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翠的群山环绕下，溪水镇的少年们自发组建了一支巡逻队，誓要清除附近山头上的“匪盗”。这些“匪盗”据说是个小团伙，专门偷鸡摸狗，扰得附近村民不得安宁。巡逻队的成员大多是十四到十六岁的青少年，个个热血沸腾，觉得自己肩负着保卫家园的重任。

夏末的风带着未散的暑气，吹过青云镇祠堂前的老槐树，树叶沙沙作响，却盖不住树下少年们激昂的议论声。

“——不能再忍了！”林峰猛地站上一块磨盘，声音洪亮，压过了所有嘈杂。他是铁匠的儿子，十五岁的年纪，身板已初现轮廓，眼神灼灼。“黑风坳那伙贼人，偷鸡摸狗，扰得四邻不安！张叔的腊肉、石家婶子的苞谷，丢了多少回了？大人们忙，顾不上这点‘小事’，但我们不能干看着！”

他挥舞着拳头，目光扫过下面一张张年轻而充满血气脸庞：“咱们溪水镇的少年，不是孬种！今天，咱们就立起‘青云少年巡逻队’的旗！自个儿守护自个儿的家！有没有种跟我上黑风坳，把那窝贼揪出来？！”

只有瘦弱的阿明挤到前面，忧心忡忡：“峰哥，我爹说那地方邪性，都没见着人影就丢东西，万一…万一不是普通人呢？”

旁边膀大腰圆的大壮立刻搂住他脖子，嘎嘎笑道：“不是普通人还能是鬼？是鬼也得尝尝爷爷的柴刀！阿明你就是胆子小！跟着峰哥，怕啥！”

林峰自信地一挥手：“管他是人是鬼，祸害咱们镇子就不行！明天一早，出发！”次日清晨，队伍咋咋呼呼地进了山。最初的兴奋很快被黑风坳深处阴郁的寂静吞噬。古木参天，遮天蔽日，脚下的落叶松软得可疑。

“都精神点！跟紧了！”林峰压低声提醒，手握紧了长棍。

突然！

“哎哟！”侧翼一声惨叫！

只见队员狗蛋踩中了绳套，猛地被倒吊起来，惊慌失措地大叫！

“有陷阱！快放他下来！”林峰心一紧，急冲过去。

就在他们手忙脚乱想去解救时，四周树丛猛地爆发出尖锐刺耳的呼哨声！声音稚嫩，却带着一股狠辣的劲儿。

“什么人？！”大壮抡起柴刀怒吼。

下一刻，一个个瘦小灵活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树后、岩石后、落叶坑里扑了出来！他们衣衫褴褛，脸上抹着泥灰，手里拿着削尖的树枝和弹弓，眼睛亮得骇人，像一群被逼到绝境的饿狼崽子。

“打！”不知谁喊了一声。

混战瞬间爆发！

“我的眼睛！”

“滚开！小兔崽子咬人！”

“地上有刺！小心！”

少年们空有力气，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对方人数更多，极其灵活，利用地形和层出不穷的小陷阱——绊索、坑洞、弹弓冷石——打得他们晕头转向。林峰奋力挥棍，打开一个扑上来咬他手臂的小个子，那孩子瘦得吓人，力气却不小，眼神里的凶悍让他心惊。

不断有队员被绊倒、被扑倒、被藤蔓缠住。

“撤！快撤出去！”林峰见大势已去，心沉到谷底，嘶声喊道。林峰踉跄着，回头望了一眼狼藉的战场和那些获胜的“敌人”，他们大多不到自己胸高。火把亮起，照亮了“匪盗”们的真面目——竟然是一群比他们还小的孩子，最大的不过十二岁，最小的才八九岁！

但退路已被堵死。林峰怒吼着挣扎，青筋暴起，试图用蛮力挣脱，但孩子们人多势众，绳索像蛇一样缠住了他的手脚。他被拖到洞口，摔在地上，脸上沾满了泥土，狼狈不堪。队员们想上前营救，却被其他孩子用石子投掷逼退，只能眼睁睁看着队长被俘。最终，深入腹地的林峰被反绑双手，推搡着押向密林深处。押着林峰的那个大孩子，头发枯黄，眼神冷得像石头，狠狠推了他一把：“快走！老实点！”林峰**：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石牙**：（冷笑，嚼着硬邦邦的干粮）发大水，逃荒，家没了，凑到一起找活路呗。

**林峰**：那…为什么偷东西？

**石牙**：（眼神像饿狼）不吃就得死。换你，你偷不偷？

（林峰看着他们破烂的衣衫和空洞的眼神，所有质问都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冰冷的窒息感。）

孩子们围着林峰，七嘴八舌地商量如何“处置”这只“大鱼”。一个瘦小的男孩提议：“有了，打他屁股！”另一个女孩拍手叫好：“对，还要让他知道惹我们的下场！”林峰咬紧牙关，怒视着这群孩子，心中羞愤交加，却无能为力。

小狼咧嘴一笑，指挥孩子们动手。一个九岁男孩拽住林峰的裤腰，用力一扯，裤子滑到膝盖，露出光溜溜的屁股。篝火映照下，皮肤泛着微光，阿林峰得脸红如炭，挣扎着吼：“你们这群小屁孩，敢动我？！”威胁换来更大笑声。树枝和手掌轮番落下，打在他的臀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林峰死死咬住嘴唇，硬是不吭一声，但疼痛和羞辱像潮水般涌来，他的屁股很快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火辣辣地疼。一个八岁女孩，扎着乱糟糟辫子，拿一根细木棍，笑嘻嘻地第一个上手。她站在阿勇身后，木棍在空中甩出清脆“俢”声，轻轻抽在屁股上，留下一道浅红痕。疼痛轻微，像针扎般刺痛自尊，林峰咬牙瞪眼，恨不得钻地缝。

孩子们轮流上阵，一个十岁男孩用手掌拍打，力道不大但节奏快，啪啪声在山洞回荡，像打鼓般羞耻。每次拍击，屁股微微颤抖，引来哄笑：“看，大块头抖啦！”两个十岁男孩各拿一根细柳条，站在林峰身后，轮流抽打他的屁股。柳条在空中甩出“嗖嗖”声，每一下精准，啪啪声在山洞回荡，留下清晰红痕。惩罚持续二十多分钟，柳条抽了三十多下，手掌拍了无数次，木棍敲了上百下。林峰屁股红得像熟桃，羞耻比疼痛更难熬，额头冒汗，汗水滑进眼睛，刺得生疼。他终于憋不住，低声嘟囔：“别……别打了……我错了……”声音细如蚊鸣，孩子们欢呼。小狼拍手：“早认输多好！”

第二天，林峰被粗暴地从山洞里拖出来。孩子们用麻绳绑住林峰双手，短裤被故意扯到大腿根，露出更多红肿的屁股。

那个叫石牙的冷面少年头领走到林峰面前：“带你回去看看，你们想护着的‘家’，是怎么迎你们回去的。”

不祥的预感扼住了林峰的喉咙。他们被推搡着，走的不是山路，而是直通青云镇主街的方向！

当熟悉的镇口出现在眼前时，林峰开始剧烈挣扎：“放开！你们想干什么？！”

回答他的是更用力的推搡和膝弯处的一脚，让他几乎跪倒在地。

“进去！”石牙冷喝。

于是，青云镇的居民们看到了他们毕生难忘的一幕：四个他们熟悉的高大少年，被反绑着双手，由一群最高才到他们胸口、破衣烂衫、脏得像泥猴似的孩子用削尖的木棍“押解”着，走进了主街！

敲着破锅烂盆，齐声喊：“看啊，大英雄被收拾啦！”他们走最热闹的镇街，路过卖菜的大婶、闲聊的老人和嬉戏的孩子，村民聚来看热闹，有人窃笑，小孩跟在后面起哄，指指点点。林峰低头不敢看人，汗水混着羞耻滴落，恨不得钻进地里，脚步踉跄，

“天哪！是林铁匠家的儿子！”

“哎呦喂！大哥哥真的被小叫花子给逮了啊！”

“哈哈哈哈！这就是去剿匪的英雄，怎么叫人打肿了屁股啊？”

“丢人现眼啊！还不如我家娃能耐！”

声音像毒针一样刺来。林峰死死低着头，脸颊烧得滚烫，恨不得立刻死去。他看到人群中赵小川那张幸灾乐祸的脸，看到邻居摇头叹息。

队伍穿过集市，来到镇中心广场，孩子们将林峰吊绑在一棵老槐树上，短裤滑到膝盖以下，红肿的屁股和初具雏形的私密暴露无遗。广场人来人往，围观者越来越多，小狼指挥孩子们继续“表演”。石牙用棍子戳他后背：“说！大声说！你是谁？怎么来的？”

林峰咬紧牙关，拒不开口。一个十岁男孩拿一块沾了水的破布扭成一条，在红肿屁股上用力拍打，吸水的毛巾仿佛千斤重，黏腻的“啪嗒”声让羞耻感翻倍，孩子们喊：“看，英雄屁股开花啦！”

“不说就抽到你说！”孩子们起哄。

“…住手…”林峰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对同伴）“看来没听清。帮他想想。”左右很快都站了一个男孩，其中一个握住了小林峰。

“大点声！听不见！”

（起哄）“队长大人，叫声好听的，求求我们石牙哥，就少抽一下！”

吸了水的破布狠狠咬住林峰的臀肉，最要命的是命门正握在别人手里，只能轻微扭动着屁股妄图减轻一些疼痛。

“…林峰…”他的声音微弱。

“没吃饭吗？！”

“…林峰！被你们抓了！满意了吗？！！”他终于崩溃般地吼了出来，声音撕裂，带着无尽的羞愤和绝望，吼完立刻死死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的一切。

“学两声狗叫听听！败军之将，不如狗！”石牙命令道。

一个九岁女孩拿鹅毛，在林峰脚心慢条斯理扫，羽毛在脚趾间钻动，痒得他脚掌抽搐，低声笑出，躲避时小雀不停的抖动好奇的孩子蹲在跟前看了满眼，虽说是个半大小子，但是宝贝让这么小的女孩看光了让人羞愤难当。“别看！没什么好看的！”

林峰赶紧蜷起来夹紧了腿，立刻有几个孩子围上来，用树枝戳他的腋下、腰眼，那是人最怕痒的地方。“滚开！别碰我！啊啊…住手…！”林峰拼命扭动躲闪，憋得脸色通红，几乎喘不上气，在极度的生理刺激和屈辱下，几声破碎的、类似呜咽犬吠的声音不受控制地从他喉咙里漏了出来“…呜…汪…呜…”

孩子们得意地大笑，围观人群中也有不少人笑得前仰后合。

惩罚持续到黄昏，广场人声鼎沸，围观者从小孩到老人，笑声此起彼伏。

“大声点哭啊！叫啊！让你的镇民听听他们的‘英雄’怎么嚎的！”

林峰眼中含着泪声音嘶哑，低声求饶：“放了我……我不行了……我认输……”小狼满意地松绑，林峰踉跄套上短裤，布料摩擦红肿皮肤，疼得他咬牙。跌跌撞撞回家，脚步虚浮，泥泞和汗水让他像刚从战场逃回的败兵，羞耻感如烙印刻在心底，精神几近崩溃。他的苦楚是极致的羞耻、身体疼痛和心理折磨，三者交织，最为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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