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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双龙溢出,鲤&魏

小说:鲤&魏 2025-09-12 13:06 5hhhhh 16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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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提要:

老鲤为了给阿收集药材,跟着魏彦吾来到地下药室;

然而取这药材需要以阳气等价交换,强行摘取药材会瞬间枯萎,还没等魏彦吾讲完,老鲤已经被药材树抓住…

看似虚无的灵体手,持续揉捏老鲤的耳朵,按揉肩膀。

即便是这样舒服的按摩,老鲤也因较为敏感的体质时不时抽抽发出呵笑声。

一旁的魏彦吾保持着安全距离,背对着老鲤,因为老鲤刚刚说不想被看到难堪的样子。

谁知,没过一会儿,老鲤的外套被扔了过来,盖到了魏彦吾头上。

“诶?搞什么!”

魏彦吾回头一看,那些灵体手正解开老鲤的内衬,很快脱下又顺势甩给魏彦吾。

老鲤赤裸的上半身一览无遗,这平时穿着私家侦探一般的文人,壮实的肌肉上遍布不少痊愈的伤痕,用壮汉来形容老鲤也是正常。

两人对上视线,老鲤强忍酥痒,语气略显娇喘,让魏彦吾不要再看过来,太羞耻了。

“好好好,不看了不看了。”

于是魏彦吾将老鲤的衣服盖住自己眼脸,视线虽说受阻,但听觉依然灵敏。

原本比较安分的灵体手开始抚摸和剐蹭老鲤的腋下肌肉和侧腹,弄的他时不时传出似笑非笑的呻吟。

“嗯呃…呵呵呵…噗嗤…别…别太过火了你们…不是不挠痒痒吗…呃啊哈哈!”

魏彦吾这边竖起的不止有两只耳朵,龙根也逐渐撑起裤裆,甚至比耳朵竖得还高。

尽管如此,魏彦吾还是强忍镇定不发出声,反而是偷偷拿出手机,很隐蔽地将摄像头对着老鲤录像。

突然老鲤一声“喂!”,魏彦吾立马收起手机。

“老魏…嗤呵呵…这玩意还要多久…呵…不行了…快遭不住了…”

“呃,这,不是说了嘛,它要吸你的阳气精气…就…字面意思。”

“不是…呵啊!这东西…为什么摸索个不停…嗤呵呵哈哈…好痒…呃啊哈哈哈!”

“我还是避一避吧,等会更加猛烈的事它都做得出来。”

此时的魏彦吾有些经不住老鲤这番模样,打算开溜,不然忍不住也想前去挑逗老鲤。

“老魏!这是不是你又在设局搞我?”

此言一出,魏彦吾停住脚步,刚想反驳,却被额外冒出的灵体手抓住双手双脚,一个正面拉扯向老鲤。

于是两人以面对面拥抱的姿态被树枝藤蔓捆绑在一起。

“我没有整你,这次你想多了老鲤头。”

“呃…嗯…”

由于靠太近,而且差点亲上,双方瞬间羞起了脸,各自看向一边,不敢对视。

因为老鲤的小腹感觉到了魏彦吾的龙根,同样的是魏彦吾的龙蛋感觉到了老鲤的龙根。

即使隔着裤子,触感完全能知道对方硬挺起来了。

灵体手暂时停止了对老鲤的抚摸轻蹭,以至于老鲤率先开口羞问:

“老魏…我是被这树折磨到硬挺,你这是怎么…”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靠太近也被影响到了…”

实际上魏彦吾硬挺起来是自发性的,只是在找借口开脱。

正值尴尬之际,老鲤突然狂笑起来,原因是灵体手突然袭击,开始咯吱他的腋窝,点戳轻捏侧腰。

“噗哈哈哈哈!不要再…别碰我!嗤呵哈哈哈哈!”

耳边就是老鲤爽朗的笑声,魏彦吾更加害羞,老鲤越是这样,自己越是“享受”。

猝不及防的是,老鲤咬住了魏彦吾的耳朵。

“呜呃!老鲤你!咬我干什么?松口!疼!”

魏彦吾嘴上这么说,心里别提有多爽了,往日对老鲤某些方面的需求今日不用再憋着,完全可以放纵一下。

老鲤很快因为控制不住想笑就松口了。

耳朵是没事了,但龙蛋下边老鲤的龙根逐渐躁动。

此时,一根藤蔓伸进了老鲤的裤腰带。

“喂…老鲤你不会是快要…”

“呃…呜呃!呃!不行了忍不住了!”

伴随着一声长鸣,药材树吸取到了阳气精气,灵体手也停止了对老鲤的折磨。

终于能喘口气的老鲤,不客气地将脸贴到魏彦吾的肩上。

“…让我…休息一会…”

“你都贴上来了才说,还不如不说。”

“那倒是,不过…你知不知道你现在顶在我小腹上的那玩意…”

“住口…你好好休息就少说废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肯定这药材树在作祟。”

老鲤没有回应,只是闭目养神,逐渐缓和节奏的呼吸在魏彦吾耳边呼呼响,弄得魏彦吾老脸通红。

半分钟后,魏彦吾才后知后觉,这药材树吸收到了阳气精气怎么还不放人。

这时候老鲤吐出一句:

“不会是这树也想从你这取点阳气精气吧?”

“开什么玩笑?”

魏彦吾即刻反驳。

“我又不要它这药材,难不成还搞强买强卖?”

此言一出,老鲤被松开了,并且一根树枝带着四朵黑灰药材花伸到他面前示意摘取,老鲤自然是收下。

反观魏彦吾这边,没有被放下,而是被换了一个姿势。

只有脖子以上和小腿以下露了出来,身体其他部分都被藤蔓包围得紧巴。

“这是要整哪出?我不要你的药材,放我下来!”

树没有耳朵,自然听不进魏彦吾的呵斥。

“要不要救你下来?”

老鲤从裤子上不知哪个口袋掏出一把小刀,尝试去救魏彦吾,却遭到制止。

“住手!弄伤这树的话,你到手的药材也会瞬间枯萎掉。”

见老鲤难办的样子,魏彦吾逞强说到:

“你先回去,没事的,一点精气阳气而已。”

“不不不,不能丢你一个人在这。”

“你…诶…随便你吧,那你转过身去别看我。”

“好咯,那你等会儿别发出怪声。”

“你刚刚倒是叫的销魂,这我能控制的吗?所以我叫你先回去。”

“不行,万一你出啥事,这药材不要也罢,再说了要是你受了伤我就成嫌疑人了。”

此言一出,魏彦吾脾气上来了。

“你**的,老鲤头啊,最后一句话才是你本意?”

“诶怎么火气一上来就骂人呢?阳气过重了,释放一下也没错。”

“置身于外了就开始耍嘴皮子了是吧?等我下来有你好受的…呃!”

之前的灵体手已经出现,直抚摸起魏彦吾的下巴,有节奏而又恰到好处的力度,让他瞬间进入享受。

“又搞温水煮青蛙这一套!谁还不知道你这先舒服后折磨的套路…呃…但确实…还不错…”

其他灵体手也不闲着,有给他揉耳朵的,有蹭脸颊的。

手法不亚于按摩店,期间魏彦吾还主动蹭蹭灵体手,发出呼呼的声音。

意识到老鲤还在看着,立马摆回严肃姿态狡辩:

“咳咳!不,就这手法还不如你老鲤打我一拳。”

“啊?我啥时候打过你老魏?”

“没有,就是比喻一下…还有…你不走就别看了,转过身去…”

“凭啥?”

老鲤交叉手臂不满起来。

“我遭罪的时候你不也在看着我?”

“不是…呜呃…你当时衣服被它甩到我身上,我也不想回头看的…”

见魏彦吾不知是享受还是难受的样子,老鲤摆了摆手示意:

“行啦行啦,别说话了,不看就不看咯。”

说罢,老鲤背对魏彦吾侧躺下来,对着空气开始发呆。

而魏彦吾这边的灵体手也有了新动作,直接把他并拢的双脚脱下鞋,往外一扔,险些扔中老鲤的头。

老鲤只见一只宽大的皮鞋从眼前飞过,落在地上。

“喔搞什么啊?”

没忍住回头一看,瞅见魏彦吾穿着黑丝袜,黑里透红的双脚引得忍不住吐槽一句:

“老魏你喜欢穿这种…”

“不是!袜子穿久了线松散了变薄了而已!”

魏彦吾撇开脑袋紧闭双眼,脸颊上羞出些许红晕,自己被树摆弄没有太大波澜,被老鲤这么一说却有了反应。

老鲤看出魏彦吾难堪的脸色,还是心软下来顺了他的意:

“好吧好吧,那我听你的先上去,不过你不怕…”

“怕什么?开玩笑,我会怕这玩意?现在只怕在你面前出丑。”

话说到这份上,老鲤先行离开地下室。

刚好打开通往上层的门,便听见身后传来魏彦吾浑厚的喊笑声。

老鲤停住了脚步,连续哽咽两下。

就算魏彦吾会用剑使枪,但终究是常年处理政事,体能方面大打折扣,哪受得了这般折磨。

即便是练家子也忍受不了痒,更别说魏彦吾这暴脾气弱身板。

不过还是相信他说的会没事的,于是自言自语到:

“抱歉了老魏让你受苦了,回去之后我好好收拾一下阿这小子,要的是个什么逆天药材。”

话是这么说,想是这么想,虽然之前有幸见过魏彦吾吃瘪,但这机会现在有以后可真不好说还有没有了。

遭不住好奇心驱使的老鲤,静步退回拐角偷瞄。

魏彦吾刚才还头颈肩按摩的享受,如今变成了脚底按摩,或者说根本不是按摩,直接是在挠痒痒刺激着他。

“混账东西!住…住手!诶呀呵哈哈!”

魏彦吾不停扭动的趾甲尖早已把袜子戳破,前半脚掌完全裸露出来,而后半脚掌依然贴着残破的黑袜子。

由于双脚晃动的太厉害,这树伸出了一根细一些的藤蔓,捆住了魏彦吾双脚的大拇脚趾。

“你!不是要阳气精气吗?为什么玩这么多花样?!”

这树当然不会回应,只顾着想方设法摆弄魏彦吾,达到吸取阳气精气的目的。

但过了这么久,魏彦吾依然处于半硬挺的状态。

而魏彦吾自己也意识到,越是不溢出,被折磨的就越久。

树也感觉到魏彦吾的精气阳气不是那么好取,于是释放了无色无味的粉末,飘到魏彦吾鼻前。

魏彦吾忽觉意识模糊,很快产生了幻觉:

不知何时,老鲤正侧躺着,一手拖着侧脸,一手拿着痒痒挠,笑眯眯的一边梳挠魏彦吾脚心一边仰视。

营造出了一种高位在上大人物,被低位在下小人物掌控的窘境。

被自己颇有好感的老朋友这样玩弄,魏彦吾一下就支棱起来不少。

但现实中,依然是灵体手在给他挠痒痒。

紧闭双眼的魏彦吾仰起下巴,呲牙咧嘴地低吟:

“老鲤头…呃呵呵…嗯呃!住手…不……”

一墙之隔的老鲤不知道为什么魏彦吾喊着自己的名字,只是静观其变,不由得瞎猜。

“老魏这是在…求救?不是…如果他真要我就他怎么还让我先行离开?”

老鲤抬了下眼镜,眯着眼,才发现魏彦吾的眼神处于一种迷离状态,如同喝醉一般。

此时,魏彦吾周遭的灵体手退离消散,从主树干背后伸出三根略粗的藤蔓。

一根伸到了魏彦吾的裆前,两根伸到了魏彦吾脚边。

裆前那根是准备吸取精气阳气,脚边两根藤蔓枝头绽放张开,伸出了带有倒勾软毛刺的舌状物,直冲魏彦吾的脚底舔舐起来。

每舔舐一下,魏彦吾身子就颤抖一下,且时不时发出欲仙欲死的呻吟。

老鲤后怕起来,得亏自己更敏感受不住折磨早早溢出,不然这玩意使在自己身上可是要遭大罪。

迷离的魏彦吾眨了眨眼的功夫,出现了两个老鲤。

自身的姿态也变成了平躺,不过脖子以下无法动弹。

那两个老鲤单膝半跪,面对着魏彦吾的脚心窝子,一唱一和纷纷说起了话。

“老魏啊,你说你平时对我怎么这么凶呢?”

“就是咯,觉得我鲤某人好欺负嘛?”

“不是…你们想干什么啊?”

“没啥没啥,就是希望你能多笑笑。”

“成天板着个脸,对我凶神恶煞的,我没脾气的嘛?”

魏彦吾抬起脑袋往下看,只见两个老鲤张开嘴,伸出舌头逐渐向自己毫无防备的大脚板靠近。

“喂…开玩笑的吧!不要!你们不是老鲤!竟然顶着他的脸面对我做这种事…”

魏彦吾口是心非了,这个幻觉呈现的是最能让自己起反应的人来刺激自己,嘴上这么说,实际早就幻想过不止一次老鲤对自己做这种事。

而两个“假老鲤”也是让魏彦吾过足了瘾,粗糙舌苔不断摩擦脚底的皮肤,使得魏彦吾娇喘,忍笑。

“呃呵呵哈…很痒啊…你们…别…”

假老鲤不再回应,只顾着舔舐。

魏彦吾痒得使不上劲,好不容易抬起头往下看,跟假老鲤对上视线,假老鲤还朝他眨眼,甚至眯眼笑,和平时嬉皮笑脸的老鲤没什么区别。

最终魏彦吾败下阵来,放肆大笑,一失平时的严肃矜持。

现实中的老鲤被突然狂笑的魏彦吾给吓一跳,却又能理解,换作自己这样被折磨,估计会笑得更惨。

可是这魏彦吾吃瘪破防的样子实属奇观,惹得老鲤也是想去欺负一下。

奈何老鲤还算清醒,懂得底线,万一过去上手了,魏彦吾清醒过来看到,那就完了。

于是老鲤也只能远观。

整个地下室充斥着魏彦吾浑厚的笑声,最后在一声如释重负的怒吼才得以平息。

随后魏彦吾被放下,整个人趴在地上,只剩力气呼吸。

而他换来的药材花有六朵,比老鲤还多。

此时老鲤才跑过来,半蹲下来给魏彦吾侧翻半个身子。

“没事吧老魏?第一次见你这么虚弱,咱赶紧…”

啪的一声,老鲤被推开,魏彦吾努力支撑着身子,警惕盯着老鲤。

“诶?怎么了呀老魏?”

老鲤不可置信,多年熟悉的老朋友把自己推开。

“不认得我了?”

魏彦吾缓过神,看了眼身后的树,又看了眼面前疑惑的老鲤,这才放松叹气。

“抱歉,鲤,刚刚中幻术了,幻觉里你…不,没什么,咱回去吧…”

老鲤索性躺下,故作哀嚎:

“哎哟!被无情冷血的人推倒了,磕到脑袋了,起不来了!”

“发什么癫少在那装了鲤老头!快把我带走这鬼地方!”

“手也碰到了,腿脚也撞到了,唉呀好疼,动不了~”

此情此景,魏彦吾单手捂脸叹气,很小声说了句“对不起,不该把你推开。”

“嗯?伱供咩耶哇?喔莫听清噢?”(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哦?)

老鲤继续调皮,耳朵凑到魏彦吾嘴边,表示刚刚没听清想再听一遍。

魏彦吾撇开视线,道了一句:

“呵,区区四朵,还嘚瑟上了。”

这一句话可挑起了战争。

两人边较劲边走,一下是老鲤用手臂勾魏彦吾的脖子,一下是魏彦吾用尾巴抽打老鲤的背。

“我可不像某人整天山珍海味,吃多了补品容易流鼻血。”

“那我请问,谁逼你吃了?”

“没有啊,我就随口一说,又是谁对号入座咯?”

“你!”

魏彦吾容易被激怒,顺手就是朝老鲤一拳,但是被拦下。

“嘿别动手啊,已经让着你用尾巴抽人了,再动手我可动真格的咯!”

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赢,魏彦吾也是窝火,于是一路上都不说话了。

回到客厅,魏彦吾坐下给自己倒水喝,喝了一杯后本来想把水壶放回桌上,可老鲤坐在了另一边,满脸期待着也想喝水。

魏彦吾索性把水壶搂着,也没有给老鲤倒水的意思。

老鲤心里琢磨:

“哎哟喂呀这家伙真生气开始冷暴力了,得怎么哄…”

突然,老鲤灵机一动,拿出一张黄底红黑字的符放到魏彦吾桌边。

“以后有需要的话,可以凭此符命令我无条件帮魏彦吾大人做任何事,仅限一次~”

老鲤继续凑近到魏彦吾耳根子旁边低语:

“是任何事。”

说完,老鲤笑嘻嘻地朝魏彦吾挥手再见,这乐天派的性子终究还是让魏彦吾讨厌不起来。

“等下,喝完水再走。”

魏彦吾放水壶回桌面,叫住了老鲤,又把那六朵药材花拿出来。

“之前说过了,我不要这些,全给你,带走。”

随后当着老鲤的面,收起了那张符。

老鲤自然也是转过身来,回来喝水,哗哗就是两杯。

然后又接了一句:

“刚刚你命令我回来喝水,已经把机会用掉了哦~”

“臭鲤子你**的耍我?!”

魏彦吾握拳锤桌吓到老鲤尾巴都竖起来,老鲤连忙表示是开玩笑的,又拿出一副犯错求原谅的八字眉表情。

“滚滚滚,拿了花赶紧走。”

魏彦吾还是包容了他,毕竟也没谁比老鲤还好使唤。

收下所有药材花之后,走到门口的老鲤一回头,发现魏彦吾一直盯着自己。

跟突然回头的老鲤对视上,魏彦吾躲吧,又心虚,不躲吧,一直看着老鲤的眼睛又尴尬。

老鲤没想那么多,只是很自然地眨右眼,示意自己先行一步告退,出门后关门离去。

这一眨眼,弄得魏彦吾心头一颤,扶额叹气间,裤裆逐渐升起小帐篷。

“唉这到底是怎么了…”

事务所里,老鲤捧着十朵药材花来到阿房间门前,门锁上了打不开,于是哼起了小曲:

“小阿仔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鲤叔要进来~”

“ 啊?哦来了!等会!”

里边传来几声床板嘎吱响,十几秒后阿才打开门,刚开门就被老鲤戳脑门。

“臭小子又白天睡觉晚上熬夜做实验?不可以这样了,听话啦。”

“好了知道了…”

些许脸红的阿接受批评,同时瞥见老鲤单手怀抱着的十朵药材花,即刻感慨:

“老当益壮啊鲤叔,一般普通人一次最多三朵,你这…”

突然,阿手动捂住自己嘴巴闭嘴,像是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什么。

老鲤也很快意识到怎么回事,反手就把房间门锁上,把十朵药材花放下。

再转身面向阿,十指紧扣发出咔哒响,活动起全身的筋骨,缓缓朝阿走去。

“所以说,小阿仔,你知道要拿到这玩意要经历什么,对吧?”

阿也逐渐后退,退到床边摔到床上,慌乱中猛然看见藏在自己枕头底下那双老鲤的袜子。

被老鲤“修理”一顿最多是被挠痒痒,这袜子要是被发现了自己可完蛋了不知道会被鲤叔怎么看待。

迫不得已,阿拿起床头柜上的药剂枪,慌乱之中朝老鲤打出一针加量的麻醉弹。

老鲤虽说身经百战,但是对自家人没那么防备,于是中了麻醉弹,逐渐站不住脚跟。

“阿…你小子…等我醒来饶不了……”

话没讲完老鲤就趴地上失去知觉,阿也是趁机拿走袜子放回大门口玄关鞋柜上老鲤的皮靴里。

然后打开吽的房门打了声招呼,说这几天去找孑玩就不回来了。

魏彦吾这边,每当闲下来就对着老鲤给的“命令符”发呆。

天天和那么多权贵之人聊天,不得不严肃,突然就想到找老鲤无拘无束聊天。

但是就算没这“命令符”也能玩把他叫来,单单这样叫过来不就浪费了?

思来想去之时,负责审讯器械测试的斗篷人通话过来。

“魏老板,有突发情况。”

“说。”

“今天有个来做测试的人,但是审讯器械故障,他又急需用钱赖着不走,怎么处理?”

“用传统的审讯坐架,你想怎么玩随你,然后正常给他钱。”

“嗯嗯,好的。”

结束对话后,魏彦吾恍惚间想到了一个法子,即刻点开联系人“鲤三岁”(最近改的备注名)发消息。

[鲤哥,明天有空过来,我想把命令符使用了]

[呵,有事相求叫鲤哥,没事就称呼鲤老头是吧?]

[你来不来]

[来,当然来,我肯定说话算话啦,明天下午就来~]

聊天结束,魏彦吾又给斗篷人发留言消息:

[下班前把传统审讯坐架擦洗干净,明天我要用来招待贵客,你顺便放假休息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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