股风骚。他眼前,周泽儒的身体低伏下去,形成一道优美的弧,两瓣臀肉微微张开,在预备动作的牵引下形成一道大缝,屁眼被肛塞的圆地盘覆盖。李浩阳从未见过肛塞,心中充满了疑惑。

  眼睛往下移,那两个精球袋沉甸甸地垂在胯间,李浩阳离得很近,能看清上面爬着层细腻的皱褶,鸡巴的马眼还往下涎着前列腺液,哎呦喂,简直无法再去看了。

  "准备…"

  "嘭!"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操场上的喧嚣。

  李浩阳果然不负众望,在起跑线刚一打开便猛地弹射而出。他有力的双腿大开大合,肌肉线条随着奔跑节奏不断收缩舒张,汗水慢慢浸透了他浅蓝色的内裤。

  每当他超过一名对手,总能听见看台上一阵兴奋的惊呼:"看!是浩阳!""他又超了一个!"

  浩阳好棒!再快一点!"啦啦队的女孩子们挥舞着彩球,尖叫声几乎掀翻看台顶。有人甚至高举着自制的横幅,上面写着"浩阳老公加油!我们永远支持你,哇啊啊啊!"

  这种被众人瞩目的感觉简直妙不可言。李浩阳嘴角微微上扬,女孩子的尖叫简直就是青春期脱缰野马男孩们的皮鞭。一千米赛跑的精髓就是前半段不能速度过猛,不然后面就没力气了,但爱出风头的他偏要一开始就跑到最前面,享受欢呼。

  相比之下,落在队伍后方的周泽儒则呈现出截然不同的画面。他那圆润的小屁股随着步伐夸张地左右摇摆,像是装了两个弹簧,抖来抖去,跟发情了的母猪一样。

  周泽儒奔跑在赛道上,浑身上下不着片缕。这是他一贯的理念——他认为衣物是人类自我束缚的象征,只有回归到最原始的状态,才能释放身体的全部潜能。衣物和鞋袜都是束缚,是文明社会强加给我们的枷锁。

  "呼哧...呼哧..."周泽儒喘着粗气,小腹随着呼吸起伏。他那根软趴趴的东西也跟着节奏晃动,在空中乱甩。每当迈出右腿,左侧卵蛋就会轻甩一下;换左腿时,右侧又重复同样的动作。

  此时,周泽儒已经在最后一名的位置徘徊许久。他的小屁股肉感十足,随着每一步的落地微微颤动。汗水顺着脊背滑落,消失在股沟深处。

  "瞧大变态!"看台上有人惊呼。

  "死猪,快点跑啊!"又有声音响起。

  就在周泽儒努力维持步频时,背后的李浩阳赶了上来,这家伙已经绕场一周,正带着自大的姿态从后方接近。

  "嗨,小流氓!"李浩阳故意放慢脚步,吊在他身后两米处。"看来你的也不行啊。"

  周泽儒不愿搭理这番嘲讽。然而下一秒,一阵疼痛袭来,“啪!”一声清脆,李浩阳竟然犯贱拍了他的半边臀瓣!

  "哎哟!"周泽儒痛呼一声,差点踉跄摔倒。

  李浩阳收回手,一脸嫌弃地跑开,丢下句:“呵呵,我先走了,变态。”

  可周泽儒的心里却异常平静,就像往常一样。这些轻蔑的话语早已无法激起半点波澜,不过是一粒尘土而已。跑道上其他人投来的目光也好,指指点点也罢,在他眼里都不过是虚无的幻影。唯有真功夫!

  距离终点还有两圈多,他现在确实处于劣势。但周泽儒知道自己的节奏,也清楚对手的实力,这种游戏他玩得太久了。胜负从来不是一时一刻的事,而是耐心的较量。

  他微微一笑,悄悄调整了一下臀部的姿态。就在那一刻,体内的肛塞传来一阵猛的震动,被他刻意收缩的括约肌紧紧包裹,传感器立刻识别到了压力变化。

  "来了……"他在心中默念着。

  嗡——低沉的蜂鸣几乎微不可察,但体内的变化却是剧烈的。电极片贴上了肠壁,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第一档只是轻微的刺激,但当他收紧臀部肌肉时,第二阶段的加速就来了。

  下一秒,电流骤然增强。

  "呃…"周泽儒闷哼一声,温热的肠肉被电流席卷,刺激沿着脊柱攀升至大脑,腿高频大跨起来。

  电动缸的第二阶段启动后,周泽儒的速度像是只飞奔的羚羊,

  "哇!看那家伙冲得多快!"

  观众席上传来一阵惊呼。谁能想到,这个几分钟前还在队伍末尾拖沓前行的人,赤身裸体、只穿着一双袜子的男孩先是超过两名选手,又接着赶咬第三名,竟然能跑到如此靠前的位置?

  "第四名了!他是怎么做到的?"

  周泽儒的汗水顺着胸膛滑落,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色,不像运动过量导致的,反而像是...享受?每一次踏地,那枚隐藏在他体内的电击肛塞随着每一步颠簸而颤动,释放着精准控制的电流脉冲。那种酥麻感从尾椎一直蔓延至全身,让他无法停下,哪里舍得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李浩阳回头看了一眼,皱起眉头。虽然步伐仍然稳健,但原本以为能轻松夺冠,没想到身后那位裸男竟如此难缠。更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当周泽儒经过看台时,居然会有一片此起彼伏的加油声响起。

  "加油啊!"

  "裸奔哥威武!"都是周泽儒同班的一些朋友,毕竟这也算是为了班级荣誉献身。这些鼓励声让他更加卖力,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刺。

  落后的运动员渐渐被甩开,比赛进入白热化阶段,只剩几名选手还在胶着状态。周泽儒的肺部像是被人攥紧,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烧,汗水模糊了线,但目光依然锁定在李浩阳身上。他已经拼尽全力超过第三名选手,现在正死死地咬住第二名的鞋跟,两人的距离不过几厘米之遥。

  李浩阳已经完成了最后一圈的大半路程,只剩下不到三百米的距离,他的心跳加速,血液在耳膜边轰鸣。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泽儒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迅速利用奔跑中的惯性微微夹紧臀部,然后轻轻咬牙,收紧括约肌,激发电动肛塞的终极形态。

  “滋滋!”埋在他肠道深处的那个特制肛塞瞬间切换至第三档模式,像是法拉利顶配发动机在轰鸣。

  刹那间,一股强烈的电流从他的尾椎骨蔓延开来,沿着脊柱向上攀升,直达大脑皮层。

  "啊…小屁眼撑住啊!…"电击肛塞自动旋转并精准顶压前列腺,随着震动频率加快,转变为有节奏的脉冲,精准地刺激着他最敏感的那个点,一股强烈的暖流从小腹扩散开来。原本因剧烈运动而产生的乳酸堆积被一种奇妙的感觉所覆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飘忽的状态。

  跑道上的风呼啸而过,周泽儒感觉自己的身体轻盈得像一片羽毛,因为腿被电麻了,甚至连疲惫的感觉都没有,加之肛塞旋转刺压前列腺,就像火箭发射一样得飞起来。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从前端流出,从龟头往下滴,湿湿黏黏。

  "呜呜啊…回家估计要脱肛了…"内的振动器以一种近乎癫狂的频率挤压着他的敏感点,酥麻感从小腹蔓延至全身。他的龟头已经胀成了深红色,马眼里溢出的淫水越来越多,迈步大的时候前列腺液就会拉成细丝,有些会蹭到大腿上,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比碳板跑鞋的Logo标反光酷炫多了。

  李浩阳还在前方卖力冲刺,但周泽儒能感觉到自己正逐渐缩短差距。他甚至有心情观察起体内的电动玩具带给他的刺激,每当右脚落地,振动器就会狠狠压在前列腺上;左脚跟上时,它又稍稍放松,如此循环往复,简直是一场永无止境的高潮田径。

  "…这个功率…有点太强…"周泽儒喘息着,大腿内侧因过度兴奋而轻微痉挛。他感觉自己的肠道紧紧吸附着那个作恶多端的小家伙,每一次震动都像是要把他整个人抛向云端。

  李浩阳咬紧牙关,全身每一处肌肉都绷得死紧,水顺着他的额头流进眼睛,刺痛感让他几乎睁不开眼,但他不敢减速,也不敢眨眼。跑道在他脚下模糊成一条虚幻的直线,两旁观众的呐喊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阵嗡鸣。他能感觉到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它们沉重如铅,每一次迈步都要耗尽全身仅剩的力量。

  前半程的时候用力过猛,导致冲刺没力气了。现在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大腿内侧剧烈痉挛,小腿肚也开始了不受控制的抽搐。氧气严重不足,喉咙深处传来阵阵干呕感。他想骂人,想放弃,但当他眼角余光瞥到旁边的裸体小变态依然保持着相同速度时,一股不甘的怒火再次点燃了他的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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